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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妃宫的秘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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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思绪,反而有种想要买下那幅画的冲动。再怎么样,这幅画现在在他的店里,来他店里的也都是他的客户。他怎么能让人家上当受骗呢?
  他的店铺,可是实打实的‘童叟无欺’,仿品就按仿品卖,真品就按真品来的!若是没有人鉴定过,顾客自己打眼估错价与他无关。但是现在……
  “老爷子,”李店主看向申东焕,他当然觉得,能够最终做决定的必是这位老人了。“您刚才已经听见了。这位郑老先生,可是古美术界的大师级人物——”他这样说的时候,郑永振讪讪地对着申东焕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他刚才已经全方位地为这幅画做了坚定了,即便是拍卖行里的鉴定师,也越不过这样的专家。这画本就不值一亿五千万,我买了,还是照顾故友。您在这儿买了,可就是砸我的招牌了。”
  申东焕道:“不是我买,是我孙女买。虽然我也不太看好这画,但是商品的价值并不只是卖家在定,也是会根据买家的喜爱程度来决定的。我孙女喜欢、想要,这画就是草纸也价值千金;我孙女若是不喜欢不想要,即便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实际上也没有用啊!”
  申东焕的话,让李店主和郑永振顿时就是一愣。而洋画主则喜出望外,他的画终于有希望卖出去了!
  “小妹妹,你可想好了。这画,不值那些钱。你要是喜欢画着金达莱的画,这条街上还有很多。你买了这个,可是要浪费你爷爷很多钱呢!”郑永振劝道。
  “老爷爷,您不买,不代表我也不想买啊!”申彩静向郑永振点头行礼算是打招呼,然后眼光就一路溜向了场中的那幅画。“我知道,如果转手再卖的话,是不值钱的。但是我买并不是为了保值,而是真心喜欢。”
  “我也喜欢画画,但就是没有这个天份,画出来的都很丑。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放弃呢……但是看见这幅画,我觉得画画的人应该也是和我一样,没有天份,但就是非常喜欢的人。”
  “即便被嘲笑也好,被更出色的人看不起也好,坚持下去,就是自己的英雄。”
  “把这个放在家里,可以时刻鞭策着我,别忘记当初喜欢画画的初衷……”
  郑永振是真的没想到,申彩静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之前那段‘嘲笑、看不起’之类的话,也像是在讽刺他一样。毕竟,刚才他在点评画作的时候,真的是带着些许超然的骄傲和为不可觉的低视。
  但他低视的并非屋中这些听他说话的人们,而是那在几百年前画下这幅很丑的金达莱画的作者。
  到底是大师,他的尴尬一时间就过去了。反而,他倒是对眼前这个非常冷静、一点也不像孩子似的怕生或人来疯,很镇定地对自己侃侃而谈的女孩子另眼相看起来。
  郑永振不止鉴定书画,自己本身也是个大画家。有天分的孩子谁都爱,但有毅力的孩子他更爱。看着眼前站得稳端得住的申彩静,郑永振顿时起了爱才知心,动了收徒弟的念头。
  最终,申彩静花了一亿五千万的两倍价格买走了那副金达莱。
  洋画主当时并没敢要太狠,只开价两亿,还怕申彩静他们还价太狠。毕竟刚才老底都揭开了。但是没想到,这个小买家居然反而多给了他一亿。
  买卖双方借李店主的内室完成交易之后,洋画主还有些没醒过味儿来。而申彩静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一句话:“多出来的钱,是看在你妻儿孤弱的份儿上。祖上的基业,卖完一件就少一件。你好自为之!”
  爷孙俩走出店铺,正好看见没头苍蝇一样的申爸拿着两把儿烤鱿鱼正四处找呢。“阿一古,爸爸您带着彩静去哪儿啦?!怎么不打声招呼,都要急死我了!”申爸一看见人就赶紧跑过来,“吃点鱿鱼?可好吃了!诶?这是什么?爸爸您买画儿啦?”
  “不是我,是你女儿买的!”申东焕也有些无奈了,刚才孙女出价太高了!他想拦来着,但还是没拦。算了,看那画主的样子,他们也算是做善事了。
  “诶?彩静都会买古画欣赏啦?我就说,我们彩静的品味一向这么好……”申爸拿过画,轻轻展开:“哦,这是金达莱,对吧?这……怎么看着……这么……”他把丑字含了下去,把画重新卷起来。“没事,挺好挺好……”
  “挺好?可不是挺好?三亿的画儿,当然好!”申东焕把画从儿子手里抻过来,和申彩静一起吃着鱿鱼往前走。
  “三~~~三~~~~三~~~~~~三亿?!呀!申彩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壕的下场&不速之客

  
  “三亿!那是三亿啊!”
  自从那天申彩静在踏十里豪掷三亿之后,申妈妈就完全化身为了唐僧了,每天里碎碎念个没完。申爸爸都已经从当时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她还是这样揭不过去。
  实际上是真的揭不过去,韩元虽然不值钱。但是三亿之巨,换算成邻国的人民币,也有一百五十万,换算成美元,也有将近二十万了!这是足以在首尔买房子的一笔巨款!也是申彩静这几年‘奋斗’出来的全部成果了。
  这原本是她用来租一层写字楼,再填充补习班桌椅物品用的钱。现在全都用在一副完全扯淡的画上面,补习班的扩展计划被完全搁置了。这样叫申妈妈怎么不心疼?怎么不纠结?
  “哎唷!你就不要再唠叨了!”申爸爸实在看不下去老婆没事儿念三音了,没看到他们家彩静这两天精神头儿特别糟糕吗?!孩子一定也是后悔了,要不就是被这个当妈的说怕了。
  “嚒?!我?唠叨?!”仁顺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是我跟着一起去的,是你,是你!出去时说是要去租新楼,回来的时候只拿回来那样一副烂画……”
  “阿—西!”申爸爸似乎是耐心终于崩盘了,啪地狠拍了下桌子,仁顺爱立刻就哑火了。别看平时申妈很凶嗓门也很大,但实际上申爸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呢~
  他此刻‘凶’起来,仁女士的气焰骤然降下。
  申爸朝申彩静的房间方向努努嘴,仁女士看着幽魂一样的女儿倒了杯水喝了两口之后,就又返回自己的房间紧锁房门,自己也担心起来。这些日子,这个孩子就总是这样失魂落魄的。饭也不好好吃,晚上房间里很晚了灯还亮着。这样怎能叫她不担心?
  心早就软了,但仁女士的嘴巴是一向比鸭子还硬的。“阿一古,还说不得了?!那可是……”但她终归没有说下去,只比了一个‘三’的手势。“算了,我去做点鱼糕汤……”说罢,就站起身来跑厨房里去了。
  “切,还不是嘴硬心软~”申爸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一副看透了老婆的样子。“吃了吃的东西的话,心情应该会好起来吧?”
  其实,申彩静的心情短期内大概是好不起来了。
  自从那天买了画回来,她就没有再去补习班。将近一个星期‘大撒把’的日子,她都是这样,饭点儿草草吃几口饭,渴极了才喝口水。剩下的时间,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盯着那幅画儿发呆。
  重生这十几年间,每一天她都在试图忘记前世那些冤孽事。
  之前是一直不成功,总是适得其反。她还觉得自己是无可救药,永生永世怕都脱离不开前世的梦魇了。但那天在踏十里见到那幅画,相关的记忆似潮水一般涌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前世忘得差不多了。
  平时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主动回忆起那些事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想起来的时候,也早已没了最初那些痛苦的感觉,只剩些许惆怅。
  可是她发现,她反而更怕遗忘。哪怕这是件能让她轻松下来的好事也一样,她害怕。
  所以,她买下这幅画,紧紧盯着这幅画,废寝忘食。
  ‘哧——’这是裁纸刀被推出来的声音。新买的刀子,刀片推出来甚至闪着亮光。
  她的动作很轻,柔嫩的指尖轻轻触在锋利冰冷的薄刀片与焦黄的画纸之间。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不轻,一下子,三亿买回来的画,就被她从侧面狠狠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她并不爱惜这幅画,这么丑的画,还是她自己画的,她也根本不喜欢。
  她看这幅画,看到的从来不是金达莱画的表面,而是它的内芯——当年她亲手封在画中的东西。
  ‘出来了!’申彩静的脸上现出狂喜的表情。时隔六百年,她真的不敢说东西还在,所以一直忐忐忑忑的。但这下不同了,她已经看到了,还在!
  能够精巧地藏在一幅画中不被发现,所藏之物自然是轻薄如纸的。
  那是一小方薄薄的丝绢,轻轻展开来,上面赫然是一副彩色的人物小像。仔细看来,这人不是申彩静还是哪个?!
  申彩静颤抖着手,却又仔仔细细珍而重之地把那丝绢放进之前准备好的大相框里。这幅绢制小像,尺寸大小一直铭记在她的脑海里,一丝不差。是以提前买的相框的尺寸居然和其完全相符,正正好好。
  其实那画因为技艺问题,压根并不十分写实,很难说与申彩静的五官完全相似。但是那画中人的神韵,却让所有认识申彩静的人能够一眼认出来是她。
  申彩静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画,一寸一寸,似乎要将它更深层次地记在脑子里。然后她取出了自己新洗出来的相片,依样画葫芦地照旧把绢画藏了起来。这是他画作中唯一完整存在于世的真迹了吧?它的意义不止存在在金钱上,这是他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她曾经的爱,她曾经的恨,以及滔天的愧疚之所在。
  小心翼翼地在床头钉好钉子,把相框挂上去,她才松了口气。轻轻触摸冰凉一片的脸颊,原来她早已泪如泉涌。
  “彩静啊!”随着敲门声,爷爷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开一下门,爷爷有事。”
  “等一下!”申彩静顿时有些慌了,赶紧跑到书桌里找湿纸巾擦脸。开玩笑,脸上那么一大片泪痕还在呢!
  “哦麽,怎么眼睛红红的?”申东焕一看到申彩静的脸,心里立刻就咯噔一下儿。孙女买了那画之后,儿子儿媳妇是老不高兴了。后来儿子好了,儿媳妇还是不干,每日里指天恨地的。
  孙女之前就闷闷不乐,但是她一向心境坚强又开朗,他也就没有劝。现在看来,原本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孩子这是伤心了啊!
  申东焕这个心疼啊,这样强梁的一个孩子,得是多难过才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成这样?!从小,这孩子就不爱哭的。真是……
  但是孙女现在摆明了想要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了看身后的人,申东焕还是把别的话都咽了下去。
  “彩静啊,你还记得那天在书画轩里的那位郑爷爷吗?就是鉴定书画的那位?”申东焕转过身,现出了背后站着的郑永振。
  申彩静微微一愣,对郑永振行了个礼,祖孙俩就和客人一起到书房去商谈了。
  分宾主落座,申妈给上了茶,还想要站在那里听一听这位被老爷子奉若上宾的客人是什么来头,就被请了出去。
  申彩静暗暗觉得,这郑先生的来意百分之八十就是冲着她手里的那幅画来的,顿时就提高了警惕。这画牵动着她的整根神经,也可以算作是她的脉门了。现在这老人找上门来,说不定就想再看看那副画呢。但是那画现在已经被她割开了,可要让她如何解释?
  花了三亿巨款得来的,怎么会有人会想到划开它呢?!
  申彩静顿时有些冒冷汗,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应敌之策。说实在的,她并不善于说谎。隐瞒什么,她的嘴是很严的,可以说是‘打死也不说’的典型。但若是叫她说谎骗人,可就是她最大的短板了。
  果然,郑永振的目的,就是来申家再看一看那副让他有些迷惑的画的。
  郑永振是研究高丽蒙元时代画作的专家,本人更是高丽恭愍王的狂热粉丝。当天他在踏十里的时候,虽然对那幅画做了详细的鉴定,也觉得自己所判断的一丝不错。但是怎么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呢?特别是其中那一点花蕊的神来之笔,让他即便回到家也想了许久。
  本来,他是想要和那个洋人把那画买下来回家仔细研究一下的。但谁知有人比他快了一步,不但痛快地当场买下,还出了超出价值许多的高价。
  他一犹豫,自然落于人后。可是回到家里,真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揪心。一闭上眼睛,那副充满了矛盾和悬疑的画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俨然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了。
  但是天可怜见,就在他越来越上火,牙花子都肿起来了的时候,他居然在公园里碰到了下棋的申东焕!两个人越聊越投契,熟悉起来之后,他就提出了这个请求,想要再看看那幅画。
  “彩静啊,你就把那幅画拿出来让郑爷爷看看吧。”申东焕看孙女有些不太愿意的样子,开口劝道。“郑爷爷只是想看看你的收藏,没有别的意思啊!”他还以为孙女是怕画被人买走呢!
  申彩静面露难色的样子,怎么能瞒得过郑永振?他赶紧就着申东焕的话道:“是啊是啊,老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再看一看那幅画,解解心中疑惑。申小姐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老朽真是一直想着这事,弄得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牙床子都肿起来了!”
  “郑爷爷,我不是吝惜,也不是担心您要买画。实在是……”申彩静吭哧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把画拿来,您一看就明白了。”她站起身来,顿了一顿,“其实,彩静也想找一位专家帮忙看一看,这幅画,我也有一些奇怪的发现……”
  说完,她走出房间,想要去拿画。哪知刚一拉开门,就把伏在门上偷听的申爸申妈给摔了个正着,把她也吓了一大跳。
  “呼——”申东焕长出一口气,儿子媳妇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平时这样搞笑也就算了,这次居然丢脸丢到客人面前,还是全国闻名的书画名人……“呀!你们两个……这是成何体统?!”
作者有话要说:  土豪土豪,早上刷评论,捡到两个地雷,是哪一位天使大姐掉的啊~

☆、第九章:国宝?

  “爸爸— —”申妈一见两人被发现了,拉着申爸给郑永振行礼之后,干脆走过来在茶几旁边坐下了。“彩静这两天不对劲,您今天带着客人来找她,我们做父母的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申东焕一听就火上头了,敢情他们还知道彩静这两天不对劲儿啊!?成天里糊里糊涂,神头怪道的,还没有孩子懂事呢!完全是把他定下的家训当做耳边风了!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明白儿子媳妇俩人的脾性。
  特别是儿媳妇,也是嘴硬心软罢了。即便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是油滑世故,但也因为是会过日子人才会如此,心肠是一点不坏的。即便当初日子没有现在这般红火的时候,也是一贯抚贫惜弱,敬老尊贤。如若不然,自己这诗书礼仪之家,也不会让她进门了。
  想到这里,申东焕轻轻点了点头,默许了他们也留在屋子里。郑先生特意找自己,想要再看一看那幅画。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也许那画并不像之前他鉴定的那样呢?
  要知道,即便是大师,也是有打眼的时候的。他自己心里没有疑点的话,肯定不会吃不下睡不着了。
  若是那画真的有什么典故,至少也能让媳妇熄了心底的不乐意,少烦他的宝贝孙女些。
  申彩静这时才重新出门去拿画。但是现在这画已然是漏了底,从侧面割口看,居然有两层覆背纸!这是当初装裱之时就动了手脚的,光是这样,还真的没法解释了。
  手下干脆利落地把那个大口子完全豁开,她已经有了主意。她的东西,从来只有她自己最了解。现在,也只好这样做了……
  轻轻拈起那还连着点筋儿的画,第一层覆背纸的背面赫然画着一只含苞待放的无穷花!而且其绘画技巧分外高明,与正面相比,虽然画得是同一物,但技艺却是犹如云泥之别!
  很明显,这是隐藏在这幅画之中的另一个画中画。但却没有像那绢画一样,让申彩静高兴,她的眼神反而冰冷得很。看来,这画背面的画却是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记忆。
  她没有多做停顿,直接捧着这半残了的画出了卧室往书房去了。
  迎接她的,是郑永振和爷爷愕然的目光,申爸爸的目瞪口呆,以及申妈妈的高血压。总之,看见这画现在这个德行,在场的人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彩,彩静啊!”最终,还是申东焕很快醒过味儿来。“你怎么把这画……”
  “拿到手里之后,我很仔细地看了,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藏着些什么。我就揭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申彩静轻轻把画平摊在茶几上道。
  “玄,机?!怪,怪的?!揭,开?!”仁顺爱看着被人为破坏了的这幅花了三亿大元的画一字一顿地说,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一个做开了却在壶嘴上堵着塞子的热水壶。不但热得发胀,而且要爆炸了!“呀!申彩静你这个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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