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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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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唐代的流放其实比关监狱要轻松一些_(:з」∠)_

  ☆、打听

  从县衙回清河村的路上; 夏纪娘问起张鹤翻看结案文书可曾发现什么; 张鹤摇了摇头; 道:“兴许是我们多心了; 那供状上有小娘的笔迹,就连那封信也都是她的字迹。”
  至于江生为何要寻张雁; 那兴许是张雁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江生的手上,并非就一定是与刘氏有关。
  张鹤以前对张家的事情并不关心; 对刘氏也不在乎; 可如今她已经成为了张鹤; 便多了一份责任心。虽然刘氏私通江生是私德有亏,但她毕竟是生张鹤的人; 也是将她的身份隐瞒的人; 有些事情,她或许有义务去弄明白。
  于是她请衙门的人帮忙打听一下刘氏在雷州如何了,县丞笑着保证一有消息便会马上告知她。边上的主簿纳闷道:“张家先前便让人去打听了。”
  张鹤一怔; 那县丞也忙问:“何时的事呀?”
  “三、四个月前的事了,张家的柳大娘子与县令有些交情; 她跟县令提了提; 县令便让人去打听了。不过雷州太远; 即使打听到什么消息,也还未能及时送达。”主簿道。
  县丞笑着对张鹤道:“那时我还未在任上,既然县令已经命人去了,那……”
  “那就不麻烦县丞了。”张鹤微微一笑。
  “不麻烦,一旦有消息; 我也会派人去知会张家郎君一声。”
  夏纪娘刚打消的疑虑又因柳氏此举而再度生出来,不确定地问:“二郎的意思是,阿姑三、四个月前,便已托人去打听小娘的消息了?”
  她回想起柳氏明知张鹤的身份,却不曾戳穿,背后也不知有何用意。
  “是呀!”张鹤也有些想不明白,依照柳氏对刘氏一案的态度而言,她分明是很厌恶刘氏的,可为何又要去打听她的消息?
  “兴许是为了二郎?”夏纪娘思忖道,“那毕竟是你的生母,她若是出了事,而你却一无所知犯了忌讳,怕是会落下什么骂名。”
  “有这可能。”张鹤点头。
  夏纪娘笑道:“二郎对自家事,怎么知道的这般少?看来二郎以前果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于我而言,有了你之后的家,才有家事。”张鹤道。
  夏纪娘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她轻轻地应了一声:“我也是。”
  小花生坐在夏纪娘的腿上,又“咿呀咿呀”地叫,张鹤笑道:“好好好,也有你,也有鹿儿,有你们才是家!”
  “buba~”小花生满意了。
  夏纪娘笑吟吟地看着她们,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好。
  多雨、易山洪倾泻的秋季还未过去,抚州的官民又被接下来的几场雨吓得胆战心惊,好在它只是普通的几场秋雨。尽管如此,抚州的米价依然是高而不跌,让百姓叫苦不迭。
  方家的马车出现在张鹤家的门口时,张鹤与夏纪娘仍旧十分疑惑,见马车上下来一道倩影,便更是惊诧:“方家小娘子,你怎么亲自到寒舍来了?”
  方莺微微一笑,又观望了一下张鹤家的门庭,虽然不比抚州城内的大多数权贵豪宅,可四周的环境却十分清幽。
  门前并不是乡间的泥路,而是用大小一致的青石块修筑的石板路,约十五丈长,两丈宽,路边栽种了几棵山茱萸。山茱萸下又有几张长长的石椅,环境如此好,以至于有一些小贩挑在此处营生。
  张鹤与夏纪娘鲜少驱逐这些小贩,以至于每逢节日,这儿总是聚集了许多人,十分热闹。
  将方莺邀进去坐,没多久,屋内便传来小花生的哭声。张鹤认为夏纪娘跟方莺比较聊得来,便让她招待方莺,自己则进屋照顾小花生。
  方莺听见屋内婴孩的哭声,诧异地看着夏纪娘:“我道为何这十个多月来不曾见过夏娘子,原来是在家中生养孩子了。”
  提及孩子,她的眼神一黯。
  夏纪娘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解释,道:“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我们也抽不开身,不知方家娘子今日怎么会过来寒舍呢?”
  方莺这才道:“今日登门实则是有要事相商。”
  方莺看在张鹤与夏纪娘的面子上给了夏罗绸一条生路,她便也不跟夏纪娘说太多客套的话。原来因天灾,抚州城的米价上涨,而方家制作胭脂水粉的原料之一便是精米也因米价的上涨而陷入了两难之境。
  方家制作胭脂水粉对原料的要求十分高,制作工序又复杂,本就需要不菲的成本。若米价升了,他们的成本必然要更高,这势必会影响胭脂水粉的价格。方家若是随意加价,便容易失去信誉,方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方家的人四处寻找精细、又实惠的米,只可惜不管是城内的粮商或是城郊的豪民,都要平常的数倍价格才能买到。方家正打算妥协之际,方莺却无意中听说他们方家两年前所购买的米,实际上是粮商从清河村买的。
  虽然都是精米,不过方父发现两年前从粮商处购买的米,效果却会更好一些,制作的米粉也十分细滑。不过那粮商后来说那米再也买不到了,毕竟都给了官府,方父才不得已用回普通的精米。
  多番打听,方莺才打听到卖给粮商那些精米的,是张鹤。
  夏纪娘记得那是她与张鹤成亲后没多久,张鹤种的中稻丰收,而经过舂米、碾米后筛选出来的精米,除了留给自家食用的部分外,张鹤都卖给了粮商。后来因石青看上了清河稻,故而直至今日,张鹤再也不曾大量地将精米卖给粮商了。
  夏纪娘道:“虽然清河稻盛产,可口感却与普通的米没什么区别呀!”她吃了这么多年的清河稻米,的确没吃出有什么区别。
  方莺笑道:“即便是我们方家的错觉吧,今日来便是想询问贵府可有精米能出售的?”
  夏纪娘顿了一下,忽然也笑了:“我让二郎与你谈吧!”
  方莺点点头,在她看来,张鹤的确会更清楚家中的情况,也能主事。夏纪娘起身进去将张鹤换了出来,张鹤有一丝疑惑,出来后听方莺再说明来意,她思忖了片刻,问:“方家需要多少精米?”
  方莺早便算清楚了,方家十多间胭脂铺,以需要米粉为原料的胭脂水粉的热销度而言,一个月便需要十来石精米。而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多备几石精米作为应急之用。
  “二十石米,可有?”方莺问。
  张鹤想了想,道:“有,只是价钱的话,七百文一石。”
  这米价与先前的一样,方莺的承受能力在一贯至一贯五百文之间,却不曾想张鹤给出了如此实惠的价格。她笑道:“难不成张家郎君不知如今抚州的米价如何了?连粗米都已经要一贯五百文一石了,精米的价格更是在两三贯,你这整整少了数倍呀!”
  “我知道,可加价的是他们,投机的也是他们,我为何要与之同流合污?”
  方莺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如果是你们方家的话,我倒是能以六百文一石的价格出售。”
  方莺道:“便宜我们便不占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若是日后我们还想买你们的清河稻米,能否为我们预留一些呢?”方莺说得很委婉,但张鹤听懂了,若是方家觉得她的米好,以后便想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张鹤也知道她的清河稻每逢丰收,不仅是官府会来买,还有许多别的村子的人也来买,所以往往她对外宣布的都是她已经没有余粮了。
  “可以。”张鹤道。
  方莺离去之前,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对张鹤笑道:“还有一事未曾谢过张家郎君呢!”
  “何事需要言谢的?”
  “虽然对张家而言这并不算甚么,可对我而言,这算是让我解了一次恨吧!”方莺微微一笑,见张鹤实在是茫然,才又道,“我听人说,张家近半年多以来与黄家大房四处打压黄家二房的生意。”
  张鹤反应过来,更茫然了,张家与黄家大房联手打压二房的生意?这是发生了何事?
  “难不成张家郎君不知此事?”方莺疑惑。
  “我……不知。”
  “那黄家分家之事,张家郎君也不知?”
  张鹤摇头,自从周参军有意刁难夏家,不让他们见夏罗绸后,夏家与黄家便断绝了往来,她与夏纪娘便再也没听说过黄家之事了。
  方莺考虑张鹤与夏纪娘住在清河村,消息的确有些不灵通,便道:“其实黄家两房一直都有内讧,只是二房有黄家的主母偏袒,故而一直未能如愿地分家。不过去年的腊月,黄家便分了家,家产、铺子是平分的……”
  黄家的长房黄灵运与其子为此分家而感到不忿,毕竟一直以来幸苦将黄家的茶叶生意又重新振作起来的是他们父子,可成果却要与二房平分。只是二房的背后有周参军与夏惠,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张家为黄灵运介绍了不少从外地来的商贩,这些外地来的商贩自然不是来跟黄家抢生意的,反而能帮黄家在抚州被外地茶叶冲击茶叶市场时将销路外拓。
  因更远的地区的茶叶运送到别的地方会增加许多成本,而地理环境十分好的抚州形同枢纽,北边来的商贩可在此买到福建那边的茶叶,岭南的商贩也可在此买到淮南六州的茶叶。
  故而长江沿岸的州府已然是茶叶的集散中心,在此种情况下,也是能将本地的茶叶推送到南北各州府去的。
  黄家以前尝试过扩宽黄家的茶叶生意,却因种种原因而无法办到。可如今有了这样的商贩,不仅不需要黄家自己运送茶叶,节省了成本,还能借此机会提高名声。
  黄家以前倒不是没想过找这样的商贩,只是这些商贩所选择的都是名气十分大的茶叶,对他们这样的茶叶有些看不上。
  黄家也疑惑,张家的势力范围似乎只在抚州这一带,为何连淮南那边的商贩也能联系到?后来他们才发现,柳氏之父如今正是江淮盐铁转运使,专管江淮枢纽的盐、铁、茶、酒等专营赋税之事。
  只要盐铁转运使开口,或给予一点便利,这些商贩自然而然地活跃起来,而对盐铁等赋税之事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黄灵运父子的茶叶生意越来越好。黄灵直父子却因为想走捷径,使用不法的手段来打压黄灵运父子,而被人告发,若非有周参军,他们父子早便进入州府的大牢中了。
  而张家在此中也不会吃亏,商贩与黄家的每次交易中,黄家都会给张家二十分之一的佣金。此佣金数目对黄家而言不大,而张家也无需掺和到他们的生意中去。
  而方莺之所以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夏惠怒骂长房,还险些要告长房不孝,闹得抚州城人尽皆知。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小伙伴已经接近真相了哈哈。

  ☆、构陷

  张鹤将方莺送走; 她是越发看不懂张家; 或者说柳氏的行径了。抚州茶商那么多; 为何柳氏偏偏选了黄家的长房?而且为何早不合作; 晚不合作,偏偏是在半年多以前?
  夏纪娘听了张鹤的转述; 也直觉认为这事与她们跟柳氏提及黄禹之事有关。张鹤想得有些头疼,道:“所有的疑惑; 我们改日便去问清楚吧!”她们在此瞎猜也无济于事。
  夏纪娘笑道:“二郎终于想过问这些事了么?”
  张鹤语塞; 好一会儿才问:“我看起来很不关心张家之事么?”
  “我以前以为二郎是在张家过得不好; 所以对张家很薄情。可这些年与你相处来看,你是一个很善良; 又深情之人; 绝非薄情人。”
  “我从前的确不喜欢张家,我也不喜欢我这身份。”张鹤实话实说,“因为张家是大家族; 人心复杂,我喜欢简单的生活; 所以想远离他们。可是仔细一想; 出身是一开始便决定好的; 可我的人生却是由我自己改变的,当我足够自信时,我的出身似乎也不重要了。”
  “我的二郎不但会体贴别人了,也会理解自己了。”夏纪娘勾了勾张鹤的鼻尖,微笑道。
  “那是因为是纪娘给我的自信呀!”张鹤搂着夏纪娘啄了啄她的唇; 自从俩人要轮流照看小花生后,当着孩子的面夏纪娘也不好意思,便鲜少如此亲昵的。张鹤啄了一下,觉得这滋味很熟悉,便又啄了好几下。
  “你是小鸡啄米么?!”夏纪娘娇嗔道。
  提及米,夏纪娘又道:“方家小娘子找我们买米,我们似乎没有这么多米。”
  张鹤的眼睛骨碌一转,笑道:“她也没要多少,也就两石米。”
  夏纪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屋。张鹤跟了上去,道:“纪娘,我想了想,花生日后若是稍大一些,会爬会走了,那肯定得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你与我都有抽不开身的时候,不如我们再请一个人?”
  “你现在才来请乳娘,似乎也迟了些。”夏纪娘道。
  “让乳娘照顾花生的话,她长大了与我们不亲近了怎么办?我们不请乳娘,请一个专门洗衣做饭、打扫、照顾锦鲤、花草的杂役就行了。”
  如今她们要做的事情无非是洗衣做饭,偶尔打扫卫生,张鹤还需要照顾锦鲤、花草,以及晚上对一下账目。只需有人将这些杂活分担了去,她们便能腾出更多的时间来了。
  “你就不担心她给我们打扫时,发现你的身份?”
  “洗衣服我自己洗,花草我也能自己打理,我们的房间也尽量别让她进来便是了。”
  夏纪娘细想了一下,以如今的宅邸规模来看,的确需要这么一个杂役干一些杂活了。牛棚的牛、马厩的马,虽然可以牵到牧场去放养,可晚上牵回来后还是需要照看的。
  唯一的坏处兴许是她们日后在自己家中便多了一丝顾虑。
  夏纪娘经过深思熟虑,最终答应了张鹤雇一个婢女。
  夏纪娘不打算在清河村找,而是通过牙侩找到了一个从濠州过来的浮户,名唤“黎尖儿”,不过十六七岁。
  夏纪娘确认她是自愿的,也不是被牙侩拐卖来的,便与之签了五年的契约,要求她在这五年期间吃住在清河村,对于家中之事要严守、不许向外透露半句。而她所需要做的便是一些杂活,至于下厨之事,夏纪娘仍旧选择亲自来做。
  之所以不选择清河村的人便是担心她们有亲人在清河村,会透露家中的情况出去,这对于喜欢藏一些秘密的张鹤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黎尖儿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很是拘束。不过好在张鹤与夏纪娘都十分平易近人,连张显除了偶尔会对俩人撒娇外,也没养成什么少主子脾气,她便少了些提心吊胆。
  在张家需要干的活几乎是她以前在家时也要干的,所以做起来丝毫不陌生,唯一让她有些不习惯的许是夏纪娘会亲自下厨,而她在一旁帮忙看火便行了。后来让她无意中发现不仅是夏纪娘,连张鹤也会亲自干活,这哪儿还有主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连陈红也劝夏纪娘道:“纪娘你瞧哪里还有当主人却要帮婢女干活的,这些活还是让她做去吧!”
  天知道她可是越来越羡慕夏纪娘了,虽说李家的情况也越来越好,可相较于张鹤她们家却是差远了。
  她倒不是对自家的现状不满,毕竟李清实如今主事打理家中的几十亩田,即便是上一次的水灾,他们也顺利地度过了,还有不少亲戚都上面求他们接济的。
  而李清贵凭借着张鹤的图纸和他左右逢源的交际能力,在冶监混得是比以前只是一个伙计时要风光和体面多了。李大娘为他说媒,对女方家的条件也提高了不少。
  可若是他们李家也能雇几个人力,她才不愿意亲自干活呢!
  夏纪娘不在意地笑了笑:“二郎她们习惯了我做的饭菜,况且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而已,也不碍事的。”
  陈红又道:“可那婢女才十六七岁,正是豆蔻年华,你也要防着她点儿。不过还好家中的账目都是你在管,这总归是好的。”
  夏纪娘语塞,她知道陈红无坏心,可就是容易瞎操心。
  至于她自己先前担心家中有黎尖儿的存在后,她与张鹤会有一丝顾虑,事实证明有顾虑的只是她,而张鹤毫无顾虑!
  “纪娘,等一下!”张鹤会旁若无人地喊住她。
  “怎么了?”夏纪娘道。
  张鹤走到她的面前,认真地盯着她看,道:“你的脸……”
  夏纪娘早上被小花生吵醒没来得及照铜镜,以为自己的脸怎么了,心登时便提了起来:“我的脸怎么了?”
  张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口,旋即阴谋得逞般开心地笑着:“你的脸真好看!”
  夏纪娘眼角的余光瞥到正巧经过的黎尖儿那受惊的模样,脸上烧红了来,她瞪了张鹤一眼,为避开黎尖儿的视线而忙逃开了去。张鹤一回头也看见了黎尖儿,她的脸微红,咳了咳,若无其事地走了。
  黎尖儿脸上也十分燥热,心道:“日后我还是少些到这正屋来吧,免得又撞破了他们的好事。”这点自觉她觉得自己还是该有的。
  她的房间在厨房的正对面,平日里去打水、洗衣、磨米需要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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