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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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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将水一口干了,然后将青铜碗重重砸在案几上。“你瞧瞧她,小妾一个一个地往阿嵩房里放。哪个世家会这么荤素不忌?”
  曹腾苦哈哈:“我们也不是世家啊。”
  吴氏眉头一挑:“不学好,就学坏。家风不正,做到三公又如何?一代乱家,二代衰败,三代以后就再无出息了。”
  曹腾沉默了一会儿:“她是个愚蠢的,就不要让她插手外面的事。大不了你我再辛苦几年,给儿孙铺路吧。”
  吉利常常在祖父母膝下听他们谈话,察言观色的水平也渐渐有了提升,知道这个时候敏感话题过去了,到了可以撒娇的时候了。他拿小胖手去糊祖母眼角的皱纹。“祖母,不气。”
  吴氏就抱着大胖孙子慢慢颠。
  吉利的肤色像母亲,有些黑。吃奶期还不明显,到了周岁以后,和阿生放在一起就是两个色号。好在他浓眉大眼,将来可以走阳刚路线,若是遗传到了丁氏的小眼睛那才是真的药丸。
  阿生则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好相貌。
  没错,小妾一大堆的渣爹长了一张帅哥脸。曹嵩当年在一大堆曹姓少年中被曹腾挑中成为养子,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长得好。没有科举的年代,脸在官场上就非常重要。但凡做到高位的文官,就没有一个是丑的。曹腾虽然是宦官,但官至大长秋、费亭侯,他挑养子是要继承他的政治资本的,自然要挑一个能够顺利升官的。小孩子才智还不明显,但好不好看却是一眼的事。
  注【1】:这里的“出门”是出嫁的意思。


第5章 降雪日
  冬季来临了。
  寒风呼啸起来的时候,阿生就格外想念一种植物——棉花。她这辈子的体质敏感,皮裘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味总让她想打喷嚏。祖父一边叹气,一边让人将阿生的狼皮袄收起来,改用兔绒给她的絮衣镶边。
  “如今才刚刚起风,到了正月里,我看你怎么办。”
  这年头能穿上皮草的都是富贵人家,她却嫌弃皮草味道大,这也是没谁了。
  阿生把头埋在祖父胸口使劲蹭,一直蹭到老人家不再纠结衣服的事情。
  阿生从这个冬天开始告别了开裆裤和尿布。她磨着乳母缯氏给她做了几条短裤作为内裤换洗,才算是开心了,这年头的兜裆布,或是俗称的袴和裈都让阿生有一种诡异的危机感,总觉得它们不是会散掉就是会走光。
  阿生身边的婢女乳母也渐渐习惯了这个小主人各种古怪的要求。从布制的枕头到每天必喝的牛乳,衣食住行都和别人家的小孩有所不同。因此,当阿生让缯氏做短裤的时候,她也没有异议,偷偷就给做好了,连丁氏和祖父母都不知道。
  阿生对此非常满意。
  这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自己这个小主人才是缯氏效忠的对象,而不是府中的大人。有人听话,她能够施展的余地就会大很多。
  阿生是使唤不动婢女们的,她们属于费亭侯府。乳母史氏是跟着母亲陪嫁过来的,有丁氏做靠山,面上再恭敬骨子里也是不怕小主人的。小主人过了年也才虚岁三岁,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可以抹杀阿生的发言权。要不是阿生被祖父宠上了天,她和史氏之间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只有缯氏,她是自由民,从民间来的乳母,没靠山还单纯。只要阿生说一句“不喜欢她”,她就随时可能被辞退。阿生刚出生的时候就不爱喝她的奶,后来又早早地开始吃辅食。因此,缯氏总是小心翼翼的,一心一意将阿生的生活起居照顾得面面俱到。
  这事祖父也知道。
  十一月初,阿生偷拿了祖父的一卷《论语》,让缯氏藏在衣服里带回卧室去看。第二天,曹腾就叫了缯氏去问话。
  缯氏面红耳赤地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小郎君屋里的事,婢子不能对外说。”
  事后,曹腾一边拍阿生的小屁股,一边跟她说:“你喝奶的时候不喜欢缯氏,如今眼光倒是好起来了。”
  阿生“嘿嘿”笑,然后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
  “小心思也多了。”
  阿生就噘嘴:“满屋子的人,只有缯家阿母当我是主人。”
  曹腾又狠狠拍了一下:“你想要人手做什么?”
  阿生就叫屈:“我就想开春找点海外的奇花异草种,再做个小磨,等到豆子下来了给祖父磨豆腐吃。可让母亲知道了,又说我铺张。”
  曹腾的手就停住了,帮阿生将裤子拉上,外袍整理好。“豆腐啊?”
  “嗯。熟豆腐,跟市面上那些生豆腐不一样。”
  祖父略一思量:“你和吉利过了年就虚三岁了,该有自己的人了。虽说父母在,不分产,但谁家的小郎君没几个忠仆呢?回头我给你们挑几个人吧。”
  阿生抱住祖父狠狠亲了一口。
  “阿兄跟我说他想要一个高壮的护院,能够把他抗在肩上让他摘柿子。”
  曹腾就笑:“吉利越发闹腾了,人还小,就想上房摘瓦,跑起来飞快,那些个婢女天天被他累得满头大汗。该找个厉害的看着他。”
  “我想要一个会做石磨的工匠,和一个懂农活的花匠。”
  “呦,你这个要求高了,得慢慢寻。好工匠可不会乐意给三岁的小郎君闹着玩,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人家也是有傲气的。”
  阿生眨眨眼。
  祖父立马就妥协了:“这几年京畿直隶多灾荒,卖身为奴的人多,仔细找找还是有的。”
  灾荒?
  阿生仿佛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虽然她没有抓住头脑中的那条线索,但藏在血液里的某种东西窜起了一道小火苗。
  “卖身为奴的人中若有工匠,我全要了。我不要婢女,缯氏就够了。”
  曹腾的目光瞬间就变了,他仔细打量着怀里乳臭未干的小儿,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阿生扒着祖父的衣襟,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纯粹的渴望,她已经开始巴拉当前生产力下可以制造的玩意儿了:织布机、曲辕犁、耧车、水车,不知道这些东西已经被发明出来了没有。但是纸张一定是没有普及,祖父还在用竹简和布帛呢。
  “你还真是……男子的命格。”曹腾叹气,“但不行,一次性购买太多人口太扎眼了。世家大族也都喜欢收拢工匠。”
  哦。
  阿生低落了。还有社会限制呢。那可能打铁也凉了,会被皇帝当造反抓起来的。她还是得从种花种草开始,真正的工业没有一个稳定的、天高皇帝远的基地是无法开始的。
  “你喜欢看书,这很好。”祖父接着说,“《论语》看懂了吗?”
  阿生:……我还以为偷书这事已经揭过去了。
  “等年后空了,开始教你认字。”
  阿生晃晃小短腿:“阿兄也认字吗?”
  “也认。磨磨他的性子。祖父时日不多了,趁着还健朗多教教你们。”
  阿生惊得睁大了双眼:“祖父!祖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曹腾笑了笑,将她放到地上往外赶:“你去找吉利玩吧。你以后要靠他,多和他相处,别走得太快。”
  阿生被缯氏抱着,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她和哥哥的院落。
  昨天夜里下了今年第一场雪,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看着就让人觉得冷。阿生裹在厚厚的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披风里,盘腿坐在门口看雪景。屋里在烧炭,炭火上烤着香料,暖暖的熏得人昏昏沉沉。
  吉利踩着雪进来,脱了木鞋换了袜子,才跑到阿生身边,拿冻红的手指捏她的脸蛋。他最近添了个捏人脸蛋的毛病。“如意为什么不开心?”
  阿生被冻了个哆嗦。“没有。”
  “骗人,你明明不开心。”
  “阿兄,我跟你嗦,冻柿子特别好吃。”
  吉利眼睛一亮:“我让李媪去做。”
  “李家阿母不到三十,你就叫她李媪合适吗?”
  吉利双手开弓将阿生脸蛋上的肉往外拉:“我的乳母,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阿生:“呜呜呜呜呜。”
  吉利:“我比你大,你要听我的,你也得叫李媪。”
  阿生:“呜呜呜呜呜。”
  缯氏看不过去了,过来解救阿生,被吉利甩了个巴掌。阿生一开始只是陪着双胞胎哥哥打闹,到了这时候就肃了脸,张开小手挡在缯氏身前:“缯家阿母是我的人,打她就是打我。”
  吉利面子上没下来,坐在一旁生闷气:“她只是个下人。”
  阿生大声说:“谁教的你下人就可以随便打了?祖父都没有随便打过人!今天这事,你不道歉,我就不跟你玩了。”
  吉利也火了,大声说:“不玩就不玩!”
  两个小豆丁分别坐在床榻两端,把脖子歪成90度,故作姿态不去看对方。
  吉利越想越委屈,他家香喷喷的如意为了一个老太婆跟他翻脸,虽然打人是他不对,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拉扯间甩到了。结果如意不依不饶,上纲上线。这么想着眼眶就红了。
  阿生也委屈啊。这糟心的封建时代,连小孩子都有草菅人命的思想。关键是周围的婢女仆妇没一个觉得哥哥不对的,都觉得是她小题大做。捅到母亲那里,估计也觉得是她不对。最开明的爷爷年纪又大了,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小鼻子红通通的,一抽一抽。
  吉利听见这边声音不对了,忍了半天没忍住,跑过来一看,好嘛,宝贝妹妹已经鼻涕眼泪糊一脸了。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即学祖母的样子抱着她哄:“如意乖乖,不哭了,是我错了。”
  他说了两遍,发现自己不能像大人一样将阿生抱起来,又跑到阿生正面扮可笑的鬼脸,自己拉自己的脸颊肉。
  阿生抽抽鼻子:“你要跟缯家阿母说,以后不会无故打她的。”
  吉利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给缯氏道了歉。缯氏不敢受,跪在地上给吉利和如意各行了一个大礼。
  事情到这里圆满解决,连带着吉利乳母李氏的待遇都提升了,至少他不再称呼她为“李媪”了。
  吉利还是很聪明的,他能够敏锐地感知到问题的本质。阿生生气的关键不是“动了她的人”,而是“对下人不好”。既然阿生介意,他至少面上要当个更良善的主人。
  然而糟心的一天还没有结束。
  阿生和哥哥用小勺子挖冻柿子吃的时候,丁氏所在的正院乱了。黑夜里亮起烛火,小婢女跑来报信,接着屋里的仆妇就变得人心惶惶。她们中多数身上都打着丁氏的烙印。两个小主人吵架她们不慌,丁氏有事她们就慌了。
  “怎么了?”阿生抬着小脑袋问。
  乳母史氏如今是双胞胎院里的大管家。她不安地回报:“郎君在夫人屋里打人,说是……说是……张氏的屋子里进了毒蛇。”
  “大冬天的,毒蛇?”
  史氏咬牙,哭天抢地:“二位小郎君,张氏这个贱婢要害夫人。”
  吉利皱起了眉头,他也渐渐懂事了,隐约有了自己和母亲比其他人更亲密的意识。
  阿生冷漠地看着屋里哭丧着脸的婢女们,手敲桌板:“哭什么?伤人了吗?死人了吗?伤了多少?张氏的孩子怎么样了?母亲屋里谁被打了?因为什么原因被打了?母亲怎么样了?祖父祖母知道了吗?请医问药了吗?”
  婢女们:……
  史氏:“……这些都还不清楚。”
  吉利生气了。“不清楚你哭什么。”他越来越能够跟得上妹妹的脑回路了,“如意哭起来比你好看一百倍,只会哭,要如意就够了,要你们何用?做你们该做的事。”
  阿生:……虽然道理对了,但老哥你的表述方式我很不满意好吧。
  曹腾和吴氏的反应很快,临时派了两个人来管事,这个晚上算是勉强挨过去了。阿生和哥哥并排躺在床上。哥哥已经打起小呼噜了,阿生还睁着眼睛睡不着。
  她家不是世家。
  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这句话。她不是文科生,但曾经隐约听人说过,在古代一个家族是不是世家,从下人身上就可以看出端倪。而她目前所在的这个家族兴起的时间太短,底蕴太浅,嫡长孙的院子里都处处是漏洞。
  路很长啊。
  阿生偷偷将头靠到哥哥肩膀上。
  吉利同志,我们面临极大的革命困难。


第6章 看大戏
  天没亮的时候阿生就醒了。
  权贵人家的卧室里有好几盏没有熄灭的灯,光线照在密密麻麻的窗棱上。透过半透明的云母片【1】,可以看见外头漆黑一片。寒风呼啸,躺在榻上依旧能够听到怪异的风声。
  好在,喧闹已经停了。
  阿生呆坐在床上想,父母那边的争执应该是有结果了。她下意识地厌恶这件事,同样是菟丝花的女人们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耍尽心机,再穿越十次她都习惯不了。
  “如意醒了啊。”吉利睁着黑色的大眼睛,吐字很清晰。
  “阿兄也醒了啊。”
  “我担心母亲。”吉利翻身坐起,短胳膊小手利索地给自己穿衣服。侧面的带子系不上,阿生就替他绑好。反过来也是,阿生够不到的系带,就让吉利绑。
  双胞胎做这一套动作熟练度满点。
  几个月前的吉利还是像一个正常的富二代幼儿一样,让乳母婢女给他穿衣服,然后,他就被妹妹嘲笑了。阿生过了一岁,不光能够说话,能够自己吃饭,还能够自己穿衣如厕。她是很少让婢女碰触她的身体的,即便是最亲近的乳母缯氏,也不过是能够偶尔抱她走路而已。
  吉利这下不干了,他已经有了当哥哥的意识,不能被妹妹比下去,非吵着闹着也要一切自己来。这让伺候吉利的下人们惶恐了很久,终于还是习惯了小主人自己穿衣的设定。
  阿生是有意的。
  她有意在按照后世的价值观对身边的幼儿进行渗透,生活习惯、动手能力、三观思想……她不知道为什么家中的长辈将她当成男孩养,但“你以后要靠吉利”这句话已经在耳边被重复了不下三十遍了。
  既然是一个战壕中的长期战友,三观一定要合拍呀。幸好,吉利正是可塑性最强的年纪,方便阿生源源不断地灌输私货。唯一的问题是,她得同不知所谓的母亲和封建大环境争夺哥哥的思想。
  她又不能完全照着后世的理念去教吉利,那会教出一个不容于世的疯子。她甚至不能流露出教导的意思来,毕竟她的身份是妹妹而非长辈,表现得像个人生导师太有毒了。
  她希望吉利能够在这个社会中混得如鱼得水,同时还能赞成她的技术改革。不需要进步千年,进步百年就够名垂青史。
  阿生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命运交给她的重担,搞搞发明创造就是她所期望的未来了。她甚至没有想过重操旧业,中医是她一直敬而远之的学问,而古代是中医的地盘。
  “你说,母亲会不会有事?”吉利的问话将阿生的思绪拉回来。
  阿生跳下矮矮的床榻,推醒睡在地面上的缯氏。青伯守在门口,老神在在看不出疲倦的模样。“青伯,守了一夜了,去睡会儿吧。”阿生小声说。
  青伯似乎弯了弯嘴角。“主人说,如果两位小郎君醒了,就去梅院见他。”他没有压低声音,于是将屋里的婢女仆妇都惊动了。
  史氏经过昨晚的训斥今日效率高了不少,安排洗脸、刷牙、饮水、糕点等等,都有条不紊,乍一看还是很靠谱的。
  然而,等到了出门的时候,就露了马脚。
  “婢子也跟着两位小郎君去老大人那里吧。”史氏眼巴巴地看着缯氏和李氏各抱着一个身裹大斗篷的幼儿,跟在大管家青伯身后向外走。
  青伯眼风一扫:“你逾越了。”
  史氏脸色一白,眼底露出两分不甘。她自认为比缯氏和李氏更得重用,如今却和那些低等的婢女一起被撇下了,这叫她如何甘心?!且史氏是主母的心腹,主母有难,她困在小主人的院子里,听不到第一手消息,别提多难受了。
  “阿史,如今大家都怕,你得留下来看家。”阿生趴在缯氏的肩头,朝史氏喊,“别让那些坏人进来。”
  史氏脸色一凛。是了,万一夫人有个好歹,最怕这时候有人顺带朝着夫人的两个孩子下手。“小郎君放心。”她脸上带了杀气,“只要我在,那些蛇虫鼠怪就进不来。”
  阿生一行出了院门,还能远远的听到史氏的呵斥声:“都别给我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夫人还没倒呢……”
  “二郎越发懂事了。”青伯笑着说。他是家中身份最高的仆从,因为跟阿生熟悉,偶尔叫她一声二郎。
  阿生把脖子缩在披风里,凌晨的风太冷,她恨不得把脑袋也缩进去。“穷,就只能修修补补用。”她若是手里有人就能够换掉不合心意的史氏,然而,这不是没人吗?
  “小二郎君真像个大人一样——小大郎君怎么看?”
  吉利不怕冷,他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这个时候正从李氏怀里挣扎着要看东边天空的鱼肚白。“什么怎么看?”
  青伯:“……史氏。”
  吉利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脑子里将话题接上了。“我不喜欢史氏,但她是母亲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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