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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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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心下一沉,果然不出她所料,周参军是有意不让他们探视夏罗绸的,可他为何要这么做?既然他刻意如此,那他自然不会善待夏罗绸,而在此案的审理过程中,他是否会有主观意识,先入为主地认为夏罗绸有罪,而寻找对他不利的证据?
  夏纪娘也已经明白,或许黄禹得知夏罗绸出事后已经去找过周参军,只是他得知夏罗绸因断气的脚夫亲眷将他告上了州府衙门,所以被周参军带走后,便有意要报复夏家,故意让周参军刁难一下夏家。
  张鹤向柳氏道清楚了夏罗绸一事,柳氏也听出了周参军的异常之举,她道:“你曾开罪那司法参军?”
  张鹤摇了摇头:“我与他初次相识,只是……与他的女婿有些过节。”
  “除了清河村的上等户,你开罪之人还挺多的呀!”柳氏不咸不淡地说道。
  “……”张鹤语塞,她琢磨不透柳氏此言是训斥她还是说风凉话。
  “阿姑,此事还是因我而起,与二郎无关。”夏纪娘忙道。
  柳氏打量了一下夏纪娘,她发现自从初见夏纪娘时仔细看了她几眼后,便鲜少去留意她的外在。这一打量让她发现夏纪娘是越长越好了,身材也丰腴了些,难免会招人惦记。
  她并不认为是因夏纪娘脾性的缘故,毕竟夏纪娘脾性如何,这一年以来,她已经有所了解了。
  “说说看。”柳氏打算盘问到底了。
  张鹤只好将与黄禹的恩怨说出来,花朝节那一次算她与黄禹第一次正式的认识,也是初次交锋。刚认识便结怨,而且没想到时隔半年还会有纠葛。
  “如此说来,那倒是个不懂洁身自好、不懂礼义廉耻、不懂礼节之人。”柳氏显然对于一个人的品行尤为看重,不过她所指的却不是黄禹在负了方莺此事上这让张鹤想起她当初便被柳氏批评礼节之事。
  柳氏有一丝恍惚,尔后对张鹤道:“有一事你需得知晓。”
  “娘请说。”
  “如今官家身子每况愈下,而朝中形势诡谲多变。寿王与嘉王争夺太子之位愈演愈烈,而你大伯父位处洛阳京师,难免会牵扯其中,故而我们张家也需谨慎行事……”
  柳氏口中的“官家”便是当今天子大成皇帝,寿王为皇帝的三子,嘉王则为皇帝的七子。二人皆为皇后所出,只是秦朝惯例,不到皇帝临终便不立太子,以至于二人为了太子之位而时常明争暗斗。
  张鹤与夏纪娘面面相觑,她们离皇权、权力太远了,可在天子脚下的张廷轩却无法避免,而他若想要往上走,便得下注。只是寿王与嘉王同为嫡出,便容易使得赌局有很大的变故,一不小心押错了,虽不至于将张家的族人牵扯进去,可张家便再也无眼下的好日子过了。
  “……抚州虽离京师远,可毕竟也是掌管一州之政的官吏,寿王与嘉王也少不得拉拢这些人。”柳氏又道。
  张鹤与夏纪娘却听出了柳氏话中的提醒,官场上难免会牵涉权力的斗争,而抚州自然也会有站队的情况。既然张廷轩站队了寿王,那抚州便也会有嘉王的人。
  突然,张鹤灵光一闪,周参军是否已经从黄禹处得知了她的身份,故而他一开始便对他们抱有敌意?周参军是嘉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官场、权力不会涉及太多,也不复杂,只是为了推动情节(好吧,我已经剧透了_(:з」∠)_)
昨天设置存稿箱时间错了,害方便面破坏了更新时间的队形!!o(╥﹏╥)o
感谢各位萌物大佬,以后除了评论加更外,大概会为了方便面眼熟的小伙伴们更新+加更o(* ̄︶ ̄*)o

  ☆、转机(评论四千加更)

  夏纪娘也不曾想到; 只是一起案子; 却因发生在夏家的身上; 而导致了这么多变故。只因夏家与张家是姻亲; 而恰巧又与黄家交恶,偏生黄家与周参军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鹤想了想; 又将自己的想法推倒,毕竟周参军只是一个八品的低阶官吏; 又怎会值得嘉王去拉拢?
  她的心眼不及那些混迹官场上的人多; 也没有他们的厚黑学底子; 便不再想这些事。柳氏这是提醒她要小心行事,莫要授人以柄; 她也一一记下。
  这时; 门房来报:“大娘子,衙门的石县尉来寻二郎君。”
  张鹤本以为到来的会是邱三,却不曾想是石青; 便道:“那是我的交游。”
  “请他进来吧!”柳氏点了点头,对张鹤与夏纪娘道; “既是你的友人; 便由你来招呼吧。新妇; 随我走走。”
  “好的,阿姑。”夏纪娘应道,张鹤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让她随柳氏去,不管自己得到什么消息; 也会告诉她的。
  柳氏与夏纪娘在石青到来前便离去了,石青随着仆役的指引来到前堂,与张鹤打了个照面。他笑道:“二郎,冒昧打扰了。”
  “青山兄哪里话,此处是家兄的宅邸,我也不过是暂时在此歇脚罢了。”
  仆役很识相地上了茶,即便张鹤并非他们的主人,可柳氏既然让她好生招待石青,便是默许了她调用张家的人力。
  张鹤询问道:“青山兄怎知我在此的?”
  “今日到衙门当值,邱三便与我说了二郎的事,我这便赶来了。”
  张鹤心中一动,问道:“青山兄可方便将此案的情况相告?”
  “此案已经移交州府衙门,我自然可以相告。近日来我便是为了查清楚此案,才四处奔波。不过那脚夫先前一直昏迷不醒,后又死了,官府从他的身上找不到供词……”
  “那此案便无解了吗?”
  石青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州府衙门的皂隶更多,查起案子来也会更快。”
  “衙门办案我自不会插手,只是我想见一见姻兄,也不知他在狱中如何。”
  石青已经从邱三那儿听来了周参军之言,不过那时张鹤去确实不合规矩,他道:“今日我再随二郎走一趟,他总不能有所阻挠。”
  张鹤心想也是,或许周参军没她所想的那么不堪,又或许是她会错了意。便与柳氏、夏纪娘说了一声,随石青一同去了州府的牢房。
  刚到州府牢房门前的巷道,张鹤便听见了夏大的声音:“为何不许看望我儿呢?”
  “周参军有令,凡是想进去看夏罗绸的,都不许放行!”狱卒懒洋洋地说道。
  “周、周参军下的命令,这是不是弄错了?”夏大显然是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
  狱卒有些不耐烦了,呵斥道:“废话!快走吧,你留在这儿也没用,快走!”
  张鹤连忙赶了过去,她从他们的对话中便听出了周参军果然有意针对他们一事,这并不是她会错了意,周参军就是她想的那么不堪!她满腔怒火,却隐忍着不发。
  “丈人!”
  夏大听见张鹤的声音,着急道:“东床,他们说周参军不让我们看望绸儿。”
  石青走了过去,看着那狱卒,道:“我是临川县县尉,可进去吗?”
  狱卒踟蹰了起来,周参军说凡是找夏罗绸的一律不许放行,可眼前之人是县尉,他便犯了难。最终仍是周参军的命令大于石青的官威,他道:“周参军有令,不管是何人,都不许进去看望夏罗绸。”
  “这是何道理?”石青也证实了邱三与张鹤所言,心中甚是不悦,虽说他是县衙的官吏,可到了州府衙门,连一个狱卒都敢阻拦他了吗?
  狱卒心道,你找周参军去呀,问我做甚?只是他不能开罪石青,便道:“县尉莫要使小的为难,不若县尉去寻周参军,若参军准许,小的便立刻放你们进去!”
  石青想了想,对张鹤道:“二郎,你在此稍等,我去一趟州府衙门。”
  张鹤点点头,目送石青远去后,才请夏大到附近的茶肆坐下歇脚。她问道:“为何只有丈人一人,二叔父与三叔父呢?”
  夏大道:“他们回六家桥村了,我放心不下,便打算先来看一看绸儿,岂料——”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昨日只听说周参军将夏罗绸带走了,却没打听清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本以为周参军是看在黄禹的面子上帮忙照应一下夏罗绸,却不曾想反倒使他在狱中不得与任何人相见。
  等待最为煎熬,夏大即便坐在茶肆里,也频频地往牢房门口看去。不一会儿,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张鹤与夏大的视线中。张鹤瞧得并不真切,夏大却一眼认出了石青,忙道:“东床,县尉回来了。”
  张鹤这才跟夏大一起走出茶肆朝石青走去,待她走近了才看见石青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浅绿色官服,官服上有径一寸的花绣纹,而那张熟悉的脸让张鹤很快便记起他来。
  “晚辈见过柳参军,柳参军安好?”张鹤道,她本是柳参军的晚辈,又无官职在身,该有的礼仪是不可欠缺的。
  柳参军笑道:“好,我自然是好,只是张二郎似乎不大好?”
  张鹤的心跳微微加速,她看到柳参军的官服才知道柳参军原是七品官,比周参军至少高了一阶,而柳参军的官职为录事参军,并非诸曹中的任何一曹,反而该是他们的上司。
  “晚辈……”张鹤却不知如何回答他了。
  狱卒看见柳参军与张鹤等人站一块儿,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过来,道:“柳参军!”
  柳参军瞥了狱卒一眼,问道:“周参军可曾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看夏罗绸?”
  狱卒本能地闭上了嘴巴,他是在周参军底下干活的人,若如实回答,等柳参军一走,岂非要被周参军记恨?可张鹤与石青等人似乎与柳参军相识,他若说谎,柳参军也必然不会放过他。
  左思右想,他支支吾吾了起来:“小的、小的……”
  柳参军已经知道了答案,扭头对张鹤道:“你所遭遇之事,我已经听青山说了。虽不知周参军为何要下如此命令,不过你放心,只要不违例,你们自可进去看人。”
  夏大虽不认识柳参军,可也知道他的官职比周参军要高,只要他开了口,那便足以,当即感激道:“谢柳参军!”倒与张鹤的道谢之声重叠到了一起。
  柳参军道:“不必谢。至于他所牵涉之命案,我也会一同审理。”
  “我儿是冤枉的,还请柳参军还他一个清白。”
  “衙门办案自有章程,我会仔细查明事实的。”柳参军道。
  得到了柳参军的准许,夏大便被狱卒领进去看夏罗绸了。柳参军对张鹤道:“青苗之事,张二郎与青山做得都很不错!”
  “谢柳参军夸奖,这全靠柳参军支持,否则也无法办到。”
  “这仅仅是极少部分,日后还得让全抚州也种上这样的稻谷!”柳参军显然是尝到了甜头,他也庆幸当初答应了石青,否则哪能有如今的成效?
  就青苗之事,他们又聊了小会儿,柳参军还有公务在身,便先行离去了。张鹤则约定改日请石青吃酒,以表谢意,不过石青提出的地方仍在孙宁正店,她便也无暇去想别的,也应下了。
  夏罗绸在牢中消瘦了不少,夏罗锦本打算每日都会来看夏罗锦,但夏大想着他要考发解试了,不能让他分心,便留下来每日为夏罗绸送食。
  至于张鹤与夏纪娘,夏大则让她们回清河村,毕竟这本是夏家的事,而若非张鹤,他恐怕还见不到夏罗绸,更不会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了。
  柳氏得知张鹤竟与柳参军有交情,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对张鹤说起了柳参军的来历。柳参军名为之昀,却号昀之,他也曾在洛阳京师为官,只不过因开罪了恩宠益盛的嘉王而被贬官。
  不过他虽被贬官,却因寿王力保,而任录事参军一职。他除了统管一州的诸曹事务,却也有监察刺史之职,故而官位虽低,抚州刺史童历瑜却也不敢因此而小觑他。
  张鹤闻言,才知道石青能与柳之昀结交,那真是不小的本事。而她,全凭石青搭桥牵线才能认识柳之昀的。
  “不管是县尉还是参军,切忌勿要交往过甚。”柳氏又别有深意地叮咛道。
  张鹤自是明白,她不从仕,与他们交往过甚,怕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关系与距离不近不远,才是恰好。
  张鹤与夏纪娘商议后决定回清河村,尽管李大娘会帮忙照看一下张显,可她们也仍旧会担心。好在回去后家中并无什么事,便是李大娘登门问询问发生了何事,毕竟她们当初出门时,并未说明原委。
  夏纪娘不想在此案还未尘埃落定之前便说出去,可李大娘是她的姨母,她也不好隐瞒,想了想,便道:“姨母,快到社祭了,等做完了祭,有空了我再与你仔细说。”
  李大娘只好心痒痒地离去,不过没过两日她便忘了此事,忙着帮张鹤准备社祭之事。
  夏家众人等了两三日,终于盼来夏二与夏三将消息带回,他们从一开始的忐忑,当听闻夏罗绸有周参军帮忙的事情后,便渐渐地放下心来。夏老翁琢磨道:“改日还是备些礼,给黄家送去。”与黄家这关系绝不能断了。
  夏二道:“该备礼的不是我们,是大娘才是!”
  众人问道:“为何这么说?”
  夏二与夏三将在黄家被黄禹欺辱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他之所以对夏家态度这般差,却全因夏纪娘开罪了黄禹。不过他们好说歹说才让黄禹消了气,答应去找周参军帮忙。
  夏崔氏最为了解夏纪娘,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纪娘不是会无端开罪人的!”
  “大嫂,张家是品官之家又有何用呢?在二郎这事上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为大娘找的这郎君呀……”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之间好多雷~( ̄▽ ̄~)~谢谢大家(?°з°)…?


  ☆、社祭

  “找的这郎君怎么了?”
  门外; 夏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他不过是回来告知众人一声; 他要留在抚州城照看一二; 便听见两个弟弟在说张鹤的不是。别人或许能说张鹤; 可偏偏他们夏家不能!
  “大哥,你回来了?!”夏二被他吓了一跳。
  夏老翁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确有不满。毕竟当初与黄家闹得不愉快之事,也是与夏纪娘有关的; 没想到她都嫁出去了; 却还是带给夏家这么多麻烦。
  “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忙问夏大。
  夏大道:“口渴。”
  站在桌边的徐氏便顺手给他倒了一碗水; 他咕噜地将水喝下,解了渴; 感觉嗓子也好了许多; 总不至于像冒火一般难受了。瞥了众人一眼,他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日后谁再与黄家往来,而说东床的坏话; 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被他这一声狠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 夏三撇了撇嘴; 不以为然:“大哥; 黄家帮了我们,你为何要这么说?而且你那女婿,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还帮他说话做什么?”
  夏大本因夏二与夏三陪他到抚州去打听夏罗绸之事,还受了黄禹的侮辱而对他们心怀愧疚; 可这些话听后,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黄家帮我们做了什么?”夏大因周参军一事积压的怒火已经让他难受了许久,偏偏他们还要提!
  夏老翁最是了解夏大,见他脸色实在是难看,隐约有动怒的迹象,心中诧异。上一次夏大生气时也不曾有这样的脸色与吃人的眼神,他生怕夏二与夏三说出什么来导致他们感情不和,便开口道:“二郎不是被周参军接去了州府衙门吗?”
  夏大唯独不能冷脸对着的人便是夏老翁,夏老翁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开口替夏二与夏三说了。果不其然,夏大吐了一口气,道:“接去州府衙门?那是因为那个脚夫死了,脚夫的亲眷将绸儿状告到了州府衙门,周参军才到县衙将案子接了过去。可是他将绸儿关入大牢后,却不许任何人看望,连县尉到了,也不许放行。”
  夏家人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那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的眼睛红肿得很,这些天她也睡不好。
  “眼下案子还在审,尚未能那么快便结案。不过绸儿他在牢中吃了些苦头,消瘦了许多。”
  夏崔氏险些又哭了出来,夏二疑惑道:“不对呀大哥,你既然说周参军不允许任何人看二郎,那你怎知他消瘦了许多?”
  夏大也顾不得安抚夏崔氏,道:“若非东床与柳参军有交情,那柳参军应允了东床会还绸儿一个公道,我也没法进到牢中。”
  之前还说了张鹤的不是的夏二与夏三登时便别开了视线,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可若并非如夏大所言,那他也不至于拿家人的感情来威胁他们不许再与黄家往来。
  “一个柳参军、一个周参军,这万一周参军又横插一脚怎么办?”夏老翁道。
  “我听东床说,柳参军是七品官,而周参军不过八品。柳参军一句话,那些狱卒便不敢不从。”
  夏老翁放心了,夏三婶小声嘀咕:“他既然认识什么柳参军,何不早些去找柳参军呢,还害官人去黄家受辱!”
  夏三瞪了她一眼,担心火上浇油引来夏大的责骂,但是见夏三婶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便没斥责她。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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