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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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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一句话未完,贾赦便直接一脚踢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否怀里抱了个人,这出脚的准头稍微差了点,贾赦看似明明是想踢贾政肚子,快踢到时,却低了一点,踢中了贾政胯下之物。
那地方正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份,贾政顿时疼的哀哀直叫,几乎痛的在地上打滚了,而贾赦尤不解气,随手将张氏放在一旁椅子上,拎起堂上椅子,直接对准了贾政的大腿砸了下去。
为了彰显气派势,这登闻鼓里的太师椅都是用着上好的红木所制,着实笨重无比,贾赦那一下又是用尽了全力,只听咯啦一声,贾政的大腿骨便被贾赦给硬生生打断了。
众人顿时呆住,万没想到贾赦一言不合就动手。
而贾赦则是‘一脸正气’的不屑道:“赦不愿与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物对话,我嫌脏了我的嘴。”
荆御史在一旁看的眉飞色舞,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衿持,说不得都忍不住要跳起来大叫打的好!像这等人便是该好好毒打一顿,方能解气,不过他终究是沉稳些,连忙劝道:“贾大人不忙着动手,正所谓恶有恶报,自有国法制裁他!”
贾赦拱了拱手,“赦一时气愤,还请荆大人见谅。”
荆御史回以拱手礼,“那儿的话。”
贾政可说是荆御史生平仅见最不要脸之人,他还巴不得贾赦再多打几下,那会怪罪呢,况且……
荆御史同情道:“贾大人的心情,在下也是明白的,只不过眼下还在审案中,还得让贾政清醒的回话才是。”
贾政腿脚疼的厉害,再听见荆御史这般说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难不成荆御史还觉得贾赦打的好!?
贾政气道:“又不是我动的手,是她啊!”他连忙指着王夫人道:“是王氏动的手,不是我动的手啊,要打也是该打她!”
贾政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顾王夫人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
众人看看王氏已然显形,少说也有六、七个月的肚腹,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不屑的望着贾政,出了事便推到娘子身上算是什么男人。
而且还是推到一个孕妇身上,王氏都怀有身孕了,莫说贾大老爷不好打,那怕是他们也是不敢打的,贾政此人还说的如此理直气状,当真是没救了。
“你……”虽是对贾政此人早就绝望,但王夫人闻言还是气极,她忍不住冲上去扭打贾政,气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使唤得动赖大,你怎么能把这事全都推到我身上!?还有,要不是你的小厮去引着瑚哥儿,瑚哥儿怎么能落水。”
贾政吓的脸色大变,直接一巴掌打上王夫人的脸上,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
这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他就真完了,着急之下,贾政便连手出手想捂住王夫人的嘴,而王夫人那甘心自己一个人背负所有罪责,当下便骂咧咧的把事情全抖了出来。
贾政夫妇就这般扭打了起来,贾政本就冷情,那怕王夫人怀着他的骨肉,打起架来也不曾留情,王夫人深恨贾政之下,也不管不顾自己腹中的骨肉了。
贾政虽是男子,但终究是个文弱书生,而且又受了重伤,出手便有些弱了,而王夫人出身王家,虽然不懂武艺,但看得多了也略略懂了一些,全朝着贾政脆弱处打,夫妇竟打了个不上不下。
这夫妻两虽是廖廖几句,但王夫人这话也算是不打自招了,荆御史一方面摇头叹气,一方面又连忙让人分开贾政与王夫人。
虽是打从心底觉得王夫人是毒妇,不过大伙对贾政此人更不屑,衙役在分开贾政与王夫人之时,不约而同的小小的踩了贾政几下,让贾政的伤势越发严重。
正当一片混乱之际,原本前去应天府提领周瑞家的衙役一脸尴尬的回来,“大人!”
见衙役空手回来,荆御史皱着眉头问道:“周瑞家的呢?”
衙役面露无奈之色,小声回道:“周瑞家的死在牢里了!”
“什么!?”贾赦瞿然站起,“周瑞家的不过才去了应天府不到一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就死了!?”
贾赦这次是打了个措手不及,方可顺利挝登闻鼓。
王家亦是四王八公之家,贾老太太可是出自于史家,这两户人家都丢不起脸,一但缓过手来,势必有人会出手先处理掉周瑞家的,好毁尸灭迹。
不过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思,他毕竟初来乍到便遇上了这事,根本就没有时间与人手把这府里的弯弯绕绕弄个清楚明白,只能挟哀兵之势,将这事情给揭了出来。
有时似是而非反而更引人猜想,周瑞家死的越是不明不白,越是有人认定是贾政夫妇下的手,有时这舆论之力,可比什么权势还要来的大得多,更别提王家眼下还不过是个普通的官宦人家,在京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算算时间,此时王子腾还远在东北,王子胜亦远在金陵,况且他向来不理事,这京城与东北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大半个月,而他告的是贾政而非贾母,以史家人的脑子怕是没那么快发现里头的弯弯绕绕,周瑞家的怎么会被人处理如此迅速?
衙役尴尬道:“是宁国府家的赖管家让人做的。”
他一听到周瑞家的死了,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马上让人押了狱卒徇问一番,因为事情才刚过去未久,倒是很快的把人给捉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宁国府的赖管家让人做的。
这宁国府虽然不如荣国府,但毕竟是四王八公之一,莫说是弄死一个仆妇了,那怕再多弄死几个也没人当回事,那知道这次倒是撞上了。
荆御史若有所思,问贾赦道:“这宁国府的赖管家是……”
又来一个姓赖的,让他难免有了些怀疑。
“哈哈哈哈~”贾赦仰天狂笑,天知道他是如何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尽量哭做悲愤之音,当真是天助他也,这一下,贾母再也脱不了身了。
贾赦又哭又笑,状似疯癫又是悲愤,“这宁国府的赖管家赖二,便是我母陪嫁赖嬷嬷之次子啊!”
一个身份,便足够说明很多。
贾赦颤声道:“老太太,我知道你多年来一直不喜欢我,可瑚哥儿和琏哥儿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孙子,你如何能下此毒手!?”
贾母神色狼狈,“我真的没有!”她是让了赖大和赖大家的处理掉张氏,但可真没有对瑚哥儿下手,只是事到如今,她的话已经无人相信了。
“来人!”荆御史满脸厌恶之色,命令道:“把这三人给我押下去!”
无论是杀害子侄还是暗算孙子都是重罪,当可羁押。
贾母连忙道:“我是超品荣国公夫人,你不可押我!”
荆御史不屑的挥了挥手,“弑孙仍是重罪,即使你贵为超品夫人,也得守法,况且登闻鼓前岂有你放肆之理。”
按说以贾母身份之尊,他小小一个御史岂能随意关她,不过贾母此次对自个的亲子嗣下手,有违人伦,若是放了贾母,他怎么对得起圣上,怎么对得起指望登闻鼓申冤的老百姓。
于是乎,荆御史便大着胆子把贾母一家子给关了。
直到此时,贾赦才微微的松了口气,他今日抱尸挝登闻鼓,便是想趁机造成舆论,贾母与贾政夫妇同时被收监,其势已成,谅贾母与贾政夫妇再无翻盘之机。
这心头压力一松,所有的疲惫便涌了上来,贾赦身形微晃,险些跌倒。
荆御史连忙扶了一把,“贾大人得保重身子啊。”
他是真心同情贾赦,这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温和了几分,“贾大人还是先回府,好好休息吧,总得……”他瞧了一眼一旁椅子上的张氏尸身,“总得把尊夫人的丧事先处理了。”
他虽然明白贾赦一时气愤,带尸挝登闻鼓之事,不过把张氏尸身安置在此处总不像样啊。
贾赦微微沉吟,他虽然信得过乐大夫的人品,不过瑚哥儿毕竟医治的晚了些,至今仍生死未卜,命在旦夕,贾赦亦有些挂心,正要推脱几句便尽快赶回荣国府之时,却见到圣上的总管太监──夏德全匆匆而来。
夏德全高声道:“圣上有旨,宣贾赦进宫 ”
贾赦心中一澟,知道真正的重头戏即将来临,能否把贾母这根搅屎棍顺利移走,就在此一局!
贾赦番外:第5章
这厢贾赦前脚才抱尸挝登闻鼓,后脚关于贾家所有不可不说的故事便传遍京城了, 不只是京城的平民百姓都在谈着贾政夫妇兴贾母残害长子一家, 就连深宫里的平康帝都吓了一跳。
因为匆匆进宫, 来不及换身衣裳, 贾赦便身着那一身血衣进宫,见到宛如血人一般, 狼狈不堪的贾赦, 平康帝不由得为其心酸, 叹道:“你母糊涂, 你怎么也跟着糊涂了?”
贾赦垂头不语。
平康帝越想越怒, 他生平最是好面子,一方面是气恼自己任内竟然出了如此惊天大案,以后史书上难免被记上一笔,另外一方面又是真着实心疼贾赦。
贾代善是他的伴读, 两人交好多年, 贾赦这孩子刚出生时他也是曾经亲自抱过哄过的,还记得他幼时那白胖可爱的模样,好好的一个孩子要不是被逼的狠了, 又岂会自毁前程,不惜状告亲弟也想为其妻儿讨个公道呢。
平康帝教训道:“你既有挝登闻鼓的勇气, 怎么不召集宗族, 公布其罪过,私下处置了便是,何必闹上登闻鼓, 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回圣上!”贾赦微一躬身,“倘若臣私下处置了,圣上觉得这贾政夫妇会如何?”
他实在很难不给平康帝一个鄙视眼,竟然还叫臣子们自行私刑处置?也不想想贾政好歹是个官身,要是突然没了,官府不来过问一声吗?还有王氏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可是有娘家的人,要是死的不明不白,当王家人真是吃素的吗?
虽然他有时也觉得故哥哥未免太守法,当年薛王氏都把探春给折腾的流产了,明明自己都气的很了,但还是按着律法,只打杀了周瑞家的,并判了薛王氏十个板子罢了。
不过不得不说,只有像故哥哥这般自己也依法行政之人,做老百姓的才不会无所适从,想想来之前那个人人都奉公守法的大晋朝,贾赦不得不给平康帝治下的大晋朝送上四个字: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这……”平康帝万没料到贾赦竟不受教,反而质问起他来了,平康帝微微沉吟道:“少说也该将贾政一家逐出宗族才是。”
宗族内处置怕是不会如律法严苛,况且贾政怎么得也有一个官身在,不过再怎么的也该逐出宗族,以证公道人心才是。
说到此处,平康帝略略气虚了些,那怕逐出宗族已然丢尽贾政颜面,但和贾赦一家三口的性命相比,终究是轻了些。
“逐出宗族!?”贾赦忍不住笑了,“不轻不重的逐出宗族就能顶我一家三口的性命吗?”
平康帝不免有些疑惑了,“这……难道还不够?”
对读书人而言,逐出宗族可比死了还惨,难道还不够?
“当然不够!”贾赦厉声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们手里既有我妻儿的血,便该以命还之。”
平康帝与四皇子一时被贾赦戾气极重的发言给震住了,这下子他们也瞧出来了,贾赦是当真想要贾政夫妇的命,可这事情背后怕是还有贾母,这……
这下子,众人望向贾赦的眼光都有些不好了,难不成这小子想连自家母亲也一起那个了!?
贾赦抖了抖衣裳,他身上染满了张氏的血,虽是因为一路来回,血腥味略淡了些,但身上那大片大片的鲜红还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四皇子只瞧了一眼,便下意识的略略避开,不敢再瞧。
贾赦直言道:“臣身上的血均是内子所流,内子的保胎药中当时被人下了活血之药,血尽而亡,臣当时正在她身边,臣无能,只能亲眼见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冷下去,临死前还想着臣那生死未卜的大儿子,臣妻死的如此之惨,试问臣如何能不给她讨个公道?”
平康帝看着贾赦那一身血衣,再想一想贾赦所言,只略略想一下贾赦只能眼睁睁的见着张氏血尽而亡的场景,不由得心肠一软,叹道:“当年……梓童亦是难产而亡,你的痛苦,朕能明白。”
“圣上!”贾赦双眼泛红,微带哽咽,“那毒妇王氏里有我二弟的骨肉,太医已经诊出是个男胎,试问以我母亲的性子,会让我处置王氏吗?”
“这……”贾史氏都偏心次子到这地步了,会让长子处置怀胎的次子媳吗?只略想一想平康帝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臣连王氏那毒妇都处置不了了,何谈贾政?”贾赦凄声道:“莫说逐出宗族了,只怕也就打杀几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仆,权为我妻儿抵命罢了。”
想想贾史氏当时连赖嬷嬷都不让绑的情景,贾赦顿了顿又苦笑道:“只怕连那几个仆人都不会有事,责骂一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臣妻儿枉死也就枉死了,谁叫他们娘儿三不幸做了我贾赦的妻儿呢。”
这话绝非虚假,要不是他一开始便震住了贾家下仆,掐紧了时间让那些人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只怕那些人回过神来,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站在贾政那边,把他这个贾家家主给囚禁了都有可能呢。
“岂会有此事!”平康帝大怒,“恩候,你──”
“圣上怕是不知道吧,”贾赦直接打断了平康帝的话头,续道:“臣连处置我母亲的陪嫁嬷嬷都被我母亲以告臣不孝,治臣一个极刑威胁,试问臣又如何能给自己讨个公道?”
贾赦直接跪下,给平康帝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臣无能,不能为妻儿讨个公道,只有挝登闻鼓,求圣上申冤!”
要嘛贾政和贾史氏生、他死,要嘛他生、贾政和贾史氏死,没第三条路!
直到贾赦回了荣国府之后,平康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想想贾赦当时身上难以掩饰的戾气,要不是被逼得很了,怎么好好的一个纨裤子弟会被逼到这种地步呢?
平康帝难得的亲自问了问当时亲眼见证荣国府之变的太医道:“张氏与贾瑚当真是贾政夫妇与贾史氏所害!?”
贾赦虽然只状告贾政,但这背后无不有着贾史氏的手笔,只是这张氏也就罢了,但贾瑚和张氏腹中的骨肉可是贾史氏的亲孙子啊,她怎么下得了手?
太医点点头道:“臣当时就在现场,那下毒之人已承认是贾老太君命其在贾大太太的药中下了活血之药,当真是险之又险,就差一点便一尸两命了。”
张氏这胎本就养不好,又是是被推挤导致早产,保胎药里又被下了大量的番红花,若非他来的及时,就靠着寻常稳婆,只怕当真是个一尸两命之局。
太医顿了顿又道:“至于贾家小公子,当臣赶到之时,已然奄奄一息,虽然同仁堂的乐大夫给小公子用了药,但小公子体质娇弱,怕是……不好说。”
太医的言下之意,便是不怎么看好贾瑚,毕竟这孩子当真是被拖的太久了,眼下人还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能否醒的过来。至于张氏拼死生下的小儿子,也是瘦弱的厉害,全然不似个八个月大的婴孩,那怕太医也不看好这个孩子是否能养活。
听到此处,平康帝面上亦有微怒之色,他高声道:“来人,让温院判亲自去贾府一趟,帮忙看看那两个孩子。”
要论太医院中以谁的医术最好,自然以专门负责帝后身体的温院判医术最好,平康帝让温院判亲自医治两个幼儿,可见得对贾赦两个孩子之重视。
按排了温院判亲自去救一救贾赦的二个孩子之后,平康帝微微沉吟,问夏德全道:“那本该来太医院请太医的赖大去了那?”
按着证词,荣国府先是让其管家赖大来请太医,要是赖大及时请了太医,想来贾瑚的病也不会拖延的很了。
夏德全恭敬回道:“衙役们在一暗门子的家里找到了这赖大,按着赖大证词,是二太太身边的彩霞要他拖一拖,拖到大公子不行了之后,再请太医过来医治。”
平康帝大怒,“此人亦当诛。”
“是!”夏德全躬身应下,决定等会就让人好好招呼一下背主的赖大。
赖家可是贾史氏的陪嫁,赖大会听王氏之言,可见得必是先得了贾史氏的吩咐,只不过平康帝仍是有些难以置信,张氏也就罢了,贾瑚可是她的亲孙子啊,莫非贾史氏为了让次子袭爵,当真不惜要了长子一家的性命?
“贾史氏当真偏心至此?”平康帝忍不住再次问道。
太医顿了顿,直言道:“贾老太君多年来素来有些偏心,在这荣国府中长房……确实是过的颇不如二房。”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外人进了荣国府,只怕还以为二房才是长子,大房其实是次子呢。将承爵的长房赶到偏院,非承爵的二房却占了荣禧堂,这种事情也只有贾老太君才做得出来。
人都是有好奇之心,太医也不例外,好奇之下,便忍不住略略打听了一番,以往只听人说这荣国府的长子是如何无能,但在贾家下人口中,这二老爷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遇事只会躲在王夫人与贾老太君的身后。
仔细分析,这荣国府次子生平素无半点建树,但却被说的好似什么贾家第一能人似的,仔细一想,贾政当真是心机重,真正的狠人啊。
听着太医之言,平康帝忍不住微微摇头,以往他也曾听贾代善怎么夸奖着自己次子,把自家长子贬的一无是处,万没想到,就连贾代善自己也被贾政和他枕边人给骗了,把贾政当成什么读书种子,贾家的希望之星,当真是眼瞎的厉害。
“老四!”平康帝沉吟许久,突然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自太子兵变之事后,平康帝便起了退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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