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捧着血淋淋的手惨兮兮地涂药,摸到坂田银时身下被冷汗浸湿的被单却觉得这样再好不过。这事告一段落,我才后知后觉高杉晋助站在我身后良久,回头看他时对上一对闪烁不明的绿瞳,心里不知怎么就噎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对了,你有没有受伤?”
  高杉晋助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唇角却带起一丝难测的意味:“你刚刚整个人都掉到名为‘坂田银时’的异次元去了,当然没注意到我在这里。”
  “……”
  他上下打量我一遍,唇角勾了勾:“我一直知道你们俩关系挺好,之前只觉得是臭味相投,但是今天看来,怎么觉得……”
  “喂!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推着高杉晋助往药房外面走:“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就好了,假发不是也受了伤?你去那边帮忙。”
  高杉晋助扭过头又看我一眼,调侃的意味却淡了许多,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坂田银时的血虽然止住了,额头却不断渗出汗来,甚至连赤…裸的胸前都挂着细小的汗珠。我让京乐白鹤帮忙烧热水,沾着白布巾一点点擦过他的额头和露在外面的皮肤,将血污都擦干净。京乐白鹤端水盆的时候看到我的样子,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
  “凤老大,你居然也能这么温柔,我还以为你会不小心一指头弄死他。”
  我没接话,只是将他赶出去,不算小的药房里就剩我跟坂田银时两个人,看他眉头终于稍微舒展开来,我才虚脱一般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大口喘…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是阿牛哥全家被杀,或者松阳老师被抓走的时候,左边胸腔里那颗东西也没有跳得这么失常,那感觉……看天都是暗的。
  坂田银时昏迷了三天,我守了他三天,有时候看着他平静的睡脸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比如第一次见面,冷月下脏兮兮的狸猫精怪,如今居然在我的生命里占据这么大的位置。敌军也像体谅我们的忙碌一样,这几天前线居然毫无消息。我心安理得地指挥着凤家军满山抓老母鸡,炖烂了都端进坂田银时的病房去。
  花鸟苑见我一脸慈爱祥和的表情用瓷勺给坂田银时灌鸡汤,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凤,山上的老母鸡都快被抓光了,他是受伤不是坐月子,不用天天灌……”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吗,那明天去集市弄点鹿茸灵芝什么的吧。”
  花鸟苑:“……”
  期间我问过坂田银时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高杉晋助直接不理我,几次逼问,桂才语焉不详地跟我说了几句,然后从军中其他人嘴里零星听到一些说法,组合起来就是——他被天人有目的地围攻了。
  “对方也没讨到好处,找到他的时候,这家伙身边躺了一片死尸。”
  高杉晋助实在不堪我的纠缠,终于皱着眉头扔下一句聊作安慰的话把我从他房间里踢了出来。这样看来,名气太大也不好,白夜叉的名声有点太响亮了。
  于是我又晃晃悠悠地去了病房,一进门就见坂田银时瞪着赤红的眼看我,手里装鸡汤的瓦罐差点脱手摔到地上。我扑过去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颤巍巍抚着伤口:“还疼不疼,我去叫清河过来?”
  坂田银时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盯着我看了许久,才呼出一口气,有些无奈地举起自己的左手:“……这里疼。”
  “啊?”
  “你捏得阿银手要断了!”
  “……什么,我没捏……”
  坂田银时突然伸出手掐着我的脸用力揪一下,在我发飙前终于识趣地从脸上移到我头顶,摸索着揉了揉:“回来第一天啊,失去意识的时候没太感觉到缝针,就觉得被你捏的地方要碎掉了一样。”
  不知是他刚醒来力气不足,还是故意放缓了语气,比平常更温柔的声音缓缓吐在耳边,成功地让我脸上温度直线蹿升。
  “喂。”
  我愣着弯腰站在他床前,听到坂田银时说话终于回过神来。
  “你拿着的那个不是给阿银的吗,快点拿过来啊,蠢女人。”
  最后三个字像化开在牛奶里的糖稀,不见一点颜色却混入易察觉的甜蜜,我终于彻底清醒,手忙脚乱地将滚烫的罐子塞到他手里,然后立刻转过身冲出病房。
  “什么啊……”“自大的混蛋”“明明刚醒过来……”“该找他麻烦的是我吧!随便就受这么重的伤!”
  这样抱怨着,却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落荒而逃。我明明……想要直接明了地扑过去抱抱他,或者揍他两拳让这个不知深浅的混蛋长点记性,但是我却,第一次在坂田银时面前逃开了没办法做直接想做的事情。我记得,就算是初…夜,我也没有丝毫停顿地问他——要做么。
  心脏跳得飞快,我仿佛能听到肾上腺素噗噗狂飙直上的声音,全身血液都倒流回脑袋,脸热得发烫,头脑却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现象。
  耳中还充斥着坂田银时因为徒手接住砂锅而发出的惨烈哀嚎,迷茫地伸出手,纤细的五指被阳光映着有些透明,然后缓缓握住,下意识呢喃出声。
  “二哥……告诉我……”


☆、42乌鸦是跟白夜叉和赤练火一样的东西么

  看着坂田银时几天他的伤渐渐好起来,我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喝酒了。有些事情不想还好;这样一经思考就难受得抓心挠肺;一点不能停顿地想喝酒。于是趁夜□临偷偷跑去集市搬了几瓶,边喝边往回走。
  夜风很凉,冰冷的酒液从喉咙滑进胃里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原本我们早该返回枥木;茨城一战伤亡人数太多;最终决定分批小部分撤离。上原清河说过,千叶东南方向的战火差不多接近尾声——这我知道,不然他们怎么会大老远地转移到这里来。我们就是一群哪里需要走到哪里,哪里人少补充哪里的小杂鱼啊……
  我又灌了一口酒,微微皱起眉;从人员调动上可以看出,主战场也许正在从东京向茨城转移,枥木与茨城接壤,那边也不会太平,不知道七海她怎么样了……
  说起来,有点想她了。
  枥木虽然与茨城接壤,但是从主营到这里也有很远一段距离,七海眼睛不方便,也没几个熟人,坐马车过来也不可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原本说过几个月就会回去,哪知一拖就是小半年。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军营门口,远远看见一人蹲在樱花树下挖什么东西,我扔了手里的空酒瓶子,怀里还揣着几瓶,偷偷走过去。
  咦,山田大叔?这么晚了他在干嘛。虽然我是应该见到上原清河和山田大叔就绕道走的,不过这次银时受伤多亏了他们俩,我也不好做的太过绝情,而且他行为也太奇怪了点儿,还是过去看看的好。
  我蹑手蹑脚转到他身后,不知道是我动作太轻还是他挖得专心,我都走到离他只有半步距离了这人还没察觉,警惕性太低,幸好山田大叔是后方人员,不然可是很容易丧命的。
  “这么专心做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
  我出声提醒的同时,山田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嚎叫,把我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摔了怀里的几瓶清酒。
  “吓死我了啊!干嘛突然鬼叫!”
  山田大叔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吭哧吭哧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到是我之后松了口气:“你才是吓死我了啊臭小子,没事鬼鬼祟祟在我身后做什么?!”
  “我买酒回来就看你在这儿做诡异的事情,当然要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撞邪了。”
  “乌鸦嘴……”山田大叔嘴角抽了抽嘴角,似是犹豫片刻,还是将手里的铲子谨慎地插…进泥土里,小心贴着什么往前拱了拱,然后掘出一个泥坛子。他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坛子捧出来,盖子打开,一股混合着奇异香氛的酒香就飘到鼻子里,我眼睛瞬间就亮了。
  山田好酒——或者说,军中几乎没有不好酒的人。我一直知道他有好东西,但是从来没见过,原来却是埋在地下。也对,就算我五感过于常人,但埋藏在地下的东西还是感觉不到。
  “你居然偷藏了这么好的东西……”
  接下去的话我用贼亮的眼神和很响的吞咽声代替,山田无奈了一秒,随即豪放地将酒坛搬到较平坦的地方:“不会忘记你那份的,混小子。”
  我立刻从山田手里拿过瓢在酒坛里舀了酒抿一口,丝丝缕缕的清香立刻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真神奇,这什么酒,我从来没喝过。”
  山田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嘴上却不耐烦地嘟囔:“喝酒是了,别的不要问。”
  就这样,我跟山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虽然平时跟他不是很熟,但只要好酒就是同好,也颇有乐趣。酒过三巡,山田醉得东倒西歪,我也有微醺的醉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觉得从头到脚都通透了。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怀里揣着的几瓶酒,把里面的液体都倒掉,然后将酒坛里剩下的一些一瓢一瓢装进空瓶。山田醉得厉害,自然没什么反应。这酒真是不错,入口甘凉,却是越喝越来劲,自从那一次被松阳老师摆了一道,我就再也没尝过喝醉的味道。
  ……
  ……
  想起松阳老师,我又开始忧郁了。
  “喝、喝酒!你唉声叹气什么……”
  我将酒瓶收进怀里,拍拍眼前这醉鬼:“你还是别喝了,醉成这样……”
  “胡说!我喝这桃花酿……就、就算醉死了也心甘情愿!”
  桃花酿?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这桃花酿埋在樱花树下却有点奇怪。
  也许这酒真的妖冶,竟勾起我丝丝缕缕愁情,闷头喝了一盏,山田大叔已经要趴到桌子下面,深深叹口气:“我们参军本来就是为了找松阳老师,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他是否活着都不清楚,更别说找到他。”
  不仅如此,高杉和银时还接连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真是不想为了国家让同伴把性命搭进去。干脆改天找个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当逃兵算了,桂那家伙肯定不会妥协,打晕绑起来直接带走……
  “乌……乌鸦……”
  我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以后我们几个逃兵要以何为生,山田突然咕哝了一声,抱着个酒碗趴在石桌上,瞪着一双被酒气激得通红的眼抬头来看我。我被他饱含深意的眼神刺激得直抽嘴角,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是,我知道这是乌鸦嘴,不过也不是杞人忧天,这猜测还挺合理的。”
  “乌鸦……乌鸦!天道众……”
  山田被我按着趴在桌子上,声音渐渐低下去,“天道众”三个字却清晰地传入左耳,我愣了一下,心里立刻转了百八十个弯——天道众?莫非,他说的乌鸦是某个人的名号?就像白夜叉和赤炼火一样……如果是这样,那、那岂不是在说松阳老师被抓的真相?!
  一时间窥着真相的狂喜与莫名担忧混杂在一起,纠缠得我抓心挠肺,于是按着山田的肩膀将他一阵狂摇:“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天道众!”
  山田醉得不省人事,即使被我摇晃得扶桌狂吐,却也再没说出关于天道众的半个字,我气极,一脚踹翻了他坐着的石凳。
  抱着几瓶酒晃晃悠悠地回了宿舍,直奔坂田银时的房间去了。
  我一脚踹开坂田银时的房门时,他正在擎着一只胳膊换绷带,把自己缠得跟只粽子似的。坂田银时见我进他房间比进我房间还顺腿,嘴角抽了两抽就淡定了。我想也是,他早该适应了我的脸皮厚度,上次被这人一句话羞得脸红心跳,那才是不正常,而不正常的我是不会经常出现的。
  我放好酒瓶自觉地走过去帮忙:“我从山田那里搜刮来的酒,味道还不错。”
  “真不愧是你啊,不但敢从铁公鸡身上拔毛,而且居然还拔下来了。”坂田银时抬着胳膊,露出腋下一大片突出的肋骨。我就纳闷儿了,连着几天给他炖鸡汤,怎么就没有养胖一点呢?
  “别打岔,我今天有正经事问你。”
  我在他胸口熟练地打了个蝴蝶结,往上轻轻一拍,后者嘶地一声抽了口气:“好痛啊你这家伙!”
  “你听过谁的名号,叫‘乌鸦’的么。”我取了一瓶桃花酿递给坂田银时,转眼却见他神色有些古怪,忍不住挑起眉头:“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高杉晋助这次回来也奇怪得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坂田银时耷拉着眼角没精打采地看我一眼,扭头只留个侧脸给我,两根手指捏着瓶颈往嘴里倒了一口,悠长叹息:“不管是长得怎么样的女人,像模像样的也好,山地大猩猩也好,总是对不该好奇的事抱着浓烈的好奇心,这样的女人可不可爱哟,特别是暴力女,没有外在的美貌本来就够悲剧了,再失去身为女人的自知——啊疼疼疼疼疼疼!!!!!!!好疼啊!你杀掉阿银吗?!”
  坂田银时没说完的话被我一指头戳在他胸口憋了回去:“我就是想杀了你啊混蛋,你说谁是没有外在美貌的悲剧!”我这张脸当年在松下私塾可是很有竞争力的!特别是我门牙长出来之后,那简直可以说是松下私塾一枝花了!
  坂田银时捂着胸口嘴角抽搐着抬头看我,嘴里还在小声嘟嘟囔囔:“……像你这种连自己男人都打的家伙,就再怎么漂亮也没所谓了吧,霸王龙……啊疼!!”
  我因为那句“自己的男人”楞了半晌,再戳下去却是因为羞恼失去分寸,从坂田银时跟刚才完全不在一个疼痛级别上的哀嚎就能听出来。被他这样一闹我也忘记了追问关于乌鸦的事,夺下他还喝得津津有味的酒瓶摔门出去:“伤员不能喝酒,影响伤口愈合!”
  “刚刚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这一点吗你!!!!”
  我知道坂田银时这个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但他若是有事真不想告诉你,拿老虎钳把他一嘴牙拔掉也没用。这个自大的男人……哼,我去套假发的话,我想知道的东西,哪里会有问不出来的道理。


☆、43暴走

  桂虽然不嗜酒;但是有美酒的时候也当仁不让。在我们四个之中;他大概是最认真的一个;悬着绑了绷带的胳膊,却还是在昏暗的烛光下对着纸张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便皱起眉不赞同地瞪我。
  我有点儿无奈,退后几步屈指在门上敲敲然后走进来:“我们都熟成什么样了;还要这些虚头巴脑的礼仪;莫非你会在房间里光着上身换内裤么。”
  “就算我不会那么做;你进门之前也该先敲门。”桂八百年不变的正经八百的态度不会因为我一句两句话改变;就像他不会因为我进坂田银时的房间不敲门就允许我进他的房间也不敲门。
  “是是,我错了假发大爷;我——”
  “不是假发是桂!”
  “闭嘴不要打断我!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啊?!”我抽着嘴角把酒瓶顿在他桌子上,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挑着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当酒杯使:“我这次来找你是有正事要问的,你不要打岔。”
  桂对我突然正色感到诧异,也肃了面色:“什么事?”
  我吞下口中冰凉的酒液,抬起袖子胡乱擦拭一下嘴角,心中却转了几道弯弯绕——想是我之前一旦问坂田银时关于“乌鸦”的事,他就立刻岔开了话题,而山田大叔对于“乌鸦”的态度也显而易见,如今再想起来,若不是他当时喝醉了,也不会让我探听到一丝半缕的消息,我还记得几年前,刚进军营那会儿,山田就提过只言片语关于松阳老师的事情,我再问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桂平时看起来脑袋像是缺根筋一样,但也不好糊弄,如果他们打定主意不告诉我,说不定几个人早就联合起来结成同盟,我还是得迂回着询问才是。
  想通这一点,我就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这次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我平日都跟他们同进同出,他们遇见的事情我也少不了会知道,只不过这次出去一趟就变了态度,若是听到什么风声大约便是这次得到的。
  桂好像没想到我会这样问,歪着头思考许久:“没有吧,啊!对了,这次出去美味棒带的不够多,害我饿肚子……好痛啊!凤你做什么突然打人!”
  我被他气得都要笑了,表情扭曲着收回手:“你再不认真回答,下次就不是一个爆栗那么简单了。”
  桂直把他一头柔顺的长发揉得呆毛四翘,才放弃对我的抱怨:“奇特的事倒是没有,路上遇见一个叫坂本辰马的家伙,军火商人,听说我们是攘夷部队就很大方地为我们提供枪支弹药,看上去,出身不比高杉贫寒。”桂看起来很是赏识那个军火商人,到最后感叹地说:“如果大家都对攘夷这么充满热情,那日本的黎明就近在眼前了。”
  我对坂本辰马还是坂本辰驴的不太感兴趣,就心不在焉地问他怎么没把那位商人请来喝杯茶,桂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因为对方有自己的地方安营扎寨,不过这次相遇之后也算同伴了。
  我实在忍不住,本身就不擅长这样绕来绕去说话的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