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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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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是人都有秘密。”想到自己转世而来,楚玉姝曲唇而笑。若是连她这种人都好好活着,那顺子那种年且十四岁的亡命之徒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记挂着那日余慕娴那日与窦方的棋局,楚玉姝转了个话头:“敢问小哥哥的棋艺师承何处?”
  那白棋的路数实在过于熟悉。虽然那日她执黑赢了,但她却知晓,黑棋赢的根本是,白棋不愿与黑棋相争。或者,白棋开局时,就做了顶多平局的打算。
  这种路数,让她想起了她此时要寻的那个人。
  “家父亲授。”余慕娴冲着楚玉姝行礼。她自是不能说她活过两世,师承郜凤大学士。
  “是吗?”楚玉姝闻声眉头一蹙,“那小哥哥真是天资聪颖呢……”
  余文正在邺城算是有名的臭棋篓子。
  “嗯……”察觉出方才出言有误,余慕娴低眉,“其实是家母……”
  “家母?”楚玉姝喜上眉梢,“不知小哥哥的娘亲今年有多大?又在何处?”
  “嗯?”余慕娴不解楚玉姝喜从何来。楚国也如花朝国,有问其母年岁的旧俗么?
  “呵……”瞧出余慕娴眸中的困惑,楚玉姝改口,“小哥哥许是不知,窦方的棋术在遇到小哥哥前,从未逢到过敌手……故,窦方托姝儿为他一问……”
  迎上楚玉姝期待的视线,余慕娴思及窦方对棋术如此痴迷,而她那娘亲对棋术真真一窍不通,再加上南逃身份敏感,随即佯装沉痛道:“如此……慕娴只能愧对窦兄了……实不相瞒……家母若是活到今日,怕逾过四十岁了……”


第14章 
  报过娘亲的死讯,余慕娴便停下筷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
  她要等着楚玉姝问话。
  但楚玉姝似乎没有继续问的意思……
  小孩子的兴致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么?余慕娴在暗处弯弯唇,四皇女终究还是个孩子呢。
  余慕娴如是想着,却未发觉楚玉姝在惊闻其娘亲的死讯,煞白的脸。
  楚玉姝任着夹菜的手滞在半空,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悔。即便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余慕娴口中的妇人是她要寻之人,她却有直觉教养慕娴的妇人,就是当年伴了她几十载的那人。试问,若不是那人转世,依着楚国的缛节,如何能出那么个擅长棋术的奇女子?
  且不论楚国女子多不学棋,余慕娴是黄口小儿,或是不知楚国棋艺人均水准如何。但她身为楚国宗室,多与楚国国手对弈,早知此世臣民的棋艺不如她花朝国,再加上方才余慕娴口中的‘家母年逾四十’……种种迹象,不都直指余慕娴的娘亲便是她要寻的人么?
  她似乎又晚了一步,她总是晚一步。明明她前几日还估算着要去寻教余慕娴下棋的人,怎料今日余慕娴便告诉她,她要寻的人已经离世……天命怎可如此弄人呢?
  竭力压下追问余慕娴娘亲死因的*,楚玉姝确认:“小哥哥的意思,你的娘亲已经辞世了?”
  余慕娴低眉一面想着八岁孩童该以怎样的姿态向旁人倾诉娘亲辞世,一面低声应:“是……”
  “那……”收回举着玉著的手,楚玉姝体味到久违的紧张,“她死时可留下一言半语?”
  “嗯……”听着楚玉姝失礼的发问,余慕娴只当楚玉姝是孩子心性,低声道,“家母弥留之时曾说,她此生之幸,在遇到了父亲。此生之悲,亦在遇到父亲……”
  楚玉姝被余慕娴口中的‘悲’、‘喜’刺痛。前世那人儿女双全时,她鸿蒙未开,今世那人撒手人寰际,她又浑沌未知。
  她的情谊,就像这楚国的雪,还没来及在袖中藏好,便化了。可惜,那人还不知自己的心意呢……
  掩下心绪,楚玉姝勾唇:“那小哥哥的娘亲可是有留下和棋艺相合的言语?”
  “嗯……”误以为楚玉姝真对棋术感兴趣,余慕娴思忖了片刻,道了她前世最喜的一句棋诗与楚玉姝:“家母旧时喜言‘黑白玄机参透未?纵横当在善知官’。”
  这句诗她前世也常常说与花玉奴听。虽然此诗本是述下棋的技巧,可花玉奴偏偏喜欢从中悟些御宇之术……但这些似乎与眼前的小丫头甚是契合呢?听窦方的意思,眼前这小丫头不是也包着御宇的心思么?
  嗯……
  她自前世起,就喜欢敏而好学之人。故而,她也不介意在此时教这个小丫头一些。
  轻沉一口气,余慕娴凝眉看向楚玉姝,打算与楚玉姝说说棋艺与治国之间的牵连,却见楚玉姝眸中竟是隐约有泪。
  这丫头是在痛惜良师已逝,还是在思念她的母妃呢?
  余慕娴蹙眉。她没想过楚玉姝这丫头却是个如此敏感之人。
  下意识的抬筷敲敲楚玉姝的碗沿,余慕娴板着脸:“四皇女,用膳时还请专注……”
  “你……”瞥到碗沿上的竹筷,楚玉姝与余慕娴皆是一愣。
  楚玉姝愣,是她没想到,这世上除了那人,竟然还有人敢敲她的碗。
  余慕娴愣,是因为她失礼了……
  迅速收回竹筷,余慕娴抿唇:“四皇女……”
  “这也是小哥哥娘亲教小哥哥的?”楚玉姝抬袖抹掉要涌出眼眶的泪,一脸笑意地望着余慕娴,“姝儿很受用。”
  “嗯?”探寻着望向楚玉姝,余慕娴不知楚玉姝的笑意从何而来。难不成皇家子弟偏爱越矩之人?
  楚玉姝没有给余慕娴观察她的机会。
  楚玉姝定定地扫过余慕娴的眉眼,柔声道:“小哥哥,你且自行用膳。姝儿想起姝儿还有些杂事……”
  不太适应楚玉姝露出一副楚地女子的娇憨,余慕娴低头错开楚玉姝的视线,起身行礼:“四皇女且去吧……”
  “嗯……”打量着余慕娴行礼的动作,楚玉姝暗觉自己是病了。病到在那人的子嗣身上都瞧到了那人的影子。
  余慕娴定不知晓,他此刻行礼的动作与他娘亲前世送自己出殿时的动作如出一辙吧?
  楚玉姝自嘲地仰头看了看略显昏黄的天。原来三千子民的性命,只能换来短短的六年。
  六年……
  想到这六年不过是以她楚玉姝的记忆作准,楚玉姝勾唇。那人在这世上存了四十年呢……
  四十年,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嫁人,可以生子,可以告别案牍、朝堂……只是居在一个男子的宅院中,那人定是心有不甘吧?想来也是,她们花朝国女儿,如何会安居一隅?
  回想着前世那人替她出使眠月后,那人与她言的她累了,想告老还乡……
  楚玉姝闭目。
  若不是她楚玉姝,那人何必六十高龄还要远涉他想,若不是她楚玉姝,那人在离世后,再被拖入这尘世……
  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就是她楚玉姝呢?
  楚玉姝抬步走出余慕娴的居室,思潮跌宕不平。
  有些事是不能止步的。有些事有了第一次,便可以有第二次。如果前世她借着子民就能转世轮回寻人,那此世她再来一次便是。不过是再一次登上帝位,不过是再一次遍寻方士。她不信,这世上只有花朝国的朝宗能掌控轮回。
  “小哥哥,姝儿走了。”背对着余慕娴,楚玉姝下意识扼去心底因余慕娴而生的几分温情。她的心软与柔情只会给那人。至于其他,她能管住自己的心。
  “嗯……”望着楚玉姝略显单薄的背影,余慕娴道:“邺城天寒,四皇女还是莫要再着纱衣了……”
  话音一落,余慕娴便悔了,她今日似乎在不停的出错。
  楚玉姝闻声也是止步。她许久没见过像余慕娴这般大胆的孩子了。楚帝生前为了她寻的同龄玩伴,皆是见不得她变脸。只要她一变脸,那群人便是避之不及。
  可余慕娴却不愧是那人的孩子,竟是如那人一样,颇喜触自己眉头。
  “呵……多谢小哥哥记挂……姝儿记住了……”想起那日在井底时,余慕娴没有弃自己而去,楚玉姝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这么好的孩子竟是那人给太子□□的。纵然太子在楚国是正统,那人也无需对楚帝那般尽心不是……
  其实这番纠结是没有道理的。楚玉姝低眉轻笑,她竟是连那人效忠的人都嫉妒上了……
  人呀,真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所贪恋的,即便早已堆积如山,也仍觉得不够。
  怎么办?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君临天下了呢?
  楚玉姝含笑转身走近肃立在屋檐下的余慕娴,低声问:“小哥哥的娘亲可是留给过小哥哥什么亲手做的物件……”
  “呃……”见楚玉姝去而复返,还讨要物件,余慕娴讶然。
  她可不记得,她那守礼娘亲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知四皇女想要……”‘什么’二字未出口,余慕娴便看到楚玉姝打量着着自己腰间的一个绳扣。
  “这是你娘亲给你的?”楚玉姝伸手抚着余慕娴腰间那熟悉的绳结,脑海中闪烁着前世在花朝国的点点滴滴。
  余慕娴腰间的绳扣样式是花都莲。花都莲原是盛开在花朝皇池的贡莲,取得是‘莲开花都,四海升平’之意。
  看来那人至死,都未忘却花朝,未忘却她。
  见楚国四皇女竟是对自己腰间的绳扣起了兴致,余慕娴弯眉。她原是不会作这些曲曲绕绕的东西,奈何当年花玉奴喜欢,非要压着她带着群臣编此类绳扣祭天。
  若不是这些日子在窦府频频记起女帝,她许是不会碰这些玩意儿。花朝国女子性情多如楚地男儿,爱剑胜过爱剑穗。不过,做的多了,她余慕娴今世也不厌恶编穗子便是。
  活得久了,自会知晓男男女女,皆是皮相,皮相下的性情,才是最为要紧的东西。
  故而,余慕娴今世,偶尔也喜做些小玩意儿送给婢子们嬉耍。
  此刻见楚玉姝如此倾心自己腰上的绳扣,余慕娴正欲开言送楚玉姝,又思得她现在顶得是胞弟的身份,不宜制作配饰,只得低声答允:“嗯……”
  “那姝儿用姝儿母妃留给姝儿的玉佩换小哥哥的绳扣可好?”
  “不可……”见楚玉姝作势要解腰间的玉佩,余慕娴按住楚玉姝的手,“若是四皇女喜欢,慕娴送与四皇女便是……”


第15章 
  见余慕娴如此爽快,楚玉姝抬眉冲着余慕娴一眼,扬手带走了那条在余慕娴看来一文不值的绳扣,也顺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下搁到余慕娴手中。
  “小哥哥,我们改日再会!”楚玉姝含笑而去。
  “是。”目送四皇女欢欣离去,余慕娴转身朝着屋内走,自今日起,她要牢记两件事,一者,日后莫要再弄些着人视线的饰物在身,二者,她要咬死她那守礼娘亲已随她那忠臣爹爹而去。欺瞒皇室本就是大罪,她并不想在四皇女面前落下口实。虽方才是形势所迫,但既是在四皇女面前开了口,便断断没有更改的道理。
  想到余府早在数日前就已付之一炬,余慕娴安适地坐在案前,慢慢动筷,用着舍内布好的膳食。
  用过膳食,余慕娴又唤婢子为她在案前布好楚国地图,细细查探楚国的局势。待到她眼倦了,便和衣而卧,等着白日再临。
  烛油一点点的耗尽,天白了又黑。
  匆匆与楚玉姝在院内赏过几次雪,余慕娴暗觉四皇女待她有几分道不出的亲昵。这份亲昵,不似男欢女爱,也不似兄友弟恭,更不类君臣之义……细究起来,隐约是长辈待小辈的关切。
  待小辈……
  抱着带楚玉姝体温的暖炉站在桌案前,余慕娴暗觉楚玉姝那丫头真真是说不出的古怪。自那日从自己这处得了个绳扣,楚玉姝似乎一夜就喜欢上了与她凑在一处。
  用膳、游园、赏雪,如是小事,她尚且可以认为是四皇女忧心她在窦府寂寞。但若是时时处处都饶有兴趣地问她,‘小哥哥的娘亲可是评述过什么言语’,便着实有些诡异了。
  四皇女是何时与她娘亲有了交集呢?余慕娴走着神,竟不知有人为她掌了灯。
  散着暖意的光源引得余慕娴一愣,侧目便看到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站在案旁。
  “主子……”被四皇女带着去城隍庙逛过一圈的顺子,规规矩矩站在案旁高举着烛台。他本是没资格与余慕娴谨慎伺候的。多亏了窦方与四皇女说情,他才有机会再近余慕娴的身。
  “嗯。”余慕娴应了声,把注意力从手中的暖炉放回到案上的地图上。她委实不该走神。可谁要四皇女那丫头的举动越来越出格呢?
  蹙眉看着地图上多出的一个又一个墨迹,余慕娴轻叹一声,心道,又是个长着七窍玲珑心的人呢。
  见余慕娴叹气,顺子俯身护着烛火:“主子您又在看地图呢……”
  “嗯。”没分顺子半点视线,余慕娴专心致志地用手指摩挲了片刻楚地地图中央的河流——溧水。走了大半月,娘亲和胞弟该是已经过了溧水。楚国十四郡,以溧水为界,分南北七郡。所谓的南逃,便是度过溧水,到楚国的南部去。
  想着此时娘亲与胞弟或是在风餐露宿,余慕娴便屈指叩了叩桌案。
  她南逃的日子也不远了。
  昨日与四皇女一同用膳时,她便发觉窦府的婢子少了。而今日午后与窦方对弈时,也发觉窦方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棘手之事……
  这都是窦府要乱的前奏呢。
  用手指“嗒,嗒”在地图上敲出响声,余慕娴想南逃路线想得入神。她是从邺城往北,逃至长生郡,还是从邺城往南,逃至昭和郡呢?
  拧眉看着邺城上方与下方的郡名,余慕娴盘算着怎么逃,活下去的几率更大。
  余慕娴慢慢地推敲着,立在她身侧的人却多了一个。
  见四殿下入了内堂,顺子正要与余慕娴请示,却见楚玉姝只是冲他摆手,迅速退了出去。
  知晓了四殿下在屋外,且四殿下身量不足以映到轩窗上,顺子随即目不转睛地盯住余慕娴上下挪动的指节,道:“主子,您是想去哪?”
  “嗯……”被顺子打断思路,余慕娴抿唇半晌,还是打算敲打敲打顺子。她与顺子皆是心知肚明,她们不该凑在一块儿。她余慕娴是女子且不论,光是顺子在窦府签了卖身契一事,便足以让她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叫花子敬而远之。
  “顺子。若是你想安心跟在我身侧,就不要盘算些不该盘算的事情。”余慕娴有意无意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知晓余慕娴腰上是四殿下的物件,顺子懂余慕娴的意思。余慕娴在他眼底玩四殿下的玉佩,无非是告诫他,莫要去四殿下面前挑拨。
  想着四殿下正在窗外,顺子低声道:“顺子只是公子的家奴。”
  “家奴”字音一落,余慕娴随即对顺子刮目相看。她本意是想顺子自乱阵脚,然后逐他出去,却不料,顺子竟是个如此懂得察言观色的小叫花子。明明那夜,他还那么木讷……
  除非……
  回想前几日顺子在她面前落泪,余慕娴抬眉问道:“米爷爷……”
  闻余慕娴提到了米爷爷,顺子的手一抖,竟是把一滩烛油溅到了余慕娴手上。
  “嘶——”余慕娴闭目,倒吸一口凉气。她果然不该问如此坏人心绪的旧事。
  “主子……”见余慕娴手背已经开始泛红,顺子一急,又如前些日子收铜板一般,红了半边脸,“主子,顺子刚刚不该手抖……您……哎……要不顺子现在去寻四殿下给您寻个大夫来……”
  “嗯……”余慕娴把顺子的急切看在眼里,笑道,“大夫倒是不急……倒是你,可是被吓到了?”
  依余慕娴所见,区区烛油,还烫不坏她。反倒是顺子,似乎真被烛油吓坏了。
  盯着余慕娴含笑的眉眼,顺子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米爷爷确实死了……”
  “嗯……”
  两人良久的沉默让余慕娴沉了口气,她以为顺子不会与她说这些。谁曾想,他竟是说了,还用了‘确实’……联想着四皇女前几日嘱咐她的顺子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余慕娴一时也有些犹豫了。她要把这么个家奴拒之门外么?
  旧人揽才,偏爱取落难之人。
  而顺子,又勉强可以归于四皇女借花献佛……
  或是可试他一试!
  “我知道。”盘算着自己的南逃大计,余慕娴一边伸手接过顺子手中的烛台,一边踮脚,伸手点了点处在楚国正南的安南郡。
  安南郡是她近些日子推算出的迁都之所。
  “我打算去安南。”余慕娴低声道,“顺子想去么?”
  “去。”顺子的眼睛里流转着一些道不明的情绪。
  “那……”余慕娴低眉瞧了瞧自己腰间的玉佩,笑道,“你且附耳过来……”
  细细说过自己的计划,余慕娴含笑打量着顺子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道,真是个好男儿呢!听了这般浑话,竟是没有出一点声音。
  “我说的你都记下了么”余慕娴叩叩桌案。
  “回主子,记下了。”顺子的声音有些哑。
  “那,你明日便开始做吧。”余慕娴冲着顺子点头,“若是你真的照我说的做了,你以后便姓‘余’。”
  “姓‘余’?”顺子被余慕娴的话惊得愣在原地。
  原本四殿下只是说,若他好好守在余慕娴身侧作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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