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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唐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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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衍摇摇头,道:“小的不知主子心意,但断不是因着这个。”
  端坐的女子捋过额间的发丝,轻笑道:“他再怎么说,也是阿怀的弟弟,沐公府的二爷。不过是些钱财,咱们有的是。”
  “是。”尚衍似懂非懂,他精通商道,却疏于揣测人心。
  “不过你做的对,该盯着一定盯着。”尚子轩想了想,又道:“今年安西商行的利润,抽三成留下,秘密派送给薛将。记得提前送个信去。”
  “是。”尚衍再等片刻,才起身离开。他低着头从后院走出,到了前院才敢挺直腰背。一路走到郎乔处,将尚子轩对郎忭的态度带到,郎乔点点头,道:“有姑娘这句话,一切好办。”
  自打明达郎怀到了临淄,李遇高兴之余,也没多耽搁政务。这日他从外面回来,瞧见陶钧冲他眨眨眼,顿时了悟。
  先是喜形于色,而后端着脸一本正经,生怕给抱琴发觉他的小心思,殊不知伊人还在后院,根本看不到他。
  用过晚膳,抱琴回去收拾,李遇这才得了机会,问郎怀道:“怎么样怎么样?”
  郎怀啐道:“都备好了,兕子觉得也不必非要凤冠霞帔,不过备下红烛,弄了帕子什么的。”
  明达凑过来也道:“没错,七哥莫嫌弃啊。”
  李遇傻乐着,挥挥手道:“哪里在乎这个呢。”
  三人又低声议论了一番,李遇才彻底安了心,可又没出息地紧张起来。回了主宅,他独自推门进去,抱琴正拿着针线绣着什么,瞧见他进来,道:“殿下回来了?今日不和国公叙话?”
  “琴书。”李遇张张嘴,忽而展颜,唤了他最熟悉的名字。他一步步走过去,道:“明达阿怀来,我求了她们一件事,到底办好了。”
  抱琴侧头笑他:“你可比她们都大,好意思么?”
  李遇一笑,伸手拉起她,不顾她手里的东西,道:“琴书,我知晓你不在意这些,明达是我妹妹,阿怀是我知己,她们给咱俩主婚,便在此间拜天地,你说可好?”
  抱琴愣在当场。
  哪个女子不愿意风光嫁给自己心悦的郎君,有完美的婚礼?可她明里的身份不过是沐公府的一介奴婢,已然卑微。实则却是勾栏里的花魁——看着风光,却也下贱到极处。
  男人们花钱买乐,又哪里有几颗真心?
  偏生遇到这么个傻子,一头扎进来,无怨无悔。抱琴看着他清澈的眉眼,眼泪断线般流下,狠狠点了头。
  李遇得了她首肯,回头高呼:“你们还愣着做甚?快进来!”
  外面的明达郎怀还有陶钧几个抱着东西就冲进来。大伙口中说着恭喜,手下也不闲着。兰君璃儿去收拾床铺撒帐果,陶钧换上满堂的红烛一根根点亮,璃儿和明达凑过去,给抱琴披上红纱和盖头。
  郎怀则走上前笑道:“恭喜七哥七嫂,小弟我身无长物,送上对玉佩,聊表心意了。”她从怀里取出个漆盒来,递给李遇,道:“待会儿失礼之处,七哥海涵。”
  待红烛点好,堂上的氛围为之一变,显得喜庆热闹。郎怀和明达笑嘻嘻坐在主位,明达眨眨眼,道:“咱们既然是另辟蹊径,那你们想礼成,就得听我的令。”
  郎怀带着歉意看了看李遇,便不再吭声。
  明达手抚香腮,想了片刻,道:“七哥你若打得过怀哥哥,我就放了你!”
  李遇一愣,嚷道:“这不可能啊!她一个人能把十个我撇出去!”
  明达只歪着脑袋看他,看了半晌,直把李遇急的抓耳挠腮,才噗嗤笑出声:“逗你呢,你看嫂子都不着急,你瞎急什么?不为难你!你发个誓来,今后不能薄情寡义,否则就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理你。”
  李遇这才松口气,转身冲着外面夜空跪下,朗声道:“李遇今日得娶琴书为妻,自当一生爱护,此情不渝。若做那负心薄幸之人,便日日灼心,一刻不得安宁。”
  盖头遮下,看不到抱琴的模样,郎怀自然想到明达,自己待她何尝不是此心?明达听罢李遇的毒誓,想起自己和郎怀,这般不顾伦常,只怕报应不爽,一时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不知不觉眼角含泪,道:“那你们互相拜拜,就礼成罢。”
  他二人如何揭盖头如何应付那一床的帐果,明达才懒得理会。礼成之后,一行人离开。明达有些睡不下,便拉了郎怀,只两人去逛王府里的花园。
  不一时走得累了,两人走到假山跟前,郎怀坐了一块平坦大石上,伸出手臂把她搂住,才问她:“方才想起什么了?面色忽的就变了。”
  明达长叹口气,贴着郎怀脖子,道:“怀哥哥,我只怕咱们这般罔顾伦常,将来会遭报应。”
  掌心是明达布料柔滑的触感,隔着几层布,也是少女娇嫩的腰肢。可郎怀没工夫心猿意马,抿着唇道:“我不懂什么报应不报应,也不觉得我们哪里做错了。我们没做错什么,不是么?”
  明达一笑,没理会这人的痴心妄想。两人静静看着天空半弦弯月,渐渐去了杂念,两心如一,只盼着时光慢些,再慢些才好。
  夜里风起,郎怀后脖子一凉,猛地惊醒,道:“回去吧?”
  明达应了声,却不愿松开她的脖子,脸蛋埋进郎怀胸口,闷闷的声音传来:“怀哥哥,我想爹爹了。”
  “那过几日咱们就动身回去,该能赶上中秋。”郎怀展颜,长臂舒展,抱着她起身。等到了屋内,才发现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然睡着。
  游览博山之后,还是到了分别之日。
  李遇依依不舍,郎怀道:“总是要赶着中秋回去,兕子想陛下,何况我也得露面了。”
  李遇也知这是无奈之事,便道:“不知今年父皇可会下旨允我回京述职。如今困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幸好有她陪着我。”
  李迁派来的人,已经被郎怀下令劫杀,不留半分痕迹。只怕消息传回长安,够李迁心惊肉跳一阵子。郎府明面上是尚子轩在打理商行,其实分为南北,是韦氏和郎乔在打理。而尚子轩处理各方钉子的消息,至于真正的刺头,则是郎怀亲自统御。
  郎士新留给她如此精准的情报系统,这才是郎怀真正依仗的实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昨日,郎怀为抱琴引荐了郎氏在临淄的管事,若李迁有任何异动,都会第一时间递消息给她。
  如此一来,抱琴等若半个郎氏钉子,深深扎在李遇的身边,护着这个呆头郡王,一生不息。
  这一别真不知何年何月再得相见,明达很是苦闷了几日,才慢慢缓解了别情。一路西归,她二人情深意笃,终于被兰君几个瞧了分明。
  璃儿自然感谢漫天诸佛,兰君则忧心竹君伤怀。好在她一向认为只要跟着郎怀就好,没别的奢望,如今郎怀伤势气色均慢慢好转,人也开朗,不复往日眉间总有忧虑。纵然难免愁苦,也人之常情,兰君注意着帮她岔开心思也就了去。
  待入了潼关,一行人停留一日歇息。郎怀自然是借着机会好生看了看这处险隘。
  开扬元年,明皇迁塬上北至塬下,沿黄河辟路,重兵于此防范。郎怀仰观城墙,即使她在长安见惯了巍峨高城,但潼关夹着黄河渭水,此间壮阔,则非人力可锻造了。
  “有此等关隘天险,若还守不住,只能说是人祸了。”明达俏生生和她立在一处,说出郎怀心里正想的话来。二人相视一笑,一同望向奔腾的河水,不再多言。
  开扬三十三年八月十二,总算赶回长安城。明达本有心去华山一游,却知时间不宽裕,只好扫兴而归。郎怀见此,便安慰她,允诺将来定陪她一览华山风景,好生安慰一番,才让她高兴起来。
  进了未央居,江良唠叨半天,无非是总算回来,定要在家里好生补补才是。郎怀心里挂念母亲,衣服都没换,便先行一步从回廊去了沐公府。结果路上却先撞见方才回府的郎忭。
  郎怀只得停下脚步,道:“二弟这是去哪儿?”
  郎忭无意和她多话,道:“和些朋友约着一起耍耍,大哥要去么?”
  “不了。”郎怀侧过身,让开路,道:“既和人约定好,便不要耽搁,快去吧。”她说罢,郎忭匆匆而去。
  韦氏正在看账本,郎怀进门便嚷道:“娘!”韦氏不动声色,抬眼看了看她,走了大半年,倒没多的变化,只是眸子里透着喜气,她不用猜都明白,定是明达的缘故。
  “姑娘呢?”韦氏一直没改称呼,郎怀也不以为意,道:“在府里呢。我想娘和奶奶,来看看你们。”
  “你到这就行,母亲那里别去打扰。”韦氏叹口气,道:“如今愈发不好,一日里睡大半日。明日早些去问安吧。”
  母女俩说了别情,郎怀道:“看来太子的状况却比我想得难上一些。这几日在家,我好生整整,改日面奏陛下。不然只怕朝廷都要忘了孩儿,这可不成。”她算计一路,正是要和李迁争个高下。
  韦氏抚了抚她的额头,打趣道:“我儿心愿得偿?看来走这一遭,也并非一无所获。”她意思再明白不过,郎怀脸颊微红,但还是坦率道:“可不是?今生有兕子相伴,孩儿再无遗憾了。”
  这般结局,虽说也有算计,但韦氏还是叮嘱她:“莫伤了她的心。可怜她待你一片赤城,你欺瞒在先,将来无论如何,须谨记这一点——你若负了明达,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郎怀正了神色,道:“今生得她相伴,于情一事,儿只求一生白头。”
  不知韦氏想起什么来,看着她坚定的样子,终究没再说什么。时辰不早,郎怀才躬身离开。
  不过小半时辰,她心下就有些难耐的想念,甚至小跑着回去,及见着她正擦半干的乌发,虽只是远远的一个背影,郎怀扑通的心才缓缓安定下来。
  
    
    第74章  长安夜(三)

  请了魏灵芝几人前来小酌,但今日他们都不休沐,时间便定到下午。郎怀早知如此,用了早膳,带上草拟的奏折和几张檄文,和明达一同前往大明宫。
  明达嫌弃马车里闷热,两人干脆一人一骑,也不带随从,在街上慢慢走着。明达侧头道:“听说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我那个弟弟,恐怕该认不出吧?”
  郎怀愣了片刻,才想起她说的是梁贵妃所生的明皇八子魏王李远,笑道:“我可根本没见过。不过咱们一别五载,头回重逢还真没觉察出来,那个打的像模像样的小个子居然会是你。”
  当初暗香楼重逢,明达打擂台,郎怀看到却没认出她。明达也回忆起来,也不由笑道:“可不是?我记得你小时候白白净净,若非认出你拿出纯钧,你这个黑脸少年,我也是断断认不出来的。”
  郎怀这才得知有这缘故,摸了纯钧剑剑鞘,哈哈大笑起来。她二人俱是一身月白素服,明达为了骑马还穿着男装,用条嵌琉璃的带子束发,只在腰间挂着白玉坠,模样俊极了。
  正说着些什么,忽然听到有人叫怀兄。郎怀眯着眼寻声打量,却看到一个七尺书生,正蹦跳着呼唤她。这人相貌极好,郎怀一眼就认出来是益州章安仁。
  明达也看到他,对郎怀道:“阴魂不散呐。”
  既然偶遇,郎怀足尖轻点,往过行去,翻身落马,站在他们几人面前,旁的几个郎怀看去也都眼熟,她拱手笑道:“原来是章兄。”
  “怀兄好,我上月来了长安,一直都打听不到你们,今日倒好,相逢不如偶遇!”章安仁笑呵呵和郎怀套近乎,还冲不肯下马的明达挥挥手。这人心思简单,过后就忘,因而郎怀也不介意他卑鄙的做法。
  可跟着他的几个人,分明是认得郎怀和明达的。这几人犹犹豫豫,礼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正自犹豫着。
  郎怀眼里看的分明,心下好笑,这倒是个好时机,便大大方方道:“章兄见谅,当初着实不得暴露身份,随意编派了个名字,却是欺瞒了。”
  她冲那几个人函授事宜,道:“裴兄、赵兄、上官兄,我只是陪着兕子去探望陛下,不必多礼了。”
  裴庚为人谨慎,不顾章安仁一脸狐疑,躬身道:“国公,礼不可废。您这是跟姑娘入宫面圣?”这话一出,章安仁面色忽变,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沐公郎怀!”
  赵浚是刑部赵摩严长子,曾在益州待过三年,和章安仁乃故交好友,忙斥道:“安仁,不可对沐公无礼。”
  谁都知道他们几人是淮王一系,可郎怀身份尊贵,可不是他们几个小卒子得罪起的。赵浚明着训斥,实则为章安仁开罪。
  郎怀摇头道:“无妨,章兄不知者不罪。”她也不在意,看了看天色,道:“章兄既已知道,改日得空,还请来府上稍坐。我们还得入宫,改日再叙。”说罢,她跨上马,口中清喝一声,同明达渐行渐远。
  章安仁既知郎怀,不难明白那个娇俏可人的女子就是当今圣上的幼女明达,更是脸如死灰。
  赵浚拍了拍他,道:“章兄,你何时认得沐公的?瞧她待你还算亲切,这等机缘怎生不和我们说说?”
  “我在益州随意找了个地儿讨口饭吃,哪里知道她竟是沐公!”章安仁一语方落,裴庚和赵浚立即反应过来,忙问:“你说哪里?”
  “益州啊!今年三四月间,她们在益州盘桓了月余吧。”章安仁心不在焉,只怕郎怀知道上清宫那夜他用迷药迷晕了她们。好在自己只是进去看了眼,再没别的动作,也算不得冒犯。
  裴庚微微摇头,示意此事少安毋躁,须得回禀淮王后,再行定夺。他略一合计,寻了由头,低声对上官旗道:“你速去殿下处告知,看殿下是否得空。我今晚会请他过府深聊,殿下若得空,便请殿下移步。”
  上官旗应道:“明白,一切听裴大哥做主。”三人互看一眼,拉着还在失魂落魄的章安仁往平康坊去,路上上官旗寻了由头先行离开,章安仁失魂落魄间,根本未曾留意。
  “正愁怎么走漏风声,就遇到了那个书生。”走得远了,明达才取笑郎怀:“你这运气也太好了。”
  郎怀无不得意,应道:“如此天公作美,我可不能辜负。走吧,不然陛下该急了。”
  入了宫,才得知明皇正在梨园。她二人由内监引着,沿途碰上不少御林军将士,都朝郎怀拱手致礼。郎怀一一回礼,不论品级高低,皆一视同仁。
  “莫怪他视你为生平大敌。若你还在御林军,梁沁芳是成不来气候的。”明达在马上长叹,郎怀却道:“人心所向,有时候亦是一种手段。”
  到了梨园外,二人下马,还未走进,就听到里面稚儿的笑声。郎怀看了眼明达,轻轻握了握那柔荑,道:“无论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
  李远走路都有些磕碰,却被宠的无法无天。他打量着才进来的明达,黑漆漆的眸子露出好奇的神色,继而毫无征兆,将手中拿着的竹制玩偶使劲儿朝明达扔去。看他这样子,此事分明做的不少。玩偶直扑明达胸口,被郎怀抄手接住。明达后退半步,根本没料到这么个孩子会忽而发难。
  “曦奴!”明皇急得丢下手里的琵琶就往下跑,一巴掌打在李远的脑门上,怒道:“你愈发放肆了!”
  这么点的小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何况平日明皇待他极好,何时这般声疾色历?“哇”一声就哭,梁贵妃匆匆过来,一言不发,抱起李远离开。
  “爹爹,我没事。这下可好,贵妃定恨死我了。”明达拉住明皇的手臂,撒娇道:“玩了这么大一圈,正想跟您说有趣的事儿。您这么一发火,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明皇面上厉色尽去,抚着女儿的脑袋,拉她一同进屋坐下。郎怀对卢有邻露出个无奈的神色,跟着一同进去。
  “都去了哪儿?”明皇边说边吩咐送上明达喜欢的吃食,方才雷霆之怒仿佛根本从未发生。
  明达笑道:“去了太白山,又走了蜀道,益州当真有趣,还去了青城山,专门拜访爹爹命修的建福宫,雄伟得很呢。”
  “你喜欢便好。”明皇爱女心切,和她叙话良久,才得了空隙,还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对郎怀道:“朕看她气色愈发好,这一路没少调皮吧?”
  郎怀洒然一笑,道:“自有情趣。”
  一起又用罢午膳,明皇才问她:“你既去了遇儿那里,他如今可还是那般样子?”
  “还是驽钝呢,不过跟着王府几个先生,很用心在学,有些长进。”明达如实回答,又道:“临别时候七哥说,谢谢您成全他,如今不能时常服侍在您身边,每日都很伤怀。”
  明皇道:“他能这么想,不枉朕费心机了。”明皇何等智慧,早已看出郎怀心里有事,便问:“你有何话要说?趁早快说!”
  郎怀和明达互相看了眼,道:“陛下火眼金睛,臣不敢隐瞒。之前在七王府上看到邸报,太子殿下因直言河南道灾情民变而圈禁东宫。但陛下,兕子和臣从河南道返回,太子殿下所言不虚。汴州节度使梁书碧罔顾灾情,强征暴敛,导致灾民哗变。而后又率军强行镇压,屠戮无辜百姓。”她边说边掏出怀里的几张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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