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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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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帮你吧,照你这进度,什么时候能出这道门?”温亭不由分说地为她整理书本,没防备一张纸从书本夹层掉落,画的是穿着古装襦裙的美貌女子。
  “这……”温亭俯身拾起那页纸:“这…画的是至秀同学吗?”
  春承手指点在药罐的猫耳朵:“嗯。”
  “还给你。”
  她连忙伸手接过,待确认画没染尘,眉眼总算舒展开。温亭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将收拾好的书包放在书桌,嘱咐道:“好好养伤,莫要浪费了一身天赋。”
  “学生谨记。”
  温亭看她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巧模样,会心一笑:“走吧。”
  早课结束后,春承特意往书室逛了一圈,没找到7773笔友的回信,略微沮丧地回到寝室。
  门没打开,隔壁的杨同学兴冲冲跑来:“春同学,你伤了手,诸事不便,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杨同学好意我心领了。”春承朝他扬了扬左手:“我这只手,灵活着呢。不过需要杨同学帮忙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
  “那就好!”杨政急于和她多说两句,冥思苦想:“春同学需要我往书室跑腿吗?你那个笔友来往的如何了?”
  春承眸光微黯:“7773笔友许是在忙,这两日没收到她的回信。”
  “是吗?那真是遗憾。”
  “杨同学还有事吗?”
  杨政局促地摆摆手:“没、没了,春同学忙,我先回了。”
  隔壁寝室的门快速关闭,春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迈进门,想到和她相谈甚欢的笔友,总收不到回信,她却是有些急切了。
  7773笔友一直没消息传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书包被挂在木架,301单人豪华寝室,家一般的感觉,要说与前几日唯一的不同……春承扬了扬唇角,说起来还是沾了秀秀的光。
  财大气粗的周家最近在京藤出资捐献一座教学楼,此事被刊登在报纸,周家誉满陵京,很是受文人赞赏。
  除却捐献教学楼,周家此次额外为优秀寝室免费安装电话,新生之中,女生那边是医药系308寝室,男生这边,自是301寝室。
  按照综合成绩排名,春同学以一人之力遥遥领先。不得不说,周绾这份生辰礼,真是送到她心坎去了。
  家里东西院同样安装了电话。春承考虑要不要往东院去电。
  须臾,她笑意愈深,手解了校服扣子,衣服扔在床上,自去浴室沐浴。
  既然是旁人送的惊喜,还是由秀秀自己来揭晓吧。
  清清爽爽从浴室出来,寝室的门被敲响,杨同学的声音在楼道响起:“春同学,一会要一起去吃中饭吗?”
  门被打开。春承穿着烟青色长袍,头发尚未干透,几根发丝凌乱地翘着,羸弱俊逸,看得杨政倒退两步:“我…我就是担心春同学一个人不方便打饭。”
  “怎么胆子这么小?”春承心情好,忍不住调侃一句,她眸子轻转:亏得杨政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扭扭捏捏和个小姑娘似的。
  “劳烦稍等。”
  “不急不急,春同学慢慢收拾!”


第59章 【5 9】
  中饭食堂人很多; 这是春承第一次和除了秀秀以外的人共同用饭。
  对面的杨政似乎很紧张,几度握不住筷子; 春承看他两眼; 严重怀疑手腕有伤的不是她,而是白白净净的杨同学。
  “春、春同学,你看我做甚?”
  春承也知此举冒昧; 歉疚地冲他微笑:“没什么; 吃饭吧。”
  看着精美的饭盒; 她又忍不住想到身在家中的秀秀,也不知她有没有按时用饭; 有没有想她呢?
  若坐在她对面的是秀秀; 她就可以光明正大抢她饭盒里的菜; 顺手夹了鸡翅投喂她。
  那日在竹林拐角无意撞到人; 秀秀楚腰纤细; 该丰盈的地方已经初露端倪; 垂眸反观自己; 春承眸色微沉。
  春少爷自幼扮作男儿身; 身体发育被限制; 想要重回前世那般的身材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况且她以男子身份立世,追求窈窕身段委实不现实。
  她这副默然无语的样子; 落在杨政眼里,就是春同学不开心的征兆。
  “是饭菜不合胃口吗?”他将饭盒推过来,不好意思道:“春同学可以看看; 我这里有没有你想吃的?”
  春承反应慢了半拍:“什么?”
  杨政面色微红:“没、没什么。”
  他抱着饭盒低头刨饭,吃得太急太快,一口呛住了!
  “……”
  春承这会万分后悔为何要想不开和杨同学一起用饭。
  瞧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直用袖子抹泪,讲究斯文的春同学眼睛一闭,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从兜里摸出一块新手帕:“用它吧。”
  “谢…谢谢,咳咳咳!”
  “……”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杨政眼里流着泪,心里滴着血,在喜欢的人面前出如此洋相,恐怕以后春同学再不会心软和他结伴了。
  “你还好吗?”春承将没喝过的果汁递给他:“先顺顺气。”
  杨政不敢伸手接,好好的一顿饭被他搞砸了,他好恨啊!
  “喝两口吧,听起来怪难受的。”
  “对、对不起……”杨政怯怯地握住盛了果汁的玻璃杯,果汁温热,他哪敢教人难受,一鼓作气咕咚喝了两大口,喉咙传来的痒快速得到缓解。
  见他止咳,春承松了口气,于心不忍道:“以后吃饭慢点,无需抱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我……我还是做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
  杨政难过地快要哭出来:“我…我把饭粒喷到春同学衣服上了。”
  “……”
  烟青色长袍精贵的衣衫,左肩不起眼的地方沾着雪白米粒,春承指尖颤抖,面上骤然没了血色,双目阖上,再睁开时她云淡风轻地从右边裤兜里继续掏出一块新帕子。
  沾在肩膀的饭粒被抹去,她面带笑意:“无妨,杨同学无心之失,不必过于自责。”
  真正教养好的人从不随意予人难堪,杨政哪能不晓得出身高贵的春同学最爱干净?他忍着泪站起身:“我失礼了。春同学,我能改天再找你吗?”
  春承不想伤了他的自尊,态度和缓:“当然可以。”
  杨政抱着饭盒火速离开。
  一顿饭吃得啼笑皆非,春承此时也没了食欲,洗干净饭盒放进私人专用橱柜,忙不迭地离开食堂。
  男生宿舍楼,301寝室。
  再度回到浴室的某人,惬意地躺在白瓷浴缸,被温水冲荡的身子,舒服地伸展开四肢,中饭闹得那场小风波被她彻底抛在脑后。
  担心泡久了昏睡过去,春承迈着长腿跨出来,裹了浴袍,一只手灵活归灵活,总是存在不便。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柜门打开,从里面取了黑色长裤,暗红色云纹衬衣。
  穿好衣服的春同学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摸出怀表瞥了一眼,距离下午上课还有四十分钟。
  “时间还早,要不然还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吧?”
  翻身而起,春承拨通了一串号码。
  西院。春花杏花手忙脚乱地为猫洗澡。
  日光温暖,天气越来越热,毛茸茸的小动物已经开始脱毛,费了好大劲伺候一只猫,猫洗干净了,她们沾了一身的水,和一手的毛。
  橘猫记仇地躲在花架子晒太阳,居高临下,谁也不爱搭理。阿喻三步两步跑过来:“少爷来电话了,你们谁去接?”
  “什么?!”春花健步窜出去:“我来!”
  电话一头,春承清声问道:“秀秀呢?秀秀在做什么?”
  春花赶紧传话:“少爷问少奶奶在做什么?”
  杏花拔腿往东院跑:“劳少爷等等,我这就去看看!”
  东院,书房的窗子敞开,至秀执笔终于下定决心写回信。
  春承那封信她来来回回看了五六遍,犹记得那时候她们彼此心意未表明,她求问春承:进一步怕跌入悬崖粉身碎骨,退一步心生不舍辗转反侧,爱一个人,是该静默,还是勇往无前不惧得失?
  春承的回信很诚恳:【爱情本身就是一场华丽的冒险,和我们打过的每一场仗都不同,它是炽热的、光明的、璀璨的、激。烈的,所有的笑与泪都是从心始。
  我不敢妄自引导,平心而论,若我是你,我会静默的去尝试。若ta喜欢我,我会勇敢无畏地展开追求。
  人活一世,百年光阴何其短暂?尽心竭力,无愧于心,唯此八字,但求无悔!——来自8883第二封回信】
  收到信已经有些时候了,迟迟未动笔,一是近日沉浸在和春承恋爱的美好,无暇他顾,二她也想看看,春承到底想怎样展开热烈追求。
  她比谁都清楚春承爱玩,只要不负她,她想怎样她都玩得起。
  心里装着那人,至秀眸含秋水,敛袖在信上回道:【……多谢8883笔友坦诚相告,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恋爱了。
  有ta在,我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快活,我不会放开ta的手,我想嫁给ta,和ta相携一生。
  见到ta时,情爱是从心尖窜出来的痒,见不到ta时,思念犹如柳絮在半空飘摇。ta未回应我时,我像深夜行路人,ta回应我后,我贪求更多。这样,是不是不好?会给她带来压力吗?
  8883笔友定也是个内心温柔的人吧,我很好奇,也冒昧地问一句:你尝过恋爱的滋味吗?是酸是甜?你爱ta吗?盼回音。
  ——来自7773第三封来信,远舟】
  杏花一刻不停地来到东院,问过书墨,得知少奶奶在给人写信,她想也没想就往回跑,望着她匆忙的背影,书墨疑惑地愣在原地:她,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西院,得到回复的春花脆声道:“少爷?少爷?”
  春承等得昏昏欲睡:“嗯?”
  “少爷,少奶奶在书房给人写信呢!”
  “写信?”春承身子一震,打起精神来:“她给谁写信?秀秀最近交了要好的朋友吗?”
  “哎?不知道呀……”
  挂断电话,指针转得快,距离上课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春承揣着心事背著书包出门,一下午课上有温老师盯着,她不好再开小差。
  赶在未来姑爷聚精会神上课的时间,书墨来到京藤,悄悄把回信放在书室。
  一节大课结束,依着惯例,春承顺道往书室看了眼,没想到竟找到了7773笔友的来信,笑着将信收进书包,拐出校门坐了洋车回家。
  温亭慢了一步没能留住人,瞥了眼手里的画册,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少爷?”
  “少爷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春花杏花围着人问东问西:“京藤学生寝室何时安了电话?少爷今晚要歇在家里吗?”
  春承脚步急急顿住,抱着药罐子严厉道:“不准告诉秀秀我往家里打电话的事。记住了吗?”
  “记住了少爷。少爷要沐浴吗?”
  “晚些时候再说。”她急不可耐往东院跑,阿喻引着丫鬟离开。
  东院,阳光灿烂,花香满园。
  衬衣衣摆随风吹动,春承快步跨上台阶,书房的门敞开着,她径直迈进去:“秀秀!”
  至秀伏案练字,见了她来,不动声色地取了宣纸覆在原有纸张,笔杆搁置,眼波荡漾,半是宠溺半是嗔怪道:“累不累?跑那么急做什么?”
  春承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呼吸透着急促:“你呢?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想我?”


第60章 【6 0】
  温软的掌心触及升腾着热气的脸颊; 至秀心慌的想要收回,被春承温柔按住。
  眉眼清俊的柔弱‘少爷’,笑起来眼睛闪着可爱的光亮:“躲什么?普天下也只有你能这样摸。我; 这是秀秀应当行使的权利。”
  至秀看着她的眼神有了细微转变,不知怎的害羞的同时心底生出一分不讲道理的担忧:“你这么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身边; 你有没有招惹其他女孩子?”
  “没有。”春承眼尾上挑; 漫开几许风流:“我只想招惹你。”
  心扑通扑通地跳。至秀被她看得腿脚发。软:“你不在我身边的第一天,我很想你。”
  声音低弱; 好在春承时刻盯着她的唇,红唇微掀,流出来的每个音节直接淌进了她心里。
  知道秀秀想她,她不吝惜地绽开大大的笑容,灿若春华,迷得至秀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瞥。
  “我也很想你。想和你一起用饭; 想和你说悄悄话。”
  “现在,不是在说吗?”
  “这哪够?”春承拉着她的手从书桌后面绕过来,双手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我还想这样抱你。”
  闻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 至秀顺从地倚靠着她。
  感受到彼此快于往常的心跳; 春承不安地舔了舔下唇:“你……和谁通信来着?”
  “一个笔友。”
  在这件事上,至秀不想骗她。
  “笔友?”春同学幽怨地轻抚她一头长发:“我怎么不知道秀秀还有笔友?”
  至秀回抱她; 唇齿蕴着深深眷恋:“你以前不知,方才我说予你听了,你还不知吗?”
  似是想到什么; 她笑了笑,笑声好听,听得春承不自觉地低头亲。吻。她的发。
  察觉到她做了什么,至秀害羞地想要从她怀里退出来。
  “别动。”
  至秀无奈抬眸:“可你欺负人呀。”
  “这哪能叫欺负?”春承不认账。骨子里的骄傲劲窜出来,她不正经地扬了扬眉:“认真讲起来,三书六聘,宾客满堂,我们是依着流程拜堂成亲的,怎么?你想赖账?”
  至秀呼吸紊乱,再没了挣扎的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她拿上辈子的事堵得她哑口无言,沉吟再三,她弱弱地调侃:“依你之言,我岂不是还欠了你一场洞房花烛,你要吗?”
  “……”
  她留心瞧着,看着那惯来爱玩的人红了脸,红了耳根,便是肤白如雪的脖颈也染了羞怯怯的红晕。
  至秀如饮蜜糖,被她诚实的反应取悦地弯了眉眼,暗道:原来在这件事上,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强势,她会羞,会躲。
  她没见过其他人动。情的风采,却打心眼里认为,春承这样子好看极了。
  两相情悦,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好。
  春承不肯承认一瞬间被她撩。拨地失了魂魄,不服气地哼了哼,坏心眼地揉了揉少女腰肢,至秀身子酥。麻,闷哼着抱紧她:“不要……”
  “不要什么?”春承兴致上来,不想就此饶了她:“嗯?秀秀你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至秀羞赧而无力地嗔她一眼。
  春承不知收敛,眸色沉了沉,贴着她耳畔吹了口气:“你真好看。”
  热气散开,至秀呼吸微。喘,讨饶道:“你别…别这样……”
  她知道春承爱玩,她也喜欢陪春承玩,可哪有这样的玩法?勉力撑着细长的腿,有种无措地想哭的冲动,仿佛下一刻,这身子就要失控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
  雪白整齐的牙齿咬在春承瘦削的肩膀。
  只听那人轻轻嘶了口气,笑声从喉咙流出来:“咬我?秀秀好狠的心呀。”
  咬了人,借以咽下那声羞人的低。吟,至秀眼圈微红:“算我说错话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
  “你……”至秀委屈地用下巴蹭了蹭方才咬的地方:“以前不知,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她克制着用最沉稳冷静的态度做回应,哪知这缠。绵微哑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春承紧绷的心弦。本来想放手,这会,竟舍不得了。
  至秀轻叹一声:“疼吗?”
  “不疼。”春承慢慢合上眼,鼻息之间尽是秀秀身上的淡雅清香。
  “你生得细皮嫩。肉,身子娇弱,我不该咬你。”
  “没妨碍,你要还想咬,不如换个地方?”春承音色婉转:“隔着衣服咬不干净,你可以咬我脸……”
  说完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些怪,自言自语道:“秀秀咬我,我也喜欢。”
  至秀被她逗笑,见她没了其他小动作,绕在身子里的热意好歹缓和下来。
  她心里欢喜极了,也不急着把人推开,反而神态慵懒地道出心声:“你不撩。拨我,就这样老老实实抱着我,我觉得很踏实,很安全。”
  她又问:“我有笔友,你吃醋了吗?”
  春承一脸不开心:“嗯。醋劲还有点大。”
  少女笑得温柔:“你有笔友我知道,我有笔友你也知道,若说吃醋,怎不见我吃醋?你性子太霸道了。”
  “有吗?”
  “有呀。”
  至秀羞涩地在她侧颈轻啄一下:“你不放心,是想查我来往信件吗?”
  春承心口重重一跳:“没,我没那样想!我信秀秀!”
  料准了她的反应,至秀的手缠。缠。绵。绵地抚在她消瘦的脊背:“你抱我到座位上,我们,不好一直这样。”
  她担心春承胡思乱想,解释道:“门还开着呢。”
  春承被她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你…那你再亲我一下。”她抿了抿唇:“就亲这里。不然我没力气,抱不动你。”
  “……”至秀顶着红扑扑的小脸,不敢看她的眼睛,那股燥。热再次涌来,甚至比先前还甚。
  她急切而蜻蜓点水地从唇上掠过,心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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