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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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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昌摆出一个“杀”的手势。
  “圣上并未要我们为难羊舌国主。”知晓罗昌动了歪心思,余慕娴轻笑道,“治羊舌不急于一时……”
  “确实不急于一时……”罗昌愁云满面,“近来圣上手下兵多将广,又何须我罗昌冲锋陷阵……”
  “话却不是这般说……”余慕娴抿抿唇,低声道,“我们今日便返新都吧……”
  “还未见过殿下,怎么急着走?”闻余慕娴要返新都,罗昌皱眉,“余相随殿下一路,当真只是为了送殿下么?”
  “除了送殿下,哪会有它事……难不成罗将军以为本相来此地是为了与殿下私奔?”随手放下幕帘,余慕娴道,“圣上原就是让本相来送长公主北上,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一路来,皆是余慕娴乘车辇,罗昌骑马。
  “可是……”罗昌还想再言,却见余慕娴忽地取下斗笠,定定盯着他。
  “没什么可是……”余慕娴道,“将军还是与本相一起还朝为好,若是不还朝,那后果却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承担的……”
  “这又是为何?”想过窦方已是疯了,冯远山近些日子在闭门思过,罗昌着实想不出迟延几日会有什么不能承担的后果。
  余慕娴低声道:“罗将军离都那日未参与朝会……朝会上,窦相已顶替了窦方的位置……”
  “窦远?”闻窦方已是被人替下,罗昌不假思索给出了人名。
  “怎么,罗将军认识窦相?”换言认下窦远即是朝中的新贵,余慕娴低笑道,“慕娴虽在朝中举荐过窦相,但慕娴着实与窦相相交不深……”
  “若是余相口中的窦相是窦府长子,那本将军倒是与他有些渊源……”压下偷袭邺城的思绪,罗昌挥手命士卒返新都。
  ……
  待副将一行已离车辇有段距离,罗昌才骑马靠近余慕娴的车窗,低声道:“余小子,你是说窦远掌权了?”
  “是……”端坐在车辇中,余慕娴道,“圣上此次命罗大哥带一万将士与慕娴一同送长公主北上,明面上看,似乎是圣上忧心慕娴的安危,但此事若往细处想,便是圣上在试大哥……大哥且将此事细想……年前一战,除大哥外,钟窦二人皆是受了赏……圣上虽未亏待士卒,却摆明了亏欠大哥……既是有所亏欠……那……”
  “你是说,此番回京,我便能得赏?”罗昌出言打断余慕娴,“可这朝中并无人退下……如何有官职赏与我?”
  “罗大哥莫不是忘了窦远?”余慕娴伸手戴上斗笠,“慕娴原想着我们与窦远皆无交情,估摸着讨不到好……但谁曾想,大哥却是与窦远是旧相识……”
  “说旧相识却也谈不上……不过是当年邺城被围之时,窦远曾到罗府,劝家父去邺城……”罗昌勒紧缰绳,转头与余慕娴道,“只是,这般交情,昌以为,窦远并不会放在心上……”
  “此事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余慕娴眯眼道,“罗大哥当真以为圣上要慕娴出新都是为了送殿下?”
  “难道不是因为余小子你情深?”罗昌锁眉。他接旨送余慕娴出新都时,并未想太多。自他到新都起,他已是来来回回送了几次人。
  “不是……”余慕娴道,“圣上之所以要罗大哥送慕娴出新都,便是为了关门打狗……若是罗大哥觉得‘关门打狗’难解,那说透彻些便是,圣上等着窦家收拾冯家……”
  “窦家冯家?”窦方挥鞭让马走得快些,“窦远如何能收拾得了冯家?”
  “若是罗大哥不在新都,那此时风头最盛的二人便是钟羽与窦顺……且不论此二人行兵布阵如何,明眼人都该知晓这二人便是冯窦两家的棋子……”余慕娴轻叹道,“圣上明面上要你我二人出新都,便是要扔新都冯窦两家独大,而后借一家牵制一家,再借一家去灭另一家……待两家都到苟延残喘之时,圣上便可坐收渔利……而后或是新政,或是扶植新势力……皆是看圣上脸色……”
  “既是这般说,那冯窦两府不是都很危险?”窦方蹙眉道,“如余小子你所言,圣上那处自是能说得通……可冯窦两家并无傻子……”
  “是……正因为冯窦两家皆是聪明人,他们才会斗得更凶……”余慕娴勾唇道,“冯窦两家皆有能看穿局势之人,但他们却无破局之胆……”
  “何谓破局之胆?”罗昌收起马鞭,翻身走到余慕娴的窗底。
  与余慕娴驾车的马夫早已被罗昌命着跟在副将身侧,故而余慕娴的车辇只是由着一匹老马拉着,走得极慢。
  “正如三皇子若想得天下……便是派人入宫与圣上一刀即可……他为何要忍辱负重到此时?”见罗昌竟是下了马,余慕娴随即正色道,“因为三皇子知晓,他即便是手刃了圣上,也得不了天下……”
  “这又是为何?”敛眉细听着余慕娴分析局势,罗昌心道,他虽应下与四殿下一同成事,但他却是从未想过除去楚宏德后,四殿下还不能当权……
  “冯窦两家仍在……这皇位坐着,怕是晃的厉害……”闭目记起早年窦方与她言的,窦府子嗣皆是跟在不同的皇嗣身侧,余慕娴道,“罗大哥可知窦家人还有几个?”
  “这……”罗昌犹豫片刻道,“似乎只有窦方与窦远……”
  “是吗?”斜目望了望不远处的土丘,余慕娴暗觉头疼的厉害。
  她离新都时是腊月,待她到邺城已是乾平八年的二月。
  虽是二月,天却寒的紧。
  以至余慕娴似乎染上了伤寒。
  好在随行的有军医。
  一路喝着军医煎来的药膳,六月时,余慕娴一行折回了新都。
  许是因送人一事,楚宏德绸缪的周全。
  罗昌一入新都,便被迎入宫城。而余慕娴则是被候在城门口的吕大人送到了永宁寺。
  永宁寺据说是新都一座香火极盛的寺庙。
  在寺门口拜别吕常识,余慕娴下车预备着进寺。
  “这位官爷可是来寺里求签的?”
  黑袍黑褂黑巾黑扇……
  半只脚还没踏进永宁寺,余慕娴便被一个嬉皮笑脸的黑衣男子挡住。
  黑衣男子娴熟地从腰后掏出一个竹筒搁到余慕娴眼前,“官爷算一签,不亏的。”
  “什么价钱?”想着此次进寺许要常住,余慕娴即给驾车的小卒些许赏钱,放其归营与罗昌报信。
  待小卒走了,余慕娴才与黑衣男子拜了拜:“不知这位义士要算何物?”
  “凡世间之事,在下无所不算……”男子胸有成竹。
  “可这是在佛殿之前……”抬手示意此处是庙门前,余慕娴侧身让过男子,起步朝着寺庙内行。
  待余慕娴进了寺庙,才发觉这永宁寺并非从外面瞧上去的那般豪奢。
  “原来此处只有个壳子……”似笑非笑地朝着不远处的禅房走,余慕娴四处张望着,试图寻出楚宏儒。
  “三爷不在此处。”似乎看出了余慕娴的意图,黑衣男子斜靠在寺门口,把玩着手中的竹筒。
  “那三爷在何处?”顺着男子的称呼唤楚宏儒,余慕娴朝着男子近了半步,“臣是受圣上之命……”
  “旨意早已到寺里了……”男子从竹筒里摇出一根竹签与余慕娴道,“委屈余相了!永宁寺庙小,并无多少侍奉的闲人……余相既是到此处,便劳烦与在下一起挑水做饭,侍奉三哥……”


第94章 
  “这自是当然……”低眉错过男子的视线; 余慕娴点头道,“不知扁担在何处?”
  闻余慕娴在寻扁担; 男子讶然:“你——”
  “我如何了?”浅笑着撸起袖口; 余慕娴温声道,“难不成这寺中连挑水的物件也无?”
  “这自是有的……”
  一面盯着余慕娴那双看上去并未做过重活的手,一面带着余慕娴朝一侧的偏殿走; 男子收起了面上的惊愕。
  “旧时曾闻余相是贫苦人家出身……彼时还不信……今日一瞧,才知此言非虚……”带余慕娴行到偏殿,男子指了指墙角的扁担道; “只有这些了。”
  “这些也是足了……”余慕娴斜目望了望墙角布满了蛛网的扁担; 笑道; “不知水桶在何处?”
  “嗯……”被问及水桶; 男子抬手将手臂环到胸前,“相爷要的水桶,昨日还在此处……谁知此时就不见了……”
  “哦……既是不见了; 那便劳壮士在此处候慕娴片刻……”抬脚朝着寺外走,余慕娴面无异色。
  见余慕娴转眼就要走; 男子忙跟在余慕娴身后:“相爷这是要往何处去?”
  “买桶。”
  轻飘飘地丢与男子两个字; 余慕娴慢步沿着来时的路往城中行。
  待途中偶遇农户,余慕娴即从农户家中买了木桶,又借农户家中的毛驴将木桶拖回了寺中。
  “相爷……”盯着跟在余慕娴身后的毛驴,男子道; “既是寻来了木桶; 那边快快去后山挑水吧……”
  “嗯……”低声应下男子; 余慕娴即牵着毛驴往后山挑水。
  待余慕娴归来,寺中已无人影。
  默默往返几次将水缸填满,余慕娴从墙角找来火石,想法子在案上点了一盏油灯。
  灯芯一燃,余慕娴便见窗外依稀有几个人影。
  起手将油灯灭了,余慕娴蹑手蹑脚凑到窗沿下。
  “三爷怎么还没到寺里?”
  窗外是白日那个壮汉的声音。
  “许是三爷今夜有事吧……”
  另一个男声紧跟着壮汉的话头。
  “即便是天大的事,也不该将圣上派来的相爷冷在这寺中不是?”壮汉话里透着犹豫,“要不你且在这寺中看着,我去后山寻三爷?”
  “三爷原是在后山?”壮汉身旁的男子啧啧称奇,“这般好的屋子不住,却偏偏爱窝在半山上的茅屋里,三爷也是真奇了……”
  “这有什么好奇的!”壮汉冷哼道,“你小子可是忘了,三爷虽是皇家子嗣,却不是终日享福的主……当年在流放之地……”
  “三爷也是活得好好的!”出言阻住壮汉,男子道,“行了!行了!窦爷!知道您厉害!三爷厉害!您也别和小的瞎耗着了……您且去寻三爷吧!此处有小的候着……”
  闻壮汉身边的男子唤其“窦爷”,余慕娴便对那壮汉的身份有了几分推断。
  虽只是隔窗听那壮汉的声音,但确认其是白日里的黑衣男子却是不难。
  想那男子不过二三十岁相貌,再佐之一副未怎么受罪的面庞……
  猜其是窦驰或是没错。
  眯眼听着窦驰喊了声“得”,余慕娴捏紧扁担,小步从殿内绕到殿外。
  因方才还在挑水,殿门还敞开着。
  侧身从殿门口挤出,余慕娴不动声色地朝着守在窗下的男子走了几步。
  “你是哪个营的?”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守在窗下的男子即转头朝余慕娴一看。
  撞上男子的视线,余慕娴愣了愣,即将扁担担在肩头,佯装木讷道:“小的是奉命来挑水的……”
  “挑水?”男子嫌恶地望了余慕娴一眼,“你也是看着三爷心善,才来这寺庙里混日头的?老子早说过,若是不想当兵,就不要来庙里头凑热闹……你小子没见这长宁寺外,方圆三里都是寻不到人影吗?”
  “可小的也不想当兵啊……官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余慕娴松手将扁担丢到地上,支支吾吾道,“求官爷……求官爷给小的一条生路……”
  “那还不快滚!”男子瞪着余慕娴道,“没看着官爷正忙着么?”
  “可……”见眼前这男子似乎是个直爽的主,余慕娴弯腰将地上的扁担捞回到怀里,满口胡诌道,“可小的还没得窦爷的话呢……”
  “你小子摆明和官爷我叫板不是?”起身揪住余慕娴的衣领,男子将余慕娴推搪半步,道,“明日此时,这庙都不在了……要想活,便快滚!”
  “这庙如何会不在了?这可是圣上敕造的寺庙呀!”余慕娴仰着脸,握紧手中的扁担。
  “这……”男子正要再言,却见不远处亮起了火把。
  “要点火了!你爱走不走!”厉声与余慕娴训斥两句,男子拔腿就朝着寺门外跑。
  见男子动了,余慕娴便跟着丢下手中的扁担,大步朝着寺外走。
  待出了寺门,余慕娴就见那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锁头,将寺门锁死,而寺内却已是火光冲天。
  “这火是如何点的?”余慕娴皱眉。
  男子理所当然地转身道:“就是余相啊!”
  “怎么?余相还在寺里?”伸手要夺男子手中的钥匙,余慕娴急切道,“官爷,即是寺中有人,那就不该上锁呀!”
  “你个贱民懂什么?”拽着余慕娴朝后山走,男子道,“爷我原是想放你走的,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这贱骨头似乎想救人?”
  “哎!爷,这可不是小的说的,小的只是忧心官爷因此事吃官司。”余慕娴跟着男子快走,“不知爷是哪营的官爷?”
  “你小子少打听!”低斥余慕娴半句,男子道,“你且安分着……待会见过窦爷,官爷我就放你走!”
  “多谢官爷!”谄笑着将男子谢过,余慕娴低眉打量着足下的小道。
  许是前些日子刚下过雨,黏糊的坡地踩着略打滑。
  “窦爷却是住在这坡上?”抬袖抹抹脸上的汗,余慕娴庆幸白日下车辇时就舍了斗笠,不然,上这后坡便是没这般轻巧。
  “可不。不光窦爷,三爷也住这坡上……寺里贼人多,睡不安分……”男子挥剑给余慕娴斩下一截树桩,“拿着吧,这山路不好走……”
  “谢官爷。”接过甚是糙手的树桩,余慕娴插话道,“这永宁寺不是远近闻名的名寺吗?如何被官爷说得这般骇人?”
  “这有何骇人的,你们这些农夫却是胆子小……官爷我不是新都人,不知这永宁寺的规矩……但依着官爷我近些日子的经历,我敢打包票,那永宁寺里的和尚没一个好东西!”男子愤恨地砍了一刀木桩,道,“若是他们那些秃驴有半个守规矩的,三爷也不会将他们赶尽杀绝……”
  “啊……”余慕娴佯装惊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赶尽杀绝……”
  “是啊。难不成,你小子原是来寺里当和尚的?”被余慕娴的反应逗笑,男子插腰立在原处歇了歇,“永宁寺的和尚做不得……”
  “啊?敢问官爷是何缘故?”余慕娴往前小进半步,“小的在新都可听贵人说过,这永宁寺可是宝地嘞!”
  “宝地是宝地,但那也得有命享福不是”佝腰继续往前走,男子道,“这寺中的和尚虽能从新都领银两,但明眼人都晓得,这寺里的和尚做不得……”
  “官爷的意思是,这寺里的和尚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有意踉跄在男子身后,余慕娴半真半假道,“官爷,你可别吓小的,小的胆子小。”
  “这就吓着了真是窝囊!”跨步将余慕娴拉起来,男子示意余慕娴回头,“刚才不是才瞧过相爷放火么?你且看看,永宁寺已烧成什么样了……”
  “官爷你如何知悉那火是相爷放的?”蹙眉想过楚宏儒不会如此阴狠,余慕娴紧紧手,低眉将视线从不远处的红光里收回。
  “自是在下告与姚将军的。”提灯立在距余慕娴五步的位置,窦驰的黑衣与黑夜凝成了一色。
  “窦爷!”起手丢开树桩,余慕娴道,“寺中的水缸已是填满了……”
  “即是满了……便由窦某人送相爷上路吧!”勾唇望着树杈中的人影,窦驰道,“姚将军,还不动手!”
  “是!”须臾反应出身后人即是那本该葬身火海的余相,姚临桂起手直取余慕娴首级。
  “窦爷这般行事未免太过急躁……”侧身躲过利刃,余慕娴朗声道,“慕娴死在此处,于窦爷您并无好处……”
  “是吗”不屑地拔剑与余慕娴补一刀,窦驰道,“相爷死在此处,便是成全了三爷……”
  “不知慕娴何德何能,竟能成全三爷”借坡上树木躲着窦驰,余慕娴不急不躁,“窦爷可是想清楚了如何与圣上交代”
  “如何交代说余相因长公主远嫁一事,怀恨在心,故而试图纵火与三爷玉石俱焚,可好”窦驰眸露凶光,“三爷在流放之地,常言余相仗义……当年垒石场中,余相即是一好男儿……但三爷也说,他亏欠余相良多……故而一直不忍以相爷为棋……”
  “可窦爷已然按耐不住了……”平视着越来越近的刀锋,余慕娴道,“不知慕娴一命,可换何物”
  闻余慕娴问其死后局势,窦驰双目一凌,正要答,却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换本殿还新都。”
  楚宏儒温声给出了答复。


第95章 
  楚宏儒是否一心向佛; 余慕娴不知。
  但单看这他那较旧时更为深邃的眸子,余慕娴心道; 经历了一次流放; 楚宏儒早已不是旧时的楚宏儒。
  ……
  移步与楚宏儒对坐到茅屋内,余慕娴低声道:“看来三爷诸事皆顺……”
  “呵……”嫌恶地扯扯唇,楚宏儒道; “大哥一日不死,我如何能得闲……”
  “既是这般……那三爷更是该忍耐。”余慕娴朝着楚宏儒一拜,便与楚宏德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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