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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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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曹嵩拍了筷子,“死活要给人守寡,当初嫁人的时候也没看她跟桥家的小子多恩爱,庶子庶女一堆连个嫡女都没有!”
  阿佩低着头巴拉盘子里的食物,没有给父亲哪怕一个眼神。
  曹操见状就有些心疼,当初那个娇俏的小丫头,也不知道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若是我能抽出空来,亲自送你去威海散心也不是不行。但如今的局势,唉……在太平道平息之前,还真没有比雒阳更安全的地方。”
  “太平道当真要为乱?”
  曹操肃了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阿生去年派人接祖母去威海。她老人家二十多年没离开过梅园,如今八十高龄,竟然毫不犹豫答应长途跋涉!父亲还不明白吗?”
  “母亲的眼光,我自然是相信的。”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早饭后,宫里就来了小黄门,宣曹操去面圣。曹嵩看那小黄门满脸堆笑的巴结样,倒是没怎么担心,嘱咐了几句就放他去了。
  曹操当初在雒阳当治安官的时候,没少进宫给皇帝讲破案故事,理论上该是熟门熟路的。但阔别多年,他突然发现南宫已经翻修一新,朱雀门越发高大巍峨金碧辉煌,侍卫十步一岗,衣着皆华丽非常。
  这还仅仅是处理政务的南宫,作为皇帝后花园的北宫还不知道如何呢!
  皇帝接见外臣,照例是在嘉德殿。殿中已经安装了最近流行开来的地暖和墙暖,皇帝陛下就盘腿坐在一堆软垫上,逗现年四岁的二皇子玩耍。“董侯啊【1】,这个是什么呀?”皇帝陛下父爱全开,一手搂着小豆丁,一手摇拨浪鼓。
  小豆丁刘协推了推父亲的手:“阿翁,有大臣来了。”
  皇帝这才看见曹操,露出一个笑:“孟德回来了。”
  曹操下拜行礼:“承蒙陛下牵挂,臣不胜感激。只是不知昨日大将军所奏太平贼一事……”
  “哈哈哈哈,孟德还是这么个脾气。”皇帝指着曹操笑,“你且安心,贼首马元义已经在诏狱了,大将军亲自带人审讯。不论是城中的乱党,还是各地的贼子,都逃不掉。”
  “如此便好。臣还没有问陛下安。”
  “哈哈哈哈,都好都好。”皇帝把小豆丁抱上桌案,“这是朕新得的皇儿,孟德还没有见过吧。”
  刘协差点没捂住脸:“董侯四岁了,不是新得的。”
  皇帝要炫耀儿子,曹操只能夸:“二皇子活泼聪颖。”
  “孟德也觉得阿协聪慧吗?朕也觉得阿协比他兄长聪慧大气。”
  曹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皇帝你自己想废长立幼别扯上我啊!何况这个幼子才四岁,您想什么呢?“臣不曾见过大皇子,但长秋宫所出,大儒教化,必是英明得体。”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头冷哼一声。曹操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个穿玄色红纹锦袍的半大孩子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后面跟着一大群匆忙跟上的宫女宦官。
  “他以为朕没看到呢!”皇帝拍桌子,拍得有些重了,刘协连忙抱住父亲的胳膊不让他再拍。皇帝被小儿子安慰到了,摸摸豆丁的头,跟曹操说:“阿辩被他母亲养坏了。是朕不对,知道皇后出身低微就不该让她教养孩子。如今他这样,怎么能当人主呢?”
  “阿……阿兄还是很好的。”
  皇帝在刘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懂什么?”
  刘协就抱住了自己的脑门。
  涉及到储位之争,曹操全程装壁花,他就怕皇帝说出什么让他当托孤大臣的话来,要照顾的对象还是眼前这个四岁的豆丁。虽然刘协确实是个聪明善良的小孩,旁边又有骄纵的刘辩来当对照组,难怪皇帝这个做爹的会偏心。但是,国赖长君啊,何况曹操算是何进那一边的人,不支持何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去支持王美人生的二皇子,脑抽吗?
  “孟德啊,两个都见了,你怎么看?”
  曹操背上都是汗,你个二缺皇帝,你就别问了。“大将军还在为国操劳,陛下就对外臣表露对大皇子的不满,这是不妥当的。且臣听闻父母爱孩子,一定为他们考虑深远。陛下膝下只有两位皇子,不让他们现在体会手足之情,将来要怎么办呢?”
  表明立场,总算是结束了。皇帝被儿子们牵住了全部心神,连原本要给曹操升官的事都没提就放他回去了。不过他对曹操的感官倒是越发好了,晚上回去后还对左右说:“曹操是个耿直的臣子。”
  只可惜,这话曹操是听不到了。
  凌晨丑时,一天最冷最黑的时候,黑得连颗星辰都看不见。曹操正在许久未见的卞夫人温柔乡里睡觉,就被外头的喧闹给吵醒了。他也不贪恋美人和被窝,自己起床披衣到隔壁喊仆人:“可是发生了何事?”
  雒阳曹府不比辽东威海,既没有学堂内政系出身的孤儿们守卫,也没有谍部和家丁充当耳目。此时曹操去喊,仆人婢女们也一脸刚刚惊醒的茫然,纷纷喊道:“大郎息怒,奴不知。”
  曹操叹气,回书房从随行包裹里翻出一个黑玉做的哨子,“呜呜”吹。吹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秦六跟个鬼影似的,出现在窗外。
  “六见过大郎。”
  “外头喧哗,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等也是刚刚从禁军处得到消息,陛下遇刺了。”
  “什么?!”曹操哐当一下推开木窗,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瞪着秦六在黑暗中模糊的面容,“消息属实吗?陛下可有受伤?”
  窗外的身影一动不动:“宫中的事情不是我等可以轻易打探到的,小子们还在收集消息。若是没有人刻意封锁的话,详细情形明早就该满城皆知了。”
  他的冷静感染了曹操,曹操沉默了片刻,压低了声音:“此事你真的不知?”
  “大郎,主人建立谍部之初就已立下规矩,钉子不入刘姓宗室。就连谯县刘氏和东莱刘氏我们都没有放人,何况宫禁。”
  “……避重就轻,你不老实。”
  秦六微微一笑:“大郎若是问完了,还请再歇一会儿。今夜发生如此大事,只怕天不亮就该有禁军扣门了。”
  “哪里还睡得着?”曹操瞪了他一眼,直接从窗户翻出去,“走,找父亲母亲去。”
  曹家的三个主人熬了半宿,天蒙蒙亮了,街道被北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曹嵩穿上九卿的官服,率先开门和那些士兵交涉:“今日本是大朝,我一个时辰前就该前往宫中朝会,但因尔等封锁街道而不得出行。若是陛下怪罪,该当如何?”
  士兵们对待九卿倒还客气,只是拿兵器的手一动不动:“曹公请回吧,今日没有大朝了。”
  “怎么就没有大朝了?”曹嵩急了,“我家三代侍奉圣上,从无懈怠,怎么就遭到了甲兵围府的灾祸?我好歹是九卿之一,没有圣旨降罪你们就要害我吗?”老头子着急起来就差跟小兵拼命。
  一个不讲理的高官,打又打不了,可把小兵们弄得一头汗。一边流汗一边还要举着刀:“曹公莫要逼迫我等。”
  曹嵩怕死,也不敢真闯出去,双方就在门口僵持。最后引来了一个将官,跟曹嵩解释道:“昨日宦官封谞、徐奉行刺陛下,城中又有太平贼为乱,就连禁军中都出了内贼。如今宫中的乱贼刚刚肃清,我等奉命安定内城,查抄封、徐二家。此事与曹公无关,还请稍安勿躁。”
  曹嵩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拱手问:“陛下可安好?”
  “这不是我等可以过问的。”
  甲子年正月三十,灵帝遇刺受伤,大将军何进在雒阳城中大肆搜捕太平道,斩首教徒超过千人,血流成河。
  二月中旬,伴随着清剿太平道的命令下到各州,太平道被迫提前起事。因起事的教众头缠黄巾作为标记,土黄色一片片仿佛大扑棱蛾子,所以在官方的文书中,被称为“蛾贼”。当然了,另一个称呼在后世传播得更为广泛——黄巾。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刘协一出生,生母就被何皇后毒死,所以由董太后抚养。汉灵帝因此戏称他为“董侯”。


第104章 发酵
  雒阳皇宫的南门,被称为朱雀门。一条长长的通道,从雒水对岸的太学区和祭祀区出发,穿过高大巍峨的城墙,一直通到重重的宫阙之中。正是农历二月,天上突然又下了一场冻雨,显得即将到来的清明变得春寒料峭。
  而就在这不适合出行的天气里,十几名身穿长服头戴冠帽的上等人,手捧木牍跪坐在朱雀门前的广场上。领头的,就是凉州将门出身的皇甫嵩。
  “蛾贼肆虐,民不聊生,乃宦官党羽祸乱地方之故。恳请陛下诛杀宦官,解除党锢,召集士人平定叛乱!”
  皇甫嵩将头颅低到地上,深深叩拜,仿佛是在叩拜什么至高无上的神灵,全然不顾已经被细雨淋湿的外衣。十几个人在空旷的广场和高大的城墙衬托下渺小极了,就连在城楼上执勤的禁军都显得冷酷无情。
  远在四百米外的南城,秦六从一间民宅的窗口收起望远镜,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大汉毕竟还是有忠臣的。”
  “小马倌”季和给自家大管事递上纸笔,让他将朱雀门外请愿的人一一记录下来。然后翻出密码本,译成密文封蜡,然后放飞信鸽。等到做完了这一切,早就心痒痒的季和就憋不住了:“秦管事,这为什么说这些请愿的人就是忠臣了?难道不是世家大族想要趁机夺权吗?”
  “想要大汉的权,就表示还想当大汉的臣。利益满足了就会向大汉效忠,没有自立的心思。”秦六将一支毛笔转得飞起,上面的墨水却一点没落,“真正狼子野心的,比如那四世三公的袁绍,宁可当何进的门客也不想当汉臣。又或者是比如董卓,在地方上拥兵自重,听宣不听调。”
  “那……咱们该做什么?外面黄巾贼来势汹汹……皇帝真的会解除党锢吗?”季和皱起了娃娃脸,“主人派我们来雒阳,也没个明确的指示。”
  秦六起身,拍拍小年轻的脸蛋:“不懂,那就对了。你才进谍部几年?慢慢看,慢慢想。”他就在单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外袍,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季和只能小跑跟上:“秦管事您去哪儿?”
  “去酒肆吃个午饭。”俊朗的青年眯起眼,身体虽然还走在甲子年的雒阳街道上,思路却已经飞回到了一年前的幽州。
  “政治什么的,我不是很擅长。”他记忆中的主人裹在兔毛围脖里,峨眉轻蹙,“但我到底也学了这么多年,大胆推测一下,太平道乱起,皇帝就不得不解除党锢,饮鸩止渴。因为——”
  阿生把桌案上的奶糕往秦六的方向推了推:“朝廷没有钱。”
  国库已经穷得叮当响了,卖官许多年也差不多饱和了。想要在短时间内弄到军资,只有三个来源:宦官,士族,皇帝的私库。
  谁最肥?
  是暴发户的宦官们?是暴发户的皇帝陛下?都不是。真正最肥的,是世家大族。
  “皇帝正值壮年,想来是会和世家达成妥协的。朝廷得到了军资,世家取回了政治资本。但只要叛乱平息后再开启第三次党锢,主动权还是掌握在皇帝手中,多少可以弥补一二……”阿生喃喃自语道,视线飘离在房梁上。
  “那主人的意思是,若是皇帝没有解除党锢,世家大族就将转而支持太平道颠覆大汉吗?”秦六双手握拳,身体前倾。
  “说实话,我不知道。”阿生又将盘子推了推,“吃,别紧张——宦官不能领兵,党锢不解则平乱不利,平乱不利则世家大族也会面临更大的劫掠压力。他们是会向宦官集团投诚,和太平道合流,亦或者举兵自立,我无法推测。我只知道,一个壮年的帝王但凡有些理智,一定能够作出解除党锢的决定。”
  秦六闭眼,剑眉微微抽动。然后他松开了手掌,取了一块奶糕放进嘴里。“我明白了。”
  “我派你去雒阳。”阿生单手扶腮看他吃东西,表情温和得像个老母亲,“要求只有一个,保护好自家人。”
  于是秦六来了雒阳,在清明的细雨中眺望重重宫阙。他的主人没有决定要不要在摇摇欲坠的东汉王朝上推一把,寻找机会的权力和作出决定的权力被同时加到了他的身上。如此放权,不光让人感动,更是让人发冷。
  曹生一直是温和的,宽容的,博爱的。但藏在这种表象底下,是对这个时代深深的厌弃。她在厌恶东汉,甚至不惜将东汉的忠臣顺民一同埋葬在乱世里,也要期望汉室的灭亡。所以她在东汉最脆弱的时刻放下了秦六这颗闲子,一颗充满杀机的闲子。
  秦六也从没有让她失望过。
  春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给皇城的街道带来湿润的光明。皇甫嵩等人依旧跪在朱雀门外,而越来越多的士人和官吏则聚集而来,谁都有两三个朋友,附近又是多愣头青的太学。理智些的送汤饭送衣药,热血些的就跟着一同跪下了。
  如此过了三天,没有把皇帝盼来,倒是引来了宦官。
  十常侍之一的张让带领一队禁军将请愿者都围了,声音尖细高亢得朱雀门内外都能听得见:“蛾贼肆虐,难道就只是我们的错吗?轻信邪道,难道就只有宫人吗?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太平道勾结,其中必定少不了你们的门生故吏!见到蛾贼弃官而逃的也少不了你们的门生故吏!大家谁也不比谁黑,趁陛下危急的时候迫害我等,你们安的什么心?!”
  那边世家子弟的人群中就有人出列,高声道:“陛下遇刺之后,我等就不曾见过天颜。如今已有半月,京城内外人心惶惶。尔等行刺陛下在先,劫持宫禁在后,又是安的什么心?”
  张让的声音又抬高了八度:“陛下正在养伤,不便见客。”
  皇甫嵩还跪在地上,他是结结实实跪了三天,每天跪满四个时辰,跟上班点卯似的,现在已经是两眼红肿衣衫不整。他朝着宫殿的方向拜了拜:“如今蛾贼攻城破郡,六州纷乱,而军服粮草都没有齐备。虽然知道陛下正在养伤,但危急关头还请宫中速速定夺才是。”
  “皇甫将军这才是明白人,难怪陛下说您是可以领兵平乱的人。”张让先是冲皇甫嵩皮笑肉不笑地抽抽嘴角,随即抬头高喊,“当务之急是平定蛾贼,此时争权夺利,是生怕雒阳的城墙太坚固吗?我等已经捐出半数家财资助军备,大将军正在调粮,不日就可出兵平叛。”他将双手往袖子里一笼,得意洋洋地注视着有些狼狈的人群,没有胡须的脸上竟然显出两分骄傲来:“你们闹事的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陛下口谕:宦官尚且知道捐献家财为国尽忠,你们呢?”
  张让豪迈地回了宫殿。朱雀门关闭,留下世家子弟在外头面色发黑。
  “我等自当为国尽忠。”皇甫嵩盯着已经关紧的皇宫大门说道,仿佛在赌咒发誓。
  而他身边的众人则一片愁云惨淡:“皇帝又一次站在了宦官那边,我等该如何是好?”
  “如今陛下负伤,外事皆由大将军定夺。”皇甫嵩转身上了马车,“唯有大将军才能劝动陛下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皇甫嵩这般赤诚的,其他人大部分心里想的是:“陛下不解除党锢,就休想我们家出粮出兵。”
  因为世家和朝廷的扯皮,粮草兵器马匹磨磨蹭蹭,一直拖到四月底才凑齐。而病榻上的皇帝也终于在愈演愈烈的黄巾起义的压力下,答应了各地自主征兵的请求。一些早被宦官集团打压得喘不过气的世家子弟或儒生名士,也在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自带乡勇混入了平叛的队伍。
  而此时,各州军情已经一塌糊涂,整个都城弥漫着颓丧低迷的气氛。
  雒阳之外是开始肆虐的黄巾军,雒阳城中是旧仇重提的党锢之争,和缠绵病榻的皇帝。在这样的局势下,百姓们当然恐慌不已。别的地方的百姓遭灾了还能逃荒,雒阳的百姓能够逃去哪里呢?出了雒阳,或许还不如雒阳呢。
  人在压力之下就需要发泄。这不,外城饮酒作乐的风气就跟瘟疫似的扩散开来。就连东市攒了十年老婆本的小商贩,也把大半储蓄扔进了酒肆换酒喝了。天下乱了,没准明天就被当成太平道处死了,没准后天乱贼就打进来了,没准大后天就政变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曹操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跟随平叛的部队开出了雒阳。皇甫嵩跟张奂同属凉州人,且两家当初关系不错,因着这一点香火情,皇甫嵩举荐曹操给自己当副手。曹操独领一支羽林骑兵,算上后勤共五千多人。在中路四万大军中,无论从领兵数还是从官职上来说,也不算小了。
  大军开拔的那天,曹操在路过东市酒肆的时候看见了秦六。他披头散发坐在一个脏兮兮的木墩子上,朝大军举起酒坛,看着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酒鬼。旁边一个乞丐醉醺醺地扯着鸡腿,脑袋靠在秦六的大腿上。
  曹操骑马,很快就路过去了,他只来得及看见秦六点头致意的动作。
  曹操知道,秦六不会再跟自己同路,这次出兵黄巾全要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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