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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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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余’?”顺子被余慕娴的话惊得愣在原地。
  原本四殿下只是说,若他好好守在余慕娴身侧作家奴,便会为他复仇,除掉杀了米爷爷的太子。谁曾想,今日他名义上的主子还要赠姓给他。他顺子十几年,没爹没娘,哪会想十几岁还能得个‘姓’。寻常人家许不知一个姓氏珍贵,他一个可怜巴巴的乞儿,却是常常因身世不明受尽白眼……
  想着做过余慕娴吩咐的事,自己便有了姓,顺子随即冲着余慕娴三跪九叩:“顺子谢过主子。”
  端坐着受顺子的礼,余慕娴心安理得。虽然余府被烧,但姓‘余’的荣光却是丝毫未损。要知这楚国有些姓氏,是楚帝开国时亲赐的。她家的‘余’,恰好就属于那类。
  见余慕娴受礼时神态安然,顺子知晓自己没做错,又赶忙多叩了几个。
  瞧着眼前那不住颠簸的头颅,余慕娴起身朝着屋外走。看了半日的地图,她着实想出去透透气。
  察觉余慕娴要出门,顺子一面慌乱地起身跟在余慕娴身后,一面喊着:“主子,你慢些走,屋外在落雪,凉!”
  “嗯……”听到顺子的呼声,余慕娴心领神会。
  四皇女在屋外。
  “那你去为我寻件斗篷来吧……”余慕娴转身回到座上坐好。她没必要再此时和顺子为难,她要等着看顺子明日的表现。
  ……
  静静地瞥着烛光在烛台上悦动,余慕娴任着顺子帮她系好斗篷。
  顺子的手有些抖。他方才取斗篷遇到了四皇女,以至他一去一返,竟是用了半柱香……
  “你先下去吧!”余慕娴朝着屋外走,顺子如蒙大赦。
  “呼——”
  听着顺子急促地舒气声,余慕娴低眉笑过,伸手掀开珠帘,缓步踏到了院中的积雪上。
  她猜四皇女在外面等她。


第16章 
  立足在莹莹冰雪之上,扑面的冷意引得余慕娴微微缩了缩脖子。她倒是没想过屋外会有这般冷。
  “小哥哥!”带着欢喜的声音引得余慕娴回头。
  漫天的雪花,楚玉姝如她所料,正站在不远处候着她。
  见楚玉姝含笑冲她招了招手,余慕娴抬脚慢吞吞朝着楚玉姝方向走。
  如此雪夜,楚玉姝那丫头是寻她来赏雪的么?
  余慕娴一边走,一边望着处在楚玉姝右侧的凉亭。她依稀看到了凉亭里有人。
  察觉到余慕娴在分神,楚玉姝扬唇:“小哥哥——”
  “嗯?”余慕娴闻声一望,却看到一团白影携着风朝她砸了过来。
  “四皇女?”扬手挡过白影,余慕娴正欲开言,却被白影后的雪球砸个正着。
  呵。楚玉姝那丫头竟是一次冲她掷了两个雪球……
  余慕娴含笑俯身捡起方才因躲避雪球而落到地上的斗篷,披到自己手肘上:“四皇女……”
  “今夜又起雪了。”见余慕娴没恼,楚玉姝讨了个没趣。她本是看着余慕娴独身静立才朝她掷了两个雪球。这孩子太像他娘亲了。
  抬眉望着朝自己迈近的余慕娴,楚玉姝硬生生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怎么敢躲?”楚玉姝沉下脸。近些日子她看余慕娴学那人着实是看够了。她不喜欢余慕娴学那人,即便余慕娴是那人的血脉也不成。
  “嗯……”余慕娴一恍惚,俯身从地上捏出一个雪球朝着楚玉姝砸了过去,“四皇女!”
  “嗯?”扬袖挡过雪球,楚玉姝脸沉得更厉害,“余慕娴你是要以下犯上么?”
  “四皇女高估慕娴了……”余慕娴伸手帮着楚玉姝扫尽其袖上沾着的雪粒,抬眉眸中满是关切,“慕娴只是想告诉四皇女,慕娴之所以敢躲的,只是学四皇女。”
  “嗯……”楚玉姝抿唇,面上不置可否,心中却道,余慕娴这个小辈又在用长辈的视线关怀她……虽然余慕娴确实比她年长,但楚国男子不是谨守君臣之道么?若是余慕娴谨守此道,他在遇到自己之时,不该敬且畏么?如何会是此时这种看小孩子的眼神?
  楚玉姝静默了良久后才转身一手捧雪球,一手接从天降下的雪花,她心乱极了。不过是几日相处,她就有些分不出余慕娴与那人有什么大的差别了。一样在大处守礼,小处无礼,一样的引而不发,一样的深谋远虑……
  那人……又教了个好儿子……
  楚玉姝仰头望着漫天的飞雪,喃喃:“小哥哥,你可曾听说过不下雪的地方?”
  就方才那一瞬,她便记起了她决意祭天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前世在花朝国为帝时,她从未近过男色。但却从未触及国本。缘由无非是那人的长子主动寻自己自荐了枕席。虽然他们之间并无夫妻之情,也无床榻之欢,却莫名的交了心。至于原因……
  回想着那个温敦的男子在新婚之夜举盏与她言的‘丰雨知陛下待母亲不薄’,楚玉姝唇间浮起冷笑,那人也是心狠的人。若不心狠,怎会一面告诉自己的儿子她花玉奴会成为千古一帝,一面又要自己的儿子,不要在她花玉奴面前提起他的母亲?
  她分明是知晓自己心意的……
  猜测着那人有意对自己视而不见,楚玉姝心底无端地浮起愤懑。
  瞧着距自己约五步的楚玉姝面色发白,余慕娴没犹豫。
  “不曾……”余慕娴跟着楚玉姝仰头看雪。
  “呵呵……”听余慕娴答了不知,楚玉姝嗤笑着将手中的雪球弃掉,踏雪走到余慕娴面前。
  楚玉姝拉着余慕娴朝着凉亭走,她忽然想把那人前世的事说与那人的血脉听,再听听那人血脉的想法。
  “小哥哥既是不曾过,那便让姝儿说些梦境与你听……”楚玉姝踏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瞥了眼落在地上的雪球,余慕娴跟在楚玉姝的身后,心道,今夜的四皇女又有些奇怪了。她原以为四皇女这丫头会在方才被丢雪球时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四皇女会因那一个雪球生起与自己夜谈的心思。
  真是失策……余慕娴在暗处抿抿唇。她一点也不想知晓四皇女的梦境。一如当年花玉奴梦境中皆是皇家不可外传之言,她余慕娴此世不愿再因听幼童说梦背负一些乱糟糟的恩怨。
  但这些并不能在明面上摆出来。
  余慕娴低眉想了片刻她那小白花弟弟曾与她说过的几个腾云驾雾的梦境,还是冲着楚玉姝一见礼:“四皇女请讲……”
  “嗯……”见余慕娴没有拒绝自己的打算,楚玉姝心情好了稍许。余慕娴终于不像那人了。她记得年幼时,她借梦要那人惩治了几个与那人私交甚好的酷吏。其实从细处纠,那些人也没什么大错。她们错的,不过是与那人私交甚好。好在那人从未因此事与她红过脸。
  楚玉姝引着余慕娴去了院中的凉亭。就方才拦着顺子的功夫,她已命人在凉亭中设了宴席。
  “小哥哥这边坐……”楚玉姝指了指靠右的位置给余慕娴。
  待余慕娴入席后,楚玉姝端坐在席前,把玩着盛酒用的酒具,娓娓道来:“姝儿从记事起,母妃便屡屡托梦与姝儿,道她前尘未了,要姝儿此世替她寻一个人……母妃说她前尘在一个没有雪的地方……那人无亲无故,无名无字,唯一能让人把她区分开的,便是她曾经说过一句‘黑白玄机参透未?纵横当在善知官’。”
  前尘未了……寻人……无雪?
  黑白玄机参透未……纵横当在善知官?
  余慕娴被楚玉姝口中的言论震得半晌无心听楚玉姝后面的言语。
  原来四皇女这般粘自己,是为了找自己虚构出的那个娘亲?
  余慕娴后知后觉。
  蹙眉思索着楚玉姝话中透露的东西,余慕娴一身冷汗。她原以为花朝国只有她一人转世,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是她太大意了。楚玉姝的母妃前世听过人言‘黑白玄机参透未?纵横当在善知官’,而楚玉姝要找她余慕娴的娘亲,是因为楚玉姝的母妃要寻一个前世认识的人……
  这些点连至一处,无疑昭示着花朝国有人来楚国寻她……
  谁会来寻她呢?
  想到自己前世寿终正寝前,匆匆赶到自己榻前的花玉奴,余慕娴心头一颤,刹那懂了她与眼前这个小丫头的渊源。
  原来眼前这小丫头是玉奴的血脉。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她看到这丫头便莫名地感觉亲近。
  念着眼前这丫头是前世那丫头的血脉,余慕娴稳住心神。她想听花玉奴那丫头在楚国过得如何。
  ……
  听着楚玉姝断断续续地讲完了前世自己与花玉奴那丫头的过往,余慕娴唏嘘不已。她前世的时候没想过,女帝竟是把些许小事记得那么清楚。什么“子时带了一块桂花糕进宫”,什么“偏爱用木制的发簪”……这些似乎都是无意之举啊。
  余慕娴一面观雪,一面觉得眼前这丫头和她娘亲像得紧。不仅性子像,处事也像……思及楚玉姝与花玉奴像,余慕娴又庆幸自己方才没有拒绝跟着楚玉姝来凉亭,否则,她今夜怕是没得安宁了。
  捂住刚注热茶的茶杯,余慕娴任着雾气在眼前氤氲:“四皇女的母妃便是因为育子伤了根本才离世的?”
  她没想过花玉奴那丫头会先她来到楚国,也没想过花玉奴那丫头会以嫔妃的身份死在楚宫中,还留下了一双儿女。前世那丫头于婚事可是倔得很,余慕娴依稀记得,截至到她断气前,那丫头的后宫里也只有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占着后位……
  花玉奴……花玉奴……
  默念着前世不能念的三个字,余慕娴生出了几分愁绪。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她前世纵为丞相,也只是在年过半百之时,才遇到一个真正待她有意的小丫头。可惜那时她早已是行将就木之人……
  想着前世那一往情深的女帝,余慕娴唇间含笑。她与女帝之间,发乎情,止乎礼,有师徒之情,有君臣之义,独无半点旖旎的心思,也算是一段奇缘……
  余慕娴这厢想着花玉奴,楚玉姝却记挂上了余慕娴追问她母妃的死因。
  “斯人已逝,何必多言呢?”见余慕娴对母妃的死因起了兴致,楚玉姝不悦。转而推掉余慕娴手中的茶杯,楚玉姝起身与余慕娴把盏。
  见楚玉姝出手为她把盏时,余慕娴发觉此景过于熟捻。当年她在花朝国众臣前,受花玉奴的拜师礼,也消受过花玉奴把盏……
  目光流转,余慕娴伸手止住楚玉姝的动作,心道,既是记挂她的花玉奴转世已逝,那四皇女便也没必要再寻她余慕娴了。她一个外臣之子嗣,无论如何也进不的皇陵拜祭。
  经一番推敲,余慕娴决意借棋打消楚玉姝寻人的念头:“慕娴曾听先父说过棋中的玄机。所谓棋者,上有天地之象,次有帝王之治,中有王霸之权,下有战国之事,览其得失,古今略备。”


第17章 
  “嗯……”见余慕娴那小辈竟是起了教化她的心思,楚玉姝坐在到席间,半晌没有言语。以棋喻世,古已有之,余慕娴此举并不能动摇她的心志。要知晓,为帝只是她此世必为的一件小事,并非她最终的目的。她最终的目的还是去寻那人的下一世,乃至下下一世……直至圆满之日。若非求此,她只消在花朝国作个千古一帝便是,何必不辞劳苦,以江山为祭?
  端目望着眼前眼前侃侃而谈的小子,楚玉姝曲肱而枕,心笑,这小子看上去真有其母之风……可惜了,是个儿郎。
  她楚玉姝在花朝国时也不轻视儿郎,但若是眼前这小子是个女子,便更合她心意。她楚玉姝不屑做些转女为男的虚礼,也不惧在为帝的路上多耗些气力。只是,她要以皇女身份登基,必要颠覆楚国延续了百载的皇权。而偌大的楚国皇权,颠覆起来着实不易。且颠覆之后,朝臣还得靠男臣为继,这着实有些伤脑筋。
  楚玉姝想日后想得唇角含笑,一时也就忘了余慕娴在侧。
  余慕娴见楚玉姝没有出言反驳,端身继续道:“慕娴听闲人言,道四皇女志不在相夫教子,那慕娴只能与四皇女多道上一句。所谓‘何必手谈国家事,忘忧坐稳到天明’,四皇女若是真有宏图之志,便不该在此时还记挂着棋艺。”
  余慕娴话音一落,两人都无话了。
  见楚玉姝无话,余慕娴心道,许是她话说重了。四皇女那丫头惦念寻人,是承其母志,她此时如此劝慰,恐怕犯了忌讳。但,若是此话不说,她日后却是无宁日了。仅方才一瞬,她便已从楚玉姝那丫头眼里瞧到了执念。如此小的年岁即有执念,她该怪玉奴那丫头在她女儿的眼里过重,还是该怪四皇女太孝顺呢?
  余慕娴抿抿唇。孝顺不是坏事,但太执着旧人言语便算不得好事情。生生死死,走走来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总是得朝前看的。况且,楚玉姝年岁还小,一些毛病现在改都还来得及。
  “四皇女……”当余慕娴记挂着承遗命寻人一事,想再出言劝楚玉姝,莫要沉湎于旧事时,楚玉姝开言了。
  “小哥哥说的话,姝儿都记下了。”楚玉姝含笑盯住余慕娴的眼睛。她不是傻子,她听得出这小子是忧心她被旧事所困。既是余慕娴道过了那人已逝,她便不会执著着于和那人在此世相遇。但尸骨却还是要寻回来的。不然这漫漫孤年,她要如何才能渡到登基那日?有块尸骨便够了,一块尸骨足矣让她知晓,那人真在这世上存在过。
  否则,她总会觉得余慕娴那小子在骗她。
  谁让窦方没查出余夫人的下落呢?
  楚玉姝脸上浮起一分认真:“可姝儿却还是想完成母妃的遗愿……”
  活见人,死见尸,是她于那人的底线。
  对上一脸认真的楚玉姝,余慕娴犯难了。
  即便她那般说了,楚玉姝那丫头还是要寻么?
  罢罢,许她一个契机又如何呢?
  轻叹一声,余慕娴退席与楚玉姝一行礼:“那还劳烦四皇女静候慕娴功成名就。”
  “嗯?”楚玉姝挑眉。她不过是要寻余慕娴娘亲的尸骨,何须要等余慕娴功成名就?
  余慕娴解释:“待到慕娴功成名就之时,慕娴才有精力与契机为爹娘立碑。”
  她自是不会在此时,自行在楚玉姝这丫头面前,败露她娘亲还活着一事。但若是他日,她余慕娴能重临殿阁,再掌权柄,自是不介意与这小辈说道当年她与其娘亲花玉奴的二三事。
  前提是,这丫头能活到那日。
  听余慕娴道待他功成名就之时为其爹娘立碑,楚玉姝心底百味杂陈。既是眼前这小子有!为其爹娘立碑这份心,便点明了他知晓其爹娘尸骨所在,即也就证了,那人确实已与自己天人两隔……
  天人两隔!好一个天人两隔!可恨连尸骨都不知隐到了何处……
  可余慕娴那小子是如何藏了两人的尸骨的?她可是记得窦方前些日子说,余府的大火将余府烧得渣都不剩。
  但此话似乎不宜在此时问出来。她在余慕娴眼里还是个小妹妹不是?
  想着眼前这小子还把自己当小辈,楚玉姝弯眉道:“小哥哥,你家那碑文可是能由姝儿来写?”
  余慕娴对楚玉姝写碑文的请求猝不及防。楚玉姝那丫头是想用写碑文的方式来还了玉奴的愿望么?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余慕娴含笑应允:“这是余家的福气。”
  她倒是不介意楚玉姝这丫头给她那忠臣爹写碑文。她那娘亲估计也欢喜百年之后,有一皇女愿为她写碑文。至于这碑文的来历,就让她余慕娴一人知晓便是了。有些事,总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福气?”见余慕娴在此时低下了头,楚玉姝闭目,“是呀,这也算是福气呢……”
  她前世为帝时,除了那人,从没给臣子写过碑文。
  与楚玉姝夜谈到东方泛白,余慕娴行礼辞去。待楚玉姝允后,她归室覆被而眠。而楚玉姝目送余慕娴离去后,一人独立在凉亭中赏雪。
  冷观着新雪将余慕娴的脚印一一隐去,楚玉姝心底无端生出寂寥。
  她身边缺个陪她看雪的人了呢。虽然余慕娴诸事皆不及那人,但聊胜于无。
  回想着之前余慕娴与自己对座时说教的模样,楚玉姝眯眼。她有些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了呢……那人该是不会介意她把余慕娴留在自己身边的。楚玉姝记得清楚,那人在小事上待她有求必应。
  想好了如何处置余慕娴。楚玉姝饶有兴趣地望着不远处那合上的窗扉,轻笑,那小子还是真是心大。从她这处一走,入室便能睡着。
  整袖离席,楚玉姝缓步朝着院外走。她也要回居处补眠了。
  抬脚踏在雪上,楚玉姝发觉自己踩出的声音比余慕娴小,心道,许是自己这具身子年幼。
  呵,六岁的身子承她花玉奴的魂魄,委实违和呢!
  楚玉姝仰头眺望屋檐上的积雪,幻想着几十年后的光景。
  几十年后,她或是可以身着朝服,带着文武百官与□□贺……或是可以带着余慕娴在楚宫中赏雪……余慕娴那小子在楚宫里看过雪。
  楚宫的雪啊,许是整个大楚最好看的雪。好看到,三四月的梨花也比不过它。
  楚玉姝一路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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