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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游]JustaGame-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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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钉尖扎入树杆的刹那,桑树发出了一声似人的苦痛哀嚎。
  透过树皮的防护,能够看到在中空的树杆中一名与眼前的精怪有着一模一样面目的孩童因痛楚而疯狂地在地上翻滚着。孩童的全身的皮肤上都印着赤红色的网状花纹,具体类型就与笼罩着树杆的咒印的形状一样。而那根刻满符咒的封魔钉,正从她胸口心脏部位横穿而过。
  刺耳的尖叫持续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个翻滚的孩童很快就蜷缩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精魂已失,作为载体的桑树,亦随之化为灰烬。
  见桑树消失,连湘淡然地蹲下身子扒了扒树根部分的泥土。很快她就找到了掩埋在泥土中的一个熟悉的红色木箱。她拍了拍葛笼,箱盖自动打开一旁,露出一张青年男子憔悴的脸。
  在试探过男子的呼吸后,连湘松了口气。
  赶上了。美嘉小姐的狩野前辈还活着。
  做完这一切,她才有心情重新把注意转回一旁陷入魔怔的桑树精身上。“我知道,你要问的一定是为什么我会找到这个钉子,它不是应该被那些你操控的人藏起来了,是么?”她把玩着手中冰凉的长钉,又一次在女孩提出问题前说出了答案,“这还不简单,谁让你们的思维太好猜了呢?”
  没想到以正常人的体质触碰这根蕴藏着力量的法器时,是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的。
  “这颗封魔钉属金。金克木,就是你们的克星,所以在三颗钉子的封印下你们能乖乖沉寂这么多年。同时按照五行的说法,火克金,唯有烈火能溶解金属。其次在五行学说中,火象征着南方,那我们只要以神社为中心,往南边一路找过去就可以了。”
  别看连湘此时的说话的语气是轻轻松松,但是实际上为了找这颗钉子,她和美嘉小姐及贺茂荆三人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连湘笑眯眯地,望着不远处缩至悬崖边缘的小女孩。
  和荆及美嘉小姐打了个电话——这个手机还是美嘉小姐暂借给她的——在汇报结果之外还向两人告知了狩野计先生的情况。
  狩野先生的生命安全的确是得到了保障,但是失踪的一个月他一直在作为桑树精的养料而勉强存活。因此此时狩野先生的体质已然非常虚弱,亟需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不过没有等荆与美嘉小姐赶到,连湘就先一步往森林的更深处走去。
  就在这片森林的深处,过去曾是桑之神社旧址的位置现已建着一间不知名的祠堂。听荆说,这间祠堂便是她家族的先祖在辞世之前,要求后人在她墓地附近所立。
  是啊,贺茂荆的先祖,便是贺茂咲耶。
  时光的确是个奇妙的东西。当年少纳言府邸的位置建起了崭新的桑之神社,而当年浮月与暮叶隐居的桑之社,最后竟成为了咲耶长眠的地方。
  连湘很快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推门进入。
  祠堂的内部很干净,荆每年都会来这里打扫。毕竟是夜晚,空中又无月光,显得祠堂内部极为黯淡。祠堂中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小小的桌子,桌上放着一捆曾被施过咒而无法打开的卷轴,与一个纸人偶。
  卷轴中记载的便是方才连湘使用的红线秘术。说来讽刺,由于师承芦屋道满,咲耶钻研出的这个红线秘术的具体原理与当年用借助蚕丝而成的封印咒术极其相似。若今日没有封魔钉的额外辅助,恐怕就算是连湘也无法成功地消灭那只还未成形的桑树精。
  不过……她是知道的。连湘叹了口气。
  与咲耶在各地旅行的确是一段让人感到快乐的回忆。可就算那副身子里曾经寄居着她的灵魂,从本质上而言,依然是桑树精的后代。在她的精神离开后,那只桑树精说不定就在某个时刻恢复了嗜杀本性……若是这样的话,咲耶曾体会过的痛苦,便是不言自明。
  “对不起。”不止是咲耶,她其实欠了很多人这句话。
  那一刹那,她脑中闪现过的是浮月的面容。
  “或许这样也很好吧,希望浮月这次,能一直这样灿烂地微笑。”
  而这只纸人偶……连湘珍惜地将纸人偶从桌上拿起。
  荆在为她指路的时无意间提过一句,这是她小时候觉得祠堂内实在太过空旷孤独,因此就特意折了个纸人偶放在这里,希望能让其陪伴着她的先祖身边。也不知是不是咲耶的咒力庇佑,这只纸人偶自那时就保持着鲜艳的色彩,无论过去多久,颜色都未淡化一分。
  但连湘着实没有想到的是……
  “千代纸,原来你在这里。”连湘将纸人偶化为的紫色宝石放入口袋,与之前鬼的凭代——那本画册——幻化的绿色石头放在一起。
  “很抱歉,咲耶,这个东西我不得不带走。”连湘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只用赤红色的折纸折成的千纸鹤,只是之前一直放在口袋中,现在这只纸鹤有些变形了,“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我用这个作为交换吧。”
  连湘在离开京都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回到了荆的神社。
  面对庭院中那棵已有枯萎之态的桑树,她咬破手指,用自身的血液重新在树杆上重新画上咲耶所创的封印秘术。而后,她将最后一颗未能归为的封魔钉重新钉回了树干中。那闪烁着红光线状的符咒就如蚕丝,将中心位置的三根封魔钉包成茧状,彻底锁死。
  那只桑树精之前在钉子与符咒的围攻下就显得有些半死不活,现在趁她最虚弱的时候发动咒术、一举封印。这样,作为要永远守护在这里的咲耶的后人,应该再无后顾之忧了。
  做完这一切,连湘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看不见的灰尘。
  解决了桑树精的闹剧,又回收了两个凭代,那差不多该是她离去的时间了。
  但就在连湘转头离去时,却突然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神社内立了名身材高挑、面容冷漠的少女。
  “我注意这棵不详的桑树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在路过这里时,居然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泉铃香一手抱着手臂,另一只手倒是没有习惯性地撑在下颚处,而是指了指布满在那棵几近枯萎的桑树树干上的符咒,“这是你做的?”

  凭代之花7

  那是一个萧瑟寒冷的秋日午后,地点是街心树下的简陋公园。
  所谓贫民区就是由两个颜色组成的:象征着贫穷的灰黑,与象征着乏味的土黄。
  连湘坐在在树下的长椅上,她微微侧着头,视线落在不远处。
  体态瘦弱的女孩背对着她蹲在树下的花坛旁,努力地用自己的手掌刨去沾着湿气的泥土。女孩的身边,躺着一只僵硬的黑猫。或许在十几个小时之前它还能活蹦乱跳,可现在,它的脑壳像是一只被敲碎了的碗,柔软的四肢再无曾经的活力。
  连湘亲眼目睹这名面上缠着绷带、手中捧着黑猫尸体的女孩走进公园。
  她在过去从未见过这样畸形的双腿,微微泛黄的绷带密密地缠满她的小腿肚,就是它让女孩走路的姿势尤为艰难,就如童话中的小美人鱼,踏下的每一步实则都会化为踩着刀尖的痛楚。可女孩就是执拗而残忍地让那对□□的双足踩在满是灰尘与污垢的地面。
  她的脸上同样缠满的绷带,精神被病痛折磨地成熟而憔悴。唯有那头独特的淡紫色长发与束在发间艳红的蝴蝶结,稍稍透出些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美丽与稚气。
  有什么东西轻巧地跳上连湘的膝盖,突如其来的重量打断了她的沉思。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另一只黑猫。在遇见他之前,她从未见过拥有纯净的黑色眼瞳的黑猫。
  “那是爱莲。”连湘笃定地说。与其说她在与黑猫交谈,倒不如说她是自言自语。
  那一边女孩捧着黑猫的尸体,小心地放入为它制造的墓穴中。完成这一切后,她闭上双眼,双手合十置于胸前,表情虔诚。女孩在半蹲着时,灰黄色的裙摆散开后恰巧遮住了她腿部的缺陷。此时背对着连湘专注祈祷的爱莲,模样与任何一名普通的女孩无异。
  “真稀奇。”连湘一边抚摸着黑猫柔软的皮毛,一边嘲弄地说道,“魔女居然会祈祷。”
  黑猫懒懒地抬起眼皮,又很快垂下,“你不用称呼爱莲为‘魔女’,反正,她不配。”他极为安适地附在连湘的膝头,享受着她的轻抚,故意忽视了她面上一闪而逝的错愕。
  “不配,吗?”
  不远处,女孩已经完成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挣扎着从原地站起,小腿的绷带上早已沾满土渍及从伤口中渗出的殷红血迹。在离开公园时,光看着她走动时勉强的步伐,就能想象出迈出的那一步需要多大的努力。
  恶魔君淡然地给了她想要的答案,“我教给她的那些魔法是任何人都可以学的;但‘魔女’这个称呼,却不是任何人都能与之匹配的。想要成为‘魔女’?爱莲可是连最基本的条件都不符合。”余光瞥见爱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角,黑猫望了眼连湘,“哦呀,你不去看看吗?这次你居然没有主动上前问她‘是否需要帮助’,这真是让我感到非常吃惊呢。”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连湘丢下这句话。
  她不顾膝头的黑猫就直接站起,往爱莲离开的方向走去。
  好在恶魔君化身的黑猫动作机敏,才免去了被残忍地摔落地面的命运。心疼地扫了眼他那沾上尘土的漂亮的黑色毛皮,恶魔君唏嘘着摇了摇头,即刻跟在了连湘身后。
  尾随在离开的爱莲身后,连湘踏上这条遍布污渍的石板路。
  不远处步履蹒跚的紫发少女很快在她视线中淡化不见,连湘每往前走一步,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时间在这个时空的流逝。夕阳在她的视线中以可见的轨迹沉入地平线,橙黄色的霞光如墨水般晕入转深转暗的天空。她背后有一轮月亮徐徐攀升而起,细碎的光芒透过层叠的云雾就变得微弱不堪。
  她踏着石板路走过长长的一条街,转眼就从午后走至深夜。
  “你现在看到的事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不要妄图去做什么改变,但可以有作为旁观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成功趴回她肩头的黑猫亲昵蹭了蹭她的脸颊。他的表情像是在笑。
  贫民窟一隅的垃圾收集厂,不久前她看到的埋葬黑猫的女孩此刻正狼狈地躺在一堆废弃物中。她的手松松地握着一把沾染上深色痕迹的小刀,在月光中颜色变得更为浅淡的长裙同样满是大片的褐色污垢。爱莲俯卧在这一片垃圾中,重重的鼻息在这个寒冷的深夜凝成一团团纠结的白色雾气。
  “爱莲,”目光平静地从女孩身上扫过后,连湘得出了个结论,“她杀人了?”
  赖在她肩膀上的黑猫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是我第一次从爱莲那儿尝到甜头,多么美味的灵魂两份……可惜也是最后一次。”
  爱莲一直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有一刹那连湘仿佛从她微眯的双瞳中捕捉到一丝光彩,但很快,那丝瑰丽的光泽便消失地一干二净。
  连湘一愣,忽的上前蹲下身用手指试探女孩的鼻息。
  爱莲口鼻中呼出的白气散在空气中,很快便消失了。
  她……死了?
  连湘难以置信地偏头看着她肩上那只若无其事的黑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故事的正常的情节发展,杀死了父母的爱莲就是在这个时候初次遇见化为黑猫的恶魔君。之后,恶魔传授她魔法,并送给她一座“魔女之家”。从此,爱莲就成为了所谓的“魔女”,让后日的一系列的物语,都有了可以发生的机会。
  “故事就是这样。”如若他现在是人形,那恶魔君必定会做出耸肩的动作,“我让她在幻觉中看见了我……而后,我得以豢养着她的灵魂,想让她成为一名真正的‘魔女’。”
  “你的意思是,我们相遇时见到的爱莲的魔女之家,还有与她互换身体的薇欧拉,实际上都是你给爱莲的灵魂安排好的一处戏目?一场测试她是否拥有成为魔女资格的游戏?”
  “那的确是一场游戏。”黑猫的一双眸子漆黑如夜,其中深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力量,那一瞬,连湘仿佛初次窥探到了,藏在恶魔君左侧眼瞳中的那枚神秘的图腾,“可你为什么就要将其否定为虚假呢?”
  语毕,他又一次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舌尖轻佻地从她的嘴角划过。
  一丝微凉柔柔地蹭在她的唇边。
  “卧槽!”半秒后,反应过来的连湘猛得把肩膀上的黑猫又一次摔在地上,“你……”她背过身,尴尬地不断擦拭角唇,可那冰冷的触感却好似彻底烙在了那个位置,无法抹去。
  “啊嘞?现在做出反应也晚了呢……”一袭黑色西装的少年干脆盘腿坐在地面,双手悠闲地撑在身后,“我也不是第一次亲你啊。”他浅笑着说。
  关于过去的回忆播放完毕,两人重新回到了红瓦白墙的魔女之家前,也是连湘与恶魔君第一次正面相遇的地方。
  爱莲早已顶替了薇欧拉的身份毫无留恋地离去,将这栋房子孤零零地抛在这里。许是太久没有尝到新鲜的血肉味道,这个“家”原本是洋红的屋顶有了褪色的迹象,涂刷着雪白油漆的墙壁中居然透出一股暗黄的陈腐气息,就连本放在窗台外那盛开得鲜艳的红蔷薇,都耷拉着花瓣,毫无生气的模样。
  “真可怜。”连湘仰着头,望着这幢孤单的食人怪物,“爱莲离开后她一定很伤心吧?”知道爱莲前代“魔女”的灵魂与这座房子融为一体,连湘故意使用“她”称呼这幢房屋,“所以你就故意把松鼠的‘凭代’放在里面,让我自己去取?”说这话时连湘没有回头,但那个“你”字,毫无疑问是指代着恶魔君,“你不担心,我会把‘她’的精神意志给彻底毁掉么?”
  恶魔君慢悠悠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草屑——在做出这个动作时,他特别像个从规矩森严的家中偷偷跑到森林中玩乐的普通少年。
  “你要怎么做都行。反正对我而言,这个‘家’已经没用了。”
  恶魔缓慢地踱步到她身边,凑在她耳旁轻声低语。
  连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逐渐靠近自己的那股强烈的压迫感。面对绝对的力量时,相较更弱小一方的灵魂自然会体会到恐惧并下意识地会选择屈从。因此在觉察到恶魔君的接近后,她一直紧绷着身体,警惕着来源于后方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危险。
  直到……那双没有一丝人类的体温的双臂揽住她的身体。少年就像只猫般,撒娇似的将脑袋依靠在她的肩膀上,清朗的音色连同吐字时喷出的气息一道灼烧着她的耳廓。
  “呐,连湘,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恶魔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
  连湘能清晰地感受到在极度的紧张状态下,她胸腔中那颗心脏跳动时疯狂的频率。她苦于不敢随意挣脱对方的束缚,以至于愣了片刻后才明白他说的话。“最、最后一次?什么意思……”连湘快速思索着,结合从前与恶魔君的相处情况让她不免猜测,这句话是否又是恶魔为了将她带入一局新的游戏而抛出的诱惑的谎言。
  “哼哼,”他故意用调皮的少年音色继续迷惑着她,“你说呢?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呀……真可惜,我一直觉得很遗憾,要是我早点发现了你,让你成为我的‘棋子’该有多好。至少那样的话,我早就可以把你……”他偏过头凑到她的颈间,嗅着一直以来让他迷恋不已的名为痛苦与绝望的味道。
  此间的亲昵突然让连湘觉得有些恍惚,难免回想起初次与恶魔君相见时,少年的言行。
  自那个时候他就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在她身上能够得到让他满足的绝望。
  那一瞬间,那些无用的警惕被她彻底抛下。放松的身体,往后依靠在少年怀中。
  声音、习惯、穿着,就连这副长相,都是符合她的喜好塑造的形象。假如没有那些糟糕透顶的游戏,仅仅在学校里偶尔的擦肩而过的话,她一定会对这样的少年动心的吧。
  “你真可怜。”
  连湘仰着头,望着森林上方那片纯净的蓝色天空说出于心中所想截然不同的台词。
  像是在回应着她,耳畔传来了冷漠的笑声。
  “既然是恶魔,喜欢看着人类在痛苦与绝望中煎熬与挣扎,好像的确也没什么不对的。但是,”连湘平静地说,“你为什么要盯着我这个用以盛放这些负面情绪的容器,而不是去寻找发泄着那些情感的真正的主人呢?”
  这些话说出口后,抱着她的身体的那个人无意识地增加了手臂上的力道,“……你知道了啊。”与肢体动作的表现不同的是,恶魔君的口吻居然有些扫兴。
  “恩。”连湘点头承认,“我猜到的。”
  “在恶魔A的游戏开始之前,‘我’就存在于实花的身边了吧?狐狸先生他们是实花以某件具体的物件为凭代创造出的存在;而‘我’,‘我’是实花以自身为凭代创造出来的,替她分担幼时产生的负面情绪的‘东西’吧?就像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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