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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妃宫的秘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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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彩俊小弟弟的性格很跳脱,家里人都宠他,所以小时候一直在外面疯玩儿。本来很白的胖小子,变成了活脱脱的黑皮猴儿!但一等他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就被亲姐姐大人一把丢进自家的补习班里接受‘回炉教育’。没两年,黑皮猴儿又变回了白包子。
总之一句话,全家人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每一天大家都是乐呵呵的。
而转折,就在申彩静存够了钱,准备开分校的那一天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就是一种‘传*销’式的民营小补习班。这样的补习班很多地方都有,加上申彩静神奇的系统功效,也就迸发出了惊人的效果。
☆、第六章:踏十里古美术街之行
揣着一张存有这几年积攒下来的巨款的银行卡,申彩静和自顾自说要来保护她安全的爷爷、爸爸走在找店面的路上。
她打算找一个距离自己家不太远,而距离中区总校又不能太近的地方做新校址。
所以城北、东大门、西大门这几个区就变成了首选。爷孙三人,就着申彩静在地图上划定的这个圈子里兜来转去,倒是谁也不觉得累。
说实话,这几年里,申彩静就像是疯了一样地工作赚钱,马不停蹄。申爸爸也随着家里生意做大,好久都没有时间陪大家出来玩。休假的时候,也都做足走亲戚或接受拜访这样的人情世故。
这样家里人一起出来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很久都没有过了。
其实这很不对劲,申家人特别是头脑清楚的爷爷都是这样觉得的。
而申彩静自己,可能也察觉到了。她的拼命,不止带着奔向新生活的希翼,也带着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理的意味。疯狂起来之后,真是停也停不下来了。
只不过,申彩静是自己骗自己,申家人是出于爱护她,所以都把这些问题深压在心底,都致力于保持着平静无波的美好生活。
申爸申妈是以为女儿太过早慧,所以想得多,心思重,心里也就更疼她。而申东焕,却一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一种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奇思妙想。
而这种荒谬而又光怪陆离的感觉,却在他们走到东大门踏十里的古美术商业街,孙女原本并没有切实焦距的双眸却突然在一间画廊门口焕发神采的时候,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本来是看好了地点,已经标出了几家店面,也都留了业主的联系方式算是大功告成了。他一时兴起,带着儿子孙女一起到这个他经常来玩儿的地方转一转散散心的。但是没想到,刚刚没走多远,孙女就突然驻足在一间书画轩门前不动了。
见傻儿子还一无所知地要去买烤鱿鱼去,申东焕赶紧自己追上孙女。看着申彩静的背影,他有种预感,就好像他的孙女一走进这书画轩,就会从此消失不见了似的。
紧赶了两步,跟着一起进了店门,申东焕才舒了口气。店里很安静,只有正在谈生意的顾客和老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他年轻的时候看话本子传统剧目什么的,都总说有世外高人渡人化人出家的。之前他一直莫明其妙地悬着心呢,刚才还以为要不幸应验。
现在看来,还是他自己胡思乱想了。年纪大了呢,真是……
申东焕终于放下了一段心事,也就转而打量起书画轩内部的装潢和摆卖的那些艺术品。
从头至尾,申彩静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她身后爷爷的焦急心情,也没发现他们爷孙俩已经把申爸爸甩在后面了。现在她的眼里心间,只有面前两个人手中展着的那副画卷。
那画看起来纸质焦黄,应该算是年代久远了。瓷制的画轴上斑斑驳驳,看样子也是饱经磨难,没少受磋磨。画上画的倒是好意头,看起来应该是也有无穷花之称的金达莱。但是……
书画轩的老板鼻子上架着老花,手里紧紧攥着放大镜可劲儿地看。他身边另有一个高大的外国男子,正焦急地冒着汗。看样子,这个鼻梁高眼窝深的洋鬼子应该是画主,来卖画的。
“Mr 李,您看看,到底值多少钱?!”那画主看来真是急等用钱,“这画可是当初我爸爸留下来的。说是当时光*复的时候,从原本当过大官人家……得来的!这画,说是,从你们的宫里出来的呢!”
画主一个劲儿地用手掌给自己扇风,但仍旧止不住燥热。甚至连旁人看这他,也都被他带得热起来了。这位看画的李店主,看样子甚烦他这个德行,看画的同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但那韩语说的不赖的洋人却私毫无察觉,仍旧在那里喋喋不休。
李店主才咳了一声,“一亿。”
洋人好像没听清楚,又像是不可置信似的重复了一声:“一亿?!”然后他的表情变得出离的愤怒,“亲爱的李!虽然我不太懂画,也因为欠了高利贷急需用钱。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Oh my god——这可是从皇宫里流出来的珍品!说不定是你们的国宝呢!会做生意也不能这样啊!您和我爸爸还是朋友,不是嘛?!您可不能坑我啊!”
李店主叹了口气,“算了,一亿五千万。你说的对,我和你父亲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不能看着你欠高利贷出事……”
“我欠了信贷公司一亿五千万,您就给我的画估价一亿五千万吗?!”洋人的气愤不似作伪,他是真的觉得老爸交的这个朋友太过分了。
两个人就此有些争执,原本还在低声地交谈,声音因为情绪而一下子高扬起来。一亿五千万韩元,也不少了。这条街上虽然可以买卖古董,但是这么大价值的还是挺少见的。
现在扬了出来,刚才店里四散看东西的几位顾客全都围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这些人里,正好有一位非常懂古画的专家郑老先生。他没事就喜欢到踏十里这边溜达溜达的,有喜欢的得意的就买回去赏玩。古画是他的心头好,特别是高丽时代的画作,他是最有研究的。这个领域之中,整个韩国他都是这方面数一数二的专家。
刚才还没注意这边的动静,但是站过来围观的时候,他却发现,这画……
“一亿五千万,真的不少了。”
李店主很为难,他知道,故友的这个儿子最是爱钱。平时不止喜欢烂赌乱花钱,还总是坑蒙骗地赚些。他最喜欢‘杀熟’,故友突发疾病去世,和跟他生气脱不开关系。
现在他一门心思就认为这幅画是大宝贝,值很多钱,是自己在诳他,这就是由己度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店主看着仍然愤愤不平的画主,叹了口气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一亿五千万,已经是我能出到的最高价了。如果你不相信我,那还是拿到别的档口去问问吧!”
“好!李,你够狠!你不识货,我就去找拍卖行!我就说,踏十里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认得我家的宝贝?!你要不是我爸爸的朋友,我也不能来找你!算啦,我还是找国外的拍卖行来得保险!”洋画主明摆着想一拍两散,说完了转身就想走。
“慢!”
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声叫那洋人。
等那人走上前去,已经有几个熟悉这里的人认出来,出声的那个就是圈子里有名的大师级人物——郑老先生。
郑老先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了,也看出了点门道。本来看清楚了就想走的,但是被洋鬼子关于踏十里这个对于他来讲就是第二个家的地方关于‘高低贵贱’的一番言论一激,立刻受不了出来反驳了。
“这幅画儿呢,的确是年代久远……”郑老先生走到左近,和李店主笑着点点头算作打招呼。“看画卷边缘的焦黄程度,还有这幅画的……某些手法,也都看得出来,这是高丽时代末期的作品。可惜,确实不值一亿五千万的!”
“呀!”洋画主这一下真的火儿了,不买就不买,现在还出来这么一位这样贬低他的画降行市。这要是传扬出去,他还怎么和别人谈价格啊?!“Who are you ?!How dare you……”
洋画主看起来是真的生气到了极点,居然开始飙母语,甚至差一点出粗口。看他的样子,甚至还很想动手打人呢!
“呀!你小子想干什么?!退后一点!不要语出不逊啊!”
看他人高马大又想动粗,在场认识郑老先生的几个人就不干了,立刻道:“这位可是韩国古美术界的大师级人物,郑老先生!他对高丽时期的书画特别有研究的,只是这样一幅画,根本不会认错,也不会骗你的!”
“就是啊!郑老先生自己就是书画大家,作品的价值也很高。人家怎么会和老板一起贪图你这幅破画?!”
场内的声音沸腾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刚才潜水的人都开腔冒泡了。
“哎唷,原来他就是那位郑永振教授啊!”申东焕也是听过好多次郑老先生的名字了,皇室每一年都要给国家杰出的画家、作家、雕塑家们颁奖。圣朝皇帝对工笔画非常偏爱,自然常常把专注此道的郑永振的名字挂在嘴边。
“……“洋画主也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还真的是有本事的高人。他一方面有些不甘心,一方面也想弄清楚画到底值多少钱,还有一方面有点害怕。种种纠结的心思,让他没有再口出不逊,也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默认了郑老先生点评他的画的做法。
郑老结果李店主手里的放大镜,轻轻指点着画纸。“从纸质来看,时间对的上。但若说是皇宫里流传出来的,可真不可能。在王氏高丽中后期,朝内朝外,书画之风全都更加贴近元朝,与北宋时期传来的技艺有所差别。”
“但可惜,当时宫廷之中,贵人们皆以丝绢作画为美。宣纸画当时在元是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但是更多的人还是在使用绢。宣纸,特别是这样低品质的宣纸……即便真是宫中之人所画,那恐怕也是宫人使女之流的练笔之作。加之这画的笔法,真的是比宣纸本身还要粗糙!但凡受过一点正统的书画教育,又怎么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郑老说道这里,大家才真的认真重新去看那幅画。跳出想要坚定画作时间的思维限定,这画的笔法还真的是……劣如顽童之作!
“这一丛金达莱,连徒有其形四个字都算不上。”郑老先生摇着头道,“想来也不过是寻常人所作,在机缘巧合之下,留存到了今天。一亿的价格,就是买它经年历久沉淀下的几百年岁月呢!一亿五千万,已经是顶天了。”
经过郑永振的一番解说,大家再去看那画来印证,果然如此。顿时,包括洋画主在内,大家都信服起来。
“真不愧是古美术大师!”申东焕阖掌赞了一声,低头道:“彩静啊,跟爷爷去找你爸爸汇合吧!咱们在这儿待着,别让他找不见着急……彩静啊,彩静?!”
作者有话要说: 踏十里古美术商业街,据说是有真货也有假货卖。我感觉应该就像是北京的潘家园一样吧……
九几年的韩元应该是和人民币200:1差不多,到后来两千零二世界杯的时候,因为韩国主场,貌似汇率也上浮起来,变成160、70:1的样子了。所以动辄一亿,实际上换算成人民币五六十万差不多。
PS:汤圆对于画什么的、藏品什么的了解不多,已尽力,请勿考据。
☆、第七章:价值三亿的回忆
申彩静现在已经是完全听不见申东焕在她身边叫她了。
实际上,自从她看见那副画得‘比较惨’的金达莱,她的满眼满耳满心里就全都是那幅画儿了。她的眼神根本就离不开那卷焦黄的纸,这几年极力想要压制下来的那些记忆,一时间也像是潮水一般地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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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画了这么多幅,怎么还是这么难看?!”她愤懑地把笔掼在桌上,刚刚换过新水的笔洗顿时漾出不老少清水来。长时间的不成功让她烦躁极了,拿起案子上那只被奉上来做样本的金达莱花,狠狠地扯了个粉碎,丢在了地上。
地面上,实际上已经满是作废的纸团和扯碎的残花。
一边的宫女似乎早已适应了这场面,有的给斟上茶,有的给换一朵新花儿。还有穿戴华丽的大宫女帮她重新挽袖子、用拿温水浸湿的帕子给她轻轻擦拭手上沾染的花液墨汁。
就在她想要把手里的画再撕掉重来的时候,外面守院子的内监尖细嘹亮地唱到:“大王陛下驾到——”这声音顿时让她顿住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率着一众宫人侍女迎向门口,在那个明黄色的身影进了门的时候俯身行礼。
“参见陛下——”
但礼行至一半,却生生被拦住了。那人只是略扶一扶就收回了手,这让她十分失望。但总归,还是两个人肩并肩地回了内室正堂。
“他们都说,王后娘娘不堪天气闷热,每日躲在宫室之内消暑。朕还想着,今年要不要早些到行宫消夏……不过看来王后娘娘如此认真练习作画,那还是取消掉好了— —”
话说到一半,他已经看见案子上‘画作’的真容,顿时就有些崩不住笑了出来。
她心中懊恼,本就是因为他,她才想练画,更是想瞒着他以后给他一个崭新的‘红颜知己’的新面貌。但没想到,辛辛苦苦地练习,今日里却在他面前出了这样的丑!
但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却叫她欢喜。他居然手把手,在她的画上帮她添了两笔。
这举动叫她升起了无限的希望,但接下来,却狠狠地落下。他身边惯用的周内臣不知因为什么事,急匆匆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就带着她无限的希冀走掉了,干脆利索。夫妻间一个月以来唯一一次的会面,就在连一盏茶都没喝的功夫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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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这幅画从上到下都是败笔。要说哪里尚算好些……”郑永振狐疑地凝视着花丛中其中一朵的花蕊,“这里倒真有几分意思……”
咦,还真的是有几分意思啊……郑永振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一张明显已经完成了的画作上,会有两个完全不同甚至水平天差地别的画风。只是一两笔,根本难以对这副糟糕的画作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
但是,他怎么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一两笔,那么熟悉呢!?可惜,因为只有那一点点,还是在这么糟糕的画儿上,他是真的看不出来也想不起来。
洋画主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自己心里早就认了。现在他倒是怕,店主李世伯会不要他的画儿了,那他欠的高利贷可要如何是好?他的一家老小,可要怎么生存下去呢?!
“李伯伯!”他之前一直拿腔拿调,只肯按西式习惯对李店主平辈相称。但是现在害怕了,居然开始用韩国的敬语。别看刚才的韩语说得古古怪怪,但是现在,一个敬语一个后缀都没有用错。他不断地表述他爸爸和李店主当年的情分,又说自己对古董不了解,请不要见怪云云。
“唉——”李店主很是为难,其实多出来的五千万,已经是他看在和故友原本的些许情分上特意给的价格了。若是再加的话,他真的是太亏了。
但是不加的话,一亿五千万,大概是真的只够这家伙还钱的。之后的生活,估计就真的没着落了。
正待他犹豫,洋画主纠结的时候,申彩静从沉思中抬起头来,“我买了!”
“嚒?!”
声音的来源太矮,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再低头看去,才发现说话的是个小姑娘。但是双马尾、小洋装,这分明是个小学生嘛!
“彩静啊!别胡闹!”申东焕拉了拉申彩静的手,自从孙女在补习班这项事业上取得了奇迹般的成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她是‘胡闹’来着。但是现在,再这样的情况下,一时之间他是真的没有第二个想法。
不是因为花太多钱,也不是因为他觉得申彩静没有这个权利处置这么大的一个交易。只是因为那幅画,已经在古美术大师的鉴定下被判为不值钱了。它不值那个价钱!申东焕自然知道孙女不会是突然失心疯,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孩子心性发作,在胡闹!
“爷爷——”申彩静抬起头望向申东焕,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申东焕看了她半晌,也只有附和着点点头同意她的决定了。无论是不是她在胡闹,孙女既然对这幅画势在必得,花的也都是她自己奋斗得来的钱,他这个当爷爷的自然要支持。
“我们来谈个价钱吧!”申彩静转过身非常认真地说道。
本来洋画主也以为是小孩子瞎捣乱,但看她身后的那个老人没有反驳,反而表示赞同,他倒觉得有几分真。
李店主本来不想再多出钱买下这幅画的,一直在故友之情和维护自己的利益两种思维之中纠结不休。但是现在被申彩静突然打断思绪,反而有种想要买下那幅画的冲动。再怎么样,这幅画现在在他的店里,来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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