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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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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不如他们。再者此案尚未有定论,霍老的话言之过早。”

    蛇打七寸,话捏重点,霍启脸色通红,到底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陆莳手中捏着证据,他不敢得罪。

    大理寺卿一听陆相还要再查,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再查也查不出来了,他好不容易将罪过推到西羌人头上,霍老脑子不好,为何还要刺激陆相。

    他哀求地看着陆莳,祈求她莫要再说了。

    霍启识趣地闭嘴,陆莳也不去计较,便道:“陛下,既要出兵,今年西北的军饷必要先发,后需补给要跟得上。”

    一听要军饷,楚帝心中的怒气更甚,未来得及说话,霍启又道:“西北已拨了银子过去,再拨只怕其他武将效仿,到时局面难以控制。”

    陆莳站得笔直,凝视楚帝的御座,冷声道:“修葺城墙罢了,再者若是不拨军饷,补给跟不上,如何讨伐西羌?霍老是心疼银子了?”

    霍家管着楚国粮仓,自然不会轻易答应,尤其是西北连家,他欲再言,楚帝拍板道:“拨,都已经杀到朕的章华台来了,难不成还要忍着不成?另外从它处拨五万人马过去,势必一举拿下西羌。”

    “陛下三思。”霍启震惊,忙跪地禀道:“西北连家已有二十万兵,再调兵马过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臣同意霍老所言,若是连家心中不平,反上郢都城,陛下这般做来也是不妥。”陆莳道。

    霍启又是一惊,看着陆莳道:“陆相,我何时说连家会反,你莫要血口喷人。”

    陆莳恍然,不解道:“霍老不是这个意思?”

    “陛下,臣非此意,您莫听陆相污蔑臣。”霍启老脸通红,憋得心口发闷,陆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将挑拨离间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真是最毒妇人心。

    “够了,如今这个时候,窝里斗不成。”楚帝出声呵斥,殿内站立的朝臣都不敢再言。

    霍启本就心虚,再不敢言。

    楚帝一意孤行,此事便定下了。几人退出章华台时,月上中天,眼前一片漆黑,大理寺卿逃过一劫,匆匆离去,霍启慢行几步,与陆莳同行。

    霍启已然看破陆莳的心思,“陆相是归为太子一党,竭力辅助他?”

    “霍老想多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罢了。”陆莳脚下不停,直接坐车离开,留霍启一人站在宫门口。

    以前,陆相不会明着帮太子,可自从养病回来后,就变了,行事都为着太子,他并非酒囊饭袋,陆莳辅助太子,怕还是因为与新平公主的亲事。

    亲事便绑定了一朝臣,他略一思忖后,匆匆去恒王府,眼下未成婚,还有的更改。

    陆莳心中计谋深,只可为友,再不济也是陌生人,也不可成为敌人,光是武将幼子一事就令恒王抬不起头来,如今给西北添了军饷不说,还调了兵马,如此一来,连家必是大敌。

    不可轻敌!

    陆莳回府后,楚染来过又走了,还带走了十五。

    当天晚上,新阳未曾回公主府,楚染忙着暗道之事,未曾在意,她在屋内让人将衣柜挪走,搁置着几株茉莉花,介意挡住出路,待修成之际,再将衣柜挪过去。

    忙完之后,她上榻便睡着了。

    次日,她醒来时,新阳早就归来,她听着明妃的话,拿银子买通了公主府的仆人,她好端端地回府,他们并未失职,又得好处,自然不会乱说话。

    只是她一夜没睡,累得很,嘱咐过婢女后就去上榻入睡。

    楚染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换过药后,她见太阳是实在太大,酷热难捱,让厨房给新阳做了十几道吃食,又着人去买桂花鸡,新记点心,还有白花酿,足够她在屋内吃一整日。

    午后,蝉鸣阵阵,她将卧房外的下人屏退,给十五喂了些鱼肉,坐在廊下乘凉,观察着周遭环境,有了她的吩咐后,无人敢靠近。

    忙活一日一夜后,两府勉强通了,第三日的时候,礼部送来吉日,九月十四的日子,年底要把新阳嫁出去,楚染的亲事就要在她前面。

    楚染看着烫金字帖上的日子,道:“丞相府可曾送去了?”

    “送过去了,尚书大人自己送去的。”

    楚染让人拿了银子给他,让婢女送他出府,亲事定了时辰就要快了,还有两三月的时间,也不算急。她掐着手去算时辰,与梦里是不一样的,梦里的一及笄便嫁了,现在竟晚了几月。

    她想试试暗道能不能顺利通到相府,欲用过晚膳后去相府。

    谁知,晚膳时新阳端着炙烤的羊肉过来,她喜欢吃烤的肉,公主府的人都听她的话,但凡她的吩咐就不会拒绝,上赶着给她办吃食。

    有了好吃食,自然是要与人分享的。

    楚染无法,只得坐下一道吃,羊肉烤得很嫩,一口咬下去的时候还带着肉汁香。新阳咬了两口后顿觉满足,她将羊肉包着饼,递给楚染:“阿姐,你且试试,这个很好吃,这是北边的吃法。”

    西北那里就喜欢用饼夹着肉吃,新阳脑袋里只有吃食,楚染甚为无奈,本来心疼她要嫁给一残废人,想着要宽慰几句,谁知她自己看开了,不想亲事,就惦记着吃食。

    她好笑道:“待你出嫁后,阿姐送你几个庖厨。”

    “真的吗?”新阳包羊肉的动作一顿,眼睛发亮,狠狠地点头:“谢谢阿姐。”

    她一笑,天真浪漫,软软地,与灵祎的‘纯真’不同,楚染蓦地觉得她二人之间的对比,才是人性的差距。

    新阳心性软糯,也不爱去争,懂得感恩,懂得知足,而灵祎便是真正的皇室中人,她天真、她无邪,难道看中的东西就会让与旁人?

    那份天真不过是王后用宠爱包裹起来的,或许她的天真比恒王的阴险还要狠毒些。

    新阳依旧在吃着羊肉,她似是吃不饱那样,吃了许多也不见停下来,楚染吃得半饱就不吃了,她看着她,希望快些走。

    新阳不知她的急迫,昨夜好累,就想吃些好吃的来补偿自己。她小口咬着羊肉,反与楚染说起家常事,道:“阿姐,你说我可以有公主府吗?如果别人给我气受,我就回公主府,关起门来一人快活。”

    不对、不对,还有阿软,两人一道快活。

    楚染应付她道:“你快些吃,我在京郊有别院,你若想要就送你。”

    新眼忙点头,大口吃肉,等她吃完,已近亥时。楚染慌忙将她赶走,吩咐婢女守着门,自己捧着一盏灯,摸着路去相府。

    暗道里积了许多车尘土,时间匆忙,还未清理干净,她走到半道上,看不见脚下的路,差点被绊倒,晃悠了两下,扯到伤口,她停顿了片刻,想继续走的时候,前面漆黑黑的突然多了一抹光。

    她看了一眼后就靠着墙壁,深吸一口气,陆莳将暗道内的灯都点亮了,清晰的看见楚染面上的苍白。

    未作多话,她走近,扶着楚染先出去,待到了卧房后,就见到紧蹙的眉头,关切道:“碰到伤口了?”

    方才她是想看看暗道修得如何,不想楚染也在里面,怕是被泥土绊住了。她低眸去看,楚染的脚上染了一大片泥土。

    楚染疼得不说话,陆莳让人去请大夫,顺便打些热水来清洗。

    屋内门窗大开,香炉里熏着梅花香饼,清冷的梅花香味扫去泥土气息,楚染靠在小榻上,见陆莳走来,想问一问成亲的事宜,痛得张不开嘴。

    早知她便不过来了,又给人添麻烦。

    陆莳不懂她的心思,见她低头一言不发,紧紧抿住唇角,脸色发白,唇角也是很白,就像花圃开的不起眼的白花,稍微不在意就开出一大片来。

    大夫来后,只道是伤口裂开了,仔细勿要碰水,也不要让伤口恶化。夏天里要是恶化,就会有更大的麻烦。

    大夫说了一番后,留了药就退出去。

    楚染躺了会儿,感觉不再那么疼,就坐起来,陆莳走过来,拧了干净的帕子,道:“换身衣裳,这里有你刚做的。”

    “你怎地知道我的尺寸?”楚染觉得好玩,陆相的心思永远都猜不透,好比是个百宝箱,每次打开都有新奇的玩意,让人始料未及。

    陆莳神色自若,因楚染在,就让人关了门窗,自己去取衣裳。一件绿色的纱衣,与她宫里的那件有些相似,不过料子没有那么单薄,领口盖过锁骨,中规中矩的。

    楚染哪里懂陆莳的心思,只自己解开衣裳去换,解到一半发现不对,又道:“你出去。”

    “你自己可以吗?胳膊都动不了。”陆莳淡淡含笑,揶揄她一般,也未直接离开。

    她一笑,楚染就感觉她不正经,不乐意道:“你不正经。”

    陆莳不答,反走过去,伸手要替她换下脏衣裳,楚染哪里肯,要推开她:“你、不正经。”她着实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陆莳,这人真的是要占她便宜。

    陆莳站着不动,“殿下若是不喜,唤婢女来,如何?”

    婢女与陆莳,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婢女替她换,让她没有太尴尬。她想而未想就点点头,道:“你唤婢女进来。”

    “殿下自己换为好。”陆莳道一句,转身出去了。

    楚染气极了,这人好生奇怪,说变脸就变脸,一点都不讲道理,她一气就觉得伤口更加疼。

    自己忍着疼将小衣与中衣换了,今夜都不想搭理陆莳,这人眼睛好了以后就反过来欺负她。

    陆莳掐着时辰进来,还带着冰镇过的樱桃与菱角。菱角是在相府内摘的,很新鲜,刚刚摘上来没多久,剥去壳后,浇上花蜜,又甜又脆。

    她拿点心哄人,楚染自认不是新阳,点心哄也没有用,她躺在陆莳的榻上,气呼呼地不想离人。

    陆莳将帕子拧干后递给她:“自己擦擦。”

    楚染眼一睁,将手伸出来给她:“你擦。”凭什么就该被你欺负,她也要反击的。

    陆莳弯了弯唇角,俯身坐下来,将她袖口撸起,露出白净的手腕,温热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屋内寂静,陆莳看着楚染惬意的样子,也觉欣慰。

    还是现在的楚染好些,虽说有些胡搅蛮缠,也很率真。

    擦过手腕后,陆莳道:“你伤口裂了,我给你换药?”

    楚染怕她报复自己,不想让她碰,就道:“有女医吗?”

    “没有。”陆莳冷冷道。 

章节目录 第29章 腿软

    府邸内备大夫是寻常事,女者为医者不多; 府内女医更不多。21GGD  21楚染觑了一眼; 道:“我府内有女医; 回去再上药。”

    “等殿下回去; 恐怕都要晚了。”陆莳蓦地觉得楚染性子多了几分性情,或许是年少之故。前世里成亲后; 两人几乎同榻不同心,以至于两人走了一道不相同的路。

    现在便不同了,楚染被折断翅膀; 不接触朝堂; 不接触阴狠的计谋; 初心犹在,更多的是性情使然。

    她将伤药放在楚染的手里; “殿下自己上药。”

    陆莳不强求,气得楚染爬坐了起来,道:“陆相是何意思; 欺负我这个病人?”

    “殿下要如何?”陆莳也不恼; 只当是幼时在哄孩子一般,垂眸看着她,眸色淡然。

    楚染被她盯着心中发憷,不自然地扭头不去看她。

    她这般默然,陆莳只当她同意; 取了伤药后给她解开衣裳; 楚染静静地躺着; 扭头不去看她,倔强而又傲娇。

    陆莳笑着抿唇,反而逗弄她:“殿下这次去挡剑,莫不是真心实意的?”

    如今,外人都道新平公主纯孝,以身挡剑,楚帝心中欢喜,平日里对太子都会高看一面,而恒王落得里外不是人,细细算来,他翻盘的机会都被楚染给挡了回去。

    “丞相对我,可是真心实意?”楚染反问道,她不信陆莳对她的感情。

    这样的问题,陆莳被问过多次,起初的彷徨被掩盖了,她解开伤口的纱布,视线凝结于肩处狰狞的伤口上,结痂的地方裂开,通红的鲜血染红了纱布,眸色一顿。

    她以帕子擦净血渍,楚染疼得微微蹙眉,也未出声,只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她。

    陆莳被逼得无奈,才道:“我说什么,殿下都未必会信,何必再问?”

    无济于事的问题回答了也没有用处,楚染对陆莳的信任是有,却抵不过太子。陆莳前世里就已知道,成亲后数年,楚染待她也不如太子,甚至最后以死保全连家,都未曾与她说,将她当一陌生人。

    做法令人寒心,陆莳也不与她计较,十五岁的少女心思浅,以后让她改便是。改不了,也要遏制她的想法,死不能解决问题。

    两人各怀心思,直到陆莳替楚染穿好衣服,也未再有人说话。楚染盯着陆莳,想起梦里那个冷冰冰的人,最后的那刻却哭了,想必是有感情的。

    她侧躺着身子,问陆莳:“陆相,你觉得我重要还是你的相位重要?”

    陆莳发笑,幼稚无趣的问题大概也只有小孩子会问,刚及笄的少女也算半个孩子,放在前世里,打死楚染也问不出这样的话。

    她吩咐婢女将脏水送出去,回身望着兴致勃勃的人:“殿下觉得我重要还是太子重要呢?”

    同样的话,让楚染无语,她又躺了回去,细细想了一番,肯定是太子重要,至少太子不会背叛她,不会伤害她,陆莳就不好说了。

    骗一骗人,还是可以的,她一本正经道:“自然是丞相重要的。”

    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陆莳一见她正经的样子,就知是假话,也顺口道:“自然是殿下重要。”

    楚染一听,不乐意道:“你敷衍我?”

    “扪心自问,殿下未曾在敷衍臣?”陆莳道。

    楚染说不出话了,心中细细一想,就想出了反驳的话:“太子是人,相位不过是一东西,怎能与太子做比较。”

    这话听来蛮不讲理,陆莳却有了与她认真辩解的心思,道:“既然如此,太子的储君之位与我作比,殿下选择谁?”

    “那储君之位又不是我的,怎能比较。”楚染又抓到了把柄,咬文嚼字的辩解。

    陆莳被她的无理折服了,道:“无可作比,臣无可回答,殿下早些歇着。”

    “你回来。”楚染急道,“怎地说走就走,好无趣,不禁逗。”

    她还没说完,人就已消失在视线里,她哎哎地换了几句,没人理她,不过几句话罢了,就气走了,太小气了。

    楚染哼哼两声,自己爬起来,随意披了外衫就出去找人,食案上的花蜜菱角还搁着,她端起来吃了一个,口味挺别致的,就是太甜了。

    她端着菱角就去找陆莳,找了一圈,在书房里找到人。陆莳处理公文,见到她找来,也不觉奇怪,反给她置办一座位,随她去听。

    楚染好奇她平日里处理公事的模样,端着菱角就坐下了。

    她屁股没坐热,幕僚就拿着信入内,书房内光线昏暗,幕僚亦不敢抬首,就没有看到她,直接道:“各武将的幼子都在来郢都城的路上,长平侯府的连城来得最快,只怕几日内就会到郢都。”

    听到外祖家,楚染一抬首,就道:“几日是几日?”

    她突然说话,吓得幕僚一跳,忙要行礼,心里咯噔一下,何时新平公主与丞相这般熟悉了。他俯身回道:“约莫五六日。”

    楚染又道:“其他人最快的是几日?”

    “半月左右。”幕僚道。

    对比一下,是有些快了。陆莳懂楚染之意,吩咐幕僚道:“你亲自走一趟,找到连城,让他半月后再入郢都。”

    先到者,总会备受瞩目,眼下被人关注,并非好事。不如做一默默无闻者。

    幕僚领命,退出去了。

    片刻后,婢女入内送了凉过的酸梅汤来,还有一小碟玫瑰花糖,最后是一盏汤药,苦涩的味道从门外就传进来了。楚染捏着鼻子不想喝,先吃了一颗糖,嘎吱一声就咬碎了,人家一口就将药喝了。

    放下药盏的那刻,又咬了一颗糖,这才没有感觉到难受,她给陆莳一颗糖:“你府上吃食挺多的,换着花样,新阳来你这里只怕都不想走了。”

    提及新阳,陆莳便想起明妃,道:“殿下可曾见过明妃?”

    楚染不是小儿女家,含着糖说话觉得不好,非要把玫瑰花糖咬得咯吱响,听到这话后不解道:“我见明妃作甚?”

    传闻明妃倾城美貌,陛下听闻她才德也好,这才破例将人招进宫来做后妃。

    楚染咬得腮帮子疼,就停了下来,听陆莳开口:“随口问问罢了,殿下在东宫也待了许久。”

    “明妃让婢女来看过,自己未曾来,不过她与新阳走得很近,总觉得哪里奇怪。”楚染道,心中生疑后,想起新阳软绵的性子,亦没有那个胆子私通宫妃。

    想后又添了一句:“新阳在我府上,性子软弱,不大爱与人打交道,就是爱馋吃的。”

    陆莳便不说了,前世里的新阳是去和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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