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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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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浴室,羞涩的少女赤身站在穿衣镜前,玉腿笔直,玲珑妙曼。
  她咬着牙轻手一抹,指腹覆上一层闪亮晶莹的水。光。
  她也没想到,仅仅被春承隔着衣服揉。一。揉,捏。一。捏,就起了如此羞人的反应。怔怔盯着镜子倒映的某处,不禁在想,她都成这样了,春承呢?春承会不会……
  至秀支着酥。麻长腿迈入浴缸,流水洗去一切不可言说的狼狈,潮。起。潮。落,水漫山峦。
  春天,似乎已经在来时的路上了。
  也只是似乎。
  小院梅林开花的那天,斯斯文文的春少爷抱着猫鼓起勇气去找女朋友,人没到东院,春花慌手慌脚地跑过来:“少爷!凛都来电,老爷从楼梯摔下来,喊您速归!”
  寒风呼啸,春承面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腊月初一,春承带着未婚妻秘密返程,半路遇阻。
  闲得发慌的夏二少爷抱臂在怀想要单独和至秀同学聊两句,近日被父亲看重,生意场上的事多多少少开始放权予他。
  人得意了就会忘形,看出春承一行人行色匆匆,他仍然不避不退地选择站出来。
  “夏择,本少爷这会没空理你,识趣的给我退下!”
  夏择皱眉:“好歹都是京藤学子,身为学长找学妹说几句话有什么妨碍?春少爷未免过于霸道了!”
  他平日气质儒雅,许是没必要装模作样,懒得伪装,眉眼上挑,看起来多了分混不吝,反问:“我若是不退呢?”
  至秀刚要开口,被春承拦截。身穿长袍的春少爷漠然无情,薄唇轻启,字字渗着狠厉:“桂娘,给我废了他!”


第90章 【9 0】
  一身是血的夏二少爷被乞丐抬回夏家; 站在夏家气势恢宏的大宅院; 为首的乞丐梗着脖子老实传话:“春少爷说了,夏二不识好歹,敢觊觎他的人,念在春夏两家交情; 特意饶他一命。
  夏老爷若觉得下手重了; 等他从凛都返回陵京再说,这事; 是夏二咎由自取,有此今日; 半点怨不得人。”
  养在宅院的大夫从屋里走出来,对上家主问询的眼神; 嗓子晦涩:“回…回家主; 二少爷他……被、被去势了。”
  醒来的夏择从床上睁开眼; 发现自己再不能人道; 眼前的世界都要崩塌。就在他疯了似地宣泄痛苦怨毒时; 下手的人早已乘坐火车回到千里之外的凛都。
  春家。
  春承握着未婚妻的手快步踏进家门,管家恭恭敬敬带人迎上前来,恐她生忧; 急忙安抚:“少爷; 少爷莫慌; 老爷人没事!”
  春霖盛正值壮年,身子骨硬朗,运气也比其他人好。从楼梯摔下来疼晕过去; 被及时送医,万幸没出什么大事。
  春家家大业大,不可无掌舵人,为防旁支生异心,醒来的春霖盛第一时间喊回身在陵京的女儿。
  一场意外,令他萌生很多想法,而要一一实现,得保证人在他眼皮子下才行。
  “爹!爹——”
  “这孩子,回来就大呼小叫,别喊了,听到了,听到了。”春霖盛被下人搀扶着坐起身。
  近半年不见,威风凛然的春老爷头顶生出白发,就那么几根白发,看得春承红了眼:“爹,你怎么就从楼梯摔下来了?还疼吗?”
  春老爷老脸一红,讪讪道:“那天下了雪,这不是南方人嘛,好多年没怎么见过雪了,一时激动,就……不疼了,看到你们回来就不疼了。”
  春承听得哭笑不得。
  一旁的至秀这才捡着空当和春老爷行了礼,表达了恳切关怀。
  见到‘儿媳妇’,春霖盛比见了‘儿子’还开心,满脸慈爱:“阿秀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再过半年,就十八了吧,到时候爹给你们好好办一场婚礼。”
  提到谈婚论嫁,至秀羞得干脆不开口,她看了眼春承,手指轻轻扯了她衣袖,春承提醒道:“爹,你记错了,确切的说用不了半年秀秀就十八了。”
  “……”谁让你说这个了?至秀乖乖红了脸。
  “承儿倒是记得清楚。”春老爷颇有种自己这个老爹要被挤到一边儿的危机感,偏偏‘傻儿子’还一脸得意地冲他扬了扬眉:“那是自然。”
  春霖盛喉咙一梗,被梗得说不出话,好在春承良心还在,巴巴凑过去为他倒了杯茶:“爹,你可得早点好起来,要不然夏家就要找儿子麻烦了。”
  “夏家?”春霖盛享受地接过茶杯:“你做了什么?”
  “我废了夏家二少爷的子。孙。根……”
  “咳咳咳!”
  “哎?爹,爹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你继续说。”
  春承伸手为他顺气:“他拦着不让我回来看您,还觊觎秀秀,再忍下去我都成包子了!”
  春老爷被茶水烫了嘴——好嘛,原来喝杯茶也这么难。
  “你呀你,真会给我找事情!”他赌气道:“你闯下的祸自己收拾,这么大个人了,都要娶媳妇了还想使唤老子?回都回来了,收收心吧,这几天家里生意交给你,办好了,承儿,你也该顶起门户了。”
  “爹的意思是?”
  “春家只能是你的!你要把它扛起来,要让听到你名字的所有人,从心发出感叹:春家大少爷青出于蓝,就是比他老子强!
  如今人人皆知春霖盛是镇守南方的商海霸主,往后世人只知春承,不再谈春霖盛,这才是你的本事!千钧重的担子,是时候接过去了。先守业,再成家,承儿,你该长大了。”
  随着老父亲发自肺腑的一句‘该长大了’,回到凛都的春承,正式扛起继承人的身份。
  为了历练春家新一代的准家主,春霖盛主动放出病重的消息,辽阔的南方土壤,率先跳出来作妖的,竟然是自家人。
  春家旁支众多,春霖盛身子骨康健的时候还能压住他们,这次称病,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更有人直说一代霸主即将陨落。此番大环境下,春家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咬上一口。
  上窜下跳,跳得最欢也最快的,就是那些擅长占便宜的旁支。
  正堂,作为春家唯一的嫡系,春承冷眼看着一众叔叔伯伯仗着辈分大放阙词、丑态百出。
  她双腿交叠,呈散漫状,吊儿郎当的漠然样儿惹得在场诸人心生不满:“阿承,家不可一日无主,你年轻尚轻,不明白商场如战场的道理。此次春家有难,别人不肯帮忙,咱们做亲戚的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在座的哪个不是你长辈?说了许多,嘴皮子快磨。破了,这些没眼力的下人连杯大红袍都不上,这就是你做小辈的待客之道?阿承,不是我说,你得懂事啊。”
  “说得没错,春家,不单单是你们父子的春家,往上数多少代咱们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家主还在病床躺着,你凭什么就要继承春家?问过我们了吗?”
  “说够了吗?”春承笑着环视众人:“说够了,那本少爷也来说说。”
  她将象征春家嫡脉的玉牌拿出来:“识字吗?认识中间刻着的是什么字吗?玉中心刻春,我生下来便是春家嫡系。
  爹只我一个孩子,往上数几千年就已经在遵循父传子子传孙的规矩,叔叔伯伯们张嘴就要坏规矩,春承年纪再轻,那也是春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你们呢?一群庶子旁支也敢在我面前忝为居长?谁给你们的脸!”
  她蓦然翻脸,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你、你猖狂!这是你和我们说话的态度?!”
  春承冷笑着一把将枪拍在桌子,黑沉沉要命的玩意压得人们眉心狠狠一跳:“春家的江山是爹和驻守南方各省的管事叔伯流血流汗打下来的,你们算老几?也好意思说春家是你们的春家?
  商场如战场,道理我懂,不懂的,是诸位。上了战场就要见血,你们要见一见吗?”
  她掀唇浅笑:“同样的话我不喜欢反复强调,爹有事上不了战场,为人子就当顶上去,我能不能撑起春家,叔叔伯伯拭目以待,想试一试我的能耐,我乐意奉陪!”
  “小儿无知,小儿无知迟早要坏事!”被吓到的旁支们一边骂着一边从正堂退出去。
  “一群怂。蛋!”春承坐回位子,抱着暖炉暖了暖手,她问:“南方各省的管事回来了几人?”
  “四十三人。”
  “四十三……那没来的有多少?”
  “十八人。”
  春承眸光微凛:“好一个十八人!春家商令发出去五天,陆陆续续回来了四十三人,将近三分之一的管事不给本少爷面子,好呀,一个个翅膀都硬了。”
  “少爷。”春家忠心耿耿的管事低声提醒道:“老爷知道此事,想问问少爷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春承敛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管事心头大骇。
  “她是这样说的?”春霖盛躺在床上翻阅年轻时的行商手札,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是的,老爷,一字不差。少爷初出茅庐,年轻气盛,您看……”
  春霖盛咧开笑:“年轻人没点血气哪行?你忘了我年轻的时候,一人独闯六省,在险象环生中愣是拿到了第一桶金?”
  回忆往昔,李管事感慨连连:“是啊,没想到岁月如梭,一眨眼少爷都这么大了。不得不说,少爷真不愧是老爷的血脉,是个有主见的。”
  “承儿这孩子的确有些自我,去了趟陵京,让她好好读书,她把夏家小二废了,嘿,够血性。”
  李管事听得咋舌:怎么说着说着还夸上了?
  他动了动嘴唇,春霖盛淡声道:“放心,就是做过了头,还有老夫替她兜着。再说了,哪个当家人没点自我?只要她不盲听盲信独断专行,大方向错不了,以她的聪明劲,很快就能做得有模有样。”
  “是,少爷能力确实出色。”管事脸上带着欣慰的笑:“老爷后继有人,当年的决定是对的。”
  “嗯……决定是夫人下的,夫人之才智决断,远胜于我。”他一阵怅然:“燕老九他们没来赴令,是心大了,还是认死理,派人去查。”
  “是!”
  各省赴令而来的四十三位管事齐聚一堂,议事厅。
  春承笑意盎然地坐在首位:“各位叔叔伯伯能远道而来参加小侄三日后的继任典礼,是小侄的荣幸,斗胆问一句,叔伯为春家做事,都有多少年了?”
  会议桌,居于右手边的中年管事恭声道:“我十四岁遇见老爷,当时还是个小跑堂,因为得罪了富家少爷,四处逃亡被老爷救下,此后一心追随老爷,至今三十载。”
  春承起身:“张伯伯大半辈子献给春家,曾为爹爹挡过刀,曾赴东南打通三条商路,是我春家功臣。”
  她退后两步规规矩矩行了晚辈礼。
  回忆峥嵘岁月,张管事眼眶微。热,侧身避开:“不敢受少爷礼,没有老爷,就没有张年今日,人生在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情大于天,哪能忘恩负义?”
  有人起了头,忆往事的便更多了。
  留着山羊胡的管事慢慢开了口:“我比不得老张,是二十岁那年才跟着老爷走东闯西,那时候老爷不过十七岁,就捞了人生第一桶金。
  经商靠的是脑子,靠的是天生的敏锐觉醒,老爷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商人。
  我当过土匪,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读过几本书,那时候就知道一个字:孝。老爷念我孝顺,深夜带着大夫叩开了我家门,劝我回头,以后跟他干。
  那时候我娘倒在病床没钱治病,我娘的命是老爷请人从鬼门关拖回来的,所以我的命也是老爷的。
  行商多年,真真切切地懂了一个义字,义字当头,不可更改。春家待我有义,我就得对春家有情,有情有义,才是七尺男儿。”
  “您是荀伯伯吧?我小时候就听爹说过荀伯伯的事迹,‘勇闯峰回山’、‘提刀赴宴’,多少笔生意都是靠荀伯伯豁出命去做成的,爹常说,荀伯伯是性情之人。”
  她俯身行礼,荀管事眼睛不眨地生受了。
  待她腰杆挺直,荀管事沉声道:“今日受了少爷一礼,以后刀山火海,少爷只需吩咐一句,只要荀某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别管什么险事,眉头不皱定给少爷办妥了!我如此,我儿子也是一样!”
  受过春家恩惠的有很多,一路走来,春霖盛能从名不经传生长为南方商海霸主,少不了有人为他卖命。
  议事厅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地说起来,每一个人发言完毕,年轻的少爷都能张嘴说出他的傲人事迹,让人好生感慨,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岁,回到那个争王争霸拼命打江山的年代。
  气氛正浓。穿着长袍书生模样的男人摇摇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被春夫人招揽来的。以前不知天高地厚自命不凡,见识了春夫人这般奇女子,我打心眼里佩服。
  我是在为夫人卖命,当年性子狂傲,输给了夫人一盘棋,夫人吃我十八粒棋子,杀得我丢盔弃甲,一粒棋子代表五年,十八粒就是九十年。人生不过百年,我这辈子都跑不了了。”
  众人哈哈大笑。
  春承也跟着笑:“想必,您就是我春家智囊,岳先生了。”
  岳竟摆摆手:“折煞了,不过夫人一手下败将。少爷言重了。”
  该叙得旧也叙了,行礼后春承缓缓站直身子:“那我接任春家,诸位还会像支持爹一样,支持我吗?”
  “老爷乃商海奇才,少爷是吗?”
  “虎父无犬子。”
  “春家在少爷手上,会延续一贯的昌盛兴隆?”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万一试了,少爷做不好呢?”
  春承眉眼傲然:“叔伯们是不放心我爹呢,还是不放心我呢?别忘了,我是我爹教出来的孩子,身体里流着春家的血。”
  众人默然。
  其实他们能赴令而来,已经是表示效忠的信号了。可有个问题,不得不问。
  岳先生一针见血:“少爷身子病弱,大家有眼可见,娶妻后,能保证诞下子嗣?”
  万一人哪天病出个好歹没了,他们给哪哭去?
  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码事。春承脸色变幻莫测,咬牙清声道:“本少爷看起来,像是不行的人吗?”
  是不怎么行。
  话说到这份上,逼得小少爷涨。红了脸,岳竟见好就收,知道这事大抵不受影响,他放心地和其他管事交换眼色。
  四十三位管事齐声拜少主,接下来要商讨的,便是没来赴令的十八人了。
  “少爷以为如何?”
  会议进行到最后,春承终于吐出早就想好的一番话:“我不管他们是心大了还是自矜身份,在我这,令行禁止。
  令出了,人没来,那就派人把他们换下来,是忠是奸,从来不是靠嘴皮子说说,我要看到行动,他没动,那就让愿意动的上来!”
  正好,给了她安。插人手的机会。
  天赐良机,岂能错过?
  岳竟心知肚明,暗道:少爷看起来文文弱弱,却是个有野心的。
  三日后,南北方世家大族齐贺新家主,春承正式上位!
  贵宾席上,夏沉渊举杯不动,想到被废了的二儿子,他放下酒杯强忍着没开口。
  也幸亏他没开口。
  春霖盛奇迹伤愈,红光满面地出现在典礼,亲手将‘儿子’送上权势财利的高峰。
  作为准岳母,至夫人按捺着激动握着女儿的手,一片热络的喧嚣恭贺声中,她轻声反复道:“阿秀,你有盼望了,你有盼望了……快看!那个意气风发的春家主,他是你的男人,是娘的好女婿啊!”
  至秀抬眸望去,茫茫人海,欢天喜地,穿着簇新礼服的春承朝她温柔浅笑,她不自觉弯了眉眼,心想:这明明就是我的女人呀。


第91章 【9 1】
  春霖盛宣称伤重不起; 一时间各大小鬼齐齐冒出头。
  如今春承接管春家; 成为名副其实的新任家主,当爹的从房门走出来,来到喜气喧嚣的继任典礼,也就意味着; 清算的时候到了。
  清理门户; 留下一个干干净净的漂亮摊子,顺带震慑人心; 这是当爹的,放手之前送给孩子最后一份大礼。
  礼重如山; 一如父爱如山。
  他嘴上说着谁闯的祸谁收拾,到底心软。春承年轻; 再聪明的年轻人都免不了犯经验上的错; 夏沉渊亲自从陵京远道而来; 可不单单是为了贺凛都春家有了新一任家主。
  没准还存了兴师问罪的念头。
  这会春霖盛好好的; 该接过来的烂摊子眼睛不眨地接了过来; 他没由着春承处理,他和夏沉渊多年的交情,老朋友了; 哪怕再相信自己的孩子; 也知道; 此时的春承远不是夏沉渊的对手。
  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
  夏沉渊如此,他也不例外。
  接任仪式结束,宴会开始; 南北方有头有脸的家主们齐聚一堂,要说的话很多,要笼络的人脉也很多,各个忙得很。
  身为今日的东道主,春承陪着周旋在一水的名流权贵,眼神不经意落在隔壁桌的女人身上,她笑了笑,轻轻晃动高脚杯,红酒推开好看的涟漪:“来给大家介绍个人,我的老师,温亭,温家主。”
  她恭敬地走过去,朝着温亭行了学生礼,沾了酒的唇难得的多了分红润,唇红齿白,满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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