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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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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然没想到皇后会加限定,夏侯沛苦恼地拧起了眉,开始撒娇:“阿爹都不信我,眼下处境堪称步履维艰,若能做成皇帝,定是百般不易,阿娘就当奖励,答应了儿吧。”
    夏侯沛想好了,阿娘素来一诺千金,只要答应了,就势必不会反悔,到时,就可以……
    谁知,皇后岿然不动:“那也得我力所能及。”
    夏侯沛哀怨,“阿娘果然不爱我了。”
    皇后视而不见,淡然道:“去传晚膳来。”
    夏侯沛:“……”
    与皇后交锋,夏侯沛败。
    虽败,小心思只达成了一半,她仍旧甜蜜。用过晚膳,皇后便回宫去了。
    不多时,李彦平与赵贺也到了。
    夏侯沛一扫疲惫,精神奕奕地与他二人商议到深夜。
    在这多事之秋,不睡的不止夏侯沛一人。晋王在夺嫡中落败,可太子尚未登基,他自觉还有机会,就是太子已然登基,他也未必肯罢休,这方面,皇帝真是给他做了个表率。
    不甘心的晋王也在思索,想做皇帝,最好还是名正言顺,逼宫那条路不到万般无奈,是万不肯走的。现在夏侯沛虽然是太子了,可晋王往宫里跑得甚勤,也让他观察出,皇帝似乎并不信任太子。
    只要皇帝不信太子,他便大有可为!
    欲废太子,必先离间太极殿与东宫父子之情,皇帝已不信东宫,只要再添一把火,未必不能成!
    晋王想的好,他一面进宫,抓着些朝廷上的事说与皇帝,意指太子擅作主张,拉帮结派,一面暗令手下每有上疏,必称太子殿下,造成一种朝廷内外归心太子的假象。
    “儿每思阿爹卧病在床,便坐立难宁。朝廷内外,诸事皆由太子决策,也没儿什么事,便让儿留下,侍奉阿爹左右。”晋王端着药碗,侍奉皇帝用药。
    皇帝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只是他那句“诸事皆由太子决策”结结实实地戳中了皇帝的担忧。近日已有朝臣在奏疏上屡屡称太子贤明,长此以往,难保朝廷内外只知有太子而不知有皇帝。
    晋王看着皇帝变幻莫测的神色,暗暗一哂,就算阿爹知道他别有所图又如何,除了太子,除了太子,还有谁能克继大统?难道真指望周王不成?大臣们不会答应的。
    自此,晋王便常往皇帝耳边说太子坏话。
    夏侯沛有所察觉,又不能对晋王做什么,干脆就暗地里挑动周王,让周王去与夏侯衷对着干。
    周王年轻气盛,且本就与晋王不对付,几次下来,果然晋王每次来太极殿,他便紧紧跟在皇帝身边。如此,夏侯衷渐没了进言的机会。
    夏侯沛这才算松了口气。
    可惜皇帝的心思从来就不是旁人左右的,他早有疑心,旁人言语也只让这猜忌扩大更快。
    冬去春来,皇帝身体逐渐好转,不必再总是躺在榻上了。如此,他自是重新临朝,不再让太子监国。
    夏侯沛宁可不监国,主政大半年,她要安插的人手也安插好了,困难是困难了点,也不是办不到。皇帝如此猜疑与她,她若只一味孝顺,而不思自保,便不是她了。
    夏侯沛想的清楚,与晋王所虑相同,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想逼宫。可若皇帝真逼得她无路可走,夏侯沛也不会坐以待毙,她安插的人手,不是在羽林,就是在内宦,至于朝堂上的大臣,反倒不是重要的。到真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多半已是尘埃落定的时候。
    皇帝、太子、晋王,人人各有心思,朝堂上看起来风平浪静,所虑唯止南面,实则,明眼人都已看出,掩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流汹涌。
    重新临朝之后,皇帝将手中权力握的更紧,每日奏疏,必要看过方能安心。年轻时这般,倒没什么大碍,可他那一摔,身子损耗不少,早已大不如前。故而,每每看完奏疏,皇帝只觉力不从心。
    初春之后,皇帝又受了风寒,不得不缠绵病榻,他疑心重重的眼眸在大臣们身上扫过,最终将政务委托太子与高宣成,并令晋王一并协理,以此平衡各方。
    
    第86章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皇帝有意无意地加恩晋王,使众人以为,晋王深获帝宠。
    晋王抓住了机会,不断敛权,欲与夏侯沛抗争。
    夏侯沛从来没想过要与他争。有什么意思?争赢了一个晋王,还有周王,再不然,还有卫王、燕王、韩王等等,他们平日里是无声无息了些,可究竟是圣人的血脉。
    所有为难都出在皇帝身上。
    夏侯沛只有两个选择,或者熬到皇帝死,让政权平稳过渡到她手中,或者逼宫,中间多点波折,福祸难料。她意在前者,可若是皇帝一直这般下去,她就不得不倾向后者。
    眼下,她已在为后者铺路了。
    夏侯沛坐在东宫,面前的矮几上是一道文书,记载了晋王连日来频频与朝臣接触,图谋废太子。
    李彦平觑她神色,斟酌道:“晋王如此不友,郎君何不将此事奏与圣人?圣人是您亲父,自当为您做主。”自然,怎么奏也是有讲究的,寻个御史,装作与东宫无关,只是旁人看不过眼的样子,将晋王一系列不安分都奏上去,之后,太子是踩上一脚,还是装做好人,便顺势而为。
    赵贺不同意:“左庶子所言极是,然则,若是圣人轻拿轻放,岂不是有损东宫威严?”倘若皇帝有意纵容,只说上晋王一顿了事,岂不是让人以为东宫人人可欺?
    李彦平皱眉道:“依君所见,便就此算了?”
    殿中不止他们几个,还有人沉着道:“不如蓄力,晋王有野心,岂会只‘图废’而已?不若将火引去圣人身上。”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静默。太过大胆了,太子是他们的主君不假,可皇帝,是天下的君父。
    夏侯沛扫一眼众人,将目光落在发言那人身上,而后敛目,淡淡道:“君请慎言。”
    那人做了一揖,不再言语。
    一时间,殿中有些沉闷起来。
    夏侯沛略一思索,苦笑:“我与三郎皆体自圣人,奈何三郎苦苦相逼,我从无过错,与手足,亦多忍让,自思无不足之处,却偏不得圣人喜爱。”
    众人叹息,纷纷出言相劝,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看得明白,不是太子不好,而是皇帝心偏了,太子也曾受过皇帝重要的,可惜,那时她是秦王,眼下她是太子,身份不同,皇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不同了。
    诸人有现愤慨之色,亦有沉思不语的。
    这满殿都是与她休戚相关的人,夏侯沛想试探后一条路,也得看看她臣下是怎么想的,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托付重任。
    李彦平神色肃穆:“不能让圣人信重,便是太子不足所在,郎君当自省。”
    夏侯沛闭目:“先生说的是。”
    众人对太子愈加同情。
    及臣下们散去,李彦平稍稍落后半步,夏侯沛见他似有话说,便稍稍放缓步伐。果然,待人都散去,行至一处僻静无人之处,李彦平低声道:“圣人不肯信重郎君,郎君做什么都是错,废立之事只在早晚,郎君何不另辟蹊径。”皇帝总在病榻上躺着,可并无性命之忧,让他继续折腾下去,危及的是东宫的地位。
    与其等到退无可退之时匆忙行事,不如先下手为强,至少准备充分。
    道旁的丛草茂密,树木成荫。一年一年,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冬日过去不久,万物俱都复苏。
    夏侯沛停在一处玉兰前,有一花瓣翩然而落,从她眼前缓缓坠下。夏侯沛看着,叹道:“先生不可这般想,我为人子,理当孝顺,圣人真要废,我唯有伏听。”
    李彦平也不是近期才侍奉东宫,早在夏侯沛是秦王,他就是□□的少詹事,岂能不知夏侯沛的性情。太子这人,就算下一刻他朝你捅刀子,这一刻他都是占据仁义,笑脸相待的。他还摸不清太子究竟如何想,便再道:“父慈则子孝,圣人实非慈父,更无仁德。”
    夏侯沛负手而立,清风掠过她的衣摆,衣摆从容飘舞。
    李彦平说罢,便凝神静立,一面思索太子将如何应答,一面思索自己当如何应对。
    夏侯沛似是不知他心中紧张,她微微抬头,初春的阳光仍是柔和,纵然直视,也不致睁不开眼。她的唇畔有一丝淡淡笑意,在阳光下淡薄得极近透明。
    李彦平越发恭敬,一揖到地:“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郎君,三思!”
    眉间连日来的阴郁,逐渐化开。夏侯沛笑了笑,仍是摇头:“圣人待周王不慈?待晋王不慈?都是圣人子孙,唯有我受圣人区别相待,这当是我的不是。”
    李彦平心头瞬间透亮,他的眼睛湛亮,俯身道:“郎君所言甚是。”
    若是太子真如她口中这般愚孝,此时便该拖他下去治一个离间天家父子之罪,哪儿还会这么不轻不重的辩一辩。无非是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罢了。
    李彦平放心的去了。
    夏侯沛看着她走远,转过身,面上敦厚温煦的笑容就如长到了她的脸上一般,始终不变。
    如今这境况,晋王焦躁,太子自危,皇帝多方猜度,对谁都放心不下,连朝臣都是各有计量。
    多数人是希望东宫稳固的。然而,任何时候,都会有不同的声音,也有人想换个太子,自己好从中得利。御史大夫苏充,便活跃其中。
    他是比较有谋算的人,看准皇帝最忌讳什么,先前夏侯衷那几招便都出自他。
    夏侯衷在朝中经营多年,自不是寸步难行之人,他私底下大肆敛权,面上却总做得不敌太子的样子。夏侯沛觉得这姓夏侯的一家子都如粘着人的血蛭一般,烦得很。她知晓夏侯衷那点心思,干脆不与他打交道,将他转给高宣成去对付。
    苏充见此,便安排御史上奏弹劾了晋王几件不法事,将这事做的像是太子做的,让皇帝以为太子在排挤手足。
    皇帝还在病榻上躺着,接到奏疏,只见上头证据充足,可见晋王确实做了,一面气恨晋王不争气,更多的是恼怒夏侯沛在他还活着、只是病了的时候,就敢朝兄长下手,他愤怒的是太子竟这般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是密奏,夏侯沛在皇帝身边安插人,可泄密也需时间,她暂还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越想越生气,病中本就烦躁,这一来便更是一股郁气梗在心头,难以发泄。
    赵九康侍奉在旁,神色惴惴。皇帝斜靠在迎枕上,他阴沉地坐了片刻,突然掀被而起!
    夏侯沛正与众臣议事,邓众匆匆上前,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夏侯沛皱了下眉头,起身往外,就见一小宦官急步上前,将情形,说了一遍。
    此事可大可小,端看皇帝怎么想,而明显的是,皇帝更气太子“戕害”手足。
    夏侯沛心猛地沉下,她急问:“圣人现在何处?”
    小宦官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她有此问,然而他反应也快,立即便回道:“圣人往长秋宫去了。”
    夏侯沛脸上一片青白,她深吸一口,抬步便要往长秋宫去,邓众见势不好,忙扰到她身前跪下:“十二郎,你不能去!”
    夏侯沛脸色难看得很,她望着远方,冷声道:“让开!”
    “十二郎这时去,岂不是让圣人知晓他行踪泄露?且圣人未必会对殿下做什么。十二郎,切不可自乱阵脚啊!”邓众苦求。
    夏侯沛脑子乱成了一团,皇帝这时去长秋宫,绝不是什么好事。她脑海中突然就出现多年前,皇帝欲立太孙受挫,回到后宫拿皇后撒气,她想到皇后手腕上那青紫的手印,想到自己那时的无能为力。
    她知道,此时最好,便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镇定以图后事,可她做不到,一想到皇后兴许会受苦,她就不能镇定。
    夏侯沛心如刀绞,她看着邓众,沉声道:“让开!不让开,孤就先处置了你!”
    邓众无法,夏侯沛一面飞步前行,一面吩咐,去长秋宫安排一下,便说是长秋宫中的宫人外出报信。如此,总好过安上一个窥伺圣驾的罪名。
    原本只是为事后补救,不料,行至半路,便见阿祁飞快地走来,她脸色苍白,额上满是汗水,这天气,绝不会让人热的流汗。
    夏侯沛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阿祁看到她,眼睛蓦地红了,什么都顾不上说,飞身扑到夏侯沛脚下,急声道:“圣人要废后!”
    夏侯沛眼睛赤红,她双唇都在颤抖,推开了阿祁,超前走得飞快。
    她只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即飞到皇后身边。
    她说过要保护她,可到头来,她危难的时候,却不能在她身边。
    夏侯沛脑海中乱成一团,只闻耳畔风声呼啸。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知道这一路,她是怎么到长秋宫。
    长秋宫的正殿,皇帝端坐榻上,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
    皇后的脊梁从来就不曾弯过,到了这时,她仍是从容镇定:“圣人对臣妾不满,是臣妾之过,只请圣人明示,臣妾何处有罪。”
    皇帝不过是找碴罢了,前朝的事,不好牵连后宫,更何况是一国之后。病中的人,极易失控,皇帝又在气头上,他干脆将夏侯沛的“罪状”历数一遍,什么不敬君父,什么不慕手足,什么结党,不论夏侯沛是不是做了,都将罪名堆砌到他的身上。
    皇后是他的皇后,理应替他管理后宫,教养子嗣,现在夏侯沛那里出了差错,皇后自然也要论罪。
    皇后知道,此时与皇帝说什么道理都没用,而御史密奏之事来得突然,还不知究竟如何,她只能避重就轻地先劝皇帝息怒,而后再图其他。
    其实,御史密奏之事并不难解,只要皇帝肯稍加调查,御史是不是夏侯沛的人,肯定有迹可循,只要调查,便不会有误会。可惜,皇帝是个神经病。他并未冷静,反而冷笑道:“句句狡辩,声声险恶,如此不贤,不配为后!”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皇帝并未派人围了长秋宫,实则也是有意让人透出消息去,引夏侯沛来。他未必真想废后,却是想要往太子身上留下污点。一个有污点的太子,便不能在朝上大声说话,也自然得寻求他的帮助,如此,他便能操控太子。
    皇后自然也想到,眼下是多说多错,场面一时进入僵持。
    夏侯沛来得飞快,她跨入正殿,就见皇后跪在那里。她就是跪着,也是身形笔直,她的高贵,她的骄傲,无丝毫亏损,她本就无愧于心。
    那一瞬间,夏侯沛一阵头晕目眩,几乎不能站立。她咬紧了牙根。
    皇帝一见到她,便是一阵疾言厉色的训斥,乃至称她德不堪匹,理当废黜。
    夏侯沛听着,她低着头,皇帝在说什么,她根本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只在皇后身上。
    皇帝越说越怒,这场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仿佛没有尽头,夏侯沛但凡开口,便被训斥为不孝。
    以忠孝两方相压,夏侯沛无开口余地。
    “圣人,”终于,皇后开口了,她恭恭敬敬地伏下身,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夏侯沛身形一颤,刹那间,眼中满是泪水。
    “是我没有教好十二郎,使她德行有亏。”皇后伏在地上,她已折腰,亦敲碎了自己从未弯屈的脊梁,“望圣人宽容。”
    皇帝终于停下了斥骂,他眼中闪过一丝解气,却仍旧阴沉不语。
    “砰!”重重的一下,皇后口中哀求:“望圣人宽恕。”
    一下接一下,额头撞向坚硬的地砖,什么骄傲,什么坚持,什么不屈的风骨都没有了。只有卑微与苦苦的乞求,就如冬日枝头的梅花,落入泥中,被人毫不留情地用脚碾碎。
    “砰!”又是一下,坚硬的地砖上渐渐沾上了血迹。
    夏侯沛跪着,皇后就在她的身侧,她本该是一个镇定从容的人,她本该无论何时都清白不屈,却为她,甘心承受这羞辱。
    皇帝是有意的,他嘴角乃至带着笑。皇后每磕一下,他便满意一点。这个一向清高冷漠的女人,终于趴在他的脚下,朝他哀求,朝他叩头,他享受这种驯服的感觉,极是满足。
    皇后像是毫无知觉,像是不知疼痛,她身形已然不稳,却仍在坚持,每磕一下,便趴在地上哀求,尊严被剥得干干净净。
    那一声声沉闷地钝响灌入耳中,喉头一股甜腥漫上来,悲凉、凄楚、心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夏侯沛伏在地上,双目猩红,她唯有忍,忍住这锥心般的心疼痛楚,忍住这将她淹没的恨意。
    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想要亲手杀死一个人!将他戮尸枭首,将他挫骨扬灰!
    
    第87章
    
    看到皇后苦求,看到太子示弱,皇帝终于心满意足,这天下掌握在谁手中,他们的性命由谁主宰,太子与皇后想必已有了清楚的认识。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殿中静得可怕,落针可闻。人的恨意,有时是可以重塑人心的。
    夏侯沛缓缓直起腰,她猩红的眼中充了血一般,含着泪,含着恨。
    “阿娘……”她转身,欲扶皇后起来。皇后的额头上一片血红,粘稠的血腥,令夏侯沛恨意更甚,心中如住了一头暴虐的兽,满是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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