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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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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为了迁就院中的那颗古树。当初建造学宫的时候,原本长在这里的树木被尽数砍去。唯有这颗龙脑樟,是中原罕见。仲华公感慨它生长不易,特意改了图纸,以此树为中心建阁,这才导致梅冰阁的朝向与别处不同。”
  刘协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我见那树普通,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典故。”他朝窗户边走了两步,“我能再看看吗?”
  “这……”小黄门连忙劝阻,“陛下,外头风大。”
  刘协不理他,扭过头,只看那名妇人:“你……”
  “奴婢名洛迟。”
  “洛媪,我就看一眼。”
  洛迟于是先取了一件皮裘,给刘协裹上,才带他到窗边赏景。太阳已经落山,连晚霞都褪干净了,只有一些昏暗的光线落在庭院里。树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但却盖不住底下的绿色。
  “陛下,樟树多产于南方湿热之地,冬季也不落叶。但樟树不耐寒,到了长江以北就难以见到了。这株龙脑樟,活过了上百个寒冷的冬季,才长到我们如今见到的模样。仲华公说,愿住在这院里的孩子们,无论遭受怎么的苦难,都能像樟树一样心有绿意,四季常青。”妇人温和的声音,娓娓阐述,像是温水一样熨烫着人心。
  刘协忍不住喃喃出声:“心有绿意,四季常青……”他转身抹了抹眼眶。“二位曹公的深情厚谊,刘协知晓了。”
  洛迟关上窗,将冬季的空气挡在外面。“天色已晚,陛下该更衣了。学宫备好了热水,等陛下用完晚膳后就去泡泡?一路奔波劳累,回到自己的寝室里,还是松快一些的好。”
  刘协:“好。赏……”赏什么没说出来,他能拿出来赏人的东西都留在长安了。
  “奴婢奉命行事,不是没有赏钱就会刻薄陛下的人。”洛迟微笑,假装没有看到刘协窘迫的小脸。
  总归,来日方长。
  正月十五的上元节一过,学宫的高干子弟特训班就开课了。主角是刘协,陪读是一大群官二代。马上要开始新生活了,要说刘协心里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刘协连上元节的晚宴都没有好好吃。而王允、董承等人又在席上说些有的没的,更让他的小脑瓜涨得晕晕乎乎的。
  “洛媪。”经过几天时间,洛迟已经得到了小皇帝的初步信任,此时他下意识地就拿求助的目光看向这位爽朗干练的女官,“洛媪,你与我说说,仲华公是何等人?是严厉,还是宽厚?我听说她是神童,生而知之。”
  洛迟动作麻利地替小皇帝脱去层层累赘的天子朝服。“仲华公确实比常人聪慧。我服侍她的时候,也有幸听她讲课。我记得一次她讲‘地圆说’,六、七十号人,只有孔师和颜夫人听明白了。如今那两位都是开山立派的人物了,只有我还是个不成器的。”
  “啊。”刘协捂住了嘴巴,因为他这时只穿了常服,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天真。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响起曹生的声音:“那是你没有长算学的那根筋,可不要编排我。”
  屋里服侍的宦官都打了个激灵,只有被抓了个正着的洛迟泰然自若,蹲身行礼而已。
  “陛下。”门外的声音继续说,“我方便进来吗?”
  刘协连忙整了整衣服,跑坐具上跪坐好,轻咳两声:“曹子请进来吧。”
  这才有小黄门打开殿门,迎进来一个裹白色大氅的女子,她已经不年轻了,但依旧肤色胜雪,气质绝尘,竟然将年龄也模糊掉了。
  主客见礼完毕,才接上刚刚的话头。
  “我今夜来,是给陛下送明日的书籍笔墨。头两个月的功课不难,陛下不必担忧。”
  书册是薄薄的四本纸装书,《初等算学》、《九州地理》、《农耕水利通识》、《少儿读史》,都加了大量插画,彩绘的,看着就有趣。这个大部分人都看竹简的年代,哪里有图画书看,刘协翻开就舍不得放下了。
  洛迟见他看入迷了,只得小声劝:“陛下,夜读伤眼。且仲华公还等着您呢。”
  “曹子……”刘协抬手,“学生……”
  “陛下喜欢就好,也不枉编书画图的孩子们一番辛苦。”阿生将刘协的手按下,“除了课本,还有笔墨,相比从前雒阳宫中的不算名贵,但胜在耐用。再就是,这里有一个书包和一个笔袋。”
  书包和笔袋都是麻布缝制的,和精美的书册放在一起显得粗糙了,但放书本放笔墨,尺寸又刚刚好。
  “从前我在辽东开办学堂的时候,有学子家贫,书包笔袋只好由母亲姊妹亲手缝制。那名学子学成出名后,这个风俗就保留下来,就连我那几个侄儿,都用的阿嫂手缝的麻布包。学子们之间攀比母亲、姊妹的手艺,也是常有的事。此次陛下入学,虽然与以往的规制不同,但阿嫂说,无论陛下用不用得上,别人有的,陛下也不能缺。”
  洛迟主动将那些麻布料子接过来,来回翻看:“还真是丁夫人的手艺,好几年没见到了。”
  她这么一说,本来一脸嫌弃的小黄门也只好把到喉咙口的难听话咽下去,改为小声嘀咕:“这么寒酸的东西,怕有失陛下的身份。”
  刘协瞪了小黄门一眼:“曹公正妻的心意,哪里容得你胡说?你又是什么身份的人?还不好好收起来?”
  阿生的目光闪了闪,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凡是与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天气暖和了,阿生授课的地点就改到了采光最好的南堂,课堂周围的帘子都拉起来,外面就是竖有石经碑林的广场。
  杨彪、蔡邕、荀爽、种拂……如今在学宫担虚职的大佬们都坐在南堂下听讲。更远一些广场上,则挤满了求学的士子,甚至还有商贾之家混迹其中。
  “昨日,我们学习的征兵上限的计量方式。结论,陛下,您还记得吗?”阿生和颜悦色地询问道。
  刘协站起来,先拜曹生,然后面向夏侯充、荀恽等一众同学。“征兵所限,一曰人口,二曰粮草。若青、兖二州青壮尽出,可得六十万人;然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若要使得田地有人耕种,来年没有饥荒,最多只能抽调十万人。如今二州却有常备军十五万人有余,所以百姓生活困苦。”
  “昨日可没有说兖、青二州共有多少军队,陛下回去做功课了,甚好。”
  小皇帝被夸奖,忍不住笑起来,美滋滋地坐下了。
  “如今诸位年幼,我们只说粗略的算法。真正涉及到政务,事情还要复杂得多:屯田兵和铁甲兵不同;民夫和正规军又不同;各城各县土地肥沃程度有差,对于征兵的承受能力也不同。所得的数值,也没有那么恰好就是整数,得细致再细致,荀彧、郭嘉、戏志才、程昱等先生在孟德公帐下,做的就是这些繁琐的工作,不可小视。”
  孩子们上到十二、三岁,下到七、八岁,都异口同声地答道:“谨受教。”
  刘协也收了得意的神色,面上显得更加郑重。
  阿生转头宽慰他:“陛下学了不到三月,能够知道粮草供给乃征兵的短板,知道兖州目前武备过重的困境,便算是达到我的预期了。等到把《农耕水利通识》学完,我们学习《屯田》一册,陛下就能对眼下的局势有更清醒的认识了。
  “到那时,刚好春耕也已经结束。我们到东边的屯田村去,也让诸位辨识辨识五谷。”
  夏侯充是个好动的孩子,一听可以出去就坐不住了:“二叔,听说去田间的时候可以吃烤蝗虫。我们还能打野兔呢。”
  阿生合眼,语气轻飘飘的:“若是中期测试没有合格,阿充就不许去,罚抄书。”
  夏侯充脸色一下子就垮了,惹来同学们一阵哄笑。连刘协都笑得露出了牙。
  “昨日算课辛苦了,今日便与诸位讲些通俗的,我抛出一个议题,大家畅所欲言。只一条,等到三炷香燃尽了,未曾发言的要罚大字一页。”曹生的话语立马让孩子们打起精神来。
  “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从来都言秦始皇暴虐,才有秦朝二世而亡。今日,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来议始皇之功绩……”
  这题不算难,荀恽第一个回答“统四海,分郡县”之后,诸如“修郑国渠”、“北击匈奴”等等答案一一冒出来。最后,在阿生强调了“统一度量衡”和“统一文字”对民族国家的塑造性意义后,这节议论课落下帷幕。
  孩子们三两成群地去后头用午膳,准备下午的骑射课。
  广场上旁听的人群这个时候才慢慢散去,虽然对于坐得远的人来说,只能听见模糊的几个字而已,还要前面的人转述。但他们依旧坚持到课程结束。
  笑话,一个是先帝遗孤,一个是名士大儒,放在别的时候,见一面都难的人物。
  阿生留在最后,收拾好教学用具,才慢悠悠地从高台上走下来。阳光有些刺眼,不过今年的眼神却比去年好,不再是一阵白一阵黑的状况了。
  教书育人,算是比较轻松的日子。
  迎面遇上杨彪,在台阶底下给她行礼,腰弯得很低。阿生连忙将手中杂物扔给侍卫,双手向前将杨彪扶起:“太尉这是何意?”
  “老夫听仲华公授课已二月有余,亲眼见着陛下从惊慌失措到如今大方自信又慎思明辨的模样。这一拜是我欠仲华公的。”他不顾阻拦,将大礼行完,然后用无比认真的神情盯着阿生的脸:“若汉室得以复兴,必是贤兄弟的功绩。”
  阿生退后半步,回以大礼:“我惶恐。”
  荀爽捋着已经全白的胡须,脸上笑容欣慰:“仲华授课,深入浅出,层层递进,胜过枯燥的说教百倍,倒让我惭愧了。我觉得——以前教你不够用心呀。”
  “荀师打趣我呢。我教他们的总归急功近利了些,不如荀师当年的教导那般养气度。”
  “唉。”荀爽叹气,“时移世易,乱世还是实在些的能活命。如今沉迷琴棋书画,号称狂生的,与家国有什么用呢?”
  几个老臣又相对叹了一回,最后挥挥手。
  “不提这些糟心的事了。去城中喝碗凉茶去。”
  随着学宫的名气渐渐扩大,开始有其他州郡的名士豪杰慕名而来。许县县城也一扩再扩,酒肆、客栈、商铺,一派繁荣景象。只说最外围的新墙高度和驻军人数,都达到了郡首府的规模。
  刘备以及关羽、张飞,就是在这个春天,牵着马走进了许县高大的新城门。


第140章 尊亲
  刘协上完骑射课,满头大汗跑到药庐找阿生的时候,她正在给戏志才诊脉。
  戏志才的身上已经长肉了。除了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咳,以及,面色稍显枯黄外,看上去与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春暖花开,大约是今年有了救济粮的缘故,屋外多了鸟儿的鸣叫。它们中的大部分总算是从人类的锅碗中逃过一劫,有了在树梢上唱求偶曲的余地。
  阿生穿着医学院的青白色外袍,看上去清爽极了,像是自带薄荷香味似的。“戏先生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这回也不必输液,用草药汤巩固就可以了。其实先生大可相信鄄城那些医官的话,左不过杏仁、桔梗等化痰;枇杷、川贝等止咳;黄芪、三七等清火,合以蜂蜜。我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毛氏侧身行了个礼:“医官们也是尽心看护了。但还是仲华公的用药比别人要更精准一些。且夫君如今多有空闲,往来许县就当散心了。”
  阿生微微笑了一下,提笔写药方,还没有写完就听见刘协身边小黄门的声音。“陛下,陛下,您跑慢些。”
  接下来就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陛下长乐未央。”毛氏连忙俯身行礼,就连靠在榻上的戏志才也不能幸免。
  小皇帝还穿着骑装里头的白色单衣,满头大汗。他跟个大人似的挥挥手:“都平身吧。”
  阿生坐在位子上没动,继续将药方写完,交给药僮去煎药,然后才将目光转向刘协:“药庐不是陛下该来的地方,过了病气就不好了——陛下的手怎么了?”
  刘协连忙将双手藏到身后,嘿嘿尬笑。
  “来,我看看。”她轻声说,但语气却沉重了,容不得人拒绝,即便对面是皇帝。
  小皇帝这才委屈地将自己的小嫩手拿出来:“曹子,可疼了。”
  “这是弓弦割出来的伤口啊。”她诧异地看了一眼刘协,“陛下也不是第一天练习射箭了,怎么会被弓弦割伤?”
  刘协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小黄门就“扑通”一声跪下了。“今日陛下多练了二十箭,最后力竭,没控住弦,这才受伤的。”
  “你这孩子。”阿生黑脸,命人取来清水和金疮药,亲自给小刘协处理伤口。
  大约是她的表情实在严肃,戏志才都开口说了句好话:“陛下用功,也是好事。”
  “再用功,也得以不伤害身体为底线啊。”阿生叹气,摸摸刘协的头,“你平日里也不喜欢射箭,怎么今天还加练了?可是与同窗赌气了?”
  “没有。”刘协嚅嗫两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今日在射场遇上荀攸荀太守,我召他说了两句话。”
  阿生往小男孩手上涂药,即便他手疼得直抽抽也不放。“说了两句话,然后呢?”
  “我听说,曹子年少时极为善射。我,朕也不能给曹子丢脸呀。”
  原来是这样。阿生失笑:“我是在射箭上有天赋的。骑马、剑术就只是平平了。人各有所长,陛下何必用自己的短处去比别人的长处呢?”
  刘协皱着小脸:“朕是天子,理应比同窗们更加出彩才是。”
  这孩子哪里来的偶像包袱?是他自己心思重,还是有谁说了什么?是保皇党挑拨还是自己人捣鬼?阿生心里已经打出了一连串问号,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哄孩子。许诺了一块上品松烟墨,并烘焙糕点无数,才让刘协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望着刘协的背影,戏志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仲华公倒是喜欢小孩子。自从鄄城有了环夫人,主公膝下的公子倒是多了起来,不如仲华公抱养一个?将来也有个依靠。”
  “你这又是什么馊主意?你知道我是不能抱养阿兄的孩子的。”
  “那仲华公如今这样就妥当了吗?那位毕竟是天子,您将他教得太好,那将来我们可就被动了。”
  阿生闭上眼,右手已经握成拳:“当初是你们将他接来的,我反对也没用,反而惹了阿兄不快。先前恭敬如今提防,又是什么道理?”
  戏志才苦笑:“事有轻重缓急。兖州四战之地,主公想征讨袁术,还要提防陶谦、李傕背后偷袭。迎奉天子,至少东西两边没称帝的诸侯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不是腹背受敌,主公争取了时间,就能够各个击破。”
  “我也是知道你们的难处,这才费心建立学宫,帮助阿兄把控清议、监视旧臣。杨彪等人未必就不知道这些了,但因为我们待天子真诚在先,双方才能维持一个和睦。”她冷哼一声,“如今你是要我将许诺过的话再吞回去吗?”
  话聊到这里就是死局了。阿生见屋里沉默了好几分钟,主动扯开话题。“怎么荀公达也来了?”
  戏志才咳了两声,从妻子手中接过温水连灌好几口,才止住。“因为蔡邕之女的婚事。仲华公没有听说吗?如今许县聚集这么多大族子弟,其中三分之一是为了庆贺蔡公嫁女才来的。荀攸,他毕竟在颍川世家子中算是官位最高的。”
  日头偏西,炽烈的阳光照满室。阿生往香炉上加了一勺薄荷,一勺冰片,顿时略带凉意的香味充斥鼻尖,才将热浪压下去。
  “昭姬要嫁,我是知道的。可惜陛下的音律课,得找新教师了。”
  “仲华公就在意这个?”戏志才感觉这个主公的胞妹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河东卫氏跟袁家眉来眼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主公可是极力反对这桩婚事的!”
  “蔡、卫两家定下婚事是先帝在时的事了。蔡邕坚持诺言,没法说他错啊。”
  戏志才蹭的一下站起来:“仲华公竟然不肯与我说一句真心话吗?”
  阿生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开口:“蔡公虽然年长、才名盛,但政治素养,太差。”
  说得粗鄙一些,叫缺心眼。
  蔡昭姬的父亲蔡邕,确实是个缺心眼。就比如,与他共患难过的荀爽亲自去劝,他也坚持己见。
  “我与孟德也是多年的交情,他知道我的为人,绝对不是通敌之辈。”蔡邕说。
  荀爽叹气:“但卫氏态度暧昧,即便曹公这里点头,你就不怕昭姬过去受苦?”荀爽已经是六十多的老人了,要不是阿生好吃好药供养着,只怕寿数就在这几年。然而老都老了,还要为这群老朋友操心。
  蔡邕拍着手:“那里就到这种地步了。全国这么多世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说孟德和袁本初亲厚,就说你家,不也有个友若在袁绍帐中当军师吗?我不过是将女儿嫁给了和袁家友善的卫家,她是女子,本就与这些不相干,哪里就到了你说的地步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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