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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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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此困惑,翻了身子,背对着陆莳,压到了伤口,又平躺下来,浅浅呼出一口气。

    陆莳这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心中的情绪一时复杂起来,侧眸看着身旁闭眼入睡的人,她侧身,静静凝视陆莳。

    陆莳这般躺着,与梦里倒是一样,安静平和,眉宇间的冷漠褪下,看着她,心中蓦地划过一丝莫名的怅惘,她与陆莳可能走到尽头。

    她对陆莳有股奇怪的感觉,不知何谓是欢喜,只知陆莳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深入骨髓。

    楚染忍不住又动了动,不再去看陆莳。

    她动来动去,毯子也跟着动,陆莳被她搅得睡不着,默然叹息,轻声道:“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可能走到尽头?”楚染脱口而出,未作防备,出口后才觉懊恼,自己又慌忙去改口:“我的意思是成亲后可会好好相处。”

    陆莳微微摇首,委婉道:“只要殿下想,便可。”

    楚染不信,她又不安分地侧过身子,目光落在她的尖细的下颚,摸了摸自己的,感觉哪里不一样,她的更好看些。

    “丞相莫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我身上……”楚染反驳,一想到梦里是她闹着和离就乖乖闭嘴了。

    话说一半就停顿,引得陆莳侧眸,她不解:“殿下怎地不说了?”

    楚染闭紧嘴巴,怎么也不说了,往被子一躲:“睡觉。”

    做起了缩头乌龟。陆莳轻笑,终究是个十五的孩子,无法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感情,比起前世,她还是喜欢现在这个看似精明、实则带着傻气的楚染。

    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陆莳要上朝,次日天色未亮,她便已起身,纵她小心翼翼,也还惊动到了楚染,她抱着毯子,迷糊地睁开眼,茫然道:“你去哪里?”

    陆莳背对着她,听她软糯的声音,不觉莞尔:“上朝。”

    她回身,楚染眼睛半睁着,脸上稚气似乎未脱,粉嫩地肌肤,生得秀丽而脆弱,就像是少女手中精致的娃娃。

    与前世里阴冷的新平公主,大相径庭,一时间,看着相似的容貌,陆莳便说不出话来。

    楚染迷糊了瞬息后就清醒过来,未曾在意陆相的痴迷,只扭头看着外面刚刚露白的天色,道:“还很早,你怎地不再睡会?”

    “我先回府去更衣,你再睡会。”陆莳回过神来,心内五味杂陈,不知怎地就伸手想扶着楚染躺下。

    动作自然而娴熟,发自内心。

    楚染乖顺地躺下,困意一阵阵涌上来,陆莳却道:“殿下府内的伶人可曾处置了?”

    她一个激灵就醒了,哪里还有困意,支吾道:“伶人……我昨日才回来,还未曾去办。”

    伶人就像是陆莳心中的一根刺,尤其是宁王赠的,美色妖娆,更加令人心中不舒服。她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楚染心中生出一个感觉,陆莳这一走,至少半月里不会搭理她,前车之鉴,她很快就明白过来。

    陆莳的动作比她脑子转动得还要快,未等她说话就离开了,片刻不停留。

    屋内静悄悄的,楚染哪里还有心思去睡,陆莳的性子好像比较爱吃醋?

    这个想法一生起后就被自己反驳了,陆莳这般光风霁月,怎会计较这些小事。她翻过身子,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宁王扭着臃肿的身子跨进府,后面小厮手中拎着许多锦盒,笑声从门口就穿了过来,“新平、新平,快来。”

    楚染去迎,他笑容满面,拉着她的手就道:“听说你病了,东宫又去不得,昨日听说你回府,今日就赶过来了。”

    “谢王叔。”楚染面色红润,殷勤地将宁王请入府。

    与此同时,陆莳下朝时遇到灵祎,她似是有话要说,两人碰面后,恰好大理寺卿走来,陆莳挪开几步,灵祎看过去,隐约听到西羌二字。

    她站在原地等了等,片刻后,陆莳走来,歉疚道:“臣急着回署衙,先告退。”

    “陆相、陆相……”灵祎急得跳脚,她就想问问陆相心中可有她,若有,她就去求阿爹,可是还没说,人就走了。

    她恼恨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心中闪着怨恨的情绪,阿姐竟然这么想她。

    明明是她二人没有感情,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可阿姐偏偏去吃这个瓜,真是没意思,为何就不能让一让她。

    她自小就爱慕陆相,如果阿姐喜欢陆相,她就退出,偏偏阿姐待陆相,冷漠如冰,寻常人都比她好些,尤其是陆相重病,她竟去南边去玩。

    这分明是毫无感情,与其被婚约束缚着,不如早日退婚,免得耽误陆相。

    她无精打采地回中宫,王后正在梳妆,见她失望而归,招呼她过来,低声道:“你还是早日放弃的好,若是寻常人,阿娘定给你去抢,可那是新平的人,抢不得。”

    “我晓得,刚刚去见陆相,她一句话都不同说,匆匆回署衙去办事,不过她是真的焦急,不是敷衍我。”灵祎安慰自己,定然是有急事的。

    王后眉心一动,故作不解道:“她因何事匆忙离开?”难不成是刺客一事有进展?

    灵祎不自觉,回想一番,道:“儿就听到西羌二字,其他不知。”

    “西羌?”王后微微一惊,西羌是边境小国,弹丸之地,历来是连家在镇守,难不成又出事了。她掩盖下疑惑,打发走灵祎,着人唤来恒王,母子一番商议。

    ****

    十名伶人留在公主府,也不是什么大事,奈何陆莳都已发话,她也不好留,送走宁王叔后,她整理好自己,进宫去见驾。

    因她有功,楚帝对她十分关切,唤人奉茶,取糕点。

    楚染跪坐在下首,静静品过一口茶,道:“宁王叔方从儿府上离开,送了儿十余名伶人,道是可站莲花台上起舞,舞姿蹁跹,神态轻盈,可比作赵飞燕掌上起舞。”

    楚帝微微震惊,以前楚染过来必是为了太子,提起政事,这次却是不同。他不喜公主参与政事,就怕公主夺嫡,前朝有女子为帝的先例,他总以为女子还是要在男人手里的好。

    他不喜新平,也是因为这个,但楚染不提政事,反提起趣事,自己自然就做仁父,笑道:“你宁王叔惯来喜欢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日日笙歌,倒是一番好乐趣。”

    “儿见过这些伶人,美貌如花,只是我历来不喜这些,打算送入宫中教坊,宁王叔的人自然是好的,阿爹觉得如何?”楚染弯弯眉眼,献宝似的。

    若是往常,楚帝定要怀疑她的用心,但见她憔悴不少,脸上的肉也不见了,怜爱性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宁王送你,你不敢不收,又不知如何处置,这才往朕这里塞。”

    “瞒不过阿爹,我已及笄,与陆相的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留着伶人不大好。”楚染娇俏,吐了吐舌头。

    昨日东宫的争执,早就传入皇帝耳中,他观了一眼楚染面上淡淡的不平,亦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试探道:“你莫要意气用事,若是不喜欢,不要勉强自己。”

    “阿爹,若是有人觊觎阿娘,你会如何做呢?”楚染反问道。当年他与先王后结合也是父母定亲,门当户对,并非有多余的感情在中间,最多的是利益接触,是他需要连家的支持。

    楚帝被她问得一怔,愈发肯定年少人是在意气用事,灵祎的做法确实不当,他笑了笑:“也罢,随你,本就是你阿娘定的亲,朕不好改,待朕去问问陆相的意思。”

    “儿谢阿爹,无事儿就回府,不耽误阿爹。”楚染退后半步,恭谨一拜,退出章华台。

    她竟就这般走了?楚帝心中的疑惑退了出去,想起宁王的伶人,又是不解,宁王送的伶人怎地就不能收?

    午后,他去中宫与王后商议此事,儿大不中留,终究是要嫁人。

    王后今日心情不错,一听楚染要嫁人就觉不舒服,笑着说道:“不是臣妾乱说,总觉得她二人不大合适,楚染领了十多伶人入府,都不将陆相放在眼中,这样匆忙成亲怕是要成怨偶。”

    她这么一提伶人,楚帝顿时回过神,人言可畏,楚染哪里是不想收,而是不敢收,王后都拿这个做借口了,旁人的话必更加难听。

    “你莫管这些,管好灵祎就成,楚国良才俊彦那么多,为何就看上她阿姐的人?”楚帝心中略微不喜,尤其是听到王后偏袒灵祎,训道:“你好好管管她就行。”

    王后心中犯怄,尤其是前些时日他还拿灵祎做局去试探新平与陆相的感情,现在又嫌弃灵祎觊觎阿姐的人,也不想想这是谁纵容的。

    楚帝心思扭曲,想的都是自己,自私自利,她也懒得去说,毕竟他是楚国的君主,掌控天下,她忍了忍,道:“臣妾晓得。”

    ****

    伶人都是宁王百里挑一的,楚染再挑,都是最佳的,她看过一眼,总觉得贸然送入宫里不大好。她并非是贪慕美色,而是看着也很养眼。

    不知怎地,她后悔了。如果宁王叔知道她把这些人送入宫,肯定戳着她的脑门骂她暴殄天物。

    长吁短叹后,她摆手让内侍将人带走,新阳不解,道:“阿姐舍不得就留下,何故勉强自己。”

    “留着不妥,我要成亲了,这么做来就是打了陆相的脸面,不大好。”楚染叹道。前朝有公主豢养面首,驸马位卑,不敢去管,也不会声张。但是她不同,陆相好大的权势,总觉得自己的公主的名分也会被她压过去。

    她靠着软榻叹气,新阳不解,想到自己也定亲,就好奇道:“阿姐,驸马是不可纳妾的。”

    “错了,有权势的驸马是可的。不过周家不敢,你且放心。”楚染安慰她一句,外面的阿秀走来,她将新阳打发走:“明日带你去吃桂花鸭。”

    新阳眼前一亮,笑盈盈地走了。

    阿秀过来,低声道:“暗道通了,您这里需要开一道门,不知在哪里,图纸上显示是您的卧房。”

    相府通的是陆莳的卧房,最为安全,平日里无人敢随意去主人的卧房。楚染没作多想,点头同意,道:“我会着人安排的。”

    阿秀退出去,楚染想起十五,那夜是它扑了出去,也不知可还活着。

    “十五在相府,您若想它,便可给您送来。”

    “好。”楚染道,她低首看着图纸,在屋内看着摆设,目光落在衣柜后面,或许可从那里开通暗道。

    新阳在府内,不大好办事,她与阿秀道:“今晚就动工,我明日带新阳出府去玩,一日一夜,应当足够了。”

    阿秀应下,回去安排。

    ****

    汝南侯母亲去向王后提亲,本以为会被刁难,做好充足准备,谁知王后一句刁难的话都没有,只道让钦天监选好日子。

    老夫人不敢多留,得到答复后就回府,等着陛下下旨。

    陆莳定时下衙,回府时,灵祎久候。

    灵祎今日一身红裳,颜色俏丽,恰是年少最好的风光,她笑道:“陆相,我知阿姐恼我,但是我不后悔,也不会去强求,你莫要忘了我,可好?”

    她态度卑微,让人看了心疼,眸色凄楚。

    陆莳却道:“臣与新平公主的亲事早已定下,殿下莫要多想。”

    一句早已定亲,就胜过所有的话。灵祎顿时眼眶就红了,她历来喜欢就是喜欢,兼之阿姐对陆相不喜,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怪就怪在先王后定亲了。

    她哭了出来,道:“陆相,若是阿姐不好,你再回头找我,我等你的。”

    陆莳不愿同她多谈,微微昂首示意阿秀请她入府。

    她一句不愿多说,灵祎哭得眼睛通红,伸出小手想去拽下陆相的衣摆,要她说句话,伸到半空中就想起阿姐的那句话,瓜田李下,默默地收回手。

    屋外的楚染将她的动作看得很清楚,灵祎性子纯真,到底是被人牵着走,陆莳是好,可也只能是她的。

    她扬首看着夕阳,夏日里天色长,天黑还有段时间,耳畔隐隐传来灵祎哭泣的声音,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回头就看到陆莳的容色和缓了很多。

    哭能哄人?新阳可没说这个的,她扭头去看,灵祎已经不哭了,眼睛通红的。

    阿秀将灵祎送出去,她端详了一眼,觉得感情很奇怪,回首的时候,陆莳走来,低声道:“解决了,殿下可要去看看暗道?”

    陆莳态度如旧,她想了想,想问一问的时候,小厮匆匆走来,焦急道:“殿下,恒王入府了,您且快些回府。”

    这对兄妹,怎地那么厌烦,她与陆莳打过招呼就离开,陆莳提醒她:“恒王去时,多半为了西羌。”

    楚染道:“我晓得了。”

    待她回府时,恒王坐在厅内静静品茶,见到她回来,仰面一笑:“新平,你怎地才回来,去了何处?”

    他喜气满面,神采飞扬,楚染看他一眼,道:“我去街市了,恒王兄有事?”

    “自然有事,我听说这次刺杀你的刺客与西羌有关。”恒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将楚染拉至一旁,屏退伺候的婢女。

    楚染被他握着手腕,甚觉恶心,不动声色地拂开,“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自然是大理寺,陆相那里也有证据,想必明日陛下就会知晓。”恒王信心十足,眉眼皆是喜气。

    楚染心底里的厌恶更深,看着窗台下的茉莉花,正当花季,绿叶之间冒出一个个小小的花苞,夜晚间香味十分浓厚。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香球,回首道:“西羌胆子挺大的。”

    恒王等了半天就等到这句话,觉得她愈发窝囊没用,本想过来问几句话,谁知竟是一草包,他便道:“胆子是挺大的,新平这次无辜受伤,也是西羌贼所为,陛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嗯。”楚染应了一句,再无二话。

    恒王追道:“长平侯镇守西北,也定会出兵讨伐西羌的。”

    楚染又嗯了一句,恒王来此不过是想激起她心中的恨意,与陛下、与长平侯诉苦,这般就真的给西羌定罪了。

    可是,她偏不去。本就没有定论的事,她去趟什么浑水,白白地脏了自己的手。梦里后来的恒王誉满天下,也是在太子死后,满耳朵都是他的好话。

    文人墨客人人吹,吹他贤德、吹他仁厚,还吹他能文。他年长太子几岁,之前怎地不吹偏偏在太子死后才开始吹,可见这些都是为他造势的。

    那时在楚,太子薨,她被逐,灵祎不知去向,三皇子、四皇子不过十来岁的孩子,能捧的也只有他了。

    他如此得意,也不过是得了霍家的福。霍启想拜相,野心大得很,谁知就被陆莳占了先,可见他心里的恼恨,他与陆莳之间怕是无法好好相处。

    她脑子里一点一点去想,把梦里乱七八糟地事都串了起来,好似明白了些许,想除恒王,就得先除霍家,斩断他的臂膀,才可。

    楚染说不出话来,恒王还在劝,她觉得厌烦,又不得不忍下气来去应付他。

    最后恒王觉得没趣,骂道:“新平胆子越来越小了,受了这么大的苦,都不敢给自己出头,真是窝囊。且看阿兄替你去争,到时你可得好好感谢本王。”

    “阿兄不用这么做,新平相信陛下,他会给替我做主的,天色不好,新平送送您。”楚染直接赶客,恒王也是够蠢的,不知前世里怎地就他赢了,楚迟早败在他的手里。

    恒王见她不上钩,气得甩袖离开。

    楚染不理他,重新走到窗下,看着茉莉花,让婢女抱着一盆就往卧房走。半路遇到新阳,她奇怪::“阿姐,把这茉莉花搬哪里去?”

    楚染想搬去暗道里,不好与新阳说,便道:“搬去房里,恒王兄刚走,你用了晚膳吗?”

    “阿姐,我想出府。”新阳道。

    “也可,我让人跟着你,换身衣裳再去,另外带些银子,出去后也别怕,旁人不敢欺负你去。”楚染没有怀疑,只当她要出府玩,城内的夜市甚是繁华。

    陆莳不在府上,被楚帝火急召去宫里,同时还有大理寺卿在,为的是西羌之事。只查出些许线索,楚帝便定案,拍桌要去讨伐西羌,丝毫不去问西羌人如何进宫。

    大理寺卿正头疼如何去查清经过,闻言便松了口气,擦着头上的汗珠,跪地的姿态也不敢动,静静听着楚帝发火。

    “区区弹丸之地,朕一再容忍,竟然这般妄为,长平侯办事如此不力,这些年容忍他们兴风作浪。朕还以为边境安静,想不到刺客都杀进宫来了,无法无天、简直放肆!”

    数位朝臣不敢抬头,垂首听着楚帝训话,霍启出列道:“此事是长平侯办事不利,只怕犹有后患。”

    陆莳却道:“连家在西北镇守数载,当年先王后薨,都未曾回来吊唁,他们有自己的驻守方式,旁人贸然过去,必不如他们。再者此案尚未有定论,霍老的话言之过早。”

    蛇打七寸,话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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