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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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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载帝王与十载摄政,孰优孰劣当真不可说……
  但事以至此,也不必说。
  “那便杀了吧……”出言平了窦方心头的怨气,楚宏儒扬手命宫婢将楚临渊召至殿前,“渊儿,见过三位夫子……”
  “父皇?”困惑地与楚宏儒对视,楚临渊不明其言语中的意思。
  他明明只有一位夫子呀!
  “拜!”简明扼要地命楚临渊见礼,楚宏儒有气无力道,“窦卿,寡人应你之事,已是毕了……”
  “圣上……”忍住要涌出眼的清泪,窦驰直身受了楚临渊一拜。
  “见过夫子……”唯唯诺诺的男声起了三次,余慕娴与窦方皆是变了脸色。
  楚国历朝历代都无一子拜三师的规矩……楚宏儒这般行事,究竟是何意思?
  “窦卿,余卿……这江山是楚家的……”将“楚家”二字咬地极重,楚宏儒侧目与楚临渊道,“渊儿,记下……这江山姓‘楚’……不姓其他……若是姓了其他,你便是舍了性命,也要将那人诛了……否则,父皇也不知该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父皇……”闻楚宏儒言语中已有死气,楚临渊吓得哭出了声,“这天下自是姓楚的,怎会姓其他,父皇,您在说哪里话,渊儿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啊……听不懂好啊……”震慑般扫过榻前三人的眼睛,楚宏儒道,“寡人的遗旨在左边的柜中,余相去取来!”
  “是……”转身承命将圣旨交与楚宏儒,余慕娴退到一侧立好。
  楚宏儒的心意方才已经表明了。
  此次闹剧无胜者,余家也好,窦家也罢,于楚宏儒而言,皆是外人。
  眯眼想过楚玉姝姓“楚”,余慕娴唇角含笑。
  这许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全是命数。
  敦化三年二月二十六,楚帝崩,谥号武。
  《楚纪》言:“楚帝少高志,爱民勤政,从贤如流。寿短。时年二十九。”
  敦化三年三月,楚长公主归,新主临朝。
  四月,楚帝复设长公主席于庭上。
  五月,楚帝依先帝遗旨,废余窦两相,诛余奇书于野,拜朝中三贤为师,拔杜再思为尊,复设左右两司,以督钱粮。
  六月,楚帝邀长公主于楚宫问策于三贤。
  “殿下……”挺身朝楚玉姝一拜,余慕娴、窦驰、窦方三人,依石阶一字排开。
  见先帝眼中的“三贤”以至眼前,楚临渊起身与三人还礼:“见过夫子……”
  “嗯……渊儿近日颇有长进……”淡淡地将楚临渊勉励半句,楚玉姝安坐在椅上打量着阶下三人。
  窦方不必说,已是跟在跟前数十载的人。
  余慕娴也不必言,她此世便是追着其魂魄而来。
  至于剩下那个黑衣的男子……
  楚玉姝眯眯眼,挥手道:“与三贤赐座……”
  “谢殿下……”率先朝楚玉姝一拜,窦方顺势坐在正中间。
  见窦方挑了居中的位置,窦驰面露不屑。
  “殿下此举不妥!”冷哼着与楚玉姝拱手,窦驰道,“殿下虽贵,亦该遵君臣之礼……”
  言罢,窦驰与余慕娴使了个眼色,冷声道:“余夫子以为呢?”
  “嗯……慕娴以为窦夫子说的在理……”知晓窦驰因余奇书之死心中藏着一股怨气,余慕娴扬眉与楚玉姝道,“但臣以为,窦夫子所言之事不可为……”
  “你——”见余慕娴被剥了相位,还向着楚玉姝说话,窦驰怒道,“色令智昏!”
  “呵……”弯眉与窦驰一笑,余慕娴戏谑道,“这还当真被窦夫子说着了,慕娴自幼便偏爱看佳人……”
  “但今日我们三人于此,却不是在圣上与殿下跟前说私事的……”蓦然将面色一正,余慕娴将窦驰安在窦方右侧的椅子上,“窦夫子且安心坐好,听听圣上召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第118章 
  “是啊!”起身将窦驰让到居中的位置; 窦方道,“三弟,你莫要因为一己之私; 误了圣上的大事……”
  “这……”猝不及防地被拉到居中的位置; 窦驰眉头微蹙; “臣并非……”
  “好了,窦夫子!不要再说闲言了……”敛袖在居左的位置前站好; 余慕娴朝着满脸不耐的楚临渊拜了拜,“圣上,不知您今日召臣等来为的是……”
  “嗯?”瞪着懵懂的眼睛与余慕娴打个照面,楚临渊起身凑到楚玉姝身侧; 扯袖道; “皇姑,寡人倦了,咱们还是去逛园子吧……”
  “圣上!”见楚临渊不过片刻功夫便生了玩闹的心思; 窦驰恨铁不成钢道,“圣上,‘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您可断断不能忘了先帝的重托呀!”
  垂目听着窦驰与楚临渊说道经文; 余慕娴抿抿唇; 只是望了楚玉姝一眼。
  似乎察觉到余慕娴在望她; 楚玉姝淡笑着一扬眉; 恰好四目相对。
  “殿下; 臣以为还是以国事为重……”不将楚临渊放在话头,余慕娴转足朝着楚玉姝拜了拜,“圣上年幼,许不知国事家事何事为重,但臣以为,国有殿下,足矣……”
  “余夫子!你这又是在说何处的话!”甩袖起身,窦驰指着余慕娴的鼻梁道,“你可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先帝就在天上看着呢!看着呢!”
  “三弟——”出手将窦驰拉住,窦方讪笑着与楚玉姝道,“臣附议余夫子所见,臣亦以为,圣上年幼,可以慢慢教……但国事不可托……臣恳请殿下以国事为重,允圣上去一旁小憩!”
  “皇姑……”听出跟前的三个夫子有两个许他去游园,楚临渊晃了晃楚玉姝的袖口,嬉闹道,“皇姑,您就许了寡人吧!自寡人登基以来,寡人还没去园子玩过呢……”
  “贪玩儿!”锁眉将楚临渊的手拉离自己的袖子,楚玉姝摆出一副训人的模样,“圣上,您日后是要统摄八方的,怎能一天到晚游玩?先帝将您托付给本殿,可不是要本殿来替你打理河山……虽然遗旨上有言,您二十岁前不得亲政,但国主的权柄迟早是您的……你可莫要被那两个不成器的夫子给愚弄了……这天下明白人少,窦夫子才是当真为你好!”
  “可寡人就是想去逛园子呀!”赌气般端立在楚玉姝跟前,楚临渊甩袖道,“母后欺人!”
  “圣上……”见楚临渊竟是当众与楚玉姝作难,窦驰面色一变,“您可莫要错怪了长公主的心意……”
  “心意!心意!你们都只在意皇姑的心意!何曾顾及寡人!”仰面将窦驰顶上一句,楚临渊愤愤地踢了一脚跪在身旁的宫婢,“兰香,随寡人去逛园子!”
  “呃……”抬头偷望楚玉姝一眼,兰香迅速跟着楚临渊离开了众人视线。
  目送着楚临渊扬长而去,余慕娴起身抖袖道:“既是圣上走了……”
  “国事还是要议!”弯眉接上余慕娴的话头,楚玉姝扬手命婢子与跟前三人奉茶,“场面变成这样,本殿也甚是惭愧……虽言家丑不可外扬……但本殿想来,在座的三位也不是外人,故而本殿也不瞒着各位……”
  “唉……”轻叹一声起身,楚玉姝冷笑着在殿前转了转,“先帝托孤于本殿,本殿实在寝食难安……依常理,圣上而今的年岁算不得小,但依心智而言,却与孩童无异……本殿想过数次,却是太后宠溺所致……先帝妃嫔出身各异,独圣上的母妃懿德欠佳……本殿苦之已久,奈何姑嫂之辈,终究难说上话……”
  “真是辛苦殿下了……”静待着楚玉姝将苦水道完,窦驰老泪纵横,“若是先帝在天之灵看到殿下这般待圣上,定是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可这又有何用?”嫌恶地坐回的椅子上,楚玉姝道,“神圣上不是依旧贪玩,想着逛园子……”
  “臣以为,圣上资质上佳,只要假以时日……”窦驰进言道。
  余慕娴轻笑:“窦夫子此言差矣……圣上资质上佳不错,但假以时日,怕是变不了格局……毕竟彼时先帝在,尚有人敢压着圣上读书……不知窦夫子您是如何与圣上授书的……慕娴只敢言,慕娴才疏学浅,难当帝师……”
  “是啊!”窦方开扇道,“自是成了帝师,臣也不敢与圣上多言……若是因方一言,害得圣上一叶障目,便得不偿失……”
  “你们怎么都这般为师?”似是被余窦二人的言词激怒,楚玉姝锁眉道,“先帝要你们三人为帝师,并不是为了往楚宫中添三个摆设……”
  “殿下息怒!”见楚玉姝竟是为楚临渊一事激愤至此,窦驰挺身道,“殿下莫忧!待国事毕了,臣便去寻太后……”
  “窦夫子这般说,本殿却是放心了……”与窦驰微微颔首,楚玉姝抿抿唇,挤出了一脸愁容,“此事原是该本殿去做,奈何太后她甚是计较本殿在朝中听政……”
  “殿下莫忧,既是窦夫子已应下此事,殿下便该相信窦夫子才是……”温声顺着楚玉姝的话头将意图挑明,余慕娴转言道,“看看臣这糊涂虫……竟是折腾了这般久,都不知晓殿下召我等前来的缘由……”
  “嗯……”浅笑着将视线在三人面上扫过,楚玉姝道,“本殿今日邀诸位来,谋得是千秋之事……”
  “哦?”闻楚玉姝开门见山,窦方凝眉道,“殿下可是要说税收一事?”
  “是。”扬眉盯着窦方,楚玉姝道,“先帝之前的事,本殿都知晓。虽羊舌国主已应下不与我朝讨银,但国库中总是空着,终究不好……”
  “那殿下是想再添重税?”窦驰摇头道,“此事怕是不成……虽先帝免税,原有些私心……可若是免税不及十年,便又增税,恐于国不利……”
  “嗯……”见问过的两人皆不允加税,楚玉姝转眸将视线停留在余慕娴眼中,“余夫子以为呢?”
  “臣和两位夫子的看法一样,不可贸然加税……”弯眉与楚玉姝一笑,余慕娴道,“但臣以为,添国库,未必需要税……”
  “哦?”嗤笑着旁观余慕娴夸海口,窦方挑眉道,“不知余夫子有何妙计?”
  “无妙计。”拱手与窦方拜拜,余慕娴笑道,“有办法。”
  “不知是何办法?”眸光随着余慕娴的脚步挪动,楚玉姝眼底浮过几分欢愉,“余夫子且说来看看……”
  “嗯……臣以为,筹钱一事不难,不加税也不难……只消殿下做一事便可……”勾唇与周遭卖了个关子,余慕娴道,“此事只可说与殿下一人听,若是被旁人听了,许就不灵了……”
  “既是怕不灵,何必急着在殿下跟前表功?”冷哼着白过余慕娴一眼,窦驰道,“余夫子日后说话要慎重……”
  “好了。”闻余慕娴道此言只能说与她听,楚玉姝便知晓此事与窦家有关联。
  弯眉将窦方安抚住,楚玉姝转头与窦驰道:“窦夫子,本殿今日召两位来朝中,还有另外一事要与两位相商……本殿以为,偏安南国,终不是长久之计……”
  “什么?”被楚玉姝的言语惊得一乱,窦驰斟酌片刻道,“殿下的意思是北征?”
  “嗯。”定神与窦驰对视,楚玉姝道,“本殿正是此意……”
  窦方躬身道:“殿下三思……且不言羊舌国主年前刚来过南地……如今国库少银……”
  “故而本殿才想加税!”敛眉将心中的筹谋和盘托出,楚玉姝道,“南地虽好,却终究不是安身立命之所,玉姝生于邺城,自当死于邺城……若是在落叶时不能归根,那……玉姝有何颜面去见楚国列祖列宗?”
  “可……”窦驰还想进言,却见余慕娴仰头看了片刻屋檐。
  “余夫子在看什么?”窦驰低声问道。
  余慕娴弯眉:“看天。”
  “天有何好看的?即便今日积云,明日也极可能不布雨……”窦驰焦灼道,“您还是静心听听殿下所言的……”
  “殿下所言极是。”定眉与窦驰一望,余慕娴道,“慕娴以为,该北征。”
  “这是从何处说?”知晓余慕娴方才在看天,楚玉姝笑道,“难不成是天象?”
  “非是天象。”余慕娴摇头道,“不过是要落雨了……南地虽好,却十年九涝……如此天灾,如何敢在此处建业?故而臣以为,殿下所思极是……”
  “另,臣想言,若是殿下定好北征之志,那慕娴以为,殿下无需忧心钱粮之事……此等小事,该是臣等忧心的……”弯眉将话说完,余慕娴转头与窦方道,“窦夫子可还记得邺城的窦府?数年前,余某曾借故在邺城看过……那宅子还好好的……”


第119章 
  “邺城呐……”被余慕娴勾起伤心事; 窦方沉思了片刻,与窦驰交换了眼色。
  许对旁人言,邺城不过是废都; 但于他们兄弟而言; 那却是他窦家根系所在。邺城那片焦土; 承着他窦家的魂,窦家的骨……
  追忆了片刻窦府中埋在地下近百卷的家谱; 窦驰转身与楚玉姝道:“殿下此志甚远……臣望尘莫及……只是,臣想知,殿下将以何法征北?邺城流落前,我朝尚有孙休几位大将可用; 如今; 钟罗二位将军,虽声名显赫,却不知实力几何……臣忧心殿下北征; 非但不能如愿,反会累及根本。”
  “窦夫子言的这些,本殿也想过。故而……”楚玉姝背手将声音压低,“本殿此番并无启用余罗两位将军的打算……”
  “殿下手下有新人?”眯眼记起楚玉姝身侧那神出鬼没的王五; 余慕娴皱眉。
  虽长宁之事; 已过十载; 但于那王五她记忆犹新。
  “并无。”转身给余慕娴一个否定的答复; 楚玉姝勾唇道; “本殿想亲征!”
  “什么?”被楚玉姝脱口而出的“亲征”下了一跳; 窦驰的广袖一抖,“殿下方才说了何物,臣没听清楚。”
  “本殿说,本殿打算挂帅亲征。”
  楚玉姝扬眉与窦驰对视。
  窦驰心头一惊。
  他竟是从长公主眉宇间瞥到了英气!
  鬼使神差地盯着楚玉姝的眼睛,窦驰低声道:“殿下此言当真?”
  “嗯?”抿唇浮出一份冷笑,楚玉姝挥手命宫婢呈来一副硬弓。
  “窦夫子莫要小瞧本殿。本殿虽养在深宫,却是数次伴在羊舌国主身侧……虽不敢脱口精通兵略,但……不知窦夫子可还记得彼时的邺城之围?”明心般晃晃腕上已然浅淡的疤痕,楚玉姝道,“此般深仇,本殿不雪,更待何人?”
  “可殿下您毕竟是……”暗示性地将视线在余楚二人间挪动,窦方道,“此事即便臣等答应了,臣以为,朝臣也不会答应……”
  “圣上已经答应了。”一面抚掌命宫婢将楚临渊加印的旨意呈到窦氏兄弟眼前,一面扬手试弓,浅粉的衣袖随风而荡,勾勒地楚玉姝不似凡人。
  “殿下今日倒是挑了身好衣裳。”含笑踏到楚玉姝跟前,余慕娴为与窦氏兄弟查探圣旨。
  那旨意并无什么好看的。
  既是从楚玉姝手上出来,那圣旨上便只会写楚玉姝所言的意思。
  想着楚宏儒去世未及一载,北征一事便已提上日程……
  余慕娴双目一弯,端端将视线落在楚玉姝那摆弄着箭尾的纤指上。
  那哪是射箭的指头啊?
  悄然将看不出一点薄茧的指尖纳入瞳孔,余慕娴忍俊不禁。
  “余夫子在笑何物?”
  察觉到余慕娴的笑意,窦氏兄弟皆是侧目。
  “只是觉殿下有趣……”低笑着回了窦方,余慕娴敛眉收回视线,“二位夫子看旨意看的如何?”
  窦驰长叹一声:“和殿下所言分毫不差……”
  “那朝中该是无多少怨言了……”继续扬眉望着楚玉姝,余慕娴半真半假道,“依照朝事,估摸着不少人以及等不及殿下北征了……”
  “这话又是从何处起的?”皱眉隐下自己的私心,窦驰背手道,“朝中人,该是大多都不想起战事……”
  “是啊。新都新景未必输于邺城……”低笑着与窦驰帮腔,窦方低眉望着离自己十步余的楚玉姝。
  明明看旨意时,她还在他们三人身侧。
  这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人便已挪到了桥上。
  着裙装的楚玉姝将带拱的石桥装点的格外文气。
  余窦三文人同看着楚国长公主搭箭挽弓。
  “咻——”
  但听一声的闷响,窦驰惊慌失措地推了窦方半步:“小心!”
  “窦夫子莫要惊慌……”大笑着从石桥上奔走下,楚玉姝道,“原就未想过射人,故而并不会伤人……”
  “殿下倒是信心十足……”锁眉给楚玉姝一个软钉子,窦驰抬手与楚玉姝告辞。
  楚玉姝见状,也不恼,只是弯眉与窦驰嘱咐了几句“莫要忘记去太后居处”,便遣宫婢送窦氏兄弟归府。
  宫婢素色的裙摆在一片朱红中霎是好看。
  静候过窦氏兄弟被送出宫门,余慕娴低头望着已坐到席间的女子。
  这席子是何处来的?
  举目看罢周遭无人,余慕娴轻笑。
  或是先帝去了,亦算是好事一桩。
  至少,她与眼前人独处不必再偷偷摸摸。
  “殿下方才那箭射的真是极好……”识趣地自行坐到楚玉姝身侧,余慕娴道,“与殿下相识数载,未曾想,殿下竟有如此英勇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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