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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和小太阳肩并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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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芽衣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阿尔托莉雅,说起来,既然Saber在这里的话,那么独自前往码头挑衅英灵们的迪卢木多呢?
  作者有话要说:  QAQ感谢大家的安慰,暖到我了,大家都是小天使。
  晋江并没有对作者不友好啦,只是对我——这个没有预收+冷题材+日更的作者不友好而已。但没有办法啊,要日更就得舍弃很多东西,我开坑到今天刚好10天,但压在我上面的大佬虽然字数一样,但都比我早3…4周开坑,同时还能享有月榜的加成,数据被碾压那是没有办法的。(抱歉我真的没有月榜,月榜要开坑第十天才能上)
  日更什么的,字数一不小心爆掉我也很无奈。
  没事,朕还有存稿,朕还日更,扶朕起来朕要继续浪。


第14章 
  迪卢木多在逃亡。
  那是完全已经超越了人类能够做到的极限速度,寻常人类连一道飘飞的黑影都察觉不到,但是——迪卢木多咬紧了牙冠,强行将所剩无几的魔力冲入自己的四肢,他脚下的石砖甚至产生了轻微的裂痕。
  爆发!
  跳跃——
  漆黑的阴影涌过来,直接覆盖了迪卢木多刚刚落脚的地方。而枪兵已经落到了屋顶之上,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然而就在这一回首之中,那些追杀他的黑色之物,陡然化作黑色的流矢,迎着迪卢木多照面而来。
  噔!
  ——噔!噔!噔!噔!
  迪卢木多横起双枪,打开流矢。
  可恶,魔力的耗费比预计中的要高很多,按照这样下去,他很可能逃不……可恶可恶可恶,如果说迦尔纳是以破格的英雄之姿,绝对的优势压倒式地胜利的话,那么这个简直……
  ……应该说,真的会有这样的……从者吗?
  这次圣杯战争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迪卢木多不得不将破魔的红蔷薇投掷了出去,黑影被暂时的击溃了。但迪卢木多知道,这只是暂时中的暂时,在几分钟之前他就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然而对于局面没有任何帮助。
  可恶。
  他必须得活着回去。
  迪卢木多一直很感激芽衣,尽管,这个女人似乎也微妙地受到了魅惑泪痣的影响,毁灭了迪卢木多获得圣杯的愿望。然而,迪卢木多仍然感激她,她给了他一个战士应有的尊重。
  这次圣杯战争已经超出了预计。
  他必须要告诉芽衣,快点逃走吧,快点离开吧,这里已经……
  黑色的阴影缠绕上了迪卢木多的脚腕,硬生生地将他从半空中跩了下来。迪卢木多一个回旋,恶狠狠地斩断了那根触手,但也是与此同时,数十个黑色的流矢贯穿迪卢木多的身躯。
  他猛然咳嗽一声。
  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面上。
  被……追上了?
  迪卢木多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比正常人高大许多的女性身影。她手中拉着缰绳,绳索的尽头没入黑暗中——等等,这个女人的外貌……迪卢木多猛然想起了一个神话传说,但还没有等他开口。那位有着异常相貌的高大女性,就已经拉起了手中的缰绳——
  什么?
  深黑的夜晚里,突然响起了犬吠声。
  乌云遮住了月与星。
  ……
  ……
  芽衣猛然惊醒了。
  几乎是立刻,迦尔纳就被她惊动了:“怎么了?”
  芽衣伸出了手,她手背上仍然是完整的三个令咒,预示着她和迦尔纳之间的契约完整无缺。但是,芽衣仍然清楚,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断了?”
  “嗯?”
  “和迪卢木多的契约断掉了。”
  也就是说,迪卢木多死了。
  芽衣的思维空茫了一会儿,她虽然下了带有那种意味的命令,但下意识仍然不觉得迪卢木多真的会死在初战上。吉尔伽美什如果想要杀死迪卢木多,一定会暴露宝具,而远坂时臣会阻止他。而其他人……应该会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阻止。
  ……那么,到底是谁?
  谁杀掉了迪卢木多?
  想不出来。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只能暂且放在一边了。芽衣转过头,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爱丽丝菲尔和Saber已经走了吗?”
  “走了。”迦尔纳确认道,“已经感应不到她们的气息了。”
  她这是……算是被敌人同情怜悯了吗?芽衣想,当然,肯定也有迦尔纳的实力威慑。芽衣闭上眼睛,也许是少担负了一个从者的魔力,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身体一阵轻松:“明天我们就出院,既然被Saber这边发觉了,之前的旅馆也不能住了。”
  “嗯。”
  “迦尔纳?”
  “怎么了?”
  芽衣疑惑地看了迦尔纳一眼,白发的枪兵伏在她的床头,虽然他的反应很快,但是芽衣还是意识到了:“我刚醒来的那会儿,你是不是反应慢了半拍?”
  迦尔纳:“……”
  “诶,竟然是真的么?你刚才那是……嗯,睡着了吗?原来英灵也需要睡觉的啊。”芽衣连着发问,但等她问完了,又觉得自己的提问似乎有不妥之处,“我没有在指责你没有好好警戒啦,要是累了,你可以和我说的。”
  不,不是。
  迦尔纳轻柔地眨了眨眼睛,也无怪芽衣察觉到他没有之前反应灵敏了,即便是过了两分钟,迦尔纳仍然有一种懵懂恍然的感觉。但这不是睡迷糊了,而是他做了一个梦。
  在芽衣对他坦白了心事之后,迦尔纳也做了一个梦。
  一个和御主有关的梦。
  ……
  ……
  梦境。
  那是一个被困在铁屋里内的少女,她的世界昏暗而枯燥,相伴的只有几本童话书,和破旧的布娃娃。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可大人总是拒绝她:“等你长大了,你就能出去了。”
  ……长大啊,真是遥远啊。
  但有那么一次,送饭的仆人忘记关门,少女就偷偷跑了出来。哇,外面真好啊,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然而,少女的小小冒险只维持了两分钟,就被发现了。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大声呵斥,他们都在抓捕她——
  少女被吓到了。
  她一脚踏空,从高楼上跌落下来,宛如一只跌落的蝴蝶——一声巨响,砰!鲜血缓慢地湿透了她身下的泥土。
  迦尔纳不由缄默,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指。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能抓住芽衣。
  但迦尔纳的手穿透了芽衣的身体——也就在那一刻,芽衣刚好将目光转向了迦尔纳的方向,几乎让人产生了一种“她看到我了”的错觉。
  但这只是已经发生的过去。
  已经确定了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的悲剧。迦尔纳平静地看着人群仓皇地把芽衣送往医院,心中想到的,仍然是刚才意外交错的目光。
  对比于未来芽衣的怨恨——
  这一刻的她,眼神干净又透亮,满满都是不能理解大家为什么对她大喊大叫的困惑。
  但这并不是梦境的结束。
  画面一转,芽衣站在一片深黑色的荒原里,四周萦绕着白雾,偶尔有一两个白影在迷雾深处一晃而过,更显阴森。
  这是……
  迦尔纳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肯定了:没错,这应当是某个死后世界,只是没有看到地标性风景,难以确定具体情况。
  芽衣已经在阴界四处走动了。她走过垂在河流上的水晶桥,桥头守着枯骨,枯骨上堆积着厚厚的尘埃和蛛网。芽衣继续往前走,路过钢铁的森林,绕过沉睡的巨型恶犬,道路的尽头,是一座孤寂而华美的宫殿。
  芽衣缓步拾阶而上。
  “哦?现在竟然还有亡者,会来到这已经毁灭的冥界啊?”一片死寂之中,突然响起了沙哑又破败的说话声,芽衣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张望。很快,芽衣就发现了说话者,那是一位坐在宫殿尽头王座之上的女人,她非常高大,头顶盖着黑色镂空的头纱,头纱下披散而出的黑色长发发尾,宛如帷幕般,被王座边仿佛团簇水晶的装饰品挽起。她身上的长裙也是黑色,裙摆宛如孔雀尾羽,折叠垂落在王座之下的阶梯上。
  和芽衣之前所见到的一切事物一样,这位庄严的少女身上,同样堆积着厚厚的尘土和蛛网。昏暗中,芽衣看不清她的容颜,可仍然觉得她很美,非常美,美得令人心碎,那是一种只有死亡才会拥有的庄重和沉寂之美。
  迦尔纳看得更透彻一些——
  死亡的女神。
  毫无疑问,她就是这一方冥土的主宰者。
  这位死亡的女神轻轻叹息一声,问芽衣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亡者到来了,死者啊,现在人间变成了什么样子?仍然是寒风呼啸吗?仍然是战争横行吗?”
  芽衣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死亡女神还在继续发问:“冰雪融化了吗?春风吹过了大地吗?鲜花盛开了吗?和余描述人间所发生的一切吧……否则的话,余要治你擅闯余之宫殿的大罪。”
  芽衣过了很久,才问出了第一句话:“冰雪……是什么?”
  死亡女神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淡如烟雾的讽刺微笑:“什么啊,明明是个活人,却好像未曾活过一样。”她这样评价芽衣。
  活?
  什么才算是活?
  但还没等芽衣发出疑问来,死亡女神就挥了挥袖摆,将芽衣直接从宫殿中送了出去,她的声音飘飘渺渺,模糊不清:“回去吧,现在还没有到死亡的时机。等到终末的那一天到来之时,余会亲自来接你……那时候,再这样无话可说,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随着死亡女神的话语声渐渐淡去,迦尔纳也随之从梦境中醒来。他眨眨眼睛,芽衣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觉,仍在感叹迪卢木多的退场——她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既然自己能梦见迦尔纳的过往,那么,迦尔纳梦见她的过去,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
  迦尔纳不确定地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他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伯爵池要来了,是时候组成一个哈哈队了(并没有)。
  日常许愿娜娜子QAQ


第15章 
  第二天清晨。
  天光将明未明,仅仅只在天边露出小半片的太阳仍旧氤氲在晨曦的雾气里,连投射出来的阳光都呈现一种混沌暧昧的柔软。
  “啊……哈……”芽衣努力地将两只手臂舒展开来,并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她昨天晚上休息得不算好,做了一晚上自己被卫宫切嗣分尸的噩梦,醒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哦,不对,她确实是已经死过一次了。
  赶着时间,芽衣拉着迦尔纳去办理出院手续。爱丽丝菲尔将全部的账款都已经结算了。不过,当芽衣趴在窗口,盯着院方交给她的一大堆文件的副本时,仍旧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默。
  第一张保证书的签名处,清楚地写着,迦尔纳。
  芽衣睁着一双死鱼眼:“……”
  她又往后翻了几张,各种账单名目不一,但除了少数几个的签名人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以外,剩下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迦尔纳的签名,这家伙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将真名写在上面有什么不妥。
  ……院方也是,你们好歹也纳闷一下啊。
  芽衣默默地将这些文件全部折叠好,她表现出来的神色还是平静的,但只有芽衣自己知道——这一刻,她真的,真的好想死啊。
  ——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是眼睁睁看见迪卢木多弄丢索拉的肯尼斯教授,是眼睁睁看着阿尔托莉雅放走迪卢木多的卫宫切嗣,是眼睁睁看着吉尔伽美什纵容自己被捅一刀的远坂时臣。从者也许性格各异,能力不同,但坑起御主的秉性就是相同的。
  芽衣根本不相信,卫宫切嗣会放着这么大的漏洞不去调查。甚至,芽衣再想要毁尸灭迹,都已经太迟了。这会儿,没准迦尔纳的所有传说和对应分析,都摆上了切嗣的桌头了。
  也许是芽衣的停顿太长了,引来了迦尔纳的关注。白发的从者对自己闯下的大祸一无所觉地问:“怎么了,御主?”
  “没什么。”
  芽衣正在调整心情。
  认真想一下,就算将迦尔纳的真名暴露出来,顶多也只是没法让这家伙随心所欲的改职介名(并不)而已。迦尔纳又不是齐格飞,或者阿克琉斯这种拥有致命弱点的从者。对比而言,应当说是,让卫宫切嗣知道了芽衣的存在,才是最致命的。
  不择手段的魔术师杀手,绝对不会介意去暗杀御主的。
  但这方面,芽衣还真的不好去责怪迦尔纳。他降临冬木市的时间,比芽衣还要短,知晓的角色也只有几个御主,再将条件限定在能有财力支付大笔钱财上,也就只剩教会和御三家了:但让言峰璃正或者远坂时臣知道,等同于让言峰绮礼知道,更别提还有吉尔伽美什这种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求助间桐雁夜,等同于进入间桐脏砚的视野;
  虫爷,麻婆,切嗣,三选一。
  ……这真是一道送命题啊!
  对比起来,卫宫切嗣硬生生在这群人里“杀出重围”,竟然不是那么令人惊讶了。太太更是好人中的好人,非但帮她付了药费,甚至还帮忙催眠了医生们,让他们觉得芽衣的身体状况比感冒还正常。这样深入思考之后,硬生生对比得卫宫切嗣像是花儿一样可爱……啊呸,这是什么鬼形容,都怪迦尔纳!
  绝对是迦尔纳将她带坏了!
  “御主……?”
  迦尔纳对芽衣的称呼,引来几个小护士怪异的目光。芽衣顶着一道“啧啧啧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的目光,随手将文件全部塞进随身的袋子里,强行转开话题:“我刚才只是在想……嗯……”她绞尽脑汁编出了一个借口,“你的字写得挺好看的。”
  芽衣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个梗,剧情是迦尔纳因为生前经历,所以不会写字之类。但是,现在来看,迦尔纳即便是在写日文,字迹仍旧是方整正平,结构舒朗,显出一种平和中朗的清爽来。芽衣下意识地开了一个玩笑:“感觉起来,比我写的还好看呢!”
  芽衣在自己的病历本上也签了字。
  和迦尔纳的字放在一起看,简直惨不忍睹。
  “御主……”迦尔纳叹了一口气,“你这句话真的是在夸我吗?如果是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形容才会有夸人的感觉吧。比你的字写得更好,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得到吧。”
  芽衣:“……”
  莫名其妙就被跌出人类范畴的芽衣,觉得自己膝盖都要疼碎了。她强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和迦尔纳争论这样的问题,对方总能将她打击到怀疑人生。她只好继续换话题:“我们回旅馆。”
  一路上风平浪静。
  芽衣自己也有些惊讶,她以为卫宫切嗣会在旅馆暗杀她,但实际上,等芽衣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拖着行李箱出了门,仍然是风平浪静。迦尔纳始终在芽衣身边守着她——这个时候,前台总有一个服务员小哥会对芽衣这边投来怪异的目光。
  迦尔纳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芽衣也不拒绝,说句不那么客套的话,行李箱里占地最大的,可是迦尔纳刚刚购买的两套玩偶服呢!
  “这样一来,我们就彻底的两手空空地被扫地出门了!”
  芽衣迎着朝阳,重重地伸了一个懒腰,女孩子妙曼的身段尽情舒展开来。紧接着,她将两人最后一点家产,往天空抛出一道弧线,再稳稳地接住它:“我们现在只剩五元啦!”
  迦尔纳:“御主……”
  “大概连今天中午都吃不上饭了。”
  “所以,我们要去打工吗?”
  芽衣对迦尔纳的提议不可置否——打工,也要有人愿意收他们啊,无论是迦尔纳,还是芽衣,都没有这个世界上的身份证明,不会有哪个店铺愿意收留他们,除非,是一些见不得人的行业。
  不过,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如果,芽衣仍旧只有一个人,她肯定能毫无心理负担地,随便哀求一个男生给她一点钱。虽然这种“乞讨”是丢人了一点,但不要脸的说,除非是迦尔纳这样的“圣人”,不然,恐怕不会有什么人会拒绝芽衣。
  这位貌美的少女身上,天然地,存在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楚楚动人感。
  不过,既然迦尔纳在的话……
  芽衣就不太好意思做这样的事情了,她的道德观念其实并不强,可唯独不愿意被自己的从者看轻——如果一开始还只是出于一种“御主要驾驭住从者”的战略目的,然而,到了现在,似乎已经存粹只是为了能和迦尔纳更亲近一点。
  芽衣对迦尔纳坦白了她最恐惧的过往。
  迦尔纳几乎什么表示也没有。
  对此,芽衣有些气恼,但也有些莫名的心安。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仍然停留在之前的御主和从者之间,芽衣在努力做好这个御主,迦尔纳也尽到从者的责任。但偏偏,也在这种各自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同时,有些奇妙的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迦尔纳难得地提出了建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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