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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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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恭敬地走过去,朝着温亭行了学生礼,沾了酒的唇难得的多了分红润,唇红齿白,满堂人影,数她最为出挑。年轻有为,家财万贯,金字塔尖最亮眼的光芒,万人瞩目。
  至夫人心生不悦,侧头低声问女儿:“他对你还好吗?”
  知道她的担忧,至秀温温柔柔笑了起来:“她没那么花心,她心里就我一个。”
  被安慰到的至夫人心气顺了顺,万里挑一的金龟婿要被人叼走了,恐怕她会疯!
  “老师别来无恙?”
  南北方巨擘聚集的大场合,座位都是有讲究的,春承为了她特意在这桌加了一把椅子,温亭感谢她的提携,举止从容优雅,半点没给身份显赫的学生丢人。
  那些旖。旎、暧。昧,深沉的情愫和求而不得的遗憾被她小心隐藏,她偶尔会想到那夜,想到那夜她用被子小心翼翼裹着自己的情景,这么好的人,哪怕是女子,温亭也认了。
  做不成恋人,还能以师长的身份守着她,已然是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推杯换盏,看着坐在人群温文尔雅的某人未婚妻,温亭心想:她竟不吃醋吗?
  年轻的家主义无反顾地踏入了属于自己的名利场,老一辈的人简单作陪后一言不发来到茶室。
  “夏兄,请坐。”
  夏沉渊眉眼凝着郁气:“春贤弟教的好儿子啊!承儿人中龙凤,盛气凌人,贤弟总要给我夏家一个交代。”
  夏家子嗣众多,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夏二少爷一朝被废,关乎的不仅是夏择从今往后再做不成男人。
  世家豪门重脸面,轻易不会撕破脸,春承一言不合废人子。孙。根,下手狠辣,夏沉渊闯荡多年什么狠人没见过,什么残忍的事没见过?但这事落在亲儿子头上,他忍不了。
  男人没了命。根。子,硬生生成了太监,比死还摧残人。
  安静听他说完,春霖盛和和气气地为他倒了杯茶:“这事和承儿说得有些出入。冤有头债有主,凡事讲究一个因果,夏家要脸面,春家就不要了吗?夏小二觊觎承儿的女人,换了夏兄会如何?”
  没有哪个有血性的男人会放任觊觎自己的女人。
  春霖盛心想:他家孩子虽非男儿,但这手起刀落的利索劲,透着狼的狠厉。说干就干,一点都不怂。
  “春某记得不错,当年有胆大包天的混混多看了嫂夫人一眼,就被夏兄命人挖了眼,如此说来,承儿做得不算太过分。”
  夏沉渊被堵得脸色铁青:“贤弟这意思,就这样算了?”
  春霖盛饮了口茶:“夏兄,这事,没道理可言的,都是久经世事的老人,有些话,你比谁都清楚,不用我说。”
  是不用说。
  都是老狐狸,心里和明镜似的。
  那玩意没了就是没了不可能再长出来,他不能因着一个儿子就冒险和春家翻脸,真翻了脸,不说南北经济形势会发生怎样的震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商人逐利乃本性。
  以如今南北发展而言,南方略胜北方一筹,他做不到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为二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正如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儿子,把其他儿子的前途命运搭进去。
  谁也奈何不了谁。
  谁又都了解谁。
  夏沉渊有四个儿子,春家就一根独苗,份量不同,态度不同,他废了一个儿子整夜憋屈得睡不好觉,春承那只狼崽子若损了伤了,春霖盛能不顾一切和他玩命!
  拧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还怎么斗?
  夏族长沉着脸,重重放下茶杯:“贤弟这是要我夏家吃个哑巴亏?”
  “这话说的。”春老狐狸慢悠悠道:“就当抵了当年的人情吧。夏兄,在商言商,咱们两家哪能被个小辈牵着走?要有大局观,眼睛要看向远处,这话,还是你继任族长后说给我听的。”
  “春贤弟……”
  夏沉渊沉吟很长时间,直到杯子里的茶凉透了,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就当抵了那个人情罢!”
  望着他远去的背景,春霖盛微微眯了眼,今日,算彻底得罪这位老朋友了。
  他得好好活着,他在一日,承儿安全一日。就是这把老骨头熬不动了,也得熬在夏沉渊后面,熬死夏沉渊,他的孩子羽翼丰满,届时,就没人能动她了。
  夏家长子被人吹捧为商业奇才,笑话!就那点本事,也配称奇才?
  操碎心的老父亲仰头饮尽茶水,豪迈一笑:他的孩子,那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宴会将散,人中龙凤的春少爷握着未婚妻的手,玉树临风,侃侃而谈,面对催婚也不怕,春承笑意愈深:“快了,快了,就快了,不瞒诸位,我就盼着那天了。”
  少年风流,惹得满堂欢笑。
  至家小姐妥妥的名门闺秀,一颦一笑,风仪绝佳。她站在那,不禁令人想起曾经的春夫人,那个不逊于夫君的奇女子。
  酒宴散去,安顿好从四面八方赶来观礼的贵客,至秀扶着醉醺醺的某人进了房。
  起初她以为至夫人会出言拦阻,没料到娘亲偷偷将她拉扯到一边,竟是暗暗嘱咐她把人拿下,她听得耳朵红透,敷衍着跑开。
  仔细想想她大概能理解至夫人这种心理,先前是担心她被人始乱终弃,这会子春承从春老爷那里接过家主之位,同时接过来的,还有压死人的名利权势。
  豪门世家以子嗣为贵,眼下她们婚期将近,便是真做了什么,奉子成婚,也不是不行。娘怕看准的女婿被人抢了,岂不知她信任春承,更不会趁人之危。
  虽说,醉酒的春承躺在床上的样子着实诱。人。
  至秀稳住心神,温柔细致地为她脱了鞋,春花端着水盆候在一侧,杵在那觉得自己委实碍事,不声不响退了出去。
  “秀秀。”春承睁着双醉眼抓住她细白的手腕:“秀秀,你真好看……”
  “春承,你醉了。”
  “我没醉……”
  “那你放开我?”
  “不,放开你你就跑了,你不准跑。”
  至秀满目怜爱地看她:“我不跑,我就在这陪你,你醒来就能看到我。”
  “秀秀……”年轻的家主拿头蹭女朋友,迷糊糊道:“那些叔叔伯伯好讨厌,管我要孩子,我哪有孩子?我和秀秀,哪能生出孩子来……”
  她声音低弱,若非至秀凑得近,极有可能听不分明。
  她暗道一声:这人呀,哪怕醉了本能里还藏着警觉。
  想到这,她更心疼她不容易,春承不止一次和她抱怨过女扮男装多不方便,却没喊过一句苦。
  为了光明正大继承家业,为了名正言顺娶她,春承一直做得很好。
  “哪来的孩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孩子。
  至秀指尖颤了颤。
  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要有来自血脉的支撑,春家一方霸主,正儿八经的顶级豪门,至秀握着湿。毛巾为她擦脸,想了想忍着羞涩解。开她的衣服。
  春承被哄着钻进暖暖和和的被窝,至秀坐在床沿,小声问:“如果我们可以有孩子,你想要吗?”
  轻浅的呼吸传来,得不到回复,她笑着点了点她的唇:“那我试试……”


第92章 【9 2】
  醉酒的人一觉睡醒已是月上柳梢头。
  “醒了?”
  “秀秀……”春承睡眼惺忪地坐起身; 背靠着软枕; 心神还没完全回笼。
  至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来喝杯茶漱漱口。”
  稍顷,着了里衣的春少爷从残梦里彻底清醒,盘着腿裹了裹被子,露出一个小脑袋; 清澈的眼睛比夜空最闪亮的星星还惹人心动; 至秀身子前倾,在她唇角轻轻一啄:“天黑了; 我得回去了。”
  “不能住我这吗?”春承把玩着她的小手。
  至秀摇头:“于理不合。你刚继任家主,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她笑盈盈望进她心里:“你要真想做点什么; 就早点坐实了家主之位吧,有实力让所有人闭口; 那时候; 就没人敢反对了。”
  “好。”
  “好你还不松手?”至秀嗔她。
  “舍不得松手。”
  “你可真爱腻歪。”
  “那再腻歪会?”春承手上轻柔揽了她的腰; 至秀半推半就倚在她怀里; 四目相对; 怎是一个甜字了得?
  书墨守在院门口,暗自焦急。夫人可在正堂等着呢!小姐怎么还不出来?
  “我…我真得要走了……春承…别……”
  安静的房间,文弱的春家主克制地吞。咽了口水:“等我安顿好手头上的事; 就去找你。”
  至秀深深地看她一眼; 眼波微荡:“你把我衣服弄皱了……”
  “乖; 我帮你抚平。”两颗心靠得极近,近到能听清对方颤。动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面上热。度褪。去; 至秀轻。咬下唇:“我走了,你早点来。”
  “嗯!我送送你。”
  “别下来了。”她两颊带笑:“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不必相送。”
  拐出房门,遥遥等候的书墨快速迎上前来,仔仔细细打量过,心重新放回肚子里:“小姐,夫人在正堂和春老爷说话呢,咱们走吧。”
  告别了春老爷,至秀跟着娘亲一同返家,回到闺房,至夫人一脸期待地捉了她的手:“成了吗?”
  饶是性子再淡的人,被问这样的话,都难掩羞窘。至秀不动声色地攥了攥掌心,至夫人下意识松开她,貌美秀气的大小姐一本正经说瞎话:“春承是君子,不会欺负我的。”
  “那你可以欺负他呀!”
  “……”
  至夫人急得嘴角要气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能不喜欢孩子呢?他做了家主,继承了春家,今儿个宴会你不是没瞧见,多少世家小姐等着攀高枝呢!你怎么就不着急?你不急,娘都替你急了!”
  至秀被她出人意料的发言震惊了一晃,缓了缓,笑道:“娘不是先前还三令五申地嘱咐我,不准做出羞辱至家门楣的事吗?我和春承守着这条线,没什么不好的。”
  “可……娘是怕啊。”至夫人沮丧地叹了口气:“那孩子一日比一日耀眼……”
  “娘是对我没信心吗?还是说,我配不上她?”
  “阿秀,娘不是这意思。”
  “娘,你且放宽心,春承和其他男子不一样,她待我,情分日增,我能感受到的。”
  “是吗?”至夫人慢慢点了头:“那就好,那就好……”
  世间的情爱充满了种种不确定,今天爱你,明天弃你,如烟花绚烂而短暂。至秀懂她的顾虑,母女俩说了会体己话各自散开。
  天明,至秀早早来到书房,用过早饭,阅览医书至正午。
  “小姐,阿平来了。”
  阿平是至家家奴,十八岁,很机灵的小伙子,特别会来事。
  “让他进来。”
  至秀停笔,怔怔地望着画纸浮现的一株株草药,陌生而熟悉。
  “阿平见过大小姐。”
  “起来吧。我命你找的东西,找着了吗?”
  阿平笑容一僵,忐忑道:“没有。小的跑了好多家药店,店主见都没见过,大小姐再宽限些时日,阿平一定给小姐把药带回来!”
  药是用来祛除春承打娘胎带出来的孱弱,异世草药很多珍稀的在战乱中摧毁,世人多不识货,不明白一药抵千金的重要,她料到这个结果,仍是不甘心。
  “那你继续找,人手不够就加大力度,不惜一切代价,我给你三年时间,最迟三年,找不回药,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大小姐!”阿平骇得连连朝她叩首:“大小姐不要赶阿平走,阿平生是至家的人,死是至家的鬼,三年,就三年!三年之内,小姐要的八种药材,小的都给您带回来!”
  “你去吧。”
  “是!大小姐!”
  至大小姐忙着在书房整理草药图谱,新继任的春少爷忙得脚不沾地,以雷霆手段处理了十八位管事,需要安排的事宜很多。
  春霖盛退居后方手把手教导孩子怎样坐好春家的掌家人,一人教得认真,一人学得认真。
  春家生意在偌大的南方形成密集的网,屹然不动的霸主地位,推着新主上位并没受到丁点影响。且春夏两家合作,春家对于北方的野心随着一次次商场谈判,渐渐露出端倪。
  南北生意互相渗透在所难免,商海浮沉,没有永远的朋友。
  放在年轻人面前的考验,严峻,亟待。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在了四省十八位管事头上,让人看到了年轻人说一不二的倔强血气。
  第二把火,烧在了穆、连两家,商业吞并,半月之内收购三块地皮,春家赚得盆钵满盈。
  年轻气盛,敢作敢为,十九岁的家主撑着弱不禁风的身子,在凛都划出一条线,定下了属于自己的商贸规矩,当地世家,再不敢小觑。
  而第三把火要烧在哪里,所有人提心吊胆等着。可就在这时,春少爷迟迟不动,就在管事们等得抓耳挠腮的时候,崭露头角的家主迫不及待地跑去至家做客。
  好嘛。比起扩张势力,传宗接代也很重要。
  于是以岳先生打头的各省管事们,开始翘首盼着年轻的家主和准少夫人早点步入婚姻的殿堂。
  年关将至,凛都天空飘落了薄薄的一层雪,雪势弱得可怜,为全城百姓带来了难得一见的乐子。堆不成雪人,在雪上写写画画也挺好啊!
  见识过黑延真正及膝的鹅毛大雪,春承对于凛都的冬雪已经没了感觉。
  踩着细雪来到至家,将近一月不见,两人一个站在门里,一个站在门外,飞雪迎风吹落,两两对视,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春承笑着张。开手臂:“秀秀,我来了。”
  至秀如梦初醒,欢喜地跑出房门扑到她怀里,眼圈被一点点染红:“怎么现在才来?我以为你忘了我……”
  春承被她撞得险些倒退半步,可她能退吗?这一退,退得可就是她余生幸福了。
  被个七尺男儿撞开还情有可原,秀秀这么温柔娇美的女孩子,她怎么敢不把人抱稳了:“忘了谁都不会忘了我的秀秀。”
  话音未落,她拦腰将人抱起来,坏笑:“外面太冷了,咱们进房暖和暖和。”
  书墨羞得红了脸,心里也着实为大小姐开心。
  近一月未见,大小姐思念难捱已经在书房画心上人的画像了,再是想念,也忍着没搅扰春少爷半分,情意深沉,她看得都揪心。
  至秀双臂依赖地环着她后颈,眉眼弯弯:“你能来看我,我好开心呀春承。”
  “我也开心。”春承将人放倒在床,自个也脱了鞋爬上去。
  “你……”至秀眼神慌乱:“你这是?”
  “有点冷,容我暖和暖和。”
  听她手冷,她连忙捉了她的手,感受到指尖凉意,至秀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侧颈:“这样呢?这样还冷吗?”
  温。热感流淌开来,春承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不、不冷了。”
  “那这样呢?”
  至秀翻身伏。在她身上,也不怕凉,双脚捂了她的脚:“你不要动,我想和你这样静静地待一会。”
  春承眨眨眼:“来得急,风雪吹得嘴有点冷……”
  “那……这样呢?”
  这样啊,这样好极了。
  白日时光还有很长,从床上下来至秀拉着她进了书房,摊开画了半个月的草药图谱:“咱们那个年代,倒退五百年世间还有生子良方,春承,你说如果咱们可以有孩子,你想要吗?”
  春承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笑:“生得好看就要。”
  “那生得不好看,你还要反悔了?”至秀横她一眼。
  “哪有。”
  “我认真问你呢。”
  “我也在认真答啊。”提到孩子,春承愁上心头:“且不说其他,退一万步,孩子,软软小小一只,横在咱俩中间,你不觉得麻烦吗?”
  “你不喜欢孩子?”
  “不喜欢。”
  至秀气恼:“你我的亲骨肉,你都不喜欢?”
  春承心尖一颤,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她和秀秀的孩子……
  她摸着下巴,摇摇头:“那也好烦。她会分薄你的爱,占用你的时间,还会……”
  意识到身边的女孩子不发一言,她及时打住。至秀素白的手抚。过她瘦腰,喃喃低语:“你好强的占。有。欲……”
  春承无言反驳,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一言不合废了夏择。
  “你不喜欢吗?”
  “不,我很喜欢。我图谱上画的草药,你帮我找找吧。”
  “嗯。”她没问那些药有何用,有个医术高明的女朋友,女朋友托她找药,很稀松平常的事,春承笑着抬眸:“素描学会了吗?”
  “学会了。春老师要检验一番吗?”
  “是哦,来,我给你当模特,你来画我,我这张脸,画出来还是很好看的。”
  至秀折身取了纸笔坐在画架前,心道:岂止是好看啊。
  一幅画,画着画着就忍不住走神,一不小心就会看痴了,她懊恼地丢了笔:“不画了!”
  “怎么不画了?”春承一脸懵:她还是第一次给人当模特呢!就这么败了吗?
  “不画就是不画了,你过来。”
  “干嘛?”
  “让我捏。捏。脸。”
  “……”


第93章 【9 3】
  大年三十; 春、至两家一起过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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