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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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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从远古持续至今,直到冬牧线向他们展示了一种半游牧半定居的生存方式。
  在那之前,谁能想到牧草可以像粟米一样大规模播种大规模收割呢?又有谁能想到牧民也能和农民一样,冬天躺在炕上煮着奶茶唱着歌呢?辽东那个女人真的有鬼神之才。
  苏古川一点都不想跟她作对,也一点都不想失去眼下的生活,他可怜的只有一百勇士的新部落好不容易这几年活下来了三十八个新生儿,最大的已经能拉开小弓了。若是今年冬季不能进城,只怕……想想从前夭折的孩子他就心寒。
  虽然皱眉思索着,但苏古川的脚下一点不停,顺着记忆的方向朝着最后的目的地走去。
  这是一家武器铺。店门不大,墙上挂些零零散散的护甲和兵器,看着又脏又破,甚至有一把长刀的刀柄都开始生锈了。店铺朝阴,只有早晚能照到阳光,偏生店主人还不屑点灯,更显得屋子里昏沉沉的,一看就是倒闭边缘的模样。
  “克翁,克翁。”苏古川进门就喊,声音荡起阵阵回声,更显得这家小店死寂一般。
  好在,有个苍老的声音及时回应了他。“别喊了,就等着你呢。”
  苏古川应声转头,看到一个手臂肌肉坚实的老人,穿一件无袖的交领短褐,就坐在墙角一堆煤炭中。
  “克翁。”年轻的乌桓人站定抱拳,“如今可真是遇到难处了,只能来找克翁。”
  克翁浑浊的眼睛在苏古川脸上扫过,好一会儿,才问:“换什么?”
  “盐,铁锅。”苏古川低下头去皮袋子里扒拉两下,“茶也要。个杀千刀的换给我的茶砖是坏的。”
  老头转到后面,提了两溜盐和两大包茶砖出来,又蹲到地上在一堆杂物中找铁锅。
  苏古川趁机去看,只一眼就喜笑颜开:“呦,大连产的加碘精盐,南普产的红茶茶砖。还是克翁待我好。旁的都是什么奸商?连商标都不撕就以次充好,欺负人不懂汉字吗?”
  “你也别怪他们。”克翁还在费劲扒拉杂物,一会儿甩出来一块盾牌,一会儿扔开一把匕首,甚至还有藤箱、木柜、人偶泥塑之类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去的东西。“赤山那事一出,整个辽东啊,都听不得‘乌桓’二字。我要不是自认为有几分脸面,再加上是看着你长大的,也不敢卖东西给你。”
  苏古川低头:“他乌延惹事,关我们辽东乌桓什么事?且我们隔壁部落的□□,就是死在赤山的。”
  “你还委屈上了?”克翁甩出一个黑色铸铁锅,“你回去问问你的好阿舅,蹋顿和乌延带着辽西乌桓投靠袁绍,他知不知情?没准还能从他的王帐里搜出乌延送的美人呢。冬牧线十年,养出这么一条白眼狼,谁气得过?”
  没错,苏古川看着隐忍又识字,其实是辽东乌桓大人苏仆延的外甥。不过他命途坎坷,详细说的话,又是一个老长的故事了。
  彼时鲜卑和高句丽都强盛,辽东乌桓在夹缝中求生。在一次与高句丽的战争中,苏古川的外公战败身亡,苏古川的母亲被掳为奴隶。生而为奴,其父不详,幼年丧母,长到十二岁上,还没有发育的半大孩子就又成了战场炮灰。
  但他没有死,反而被辽东的巡边部队所俘虏,因为营养不良看着瘦小而进了育婴堂,读书识字,骑马射箭。后来,听说他当年存活下来的舅舅逆袭成了辽东乌桓大人,曹生就做主销了他的奴籍,赐名“苏古川”,送回到苏仆延身边。
  往日里,苏仆延对待妹妹的唯一骨肉多有补偿,只是因为经历教育的不同,两人在某些观点上会有几分冲突。
  但如今——
  苏古川几乎是黑着脸离开通辽城的。盛夏的阳光普照,他却敏锐地感受到了笼罩在了头顶上的乌云,如同风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  1,讲一下游牧和定居放牧。
  查了不少资料,通俗地给大家讲一下。
  游牧大家比较熟悉,通俗地讲逐水草而居,这里草吃完了就换一个地方,这里河流枯了就换一条河。
  那怎么定居下来呢?
  就要种草。
  管理得当,品种优良,牧草一年中可以割几茬,有限的土地就能满足一户人家几百只羊的需求。牧民要种草,也就定居下来了。
  定居的核心技术除了种草,还有草料的存储,不能割下来都烂了,那冬天牛羊还是得饿死。现在有干燥法、发酵法各种储存方式。
  得益于技术的发展,如今我国牧民已经基本实现了彻底的定居放牧。
  最后来说说小说中的设置:半定居半游牧。
  种草技术跟不上,且基于环境保护的考虑,还是要草场转移。就分为冬牧场和夏牧场。夏牧场在内蒙古高原上,今日锡林郭勒一带,夏季水草丰美,但冬季零下三十度。冰雪封城。
  所以冬天就得转移到大兴安岭山脚的冬牧场,雪少挡风,冬天天晴的时候能放牧。通辽就是今天的通辽,饶乐大约在今天的兴安盟,赤山大约在今天的赤峰。这一片好像就是清朝的科尔沁草原。
  总之,我拍脑袋想的,就是冬天让牧民定居下来,降低死亡率,收拢民心。同时通过城市辐射控制草原。
  有不周到的地方求轻喷。


第195章 苏古川
  辽东乌桓的王帐,就扎营在通辽以南不到一百二十里的草原上。苏古川没有回自己的部落,直接往王帐去,天黑之前就抵达了目的地。
  只见太阳已经有一半垂落到了西边起伏的地平线下,红色的余晖洒落在草原上,如同火焰燃烧一般。这其中,有一处在反射耀眼的光,不需多近的距离,就能看清那是王帐的金顶。
  苏古川手勒缰绳,将马匹的跑速降下来。这匹黑色的良马,就一边喘粗气,一边穿过逐渐密集起来的乌桓人的帐篷。一路上,狗叫声不绝于耳,奴隶赶着牛羊匆忙躲避,而肥壮的武士与贵族则大摇大摆地向苏古川展示他们新得的首饰。
  因为踩踏和牛羊的啃食,距离王帐越近,土地上的植被就越稀疏,露出砂石质地的土壤。而融合了安息香味道的膻味,则越发浓郁。
  “我要见大人。”苏古川在王帐缀满红玛瑙的毡布前翻身下马。
  两个妖娆的女奴屈身下拜,有些为难地解释道:“大人正在见客……”
  苏古川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就见一汉人厨子并老长一串奴隶走过来,人人手中端着精致的陶瓷盘盏,食物的香气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子里钻。只光闻味道、看形状,就知道炸烤炖炒,牛羊鸡鸭一个不缺。
  就苏古川一愣神的功夫,这一串人就进了王帐,帘子一开一闭,缝隙里跑出欢声笑语和劝酒的声音。
  苏古川将坐骑的缰绳绑在一根木桩上,一副不会离开的样子:“二位……”
  话刚起了头,就见第二队人匆忙跑过来,却是一群浓妆艳抹的舞姬,匆匆拜过苏古川之后,就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毡房。
  苏古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张嘴。
  方才进去的汉人厨子就带着送菜的奴隶们鱼贯而出,再次打断苏古川的话。
  辽东乌桓大人的外甥彻底脸黑,伸手抓住了厨子的衣领。
  这是个胖得看不清脖子的男人,身高不到苏古川的肩膀,比许多女人都矮。衣襟油汪汪的,蹭得苏古川一手脏污。
  “豚大,里头是谁?”苏古川张口就是汉语,只他和汉人厨子听得懂。
  豚大泛着贼光的小眼睛飞快躲闪起来。
  苏古川另一手握住了刀柄,沉声:“实话,不然我就先宰了你再剁碎了喂狗。”
  闻言,豚大鼻子里发出汽笛一般的漫长连续的“呜——”。“小王,有话好说。我就是个勉强糊口的手艺人……”
  “呵。你不是在无虑城偷了吕家的东西,怕被打折腿才逃到这里的吗?”
  豚大瞪大了眼睛:“你——我——”
  “没空管你那些破事——快说,里头是谁?”
  “是冀州袁家的使者。”豚大吐字跟小鸡啄米似的,快到不行,“封大人为王呢。这么——大的单于授印,还有金子。”
  苏古川松手,无视了喘粗气的胖厨子和吓到瑟瑟发抖的女奴,掀开毡布大步跨入。
  王帐里被火焰照成橘黄色。歌舞靡靡烟火中,酒香肉色熏人醉。苏仆延膀大腰圆坐于上首,满脸横肉之中的小眼睛,在看到苏古川的同时眯成一个警告的弧度。
  苏古川脚步一顿,在靠门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一言不发。
  见外甥没有来找麻烦,苏仆延满意了。“这是我外甥苏古川。”辽东乌桓大人跟客座上一个长衣广袖的使者说道。
  使者白面美须,典型中原世家喜爱的长相。他朝苏古川行了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揖礼,道:“小王一表人材,看着就是英雄人物。”
  “哈。”使者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冷笑。正是苏仆延的长子呼速。这位苏古川的大表哥在宴席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但听到有人夸苏古川,第一个上来拆招牌:“他是奴隶生的,可当不起天使一句‘小王’。”
  苏古川一拍桌面,盘子打架,洒了半碗酒:“你姑母生的,你就有脸了?”
  “你,你个小小的部落头人,敢呛我?我可是将来御封的乌桓王。”
  苏古川:“呵。”
  他的嗤笑让大表哥掀了一桌大烤肥肉:“打架吗?来啊?谁怂谁是奴隶养的。”
  呼速瞪眼看苏古川,苏古川也瞪眼看他大表哥。
  使者看着瞬间紧张的场面一脸懵逼,苏仆延的脸已经彻底黑了。“都给我住手!有外人在,吵什么吵?!”
  刚刚爱不释手的王印也不管了,乌桓大人抬手送客,跟使者说:“你走吧。你说的事我知道了。”
  使者施施然站起来:“草原人恩怨分明。您既然接受了主公的册封,还请给个准话。”
  苏仆延更加不耐烦了,大声说:“啊,啊,我知道了。我借他三千勇士。”
  “三千?这未免太寒酸了吧?”使者笑得轻蔑,“三千人马,一个大头人就能做到了,可不是一个乌桓王的排场。”
  苏仆延脸上的肉抽动。
  使者再接再厉:“乌延大人所控部落不如您,可却是派了一万人马。更不要说蹋顿单于了。”
  “那我也出一万。”苏仆延说,“再多没有了。你们汉人坏得很。”
  使者笑着恭维:“您的草场从辽东蔓延到阴山,您的牛羊数之不尽,您的勇士征战四方,即便是鲜卑也不能阻挡。主公对您高看一眼,就连装印绶的盒子都是用价值千金的香木,您拿出足够的武力,也是宣扬您的威名啊。”
  苏仆延面色稍霁:“你说话好听。如果不是家里小儿不懂事,我还想多留你几天。”
  “只要峭王大人助主公击败曹操,什么辽东鲜卑、高句丽,什么吕布、徐荣,都得以您为尊。”
  于是,袁绍的使者满脸笑容地离开了。等到收拾残羹冷炙的奴隶也匆匆退下后,王帐里只剩下了沉默的奴隶主们。
  “你去通辽了?”苏仆延先开口问。
  “去换盐——您是打算彻底投靠袁绍了?不做墙头草了?”
  “你怎么说话的?”呼速一脚踢开桌子,再次呛声,“要不是父王收留你,你还是个奴隶呢。”
  这就叫上“父王”这种汉语称呼了,苏古川冷笑一声,没有理这个已经被封王礼仪忽悠成傻子的大表哥,只看向苏仆延:“冬牧线上换不到盐铁了,因为赤山的事。今年冬天怎么过冬?自从吕布进驻玄菟,冬牧线开始修建,那边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报仇。”
  “报仇就报仇,怕他了不成。”呼速跳脚,“打下通辽城,冬天收租的就是我们了。”
  苏古川是努力在忽视这个大表哥,但实在是没忍住:“你有牧草种子?你会青储?你有煤炭?你会炼钢?你会盘坑?你会捕鱼?”
  呼速:“有汉人奴隶,皮鞭抽着他们做就行了。”
  苏古川:“现在辽东哪里还有汉人奴隶?全被飞鹰骑收走了。”
  呼速:“打下通辽就有了。再不成,提高租子,有钱什么不能买。”
  “别说你打不下,就算打下了,那些从前吃了冬牧线好处的鲜卑、杂胡也要跟你拼命。”
  “你个辽东吹,当奴隶当出感情了吧。”
  “你舔袁绍的样子就好看了?小——王——”
  ……
  苏仆延坐在他的虎皮上,紧锁眉头,听儿子和外甥吵了好久,才说:“我到底不是乌桓单于,蹋顿是单于,他投靠了袁绍,我们就只能跟他走。”
  苏古川将目光转回到舅舅身上:“您是我们的乌桓大人,您要替子民着想啊。”
  苏仆延闪着精光的小眼睛注视着苏古川:“冬牧线在挤压我们的草场,勇士们吃饱喝足,就没有血性了。”
  苏古川收拢表情,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舅舅完全不是被赏赐和贿赂冲昏头脑的样子。
  “跟着袁绍去中原抢一次,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过不了几代,辽东乌桓就不存在了。”
  苏古川磨了磨后槽牙:“没有后路,没有试一试。赌输了就是死。”
  被父亲和表弟撇在一旁的呼速再次不甘寂寞地跳出来:“孬种,你怕了就回去找你旧主人,看她收不收你这个孬种的奴隶,给你上个辽东籍。”
  苏古川站起来,挺直后背,脸带苦涩:“我能读写两千个汉字,没有半条犯罪记录。我想要辽东籍,早十年就是辽东籍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乌桓人,才到今天。”
  看他的表情,苏仆延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上冷酷的表情渐渐消失,变得又愤怒又悲伤:“你不跟着我了?川儿,你不跟我了?”
  苏古川以拳击胸:“舅舅,我们分开下注吧。汉人大家族就是分开下注。不管哪一方胜了,乌桓都有人能活下来。”
  他最后朝这个被称为辽东乌桓大人的长辈行了个本民族的礼仪,然后离开了苏仆延的王帐。
  夕阳已经彻底落下,漫天晚霞。苏古川单马行在血红的草原上,马屁股上挂着他从通辽买来的盐、茶和铁锅。简单的皮革马鞍边上绑着一张硬弓,是那个女人亲手送给他的东西。
  那时的苏古川还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奴籍孩子,在全辽东青少年骑射大赛中夺得第三。那个女人戴一顶草原风格的皮帽,念着官员所写的颁奖词:“……第三名是襄平人苏川……”
  “我不是襄平人,我是乌桓人。”一直沉默的少年打断她,在几万人面前。
  她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明显的诧异。
  “我母亲是乌桓人,她死前跟我说,我就是乌桓人。”
  “抱歉。”她微笑了一下,“我刚刚说错了。第三名是乌桓人苏川,这是第一次有乌桓人在我的比赛上夺奖,我很高兴。”
  苏古川选择了辽东,是因为那里有生存。
  他相信那里有生存,而且是有尊严的生存。


第196章 襄阳(上)
  苏古川的黑马踏过松林外的季节河,徐荣所率领的援建部队已经抵达了赤山的废墟。而就在这个时候,从遥远的北方吹来一股寒流,贯穿整个东亚大陆。
  异常气候降临了。
  北地六月飞雪不说,就连南方的长江流域,都在狂风中波涛汹涌起来。江面变成浑浊的深青色,冰冷刺骨,寸步难行。而几艘不起眼的小船,也被天气所迫,停靠在汉江与淯水交汇处的襄阳城外。
  襄阳,三条河流和五条陆路交汇于此,典型战略要地。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光是留下记录的“襄阳之战”就多达一百七十多次:秦人与楚人、宋朝和蒙古、张献忠和明王朝……乃至于一九四八年的两党,都在这座城市进行了赌上命运的战斗。
  而在此时此刻,襄阳属于荆州,距离北边被曹操所控制的宛城,不过300里路程。
  一座位于前线的大城市,却在刘表和荆州大族的治理下,仿佛和平的大后方一般,也是一种奇观了。去年夏天的时候,刘表想效仿许县在城东的鱼梁洲上起一座学堂,以吸引名士来投,但因为水患和交通问题最终没能成功。
  如今一年过去,鱼梁洲上除了多出一座猎鹰台,是刘表和亲友的游乐所外,其余地方依旧是河滩、渔鸥和芦苇构成的自然风光。
  哦,对了,还住着一户隐士,户主叫庞德公。
  想要形容这位隐居襄阳的名士,用《陋室铭》中的句子是最合适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以为隐居就是断绝社交,在深山老林里种菜,那就大错特错了。庞德公的社交网不光广阔,而且高级。比如,寒风停歇后渡江涉水去给他送炭火黍酒的,就是刘表的连襟黄承彦。
  黄承彦是个四、五十岁,略显富态的中年人,身上穿一件棕色暗纹的绫罗,左手提一筐上好的无烟炭,右手拉着个黑瘦的小姑娘。他每次去拜访庞德公的时候都将仆从留在渡口,这也是应有的礼节了。
  小姑娘大约十岁上下,帮忙拎着一小坛酒。她细瘦的胳膊在风中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累的。她是真的瘦弱,就连头发都是干枯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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