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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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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进来的人,你自己看紧了。”阿生给洛迟比了个手势,洛迟就主动在名册上加上两行,备注:责任人赵奇。
  赵奇无可无不可,见目的达到就跳下车子去后头做孤儿们的管理工作了。规矩、诗歌、道理都要教,且从司隶向西,一路走一路收人,孩子们的进度都不一样。赵奇这个临时流动班教师就格外忙碌。
  偏偏新加入的伍大还要给他添麻烦。
  “赵管事,签身契的时候,我和阿弟想改名。”
  “啥?”
  经过了一晚上的养精蓄锐,伍大已经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他跪在地上,眼睛里是某种决然的东西:“既然说是新生,我想要一个新的名字。我也不想让阿弟还姓伍。求曹家的主人给我们赐名吧。”
  赵奇面无表情地往重重护卫的牛车方向走:“你等着。”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就从帷布后面钻出来。“主人说,你叫陈无邪。你阿弟,叫陈半斗。暂时先这么叫,等你长大后,想改名的时候再改。”
  伍大在地上重重叩首:“今天起,我就叫陈无邪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是陈胜吴广的陈。


第58章 天地无邪(下)
  海潮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被人们称为“刘公岛”的岛屿上。
  在今年之前,这还是一座荒岛,除了偶尔有渔船在此避风浪外,就没有人烟了。岛上有一座刘公庙,原本是过路的渔民们的临时落脚点,现在则是被彻底扩建,成了曹氏船厂的附属建筑。
  刘公岛对面的威海,大片的土地都属于曹家和丁氏妇婴堂。
  东莱郡虽然人口不少,但大部分都集中在西边,靠近北海国和郡治的的地方。威海这一片,都是东汉才新开发的地区,属于一位刘氏亭侯的封地。这位亭侯从血统上来说已经非常边缘了,他不喜欢交通不便的海边,于是常年在遥远的郡治,跟随刘氏大家族一起生活。曹家承担了每年给他上交的供奉,因此他很大方地允许曹家在刘公岛上建造船厂。
  抵达青州威海的孤儿前后有上千人,入冬后因为南方第一批粮食的抵达,曹家有了底气,就开始加大了成年饥民的迁徙力度。
  去年减产八成,今年颗粒无收,虽然冬季开始下雪,但依然无法解救司隶和豫州的饥饿。面黄肌瘦的灾民一队又一队地抵达渤海之滨,在拿着武器的家丁的要求下,换下破衣,清洗干净身体,然后男子负责开垦和建造,女子负责制作冬衣、照顾孩童。
  破碎的家庭被杂糅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全新的,仿佛机械齿轮一般的工作形式。
  陈无邪今年八岁,属于是可以承担一部分工作的大孩子。每日里除了文武课,更多的时间是在学堂教师的组织下:拾柴、提水、施肥、捉虫、削木板、推独轮车运送各种原材料。
  要说好处,那也是有的,就是工作努力的话,晚饭可以见到点鱼肉碎。无邪的木板削得好,误差能够在标准尺所谓的“两毫米”之内,因此格外受到船厂采购员的青睐,还特意奖给他比别人多三点积分。无邪将积分全都换成了鸡蛋,请育婴堂的婢女姐姐做成蛋羹喂给陈半斗了。
  听说,鸡蛋对于小孩子来说最滋补。
  一开始,鸡蛋还是船上养鸡送过来的,价格高达一百积分一个,后来威海也开辟了鸡场,这才降成了三十积分一个,无邪每天赚七个积分,意味着每五天,半斗可以吃上一个蛋。也因此,陈半斗是育婴堂中最令人羡慕的孩子之一。
  “阿兄,我觉得这里真好。”又到了春天,今年雨水倒是充沛,田野里的麦苗和粟苗都欣欣向荣。刚刚经历过饥荒的灾民们望着这样的景色,脸上都带着希望的笑意。就连半斗这么大的孩子,都为此欣喜不已。
  曹家却在这个时候组织大部分人手南下了。
  身体素质好的,会游泳的直接从威海坐船;年幼需要照顾的孩子们走陆路,从青州南下徐州、扬州,在长江入海口附近的舟山群岛处上船,避开不太受控制的扬州南部和交州北部,从海上绕行到沉香岛,在岛上经过一轮筛选和分流,一部分人去番禺附近的曹家农庄里劳作,另外一部分人则被送上南岛。
  阿生突然加大动作也是有原因的。
  延熹九年的十二月,爆发了东汉历史上第一次党锢之祸。世家出身的李膺、陈蕃等二百余人都被免职了。为了填补朝堂上出现的空缺,皇帝将曹嵩提拔为司隶校尉。司隶校尉啊,当年一个当司隶校尉的张彪就逼得曹腾不得不自尽以保全家族。司隶校尉的权柄有多重,在这里就可见一斑。
  曹嵩其实也是懵逼的。
  他在这年年初才刚刚开始不当小透明的,结果到了年末,啪一下就升级成了皇帝心腹的司隶校尉。这里面当然有运气的成分在,皇帝和世家的矛盾爆发,曹·跟世家没什么关系·跟现今宦官也没什么关系·嵩捡了一个大便宜。
  如今汉朝的余威犹在,司隶校尉一职摆出去,各地太守也得给个面子。
  因此阿生大大方方地让孤儿们从扬州上船了。舟山群岛此时属于会稽郡,也就是春秋时越王勾践的故地,是扬州最早开发的地区之一,治安方面还是相对比较有保证的。
  无邪跟半斗在青州被拆散了。
  无邪因为肯努力,一年就学会了游泳,因此在威海就坐上了新海船,在海上颠簸了一个多月,途中还遇到了两次小型风暴,晕船吐得昏天黑地,才算是灰头土脸抵达舟山。下船的时候,无邪这辈子都不想闻酸橘子的味道了。去他的什么坏血病,晕船病就不能治一治吗?
  半大孩子和成年人在舟山群岛上搭建起简陋的聚居点,还小规模进行了开荒屯垦,才在夏季五月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妇孺。秋季西北风起,凑齐十艘中型海船,他们才再次出发南下。
  “冬季才是抵达岭南最好的季节。”赵奇赵管事给大孩子们解释道,“夏季的瘴疠太过厉害,再加上水土不服。如果让你们在夏季登陆,那即便是以我们家的医疗条件,也要病死几十上百个。”
  无邪这个时候已经不吐了,盘腿坐在甲板上摇来晃去。“赵师,既然南方瘴气蛮夷这么可怕,我们为什么要到南方去呢?在青州威海不是也很好吗?”
  每次无邪都是孩子中第一个提问的,他像是胸口有一股叛逆的气,随时都驱使着他去质疑。
  赵奇嘴角勾起一个笑:“你知道昨日从建安郡来的那艘小船送了什么消息吗?六州大水,渤海海溢!要不是主人命令威海提前收粮,山上又建了避难所,啧啧,恐怕是养活剩下来的人都难。”
  孩子们一脸震惊,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赤地千里的旱灾里。
  “大水?怎么会……”无邪喃喃自语。
  “旱涝相随。既然前两年都是大旱,这些少掉的水自然要在某一年一并补上,这不就是成大水了吗?事实上,从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开始,主人就让我们防涝了,只是你们还小,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恐慌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赵奇拍拍无邪的脑袋,“你鄙薄肉食者,还不如想想自己能够为他人做多少事吧。你以为主人就是整日锦衣玉食吗?她所殚精竭虑的深度和广度,是你想象都想象不到的。”
  无邪垂下眼:“曹家的主人良善,我们都是信服的。但世间又能有多少良善的主家呢?”
  赵奇抬眼望了望侧方一望无际的海水,没有直接回答无邪的问题:“你们到了南岛后,就正式入学了。南岛学堂的校长是秦六,他这个人……总之,你们到了他那里,要听话。多读书,视野就开阔。视野开阔,心胸就开阔。你今日的疑问,也许将来就能够找到答案。”


第59章 秋雨中
  大水退去,但是还有连绵的秋雨,像是下不断似的。雨滴顺着瓦片之间的沟槽流下,形成一大片水帘。阿生半靠在几案上,一张接一张地看颜文带回来的三彩素描:已经是成年人模样的廿七和田牛、越长大越好看的秦六、被晒黑的阿朽;美丽的沉港、秩序井然的海口建筑群、一望无际的稻田和整齐的防风林,以及南岛生蛮的部落结构。
  “阿文一路来,还算平安吗?”阿生脸色温和。归属南岛的人口超过两万之后,不是海船沉没或者瘟疫爆发这样损失上百的大事件,已经无法让她难受了。就算是刚刚在南岛上因为生蛮偷袭丧生了十几个三期生,她的注意力还是更多集中在后续的剿抚上。
  一期生是最早的雒阳育婴堂出来的老人,跟着她从雒阳到谯县再到交州和青州,感情非同一般。再加上如廿七、秦六、赵奇、阿白、田牛这样的小组长都已经培养出来独当一面了,而丁夕、女曲这样的女孩也管理着织布作坊和造纸作坊,缺了哪一个都会让她心痛。
  因为兖、青大疫而数目膨胀的二期生也还是她自己带的。在谯县的时候,她每隔几天都要给二期生亲自授课,不管是哲学思想、科学常识,还是青少年心理健康,她都亲自操心过。
  到了三期生的时候,她已经离开谯县前往颍川求学。因此除了像曹玉这样的关系户,或者是出类拔萃因而被送到颍川来特训的孩子外,她对于三期生们的印象就只有模糊的人影和期末测试卷的成绩了。
  至于去年饥荒带来的上千名四期生,目前才刚刚完成第一轮洗脑。光是看数量,就能知道她是没办法一个个顾及过来了。只能构建更加制度化的学堂体系,来保证这些孩子的教育问题和发展问题。
  “廿七带兵我是信得过的,不管是看阿文画中的军容、阿石回报的军纪,还是田牛记录的战绩,都超过了我的预期。田牛行政守成足够了,那是个老实人。秦六当校长……怎么样?”
  颜文拜了一拜:“秦郎君威严日重,只是喜好剑走偏锋,土人多畏惧他。”
  阿生合上素描本。“文阿姊多年不见,与我生分了。你虽然话不多,但主意一向很正,有什么想法就说吧。”
  “不敢当主人一句阿姊。”颜文又拜了拜,然后直起身体微蹙双眉,“秦六在南岛,好挑起土人纷争,爱财者用财帛驱动,爱人者用大义绑架,若是本来部落之间就有积怨,那更加不会放过。过去三年岛上因乱毁灭的土人部落多达几十个,因为恐惧战乱而希望迁入海口港的人数众多,他却以粮食不足为由假意推诿,严卡名额,因此但凡并入奴籍的土人都对他感恩戴德。一边恐惧一边来投奔的人络绎不绝。另一方面,学堂中被他重罚的土人孩童,都会变得极度爱戴他,不许人说他一点不好。我从未见过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玩得如此频繁的人。此人太喜欢玩弄人心,长年在外容易失去控制。”
  阿生自嘲地笑了笑:“人手刚刚多了些,就要开始防备自己人吗?”
  这话说得颜文不安起来:“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秦郎君对主人还是很忠心的。只是他那种有些邪性的个性,主人不得不考虑……”
  “阿石。”阿生打断了颜文的话。
  阿石依旧是一身不起眼的深色麻衣,以少女的姿态提剑而立,岁月仿佛在她身上静止了一般。“主人有何吩咐?”
  “从南方将阿文等人接过来,辛苦你了。”
  “诺。”
  “只是还要麻烦你再继续传信。”
  “诺。”
  阿生一边在空间的档案架子上翻看,一边发布命令:“让谯县的杜密和南岛的秦六来我身边。人口多了,我们该建谍组了。本来杜密就在监察工坊,秦六也喜欢干这个,索性就制度化吧。”
  颜文和阿石都没有问“谍组”是个什么东西,安静地听阿生继续说。
  “谯县的学堂已经没人了,那就裁撤掉。让原本的谯县校长阿白去南岛接替秦六,给他们至少一年的交接时间,不要出乱子。”
  “阿朽已经带人探到了南岛石绿铁矿和交南煤矿的位置,匠艾说暂时够用,那就把他也调回来吧。阿朽和秦六从小就关系好,正好让他们两个一同北上。”
  “最后,田马在我身边太久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孔先生忙于造船,自言对于威海学堂力不从心,就让田马去做个空降的副校长吧。我记得你几年前跟阿白赌气,认为他校纪不严,这次自己上手去试试看带学生如何?”
  室内的几人都没有异议,这次的人事调动就定了下来。阿石的行动效率是S级别的,当天就拎起田马出发了。留在颍川照顾阿生起居的,又变成了颜文和洛迟两个最初的婢女。
  “阿文在外面生活了几年,可有成婚的打算?”阿生问她,“你是奴仆,不用因为到了年纪不婚而向朝廷缴纳额外的赋税。但你若是有了心仪的人,就告诉我,不用有顾虑。你不嫁,是替我画画;你嫁了,也还是替我画画。没有什么不同。”
  颜文就顺嘴说了几个家丁的名字,听她一说阿生就明白了,颜文不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她心目中的丈夫候选人都十分务实:在体系内能够理解她,家族势力薄弱不会干涉她的自由,为人老实本分又肯努力,这样就很好了。
  “我知道了,回头我让缯家阿母帮忙去探探这几个人的口风。”
  颜文微微一笑:“多谢。”然后自觉出门准备热水去了,这是她的老本行。
  她回来的时候,刚好在门口遇上了休息日来串门的荀攸、荀谌和荀彧。
  荀彧已经会正儿八经地给颜文见礼了:“这位阿姊气度不凡,却是彧此前不曾见过的。”
  颜文双手端着水壶茶盏等物件,微微屈膝。
  “这个是颜文。”阿生落落大方地介绍,“跟洛迟是同一批的老人。因为田马要去学习当管事,她就从老家过来照顾我。”
  阿生说得磊落,又是她的家事,荀家子弟都不再多问,只有年纪尚小的荀彧好奇地多看了颜文好几眼:“我以为洛迟是特例,现在看来,阿生对待下人是真的很慷慨。田马读书识字不说,就连婢女也各个养出好气度。”
  阿生不答,斜靠在几案上笑:“下雨天,怎么有闲心来找我?”她从小营养好,因此从去年就开始抽条,胸口也有了仔细看能够看出来的起伏,此时斜靠的样子特别能够体现少女纤细的身段。
  “咳。”荀谌咳嗽一声,将目光微微移开一些:“来你这里蹭吃蹭喝。”
  荀攸依旧是目不斜视的君子模样,说话自带三分笑:“阿生屋里烧的什么香料?好清新。”
  “熏的小四合。”阿生懒洋洋地说,“用橘子皮、梨子皮这些做的,毕竟我是俗人嘛。”
  荀攸对待她依旧是很推崇:“阿生高洁。无论是学乐理、学礼仪、学史、学合香,都能够破出陈规,返璞归真。”
  “阿攸把我抬得太高了。”
  荀谌敲敲桌板,打断了荀攸和曹生的商业互吹,目光落在阿生的下巴上。“我渴了。先跟阿生讨杯清茶喝。”
  不喝煎茶喝冲泡茶,这没什么可以不应的。当然了,阿生不会把玻璃茶壶茶杯拿出来,太炫富。她用的是平日里的陶壶和陶杯。这样的杯子装茶叶没有玻璃杯好看,但口感还是一样的。
  “好茶,就是淡了些。”荀谌一口气喝了三杯,然后咂咂嘴评论。
  “委屈阿谌了,不能在茶汤里喝到葱姜粟米。我给你再起一壶吧。”阿生假装起身要去煎茶。
  荀谌连忙伸手拦住她:“别,不如煮肉。”
  虽然阿生也觉得米叔做的红烧肉很好吃,但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荀谌对于肉类有如此大的执念。每餐必点,无肉不欢。“知道了——阿攸呢?中午想吃什么?”
  荀攸转头看小荀彧:“彧叔想吃什么?”
  阿生一阵牙疼,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辈分和年龄产生交错的情况十分普遍。十一岁的荀攸要管五岁的荀彧喊叔,偏偏这个时候大家都还没有字,随着荀彧渐渐长大再喊“阿彧”不太合适了,还真只能喊“彧叔”。
  荀彧有模有样地跪坐在席位上,跟个小大人似的。“我想吃烤豆腐,阿生这里的豆腐是最好吃的豆腐。”
  “那就铁板烤豆腐。”阿生朝颜文点点头,颜文就躬身退出了房间,去厨房下单去了。
  等餐的时候,大家又聊了聊最近的时事新闻。
  要说荀家今年最轰轰烈烈的话题,不是去年的大旱,不是今年的大水,而是党锢之祸。
  党,不鲜也。党,善也,美也。这个字在上古时期,有多个起源,表示亲族,表示户口,表示朋友,甚至还能够作为动词表示学习,混在一起难以辨识。但好在到了东汉末年的这个时候,“党”字已经初步具备了政治意义,主流用法已经和后世相差无几了。
  党锢之祸,用通俗的话来概括,就是皇帝认为士人们结成党羽危害皇权,因此公布了一张党人名单——在名单上的人不许当官!
  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可要了世家的老命了。世家世家,世卿世禄才是世家。一代不当官,两代不当官,三代之后谁还认你是世家?没有政治权力,那就只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土财主好吧。
  更可怕的是这道命令中透露出来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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