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元妃传-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抱琴姐姐,你当真了不得,就这么几句,姑娘就转了主意答应了婚事。我要有你一半儿的本事,太太也用不着镇日地呲哒我……”
有了元春的默许,与夙家的殷勤,两家迅速达成默识,待得两年后元春及笄,夙寒还朝,便由夙太太做主,为两家定下婚事。
原本王夫人不大乐意,既要定亲,那么需得先过庚帖,这才算切切实实地定下来,这样两年后再说的事儿,指不定又有什么变故。还是儿媳妇李纨劝:“太太细想,姑娘如今还为及笄,这么早定下来,只怕人家要说闲话儿,说咱们家容不得姑娘,才十三就往外送,是上赶着夙将军现下风光,咱们家名声不好。再者说,太太担心夙将军变心,那更是绝无仅有的事儿。我幼时随父亲去过玉门关,一出阳关无故人,那真真儿是苦寒之地,绝无太太担心的事儿。”
这样一开解,王夫人便也罢了。十日之后,火器营预备开拔,夙家在京中的大宅里设宴为夙寒送行,贾家自然也被邀请在其中。
一整日流水样的宴席,园子里开了戏班子接连不断地唱,元春被闹得脑仁儿直疼。借口换衣裳,带着抱琴往女宾休息的抱厦里去喘口气儿。才从园子里出来,便瞧见一个高大伟岸的戎装男子正站在树荫儿底下,那不是夙寒却是谁!
☆、西凉祸
元春见了他一愣,下意识地去瞧身后,见四下无人,方松了一口气上前见礼:“夙将军。”
夙寒一拱手算是还礼,已无多日前的疏离客套,倒叫元春心里头暖融融的。因在家中待客,他穿着柔软轻便的常服,没挽髻子,长发高高束起,以一根莹润白皙的长簪固定着。脱去了盔甲的夙寒此刻显得平易近人得多,身上锋芒的棱角也圆润起来,竟也像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将军怎么不进去听戏?”她问,“现下正演挑滑车,最是热闹不过的。”抱琴见她与夙寒说话,忙蹲了蹲声儿,退到后头去守着。
夙寒微微一笑,脸上如寒冰融雪,有一种令人惊喜的美感,“我打小儿不爱听戏,耐不下那个性子来。你们帝京的人最爱戏,我素日陪着太子也常去。人都说见多不怪,我却总也听不出什么好儿来。”
瞧他凛冽的面相是个沉默寡言的,上次交谈时也不过寥寥几语,印象中也是个生人勿进的汉子,今儿倒熟稔似的开了话匣子,想是已将她当作未过门儿的妻子看待,不必再端着那将军的架子。高大伟岸的汉子聊起家常儿来,有些反差的可爱。
元春笑了,“今儿的宴就是夙王爷与太太为将军设的,你这个主角儿不到场,可说不过去。”
“什么主角儿,我瞧我才是个跑龙套的配角儿,我不在,他们不照样儿玩儿得欢实。”他忽然皱眉,“你怎么还叫我将军?”
元春脸上微微有些发烫,“那叫什么?”
明知故问。
他也滞了一下子,叫“寒”吗?太肉麻了,叱咤沙场的汉子有了柔情,在战场上也要软了腿。退一步吧,“我齿序行六,你唤我六哥也成啊。”
元春想了想,叫他:“六爷。”彼此见了不过一面,终归是叫不出口,日后成了一家人,再叫亲密些也不迟。
夙寒眼底僵了僵,转念便也释怀。想她或许是害羞,再怎么样洒脱豪爽的性子,终归是个豪门贵女,总也有些矜持。他可不知道,前世的元春是能在皇帝面前脱口而出要自己找“旗鼓相当的驸马”的烈火女子,什么话不敢说呢?不过是还生疏着罢了。
元春见他沉默,只道他是恼了,便好言哄他:“六爷的营兵即将开拔了,我愿六爷此番能平安无忧。玉门关苦寒,六爷要保重身体。”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半点儿经验也无的小女孩,与订了亲的男子该怎样讲话,她从前的经验只有丰绅殷德。那会子颐指气使是因为瞧他不上,如今终于有了英俊挺拔的未婚夫,也开始试着慢慢放下身段儿去将就。还能怎么样呢?做公主时都没得选的婚姻大事,做了公府小姐更没有置喙的余地,遇到夙寒,已是她的福气。
夙寒也是少年心性儿,她柔声蔼蔼,早让他方才一点点的不快烟消云散,“不瞒大姑娘,我今儿是特特儿让人在里头盯着,你要出来了,我才一早儿过来等你。”
“你疯了?万一叫人看见怎么好?”说归说,她心底也有丝丝暖意,“要是我不出来怎么办?”
夙寒狡黠一笑,眼睛亮晶晶的,配在高大的身板儿上,倒显得稚气:“你放心,这可是夙府,要是这点法子我都没有,怎么领兵打仗?你若不出来,我使人泼个茶在你裙子上便是了,不信你不去换衣裳。”
他可是堂堂大将军呀!为了临走见她一面,耍这样的小机灵,让她掌不住笑:“阿弥陀佛,幸亏我出来了,否则可要闹出大笑话儿了!”她斜斜睨他一眼,“只是想见见我这么简单?”
她的眼风柔婉,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嗔,又有她独特的英气在里头。夙寒常年行走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他素来冷傲,瞧不上那些做作矫情的公侯小姐,但这样妩媚英气的少女眼风,却能让夙寒心下颤颤。
他忙解开交领,从里头取出个金项圈儿来。那项圈儿金灿灿的,荔枝纹交缠着,下头缀着个沉甸甸的玉。夙寒解下玉来递给元春,“这是我打小儿戴着的,我回来之前,先交由你保管。”
元春脸腾地通红,却不伸手去接:“你打小儿戴的东西,干吗给我?若说是聘礼,也早了些,何况夙太太早下了一箱子珠宝首饰的定礼送来。”
夙寒伸着的手又向前递了递:“大嫂给的是定礼,今后还有聘礼、六书、庚帖……但那些都是面儿上的热闹,这玉却是我的心。”
啊,谁说糙汉子不会说情话的?元春不防备,叫这话砸了个头晕,浑浑噩噩伸手接过那玉佩,只觉得触手生温,莹润光滑,带着他体温的暖,叫她从指尖儿红到了耳根。
“大姑娘……元春?”他唤她的名字。
她“嗯”了一声,抬眼看他,才发现他也早已红透了脸,高大挺拔的身子紧张得有些颤抖,她反而镇定下来,“什么?”她反问。
“你……你不也留个什么念想儿给我吗?”军营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浑话段子最多的地方,他二十了于男女之情上还是个雏儿,临来之前早被手底下的副将们一通教育。私相授受了的才叫定情,不然他这一年半载地戍守在外,该拿什么来思念她呢?想想真是没有安全感。
她“噗嗤”一声笑了,歪过头看他:“你想要什么念想儿?”
又是明知故问。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脸面非得端着。夙寒朝前蹭了两步笑道:“你给什么我都乐意。”他低着头看他,脸上是笑的,眼底里是对未知的不安,战士出征之前,谁都不知未来会怎样。活在当下吧,军营里的人都常这样讲。
“成。”她笑着一点头,跑跳着上前到他跟前儿,一垫脚尖儿,柔软的唇瓣在他坚毅的下巴上一擦而过,“这个你留着。”不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跑掉了。
抱琴站得远,守着怕外头有人经过,见元春一溜烟儿跑回来,先吃了一惊:“姑娘和将军说完话了?”一定睛,好么!这大红脸,跟什么动物的什么部位似的。抱琴见识短,没见过川岭的猴子,想不出比喻来,但这大红脸可不寻常。
元春捂着脸快步走,声音快要哭了似的,“快走,快走。”连声催促着,还在空当里哀叹,“我的初吻,哎呀,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抱琴目瞪口呆:“我的姑娘!”一下子站住了,拉扯着元春让她停下,扯开她捂着脸的双手细看,“您干什么了呀?”
半月之后,火器营开拔玉门关,太子慕容继亲自将大军送出城门,据说还在城下上演了一出君臣挥泪道别。
王夫人听说了,转述给元春道:“夙将军真当算是个新贵了,他隔个一年半载的回来,封个骠骑将军,那是指日可待了。”
元春笑道:“那我可等着做将军夫人,受命妇诰命了。”
她存着一份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过上了充满希冀待嫁的每一天。除了教宝玉、迎春、探春姊妹几个启蒙认字外,更用心地跟着大嫂李纨学着管家。
李纨不愧是见识过大好河山的侍郎千金,见识、品味都与寻常公府小姐不同,倒极对元春的脾气。她管家与王夫人不同,她性子温和,待下宽宥,却底线分明,逻辑清晰。什么时候该纵着些下人,给他们些偷懒投机的空间,好叫他们更心怀感恩地干活伺候;什么时候该严管控制,不漏一丝的空隙,不落一处细致,她都有自己的一套。
李纨嫁来前只听说这位小姑是个极有主见的泼辣货,敢违抗父名投河,也敢维护母亲力陈姨娘,想不到元春的见识广阔,眼界极高,心胸宽阔,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两姑嫂一拍即合,渐渐也将荣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这头渐渐上了道儿,朝廷里却不太平。据贾珠说,西北的凉山一带如今山寇横行,凉人常常上关外几里的市集村落里头挑衅闹事,长岭关的守军不胜烦恼。
“可凉人与慕容氏不是向来和睦吗?”元春倒不担心西北流寇,但若是外族长期挑衅,这是要滋事闹事的前奏。她只是奇怪,慕容姓氏源于鲜卑,史上曾创燕国盛世,后流落四方,不知当今皇族是哪一分支的慕容子孙。凉人亦是鲜卑的分支,按理说是同宗,怎么还会滋扰边关呢?
贾珠摇头:“凉人不羁,从前倚仗着大晟兴旺,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如今富庶强盛了了,仗着同宗常有不纳贡税的事情发生,皇上念在祖宗的同源的份儿上大多也不与计较,他们如今是胆子肥了,胃口也大了,渐渐也不满咱们的官盐供给分配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盐的事儿。
其实流寇扰境,也不过是为了抢盐与茶叶,派个镇压力量的军队过去清扫一番,量他们也翻不起大浪来。可是皇帝心善,总觉得同源相戈是伤了阴仄,是以只令守军守住关隘,关外的事一概不予理会。
哪想到这乱越滚越大,凉人的流寇有一日劫了一支西鹘的商队,这下可引发了西鹘的怒火,当下两个属国在长岭关外交战数月,混乱不堪。皇帝瞧着势头不对,便将就近的玉门关守军火器营调拨支援,平息两国之乱。
领军冲锋的,便是主将夙寒。
☆、南柯梦
消息传来的时候,元春正在贾母的房中抱着宝玉念千字文。这小小的孩儿与她投缘,聪明灵秀,是个根骨奇清的天生之才。宝玉照着全篇念了整遍,元春指着单字问他,也能一一答得准。
“怎么记住的?”迎春在一旁学着鸳鸯绣兰花儿,听得宝玉聪慧深感惊讶,不由好奇,“宝玉教教我。”
宝玉摇头晃脑,“直觉!”奶声奶气的娃娃,说起话来一本正经。
贾母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歪着嘬杏仁酪,手里揽着探春,见了笑道:“这孩子是块奇才,比你大哥哥小时候还聪明些。”
元春嬉皮笑脸:“老太太又偏心宝玉了不是?我告诉大哥哥去。”
贾母近些年愈发地爱怜这个爱娇活泼的小孙女,早没了之前的提防与陌生感,和她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年纪却老得慢些。见元春与她玩笑,贾母掌不住笑,索性也笑说你告诉去,“你大哥哥比我还疼他呢!”
元春嘟嘴道:“我不依,从前我是家里顶得宠的老小儿,如今都叫宝玉给夺去了。”
宝玉似懂非懂,也在旁嘻嘻笑道:“三妹妹最小。”贾母闻言笑得更厉害,连一旁服侍的奶妈李嬷嬷也掌不住笑,一屋子的合合乐乐。
一时外头婆子进来回说大太太来了,贾母不甚在意,头也不抬便叫请。邢氏一进来,便只见宝玉和众姊妹一同围坐在贾母的身边儿说说笑笑,自己的庶女迎春也在。这些年来迎春出落得更加乖巧可爱,她性子温和,待人也和善,兼之元春与贾母将她爱护得好,是以更显得像多娇嫩嫩的花儿朵儿一般。
邢氏见了,心里便有了五分不满。她自己膝下凄凉,唯一的庶女还养在贾母身边。眼看这屋里一日比一日热闹,几个孩子间童言无忌,贾母的气色也一日比一日好,对比起来,自己这个儿媳妇真是凄凄惨惨。王夫人膝下虽然也不养着孩子,但儿媳李纨孝顺,儿子贾珠又出息,又哪是自己比得了的。
几个孩子见着邢氏进来,除了探春太小外,都忙站起来行礼问好。宝玉礼行得歪歪扭扭,声儿却洪亮恭敬。邢夫人忙上前搂着宝玉:“我的儿,好几日不见,你可又长高了些。”
贾母嘴巴一撇,“小孩子家哪有不长个儿的,二丫头近日衣裳可又短了。”言下之意,邢氏只顾讨好宝玉,却忘了自己的庶女迎春。邢氏不敢还嘴,只是讪讪笑道:“老太太说的是,她老爷前儿又得了好些官用的料子,我正预备着拿来给姐儿们做衣裳。”
贾母这才点头,示意乳母们带着三个小的出去晒太阳,元春见左右无事,便也起身告退了。
她吩咐了丫鬟婆子们伺候着宝玉三姐弟,一路又从小厨房安排了一早儿贾母提起的酥油卷子,想着天色还早,便打算回去把昨儿放下的《左传》再看两篇。可哪想到她刚回了自个儿的屋子,坐下没看两眼书,邢夫人却后脚儿跟了进来,在门口打着帘子看她:“大姑娘,我特特儿来瞧你,看你好好儿的,我也就放心了。”
这一头雾水的,哪儿挨哪儿呀?元春愣在原地,“大娘说什么?我何尝不好了?”
邢夫人吃惊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呢?”她用一副怜悯的目光瞧着元春,眼底却是幸灾乐祸的嘲讽,“夙将军的事儿,没人告诉你?”
元春摇头说没有,“夙将军在玉门关镇守,他怎么了?”
邢夫人看傻子似的看她,“还在什么玉门关?他早上长岭关外平乱去了。”
长岭关!那岂非正是凉人与西鹘□□之地!夙寒领兵镇压,这也是权宜之计,可元春的心底忽然一震,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她有种极坏的预感在心里电闪雷鸣。
“火器营前锋中了埋伏,夙将军已失踪一个月之久了。”邢夫人面无表情,“太子派去搜救的人马全都不获而归,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记重锤砸在元春胸口,砸得她跌坐在圈椅中。邢夫人见目的达到,只絮絮地假意安慰几句,见她不理,便道:“大姑娘也用不着这么。本来么,你和夙将军还没换过庚帖,更没过六书,算不得定亲。夙将军他是天妒英才,大姑娘只当是南柯一梦罢了。开了春儿宫里又是三年一选秀,姑娘不同于三年前年幼,如今你是及笄了的大姑娘了,这回可踏踏实实地去吧……”
后来她再说了些什么,元春却听不见了,只是脑中嗡嗡回响着夙寒走之前的那句话:“你不给我留下什么念想吗?”那一吻不仅是留给夙寒的,亦是为自己的未来盖棺定论,如今遇着这样大的变故,她一下子被现实打击得不敢睁眼去看。
他是她第一个愿意下嫁的男子,只怕也是最后一个心甘情愿下嫁的男子。若她猜得不错,这回大老爷是必将她送入宫去为贾家挣个荣华富贵不可的了!啊,夙寒,你这骗子,你说要我待你回来迎娶我,哪知你早早投了来世,留我在这世间苦苦挣扎。
贾珠和李纨来的时候,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躲在里头,睁着眼睛却流不出泪来。她想为自己、为贾府逆天改命,难道真的就这样难吗?她到底也逃不出入宫为妃的宿命去!
李纨看着难过,抱着她道:“元丫头,你要是想哭便哭出来吧,家里头没谁会笑你。大伙儿不敢告诉你,是怕你胡思乱想,夙将军是生是死,到底也没个准信儿,你不能就此失魂落魄的呀!”
贾珠却不肯用虚假繁荣去迷惑妹妹,“你还年轻,说到底纵没了他,还有别的际遇。”他虽也惜才,觉着夙寒天妒英才,可在他心中,妹妹的幸福更加重要。
元春这才哭出来,一掀被子,露出凌乱又通红的一张芙蓉面来,“没用,全都没用!我做得这么努力,全都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她定定看着自己的兄嫂,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没有用,我心里有数,我此番一去,便再无翻身之力,咱们完了,咱们一家子,都只有等着灭顶的份了!”
贾珠夫妻俩听得不祥,却只当她是伤心过度嘴里没门儿,忙让人煎了浓浓的安神汤来哄她服下。
她这样一病不起,直拖到四月海棠花开的时节,宫里的传旨太监却果然来了。
☆、凤来朝
来的是贾府里相熟的夏太监,众人跪了一院子,宣了旨,元春再也无处可躲。贾政塞了个锦囊进夏太监的袖笼里,沉甸甸的,“夏公公,您瞧就真没别的法子了吗?我这大丫头可是许了夙家的。”
夏太监得了金子,自然与贾政感同身受,苦着脸道:“不是咱家不偏帮着老大人你,这是宫里凤仪宫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