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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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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城时远远望见城门内停着一顶小轿,轿子旁站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正隔着花帘子与轿内之人说话,不一会,两个轿夫抬着轿子,小丫鬟随在轿侧,往城里去了。
  “这轿子在方才出城门时就见着了。”周牧白不由得多看两眼,“仿佛四弟还特意往那儿绕了一圈。”
  沈佑棠想了想,在马背上抚掌道:“许是皇商江家的三小姐。”
  “何以见得?”
  “前阵子四皇子与几个贵族子弟相约到城郊佛光寺赏早樱,沈岩沈岚也一并去的,回来说在寺外小径,有莽夫惊了江家的马车,四皇子少年英雄,将那惊得人立的马匹拦了下来,那马车里坐的正是江家夫人与三小姐。”沈佑棠轻夹马腹,眯着眼笑,“若当真是她,必是四皇子托人转告,自己今日要出城远别。”
  “如此说来,待四弟学成归来,许又是一段佳话。”周牧白扬鞭策马,大笑而回。
  匆匆数日,初夏如约而至,东宫里洒水除尘,薄薄的暖阳落在庭院,映出金色的光。太子一个人在书房,攒着眉随手将几张抵报掷在书案上。内侍来报睿亲王造访,太子眉间略松,扬声道,快请!
  “皇兄大安。”周牧白行了随礼,太子扶着她的手臂就势略抬,笑道:“我就想着你这一两日必要来寻我。”
  “上回来东宫,觉着皇兄似有难决之事。上两月已听闻阖州烽火台重修不工,今日朝堂之上,又听吏部尚书参了工部尚书一本,言道边陲城防多有不工之处,父皇似乎也为此头疼。皇兄可是为着此事?”
  “确是为着此事。”周牧宸拧着眉道:“其实从去年起,父皇便令吏部会同工部使人至边陲重镇巡察,这几月陆续回报,竟有多处城防隐患,尤其北方三州诸郡,事态更为严重。须知千里之堤往往毁于蚁穴,父皇与我已想了许多法子,工部亦加派了人手,却始终不能根治此患。”
  牧白在书房里跺了几步,回身道:“那日我与纤荨来问安,皇兄为何不肯将此事言与我听?”续而笑道:“必是你和父皇已想到了法子,只不知与我想的一不一样。”
  牧宸看她并不惆怅,也笑道:“就你聪明。你想到什么法子?”
  “我想着,北方路远,军马回报费时日久,说不得也有怠工的。必得心腹执权行令,令行则禁止。”她说着眉角轻扬,“这心腹,原本派四弟去最为合适,但他尚未行小成礼,所以,我去。”
  “我与父皇确都属意让你到阖州以及周边州郡查办,但一来路途过于遥远,二来你新婚燕尔,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兴许要大半年。”周牧宸望着她俊俏的脸,眉目间是少年人的意气飞扬,他将案上的抵报递给她,“只是今日父皇说,当初给你娶亲就是为着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守着你护着你……”
  “是我守着她护着她!!!”周牧白涨红了脸。
  牧宸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挤挤眼睛道:“三弟与弟媳果然夫妻情重。”再看牧白的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似的,佯装咳了一下,“你若肯去边塞,睿王妃自然是要随你前往的。”
  牧白转转眼睛,孤被嘲弄了!岂能就此作罢!“皇兄,弟去边塞是责无旁贷,但……纤荨从未离开过瑞京,阖州苦寒,只怕她受不住那里的严酷。”
  周牧宸正要说敏王妃也一直伴着敏亲王在云州治海,就听周牧白笑嘻嘻的道:“听说内务府收着一件南海进贡的海龙裘,白放着好些年,都要放坏了。牧白想求来给内人带着同往,也可略驱寒凉。皇兄看可否?”
  回到睿王府时天色将暮,周牧白将马缰扔给小团子,自己抬步便走,还未到仪门,便见着沈纤荨从正堂款款走来。今日在府中,她只穿了寻常衣裳,秋底梅花的双襟对开长裙,袖末裙尾皆留着里边素色的浅金色滚边,一枝白玉簪绾着乌云髻,簪上宝石共攒成一朵秋海棠,暮色中落霞纷纷,更衬得她皓齿丹唇,一双眼眸仿佛秋水般欲语还休。
  院子里走过几个丫头,见自家王爷看着王妃竟看得呆愣在当地,都掩嘴想笑,又不敢笑的,只好福了身匆匆走过去。
  纤荨只在仪门内,见牧白在中庭望着自己,眼中带了惊艳的神色,她微红了脸,上前几步,迎着她的目光道:“王爷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牧白见她来到身边,执着她的手,一同往内院走去。走过抄手游廊时,忽然问道:“你是特意出来迎我的么?”
  ……纤荨沉默片刻,轻声道:“嗯。今日,你回来得比往常都晚些。”
  牧白捏了捏她的手,“今日去东宫,与太子商议些事,顺道替你偏了件好东西。”
  “是什么?”纤荨任她牵着她走。
  “过些时日你便知道了。”
  晚膳后,牧白去了书房,将阖州等三州的舆图展在灯下细看,又将誊写出来的吏部工部奏疏按着先后一折一折的比较。沈纤荨进来时她抬头望了望,纤荨婉约一笑,“我取一卷书稿。”
  言下之意,是怕搅扰到她吧。牧白想说什么,又不好分神,只好低着头细看那张舆图。纤荨在大书架前仰着头一列一列寻去,那一卷书,恰好放在略高的地方,她踮起脚尖,细柔的纤指滑过书卷,却还是,取不下来。
  一个温暖的气息落在耳边,身后有了熟悉的温度,那个已经日渐熟悉的人伸长手臂,取下书卷,沈纤荨转回身,落进了周牧白温柔的眸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电脑抽风,更得晚了些,各位小主久等了。作者菌给诸位陪个不是~遥祝各位小主,周末愉快~

  第21章 一块豆腐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大伙儿的关注与帮忙中,微信 公/众号终于开通了原创功能,可以欢乐的留言啦!谢谢大家。还请小伙伴们也能抽空给作者菌打个分留个言,让作者菌更有动力为大家写下去。再小的鼓励对作者菌也是莫大的支持。拥抱一下,再次感谢~~~
  早在沈佑棠回瑞京前,沈家已给他定了亲,喜事就在这一两月了。阖州巡察,牧白让他缓些再去,睿王府一众幕僚与随从皆是随行的。因着睿王妃也一同往任,这一回书瑶和思源都跟着伺候,再有几个使唤的丫头,做粗活的婆子,周牧白将管家呈上的单子略看一看便皱了皱眉,续而又觉得好笑,民间里辗转于他乡时拖家带口的,便是这样的感觉吧。
  离京前日,书瑶与碧玥拉着手说悄悄话,不知说到哪里,碧玥又悄悄垂了几滴泪。末了牧白对碧玥嘱咐道,我们这一往北边,寻常也需数月,你们在府里把家看顾好,你是跟着我从宫里出来的,他们必不敢欺负于你,外头的事有管家,内院现今都归在你管着,万不许她们生事。碧玥一一应了,又磕了个头,才退了出去。
  沈纤荨带着思源用两只竹匣收拢书卷,触到一册旧书时,她的指尖顿了一下,泛黄的书页翻飞了思绪,落在多日前,牧白那温柔的眸光里。
  那一日,分明看到牧白眼中的情意,有些炽热,让人羞涩。直到她将书册取下,递给她,却又将情意掩去,回到书案前,低头看舆图。她执着书回房,心中依然如小鹿乱撞。
  只是之后,便又如之前平凡的日子般,牧白没再说什么,纤荨也不问。
  因着阖州路远,车队行了几日,沈纤荨在马车里也无事可做,只得将随身带着的几卷书翻看,不觉又翻到那张杏花笺,笺上字迹婉然,有如前尘,又如幻梦,她想着,微红了脸。思源陪着她坐在车里,看她一劲儿出神,脸上却似笑非笑,便拿了个亮晶晶的九连环道:“小姐,可是看书累了?要不玩会儿解解闷?”
  正说着,马车悠悠停了下来,不一会便听书瑶在外敲了敲车门:“主子,前边再走三里地就到驿站,爷吩咐了内眷的马车都驶进后院,请主子也下车舒散舒散。”
  “这样好。”沈纤荨曼声应了,又道:“你也上这车里坐着吧,省得来回跑。”
  书瑶原是与其他丫头坐在后边的小车里,自然不比这双驾宝顶大车宽敞舒适,听着王妃这话便知她是体恤自己。上得车来,谢了坐,左右无事,就与思源挨着车壁解九连环。
  “书瑶姐姐,你手好巧啊!”思源瞪大了眼睛惊叹,马车刚驶入驿站,书瑶已将九连环一个一个都解开了。
  书瑶笑着摇摇头,待马车停稳,当先下车,再摆了高低小几,思源在马车里挽着垂纱,沈纤荨探出身/子,便看到周牧白已站在车旁,一身华服略染了风尘,眉目依然清亮,见她出来,冲她一笑,伸着手接她下来。
  院子里有一株高大的落叶乔木,盛夏时节,倒是枝叶繁茂。小团子小果子在树下摆了桌椅,思源将随车带着的茶器都搁在桌案上,书瑶沏了茶,才与众人一起退下。
  “第一次出远门便走这许多时日,路上颠簸,辛苦你了。”牧白与纤荨对坐在树下。
  这驿站位于两郡之间,抬眼便可望见一带远山,微凉的清风拂过,有田间蔓蔓的野花香。
  纤荨饮了茶,见牧白额上薄汗,递了一方丝帕给她,彼此续了茶,才道:“从前总见书中描述山川如何秀丽,城池如何井然,今番出来才算明白一句老话。”
  牧白看她轻挑眉角,带了一丝调皮,擎着茶杯顺着她道:“什么老话?”
  “纸上得来终觉浅,”纤荨也将那青瓷小杯转了转,含笑回望她,“绝知此事要躬行。”
  此次巡察并非急务,又有女眷随行,驿亭毕竟多有简陋,周牧白索性让车队尽量在郡州休沐。如此行了一月有余,先锋官打马回报,再有半日可到一处大的城池,周牧白吩咐进城休整三日,一则车队可按需补给,二则众人也都乏了,都松泛松泛。
  随者一阵欢呼,加快了脚步,日落之前进了城,早有地方官吏接了先锋官的消息将别馆安排妥当,又派了向导,周牧白约束众人不许扰民,与沈纤荨只带着书瑶思源,并沈岩沈岚一道出去。
  城里华灯初上,屋宇沿着济河两岸鳞次栉比,思源极少能到街上,自是看着什么都新鲜好奇,拉着书瑶左观右望,叽叽喳喳一刻不停,好在书瑶有耐心,知道不知道的,都细细说与她听。
  沈纤荨与周牧白并肩走着,只觉得繁华如流水,来往皆无数,只有身边那个人,一直在身边。
  转过街角,并开着几家酒肆,热闹熏攘,沈岩早他们几步,先挑了一家有独立厢房的,再将水牌上的菜肴点了满满一桌。出门在外多有不拘,牧白让书瑶和思源一起坐了用膳,两人告了罪,都坐在下首相陪。此地离瑞京甚远,风味别有特色,几人谈说着风土人情,不觉已酒过三巡。
  沿途疲惫,这一夜众人都睡得极好,只有思源苦兮兮的典着小肚子说撑坏了,书瑶与她同住一房,好笑的看她眯瞪着眼挨过来,只好在她肚子上揉了揉,思源打个滚,搂着她的手臂,渐渐睡去。
  晨光吐露,书瑶先到主屋伺候了主子梳洗,回到小房看思源尚拥被睡得香甜,只得推了推她,思源哼唧两声懒懒醒来,书瑶道:“王爷王妃要去陵源寺进香,你再不起来,我可不等你了。”
  思源一听,忙滋溜溜爬起来,一壁问着陵源寺是什么地方,一壁快手快脚的将自己收拾妥当。
  陵源寺在城郊不过数里,昨日听向导说此地略北,夏末秋初,寺中木芙蓉开得正好,牧白便留了心,一早往北郊而来。到得寺外,果见庙宇数从,留了车夫在林里守着车,牧白与纤荨带着两个丫头拾阶而上。这日恰逢初一,多有小民到寺中进香许愿,见她们衣着光鲜,都以为是城中少年夫妻富贵出游,也只多看两眼罢了。
  大殿之上供着金身佛像,牧白与纤荨双双跪在蒲团上,殿外暮鼓晨钟,弹指而过。纤荨微偏了头,望着牧白轮廓精致的侧脸,她许的什么愿,她不知道,却又想着,惟愿与君,年年岁岁常相伴。
  后山果然多种木芙蓉,粉白姹紫,逶迤于山道,又有一脉山泉,于半山泊泊而下,骄阳中泛出七彩的光,泉水碎玉般飞溅,几人坐在山下亭中,只觉一派清凉。
  寺中有膳堂,宽敞明亮,午间便在膳堂用些斋饭。牧白令书瑶多置了功德钱银,两个小沙弥欢欢喜喜的端着几碟子素食摆在桌上,再双手合十的退去。有蘑有菜有百菌汤,更别致的是一道酿豆腐,竟比别处吃着都鲜嫩,纤荨见牧白喜欢,唤思源去问问可有甚特殊的做法,思源答应着去了,片刻后跑回来,一张小脸红红白白。
  纤荨问她怎么了,她支吾半晌,方道:“方才我与那小沙弥说,我们主子爱吃豆腐,豆腐怎么做才好吃。哪知话还没说完,旁边许多香客都在笑。”
  “笑?笑什么?”书瑶往四周睃了一圈。
  思源抬眼看看牧白也望了过来,只得续道:“他们说,这里的地方话,吃豆腐是……是……是占姑娘家便宜的意思!”
  书瑶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纤荨偏巧正夹着一块酿豆腐,举在牧白的碗前,闻言一顿,还是将那块嫩白的豆腐放进了牧白的碗里。
  牧白忍着笑,脸上也有些讪讪的:“我怎么好意思吃你的豆腐呢。”
  纤荨低头只看着自己面前一只小碗,闲闲的道:“你不吃也吃了这么多了。”

  第22章 何事隐瞒

  阖州地处瑞国北端,深秋零落,却已隐隐透出冬日的萧索。思源打着帘子从暖阁里出来,使劲的跺跺脚,只觉寒风猎猎,耳朵都快要被冻掉了。书瑶看她走得急,不由笑道:“你慢些,都裹成球了,再跑就该滚过去了。”思源扮个鬼脸,领着小丫头抱着琴又钻回暖阁里。
  不一会,暖阁里隐约传来流水落玉台般的琴声,书瑶侧耳听了一会,微笑着去了。
  这日直到掌灯时分周牧白才回到府里,纤荨让后厨一直热着饭菜,看牧白果然是从外头急赶着回来的,忙令传膳。不过片刻,丫头们捧着四荤四素摆在小桌上,书瑶拿了两副碗筷道:“主子今晚也用得少,不如陪爷再进些吧。”
  牧白本伸展着手臂等思源给她摘下腰饰抹额,听闻这话便转回头来看,纤荨脸上微红,接过碗筷在小桌旁摆好。
  “怎的用得这般少?可是不合口味?前儿个许攸辞荐了个吃南菜的小馆,过两日得闲了我们去尝一尝,若你喜欢,就将那厨子招来咱们府里。”牧白换好衣裳也来到桌前坐下。
  “王爷说的可是两宜斋?”思源两眼闪亮。沈纤荨扫她一眼,她立即醒悟过来般闭紧了嘴巴。
  “你怎知是两宜斋。”牧白瞅她们主仆一眼,逗她道:“定是沈岚给你说的,看把你馋的,眼睛都冒光了。”
  纤荨先给牧白盛了一碗热腾腾的当归羊羔汤,听她这般说又掌不住笑,“你把厨子请来府里,那别人要吃南菜时怎么办?”
  “让他们再去寻别家就好。”周牧白也笑,接过汤时仔细看了看纤荨的脸色,皱眉道:“气色这般差,明日让小团子请个好郎中来看一看。”
  思源在一旁嘟着嘴小声道:“天天的吹冷风,定是感着寒气了。”
  “思源!”纤荨立即喝住她。
  “吹冷风?”牧白挑了挑眉,不解的问:“为何吹冷风?”
  思源看看纤荨又看看牧白,深悔自己一时失言,若真坏了主子的事可就百死难辞了。纤荨本欲岔开话,心里又实在不想扯谎,正为难间,牧白已将汤匙放下,长眉微蹙,直望着她们,半晌方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书瑶看牧白真恼了,思源夹在王爷王妃中间定是难说话,只得跪下道:“殿下息怒,”她咬唇望了望沈纤荨,又低头:“这几日,是奴婢和思源一起陪着王妃出了府,今日许是风大了些,奴婢一时不查,叫王妃感了风寒……”她话还未说完,思源也跪了下来,眼泪汪汪的道:“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
  牧白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丫头,“你们既然都不想说,那定是你们闺阁里的事情,不说也罢。”她自己揉了揉额头道:“近日外头事忙,我脾气差些。你们都起来吧。不必这么一惊一乍。”
  纤荨走到她身旁给她捏了捏,又道:“都是我贪玩惹出来的事,爷别气了。这菜也凉了,思源让厨房换几个热菜上来。”
  一折波澜渐渐掀过,次日一早,周牧白先在正堂分派了几项事物,沈岩沈岚并几个幕僚领了差事各自去了,又有城防二郡的郡守前来拜见,待得打发了他们,阖州州牧又委派了主簿到府请她往工事处商讨些时宜应对,总是忙得一起紧接一起。
  城防的工事修整进行得并不顺利,尤其城墙藩筑,延误是不敢的,但怠工者时有。吏部属官奉命勘察,城砖多有不合制治,工部依据当地矿产冶炼所得完善烧制过程,就连章敏之许攸辞都被下派到冶炼场中督办城砖一事。眼见来阖州已有一两月,改善之法依然进展缓慢,牧白每日为此头疼不已。
  幸而这一晚还回来得早些,周牧白带着几个长随刚到府外,小团子便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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