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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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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公主这话就言重了,搞那么严肃做什么,来来来,快来这里坐。”姜柏奚不声不响地改了称呼,又勾起笑烂了的桃花脸,对着叶玫热情地勾了勾手,“你看看,在雨中站那么久,都淋湿了。”
  “……”景染白了她一眼,也出声道:“叶公主过来坐罢。”
  她话落自然而然地起身坐到了长孙祈沐身边,腾出一个位置,长孙祈沐也自然而然地微微挪了一下,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牵住景染。
  景染偏头看了眼她面上仍旧一脸淡淡的神色,不由觉着好笑。
  既已起誓,叶玫也不再拿捏,点头走了过来,坐下身。
  “叶公主有何请求,现在不妨直说。”景染端起杯子垂眼喝水,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叶玫神色微动,看了眼她又看了看长孙祈沐,心下忽然间掠过极为恍惚的羡慕,又觉着一直困惑着的事情似乎终于能够得解。
  如此一个百般通透,又温润体贴的人,能够属意她,不足为奇,而能够得到她,也却是福气。
  长孙祈沐瞥了眼叶玫,扣在桌面上的手指忽然又敲了敲。
  叶玫闻声收回眸光,也偏头转向院角那株开得正好的海棠,开口道:“我有三个条件。”
  “叶公主的条件倒还真不少。”姜柏奚开玩笑般挑挑眉。
  “不,我说错了。”叶玫收回目光,认真道:“是请求。”
  长孙祈沐点点头,“请讲。”
  “第一个,是我个人的一点好奇。我知道朔北明面上虽是战败,无奈亡国。实际上却是借此契机,以这种方式举国相投,我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奈何以我的能力,无论是猜测还是探查,眼下都做不到。”她说着停下来,看着长孙祈沐。
  长孙祈沐点了点头,算是肯定她的猜测。
  叶玫也点了下头,说出她第一个条件,“我明白我如今即便已经举国投诚,也许也不足以现在便知道这个隐情。我只请求,有朝一日如果到了能让我知道的时机,倘若那时我还活着,九公主能够解我疑惑。”
  “这个我应你。”长孙祈沐没有丝毫犹豫。
  姜柏奚细致的眉梢难以察觉地动了动。
  “第二个,便是如若将来四海归一,九公主如愿君临天下。我不要高官厚禄,也不要封王拜侯,只求九公主派我在原南疆疆土上治理驻守。”
  “当然,也是倘若我还活着。”
  长孙祈沐似乎随意瞥了眼姜柏奚,再次颔首,“这个我也应你。”
  “好。”叶玫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眉目却更加凝肃,声音也蓦然降低,“第三个,是请九公主帮我除掉南疆暗中的帝师,也是实际上早已暗中携天子以令诸侯的——南疆夜帝。”
  一直神色浅淡的末歌都在瞬间抬眼,和姜柏奚,景染,长孙祈沐几人一同转头看向叶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可能更不了,要拍拍屁股去上班儿了,emmm

  第94章 南疆王蛊

  南疆这个一直隐于人后的夜帝; 是景染近半年前便开始着手查的人。这个人; 无论是她父王二十年前所中的南疆王蛊; 还是八年前靳鞅中的噬心蛊; 亦或她回京之后所遭受地三番两次的刺杀,都跟这个见不得人的帝师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人年岁不在百岁之下; 武功绝顶堪比无回道长和慧忍大师,他屡屡暗中对数人动手; 目的恐怕已经不仅仅只是局限于南疆的弹丸之地。
  “去年腊月; 你们进青越京城时; 你身后那辆马车中坐的就是这位南疆夜帝?”景染忽然问。
  叶玫顿了一下,肯定道:“是; 叶氏原本历代都有两位帝师; 相互制衡。到了这一代,另外一位帝师数十年前便已死了,之后南疆王室子嗣凋零; 剩下这位便逐渐坐大,而我父王缠绵病榻半辈子; 等我能够掌势时; 王室已是表面光鲜亮丽; 实则大权旁落,早已无力回天。”
  景染没接叶玫之后的一段话,偏头对长孙祈沐和姜柏奚道:“所以当日南疆进京,我们在花满楼想要揭开那辆马车帘幕时,对面第一楼天字一号房内横空阻碍我们的两个人; 一个是靳鞅,另一个便是西延王——康谷?”
  长孙祈沐不置可否,姜柏奚倒是桃花眼眯了眯,啧啧道:“那个瘦秧子,没看出来还有如此武功,那尊金秧子倒是真会拉拢。”
  靳鞅暗中拉拢了康谷,长孙祈沐便明里收服了叶玫,两人这一局,算是棋行各半,不分胜负。
  所以景染没有在意这个,只是道:“靳鞅为何会帮这个南疆帝师遮掩,总得有原因。”
  “原因无非也就两个。”姜柏奚不以为意地闲散道:“第一,这个神神叨叨的帝师原本就是那尊金秧子的人,他进青越京城或许就是奉了靳鞅之命,增加去年冬日将你从青越带走的砝码。而且如果真是这样,那尊金秧子八年前在醉城自导自演被下了噬心蛊,故意引你去救的戏码,也就说得通了。”
  她说着滑了长孙祈沐一眼,见长孙祈沐面色淡淡,半丝波动也无,不由撇撇嘴,继续道:“第二,那辆马车中原本应当坐的是南疆的二公主叶瑰,当时既然莫名换了人,那替马车中的人遮掩便是替叶瑰遮掩。而去年南疆进京前几日,乌荔的驿馆前与乌荔三皇子纠缠不清的女子,经你查实过就是叶瑰。由此证实,那尊金秧子早早就选中拉拢了叶瑰,因此之后帮她遮掩,也能解释过来。”
  景染听姜柏奚说完也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继续看着叶玫问:“叶公主,据你所知,这其中又是怎样的?”
  叶玫似乎认真想了一下才摇摇头,“帝师势大,早已脱离王室掌控,他是否已经依附了靳长公主,我确实不知。至于叶瑰,是去年我率使团入青越,原本未曾打算带她,可后来临出发时她也执意要一同出使,便临时加了她的马车。后来路行一半,她人又忽然不见,我只得一边先以空马车遮掩,一边暗中派人追寻,发现她早已暗中提前到了青越京城,之后我进京时,她便偷偷回了驿馆,至于别的东西,我也未曾查探出来。”
  姜柏奚瞥了叶玫一眼没理会,自顾自抬手给自己和末歌倒了两杯水,景染看着她的动作,开口道:“所以叶瑰是否早已和靳鞅有了联系,你也不知?”
  叶玫头摇地很干脆,“叶瑰自小聪明机灵,远甚于我。所以我虽大她几岁,她的势力却与我不相上下,因此她暗中所做的事,我自然查探不到。”
  景染点点头,没再追究,问道正事,“叶公主,那你作为南疆的嫡系一脉,对南疆王蛊掌握多少?”
  长孙祈沐淡淡抬眼,姜柏奚也停了喝水的动作,几人再次一同看向叶玫。
  谁料叶玫又是摇摇头,“南疆王蛊原本是南疆王室的不传秘术,可是自我父王那一代,他因自小病弱并未修习,而到了我和叶瑰这一代,帝师已然势大,并未传给我们。”
  “叶公主这公主当得还真是当得舒坦,以身作则地示范了什么叫做徒有虚表。”姜柏奚突然被气笑了,嘲讽道:“如此这般,叶公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学到,那若如你所言地除掉了南疆帝师,你南疆传承千年的蛊术自此之后岂不是要自这世上失传了,你就不犹豫,不心疼?”
  “南疆蛊术众多,大部分有用的医蛊我已悉数修习,至于像王蛊那一部分,多是害人的术蛊,失传也罢。”叶玫只是抿唇看了姜柏奚一眼,神色还算平静,并未因她的话而恼怒。
  反倒是景染虽面上虽未显情绪,手上还是抓了一把蜜饯塞进姜柏奚嘴里,示意她少说话。
  姜柏奚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大力咬合,好似嘴里咬地不是蜜饯而是叶玫。
  “你虽并未掌握,可南疆一直以擅蛊着著,王蛊是万蛊之王,你总该比常人多了解一二罢?”景染这次并未再淡淡揭过,再次开口问道。
  叶玫应声:“王蛊所涉甚多,你们未曾修习蛊术,有些东西难以三言两语说清楚,景世子具体想知道哪方面,可以问我。”
  “好。”景染颔首,直直问:“我只想知道,南疆王蛊是否当真如外界所言,并无解法?”
  叶玫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平静的神色略有波动,虽然有些犹豫,还是诚实肯定道:“无解。”
  姜柏奚的桃花眼骤然变冷,叶玫未曾注意她,话落后又紧接着道:“不过这种术蛊,需母蛊和子蛊配合使用,只要子蛊一直离母蛊不远,中蛊之人便无性命之忧。”
  “子母蛊?”景染突然凝眉,紧接着转向长孙祈沐,又看向姜柏奚。
  三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南疆帝师以身养蛊,而子蛊又下在德钦王体内,所以若是这样的话,不仅这些年来德钦王和德钦王妃的隐情下落得解,亦说明南疆那个帝师现下就在醉城。
  叶玫虽不懂三人反应为何,还是识相起身道:“既如此,我是俗人,还望九公主给我个信物安心,我今日便不叨扰了。”
  “还要什么信物,饮酒盟誓便是了。”姜柏奚收起脸上神色,大咧咧地提议。
  古人重礼重誓,饮酒盟誓的庄严确实不输信物,叶玫点头应允,“我随九公主,九公主若可以我自然愿意。”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姜柏奚摆摆手,立马扭头吩咐道:“蓝歌,搬一坛酒来!”
  “你说可以管什么用。”长孙祈沐不理姜柏奚,牵着景染的手转头笑吟吟看她,软声道:“可不可以?”
  景染挑眉,“喝多少?”
  “一杯。”长孙祈沐笑意盈盈。
  景染不为所动,瞅着人不说话,长孙祈沐垂头轻轻叹了口气,眼底仍旧勾着笑意,“那只一口,行不行?”
  景染笑起来,虽仍旧没吭声,却是挥袖将蓝歌搬来的一坛酒招到了手上,拍开封泥后倒满两杯,紧接着往第三个杯子里看数倒了一口。
  她放下酒坛后,右手指尖儿溢出一缕气线,将左手划开一道口子,将血滴进了两个满杯。
  长孙祈沐垂眼看着面前分到的一口:“……”
  叶玫眸色也略显奇妙,看了两人几眼后,从袖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也割开手掌往两个杯子滴了几滴血。
  “沐儿刚受了伤,叶公主昨晚也看到了。这杯酒我来替她喝,是一样的。”景染没有询问任何人的意见,就这样理所当然,又自然而然地滴血入杯后,将酒杯端了起来。
  长孙祈沐偏头看她,眼里涌出无限柔软的波光,乖巧将眼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叶玫又看了看两人,笑着点头,三人一同举杯饮酒。
  姜柏奚故意露出一脸牙酸的表情,啧啧啧了几声,见没人搭理自己,岔气地扒拉过酒坛给自己和末歌也倒了一杯。
  然而她正要喝时末歌却忽然拉住她的袖摆,温柔笑了笑,将自己面前这杯与她手上那杯调换了一下,轻声道:“我不喝,你喝这杯。”
  姜柏奚顿时眯眼,瞟向长孙祈沐,“木头人儿,你竟敢又给本太子下药?”
  长孙祈沐没搭理她,看了眼她身旁的末歌,拉着景染起身,递给叶玫一片极为轻薄的花梨木的木牌,道:“叶公主先回罢,我若有事自会找你,你若是找我的话,寻到天下间任意一家第一楼,将这块儿牌子交给掌柜的便可。”
  叶玫接过木牌,点头示意后,便点足离开了。
  长孙祈沐也不管屋外二人,拉着景染便进了屋子,一路直直绕过了屏风。
  景染扫了眼还未曾打理的床铺,想着再睡的话倒是方便,不由轻笑一声。
  长孙祈沐整了整被子,铺平后掀开一个角,转身坐在床塌边沿儿,对景染招手,轻声道:“过来。”
  景染挑眉,依言走近她,低头笑问:“你这个小酒鬼,今日是想喝点儿酒做什么,嗯?”
  长孙祈沐软软抱着她的腰,仰头道:“想睡觉,这个可不可以?”
  景染抬手摸了摸她略微有些热起来的脸颊,指尖儿忽然瑟缩了一下,伸手去解她的外衫。
  “乖,你先睡,我去熬下一副药。”
  长孙祈沐松了下手,乖乖任由景染脱下外衣后又立即缠上的腰,摇摇头,“让罗伊去熬,你不陪我,我便不睡。”
  景染好笑,俯身将她塞进被子里。长孙祈沐顺势搂住景染的脖颈,眸光潋潋,凑近了去亲吻她。
  景染心下一软,配合地低下头与她接吻,这人生病的样子如此软糯黏人,讨人怜惜讨人疼。
  两人这般吻着吻着,景染又被褪去了衣衫腻上了床,她在迷迷糊糊间将手从这人襟口收了回来,半压着她的动作,亲昵轻喘道:“你瞒了我第一楼是你的产业,将她开在花满楼对面儿与我抢钱,这件事儿我还未曾与你算账,你竟又将我拐上床,嗯?”
  长孙祈沐又勾下她的脖颈,缠着她亲了亲,才将脑袋蹭在她的脖颈,轻笑道:“我说过了你若嫁我,都是你的。”
  “那你也是我的,合该听我的话才是。”景染点点她的鼻尖儿,抽身离开,去披外衣。
  “去哪里?”眼见袖摆又被攥住,景染心口软成水一般低头给她理了理被沿儿,“去嘱咐罗伊熬药,另外吩咐麟琴立即去南疆——拿到南疆玉玺。”
  长孙祈沐闻言松了手,一动不动看着她,“我等你回来继续给我讲西游记。”
  “好。”景染笑着点点头,抬步走了出去。
  

  第95章 天道轮回

  景染推开门; 迎面的草木幽香醒人肺腑; 门口的竹桌前还坐着姜柏奚和末歌。
  她想了想; 转回去将窗户打开了一扇才再次走了出来。
  姜柏奚端着杯子喝水; 顺带睨她,“我还当你进去便出不来了。”
  景染居高临下地侧目; 在桌上所剩不多的蜜饯里挑出了最后一个方才长孙祈沐一直吃的那种喂进嘴里,才随口道:“不是困了; 还不去睡?”
  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和语气; 气地姜柏奚一把将剩下的蜜饯全部扒拉到面前; 也胡乱塞了一个进嘴,瞪她; “你眼里现下除了那个木头人儿还有没有别……嘶……”
  景染好整以暇地上下欣赏了一遍姜柏奚戛然定格的脸色; 看着她拧巴成一坨的脸色就觉着舒心。
  她轻笑一声,好心递给姜柏奚一杯水,胳膊肘压着她的肩膀低头道:“长孙祺灏被俘那日曾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猜猜是什么?”
  姜柏奚吐出酸不拉几的蜜饯,喝水的动作一顿; 景染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松。”然后继续道:“他说; 我一日不死,他一日便坐不上那把椅子。”
  “我的好妹妹,你说说,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景染说完直起身子,姿态闲适地睥睨着姜柏奚。
  姜柏奚桃花眼转了转; 打量了一遍景染看不大透的脸色,含糊道:“就那个意思呗。”
  “那个意思是哪个?”景染不接受糊弄地反问,同时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你说,他若是知道暗中还有个你的存在,还会不会一门心思地想着除掉我便万事大吉了。”
  姜柏奚安静了须臾,忽然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皱巴的脸,语气不佳道:“你怎么不去逼问你媳妇儿,凭什么所有的事儿都得本太子背锅!”
  景染用鼻子哼了声,一巴掌豁上姜柏奚的脑袋,半分没有留力,“所以你现下眼里还不是只有她,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你们暗中传信也好,结盟也罢,再加上商量什么事情全部都是背着我的,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敢整日里跟我咋呼,臭丫头。”
  姜柏奚原本多多少少的不服气,这下顿时被景染一巴掌给打地焉儿了下来,再不能憋屈地揉着脑袋一言不发。
  景染看她老实了,又轻哼了一声,抬步走出檐下,远远懒散地丢下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姜柏奚气地要死,望着她清隽的背影融入雨中,小声骂道:“这个死女人不知道随了谁,整日里那么聪明做什么!”
  末歌无奈起身,替她揉了揉脑袋后拉人起身,“走罢,去睡觉。”
  屋内的长孙祈沐睁眼听着两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逐渐消弭不见,直直望着幔顶的脑袋忽然偏过埋进了枕头里。
  养伤的日子过得格外快,用姜柏奚吟诗弄月的话来说便是,时光飞逝,月流如水。
  十日后,仿若缠绵了整个春季的细雨终于将将停歇下来,姜柏奚沐浴在庭院和煦的日光下,手舞足蹈地表示:如此大好风光,定要好生庆祝一番。
  末歌眼角一抽,走上前制止了她更加丢人的动作,牵着这只被憋坏的小动物,转头对廊下的景染和长孙祈沐询问道:“九公主,景世子,我带阿奚出去转转,你们可要一同?”
  “一起一起啊!”姜柏奚从末歌身后探出脑袋,着实活像只动物似得咧咧道:“好不容易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百花节过去了,现下正好是四月庙会,我们今日转上一日,明日便启程出发如何?”
  长孙祈沐偏头看景染,虽然面上惯常是待万物皆不上心的清清淡淡样,可景染如何能不知道她的姑娘最是喜欢这些小热闹。
  她认真想了下,牵着人一同下了台阶,对姜柏奚和末歌道:“现下南疆那个帝师说不定还在醉城,我们不要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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