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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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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这一晚还回来得早些,周牧白带着几个长随刚到府外,小团子便嚷了一句:“爷回来了!”门里听小果子远远的接了一句:“爷回来了!”牧白看着好笑,举步往门内走,二门里几个丫头笑嘻嘻的给她行礼,刚转到后院,只见书瑶迎了出来,一般的曲身行了礼,再回到暖阁,伺候她更衣。
  “王妃呢?”牧白换好衣服问道。
  “此时应在东暖阁了。”书瑶给她斟了杯热茶,“适才主子还道,爷回来了请爷移步东暖阁。”
  东暖阁较西暖阁略宽敞,陈设却以书政为要,牧白读书或处理政务太晚时也会宿在这边。
  饮了一口茶,牧白也不多问,抬步出门,书瑶跟着她过去。进到东暖阁里,却见沈纤荨带着思源在门侧候着,见她进来只是笑。
  “这是怎么了?”牧白走了几步,回头望纤荨笑问,“怎么今儿个我回来大家这般郑重?”
  书瑶和小果子小团子也进来了,脸上具是欢喜笑意,都由沈纤荨领着在堂下一溜儿行礼,口中齐声道:“王爷万福金安。愿王爷长寿吉祥,贵体永康。”忽又听到外边一众家丁丫头也都高声道,王爷万福金安,愿王爷长寿吉祥,贵体永康。
  牧白怔了一下,方想起今日是自己十七岁生辰。沈纤荨走到她身旁,思源从旁捧出个漆盒,盒子里整齐的码着几十个银裸子,皆做成睿王府特有的样式,可见是一早就备下的。周牧白心喜纤荨妥当,接过银裸子赏与众人,又低声与她说了几句,纤荨笑着点头道:“都给爷备着了。”只见她向思源招招手,思源打开漆盒里层,却是一小圈同样样式的金裸子,牧白笑着将金裸子单独赏给了这几个贴身伺候的人。
  东暖阁里摆了一张八宝呈祥桌,小团子取出温着的酒,思源和书瑶亲捧了羹肴送上来,牧白举箸尝了一道火腿银三丝,眨眨眼,咦了一声,又尝了一味煨鱼羹,惊讶的在菜色上巡了一圈道:“你们将两宜斋的南厨请来了?”
  纤荨抿着嘴笑,思源给两位主子添了酒,颇有些自得的道:“这些菜肴是我家小姐亲自下厨做的。”
  牧白瞪大了眼睛直望着纤荨:“你做的?”随即又捏着她的手笑,“这般好手艺,看来孤王讨了个德艺双馨的好媳妇儿啊。”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笑起来。
  沈纤荨嗔她一眼,待要收回手,牧白只是拉着不放,纤荨恼了,红着脸道:“叫他们看到像什么样。好好吃饭,南菜精巧,一会儿又凉了。”
  几个下人赶忙布菜的布菜,烫酒的烫酒,小果子实在没事干也悄悄背过身去装着欣赏屋外黑黝黝的景色,牧白一笑,放开她,悄声说道:“凉了我也喜欢,我都吃掉。”
  这时日虽已初冬,牧白的心里却十分温暖。哪知到了入夜,两人洗漱之后躺在卧榻上,纤荨的脸色却愈见苍白起来,牧白伸手一探,只觉她双手冰凉,可暖阁里的地龙明明烧得这般旺。
  “定是昨日着了凉,今日又是下厨又是烟熏火燎的,唉!”牧白摸了摸纤荨的额头,非但不发烫,反而也有着一丝凉意,她更着了慌,急嚷着喊来人!就要打发人连夜请郎中去。
  纤荨握着她的手,一张俏脸已然煞白,牧白在榻旁急得跺脚,“你哪儿难受?”又指着那值夜的丫头道:“快!叫上两个小子立马找郎中去!这儿的管家自然知道哪儿有好郎中!不不不,让管家也一并去请郎中!立刻去!”
  这会子动静大了,书瑶和思源都披着衣服急赶过来,一个赶忙上前帮纤荨垫了两个靠枕,另一个拿了大衣裳披在牧白的肩上。
  纤荨咬了咬唇,蹙着眉道:“不必请郎中。”
  “怎么不必请郎中!”牧白瞪她,只觉她拉着自己的手微微用了力,紧皱着眉头分明是疼得厉害,又带着害羞的情绪,牧白一怔,心里电光火石般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书瑶,书瑶还未知道发生何事,眼中带着疑惑。纤荨微微低了头,牧白已吩咐道:“去拿小暖炉来,再拿个手炉。”
  不一会,思源拿着个雕花小暖炉进来,外表还罩着隔热的锦绣香囊,牧白接过来探了温度,塞进被中。书瑶将填了香饼子的手炉也递过来,牧白一般接了,放在纤荨怀里,思源还待伺候,牧白打发她们都去歇了。
  不知是暖炉煨出了热意,还是纤荨缓过了这一阵,待牧白将被子掖好,她已经好些了,牧白又问她要不要躺下来,她摇摇头,心中忽而想,这闺阁中最私密的事情,王爷怎么好似极熟稔似的?偷眼瞄她,又见她满脸坦然。
  牧白见纤荨不欲就歇,自己也爬到榻上,绕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又把锦被扯上来将俩人都盖严实了,再在她耳边轻轻的道:“以后不许去吹冷风了,你好好的,比送我什么都强。”
  纤荨抱着手炉,听她的气息暖暖的落在耳边,脸上又薄薄的红了一层,依偎在她柔软的怀里,腹中虽还疼痛,心中已满溢出欢喜,她轻轻的轻轻的应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 西瓜 砸来的手榴弹一枚,感谢哒~
此文慢热,只因她们都不是速食时代的过客,请给她们一点时间,彼此相知,再证相思。

  第23章 片刻心凉

  立冬之后,天气越发冷了,阖州州牧专程送了几顶厚实的软轿到别院供睿王府使用,又送来百余斤银碳,唯恐冻着这南方来的钦差小王爷。
  这日午后,沈纤荨正歪在美人榻上看书,牧白从外边回来,纤荨听见了,便向外抬了抬下巴,思源会意,放下手中的事物,转过碧纱橱,正看到书瑶给牧白换大衣裳,牧白拦着她道:“不用换,外边下雪了。瑞京从没下过雪,想是你们也没见过,唤你们出去瞧瞧。”
  别人还尚可,思源一听忙支起窗屉往外瞧,只觉一片白光,看得到几片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空地上,思源又惊又喜,拉着书瑶的袖子就要出去。纤荨就着窗的缝隙张望,台阶上已落了薄薄一层,暖阁里倒不觉得冷。
  不一会,小团子在外边叩门,外屋的两个小丫头接了几件大衣裳进来,书瑶诧异道:“立冬前不是阖府都派了新制的冬衣?怎的又有这几件?”牧白笑道:“沈岚哥儿几个去狩猎,自己只打到几只野兔,倒是在山里头猎户手上买了两张好皮子,只是颜色嫩些,索性要来给你和思源一人做一件冬氅。”
  书瑶听了只是抿嘴笑,知道是牧白护着她们,特意留着的。又见牧白自己接过一件轻软裘衣,稍稍一抖即敞开,披在纤荨肩上,纤荨半仰着头看她专注的给自己系好,才摸了一下,觉着这触感非比寻常,细细一看又惊道:“这莫不是海龙裘?”
  “正是。”牧白笑得眉眼弯弯,半跪下来捉着纤荨的纤纤玉足给她套上小鹿皮靴。思源站在一旁看着纳罕,这王爷待自家小姐真是好到骨子里去了,小姐好福气。她嬉笑着扭头看书瑶,书瑶却早出了外屋,让外边的婆子多准备几个小手炉去。
  “听闻这海龙裘是南海进贡的珍品,极是难得,怎么让你给得了来。”纤荨哭笑不得。
  “那日在东宫给你偏来的好东西。”牧白看纤荨上上下下已穿得严实,才展开手臂,纤荨替她理了理袍子,再接过一件她寻常穿的狐腋裘给她穿上系好,将她发冠上的几颗珍珠坠饰摆弄齐整,目光略转,正遇上牧白笑笑的看着自己,脸上又是一红。
  这边思源和书瑶也已穿戴整齐,小丫头打起帘子,牧白和纤荨挽着手出去。走在廊下还不甚开阔,只见这一处压弯了花枝,那一头又挂上了冰凌,几人从未见过雪,一路赏玩,处处新鲜。牧白拉着纤荨沿着长廊往后院的亭台走,直走到半山腰的拢玉阁,再从高处回头往下一望,那雪片儿果真如扯絮般舞天舞地。
  别院已经覆上了白茫茫一片,屋檐、树梢,回廊,入目皆是干干净净的纯白剔透,纤荨看着漫天的缥缈,眼里闪耀出好奇和惊艳,牧白与她两手相牵,望着她道:“喜欢么?”纤荨转头迎向她温柔的双眼,微微一笑:“喜欢,很喜欢。”
  余晖渐落,婆子们将四下廊灯点起,又打了几只灯笼,几个人沿着栈道下山。才回到房里,小丫头来道晚膳已经备好,今晚有新鲜的獐子肉,小果子烫了一壶醉香甜,书瑶和思源在一旁布菜,牧白与纤荨小酌一杯。屋外又静静的扬起雪花,暖阁里一派欣荣。
  午后玩得尽兴,又饮了酒,这晚也睡得格外沉些。次日纤荨醒来时天已大亮,牧白还在梦乡,丫头们也不来扰她们,纤荨便得以悄悄的却也是自在的,端详牧白。她看她长长的眼睫如小扇般合着,看她鼻梁高挺双唇微翘,看她在梦中仿佛也在笑似的。
  于是纤荨也笑起来。窗外天光正好,屋里一室暖香。
  牧白用过早膳后处理政事去了,思源将府里的账本抱进来,纤荨一页一页的看,寒冬腊月,总是有诸多使费的时候。看着看着,纤荨恍惚觉着有什么事情不对。
  这事情与账册无关,与王府无关,可为什么心里有些乱。纤荨放下账册,蹙眉不语。思源见了,只道她看得乏了,沏了一杯炎炎的热茶来,纤荨不接,只兀自出神。
  外边的雪早已停了,遍地银白,一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从二门直跑到西暖阁前,书瑶打着帘子出来,两人差点撞一块。书瑶到底稳重些,一把抓住那丫头,小丫头还没站稳,已笑嘻嘻的道:“书瑶姐姐,副典军来了,王爷让我告诉你,请王妃到正堂一见。”
  思源在屋里听见,立即跳起来:“大少爷来了!小姐,大少爷来了!”
  纤荨听到也自欢喜,这天南地北的,总算能有个娘家人往来了。
  披上一件貂绒的连帽斗篷,纤荨带着思源书瑶往前院去,才到二门,便看到牧白也走在前边,想是刚从东暖阁过来,纤荨看着她玉树般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慌张起来。
  思源看她停了脚步,顺着她的目光望见周牧白在前走着,就淘气的笑道:“才离开这么一会子,小姐便这般想念了么?”
  纤荨见思源打趣她,脸上薄红,觑了她一眼,抬脚也往正堂去了。思源和书瑶对望一眼,忙笑着跟上去。
  前堂里沈佑棠正躬身与周牧白见礼,沈纤荨进来时看到他消瘦的侧影,一件半新的袍子已染了沿途的风尘。佑棠行礼毕,听到声响转回身来,纤荨站在门边,一道阳光落在堂上,映着佑棠憔悴的脸色,纤荨的心里却如行过一道滚雷般,震得她晕眩。
  纤荨抬着头,细细的看她哥哥,她哥哥已经十九岁了,一路奔波来阖州,许是途中不便梳洗,下巴都长了许多胡茬。
  是的。胡茬。
  恍恍惚惚在心里的那件事情,纤荨忽然清楚了。周牧白,从来没都没有胡茬。不只是胡子,甚而她的肌肤如水,细腻白嫩,她唇红齿白,总是带着轻柔的龙诞香,她还曾在她怀里沉迷过。
  她忍不住整个人都晃了晃,书瑶在一旁立即扶住她,牧白疾步过来握着她的手,将她半拢在怀里道:“可是又不舒服了?”纤荨抬起头,看牧白认真而焦急的目光,心里忽然觉得很委屈,她揪着牧白的前襟,眼泪在眼圈里滚来滚去,她知道她不能哭,这么多下人都看着呢,可她还是难受。她将脸埋在牧白的胸前,温软的,一直护着她的那个人,不顾旁人的目光,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好一会,纤荨才重又抬起头来,眼中的泪已经退下去,眼圈却还是红的。她定了定神,稳着声音道:“看哥哥这般憔悴,想是路上多险阻,一时感伤,让哥哥见笑了。家里父亲母亲可好?爷爷安好。”说着退出牧白的怀抱,牧白不放心,手依旧拽着她的手,她也回握着,手上紧了紧,示意她放心。
  管家在屋外等主子示下,牧白已派了两个小子请沈岩沈岚过来,纤荨让管家张罗着沈家的家丁小厮先去用饭,等沈岩他们到了再一道带去安顿行装住处。
  沈佑棠看着她们小夫妻忙里忙外,有心要说几句话,却寻不着时机,眉头拧着只是着急。又待了片刻,小果子来回沈岩沈岚都到了,兄弟几人一别小半年,自然又是一番施见,沈岚将大披风随手掷给跟着的小斯,抱了抱他堂兄的肩,嬉笑道:“佑棠哥怎的又长高许多,新嫂子可是与你一道来的?你大婚时我们兄弟都未见着,今晚怎么也得讨杯喜酒喝喝。”
  待一阵契阔过去,沈佑棠脸色还不见好,反而愈见焦急,牧白与他相交多年,心知有异,与纤荨对望一眼,屏退众人,单请了佑棠去书房。书房里只见沈佑棠反手将书房的门关上,一下子跪倒在牧白面前,声泪俱下的道:“殿下,碧玥不好了,求殿下救救碧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打滚求撒花,求书评,啊啊啊~~~

  第24章 雪上梅边

  沈佑棠这一跪,牧白固然唬了一跳,纤荨心里也跟着一惊。牧白托他手臂道:“碧玥怎么了?你好好说。”
  佑棠不肯起来,只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牧白道:“你不说,我如何救?”书房里两面窗子大开,映着外边晶亮的雪光,佑棠抬起头来,牧白这才发觉他瘦得厉害,起先还道是路途辛苦,看这情形,只怕心里更苦。
  “你不肯起来,必是觉着对不起我,碧玥在内院,王府的消息尚未传来,你却已知道碧玥不好。”牧白略想了想,便知内里,笑着道:“佑棠兄可是爱慕着碧玥,所以一直通着音信,还快马赶来了。”
  纤荨走上两步道:“哥哥起来吧。碧玥虽是贴身伺候的,可殿下并没将她收进房里。”
  沈佑棠又磕了个头道:“微臣知道不该觊觎殿下的人……”
  “我与碧玥并无其他。”牧白打断他道:“你只说她怎么了?”
  “她……”沈佑棠只觉胸口郁结,起身缓了口气道:“家里为我娶亲时,殿下王府中的贺礼送到我家,我打点了谢礼亲送回王府,那时便听说碧玥病了。前阵子要启程来阖州,我放心不下,到底让家丁带着两个婆子再到王府上拜候,婆子寻了空问几句,回来说……说碧玥病势愈重,每日里茶饭不进。”
  “府里竟没给她请大夫吗?”牧白皱眉。
  “请了。她是跟着你从宫里出来的,府里想来也是不敢薄待的。听闻管家请了京中颇有名气的大夫,大夫说碧玥……是心病。”
  “心病,最是难医。”纤荨接了话,望着佑棠道:“哥哥今日来,是想求殿下将碧玥许配给你么?”见佑棠不答,纤荨叹了口气,“你与碧玥两情相悦,你想娶她,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哥哥,你要将新嫂嫂置于何地?”
  “我知道,这于礼不合,即便殿下允了,爷爷也不会许我娶她。可她这一病,”佑棠低着头,眼中挣扎,“我……”
  书房外小团子敲了敲门门,回道阖州州牧顾莘求见,牧白令小团子引着他到东暖阁,又对佑棠道:“你先与我去见顾大人。”
  沈佑棠躬身称是。沈纤荨自去不提。
  阖州地处瑞国极北,地广而人稀,民风豪放,建筑多以大开大合为主。睿王府暂居的别院本就是皇家行宫,依山而建,后花园里还错落点缀着几处塞外胡风的楼台。
  青石铺就的蜿蜒路,早有人清理了积雪,沈纤荨从书房出来,缓步走入后花园。花园西北角用鹅卵石围了一小圈地,也不设藩篱,只在向着花园的一面置了一块大石,石上阳文刻着“点绛”二字。点绛园里种了十余株红梅,错落有致,沈纤荨站在树下,看那火红的花瓣上落满了纯白的雪,许久许久,一滴泪沿着她的脸颊落在梅边雪上。
  思源打小跟着她,这时候也知道小姐是遇着什么心事了,便远远的站在园门处,看着她小姐。书瑶回房换了一只手炉,这会儿送了来,思源见了忙摆摆手,书瑶往园中望了望,会意的点点头,又将温热的小手炉塞进思源怀里,思源接了,对她无声一笑。
  直到掌灯时分,周牧白留了顾莘一道用膳,沈家三兄弟一并作陪的,于是这一夜,沈纤荨一个人在西暖阁,小丫头将份例的几道菜摆上来,她也没心思用。思源不敢劝,还是书瑶盛了一碗汤,安静道:“主子多少用点,这儿太寒,不用晚膳只怕伤身。”
  纤荨也不看她,接过汤碗,用汤匙一勺一勺的进了,放下碗,静静道:“都撤下去吧。你们也去吃饭,不用伺候了。”
  思源和书瑶对望一眼,只得让小丫头们把席面都撤下,曲身福了福,一齐退去。
  天色欲晚,屋外的雪已初融了,思源瑟瑟的缩了缩脖子,低声对书瑶道:“小姐和爷置气了?”
  书瑶看她走得摇摇摆摆,伸手扶了一下,也低声道,“主子的事哪轮得到我们做下人的置喙。”
  “我不过是和你说说。”思源嘟嘟嘴,顺势又挽了书瑶的手臂边走边笑:“今晚的菜好丰盛,小姐吃不下,我们帮她吃了吧。”
  书瑶气得笑起来:“哪有你这样衷心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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