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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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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分心,就感觉一阵痛意,抿住唇角,掀开眼皮就看到新阳认真的神色,比方才打络子还要认真。

    被吻得手足发软,眼睫微颤,也不想旁的事情了。

    今生,能让她认真的事也是不多了。

    *****

    明妃让人去打听前朝的事,给祖父传信问及吴江一事,时刻听着前面的消息。前世里,没有去吴江这一事,不知怎地就被陆相碰到了,不过新阳去吴江时差点就翻了船。

    江面上风波大,甚事都是不好说的,吴江的船是最好的,比起陆相的官船还要坚固些,都差点翻了。

    心中想起前面的事,就更加心不定,早知就该给陆相传话,不走水路,旱路慢些也是可以到的。

    越想越急,就忍不住带着参汤去章华台,一去就知林才人怀孕了。

    宁王献上的伶人,让人大吃一惊,尤其是王后,又多了眼中钉,恨不得当即就打死林才人。她忍着去道喜,还主动提了才人的位分。

    一番恭贺,明妃的话就问不出来了,领着宫人又回宫,改日再去问问。

    接连几日大雨,枯黄的落叶遭雨打,落得满地都是,宫人冒着雨去扫,竟无转晴之像。

    明妃的一颗心都吊着,前面也没有传回来的信,或许一切平安。

    她担忧的事,太子同样也放心不下,不断给楚染送信,只是人在江上,怎么能收到信。他一番焦急,倒是便宜恒王,见雨大了,庄稼必要遭殃,不如朝堂拨款赈灾,为博好名声,自己主动拿了一百石粮食出来。

    恒王背后是霍家,这些不在话下,可怜其他的朝臣,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后面出粮食。太子比起恒王要尊贵些,也不小气,出了一百二十石,其余人都是几十石。

    郢都城内的风雨大,江面上更是大,不仅有风雨,还有被风掀起的浪涛,官船一直都想找渡头停靠,奈何风雨太大,走得就慢,一直都没有找到。

    楚染又晕船了,整日晕乎乎的,白日里趴着窗户看一眼,就关上窗户,后面的几百兵士早就不知被风刮到哪里去了,如今就官船在,若是现在就停雨,待到下一处渡头,就会会合。

    陆莳沉静,每日陪着楚染,也不去外面再看,就是风大,吃食少了很多,楚染躺在榻上,静静听着风雨声,有时能睡上好久。

    晚上的时候,陆莳翻着文书,外面的浪声比起白日里大了很多,她看了一眼榻上的楚染,将文书放下,先陪她入睡。

    她一起身,船剧烈晃动了一下,舱内的摆设都从桌上滚落下去,灯也被掀翻在地,楚染整个人更是从床上滚落下来。

    仅仅一下,船舱内就已天翻地覆,楚染被撞得浑身都跟散了一般,她努力撑着身子想爬起来,黑暗里摸到一只手,冰冷如旧,知晓是陆莳,扶着她的手就站了起来。

    她撞得后脊背都疼,躺在坚硬的床板上,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她握着陆莳的手,“外面怎么了,撞上什么东西了?”

    陆莳也不知,不敢将她一人留在舱内,让人唤了李初过来,只是李初还没过来,船又晃了起来,外面有人喊着触礁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船舱外一阵恐慌,一阵浪潮打进船内,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李初大步走近,神色带着恐慌:“陆相,船走不动了,怕是要沉,周遭有小船,您与殿下先走。”

    他说得急,陆莳也没有思考,扶着楚染就下船,衣物都来不及带,楚染伸手将匕首带着,两人一道离开。

    大船触礁,沉得慢些,待丞相公主离开后,旁的人哪里会待在船上等死,会水的先下去,只是江面这么大,也不知会不会有生的希望。

    不会水的就站在船上哭泣,船在一点点沉,李初不怕,努力安抚人心,将周围的渔船都给唤来使。

    风雨太大,一片雨雾迷蒙,哪里会有太多的渔船,眼见公主的船走了,他心中安定不少,自己一下跳进江水里,船上的人是生是死,他也顾不得了。

    生死由天定。

    江面上一望无际,都是大波浪,一个浪打过来,小船都得翻了。

    黑夜里看不清路,遇到峡谷不经意间都会触礁,消息报到章华台时,群臣鸦雀无声。

    霍启忍不住嘴角翘起,江上风浪大,不需他动手,天就开始收拾人了,抬眼瞧着陛下阴晴不定的面色来,唯有装作不说话。

    太子在旁急得心乱如麻,忙道:“陛下,当令人去找才是,晚了就算阿姐活着出江水,也会被有心人谋害。”

    恒王装作好人安慰道:“太子切勿急躁,当心身体,新平自小多福,不会这般早逝。”

    一句早逝吓得楚帝眉心一跳,当即下旨让各郡县去找,不容有失。

    消息传入后宫,乐得王后显得未曾反应过来,灵祎倒是先哭了出来,心疼陆相为先,当即就想跟着去找人,被王后拦住了。

    “江面上那么大,你去找什么,别给你阿爹添乱,好好在宫内等着,一有消息就会告诉你。”王后压下心中的喜意,面上装作焦急。

    灵祎不敢违逆阿娘的意思,就往章华台跑去,想知道更多的事。

    最担心的也属于明妃,她日夜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船不是被浪打翻,而是触礁,黑夜里辨不清风向,也是常有的事。

    期盼的是她们能够平安地上岸,风月夜里,希望渺茫。

    新阳哭得成了泪人儿,点心也不吃了,前朝的事让她看不出名堂,去找太子的时候,却见到连城在里面。她脚尖碰着脚尖,在外面候着。

    恒王赈灾的事还没办成,拿了各家的粮食,听到这个消息后就高兴得不行,特地将赈灾一事搁置下,去东宫‘劝’太子。

    新阳不想会遇到恒王,吓得躲在偏殿里不敢出去,躲在殿门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去看。恒王面色红润,张扬俊秀,太子脸色就差了很多,想必是担心阿姐。

    她悄悄凑过去,听到恒王在说:“官船触礁,并非首次,太子莫要担心,阿爹命人去找,定会将新平带过来,您的身子要紧。”

    太子捂唇低低咳嗽几声,面无表情:“劳烦恒王兄来劝,孤无事。”

    新阳不敢再偷听,不知是不是心里缘故,她总觉得恒王就是幸灾乐祸,气得她想去骂几句,想想还是算了,落寞地回宫里。

    明妃处做了点心哄她,各色各样,红黄白绿样扬精致,黄的是杏肉果脯,红的是梅花糖、腌制桃条,绿的是青草团子,白色的便是奶味糕点。

    新阳看过后,也觉没有胃口,眼睛红红的,明妃打趣道:“以前是谁说哭与嘴巴是没有关系的。”

    新阳一恼,杏眼圆睁:“不是我说的。”

    “不是你、不是你,是新平公主说的。”明妃接着哄她。 

章节目录 第40章 嫌弃

    运河水势在数日的雨水后暴涨; 渔民望而兴叹,看着翻滚的浪潮; 几乎不敢去下河。十月的天气开始凉了; 不打渔几乎难以支撑家里的支出。

    村子不大,靠着运河; 几乎都是打渔为生,家家户户都是渔民。

    村尾有户人家; 阿婆带着十三岁的孙子生活; 儿子儿媳都落入河里没了影子;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打渔本就不是安全的活计。

    运河里死不少人; 平民或是当官的; 不计其数,村子里听了一耳朵,就没人再敢过问; 毕竟他们也不管朝堂的事。

    村尾那里人不多,一个篱笆院子; 里面跑着两三只家里养的鸡。再往后头去; 还有不少鸭子; 等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拿去卖。

    李民撸起袖口就要去捉鸡,他一跳,鸡就跑上了篱笆墙上; 野得很; 忙活一晌午才把鸡给炖了。

    昨日在河里遇到两个小姐姐; 衣物打扮与他们不同,好奇心下,就救了两人带回来。

    阿婆拿了母亲之前的旧衣服给两人换了,又让杀鸡炖鸡汤,他站在外面挠了挠头,敲了敲门板。

    里面出来一位小姐姐,他憨憨一笑,将汤递了过去,“阿婆让我给你拿的,鸡养了一年多,可补了。”

    楚染见到少年,浅浅一笑:“谢谢你,也谢谢你阿婆。”

    “好。”李民半天就蹦出一个好字,憨态可掬,将鸡汤送过去,就跑出了后院。

    篱笆院挺大的,前面住着祖孙,后面一间干净的屋子就给了楚染,她将鸡汤端进屋,陆莳还在睡着。

    那夜风浪太大,小船到底还是翻了,恰好遇到不怕死出来捕鱼的李民,两人上了他的船,一道来了渔村。

    陆莳多喝了些河水,也受了凉,发了一夜烧还没醒过来,这里没有炭火,被子也不厚实,不是可以养病的地方,奈何陆相不醒,也无法去挪动。

    她将鸡汤吹了吹,搁在一旁扶着陆莳起来,摸摸她额头,还是烫得很,喝了鸡汤也不知有没有用。

    太子幼时经常发烧,久病成医,她也懂得一些,先喂饱肚子再说,她小心地将鸡汤吹凉,一勺一勺喂给她喝。

    陆相动了动唇角,喝下几口后就喂不进去了,楚染也不逼迫,将人放下后,去打了些井水过来。

    后院有个井,极为方便,她将干布浸湿,而后盖在陆相额头上,一刻换一次。

    外面雨停了,只是不知此地是何处,也不敢随意暴露身份,人心险恶,怎知没有坏人。傍晚的时候,高烧还是没有退,阿婆拿了些药过来。

    “我们这里没有大夫,平常风寒发热,都是自己采药喝,这是我让阿民去摘的,你且试试。”阿婆弯着腰,慈眉善目,对待旁人也很有耐心。

    楚染看着黑乎乎的药汁,咬牙给陆莳喂了进去,又送着阿婆离开。

    村尾这里靠着的是山,前面是大江,李民就是上山去采的,楚染感激不尽,可惜身上没有带钱,也不知拿什么感谢。

    药喂下去后,楚染的心一直在吊着,以前照顾太子时,就算高热不退,旁边也还有太医一道候着。在这偏僻之地,就她一人,连说话拿主意都没有。

    她守着床边,握着陆莳的手,也不敢去睡,靠着她,只要陆莳一动,她就能知道。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许是阿婆的药有效,高热也退了,楚染心中欢喜,摸摸陆莳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亲,靠着床榻就睡着了。

    天明的时候,有人牵着她的手,轻声唤她:“殿下、殿下。”

    楚染两夜都没好好睡,犯起一阵迷糊劲,抬首望了一眼榻上的人,顺势爬上床榻,钻进被子里就睡。

    陆莳朦胧醒来,也是怕她睡着会染风寒,还未出声就见她自觉爬了上来,身上都是冷的。她虚弱一笑,伸手就搂着她,也不再出声,自己也头晕,片刻间就睡着了。

    第二日待阿婆来敲门的时候,楚染一惊,低眸看着自己,竟躺在了陆莳怀里。她当即就去摸她额头,心中大定。

    高兴地爬起来给阿婆开门,迎面就是热气腾腾的白粥,配着家里做的酱瓜,闻着就感觉饿了。

    阿婆将碗推给了她,“你姐姐醒了不曾,若是醒了,喝些粥,病就好了。”

    渔村里的人命大,也没有那些娇贵的想法,楚染接过碗,连连道谢,回头就见陆莳自己撑着坐起来。

    容颜苍白,就连唇角都是白的,她端着粥走过去,“你怎地起来了,这里冷的很,你还是躺着的好。”

    “时间躺久,身子难受。”陆莳靠着墙,青丝连绵,显得脸色更为白皙,她接过楚染手中的粥,吹了吹,自己勉强喝了,腹内都是空的,喝下后顿觉反胃。她强忍了忍,才压下那股不适。

    方才醒来就扫了一圈屋内,屋内只有一张榻,寻常木板打造的,连漆都没有上。三两小箱子,多半是陈年旧物。

    楚染一身粗麻,将那股气质掩盖大半,也像个纯情的少女。

    是以,她猜测是借助在民居里。

    自己浑浑噩噩睡了许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官船沉了,朝廷必然会派人去追究勘察,就看楚帝遣了谁过来,若是霍家人,就不能露面了。

    一番细想后,楚染将碗送出屋子,回来后端了盆清水,冒着热气,她先道:“这里是渔村,具体归哪郡管,我也是不知,待你醒来了,我们再商讨去处。”

    她扶着陆莳躺下,回身时,陆莳眼中闪过笑意,一闪而逝。待楚染回身后,她便是寻常模样。楚染打了热水过来,就想给她擦洗,高热时身上都是汗水,醒了就会觉得难受。

    昨日就已擦过一次,现在再擦也不觉得什么,她一新开被子,陆莳就蹙眉,见她伸手就来脱衣裳,竟不觉伸手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楚染刚想点头,就顿住,在那个时候,陆相可不是这般矜持的,苦恼之余就觉得好笑,轻易就拂开她的手:“陆相怎地又正经了。”

    那个时候脱衣裳,可快得很。

    陆莳脸色转为红,这个时候与常人无异,生生转过头去,当是默认楚染。

    楚染笑意深厚,傲娇的陆相也很有趣,帕子没有家里的软,擦在皮肤上粗糙,力气大了还会觉得疼。楚染擦得很轻,将身上的黏腻都细细擦净,衣裳解的开快,擦得也快,这里阴凉,莫要再染风寒。

    她很正经,也没有趁机去欺负人的想法,比在西北时要乖很多。

    擦洗后,楚染去外面打了井水过来,将两人换下的脏衣服都清洗,阿婆年龄大了,总不能劳烦人家洗衣服。

    在外面的李民走过来,见她用冷水洗,漂亮的手被冻得发红,憨憨道:“我给你把水烧热了再洗,容易生冻疮的。”

    “没事,就一次而已,对了,我问你这里是哪里,离县城可远?”楚染将手在唇边呼了口热气,不能总住在这里,要出去才行。

    李民年轻,在外面跑了不少时间,听到她问,就细细想了想,回道:“这里是两郡交界,不好去定,对了,姐姐要去集市,我带你去?”

    楚染正有这个心思,出去看看才知外面的事,她看着天色还早,匆匆将衣服洗干净,晾干后就去见陆莳。

    “我跟着李民去集市看看,衣裳都不能用,去买几件寻常的回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楚染走过去,将意思说清楚,免得让人放心不下。

    方才楚染与李民的话,陆莳听得差不多了,只道:“你有钱吗?”

    “没有,我把簪子当了就可以。”楚染在床板下摸了摸,拿出一只簪子,是在私市上买的南珠簪子,样式精致,她压低声音:“我不会要太多的银子,一半就会可,我带了匕首,不会出事,你有事唤阿婆。”

    她想得很周到,陆莳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伸手摸摸她的脸颊:“那你小心些,安全为上,钱财一时无妨,好好地回来。”

    “晓得了。”楚染由着她摸了摸,感受到她那份担忧后,蹭了蹭她的手心,安慰道:“我一人去西北都是无妨,不过去一小地方罢了,回来给你带糕点。”

    说罢,将她的手放入被子里,摸摸了被子,有些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厚实了,掖好被子后,就与李民一道去了。

    一路上,李民都在呱呱说着趣事,村子里姑娘不多,整日里闷在家里不出门,见到个俊秀的,他就忍不住多说几句话。

    “县上有好几家当铺,都是很黑心的,姐姐要当的话,去城东那家,他们还算实诚些。”

    楚染初来,不懂地方规矩,听了李民的话就去城东那家,到了才知晓,哪里是黑心,是太黑了,就给她五两,折了一大半走了。

    店家掌柜的拿眼睛瞧着楚染:“瞧你这副模样,衣裳都不知什么时候做的,别的偷来的,能给你这么多,都算客气的,再不走就报官了。”

    私市上的东西都是来历不正,楚染不好与他争执,拿了银子就离开,离开当铺就感觉有人跟着,她与李民一阵跑到闹市,这才甩开尾巴。

    跑进一家成衣铺子里,李民才说:“那是当铺的人,想抢回银子。”

    楚染算是见识到了,不想在这小地方竟有这等事,她擦着脑门上的汗,抬头看着铺子里的衣裳,选了一件青色的,挑来挑去,还选了水蓝色的。

    都是成衣,尺寸或许有些相差,回去改改,也不会差得太多,有的穿就成,买过之后,就花了一两银子。

    楚染以前没这么精打细算过,挥金如土的日子,也让她看不清民生,买了衣裳后就不敢再乱买。李初跟了她一路,不好就这么空手回去。

    “你爱吃什么点心,我买些给你,也给阿婆。”她说得诚心诚意,李民一摸脑袋,没好意思要,花姑娘的钱会被人戳脊梁骨。

    他如何都不肯应,楚染勉强不得,去街市上去买点心,谁知价格也不低,一踌躇就什么都不敢买了。

    走过一半的时候,肚子饿了,她看到一家羊肉汤,一碗汤就几文钱,比起郢都城内便宜不少,她请李民喝汤吃了块饼。

    饼上洒了脂油,酥软,一张张烘得厚实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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