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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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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可解,但大太太自己不想活了,饶是他们的医术再好也没有办法啊。
贾赦直接问道:“敢问太医,大太太是怎么中了毒的?”
这要下毒,总该有个路途才是,总不可能这毒药就莫名其妙的直飞到大太太身上吧。
太医望了一眼一旁的保胎药,低声道:“我们来之前,大太太已经先喝了保胎药,不过这药被人下了番红花,这番红花可是活血,这不就……”
太医说的含糊,但贾赦也略懂药性,自然听明白了,他冷瞪着院里众人,厉声道:“这药是谁给大太太送来的?”
院里下人跪了一地,但没半个人敢说话。
贾赦冷冷道:“再不说,你们以后就不用说了。”
众人打了个机伶,这世上什么事情流的最快,自然是流言,大老爷在瑚哥儿院里打杀下仆,不过一会儿大伙就全知道了,知道大老爷下手不容情,大伙那敢隐暪,当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这药汤自然是从大厨房里送过来的,不过眼下管着大厨房的,不是旁人,正是赖大家的,这赖家可是老太太的心腹啊,一想到这事怕是有着老太太的手笔,大伙那敢明说。
贾赦恨的咬牙切齿,“又是赖家!”
这个赖家,他以前当真是没多少印象,他生母贵为候门嫡女,虽然当年有着不少陪嫁人手,但自生母变成植物人之后,早就一个接着一个被老太太打发掉了,当真不知道生母手下竟然有一户这么大胆的人家。
贾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气,喝道:“来人!把赖大家的给我捉来!”
和赖家向来不对付的房管家连忙应道:“是!小的这就让人去捉赖大一家子过来。”
虽然大老爷只要赖大家的一人,不过他自作主张把‘赖大家的’改为‘赖大一家子’,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大老爷这次是要奋起了,不趁此机会攀上大老爷这颗大树,难不成以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林之孝的吃肉他喝汤吗?
“还有……”贾赦指着太医特别让人护住的那碗药,恶狠狠的叮嘱道:“让人好看住这药,要是洒了一点,自有你们好看的。”
“是!”众人抖了一抖,连忙应下,这一群人无数只眼睛都盯着那药,深怕它洒了一点半点。
贾赦吩咐妥当之后,又想起一事,让人前去封住荣国府里外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出,这贾母的性子他不甚明白,但贾政的性子,他是再明白也不过的,出了事便只瞧得躲到老婆后面,老婆不顶事了便往外躲。
当年贾政便是这样丢下一大家子,直接躲到了清虚观中,自以为从此平安大吉,没料到倒是给了王子腾一个可趁之机,直接打断了贾政的狗腿,让贾政这一辈子再也下不得山来。
他虽有心效法一二,不过背地里伤人可不是他的性子,要打,他也要光明正大的打断贾政的狗腿!
贾赦安排妥当之后,这才理了理衣衫,进入产房之中,这产房里血气极重,一进去有扑鼻的血腥之气袭来,稳婆与医女虽然打理过张氏,但瞧着张氏的小脸白的跟纸一般,血行不止,不过才刚盖上的被褥又瞬间被血浸湿了一大块。
见此情形,饶是贾赦不懂医术,他也看出张氏怕是再无生机。
虽是失血的厉害,但张氏只是痴痴的望着床上另外一侧的小小婴孩,满脸的慈爱,一双眼睛眨也不眨,一个劲的望着那个孩子,深怕少看了几眼,到了地下时记不清这孩子的模样了。
这般母子分离的情景,那怕是一把年纪的贾赦也不忍见,他轻唤了一声:“张……”
这嘴唇一张,贾赦顿时卡壳了,这四皇子妃叫啥名字?贾赦努力翻着原身记忆,印像中似乎也不曾听见原身唤过张氏小名。
贾赦暗暗无言,这还叫夫妻!?不过这夫妻冷漠也有冷漠的好处,至少他在扮起原身时倒是不用担心让张氏察觉了。
“咳。”贾赦轻咳一声,“太太辛苦了,瑚哥儿已经没事了,我请了同仁堂的乐大夫和太医一起雇着,你且养好身子,将来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张氏转头望向贾赦,神色复杂,轻声道:“老爷……”
她一向瞧不起这个男人,觉得他太过懦弱,什么都听老太太的话,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男人可以护一护她的两个儿子了。
“瑚哥儿……”张氏命若游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贾赦高声道:“瑚哥儿没事!”
贾赦上前一步,主动的握住了张氏的手,张氏的手掌极为冰凉,几乎摸不见脉搏,贾赦知道张氏怕是随时会走,连忙说道:“瑚哥儿没事,乐大夫家中的成药药效极快,方才我来之时,乐大夫已经轻口跟我说了瑚哥儿没事。”
这话当然是假的,他来之前压根来不及跟乐大夫说上半句话,而瑚哥儿的情况在这一时半刻之间也不好说是否能平安活下来,但眼下张氏命在旦夕,他何忍让一个母亲连死都死得不安呢。
果然,听到他的话之后,张氏露出了一抹喜悦的微笑,“好!”
瑚儿没事,这样她便就可以安心的走了。
张氏望向那刚出生的孩子,“孩子……”
贾赦低声道:“你放心,琏儿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在,我会亲自养着他,必会保琏儿平安长大。”
张氏眼神已然开始涣散,但仍好奇的问了句,“琏儿……?”
贾瑚解释道:“瑚琏之器,国之重器,长子既名为瑚,次子自然当名为琏。”
故哥哥一向是个取名废,但为了他膝下一双儿子的名字,想来是绞尽脑汁,不知翻遍了多少本书,这才给瑚哥儿和琏哥儿起了这般好名字,当时故哥哥还特意给他说了瑚琏之典故,可见得是当真用了心了。
(莫故捂住良心:突然觉得有点痛!)
张氏面露一丝笑容,“好……求老──”
张氏一句话未完,便凄然而逝,只是这眼角始终望着贾琏,终究是留下一丝遗憾,没法再好好的看着自个的两个孩子。
贾赦心痛如绞,一瞬间站立不住,直接跪倒在张氏床前。
“大老爷!”见贾赦突然跌倒,太医大吃一惊,连忙过来,太医一搭脉,便知道大老爷是伤心过渡,一时岔了气了。
太医心下同情,委婉劝道:“大老爷还需冷静,想想前院里的大哥儿,还有这个小哥儿,可都需要大老爷的照顾呢。”
想到这一团乱的荣国府,太医不由得暗暗叹息,以往只知道大老爷懦弱无能,凡事顺着其母,就连家主所住的荣禧堂都被其弟占了去,没想到大老爷一家子竟然艰难至此。
还好大老爷愤起了,要不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这虎狼环伺的情况下活下来?
“没错!”贾赦眼眸一冷,“得保住两个孩子才成。”
他已经没保住原身妻子的命了,可不能连瑚哥儿和琏哥儿两个孩子都让二弟夫妇给整没了,他不仅得护着两个孩子,还得免了两个孩子的后顾之忧才是!
贾赦喝道:“来人!林之孝回来了吗?”
“在!在!在!”林之孝的可说是用冲的冲进了院子之中,大老爷就给了他三刻钟,赶到应天府衙之后,光是交待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花了一刻钟,险些来不及在大老爷限定的时间内赶回来。
林之孝的眼神不免有些哀怨,大老爷的时间当真捉的太准了,让他连半分摸鱼的机会都没有。
贾赦瞧了一眼床上的小贾琏,慕菁当年生贾琏之时,胎儿养的极好,贾琏一生下来就白胖可爱,那似眼前这个孩子小小一只,不过一股血脉之间的亲近感让贾赦感觉得出来,床上那个孩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琏儿。
贾赦沉吟道:“让人送太医与琏儿到瑚儿院子里,让你老子娘,还有乐大夫帮忙看顾着。”
林之孝的连忙应道:“是。”
“还有,”贾赦想了想后道:“旁人我也信不过,我记得你妹妹才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让她来做琏哥儿的奶嬷嬷吧。”
林之孝的大喜,做了奶嬷嬷,便等于是小主子的养娘,不但可以跟着小主子吃香喝辣,而且那怕老了、病了也有小主子俸养,可比做个仆妇要强上太多。
“小的马上让妹妹过来。”林之孝连忙召了人,让人去唤了自家妹妹过来,这可是天下掉下来的礼物,要不是大老爷信不过府里其他人,这般的好事那会落在自家妹妹身上。
安顿好了两个孩子,贾赦理了理衣袍,轻声对张氏道了声歉,接着直接上前抱起了张氏的尸身。
“大老爷!你这是……”众人无不惊的呆了,大老爷这是怎么了?因着大奶奶的死太过伤心了吗?
贾赦喝道:“备车!咱们直接去登闻鼓!”
林之孝一楞,“啊!?”
此时张氏身上的血沾满了贾赦衣衫,贾赦宛如血人一般,说不出诡异可怕,他残忍一笑,“对了,先去接了老太太和二弟夫妇,一家子便是该整整齐齐!”
贾老太太不是一直想去登闻鼓前告他不孝吗?他成全她!
贾赦抱尸挝登闻鼓,全京震动。
贾赦番外:第4章
登闻鼓既为告御状之所, 那怕没多少人当真敢去挝登闻鼓,但这登闻鼓处一直有御史轮流守着, 守登闻鼓本来是件轻松活, 万没料到这登闻鼓三年不开张, 开张惊三年,这一日竟然碰上了这惊天大案。
贾赦抱着张氏尸首告状, 张氏的血染满贾赦的衣裳, 好好一个贵公子宛如血人一般,抱着其妻血淋淋的尸体, 领母状告自己,并且告其弟贾政夫妇谋害他一家四口!
贾赦强压着贾母还有贾政夫妇一同前来, 贾母与贾政脸色惨白,被贾赦押进堂时还是一脸懵逼, 连眼睛都不会转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贾赦这次竟然真的会强压众人一起挝登闻鼓!
贾母好几次想要开口劝劝贾赦,但一看到贾赦怀里那血淋淋的尸体,她心中一惊, 顿时闭了嘴。
也不知道贾赦是否故意,贾赦压根没给张氏阖上眼睛,见到张氏死不瞑目, 临死还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贾母被看的心下不安,更是什么也不敢说了。
虽是如此, 但贾母仍不觉得自己有错,谁叫张阁老自个没教好太子,以致于祸延子孙呢,她可不是头一个对张家女动手的婆婆。虽是如此,但贾母也知道婆弑媳这事律法不容,传扬出去她更是什么名声都没了。
她瞪向王夫人,要王氏是个机伶的,便该自个把这事给顶了下来,不过或着是自知必死,王夫人丝毫不惧,与其对视,而且她望向贾母母子的眼眸中隐隐流露出深刻的恨意。
同样都是死,拉一个回本,多拉一个便是有赚!
不只是被押进来告状的贾母母子一脸懵逼,就连守着登闻鼓的荆御史也是一脸懵逼,整个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他拱了拱手,尽量把视线集中在贾赦那张脸上,而不去看他脖子以下的部份,倒不是脖子以下有什么不可描述之处,而是贾赦怀里还抱着一具女尸,着实吓人了点。
“贾大人,这是……???”
荆御史当真是满心的疑惑,好端端的,贾赦怎么来挝登闻鼓了?而且怀里还抱了具尸首!
贾赦缓缓道:“赦要状告舍弟夫妇,先是拖延我儿治病之时机,让我儿无法及时得到救治,眼下仍命在旦夕;又让仆妇故意推倒我怀胎八月的内子,内子因而早产,而舍弟夫妇又在内子的保胎药中下了活血之物,以至内子在生产之时失血过多而死。”
虽是有些不甘,但贾赦隐去贾母在其中之事,仅仅只是状告贾政夫妇,他虽然知道贾母手里亦不干净,张氏那活血药十之□□是贾母所下,不过子告母是重罪,那怕有理也是罪,于是干脆绝口不谈贾母,只着重了贾政夫妇之事,横竖这事只要往下查,必定会查到贾母的手笔。
荆御史张口咋舌,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竟有此事!?”
贾赦沉重的点点头,一挥手将物证、人证尽数送上。物证自然是那一碗被人下了活血药的保胎药,而人证自然是轻见见到周瑞家的推倒张氏的几个丫环仆妇,与亲手下毒的赖大家的了。
虽然这人证、物证都有些薄弱,而且那赖家的明明是贾母之仆,却帮着二房,着实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关键的周瑞家的还在应天府衙之中,尚未让人提领上来审问,不过光是看着贾赦抱尸挝登闻鼓时的惨状,荆御史内心里便就信了大半。
荆御史都想为贾赦掬一把同情之泪了,人人都说爵位好,但有谁知道这子孙为了爵位,既然连人伦都不顾了。
“贾大人放心!”荆御史连忙手书公文,让人提领周瑞家的过来审问,另外一方面也保证道:“我即刻进宫将这事禀告圣上,相信圣上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登闻鼓直达天听,由圣上亲自过问,他虽然能先做些审问,但最后还是要圣上圣决,况且这事关系到爵位传承,他一个御史也不好枉议。
贾赦微微点头,轻声道了声谢。
荆御史转向贾母,问道:“贾老太君可是要大义灭亲状告贾政与王氏?”
贾政这厮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想来贾老太君也是难以忍受,这才陪同儿子来挝登闻鼓状告次子。
“不!不!”贾母连忙摇头,“政儿是无辜,这事都是王氏所为,与政儿无关。”
贾母正想说些什么把这事全都推到王夫人身上,没想到贾赦不待贾母说完话,便抢过话头道:“好叫大人知道,我母亲是来状告贾赦不孝,让大人治贾赦一个极刑!”
荆御史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什么!?”
这贾老太君是怎么了?不去状告害人的次子不孝,反而来状告无辜受害的长子不孝!?不过想想方才贾老太君着急的模样,荆御史心下一沈,似乎贾赦说的是真的……
贾母气的险些晕了过去,她不过就是说说,威胁一下赦儿罢了,被众人的眼神看的狼狈不堪,贾母忍不住泣道:“赦儿!你怎么不给你弟弟留一条活路呢?你这般逼死你弟弟,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你怎么这么容不得人呢?”
贾赦哈哈狂笑,其笑声之悲愤,让荆御史也不由得心惊,“母亲说我容不得人?我容不得人?”
贾赦双目如雷,直看的贾母隐隐不安。
“我要容不得人,会由着贾政入住荣国府主院,太上皇御题之荣禧堂,而我至今仍住在荣国府偏院?我要容不得人,会由得王氏当家,而我和张氏还得从王氏的手里领月钱过活?我要容不得人,会由得贾政拿着我的金印胡作非为?老太太,你说这话时不亏心吗?”
贾赦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一字一句,如杜鹃啼血,让人闻之同悲。
他收到原身记忆之时也差点没吐血,原身简直是个傻的,不但住的地方被人抢了,家中的银钱大权也没了,要点银子还得看弟妹脸色,不过最最让他吐血的一点是,原身甚至连最重要的金印都被贾政握在手上!也不怕贾政拿着他的金印胡作非为。
贾母狼狈不堪,气道:“你素来顽劣,不如你弟弟聪慧,这家由着你弟弟当也是应该,你要不是长子,怎么能继承荣国府,这荣国府应──”
贾母猛地住口,那怕再怎么觉得赦儿不配继承荣国府,这话也不该说出口,不过她虽然没把话说完,但众人也早猜出她的未尽之言。
众人忍不住惊愕的看向贾母,说这话你心不亏吗?先前贾赦像是傻子一样的让二房当着他大房的家,已经够让人讶异了,万没想到贾母尤不甘心,竟然还真要二房替代大房成了荣国府之主!
想想贾赦一家子遭遇到的事,大伙不由得默默心寒,大伙心中不免有几分疑惑,该不会这贾老太君当真掺了一手,这才想告长子不孝,好弄死长子吧。
贾赦似是也被贾母给气的很了,高声怒道:“难道那迟迟不曾给瑚儿请太医的赖大不是老太君的人?难道管厨房的赖大家的不是老太君的人?瑚儿生死末卜,张氏虽是勉强生下孩子,但俗话说七活八不活,八个月大出生的孩子,那怕被母亲一时养死了也是再所难免,母亲再告我一个不孝,治死了我,便可如母亲所愿兄终弟及了。”
贾赦的声音隐带绝望,“不孝者,可不问缘由直接处以极刑,我遂了老太太之意,张氏亦在此,老太太也无需费心,赦死后直接把我们夫妇两一起埋了便是。”
这赖家是贾母的陪嫁,光凭这一点,贾母手上便说不清。他先前没说是因为不好由他说出口,但如果是被贾母逼着说的话,这话赶话之下,自然是有多少说多少了。
贾赦巴不得贾母再脑残一点,再偏着贾政一些,好让他因一时‘激愤’之下,继续把她的脸皮揭下来在地上磨擦。
听到此处,荆御史忍不住开口说道:“贾大人放心,这不孝之罪也不是光凭贾老太太一面之话可以定下。”
他鄙夷的瞧着贾老太君,以贾赦的所做所为,如果这样都算不孝,这世上岂有孝子乎?况且贾赦都做到这地步了,贾老太君和贾政还能逼得他领母来挝登闻鼓,以求自绝于世。可见其母之狠毒,像这等所谓的‘不孝’,他们做御史的也不会受理。
贾母涨红着脸,只觉得这辈子的老脸都被人给扯下了,再见人人都以鄙夷的眼光望着她,更觉得狼狈不堪,急道:“我那有……”
虽是气急,但望着众人不屑的目光,贾母不由得气虚,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贾政这时也不知那来的勇气,竟然上前道:“大哥!你还不向母亲道歉,母亲并没有要告你不孝之意,你──”
贾政一句话未完,贾赦便直接一脚踢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否怀里抱了个人,这出脚的准头稍微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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