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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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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形象都非常欠揍。
  “自己数去吧!晋助现在在哪儿?”亏得这混蛋现在还顾得上超没超过三十个字,我空下的另一只手也往他胸口狠狠一抓,拎住衣领好一阵摇晃。
  京乐被我掐着脖子直咳嗽,憋了半天伸个手直往我们临时搭建的药房指,我便扔了他往那边快步走去,跟着脚下不断加快的步伐语速不自觉变得迅速而模糊:“怎么提拔总督还轮到他一个新兵,这不科学!”
  凤家军是我带头儿组织的,才混到小头领的位置,高杉晋助居然入伍没几天就坐到了总督的位置?!这让我怎么能服气!那个原本就傲气十足的家伙现如今在我们这儿更能用鼻孔看人了。
  “高杉在鬼兵队里可拼命了,他的名号不比你的弱,而且他很有谋略,杀起人来也利索,挺得人心的。”京乐第一次能这么清晰地分析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我惊异地挑眉看他,后者缩着脖子摸摸鼻尖嘟囔起来:“而且鬼兵队那边死人快,升得也快,一个月死上两三个总督不是怪事,大家都说……唔。”
  “说什么了?”
  “说……唔,说这个月大概又要刷历史新高,高杉一上任,总督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就要去三途川逛上一遭……”
  “放他妈的屁!”我言辞激烈地打断了京乐的话,顺手裳他一个爆栗。
  “你打我干嘛!又不是我说的!”京乐一脸委屈地揉着脑袋,走前几步抬手帮忙打起竹帘推开药房的门,我快步走进去,就见一堆人闹哄哄地围在床边。
  高杉晋助安静地躺在木板床上,身下的褥子都被他身上涌出来的血浸成暗红色,他此刻不说话也不动,只躺在那里,身量瘦弱,倒像是个未经人世的少年。我抱着手臂站在他床的旁边看了许久,也成为了围观群众的一员——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这样的情况下,除了看着桂在那儿忙里忙外帮他换药之外,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上原清河留下来的伤药还有些,暗黄色的粉末洒上高杉晋助胸口狰狞的刀伤,立马吸收了鲜血变成黑乎乎的一坨,同时露出外翻的肌肉断层,深可见骨的伤口,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心脏阵阵紧缩得难受。
  做什么要这么拼命,一个两个都这样……这群白痴。
  我有些烦躁地在药房待了一会儿,又赶着一群围观的人一起出来——桂在治疗方面还算有一手,我们几个待在里面就纯属多余。
  拒绝了京乐去山上瞎逛(虽然他自己说是散心)的邀请,我叼着根麦秸溜达出营帐,把自己往草垛上狠狠一扔,整个人都陷进混杂着湿气的草木香中。面上再懒得有什么表情,只木着脸盯着头顶看,刚下过雨的天空碧蓝如洗,给人一种水汪汪的错觉,这番美景我无心欣赏。
  我没办法不去想高杉晋助的伤——毕竟那样子真的像生命垂危了一样,但是光想也没用,那不是我的领域,或者说……我对任何生命垂危的病人都如同对这个无药可救的国家一样手足无措。
  ……松阳老师,我该怎么办。怎么救晋助,怎么救你。
  “这个年纪就露出跟条形码的老秃子一样的表情,是打算让整个后半生都在回忆往昔中度过了吗。”
  懒洋洋的声线出现得太过突兀,让我不慎将口中叼着的秸杆咬断,不用去看也想得到是谁,我还是忍不住循声望过去,于是理所当然地被一片银白色抢先占据了视野。坂田银时这家伙……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居然都没有察觉。”我一时忘了之前的尴尬,却也没有心思跟他斗嘴,想问这家伙有没有去看过高杉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好沉默下来。
  “也许因为是阿银是从你左边走过来的吧。”坂田银时这样说着,视线轻飘飘地从我右耳上滑过。
  我下意识抬手捏住右边的耳垂,微微皱起眉转移话题:“你怎么出来了,不发烧了?”说完我便后悔了——这原本是调侃他的话,深想了却连我自己都调侃进去,现在只要一提到坂田银时的病就不自觉联想开来,于是梗着脖子不容易把这句话说完,却又后悔没在一开口就掐断。
  坂田银时或许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面上迅速覆上一抹异色,只不过很快就被他遮掩过去,我们两人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高杉怎么样了?”
  “我以为你不关心呢,自己去看他不就好了。”我微微松了口气,将自己往柔软的稻草堆里压了压身子,顺着他的话接下去:“目前看来是半死不活。”但是我倒不觉得他真会成为史上最短命的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肚子里可是黑得阎王都害怕。
  后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是女人的直觉,说出来了听的那个人也不会信。
  “那家伙会活下来吧,当了总督的话,我们几个算是熟人吧,也能跟着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一番啊。”
  “别乱用成语行么你?!”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就感觉旁边的稻草被人压住了沉下来,扭头便对上坂田银时血红色的眼睛。那双瞳孔里有活水一般流转,我有些失了神,盯着他的脸转不开视线——他这样子倒像极了十年前我们初见面那天,月光下仓皇失措的小狸猫妖怪,让我错以为那是世上最迷离的颜色。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我仿佛受到了蛊惑,将掌心贴在他的皮肤上,坂田银时侧着身体单手支在我的耳侧,指尖点住我的右耳,唇角卷了一个讽刺般的弧度又瞬间消失,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钢筋水泥做的啊,Super woman。”
  我迷茫地任他捂住耳朵,湿润的触感随之覆上,沿着耳廓里软骨的轮廓轻轻舔过。
  “阿银我啊,虽然没亲眼看见你这家伙是怎么冲着导弹叫板的,但光是想想就已经能脑补出来那种让人生气的画面了呢。”坂田银时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仔细听也抓得住重点:“再聋一只你就是废人一个了。”
  “那种情况……换做你的话,做的会比我更过分。”他终究没有说出像“我该拿你怎么办”之类风情万种的话,或者说,按照坂田银时的性格,就连“你可别死在战场上”这样的要求都提不出来吧,这人太别扭了。
  身上覆着的温暖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离开,我追着坂田银时的脸硬要任性地对上他的眼睛,后者干脆抬起胳膊垫在脑后完全隔离了我的视线。我幽幽叹出一口气:“小黄书果然都是骗人的。”
  “哈?”
  “我以为你刚刚想上我。”抬起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平静地说出足以让坂田银时的世界天崩地裂的话:“这个时候啊,不是应该说‘还是去你身体里面聊聊吧’之类吗。”
  “……”身旁的人沉默良久,随即爆发出一股暴戾的气息,直接抓着我的肩膀拖到他身子底下压严实,声音带有微微的抽搐:“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我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会让你小瞧了我啊混蛋?!”
  我拧着眉头捏住他的下巴将嘴唇覆上去,轻轻磨蹭几下又马上分开:“其实我……唔……”
  坂田银时突然伸过手,将我的脑袋锁得紧紧的,那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我只好张开嘴往旁边扭过头,极力想告诉他老子刚刚是开玩笑的,再在露天来一次妈蛋他就真的彻底不用上战场了。
  但是坂田银时还是坚持地扯开了我的腰带。
  好吧我错了,跟男人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的,特别是一个刚实战过食髓知味的处男。
  “凤老大!你在哪儿啊凤老大?!”
  坂田银时把我的外衫扒下来的时候,就听见京乐白鹤大声嚷嚷着往这边走过来,我猛然睁开眼往坂田银时肩膀上捶了两拳,一脚把他蹬开,手忙脚乱地系着衣服从稻草堆里爬出来,我扶着围墙大口地喘…息着调整呼吸,一边将满身的草屑扑打掉——要命,差点儿被他憋死我。
  坂田银时显然明白此时的状况,也铁青着脸收拾好了,我深呼吸几口,才扯着嗓子往京乐那边吼了一句:“这边儿尿尿呢!瞎嚷嚷什么!”
  “高杉醒了啊!血止住了,我来告诉你!”京乐的脚步声果然停住,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看不到我——跟我混得熟的人基本都知道,我说在尿尿的时候如果还有人敢坚持地跑过来,时候绝对会被我揍到半死。没办法,就算在男人堆里久了我也不能做到坦然地当着同性的面排泄。
  “知道了!马上就去。”
  听着京乐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我才捂着碰碰直跳的心舒出一口气,气儿还没喘匀,一股大力突然撞过来,我的后背就立刻被狠狠地撞在墙上,脖颈上粗粝的舔舐和啃咬夹带着炙热的鼻息随之纠缠上来。我重新按住坂田银时的肩膀,这次却完全无法将他推开,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手腕都被掐得青紫。
  我抽着嘴角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终于憋出一句狗血的台词:“你放开……”
  “放不开了。”
  什么心态,放着病重的战友不管,在外面野…合……啊,不过算了,总之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四肢相叠,唇舌交缠。坂田银时今天格外有心情,被他按在墙上顶到喘不过气,仰头看着如洗的碧空,我觉得有点儿发晕了。
  “……停……停下……啊你,我、我不行了……哈……”。
  “说这种话才是勾引啊白痴……”
  …………
  所以说,白日宣淫不好……还是在军营的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成功诈尸了……其实我想说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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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主导权从来都掌握在坂田银时手里

  战场上的清闲从来不会长久;战争甚至等不到高杉晋助的伤完全痊愈就再次打响。
  前役天人在攘夷部队这边吃了大亏,我整日寝食难安猜他们会在鬼兵队与冲锋军会师这节骨眼搞出个偷袭之类的损招;没想到一直到大部队完全到达都风平浪静;一时间让我产生战场已经结束了的错觉。结果他们倒是正大光明,直接派了宇宙三大战斗种族的辰罗与我们交锋。
  天人的部队本就是宇宙各个种族的高手联合;加上辰罗军助阵;天人们可谓是如虎添翼;战场本来就是个残酷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如今这种形势更是大大增加了战场上的伤亡率。
  然而最忙的应该是高杉晋助那家伙;新官上任,又要顾着打仗的事儿,还有招纳新人……最近都不怎么能见到他人影了,这几天更夸张,就连午饭也是让人送到房里。鬼兵队作为攘夷军的主力换血非常快,而且考虑到高杉的个人因素……那不忙是不可能的。
  高杉自伤好之后就格外谨慎小心,新兵招募他都要亲自见过才准进入,考核严格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军中渐渐流传出一些流言,说新上任的鬼兵队队长这么拼命,是因为上次的作战计划被军中某个奸细泻露给天人,导致他受了重伤,鬼兵队差点全军覆灭,所以他要在新兵招募这方面严把关。
  我推测这只是天人为了扰乱军心的手段,严禁有人再谈论此事,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更何况真正的原因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于军士私下的讨论也不能做什么,于是某次终于忍不住问了高杉这么做的原因,那闷骚的混蛋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保持沉默是金的信条。
  “莫非真的像流言那样说的,军中有内鬼?”我不满地挠着脸嘟囔,高杉大概听到了,回过头来甩我一个凌厉的眼刀,瞪得我虎躯一震。
  “既然你自己听到了一些说法,为什么还来问我。”
  啧啧啧,这傲娇的,这是怪我不信任他啊:“就是因为不相信才来问你,要相信我早相信了。”他也许是被我问得烦不胜烦,只含混地扔下一句“没真本事的人进了鬼兵队就等于让他们去送死”权作解释,就不再理会我。
  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样的还真不好判断,只不过我愿意相信高杉,他虽然成天摆着张死人脸,心地还是挺善良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天人的细作,完全没有替他隐瞒的必要。
  此事暂按不表。
  跟高杉晋助比起来,我这个所谓冲锋军的头领就显得相当清闲,虽然这些天战事吃紧,不过凤家军也只是打打游击,强度完全不能跟鬼兵队的比。当然我也是做正事的人,每次打仗我绝对是冲在最前面的……
  ……
  ……
  #只不过谁来解释一下一直离老子没几步的那个银毛混蛋是在干嘛啊?!
  我一身的血不断挥舞手中的武士刀,砍人砍到手软,辰罗军却像学会了分裂繁殖一般怎么杀都杀不完。
  我知道从上次起,高杉在战场上砍人就越发干净利落,攻击力如同鬼神,桂虽然平日里有些迷糊,上了战场也是毫不松懈,但是!这群人里明明该是我最放得下心的坂田银时,最近却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险些被敌人的刀刺中要害,问我怎么知道他每次的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每次上战场都能看到他在我不远处的地方杀人罢了。
  一役暂歇,我精疲力竭地躺在被鲜血染红的泥土里大口喘息着,坂田银时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腿上那道让人无法忽视的伤口大股大股地往外冒着血,很快在他身下形成了一小滩。
  我强忍着扑过去给他包扎的欲…望依旧平躺在原处,盯着头顶的天空大口喘…息着,浑身津着鲜血的味道,让我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暴戾起来:“呐,我不是说过,战场上不要分心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阿银我对待敌人一直像对待甜食店里最后一碗红豆冰一样认真呐,要用最尊敬的仪式送战场上的灵魂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原本还抱着受伤的小腿哀嚎的家伙听到我的话,呼痛声明显顿了一下,我还能清晰听到声音的右耳敏锐地捕捉到坂田银时呼吸速率的变化,有些颓败地闭了闭眼。
  “你每次不正经的时候都要自称阿银……”我漫不经地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看向天空的目光近乎空洞:“下次不要往我这边跑,你跟我分开砍人。”再这样来几次,你会死的,战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地方。
  “你在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有些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见惯了坂田银时的装疯卖傻,他这次的行为却让我由为不爽——不,已经不是不爽的程度,简直无法忍受!我无法……我无法容忍他因为要保护我而受伤——甚至送命。
  我理解坂田银时的想法,从之前就一直在担心我会消失在这个充斥着鲜血和硝烟的地方,所以在战斗过程中不断往我这边频频分心。但正因为理解才无法容忍,想到坂田银时会因为这些无谓的事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只要产生这样的想法,我左胸下面有一个地方就像要被揪出来了一样,疼得没办法呼吸。
  成为白夜叉吧,成为真正的白夜叉。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他是别人口中所传的那个白夜叉,冷血无情到只会杀人。
  “铮——!”刚入腰间的刀再次出鞘,这次却是指在坂田银时的脖子上:“你以为我是谁?以为我被你上了几次就拿不动刀了么?”我僵硬地扯起一个冷笑,不屑地注视着他血红色的眸子。
  “你知道的,我讨厌软弱的无力感,不但是被当成弱者保护的挫败,躲在你背后……”让你代替我受伤,这种刻入灵魂的愧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比起灵魂上沉重的背负,我宁愿轰轰烈烈地去死。
  我只是个自私的人而已。
  “这就是我讨厌作为女人身份的理由,如此腐烂的国度……就连你,对于女人也这么看不起么?”
  “你……”坂田银时被我的刀指着不太敢随便动弹,只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就连眼神都看不出心中的波动,一如既……好像能包容我所有的任性。
  “我不用你管,我还没废到需要别人用身体给我挡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出绝情的话:“再有下次,我就跟你割袍断义。”
  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我所能想到最奏效的办法只有这个,我不想有朝一日真的看见坂田银时死在我面前,绝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那之后坂田银时在战场上依旧保持着跟我离得不远不近的距离,只不过没有再在我面前受过伤,我没心思理会他,对于那天的事我们两个人很默契地再也没有提起,只是有一样比较诡异的事,每次带着一身的血下了战场,我会下意识寻找坂田银时的身影,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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