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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家小姐攻略了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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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锦眠有些消瘦,声音绵软。她虽年纪小仪态倒十足,面容素净,笑意亲和,肤色极白,容貌虽不及秋颜宁,却有三四分相似。
  走上阁楼,白棠终于见到这位三小姐了。
  她本以为这三小姐不过是个病秧子,哪里想今日一见竟有种惊艳之感。
  老夫人不冷不淡说道:“倒还没忘了这个妹妹。”
  “奶奶,我一年长病,若每次都看岂不是麻烦?”秋锦眠递给老夫人一盏茶,又小声嘀咕:“况且,是我没告诉姐姐。”
  “老主母,眠儿说得对啊。”才氏附和。
  “唉!”老夫人叹息一声,目光蔼然又怜惜,面上却佯怒道:“三丫头,怎么你老偏袒她说话呢?这可反倒显得奶奶我是恶人了。”
  秋颜宁欲答:“我……”
  “我…我不是。”
  门后,一浓眉大眼的俊朗少年探出脑袋,捏学着秋颜宁的腔调,一见众人便爽朗一笑。
  他闲庭信步,背着手,凑到秋颜宁跟前笑道:“大姐,难不成我说错了?”
  啐!又是这厮!
  白棠本就圆的杏眼顿时瞪大,心下一通乱骂。
  此子名唤秋景铄,乃是秋家的小魔王。这厮虽与三小姐同为才氏所生,性格却与三小姐相差甚远,狂傲任性的模样与二小姐极像。
  平日,这二人沆瀣一气,最爱作弄她家小姐。
  可以说,白棠对秋景铄没有半分好感。
  原因诸多诸多,主要还是她与这厮结下了仇。
  事情还得从上个月说起:那天她一如既往走在荷池边,结果这小魔王见了她,便就拽着她小辫子一路走,岂料重心不稳,手一松,她便掉进了满是泥水的荷花池里……
  哼!真是白长了张人模狗样的脸!
  在暗啐着,便听秋锦眠喝道。
  “景铄!”
  秋锦眠呵斥,起伏虚弱的胸腔爆发出极为强硬的气势。
  秋颜宁打着圆场,笑道:“罢了,你千万莫太过激……”
  话未尽,秋景铄讥笑一声:“果真难登台面。”
  才氏瞪一眼他,说道:“还说!你莫不是又打算把你大姐说跑不成?你可知你姐有多盼大小姐能来?”
  “盼她做甚?无聊人做无聊事,来了不过是碍眼。”秋景铄嗤笑道。
  “口无遮拦!书院就这么教你待人说话?!”才氏气道。
  “哈!我就是口无遮拦,就是见不得你们帮护她!你们且说她这般脾气,几时才能长大?”
  说罢,秋景铄顺势一坐,语调一改,吊儿郎当道:“怎么,我说错了?”
  秋锦眠闻言,冷声问道:“需容我说第二遍吗?你若过不去找我说便是。”
  “姐……你怎么老向着她。”秋景铄一噎,竟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自始至终未发言的老夫人突然开口,哄说道:“眠儿,他不过是说句玩笑,你不是不了解,若为此气坏了身子还得了?”
  “奶奶,您莫惯着他了……”
  白棠微微蹙眉,只觉得被吵几人吵得头晕眼花,又喜今日可算见稀罕场面了,难得一次有两个帮自家小姐说话的。
  她心下笑嘻嘻:这秋家人吵架真是好不热闹,好不有趣!
  “呵!”秋颜宁僵笑一声。
  闻声,几人话音戛然,白棠心跟着一提,暗忖:莫不是大小姐终于要发怒了?
  “对,我难登台面。”秋颜宁心如刀绞,一股窒息之疼令她喘不过气,转身留下一句“我我走便是。”竟就跑了出去。
  坏了。
  白棠惊呼,见状紧随其后。她怎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此事若成,她在小姐身边便又近了一步。
  “小姐你慢些,莫摔倒了。”她跟出去,边喊边道。
  秋颜宁止住步伐,眺望苍茫林海,山间氤氲浮动间,她竟想站在阁顶纵身一跃,置身融入其中。
  “小棠,我…我是不是太无用了……”秋颜宁哽声道。
  得了,又要哭哭啼啼了。
  白棠小嘴一撇,稚气的脸上颇为无奈道:“您岂能说自己无用?别忘了您可是大小姐啊。”
  大小姐。
  这三个字宛如厄咒,她一辈子难以摆脱的厄咒。
  转身时秋颜宁早已泪流满面,她抹了抹眼泪,哑声道:“你随我静静吧。”
  白棠嘴边的话哽下,也不再敢多说。
  他人事,他人忧。
  与她何干?
  她嫌秋颜宁。嫌可悲、嫌软弱,平日利用且仰仗着这棵“大树”。可饶是再大的树,也有蛀空的那一日
  更何况,人非草木。
  

惹祸

  晴不过几个时辰,云山的空中又飘起细雨,山间弥漫着一股潮冷之气。
  白棠思索片刻,难得真心劝道:“小姐何必听进几句气话呢。”
  见秋颜宁未答,也不馁,自顾自说:“您这不是中了小少爷的套吗?”
  秋颜宁面色稍有动容,嘴唇翕动,白棠眼珠一转,自知掐中弱点。
  她又道:“您忘了才氏的话?再说……”
  是啊!她怎能忘?怎能中计?秋颜宁稍顿,恍然间止住眼泪。
  秋家的十五年里,她什么委屈没受过?伤了多少心,受了多少冷眼?可她从未退步过,岂能因为几句话妄要求死?况且小棠年纪小,还如此劝她,她怎么能……
  一想到白棠那番真挚的话,她顿时有了支靠,心底暖意无限。
  见秋颜宁顿悟,白棠抿了抿唇上的雨水,灵动的圆瞳中暗藏狡黠与窃喜。
  她默默退到一旁,问道:“小姐,我们还回去吗?”
  “回去。”秋颜宁肯定道。
  ……
  时间一转,几日后。
  六月廿三,定国王室与臣子命妇、千金,于宸台迎朝国公主,以及诸位使臣。
  一时定国百姓骚然,平京彩旗飘摇,人声鼎沸。
  河道上,床客满座,船娘歌声悠扬,沿着官道的酒楼更是人满为患。窗口扎满脑袋,众人乐此不疲议论着朝国人的样貌。
  素闻朝国多异色目人,个个人高马大,鼻挺眼大。再说女子,其肤白貌美,有些许发色如金如灿,眸如碧珠,这等奇异的美人,试问谁不想一睹芳容?
  一颗石子“咚”的一声落入水面,而后激起点点涟漪,池中几朵金蕊紫莲随着一荡,日光一照便金灿夺目。
  白棠百无聊赖,耷拉着眼皮,坐在水榭中眺望远方。
  自往云山后,她家小姐便大病一场,至今仍是一蹶不振,今日赴宴怕是撑不住的。
  她多少了解一些,听闻这场筵宴不单吃酒聊天。朝国行事向来狂妄野蛮,此次前来,断然不是赏乐吃喝那么简单。
  礼、乐、舞、彰显气度,而射、御、书自然代表着力量。国需礼,更需武。
  与其说是宴,不如说是赛。
  定国作为东道主若不拿出大国气势,怕是又要助长这帮蛮夷的气焰了。
  “好妹妹哟,你再盼小姐也不能带你呀。”身后柳梢的声音悠悠传来,打断思绪。
  白棠心底一啐,暗道:就算带不了,也比不带的好!
  这柳梢心坏,见别人好事一脸死娘,而坏事倒笑得十分开心。
  柳梢以为言中了她的心思,凑上前问道:“又发脾气了?”
  “哪有,我只是在担心小姐的身子。”她撇了撇小嘴,继续托腮遥望,倒真让人分不清是真担心还是赌气了。
  柳梢笑意古怪,暗讽道:“小姐还真没白疼小棠,小小年纪就晓得护主啦!”
  白棠一僵,眼角微抽,也不再与其搭话。
  “咦?你这香囊倒十分好看。”未等白棠反应,柳梢眼疾手快,拽过腰间的香囊:“不如送给姐姐?”
  在香囊着实好看,虽是半成,有些旧,料子也不算什么名贵,但奈何绣工不凡,花式俏丽。
  饶是再蠢的人,也看得出废了一番心血。
  见此,柳梢也不禁感叹:倘要她有这几分的绣工,她便足矣了。
  白棠心一紧,面上无奈道:“柳梢姐姐,你就别逗我了。”
  柳梢锁眉,不悦道:“谁逗你了!你若不送,我买了便是。”
  “这香囊早就旧了,柳梢姐姐你就还我吧!”白棠压下急切,好声说道。
  “既然旧了,何不买个新的,旧的给我。”柳梢笑着一挑眉,倒不客气,顺势将其收入袖袋。
  “你。”
  白棠心一沉,面色微变:“你莫非听不懂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柳梢年纪也不大,平日又横惯了,哪受得了这气。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难得留几分好气:“不过是个香囊而已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还,还不不还?”白棠目光阴郁发冷,直叫人心底发怵。
  “哟?你今天莫不是吃了尖头辣子?”柳梢竟吓得退后一般,脸色倏变,怒道:“合着我是你的气包?”
  “区区香囊而已,何必呢?”
  “是啊。”
  院里处事的兰心等人见状,忙打圆场替说好话道:“我这儿也有一个,不如我的给你吧!白妹妹那香囊想来意义非凡……”
  “是啊,算了吧。”
  柳梢一跺脚,极其蛮不讲理:“哼!我今天就要这香囊!”
  白棠不甘示弱,讽笑道:“好大的面子,不凭什么给你?”
  “你敢?若我在嫣小姐面前说……”
  “真是好生热闹啊”
  娇俏的女声道。
  众人视线一转,见来秋嫣携燕等人立于几株紫竹旁,对此饶有兴致,“本小姐大老远就听见声音了。”
  来者不善!白棠当即便反应过来。
  柳梢眼神躲闪,卯足勇气,凑上前赔笑道:“哪里有什么事,姐妹们正为宸台之宴吵得火热呢!”
  “哦?”秋嫣扫一眼众人。
  几人见势垂首,其中一名与白棠年纪相仿的丫头嘀咕道:“分明是柳梢姐姐抢我东西,说小棠姐姐若不给,她就告诉您告诉您……”
  “可有此事?”秋嫣睨了眼柳梢。
  “我……”
  柳梢刁蛮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又曾在秋嫣手下,虽为同龄,却弱气了大半截。
  “早听闻你打着本小姐的名号,看来此言非虚!”秋嫣娇俏的容颜盛满怒意,抬手就朝柳梢挥去:“你好生狂妄啊!”
  这一巴掌极重,柳梢的脸当即肿了起来。虽说大快人心之际,但又令人不禁一颤。
  柳梢不顾疼痛,忙不迭跪下:“嫣小姐息怒。”
  “息怒?当初偷本小姐手镯的也是你吧?”秋嫣居高临下,咧开嘴角,露出与娇丽的面容格外不符的狞笑。
  秋嫣虽个子纤瘦,看似弱不禁风,是典型的江南女儿,可唯有秋家下人才知道这位义孙的手段,打起人来可谓凶狠无比。
  此次宸台宴,秋嫣本以为老夫人会领她去,岂料老夫人只字未提,只命她守宅子。
  她自问从不输秋颜宁这平庸之辈,凭什么秋颜宁能去?那货色就算去了也是丢人现眼罢了。
  说到底,不过是差了道血缘与身份。
  她也曾是不凡出生,可惜家族没落无人。若非血缘,秋颜宁那货色有何资格与她相提并论?又何德何能生在秋家?
  “果真是习性难改。”
  秋嫣甩袖收手,坐在梧桐树下的红木椅上,颇有架势几分老夫人的影子。
  “小姐,这丫头贪吃的很,藏了好多糖!”
  其中一个侍女从房中走出来,手里捧着一包糖,以及一个小木盒,凑到秋嫣身旁打开,谄笑道:“您看。”
  “这糖是布罗国的贡品,向来稀少。”
  秋嫣瞥一眼,“咦?”了一声,从盒子里拿出几样东西,细说道:“这耳坠用的是沧代国的红玛瑙;这个紫玉蝶夹,我记得是柳家夫人所赐,咦?还有这个佩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白棠震惊不已,自然识得这些糖与珠宝。她知道这些东西多是柳梢从院里姐妹手中搜刮来的,却不知柳梢的贡糖攒了如此多。
  秋嫣合上木盒,当即斥骂道:“哼!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本小姐当初念你上有病重老母,下有痴弟,饶你一次,岂料你偷窃成瘾,试问还留你做甚?秋家从不需要你这等人物。”
  柳梢发懵,一时怔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痛哭流涕道:“嫣小姐!自从到大小姐院里做事我便再未干过偷窃之事,这些东西皆乃大小姐所赐。还有这糖我一直不曾舍得吃,前几日家里又来信说父亲因为暴雨而摔伤了脚,我想到亲人,本想着叫人连首饰一同送回老家。”
  秋嫣闻言迟疑,但只是一瞬。
  她铁了心,不屑道:“少拿你爹娘出来摆!你说是送,便是是送了?大小姐赏赐也好,还是偷窃也罢,你今后都不必在此做事了。”
  见柳梢祈求的目光,来燕汗颜,附耳低语道:“小姐,若她所说属实,她与秋府签了契书,怕是不好……”
  秋嫣望着院内一干呆若木鸡的丫鬟,面露嫌弃,不想多待。便胡乱吩咐道:“那便让她去杂役,总之本小姐不想再见她!”
  说罢,自顾起身,领来燕等人洒然离去。
  在外头围观的丫头们见状也忙作鸟兽散,嘴里还唏嘘不已。
  院里几人木然伫立,心下百感交集。
  “都怪你们……”
  柳梢模样狼狈,任由红肿的面颊沾满眼泪。
  过来良久,她揩了把脸,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整个人却死气沉沉。
  “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你、还有你、你们都不得好死!”柳梢双眸充血阴鸷,可怜香囊被她踩在脚下。
  

风姿

  白棠盯着香囊,眼瞳骤缩,心如刀绞,眼泪险些没忍住。当即,她上前甩了柳梢一记耳光。
  “好啊!”
  她眼眶微红,却笑得阴狠,一字一顿道:“你说我们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谁最后不得好死!”
  见此,众人心底骇然,却忙纷纷哄劝她。她们从不曾见过白棠这副模样,但却知这二人是彻底杠上了。
  如今院里出了这种事,若是再惹得白棠被贬可就不好了。
  白棠强忍泪意,心底一阵酸楚,敷衍几句后便出了院子,一想起柳梢的话就气得不行。
  她坐在水榭中,深吸一口,自始至终不发一眼。
  待到傍晚时,夕阳斜落,眼看快要没入山了。她正要返回院中,却呼道——
  “大小姐回来啦!”
  只能一个丫头脚步匆匆,看样子是从外头跑进来,待踉跄站稳身子继续道:“妹妹,大小姐与三小姐回来啦!”
  白棠起身,不禁问道:“怎么就这两位?”
  喘了口气,丫头有些激动道:“你且容我慢慢说——”
  ……
  宸台位平京最北,一眼望去诺大。再往西,靠怀山山脉,而其中一带乃是定国主的围猎场。
  定国尚红,朝国重黑。
  一帮骑装劲服的年轻男子中,最显眼的莫过于两派少女。
  穿赤衣的如风、着玄衣的飒爽,统一梳作马尾长辫,风采别样不输男儿。
  “早闻贵国诸位将军的威名,不想定国女儿也是身姿不凡。”朝国公主碧色的眼眸中含笑,如荡漾的水波,开口说的是央语。
  仙东六百一十六国,多半是一族,如今位高者乃是千年前登朝时代的大族及臣子。至今,血脉最纯,国力最雄厚莫过于直系的央国,央语是讲的古语,既是古语,各国自然要学。
  “丹歌公主过誉了,不知您想如何比试?”在安公主莞尔一笑,一袭红衣骑装衬托出几分英气。容貌虽不及丹歌公主,却也是位明艳端庄、如水柔美的女子
  “比射术,就比谁打的猎物多,谁最准。”丹歌公主微微抬颌,似是对此十分自信:“在安公主意下如何?”
  “甚好。”在安公主语气平淡,一如既往露出笑颜。
  她垂眸看了眼身旁容颜绝美的少女,表示此次稳操胜券。
  “姐姐。”
  同行的秋锦凑近轻声细语道:“若是撑不住,公主也不会怪罪的。”
  在安公主身旁的少女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凤眸视线转来,粉唇微扬,朝秋颜宁挑衅一笑。
  这一笑美得直戳人心怀,傲然而不可一世。
  秋颜宁脸色苍白,心底如乱麻,细声道:“我,我要留下。”
  唉!早知如此。
  秋锦眠暗叹一声。她心知秋颜宁看似懦弱,其实倔得很,平日最爱与二姐较真,既是认定的事,怕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她本不该参加,却实在忧心秋颜宁。
  大哥、二姐、小弟乃是参赛的重点,身负重任,想来不能时刻顾及。
  倔强有骨气是好,可她这姐姐哪里懂什么骑马射箭啊!平日练习从未参与过,连皮毛都搞不清,再加重病在身,别说射箭,骑马都成问题。
  假使换作平日也罢,可当下对立的并非自家人。
  而是朝国的公主使臣!
  “起!”
  侍官一声令下,号角震天,林中鸟受惊纷飞,众人闻声纷纷上马持弓。
  “姐姐,不如你与我同坐……”
  “秋小姐。比赛不比自家,勉为其难不如弃了吧!”年纪稍大一些的粗眉少女拉着缰绳,眼下鄙夷,提醒一句,便直奔山林而去。
  “锦眠,你不必管我。”秋颜宁也不想秋锦眠为难,默默背上弓箭,翻身上马,好在这马儿温顺,揪着马鞍踩空几下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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