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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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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在意随从质疑的神色,至秀当着他的面将刻有‘春’字的古玉收入怀中。
  作为少爷身边的人,阿喻自然识得那玉。玉乃春家世代相传象征嫡系身份的信物,没想到会在至大小姐这儿。
  那么,这位大小姐,和少爷会是哪种关系?念头闪过,再次对着眼前女子,收了轻视之意。
  “好,阿喻这就去禀明少爷,这几日不太平,春家自有人护卫小姐安危。”
  至秀同他点头示意,转身一脚踏进门,书墨哭着跌跌撞撞地跑来:“小姐?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夫人…夫人被厉家的打手带走了!”


第6章 【0 6】
  带走至夫人,自然是为逼她就范。听闻这消息,至秀并不觉惊奇。
  夜深人静,她敛容静坐书房,白日发生的事太多,先是穆彩衣算计坑害她,再是被困窄巷,为自保她刺伤厉云生,厉家的人睚眦必报,百货大楼她得春大少爷相救,定下三日之约。
  绝境中现出一道光。
  重新掏出那枚白玉,至秀的心出奇地安定下来。
  一日之内,被同一人勾起不同的感受。
  惊鸿一瞥,她被春少爷肖似那人的眉眼震撼。隔帘对话,却也体察到这位世家少爷别具一格的关怀。
  当时她只想着脱困,哪怕曾在长街追着这位春少爷跑,但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和这人在如此窘迫尴尬的境地见面。
  她躲在更衣室迟迟不抬头,一是不敢,二是不愿。
  不敢去挑战世家少爷的品性,不愿在那张脸见到任何关于她不想看到的表情。纵是要见春大少爷,那也该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又或露水初凝的清晨。
  不为别的,就为那张脸。
  至秀轻飘飘地叹出一口气,掌心白玉在白炽灯下流转出温润的光。
  伤了厉云生,厉家不会放过她,说来巧合,就在她欲借春家对抗厉家时,念头方起,善解人意的春少爷自觉为她递出台阶,而她需要做的,只是拾阶而下。
  依附春家,治好春少爷,成为春家当之无愧的恩人。
  在凛都,就意味着多了一道护身符。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难以安眠。
  书墨贴心地为小姐续了杯茶,白日她被穆小姐支开,等买了糖葫芦沿着原路赶回,半途被厉家的人强行带走。发生了什么,不难想像。
  她晦涩地开了口:“小姐……没吃亏吧?”
  沉思被打断,至秀淡然抬眸:“没吃亏,吃亏的是厉云生。”
  她那两刀虽说要不了性命,但也绝对算不上温柔。
  听到‘没吃亏’,书墨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书房的门在此时被敲响。
  书墨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一身布衣的仆妇迅速跪倒在地:“大小姐!夫人是您血脉至亲,您不能不管她啊!”
  这是至秀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那个便宜娘亲最忠心的仆人。
  玉被收起来,至秀指腹碰了碰温热的瓷杯,笑:“你来,是要做什么?”
  仆妇颤抖着手掏出一封信:“这、这是厉家连夜送来的请帖。邀小姐,明晨带着五千往名流堂赎人。”
  “赎人?”
  “对,就是赎人。送请帖的人说了,大小姐务必准时前往,晚去一步,夫人…夫人的手就会被他们砍下来!”
  没有男人支撑的家业,孤儿寡母,学不会挺直腰杆,就只能一直匍匐。而人这一生,是荣是辱,总要去坦然面对。
  氤氲的茶香从鼻尖游走,至秀问:“名流堂是什么地方?”
  是夜,春家。
  随从阿喻原原本本将那些话重复一遍,身穿长袍的少年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窗前,手指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发出一声轻笑:“她倒是什么都敢说。”
  “是啊,少爷是没看见,那至家大小姐……”
  “至家?”春承恍然愣在那。
  阿喻立时噤声。少爷又开始走神了。
  从一月前不小心磕伤脑袋,醒来就变得更加难以捉摸。时而眼里淌出来的沉冷幽静,莫名的带着从骨子里发出的寂寥。
  像是没人能懂他。而他也不愿敞开胸怀放别人进来。
  心门重重地挂着一把锁,病病歪歪的,喜欢发呆,也喜欢数药罐子里还剩多少药丸。
  “你先下去吧。”春承顺手提起笼子递过去,出于身体的本能下意识抱着猫耳小药罐。
  这是原身遗留下来的习惯。心绪复杂时,就爱抱着小药罐,无声的慰藉。春承学了十成十。
  她的手抚过惟妙惟肖的猫耳朵,在安静的书房,一呼一吸,很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红尘如梦,轻易将人席卷进来。睁开眼,昔日的春家大小姐成了异世女扮男装的春家少爷。
  不仅如此,这一世的她身子病弱,比起白捡一条命,春承自然是欢喜的。
  她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记忆与原身完全融合,做起事来称得上得心应手。
  可她还是会想起上辈子的事。
  她死的早,那秀秀呢?秀秀会听话地往桃源避世吗?
  她一个人,日子该怎么过?
  “至秀。”轻轻浅浅从唇齿流出来的两个字,春承掩去眼底的怅然,开始回忆今日之事。
  那胆大包天伤了厉云生,躲在更衣室角落怯怯喊着‘兄长’的女子,竟也姓至?至家大小姐……
  听今晚这些话,还是个不为人知的小神医?春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其实她不在乎这身子到底能不能好,久病缠身,要不了她的命,就是再没办法恢复前世的悍勇。再怎么说,曾经她也文武双全,乍然成了病秧子,不习惯有之,但要说如爹爹那般的执念,她是没有的。
  重活一世,她看得很淡。
  要让她试试吗?万一真能治好呢?
  意识涣散前,春承眼前浮现出秀秀气气的小姑娘,小姑娘睁着双泪眼,她想要伸手将人揽进怀,下一刻已经睡倒在榻。
  天明破晓,至大小姐孤身一人提着箱子坐上洋车:“去名流堂。”
  她朝身后望了眼,果然看到春家派来护卫的人紧紧跟着,至秀松了口气,没来由地觉得心安。
  “小姐,坐好了!”车夫连人带车冲进凛都微薄的雾气。
  丫鬟书墨临危受命抱着木质雕花的食盒往春家跑去。
  一觉醒来,洗漱过后,春承着了素色长袍在后院打拳,整套动作下来,软绵绵的,聊胜于无。
  春老爷杵在小院门口看了好一会,直到春承停下来,他才举步上前:“阿承什么时候学会耍拳了?”
  春承接过随从递来的热毛巾,简单敷面后她不好意思地扬了扬唇角:“玩嘛。”
  这一句‘玩’,哄得春老爷眼神愈发柔软:“还想玩什么?和爹爹说,爹爹全都给你找过来!”
  前世渴求的亲情在这一世得到圆满,春承内心动容:“等想到了再和爹爹说,这会饿了。”
  春老爷年轻时相貌极为出挑,人到中年,气质沉淀下来。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自从发妻死后,这些年所有发自内心的笑几乎都给了唯一的‘儿子’。
  为人父母,怕是最见不得孩子喊饿。春老爷满怀欣慰道:“饿了好,正好,咱们父子俩好好吃一顿。爹今日诸事不理,就陪你玩,怎么样?”
  春承矜持地冲他笑:“是爹想玩了吧?”
  春霖盛一愣,继而大笑起来:“你这孩子,还学会打趣爹爹了?不错,真不错。”
  似乎自家孩子做什么他都觉得不错。
  随从阿喻就是在此时走了过来:“少爷,少爷?”
  春大少爷没好气地瞥他:“怎么了?鬼鬼祟祟的,没看到我在和爹说话?”
  “无妨,无妨。”春老爷很享受和孩子相处,事实上发妻死后,儿子留学七载,十三岁那年归来,性子已经养得极为冷淡。
  很多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心疼这孩子。
  春承挑眉:“爹都发话了,你还不滚过来?”
  阿喻笑着上前:“见过老爷,见过少爷。”
  “拿的什么?”
  “食盒。”
  春承一阵无语,显然被他蠢到了:“本少爷当然知道这是食盒,谁送来的?”
  阿喻一脸坏笑:“至家大小姐派丫鬟送来的,说是做了顿药膳请少爷尝尝。”
  年少慕艾,最是容易动心的年纪,也是最容易被人打趣的年纪。
  顶着爹爹甚为慈爱的眼神,春承罕见地感受到一丝窘迫,心底不禁开始埋怨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
  教人误会了怎么办?
  春老爷这时候显得格外体贴:“那丫鬟走了没?”
  “回老爷,没呢。”
  “正好,先将人安顿在客房,天大的事,等承儿用过早饭再说。”
  事情在三言两语中被定下,春承头重脚轻地被带着用饭。老老实实坐在饭桌前,看了眼蛮精致的食盒,一动不动。
  春老爷被她气笑:“打开啊,难得人家姑娘一片心意。”
  食盒被打开,淡淡的药香味飘出来。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春承嘴刁,这会竟也被勾出两分食欲:“看起来…还不错?”
  知她性子别扭,春老爷鼓励道:“尝尝?”
  “爹不尝吗?”
  “哎呦傻孩子,女孩子亲手为你做的,你哪能给爹吃呢?”
  家大业大的春老爷只愁两件事,一是春承身子骨弱,二是春承年纪到了也没个喜欢的人。
  起初不是没介绍过,凛都出挑的富家子弟带着看了遍,没一个看得上的。不喜欢男人,更没见过她和哪家千金小姐走的近,怎一个愁字了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直到春老爷做梦梦见自己撒手人寰,灵魂飘荡在半空,眼睁睁瞧着自家孩子形单影只病歪歪走过好多年,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
  梦醒后,更愁了。
  不喜欢玩男人,玩女人也行啊!总要沾点人情味嘛!
  活得太孤单了,冷冷清清,当爹的心疼。
  “好吃吗?”春老爷眼巴巴瞧着。
  春承放下长筷,冷着张俊俏的小脸,摸着良心说了句好吃。如果非要她说得明明白白,那简直是:好吃极了。
  她望着春老爷,春老爷若有所思回望她。半晌,春老爷心领神会:“有多好吃?”
  春大少爷立时眉眼弯弯,不吝惜地绽开笑颜:“好吃极了。”
  ‘父子’其乐融融,一顿饭,吃得人心都暖了。春承心想:这至家大小姐也是有本事。
  书墨在客房等得心急如焚,名流堂是什么地方,尽是凛都纨绔子弟享乐的奢靡窝。说是名流,不过一群衣冠禽兽,大小姐去了那儿,那就是肉包子打狗,羊入狼群!
  大小姐想藉着一顿药膳要春大少爷出手相救,可能吗?
  她手脚冰凉,跟着随从来到正堂。
  瞧着她额头渗出的汗,春承视若无睹,漠然道:“玉呢?”
  玉?书墨脑袋卡壳傻呆呆怔在那:“玉…哦哦,玉!玉在小姐身上!”
  “那你来做什么?你家小姐呢?”
  “我…我奉小姐差遣来给春少爷送药膳,小姐说了,她能治好您,请您给她一个机会。”
  一旁的春老爷指尖轻轻颤了颤。
  “至于小姐……厉家的人抓了夫人,小姐没办法,只能…只能去名流堂赴约!”
  名流堂。
  赴约。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砸进春承心坎,许是那声‘兄长’柔柔软软太过好听了些,又或许是那顿药膳着实讨好了她,春承呼吸一滞,继而心里窜出抹火气:“啰啰嗦嗦,你怎么不早说!”


第7章 【0 7】
  名流堂,销金地,富贵窝。灯红酒绿。于外人来讲,无请帖不能入。
  至秀从洋车下来,精致秀气的眉眼,柔软的腰肢,一举一动,带着少女独有的优雅馨香。
  目送她走进去,车夫叹惋地搓了搓被风吹冷的手背,什么时候名门大小姐,再干净不过的人,也要周旋其中了?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对于清冷貌美的女孩子。
  清冷意识着什么?
  意味着随时都能被打破。从清冷到妖娆,那才是有钱人喜欢玩的手段。
  貌美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声无息挑弄着人垂涎、撕毁。越美好,越挣扎,越有趣。
  至秀今日出门裹得严严实实,但真正的美,是遮不住的。相貌、身段,从她踏进这道门的时候,就成了富家子弟看中的心头肉。
  名流堂有名流堂的规矩。能进来享乐的都是不差钱的主儿,哪怕是心头肉,也得分个先后。
  今日主场的是厉少爷,厉少爷在这女人手上闷不声地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如今把人约进来,不言而喻,他想玩死这位名门大小姐。
  不仅自己玩,还要带上大家一起玩。
  至家日薄西山,有眼皆知。
  在更多人看来这位大小姐烈性地拒绝厉少爷,是很愚蠢的做法。厉云生玩过的女人很多,玩归玩,能当厉家少奶奶的只有一位。也只能有一位。
  厉家近些年行事没了章法,可家有家规,厉家向来一夫一妻,不允许纳妾。
  做了厉家少奶奶,从家世上不算辱没了曾经的名门至家。
  偏偏,大小姐不愿,不仅不愿,还把人刺伤了。两刀下去,厉少爷恨她入骨,胳膊拗不过大腿,若无靠山,大小姐要倒霉了。
  厉云生坐着轮椅在众人簇拥中现出身形:“至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阴阳怪气的口吻,凉森森的,满堂人影,至秀从包里取出备好的纸钞以及零零散散的几块银元,看得厉云生脸色微沉:“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至秀抿唇,音色冷寒:“这是家里仅有的现款,五千,凑齐了。放人。”
  “放人?你以为你是谁?”厉云生气得喉咙一梗:“至家底蕴深厚,岂会连五千现款都拿不出来,这几块银元……”
  他两指用力,银元弹开滚落在地,声音有点脆,配合着厉少爷这动作、这眼神,嚣张跋扈:“至大小姐,讽刺谁呢?”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没讽刺你。我来只想赎人。”
  至元修为人古板,但毫无疑问,他是爱这个女儿的。死前未免惹来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欺负这对孤儿寡母,他提前将资产秘密转移到银号,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存钱的保险柜。
  诚然,至大小姐一本正经的解释没赢来半点尊重,厉云生受伤颇重,今儿个强撑着跑来,尽管已经坐在了轮椅,贼心仍未死。
  “这五千,是你刺伤本少爷的医药费,想赎人……”他轻蔑一笑:“拿你自己来换。”
  “别动!老实点!”打手押着发丝凌乱的至夫人从外面进来。
  见到女儿,至夫人当先止不住怒骂:“糊涂!你…你跑来做什么?!”
  至秀一声不吭。
  四围一片死寂,她想了想,觉得在这时候有必要说些什么,于是温声开口:“我来救你。”
  至夫人掩面痛哭。
  此起彼伏的哀哭里,厉云生兴味十足:“救人?想救人好说,先把衣服脱了。”
  不知是谁率先吹了声口哨,来名流堂的,有规规矩矩正正经经跑来做生意的,当然,更多的是那些爱从花丛过的浪荡子。
  至秀眸光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厉少爷,是要逼良为娼吗?”
  “良?”厉云生气狠狠道:“哪个良家女子动起刀来能比得上大小姐您?没废了本少,本少当真要谢谢大小姐手下留情了!”
  “畜牲!你这个畜牲!”至夫人在那大喊大叫:“阿秀,阿秀快跑,别管我!你快跑呀!”
  “呵,有意思,伯母不是早些时候还盼着本少迎娶令千金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至夫人红着眼睛死命挣扎,被打手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见到这一幕,至秀掌心攥紧,指甲刺痛皮肉,让她无比清醒。
  顶着脸上的巴掌印,至夫人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看那架势恨不能在仇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你说过要对她好的,你说过的!你个披着羊皮的狼!”
  “是呀,我是狼。”厉云生扭头不去看她,转而盯着神情漠然的至秀:“想好了,再不动,就不是一巴掌了。”
  匕首匡地一声砸在手边的茶桌!
  “不脱?本少就划伤这妇人的脸,再不老实点,至大小姐,你死了爹,连娘都不要了吗?”
  至夫人嘴巴被人堵上,支支吾吾地拚命摇头。
  形势比人强。
  至秀估算着‘救兵’赶来的时间,指尖搭在圆润的纽扣,场面静得落针可闻,厉云生呼吸一紧,眼里带着得逞的坏笑。
  然而,想像中的画面并没出现。
  至大小姐指尖移开,从脖颈里取出一枚白玉,声音不徐不缓:“我是春少爷的女人,你敢动吗?”
  “什么?春少爷?哪个春少爷?”厉云生语气犹有不甘,品味过后咬牙切齿道:“冰清玉洁的名门大小姐,竟不是清白身了?”
  “凛都,有几个春少爷?”至秀提着红绳使那块玉更好的显于人前,她重复道:“我是春大少爷的人,谁敢碰我?我说了,放人!”
  这本来就是她一开始想好不得已为之的计策。
  狐假虎威,物尽其用。
  这也是她未曾将玉还回去的重要原因。玉在,她与春家就还存着牵连。
  事到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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