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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老爷总是被夺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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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贾母对贾赦很是不满,自从那日撞破了大儿子和邢氏白日里宣淫的事情,贾赦就很少过来请安,更别提中了童生试之后,更是一日都没来过,每日里只说刻苦读书……
    老大作惯了,贾母气了几天,想着就算了,虽然贾赦没规矩,但只要不来气自己也算他孝顺了,何况老大好像真的上进了,虽然这迟了些。
    可如今贾母真没想到贾赦能考上举人,还是头名,她此时不能不管贾赦了。
    “去请大老爷赶紧过来,这边等着他呢。”贾赦中举,还是解元,贾母心里百般滋味,但大体还是高兴的。
    荣国府沉落太久了,贾赦的中举有如一股春风,带来一阵阵生气。
    “回老太太的话,老爷出门去琉璃厂了。”片刻后,衙门里专门负责报喜信的官差都来了荣国府,可贾赦还没找到。
    贾母这个急呀,“赶紧去叫大老爷回来。”然后她回头让儿子贾政招待这报喜信的官差,还特意让人呈上来好茶好水,鸳鸯也去库房拿了一托盘的东西,都是预备等大老爷回府,然后赏赐来府上贺喜的。
    小半个时辰,和寻他的小厮错开的贾赦,晃晃悠悠的才回府,抬头就看见门口挂着红色鞭炮,还没等他入门,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来——烟雾呛起,熏得贾赦晕头撞脑。
    “铜钱扇子,咱府上这是有何喜事啊?”贾赦捂着口鼻,进了府内。
    扇子和铜钱也纳闷,还是扇子脑里一激灵,突然问:“老爷,今天好像是发榜的日子。该不会您中举了罢?”
    贾赦闻言,怔了怔:“哦,老爷我前阵子是好像是参加了几场考试来着。可,真的能中?”这秀才功名都好像走了狗屎运似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得到那些阅卷官的赏识的,还中举?贾赦心里犯嘀咕,老爷他要是中举了,岂不是猪都能在天上飞——
    太扯了!
    贾赦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喜事估计是别的事情,例如老二家的那个在宫里的丫头片子,兴许得了皇上的宠幸?!

  ☆、第十一章

贾赦自我否定怀疑的话,让铜钱和扇子心里微微失落。可等他们随老爷进了府内,贺喜声芸芸飞来,这才知道大老爷果真如扇子先前猜的那般——中举了!中了头名解元!
    扇子和铜钱眉飞色舞,老爷就是能耐。他们可不想其他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呸呸,老爷可不是狗,铜钱和扇子是真的觉得老爷有才,老爷的才华都在他们的“见证”下呢,就连他们俩也比府里其他的小厮陪读什么的有才华多了。
    贾赦听闻自己中了解元,先是一愣,低声不由喃喃了一句:“猪真的能在天上飞啦。”
    随即,他脸上笑开了花,声声贺喜让他头脑有些不甚清醒,晃了晃头,贾赦眉毛挑起,神色与之前变化甚大,别人越夸他的头颅昂的越高,完全没有入门前在小厮面前的那般“不自信”了。……
    扇子和铜钱也早就习惯老爷的“两面三刀”了,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他们还是觉得老爷像从前那般纨绔的好,他们俩更容易摸准脉,现在的老爷处事和脾性都云遮雾罩的,若是一个侍候不妥当屁股就得挨板子啦,唉。
    不消片刻,他们几人临近贾母的屋子,贾赦特意咳嗽清了清嗓子,故意地哈哈大笑两声,道:“早就说了,老爷我不是状元,就是探花之才。母亲,您就等着儿子给您考个状元回来罢。”
    贾赦人没到声先到,不过这话说得霸气又张扬,贾母脸上的笑容一滞,这报喜信的官差还在这里坐着呢,大儿子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陪座贾政心里不是滋味,他考了多少年没考上,后来父亲临死前上了折子,他得了恩典,做了工部的员外郎,这才彻底对功名死了心……若是父亲……没多此一举,是不是此时收到喜信的就是自己了。
    见贾赦进来,贾政不得不展露欢颜,对贾赦恭贺一番,贾赦也不客气,到了这时也没忘记揶揄了老二两句,弄得贾赦脸色白了一白,贾母顿时皱眉,但大喜的日子,也只能暂时忍了下去。
    “老大,这报信的大人还在这里呢。”她提醒道。
    贾赦连忙赏了银子,一番忙乎,恭贺的人都走了,厅里只剩下贾家的族人。
    宁国府父子都来了,还有贾蔷,连后街上稍微有些年纪的长辈也俱都在此。
    贾赦笑得闭不上嘴,他终于在贾家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
    哼,父亲,您在地底下看看,您指望的二儿子可没啥功名,反而是老爷我随便考一考,这解元公就到手了。
    贾赦依礼去祠堂拜祭了一番,心里吐槽了先前的荣国公贾代善一把,回头贾母和贾政这才私下里有空跟贾赦说话。
    贾母是不相信大儿子的才学的,隐晦地问了问贾赦,他是否作弊了。可贾赦一副你“侮辱我”,并信誓旦旦自己才华无双,实乃大夏朝的良才美玉、国之栋梁,贾母揉了揉额头,贾政本来是不相信的,可大哥说的真切,他心里亦有犹豫。
    贾政倒是比贾母相信得快些,他试探地问了几句考题,两人对答探讨了学问,贾赦冷哼了一声,桀骜的范儿上来,一通话贬损下来,不仅说的贾政心服口服,更是令贾政感觉到震撼,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大哥居然读书比他更好……
    虽然这几个月贾赦不来请安的借口都是在用功读书,但贾母一次都没当真过,可此时见了政儿的神色,贾母心里其实信了八成。
    她眼神复杂,眉头倒是舒展了,笑道:“赦儿,如今你也是解元公了,往后可不准胡闹了。”
    贾母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没想到老大还能有振兴荣国府的一天,府里这算是后继有人了,只是最令她担心的是贾赦的性子,所以这才半是警告地这么对贾赦说。
    贾赦不以为意,他傲气满满道:“母亲,儿子都说了,一个举人功名算什么,等会试、殿试之后,你就等着您儿子是状元或者探花罢。”
    “别大话,你就是考个同进士,我也是高兴的,何况就算是考不上,对我们这样的人家也没什么的。”贾母虽是蹙眉,但嘴边带笑,其实她心里还有隐忧,老大若真是考上了进士,到时被授了官职,以老大的性子,或许对荣国府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呢……
    只是这种担忧贾母也只能是想一想,没甚理由说出来。
    贾赦从没这种烦恼,以他的才华,不说诗词文章,其他的事情他也能处理得来,他一直深信不疑。
    荣国府的大老爷中了头名解元,这件令人震撼的事情不禁传遍了荣宁二府,还传遍了整个京畿地区,甚至有那知道贾赦不学无术底下的学子和人家到衙门门前抗议,还有直接跑到贡院和国子监那里去的,总之凡是能直达天听的地方,一些学子都去遍了。
    这是什么——荣国府的大老爷有没有才华谁不知道——作弊也没这么嚣张的啊!
    学子们闹翻了天,主管考试的赵学士烦透了,他不禁肉|体上遭受不能言说的折磨,精神上也受到了大家的攻讦。
    赵学士觉得自己真心冤枉啊!
    他明明是去围观贾赦那个纨绔去看笑话的,可谁知道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贾赦的童生试过了。其实他是主考官,可以“阻拦”贾赦的功名的,但贾赦真的是答得对答得好,他虽然对贾赦无好感,但也做不出来不公正的事情,所以童生试的第一名就给了贾赦。
    本来这也没什么,一个童生名额而已,和秀才、举人比起来,童生只是读书人的敲门砖,算不了甚么,可贾赦愣生生的考上去了,还是解元!
    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乡试的主考官也是赵学士的好友,比自己好公正无私,赵学士是绝对相信好友的人品的,可见贾赦不是作弊得来的功名,可赵学士的好友现在比他还惨,直接被众学子堵在家门口唾骂。
    而赵学士自己,也被挖出来,他一个堂堂大学士,居然会去主考童生试,也是和乡试的考官一样,是专门给荣国府的老爷贾赦大开方便之门的……总之,现在外面谣言四起,再不平息,赵学士觉得自己和好友的乌纱帽都要被摘了。
    这件事闹得挺大,闹到最后,皇帝和其他重臣也听说了。
    现在的皇帝的年号是咸宁,咸宁帝听直隶地区的解元是贾赦,面色微微不渝,他倒不是对荣国府或贾赦有什么大意见,只是贾赦的名声他不是没听说过,就是那荣国府贾代善活着的时候,早就自己说了他那大儿子不学无术,反而是小儿子勤敏好学,这才赐官职给了那老二贾政,反而是袭爵的嫡长子贾赦除了一个空头爵位,什么官职都没有。
    难道真有人能浪子回头,临到中年才奋发读书、报效朝廷?
    “把贾赦的卷子拿来。”咸宁帝吩咐。
    很快有朝臣调来了贾赦的试卷,小太监亲自掀开糊名——好一手字!
    咸宁子心中微惊,看字如见人,写这字的人不说性情如何,就说这笔字浑然一体,风格已成,不说比得上前朝名家字帖,可在本朝学士当中也不多见,没有二三十年日日练字的功力,是写不出这笔好字的。
    “果真是贾赦亲笔?”咸宁帝亲自问监考的主考官。
    主考官磕头称是,还道那贾赦身份不同,他也曾好奇,特意巡视的时候,还在他面前看了片刻,这字确实是贾赦亲笔所书。
    到了此时咸宁帝已然相信了,朝臣之中,若说品性,大多他是了解的,何况荣宁二府的势力还交结不到翰林院清流那边,否则他们两府这么多年除了一个修道的贾敬,也不会一个正经考出来的都没有了。
    不过,谨慎起见,咸宁帝又问起赵学士来。
    赵学士战战兢兢出列,一脸苦相,但还是客观的回答了贾赦是如何答题的,也认了贾赦的卷子,确实是贾赦的笔迹。
    审问到此,真相已出,咸宁帝命人贴出贾赦从考童生到举人之间所有的卷子,就贴在贡院门口的墙壁上。
    转日贾赦听说了,还特意去围观了。
    “老爷,这下子他们可得服气了罢。”铜钱道。
    贾赦笑眯眯。
    “老爷,咱们现在出来不会又被鸡蛋砸吧?”扇子小心翼翼,显然那日贾赦随意出门,却遇见血腥事件,吓坏了他。
    “应该不会了罢。”贾赦心有戚戚焉,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
    前日里他没忍住去拜访了一趟艳春楼,结果刚入了青楼一条街,就被人用胭脂盒砸了个晕,当即就迷糊过去了,好在老爷他一直随身带着小厮和车夫,这才被人护着,没被那几个不讲理、妒贤嫉能的士子们群殴了。
    “老爷,您头还疼吗?”铜钱看贾赦摸“伤处”,不由担忧关切道。
    贾赦皱了皱眉,“这倒再没有,不过我近日我总觉得想闭眼。”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铜钱和扇子没领会到老爷的意思。
    贾赦没说的是,他近日来鼻子和耳朵都灵敏了许多,想闭眼更是想闭眼到走路上了,仿佛他天生就能闭着眼做任何事情。
    奇怪啊奇怪!
    摇了摇头,贾赦带着两个小厮溜达,现在大家都知道真相了,应该没人再闲言碎语和为难老爷我了,不遭人妒是庸才啊,老爷就是太有才啦!
    贾赦慢腾腾的走路,慢悠悠的想着。
    不过去艳春楼的半路上,遇到了满脸骄横之气的薛蟠。薛蟠见了贾赦,眼睛不由一亮,这要是他那姨夫贾政,他还不敢打招呼,可这是赦大老爷,薛蟠马上小跑过来,笑着大了招呼。
    “原来是蟠小子啊。”贾赦上下打量了一番薛蟠,调侃道:“你怎么没去家学呢?”
    薛蟠脸色顿时变了变,忽然想起在家学里大老爷大展神威的事情,他懊恼的恨不得敲自己的脑袋,大老爷可不是他听说的大老爷啊,大老爷还特别重视家族子弟教育呢。”
    贾赦一时奇怪薛蟠神色的变幻:“出来就出来呗,老爷我还能打你戒尺?”他呵呵笑了两声,“你小子也去艳春楼?正好咱们一道儿进去。”
    这样还能省些银子,贾赦心中盘算着,这薛蟠有钱呐,家里的男人就他一个,动用银子比自己的多,薛家,巨富呐。
    闻言薛蟠呆了呆,本来他回想到贾赦打学生戒尺的情境,现在腿肚子都有些转筋,恨不得刚刚找死打招呼的人不是自己,没想到大老爷今日心情挺好啊,居然没管自己逃学的事情——
    薛蟠赶忙谄媚道:“大老爷看上谁啦,若是有喜欢的,蟠儿做东……”
    贾赦扬眉,眉开眼笑。嘿,小子挺上道啊。
    他哥俩儿好似的怕了拍薛蟠的肩膀,薛蟠此时完全忘记了贾赦曾经还惩罚过他站墙角的事情了,就要搂着贾赦腰一起进了那艳春楼,可此时有那不长眼的瞎子撞过来——
    “瞎了眼你!找死!”薛蟠差点儿被人撞倒,见撞他的人是一个手拿幡子的算命先生,顿时伸腿踹了那人。
    那算命的躲闪不及,顿时倒地,手中拿着的幡子也躺在了地上,还被薛蟠踩了两脚,骂道:“晦气!”
    贾赦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舒服。
    他脸色阴沉,对铜钱道:“赏他一两银子看大夫。”新/鲜/中文/网
    铜钱忙给钱那算命的,算命的本来是生意不好,试探性的到这青楼一条街上来,可这大下午的人不多,他又是个生手,青楼女子的生意早就有固定的“高人”给承包了,那人就在大相国寺那边摆摊,很有名气,送上门来的自己反而不招待见。
    算命的拿了银子冲着贾赦道谢,薛蟠本来不想这么简单放过惹自己的人,可见贾赦如此,他也不好计较了。
    贾赦摆摆手,扇子会意撵人:“赶紧走罢,别挡路。”老爷还要进青楼呢,他们在这里被这穷算命的堵了半天了,没看见薛少爷兴致都被搅了么。
    算命的也识眼色,本来他还想趁机搭讪,一看贾赦和薛蟠就是贵人,随便说两句吉祥和你有劫难的话,这更多的银子还不手到擒来,可又瞧了瞧贾赦阴沉沉的脸色,和那被自己撞着了的一看就不怎么好惹的少爷,他还是决定拿这一两银子走人。
    可没走多远,贾赦忽然叫他:“那你幡子卖不卖?”
    “啊?”算命的闻言不解,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布幔幡子,又看了看那位贵人大老爷,咽了咽唾沫:“卖!给银子就卖!”
    “再给他一两。”贾赦道。
    铜钱掏钱。
    算命的眨了眨眼,突然道:“二两。”
    “甚么?”铜钱尖叫道:“不过就是几十文钱的布条,给你一两都嫌多,你还敢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
    贾赦背过手,“给他。”
    “老爷——”铜钱觉得这算命的太贪心,二两银子都够四五口人家过活一两个月了,就一个套着竹竿的布条,不就写了几个黑毛笔字么,他和扇子也会写啊。
    再说,老爷要这个干嘛啊?
    心里嘟囔着,铜钱还是听令,不情愿的扔给了那人二两银子。
    薛蟠眼巴巴的过来问出铜钱不敢质问的事情:“大老爷你要这个干嘛?”
    贾赦眼睛闭上,慢悠悠地说道:“老爷我要算命。”
    算命?大老爷信这个?薛蟠想了想,挺认真的说道:“我妈妈也常信这个。听说大相国寺有个瞎子算命挺准的,赶明儿我陪大老爷去算算。”
    “呵呵……”贾赦再次拍了拍薛蟠的肩膀,“谢谢你的好意啦。不过,老爷我用不着去那儿算。我是要给别人算。”
    “给、给别人算?”薛蟠张大了嘴巴,磕巴了下,问:“大老爷,您还会算命呐?”
    贾赦点头,神情高深莫测,一派神棍气象。此时正好艳春楼的鸨母出来,这鸨母年岁也不大,有一双芊芊玉手,贾赦瞥了一眼,指那手道:“老爷我不仅会算命,还会摸骨呢。”
    说罢,他拿起那买来的二手布幡子,还特意闭上眼睛,俨如一个算命瞎子,自顾地离开了艳春楼门口……
    “你家大老爷这是——”薛蟠呆滞了片刻,问同样呆傻了的铜钱和扇子。
    铜钱和扇子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几乎丢了大老爷,也顾不上答话,赶忙撒腿去追闭着眼还能稳当走路的老爷。
    ……

  ☆、第十二章

贾赦一路奔走,到了外城的东市,这里繁盛兴隆,街上的人摩肩接踵,贾赦找了半天才找了块空地。
    后面的两个小厮铜钱和扇子可累得满头是汗,贾赦的幡子是扇子帮忙扛着的,这幡子上书“神机妙算”四个字,是块晕黄的布块,说是黄,扇子仔细看,觉得那是因为这布上尘土太多,生生的给脏成土黄色了。
    铜钱此时不得不给老爷找个小凳子,特意花钱从旁边卖菜的老伯那里买来的,他用衣袖拭了拭,请贾赦坐下。
    贾赦坐好,闭着眼睛“瞅了瞅”幡子,问铜钱:“上面写的什么字?”之前没留心这个。
    “神机妙算。”铜钱说道,他迷惑地挠头,老爷自己也认识,干嘛闭着眼睛啊。
    贾赦坐了会子,恍悟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他就说好像差了点儿什么呢,不由说道:“去,给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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