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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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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唯一有途径就是去翰林院,一来他的年纪摆在那里,就算想去别的部,人家也不敢把事情交给他做。二来别看当今与太上皇说是看重他,那是看在他的画儿上头,这点儿自知之明沈越还是有的。
  现在当今还知道他的字写的不错,沈越觉得自己可以多这上头想想法子。翰林院里可专门有一个职位,是替皇帝书写圣旨的!当然那样的职位沈越一时还不敢想,可向着那个目标努力总没有错。
  想扮猪吃虎,那么自己春闱的成绩也可以稍稍差一点,只要进了二甲,沈越觉得自己考个庶吉士还是不难的。不过庶吉士并不授官,沈越心里又有点儿舍不得。
  第二日李先生又推了沈家的宴请,沈越只招呼林如海便可。趁着别人都在说话,沈越悄悄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听到这个问题的林如海也给问住了——此事并无先例!
  不过林如海自有他的解决之道:“那你还不用心考去?若是真能中了状元,自然就有从六品的翰林巡考编修,也就不用患得患失。”他是正统文人品性,也不愿意自己弟子挂名在内务府中。
  沈越听了面上苦笑一下,四下看时沈信正陪着沈尚书闲话,沈学士则在问沈超问题,自己才低声向林如海道:“先生,若是我不与大哥同科的话,努把力考个状元也没什么。可现在与大哥同科,总不好越过他去。”
  “胡说。”林如海听他有退让之心,声音都不由提高了些。及至见沈学士与沈尚书都看向他们师生二人,面色不好地向人点头致意一下,才狠狠点了沈越的额头。
  好在沈家人都见惯了他们师徒相处,还当沈越又说了什么让林如海不如意的话,他才出言喝斥一声,纷纷别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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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这边林如海心中却有着一股愤怒:他虽然没有兄弟,几十年世情冷暖、宦海浮沉下来; 对世家大族里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一般家族为了家族传承完整; 不光在分家产的时候嫡长子能分得祖产与家财的七成,就是没分家之前; 为防出现分枝压过嫡脉; 也会将大部分资源向嫡长一脉倾斜。
  沈家对外表现的一向是对沈超与沈越兄弟一视同仁,加上沈越自己没借家族之力,就小小年纪得了官职、封了母亲诰命,闯下了偌大的名声; 在京中谁提起沈家不得说一声会教养儿孙?林如海也就以为沈家对每个子弟都倾力培养,还曾对贾敏感叹过,这才是家族兴旺之本——一枝独秀终不比万木成林。
  谁知竟是沈越自己时时退让才换来的兄友弟恭!甚至孩子参加秋闱都不得不藏拙!刚才林如海那一句胡说,与其说是喝斥沈越; 不如说是发泄对自己与沈家的不满。
  他不满沈家要压制自己这个明明优秀又懂事的弟子,更不满自己眼瞎心盲; 沈越已经受了两三年的委屈; 自己今日才知道。
  沈越今日说这番话,本意是想着给林如海打一下预防针,借着不能越过沈超这个宗子的理由,达到自己能扮猪吃虎的目的。他并没有说谎,秋闱之时他还真是没有尽全力,为的也真是不压了沈超的风头——两人日日同处; 沈越要是不知道沈超的水平如何; 那他还是别说自己会读书了——试帖诗算得了什么; 就算他自己真做不出来,难道不能拿来主义?
  至于为什么,说到底就是沈越虽然已经下了入仕的决心,却不大愿意将沈家一大家子的重任担到自己肩上。说他自私也好,没担当也罢,从现代社会穿越而来的沈越,到现在思想里还是自己人最重要,然后再按远近亲疏排行。
  沈越唯一没想到的是,林如海的反应竟然这样大,大有直接站起来与沈学士理论之势。
  以沈越平时的观察,别看林如海已经四十几岁的人了,官职也已经做到了从三品,可是对上沈家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点儿底气不足似的。就是对比他官职小几品、年纪小几岁的沈信,林如海也是客客气气,怎么今天自己才说了这几句,就把林如海气成这样?
  这就是沈越忽略了林如海对他的感情,又对这个时代家族传承认识不足了:他不是不知道嫡长传承,想到的是利用这个理由提前给自己找好退路。可林如海理解的,就是沈家对自己学生兼女婿的打压。
  现在的林如海,觉得沈越处处都合自己的心意,在他的心目之中尚且排在黛玉之前。现在沈家竟然如此不拿沈越当回事儿,要孩子藏拙来自保,林如海如何能听之任之?!
  借着几十年养气功夫压制,林如海勉强坚持了一个酒宴之后,向准备回自己书房休息的沈学士开口了:“太爷,晚辈有几句话请教。”
  沈家人整个晚宴都发现林如海兴致似乎不如刚进府的时候高,联想到宴前他喝斥沈越的话,还当是沈越有什么事儿不如他意,席间也曾用言语暗暗解劝,发现没有什么效果才放弃了。
  正想着等林如海走后再问问沈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真是沈越的不是,让他好生向林如海请罪便是,反正他们师徒之间闹了也不是一次。不想林如海竟直接要找上沈学士,大家看沈越的眼神都不对了:都是你小子闯大祸了!
  沈越把脖子一缩,他真没想到林如海反应会这么大。
  如果不看沈学士眼中突然冒出的精光,谁都会觉得他脸上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是平常人家慈爱的长辈:“如此,到我书房喝杯茶如何?”他不知道林如海要说什么,本能地觉得不会是什么让人愉快的话,脸上仍笑的和煦。
  林如海默默地跟着沈学士出了花厅,沈超把身子都快趴到沈越身上了:“你说什么让你先生气成这样?是不是想求着他早点儿把你小媳妇娶进门要我说你还是别想了,我这还没娶亲呢,轮到你还早着呢。”
  沈越把他扒拉开,哭丧着脸站了起来,向着沈尚书与沈信行了礼就想退下,却被沈信叫住了:“越儿,你和你先生说了什么?”
  在林如海猛然直接找上沈学士之后,沈越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那话的严重性,在没得到沈学士与林如海谈话结果之前,哪儿敢说出来?只好向沈信说了个半真半假的答案:“我和先生说怕自己春闱考不好,先生骂我没志气。”自己怎么就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沈越心里后悔不已,看来秋闱得中,自己虽然极力表现的云淡风轻,心里还是有点飘了呀。
  这就难怪了。沈尚书与沈信都点了点头,他们都看出来了,林如海看似为人平和,却是个外圆内方的性子,很有些读书人的傲然之气。沈越刚中举不想着一鼓作气,却说出泄气之语,林如海生气就在所难免。
  就是带着林如海一路向书房的沈学士,一路上也在想着林如海究竟为何看起来强压着怒火。只是他人老成精,知道若不是被气狠了,林如海不会向自己告状——沈越进京快四年了,就是林如海进京也有三年半多,除了他刚回京进宫那日被太上皇惊的手足无措,这还是第一次要单独与自己密谈。
  “怎么,可是越儿有不妥之处?”坐定之后,沈学士真让人沏上自己留着的陈年普洱,气定神闲的品了一口,才向着并不端茶杯的林如海问道。
  林如海想站起身子,被沈学士举手止住了,又平了平自己的气息,才开口道:“太爷平日看来,越儿与超儿之间,谁的学问更扎实些?”
  沈学士可不认为林如海是心血来潮,要到今天才发现沈越成绩出了问题。他轻轻吹了吹茶水,却只嗅了茶香并不喝:“论起来越儿读书虽然晚了两年,较超儿并不差什么。”这与他对沈超两兄弟说的话并不大相同,那日他说的是沈越比沈超少读了两年书,杂事也比沈超多。
  林如海听他说话不偏不倚,心中有了些底气:“今日越儿有一言,如海听了心中有些疑问,不知是他自己错了念头,还是沈家长辈也是如此想,所以要请教太爷。”
  沈学士只是示意他说下去,与小辈较口舌之利,沈学士是不屑为之的。林如海也没客气:“刚才越儿与我说,若是他不与超儿同年应春闱的话,还敢放手一搏争个状元,可是与超儿同科,却不敢一较短长。”
  “有这等事?”沈学士乒地一下把茶杯放到桌上,力道较平日大了些,杯子却还平稳没有倾倒,这已经是他老人家平日养气功夫深厚的缘故了。
  林如海见沈学士震惊之色不似做伪,心下之气才稍平:“晚辈不敢妄言。”
  “嗯。”沈学士神色不明的应了一声,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才向林如海道:“若是沈家同意了越儿的想法,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如果林如海真赞同沈越藏拙的话,他就不会出言请教沈学士,更不会随着沈学士来书房几乎是质问这个老人了。
  就算林如海没有回答,只看他起伏的胸口,沈学士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老人家轻轻起身,慢慢地屋内走了两步,似乎是要组织自己的语言。俄尔才道:“当年我致仕,多少人觉得震惊不解,太上皇也曾多次出言挽留我也一意求去,你可知为何?”
  林如海不知道沈学士为何突然说起陈年往事,只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目光追随着沈学士的身影,却没有接话。沈学士也没指望着他说话,顾自接着说道:
  “那时越儿才三岁多点吧,也是在我的书房之中,向我说起他的奶嬷嬷和她的儿子、女儿把持他房中之事。还告诉我他不想让人说他因为沈家才做官,让人说沈家把持了朝政。”
  陷入回忆的老人脚步有些沉重:“正好那时几位皇子夺嫡之风日盛,我也就如越儿之言,向太上皇请求致仕。”
  没想到沈学士致仕竟然是因三岁的沈越之言,林如海此时的震惊比刚听到沈越可能受到沈家打压还大,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沈学士也没指望他开口:“也是在那日,越儿说出他不学为官之道。当时我与他祖父想着,京中局势不定,若真是家中有个不好,留他们一脉也可传沈家香火,便让他随着他父亲外任。”想起那几年京中不平,沈学士也是心有余悸。
  “可如今越儿已经有了官职傍身。”林如海发现了问题所在。
  “所以我与越儿的祖父,心中对你是感激的。”沈学士此刻抬头与林如海对视:“从你教越儿读史开始,一步步引他明了官场是非,任儿都告诉了家里。越儿小小年纪出入宫庭,却能得了宫中贵人另眼相看而没得罪哪个,与你的教导大有关系。”
  说到这里,沈学士又问了林如海一个问题:“昨日他们兄弟得中的消息传来,超儿非得求我给他们兄弟写幅字,你可知道我写的是什么?”
  这个沈越在向林如海叩谢师恩的时候说过,林如海脱口而出:“惠尔好我,携手同行。”
  沈学士点了点头:“这两幅字,他们兄弟每人四个,听说已经裱好挂在各自的书房之中了。”
  林如海已经向着沈学士一揖到地:“是晚辈莽撞了。”他心中清楚,沈学士一字没提沈家的态度,却明明白白告诉自己,沈越不肯越过沈超,不是沈家长辈施压,而是他自己的决定!
  一个以三岁顽童年纪劝动当朝大学士激流勇退的孩子,就算是恰逢其会正中沈学士的下怀,你能说他是自己没有主张的孩子吗?
  还有沈学士那八个大字,明明白白写明了沈家长辈对他们兄弟二人的希望,那就是相互扶持、兄弟齐心。有这样寄望在,又怎么会抬一个打压一个?
  沈学士亲自上前扶起林如海:“你也是关心则乱,若不是视越儿如亲子,也不会为他着急上火。我刚才说过,我与他祖父都很感激你。”
  林如海满脸羞愧:“如海愧对太爷。越儿是如海的学生,教导他本是如海份内之事。不想今日竟然,竟然,如海自己还要修身、修心。”
  沈学士微微一笑:“那小子自己还是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却不知早已经众目睽睽。”
  林如海跟着点头:“这却由不得他了。”想出这样的主意来,着实该好好教训几板子。
  沈学士拍拍林如海的肩膀:“我也不知道他的性子是怎么长的,做起事来之周全、细心,就是大人也不及他。若说都是你教导之力,可内宅之事他也一样精通,这个不说是你,就是任儿也一样不能。”
  “对上外人,看着礼貌周到,不是相交多时的,会一直周到下去,也只是礼貌周到。人若惹了他,他头次也总会让一让,第二次却绝不留手,竟然比些做官几年的人还老辣。”
  沈越借着沈尚书与林如海之力,让那个李郎中轻易外任,还有当年王子腾明升暗降之事,隐隐也有沈越的影子,沈学士暗中都是知道的。这种对敌不留余地的做法,别人看来有些过狠,做过大学士的沈学士却觉得是成为权臣该有的手段。
  有能为、得圣意、心细、胆大、手狠!想成为一个权臣,这几样缺一不可。
  没错,沈家教导子弟,并不教导他们做直臣,因为直臣容易触怒皇帝,也不要求子弟一定要做忠臣,因为忠臣容易自身不保甚至连累家人。他们要做的,是权臣。只有做了权臣,才能更好地保护家人、保护宗族。
  这也是沈家一向不站队只忠于坐在龙椅之上那个人的原因——能坐上龙椅的,往往是斗争最终胜利者。跟着胜利者走,获取最大利益的可能性更大。哪怕暂时如沈信、沈任这样没露出头角也不要紧——沈尚书位高,沈学士名显,自有沈信沈任出头之日。
  林如海随着沈学士的话一直点头,老人家说的没错,正是沈越第一次的退让,会让人觉得他心怀宽大,不计较小事,忽略了他第二次之后的动作:“如海自认从父亲去世后自己也算沉稳,在他这个年纪时却不如他。”
  沈学士听了微微一笑:“焉知不是他心有依仗?”
  这话林如海不用思索也能明白,沈越只要犯事,没有不与自己和沈尚书说的时候。正是他这种事事依赖,不知沈尚书如何感想,林如海却是每次帮他善后之后,才小惩一二。
  “这无赖的性子。”林如海脸上露出了晚宴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沈学士还笑:“他还年幼,做出这样的事情别人只有心疼的,不大会计较。就是宫中贵人也只觉得真性情难得。”不然沈越能在宫中混的如鱼得水?
  林如海想起圣人几次对自己说过,不要逼沈越太过,中不中一甲都一样为国效力之语,向沈学士道:“听他之意,倒有心入翰林院呢。”
  这个沈学士倒是头一次听说——沈尚书不是没向沈学士汇报过沈越不再抗拒入仕,沈学士还怕他只甘于窝在内务府做一辈子供奉,现在听他想入翰林如何能不欢喜?向林如海道:“非翰林不入阁,虽然只是臣下悄悄传言,可自开朝经来几无例外。”
  “只怕太上皇那里不愿意。”林如海想到太上皇虽然这些年御用的是李熙,可也没忘了沈越,时不常的还是叫他进宫做画,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沈学士也想到了:“这却无妨,慢慢图谋便是。只他这科举还要与超儿一起,你意下如何?”
  林如海自是领命:“如此打磨他两年,就是资历也可熬上一熬。只是如此一来,承之进京之事?”祖、父、子皆登高位掌实权,本朝不是没有,却不多。
  “在直隶寻个地方,离京中一日可回,也没什么差别。”家中出了可塑之才,让明显有些平庸的暂时避让一下,在沈学士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林如海至此疑窦全消,便想请辞回府。沈学士向着门外放大了声音:“去看看二公子在什么地方?”
  外头刚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有脚步传来:“孙子来给太爷请安。”正是沈越的声音,倒引的沈学士与林如海相视一笑。
  沈学士把脸一板,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叫人重新送茶上来。林如海见此也归坐,脸色摆出与沈学士相同的神情。
  茶是沈越亲自捧进来的,小心替二人换过新杯,重斟新茗后,沈越自己乖乖地跪到沈学士面前:“是孙子言语无状累先生挂心,先生也是关心则乱。若有冲撞太爷处,都是孙子引出来的,请太爷责罚孙子便是。”
  “你怎么言语无状了?”沈学士眼皮都不抬一下,还是只嗅茶香,并不饮那茶水。
  沈越把自己所想合盘托出:“孙子怕自己考不好,借了超大哥宗子身份做托词。又没向先生言明家中对我与超大哥一般看待,是孙子的不是处。”
  林如海轻轻敲了敲桌子——对面坐着的老人家年事又高,身份又重,他只好改拍为敲。沈越听这几声桌响直如惊雷,把身子向林如海的方向侧了侧:“都是学生让先生受累,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学士放杯子的声音传来,沈越侧着的身子又端正面向沈学士,就听老人家道:“你祖父也曾问过主考左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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