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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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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中的折子反复看过数次,楚宏德与立在身边的窦远道:“此折爱卿可是看过了?”
  “看过……”窦远迟疑了片刻,给出了答复,“臣以为此折可能是捏造的……”
  “是吗?”凉凉地给窦远一记冷笑,楚宏德道,“不过半载,爱卿便变得连寡人都敢骗了……”
  “圣上……”被楚宏德的笑意惊到,窦远“扑通”跪到地上,“臣冤枉……”
  “哪里冤枉?是印县县令不是爱卿的表亲,还是爱卿不知印县县令欺君罔上?”起手将折子抛到窦远身上,楚宏德道,“若是今年的库银再出岔子,那……”
  “臣自当提头来见……”
  仓促应下楚宏德的后话,窦远踉踉跄跄折回到户部。依着他与户部诸臣的商议,九月便是减税之期。
  但记过方才圣上所言的“不能出岔子”,窦远的脚步变得愈发沉重……
  若是减税,谁能确保不出岔子呢?
  原本减税便是因为天灾,如今天灾谣言已破,那自是不能再减税。
  暗骂过印县县令贪得无厌,不知收敛,才为他揽来此般祸事,窦远匆匆召着众人敲下了加税事宜。
  ……
  居府中闻过圣上又要加税,余慕娴便与楚宏儒对饮了几杯。
  加税许不是楚宏德的本意,但事情发展到此时,却早已不是楚宏德一人能控制……
  挑眉望过窗外的雨,楚宏儒道:“不知余相还能与本殿看几回雨?”
  “这许是最后一次……”低声交代楚宏儒提前备好银子赈灾,余慕娴眯眼。
  乾平九年的春天,许是难过。


第97章 
  乾平九年; 一月。
  楚宏德下旨与楚宏儒开了新府。
  但因着楚宏儒挂念余府院舍,便又在余府强留了月余。
  快步走到堂中; 管家与余慕娴道:“相爷,府外有人送拜帖……”
  “嗯?”陡然放下手中的竹筷,余慕娴将视线转到居上席的楚宏儒身上,“三爷?”
  “去吧……”摆手要余慕娴不必顾及自己,楚宏儒与窦驰继续对饮。
  他那新府上满是眼线; 还不如在余府舒坦。
  “谢三爷……”躬身退席,余慕娴绕到了右厢房。
  “是何人来访?”温声问管家,余慕娴心道,今日是正月初一,该是无人上门才是。
  低头不敢看余慕娴脸色; 管家低声道:“回相爷; 是老管家。”
  “你是说余顺?”锁眉将管家打量片刻,余慕娴道,“可是一人来的?”
  “不是……”管家道; “老管家身后还跟了个后生……”
  “去; 将他们邀来此处。”余慕娴转身命婢子奉茶。
  “是。”管家躬身去门外迎客。
  盯着管家的背影,余慕娴若有所思。
  自年前余顺跟窦方走后; 便与余府再无牵扯。
  虽余顺原是她名下的家仆,但一想到其如今已是更名作“窦顺”; 官拜三品; 便知其已然不是等闲之辈。
  起身到厢房门口迎人; 余慕娴未站定; 即见余顺带着一个与他一般身量的少年走到了跟前。
  眼前余顺一身戎装,早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管家。
  抿唇斟酌过来人的身份后,余慕娴弯眉一笑,抬臂与余顺寒暄:“窦大将军来府上真是稀客!”
  “余相见怪了!”瞥着余慕娴的笑脸,余顺微微一动,便是扯着身后的少年跪到了余慕娴眼底,低声道,“这是末将的远亲……今日末将来余相府上,便是想将此人托付给相爷!”
  “哦?”挑眉将跪在地上的少年细瞧,余慕娴道,“将军既是姓窦,便该知晓,慕娴不爱管闲事……”
  “相爷的秉性末将自是知晓……但还劳相爷将末将的话听完……”转身将厢房的门合上,余顺猛地跪到了余慕娴脚底,“主子……”
  “嗯……”未被余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余慕娴半蹲到少年的面前,轻笑着问,“你觉得窦将军这一跪如何?”
  “我……”少年转头看了余顺一眼,见其眼中隐隐有担忧,随即道,“不知相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平常便与旁人便是这般说话?”弯眉听着眼前的少年与自己打哈哈,余慕娴低头摆弄着指上的玉扳指道,“世人常言圆滑是好事,但若只是圆滑到能被别人看出的地步,这便是愚蠢了……”
  “窦将军没教过你,本相爷不喜欢人说真话么?”低笑着从地上撑起,余慕娴转身要去开合上的门,便听到少年对了一句话。
  “窦叔也没教过奇书,相爷喜欢听人说真话。”
  少年的回话在空荡荡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清晰到余慕娴耳边隐隐有回音。
  余慕娴道:“是啊!相爷我既不喜欢听人说真话,又不喜欢听人说假话……奇书以为,方才那话,奇书该怎么答?”
  “回相爷,奇书平常不与旁人说话。”直腰朝着余慕娴一跪,少年道,“奇书今日说话,只是因为遇到了相爷……”
  “遇到了本相又如何?”嗤笑着踏回到少年身侧,余慕娴覆手而立,“窦将军是给奇书灌了什么**汤,竟是让奇书愿意这般恭维本相?”
  “主子……”见余慕娴只是逗弄自己带来的小子,余顺瞳孔一缩,叩首道,“主子莫要忧心这小子不中用……单凭着此子曾将末将从险境中救出,主子便可知晓,此子可堪大用……”
  “是吗?”抬眉将少年的背影看过,余慕娴叩叩桌案,道,“窦将军是有要事么?”
  “并无……”余顺低头。
  “嗯……”转身将余顺扶起,余慕娴道,“那便留下来用上一膳吧!”
  “谢主子……”迅速从地上起身,余顺道,“主子,此子姓‘余’……”
  “是吗?”不为余顺言语所动,余慕娴侧目端视着少年道,“窦将军说你姓‘余’,可是作数?”
  “自是作数……但……”少年眸中滑过执拗,“奇书姓氏中的‘余’,是窦将军原名里的‘余’,非是余相姓氏中的‘余’……”
  “这倒是无妨……那两个‘余’字原本就是一个字。”似笑非笑地将少年扶起,余慕娴侧目望着余顺道,“将军旧时在慕娴府上时,曾是慕娴的管家……如今,将军的远房亲戚来慕娴府上……”
  “相爷管口饭便是……这小子在窦府,干得也不过就是洒扫庭除……”余顺跟在余慕娴身后,一如当年在盁县,与其作师爷的模样。
  “呵……”转眸望向与自己的平头的少年,余慕娴道,“奇书可有听到窦将军的话?”
  “听到了……”余奇书不甘不愿的应了余慕娴一声。
  “那你可愿来相爷府上洒扫呀!”故意将尾音拔高,余慕娴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你可得知晓,相爷府上的门槛可是高的很……”
  似是被余慕娴的腔调激怒,少年脸色一沉,竟是稳重了几分:“既是高,那奇书自是愿进来……”
  “好!”见少年未暴跳如雷,余慕娴弯眉一笑,“今年多大了?”
  “过年便十五了!”少年锁眉道。
  “十五啊!十五真是好年岁呀!”扬眉记过这少年与楚玉姝年龄相仿,余慕娴道,“本相过了今年,便近弱冠之年了……奈何爹娘离世早,也未给本相定下妻妾……若是奇书不见怪,便来府上作少爷吧……”
  “少爷?”余顺足下一踉跄,险些扑在地上。
  “叔父!”匆忙将余顺扶住,余奇书不满道,“相爷不过比奇书大了两三岁,如何能给奇书做父?”
  “这不是为了圆窦将军的美梦吗?”大笑着与余顺对视一眼,余慕娴没头没尾道,“听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都命硬。”
  “嗯……”被“命硬”二字弄得神思一晃,余顺随即带着余奇书与余慕娴告辞。
  回府后,余顺即广邀朋客,作势要认义子……
  待二月,余顺将认义子一事弄得人尽皆知后,转而命人送拜帖与余慕娴。
  三月,寻术士算好时日,余慕娴便恬然认下了义子。
  五月时,新都即飘满了流言。
  有人言,那姓余的少年原就是余府子弟,只是因着战乱失散。
  也有人言,那余姓的少年本是命硬克父之徒……窦将军正是因为知晓了此事,才将那少年送到了余府。
  更有甚者,便是鼓吹那少年是羊舌国国主安插过来的奸细。
  百般揣测,不一而足。
  但诸多流言皆是没有妨碍到余慕娴与余奇书的兴致。
  与后院给余奇书添上一张书案,再请了一西席,余慕娴便不再与这名义上的义子有牵连。
  和余慕娴相反,自从府上多了个少年,窦驰便颇喜跑后院。
  一日日咿咿呀呀地教着余奇书念书,窦驰片刻不觉烦。
  “早知,却是该将这少年让与你当义子!”高坐在屋檐下,余慕娴有一搭没一搭地望着窦驰教余奇书下棋。
  虽说余奇书来余府前,并未学过棋,但自打窦驰愿往这少年身上下功夫后,这少年的棋艺便是一日千里。
  “义父有一个便是够了……”勾唇与余慕娴应上一句,窦驰敛了敛自己的黑衣,“驰想将其子收徒,不知相爷意下如何?”
  “嗯……想收本相的儿子当徒弟?”挑眉嗤笑一声,余慕娴道,“不知窦爷所教何物?”
  即便与窦驰相交已久,但余慕娴着实不知窦驰学得何术。
  “相爷能教的,窦家也能。”窦驰与余慕娴打了个哑谜。
  余慕娴闻声,当下知晓窦驰说的是平天下的道术。
  “几年能成?”掰指数了数楚宏德的命数,余慕娴道,“五年可够?”
  “五年?嗯……”窦驰眯眯眼,“不知余相可想过择何木栖?”
  “择木啊……当下这颗便不错……”提脚踢踢眼前的木柱,余慕娴道,“窦爷所想的,皆可成真……”
  “是吗?”窦驰指点过余奇书几句,便转头与余慕娴道,“那窦驰便将三爷托付给相爷了。”
  “好……”余慕娴点点头,“奇书也就托付给窦爷了!”
  “自然。”得意地摇摇手中的羽扇,窦驰朝着余慕娴一拜道,“驰定不负相爷……”
  “嗯……”合目靠在椅背上听着庭中或轻或重的落子声,余慕娴暗笑,真不知五年后,窦驰能还她一个怎样的余奇书。
  呵。这世还真意思。
  楚玉姝为她寻了个余顺,余顺又给她寻来了一个余奇书……
  细想来,此世她还未养过什么心腹呢……
  挑眉望着院中已是展出一片浓荫的槐树,余慕娴静候着楚宏儒归府。
  楚宏儒今日原是去城郊布施,打拢人心的……
  意料之中的**已是来了。
  朝中有半人高的辞呈,朝外有六郡的流民。
  再加上一个乐善好施的三皇子……
  新都想不热闹也难呐!
  寻笔记下楚宏儒此番从余府支出了十万余两白银,余慕娴捻捻笔尖。
  这世上或是没有让“储君”欠人情更有趣的事儿。
  纵然,这“储君”并不是朱批的储君。
  思过朝中忙的焦头烂额的楚宏德,余慕娴又抬手草拟了一份参楚宏儒的奏折。
  如此大摇大摆地抢圣上功德,怎能不参?
  低眉将明日朝堂上会有的大戏推演一遍,余慕娴含笑与楚玉姝提了四个小字,预备着借楚宏儒之手,送至垠都。


第98章 
  乾平九年,六月。
  楚三皇子因私用库银; 禁足于贤王府。
  八月; 楚帝命窦顺挂帅; 起兵北征。
  九月; 大捷。
  十月,民怨群起。
  时楚宏德刚巧染了风寒。
  楚宫。
  “余相; 你且看看这折子……咳咳……”卧榻将案上的折子指与余慕娴; 楚宏德喃喃道,“窦远误我……”
  “圣上……”伏地听着楚宏德道窦远误他,余慕娴迅速起身接过宫婢递过来的折子; “窦相所为,实属情有可原……”
  虽不明窦远为何敢掏光国库; 只管军资; 但余慕娴知晓; 如窦远那般聪明人,定不会作出有损宗族之事。
  至于国本; 那却不是他需要想的。
  毕竟无论国主谁当,只要姓“楚”; 那他们家便是铁打的重臣。
  “情有可原……咳咳……”猛地咳出一口血; 楚宏德单手支在床沿上,怒极反笑,“难不成余相今日也是来给窦远那厮当说客的?”
  “臣不敢……”
  窦远既是已经被下了大狱; 她又怎敢在此时触楚宏德的眉头呢?
  长叹着朝楚宏德一拜; 余慕娴道:“臣今日来寻圣上; 是要告诉圣上,库银之事已经了结……”
  “咳咳……是谁的主意,如何结的?”想着窦顺一行已是北渡过溧水,攻下了邺城,楚宏德激动地捏住余慕娴的手腕,“爱卿快说与寡人……”
  “这……”见楚宏德眸中满是惊喜,余慕娴反扶住楚宏德道,“圣上莫急,此事还是要慢慢说……”
  “嗯……”将视线锁在余慕娴身上,楚宏德慢慢地躺回到榻上,“爱卿慢言……”
  “是,圣上,此事是这样的……窦相主管户部时,两载田户的税银翻了三十倍,故而当下耕田者少,买粮者多……因着买粮者多,佐之正在北征,将士也要吃粮……所以……”余慕娴迟疑地望了楚宏德一眼。
  楚宏德与余慕娴对视:“所以你们做主将新都屯的粮食卖了?”
  “是……”有意错过楚宏德的视线,余慕娴道,“新都的粮仓原是供给新都的守军……如今七郡内流寇四起,而新都之守军也跟着辗转多地追剿流寇……所以臣和几位大人商议……”
  “罢了……”出声将余慕娴打断,楚宏德道,“不必再说……不过是粮食,卖了也就卖了……除此,朝中可还有大事?”
  “有。”余慕娴抿抿唇道,“昌平、昭和、溪南、溪北四郡遭了水灾……”
  “水灾?”楚宏德握拳道,“怎会遭了水灾?寡人不过才两日未上朝……”
  “正是因为糟了水灾,坏消息才来得这般慢……”低眉将窦顺领军挖了溧水上游的土坝一事隐下,余慕娴道,“如今邺城亦是遭了水灾……”
  “这般说,寡人废了这般大气力,便是夺来了一座灾城么?”楚宏德冷笑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单手护住胸口,楚宏德俯在榻旁,又是吐了一口带血丝的浓痰。
  “圣上还是要顾及圣体……”余慕娴一本正经道,“昨日已有流民涌入新都……臣等以为,若是有人去安抚,定是极好的……不知圣上想派谁?”
  平躺到榻上,楚宏德道:“爱卿竟是没有草拟出办事的……”
  “回圣上,人选自是有的。”余慕娴低眉道,“臣以为臣是最合适的人选,而冯大人以为他去更合适……”
  “所以你们便来要寡人定夺了?”不知从何处来的怨气,楚宏德重重地捶了捶榻面,“都是废物……”
  叩首没接楚宏德的话茬,余慕娴道:“圣上,此时还是派臣去吧!冯大人有家眷,不若臣孑然一身……”
  “怎么,此事还于性命有碍?”楚宏德眯眼望着余慕娴,“若是那群贱民敢为难爱卿,寡人派上些人马与爱卿又有何难?”
  “却是无关为难……”余慕娴压低声音,“此番流民进都,不单单坏了新都的伦理……流民中有不少人都得了怪疾……”
  被“怪疾”二字惊到,楚宏德张目:“爱卿是说瘟疫?”
  “是……”余慕娴朝着楚宏德轻轻的点了点头。
  闻余慕娴言了瘟疫,楚宏德双手一紧。
  “那些流民可是有咯血之症?”楚宏德问道。
  “有。”余慕娴颔首。
  盯着余慕娴的下巴,楚宏德半晌未动。
  一个“是”字,已然抽光了他所有的气力。
  “爱卿,若是寡人去了,爱卿可愿辅佐太子?”楚宏德忽地拽住余慕娴的衣领,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圣上……”不急不躁地护住被楚宏德揪住的衣领,余慕娴道,“圣上说什么,臣没听清楚……但……若是臣不能追随圣上到地下,那臣愿与冯大人,窦相一同辅佐太子……”
  “嗯……”与余慕娴对视片刻,楚宏德道,“寡人知晓了,爱卿且退下吧……”
  “是。”
  躬身从楚宏德的主殿退出,余慕娴仰面便瞧到大片的乌云。
  今日似乎又要下雨。
  摇头记过楚宏德下的军令,要窦顺一月之内攻下邺城,余慕娴不禁长叹,真是天不佑楚宏德。
  缓步跟在宫婢的身后上车辇回府,余慕娴静候着楚宏德下旨,命她去安抚流民。
  余慕娴归府时,是午时,正是办事的时候。
  见左等右等都没有宫人来传话,余慕娴便索性命人在门口候着,只等宫人来。
  可这一等,却是过了三日。
  三日后,处斩窦远的旨意从楚宫传出,与此同时,楚宏德也携冯远山出宫安抚了流民。
  奉旨与群臣站在城楼上,等楚宏德与冯远山二人安抚流民,余慕娴心觉楚宏德的背影有些扎眼睛。
  背了近十年的国主位置,楚宏德的背已是有些驼了。
  虽只二十余岁,其却早已生出了老态。
  “余相,你看……”站在余慕娴身旁的钱意万使眼色,引着余慕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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