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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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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三瞪了她一眼,担心火上浇油引来夏大的责骂,但是见夏三婶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便没斥责她。夏大置若罔闻,他安抚好夏崔氏的情绪后,又在家中歇了一日,翌日一早便又赶到了抚州城。
  社祭之日,天上飘着细雨,张鹤令人在土地神的祠庙的空地搭好棚架、铺上茅草以遮雨。细雨夹清风也不能将清河村的村民高涨的热情冷却,待张鹤击鼓,闻到鼓声的人都纷纷聚集到了这儿。
  凡是社祭,家家户户几乎倾巢出动,偌大的祠庙前聚集了男女老少上百人。他们手提着酒或是猪肉、羊肉,家底稍差的人家准备的则是脯腊、鱼,在祠庙前焚香祭拜,并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张鹤备了一头羊、一头猪以及鱼若干,因这是祭祀、供奉所必备的“三牲”,原本“三牲”分别是牛、羊、猪,只是历朝历代都严禁私宰牛,虽也有宰杀病牛、死牛的情况,可张鹤不愿意准备这样的牛,干脆以鱼来代替。
  祭毕,雨也渐渐地停了,张鹤将肉分给各家,而厨子也开始准备将各家拿来的供品烧火做菜。诸人铺好草席男女分坐在草棚之下,而后一边饮酒一边看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
  有人拿起了竹竿颇有节点地敲打,也有人已经忍不住,上前去随着鼓乐声动而踏歌起舞,孩童们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面具戴上后也笑嘻嘻地混入其中。其余人则盘腿而坐,饮着酒,吃着肉。
  厨子又上了一道菜,只是让众人有些疑惑的是这并非肉食也非素菜,而是半截表皮红而肉发黄的芋子。坐在张鹤旁边的张保长问道:“张二郎,这是甚么?”
  张鹤拿起它,笑了笑,道:“这是山芋呀!”
  从别人的视线中淡出的红薯又再度回到众人的视线之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张鹤除了土豆外栽培的另一种芋子“山芋”。
  “这能食用吧?”有人好奇地问,同时咬了一口,登时便发现这红薯可比芋艿好吃太多了,不仅香甜,还粉软!
  “这山芋的味道很特别呀!”张保长也啧啧称奇。
  “这是七月摘的山芋,天晴时搁在外头晾晒两日,便发现煮熟了后,又香又甜。”张鹤笑道。
  “那这山芋比之土豆如何?”张保长又问。
  “我发现山芋更容易贮藏吧,而且吃一个山芋便有七分饱了。”
  张保长笑道:“如此说来,张二郎又种出了一样了不得的芋子呀!”
  “这山芋与土豆一样,一株至少能结五个新的山芋,且长得比土豆要大。这里分给诸人食用的,不过是多产的一半罢了,我打算继续种,保长可有兴趣?”张鹤问道。
  张保长心中一动,按照张鹤的说法,这红薯一株能结几个,而且比土豆要耐贮藏,他也不必担心放久了便不能食用了。张鹤已经琢磨出栽种的方法来,他直接向张鹤取经,倒是不费事。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这山芋的芋种……”
  “保长若是想种,我赠你一些山芋苗,再教你如何种。”
  “那就谢过张二郎了。”张保长笑道,举杯与张鹤畅饮。
  张鹤想着红薯与土豆的栽种方式并不一样,它并不需要块茎作为种子播下去,而是将红薯育苗后,将苗采摘下来移种到田里。她已用系统的育苗功能培育出了许多红薯苗,以一亩地能种两千株来算,她足够种半亩。
  红薯即便发了芽也还能食用,这使得张鹤放心地将它交给张保长,多一个人种植,便多一条推广之路。
  张鹤还想到了石青与柳参军,若交给他们推广,想必也更加有力。只是眼下夏罗绸的案子她还得劳烦柳参军,便也无暇去说红薯的事。
  自夏罗绸出事以来,夏纪娘的脸上便始终愁眉不展,偶尔为了不使张鹤替她担心便勉强地笑几下。张鹤担心她甚于担心夏罗绸,可她除了托人打听消息外,也没法让夏纪娘开心起来。
  张鹤想到此便叹了一口气,这时,李清贵挤到了张鹤的身边,道:“二郎,姨父跟罗绸来了。”
  张鹤一个激灵,夏大与夏罗绸来了,岂非说明夏罗绸已经洗脱了冤屈?!她忙问道:“纪娘知道了吗?”
  “姨父他们过来后找不到你们,便先到我家,恰好嫂子在家带土豆,便来寻我们了。表妹与我娘在一块儿,自然先知道了,她让我来知会你一声,她先回家去了。”
  张鹤喜道:“好,那我这便回家!”
  李清贵不知张鹤和夏纪娘为何听说他们来了的时候会这般激动,问道:“那社祭怎么办?”
  “眼下没我也并无大碍,要不拜托清贵兄看着点。”
  李清贵点点头,这儿这么多肉食,他得帮忙带些回去。
  张鹤赶回到家中,便听见了李大娘紧张地嚷道:“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不与我说?纪娘你还瞒着我!”
  夏纪娘柔声解释道:“我也是不希望姨母担心。”
  夏大道:“纪娘说得对呀,即便告诉你们了,也只会让你们跟着一起担忧,我这怎么过意得去!”
  “况且我如今洗脱了冤屈,也并无大碍,姨母大可放心了。”夏罗绸声音沙哑,还有些孱弱。
  “那你怎么就跑来了,不在家好好养身子?”李大娘又问。
  “此事若非东床帮忙,他恐怕还得在牢中待多几日,所以东床这份恩情不能忘,我们回了家让家人知道他无事后,便立刻赶了来。”夏大道,等夏罗绸养好了身子再慢悠悠地来谢恩?夏大可不能再这么糊涂了!
  李大娘不遗余力地夸奖张鹤道:“我就说驴哥儿是个能干的,不仅是县尉,连州府衙门的参军都能结识!”
  张鹤开口道:“丈人、姻兄!”
  夏纪娘起身快步走到张鹤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与她分享这份喜悦,道:“二郎,二哥他无事了!”
  看着夏纪娘的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张鹤也十分欢喜,她笑道:“这是个大好的消息,比社祭更值得庆贺。”
  夏大与夏罗绸也起身,他们看着张鹤,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张鹤便道:“道谢的客套话便不必多说了,都是一家人。姻兄快坐下歇着,别累垮了身子。”夏罗绸的脸色并不好,可见这十几日的遭遇让他吃尽了苦头。
  众人纷纷坐下,张鹤却不肯松开夏纪娘的手,直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的身上。夏纪娘觉得他们的视线过于暧昧和促狭,让她微微害羞,便用力地抽出了手。
  张鹤也颇为不好意思,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放回到夏罗绸的案子上,她问道:“那姻兄的案子到底真相如何?”
  夏纪娘与李大娘也十分好奇,毕竟刚才她们只是知道夏罗绸洗脱了冤屈,却并不知案情。
  夏罗绸道:“此事说来也怪我,若非我离开袁九郎而自己做营生,也不至于让他如此记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都好聪明,猜到是袁九郎陷害的,厉害了我的读者们(*^▽^*)

  ☆、帐暖

  袁九郎当初是在气头上才赶走夏罗绸的; 当听说他在龙泉寺前卖草药后; 更是认定他会受不了而回来。岂料夏罗绸非但不回来; 反而还自己开了一家生药铺; 并且与他的生药铺相隔不远。
  令袁九郎更加意料不到的是,夏罗绸竟然能靠收购生药的方法将生药铺经营得好好的。他的两个徒弟得知后; 认为跟着夏罗绸比跟着他好,便背着他去找了夏罗绸。袁九郎恨夏罗绸恨得牙痒痒的; 天天诅咒夏罗绸的生药铺快些关门大吉。
  有一日; 袁九郎的生药铺来了一个脚夫; 因关节痛,便想抓一些治风湿、强筋骨的药; 不过熟药太贵; 他心疼钱才到了生药铺。袁九郎听他嘀咕后,便心生一计,决意陷害夏罗绸; 要让夏罗绸的生药铺开不下去。
  他对那脚夫说:“你需要钱吧?我这儿有个小忙可以请你帮忙,若事成; 我不仅不收你的钱; 还可给你十贯钱。”
  那脚夫搬运一日的货物也才六七十文钱; 听闻有十贯钱拿,便十分心动。袁九郎对他道:“我需要你去一家生药铺买一些生药,就照着我的方子来抓,若他让你找郎中开药方,你便将这方子交给他……”
  脚夫照着他的话办了; 而后袁九郎又给了他一些香加皮,并对他道:“此药不可服食太多。”
  那脚夫有些犹豫,问道:“会不会出事?”
  袁九郎道:“只要你按照我的法子来服食,只会有些眩晕,不会有性命之虞。而后你再去官府告他抓错了药。”
  脚夫看在那些钱的份上便应下了,而袁九郎的目的也只是想让他状告夏罗绸,使得他的生药铺被封,他留下污名,便再也不能开生药铺。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偏偏意外出在那脚夫因初显眩晕迹象而让别人帮他熬药,那人辨不清香加皮与五加皮,便多放了,以至于他服食之后便出了事。
  那人以为是自己熬的药出了差错,又听郎中说那药并不是五加皮,而是香加皮。为了推卸责任便告知东家,是夏罗绸抓错了药,而东家这才将夏罗绸告了。
  袁九郎听闻脚夫死了,夏罗绸的生药铺被封,他又惊又怕。可渐渐地他开始放松,认为这并不是他的缘故,而且脚夫死了,便无人能证明此事与他有关。
  不过就在他自我催眠之际,亲审案子的童历瑜在审问替脚夫熬药之人时,发觉他神情紧张,神色恍惚,便心生疑惑,再仔细一盘问,便问出了疑点。尔后官府顺藤摸瓜,查到了袁九郎的身上,恰巧他的徒弟见过脚夫曾经到过袁九郎生药铺,袁九郎生药铺的账本上也的确有差错。
  一番逼问,袁九郎便经受不住威吓而从实招来,此时案情便大白天下了。
  夏罗绸洗脱了冤屈,那生药铺自然就能重新营生,只是他完全没有再度开张的心思,决定跟着夏大先回了夏家。
  回到夏家,夏家众人才知周参军为了尽快破案,便对他使了笞杖——脱去单衣,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背上。让他疼得险些昏迷过去,好在也只是动过两次刑,自从柳参军吩咐了好生照看他后,周参军便再也没有借口对他动刑。
  为周参军与黄禹说过好话的夏二与夏三便再也不敢说一言,而夏大与夏罗绸也顾不得在家养伤,便先来清河村将这好消息告知夏纪娘与张鹤。
  李大娘听完,忙问:“跨过火盆了吗?可用艾草洗了身子?”
  “跨了才进家门的。”夏大道。
  “如此说来,这并非是姻兄的错,不过是袁九郎心胸狭窄、自食恶果罢了!”张鹤道。
  夏罗绸叹了一口气,道:“他与为死者熬药之人被刺配,生药铺也没了。”
  刺配是仅次于死刑的责罚,便是杖责后在脸上刺字,而后按罪责发配至不同的地方。他们则被发配至韶州,可见责罚也不算太重。
  “那二哥接下来有何打算?”夏纪娘问。
  夏罗绸道:“待我养好了身子,再回去将生药铺重新开张。”
  “此事告知了良兴兄了吗?”张鹤又问。
  “自然,他很快便要考发解试了,若不及时告知他,他难免会分心。”
  衙门已经发了公告,决定今年抚州的发解试将于八月二十日在贡院举行,而来自抚州各县各乡的州学学生、县学学生、乡贡的士子都早早地在抚州城找到了落脚之处。
  科举考试又分常科、诸科、制科与词科、童子科,常科与诸科三年一考,其余的则无定制,而童子科更是需各地刺史推荐十四岁以下的神童到御前亲试。
  而常科只有进士一科,诸科则有明经、明法、学究等九科,因进士科最为难考,但出身更为正统,仕途更有前景,故而是众多士子争相应考的科。夏罗锦便是执着于进士科,否则换了简单明经、明法等,他或许早便中了。
  天色将晚,李清贵与李清实带着张显回来,张鹤便知社祭已经结束了,而众人脸上意犹未尽的神情可见他们此次十分尽兴。
  张鹤道:“丈人与姻兄大老远地赶来想必也还未吃过晚食,今夜便在此留宿一晚,恰好今日我们做祭,还有许多牲肉、供品没吃完,正好可烧了一起食用。”
  夏大与夏罗绸十分不好意思,可夏罗绸的身子的确不宜连着赶路,便应下了。
  夏纪娘与李大娘、陈红去准备晚食,而李清贵与李清实这才从夏大他们的口中得知夏罗绸之事。李清贵对张鹤道:“二郎你可真能瞒,竟瞒我们这么久。你不让娘知道可总不能不让我知道呀!”
  夏大道:“让你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是?”
  李清贵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道:“好像也是……”
  “况且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我实在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就这几日,六家桥村的谣言就已经传得十分厉害,还有人已经认准是绸儿抓错药害了人!”夏大说起此事,便很是无奈。
  “爹,我如今好好的,相信这些谣言很快便会消散的。”夏罗绸道。
  夜里,秋风渐起,热闹了一日的清河村重新归于寂静。
  张显与父兄各自安置好后,夏纪娘才掐灭前堂等各处的灯火回到屋内。听见床上的动静,她便知道张鹤还未睡去,仔细想来,张鹤几乎都是每晚都等到她回来才睡去的,也多亏了张鹤,她才不会觉得在夜中感到孤寂。
  夏罗绸安然无恙让夏纪娘久悬的心都放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心想今夜可好好地弥补一下张鹤了。掀开帘卷便看见只穿着一件单衣与裤子的张鹤坐在床边,背着手眼骨碌地转,她问道:“二郎,你在做甚?”
  张鹤眼睛移开视线,又咧嘴笑道:“没做甚,就是等你。”
  夏纪娘甚是疑惑,不过也没多想。她放下灯盏又解去襦裙,走了过去。张鹤伸手抱着她,道:“纪娘,这下你可安心了。”
  隔着彼此的单衣,夏纪娘都能感觉到张鹤的身子有些温热,她的视线越过张鹤的头顶,发现她的后面搁着一封甚是眼熟的信。想了想,便顺着张鹤的拥抱而扶着她的肩膀,慢慢地滑下,坐在了她的腿上。
  张鹤的心跳随着她慢慢下移而加速,对她这从未有过的姿态而感到血液都似在燃烧。火焰的炽烈似乎将她喉咙都烧干了,她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夏纪娘的手从她的肩膀渐渐抚过手臂、腰身,张鹤绷紧了身子。忽然,夏纪娘伸手从她的身后将那信拿了过来,质问道:“二郎何以鬼鬼祟祟地看小姐送给你的信?是觉得先前没去赴会,遗憾了?”
  张鹤没想到被夏纪娘发现了,刚萌生的情…欲登时便浇灭了,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曾遗憾,只是、只是想起青山兄又邀我到孙宁正店之事,我便想起了这事来。”
  “原来二郎真的有赴会的打算。”
  “我只是疑惑她为何要给我送信罢了!”
  “她给你送信已有三个月,你为何此时才来想这个问题?”距离江奴派人来给她送信已有三个月,而张鹤此时才来想这问题,是否太迟了些呢?
  “我之前便忘了这事,是今夜翻看书架时看到了信,才想起的。”
  张鹤在这事上的忘性让夏纪娘心中欢喜得紧,可却绷着脸,道:“那你为何如此鬼祟?”
  “我担心你又‘身子不适’。”张鹤嘀咕,那次夏纪娘便是以身子不适为由吓唬了她一通。
  夏纪娘想掐她的脸,可还是止住了,道:“我没有身子不适。”
  张鹤“嗯”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异样,她心中一动,扬起脑袋看着夏纪娘之时,夏纪娘却吻上了她的双唇。
  从知道夏罗绸出事开始,她们便不曾如此亲热,一则夏纪娘没这心思,二来张鹤也知道夏纪娘的忧虑而不曾勉强她。
  时隔多日的亲吻,瞬间便点燃了彼此身上的欲…火,吻越来越深,情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炽烈。单薄的单衣下,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似乎都要撞到了一起。
  夏纪娘稍微结束这一吻,看着脸色绯红的张鹤,道:“二郎,你真好看。”
  “纪娘,你也好看。”张鹤衷心道,夏纪娘此刻美得让她意乱情迷。
  夏纪娘笑了笑,伸手解下纱帐,又将张鹤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秋闱

  “二郎; 海棠花谢; 莫非你还摘了别的花瓣来沐浴?否则为何身子会如此香!”夏纪娘笑吟吟地问道。
  曾经被张鹤说出来的情话如今被夏纪娘学以致用; 让张鹤无言以对。她想了想; 恬不知耻地说道:“那是我骨子里透着的香气!”
  张鹤的身子何止香?简直是香艳而娇软。张鹤的娇、媚,也全然只属于她一人可见。
  若说白日里夏纪娘的心中始终有桎梏而放不开; 那在黑夜中,她所有大胆的念头便都不受控地跳了出来; 让她只想用尽一切办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即便很是了解彼此的身躯; 可每一次久别的重逢都能令她们欢愉到极致。
  “香得我想将二郎的酥骨都啃上一口。”
  张鹤的感官、情绪与心跳都还未平复; 闻言,悄悄地扯了扯边上的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她道:“我没骨头给你啃。”
  夏纪娘的指头在张鹤下巴沿着下颌骨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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