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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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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温沚还没回来,时涧想给自己放个短暂的假。
  时涧接过花茶笑了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悦,“谢谢您。”
  白知山回以和煦春风般的笑,“不客气。”
  白知山没有过多停留,他走后时涧喝了口花茶。
  还是酸酸的。
  白知山的助理迎上他时,看了眼他身后的时涧,没忍住问了声。
  “哥,你……来真的?”
  白知山回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时间,眯着眼睛笑起来,格外温柔。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助理皱着眉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时涧,实在感觉不到他的可爱。
  好看倒是真的。
  时涧这一整天拍戏时总不自觉就想起温沚来,休息的几分钟里也要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一条短信,一通电话。
  但温沚一直没有回音。
  时涧隐隐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恐慌,他不敢想象如果温沚真的出了事,自己未来要怎么办。债务的事倒是能清了,但时安的药钱和福利院的开支都是不小的问题。可担心归担心,但他除了原地等待,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距离温沚说回来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就连钱伯也不知道温沚什么时候回来。
  时涧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始终没有等到他。
  不过时涧等到了元风秋发来的照片。
  元风秋一共发了三张照片,一张比一张清楚,一张比一张让时涧觉得冷。
  照片上那个牵着另一个身形纤瘦,长发齐肩男人的人,正是那个三天前说要回来,却迟迟未曾归来的温沚。
  看着照片上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时涧觉得有些好笑。
  温沚从未这样牵过自己的手。倒不是时涧嫉妒,他只是想笑。
  时涧知道,那个人就是温沚圈养的这些金丝雀的原型,是那只真正的孔雀。
  元风秋的电话打来时,时涧没有拒绝。
  电话那头的元风秋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只有无助的叹息。
  “照片看到了吗。”
  时涧点头,“看了。”
  元风秋自嘲得笑出了声,“我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你,而是那个男人。”
  “你知道吗,先生两天前就回国了,他带着那个男人住在了市区的房子,那栋房子连我都没有去过。”
  如果说那三张照片已经让时涧心冷,那么元风秋此刻的话就是最后一瓢冰锥子。
  他以为温沚没有回来,却没想到他早就回来了,只是不会来见自己而已。
  因为自己在老宅,他竟连老宅都不愿回。
  着实委屈了他捧在手心的明珠。
  元风秋以为时涧震惊到了,他长长得叹了口气,“你看出来了吗,我和你都像那个男人。”
  “他才是活在温沚心里的人,是我们谁都没办法打败的。”
  时涧觉得自己很累,头也很疼,他不想再听到和温沚相关的一个字,甚至连此刻的老宅他都无法待下去。
  时涧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可能是像同情我自己一样同情你。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人,但我是真的爱他,我花了四年才走到他身边,我以为我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可惜,一切只是我以为,一切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你看他多么冷酷多么无情,可对他真心爱的人,他又是这样温柔。”
  “时涧,你说我们为什么会活成这样。”
  时涧摇头,“我也不知道。”
  是的,他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如此难受,那颗心像是被人用尖锐的利器划伤,从鲜血淋漓的伤口中,时涧窥见了自己模糊的血肉。
  时涧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疼痛是因为那张照片上紧握的双手,还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
  时涧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问。他只是觉得这几天自己的等待像个笑话。
  而自己过去那些自作多情的猜测更是最大的笑话。
  时涧挂了元风秋的电话,发了条短信给赵朗,很快他便打包好东西走出了老宅。
  钱伯试图留住他,却被时涧面如死灰的神情吓到了。
  时涧想从嘴角挤出个笑来,却只剩下嘲讽。
  “钱伯,我走了。你告诉先生,这段时间的住宿费我会按照酒店的价格打到杜经理那里。他可以放心回来了。”
  时涧说完便上了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赵朗来之前已经替时涧安排好了房间,原本是没房间的,但白知山的助理给空出了一间,刚好时涧可以住进来。
  从接到时涧电话的时候赵朗就知道大事不妙,但此刻看着时涧闭上双眼靠在后座的模样,他能感觉到时涧灰暗的心情。
  赵朗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很心疼。
  他明明笑起来那么可爱那么动人,可年轻的面孔上却总是让人悲伤的无助。
  时涧离开老宅的事钱伯很快便告诉了杜禾,杜禾看了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叹了口气。
  “知道了。”
  钱伯心里难受,难得多说了两句,“杜经理,您会告诉先生吗?”
  杜禾晃了神,“应该会吧。时机合适的话。”
  “我希望您告诉先生。我不想先生后悔。”
  “我老了,知道后悔的滋味,我不想先生跟我一样。”
  挂了电话后,杜禾在楼下抽了半包烟。
  之后他打给了温沚。
  杜禾以为温沚不会接,倒是没想到他很快便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温沚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很欢喜。
  “什么事。”
  杜禾深吸了口气,“时先生从老宅搬走了。这一阵子的住宿费也打到了我账户。”
  温沚在电话这边愣了几秒,眉头也渐渐蹙在了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温沚的手紧紧攥在一起,片刻后他才出声。
  “知道了。”
  手机里只剩下忙音,杜禾头一次觉得这忙音这样冷漠。
  和温沚一样冷漠。
  苏梨从浴室出来,见温沚站在阳台抽烟,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不是戒烟了吗。”
  温沚愣了下,将烟丢在地上碾灭,转过身来推开他。
  “洗好了。”
  苏梨点头,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
  “替我擦头发吧。以前你也经常替我擦。”
  温沚看着那块洁白的毛巾,突然想起了那天夜里那只小手递进来的浴巾。
  也是一样的白。
  见温沚出神,苏梨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下。
  “想什么呢。”
  温沚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从他手里接过毛巾,轻柔得替他擦着滴水的湿发。
  却一言不发。
  躺在酒店的房间里,时涧竟忍不住想起温宅。
  想起温沚宽敞柔软的床,想起昂贵的羊毛地毯,想起窗帘上的花纹,想起浴室里的那两只牙刷,想起他。
  时涧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翻了个身,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都睡不着。
  时涧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在担心刚刚划走巨款的账户,还是担心不知能否负担起的药,还是别的什么。
  漆黑宁静的夜里,如果有人仔细听。
  便能听到他深夜的叹息。
  第二天一早时涧出了门就撞见了白知山,一早就看见白知山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时涧原本暗沉的脸也忍不住亮了些许。
  “小时,早啊。”
  时涧的脸有些红,他不自觉舔了舔唇,“白老师,您早。”
  时涧正要越过他走过去,却被白知山一把拉住。他的力气有些大,把时涧吓了一跳。
  时涧一惊,下意识得往周围看,生怕被人看到而影响白知山。
  “白老师,您这是?”
  白知山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温柔得让时涧都不好看他。
  “小时,你不是答应我叫我知山吗。”
  时涧一愣,有些尴尬,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他实在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
  “我……我有答应过您吗?”
  白知山坚定得点头。
  时涧舔了舔嘴唇笑得有些难为情,“可是……您是前辈,又比我年长,于情于理我都该叫您一声‘白老师’。您就别捉弄我了。”
  白知山仍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可是你答应过我,叫我知山。”
  “你忘了。”
  时涧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但时涧真的叫不出口。
  听到长廊那头传来剧组里工作人员的声音,时涧吓了一跳,忙要抽出手,可又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叫了他一声。
  “知山。”
  听到满意的称呼,白知山这才松开了手,侧着头朝他笑。
  时涧看着他嘴角的笑,总觉得此刻这可爱的,天真的,人畜无害的模样着实和他头一次见到的白知山一模一样。这些年也没变过。
  虽然外界都觉得白知山是个表面单纯内心邪恶的男人,但时涧不这么觉得。或许是他看过白知山年少时诚挚的笑容,受过他真诚的帮助,所以时涧愿意相信他一直没有变过。哪怕在这样黑暗的时代中周旋,可他眼底始终保有善良。
  时涧深深得看了眼白知山,趁人群还未赶上来,忙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作者有话说:
  不瞒各位,今天我还是挺喜欢小白先生的(别打我)
  但是我们大灰狼的地位不可撼动!不过我允许大家今天骂一骂大灰狼
  很多小可爱担心会很虐,其实看过我之前的文的就应该知道啦,我的宗旨一直是小虐怡情嘻嘻,大家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很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小狐狸的~


第17章 我要见他
  时涧搬出温宅后,温沚并没有回去。也没有再见到他。
  卢山月和许栖舟知道苏梨回来了,都很惊讶。
  见到苏梨时,他们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虽然过去了十多年,但苏梨的样貌与年轻时没有太大不同,那头齐肩卷发多了些风情,此刻看着他倚靠在温沚身上笑得像个孩子,卢山月和许栖舟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苏梨靠在温沚身上喝着酒,自在又悠闲,倒是温沚,看起来有些僵硬。
  卢山月突然想起了温沚养在身边的时涧,忍不住多看了苏梨两眼。
  “阿梨,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苏梨嘴角的笑僵了下,随即恢复过来。
  “还能去哪儿,就这里跑跑那里转转。你知道的,我总得跟在老师后面,这些年倒是开了不少画展。”
  卢山月接不下去他的话,因为他没能从苏梨看中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
  好像当年他撇下温沚独自离开,好像他当年把他们三人留在流言的漩涡中任他们被吞噬,根本只是他人生中一件不足为提的小事罢了。
  想到那几年温沚常常醉酒的模样,卢山月叹了口气,闷声喝着酒。
  许栖舟也没说话。虽然苏梨和温沚都是他的朋友,但当年他的不告而别确实伤害了很多人,尤其是温沚。
  许栖舟甚至都无法相信今天的温沚能这样安然得坐在他身边。
  如果是自己,断断做不到。
  许栖舟本不愿见苏梨,他太过心狠,和自己三观不和,无奈卢山月要来,他只好来看一眼。
  如今见了,他便不想再留,和温沚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小舟,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许栖舟的背影僵了下,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他还没走出两步,苏梨的眼里就挂了泪。他无助得靠在温沚怀里抽泣。
  “阿梓,我……我好像让你们扫兴了……”
  背对着他的许栖舟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猛得转过身,大步流星得往回走,一把抓住苏梨的衣领,将他从温沚身边扯开。
  “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就是扫兴了。怎么,你有什么脸哭。”
  苏梨明显没想到许栖舟会这样,看着许栖舟恶狠狠的脸,他有些惊慌,下意识得朝温沚看过去,但温沚站在原地没有动。
  “小舟……你……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许栖舟冷笑出声,瞪了眼他身边的温沚。
  “我不知道温沚在哪里找到你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但我告诉你,从那天你不告而别,你放弃我们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才能抛开我们?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逃跑,我们承担了什么吗?你不知道温沚承受了什么吗?”
  “你有什么脸留在这里,你有什么脸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告诉你,你就该和我们此生不见。我如果是你,见到温沚,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因为不配。”
  许栖舟说完便一把将苏梨推开,苏梨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无声哭泣。
  见许栖舟怒气冲冲得走了,卢山月看了眼温沚也跟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温沚和苏梨两个人。
  温沚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安静的屋子里苏梨的抽泣声格外明显。
  很久之后苏梨才拉了拉温沚的衣袖。
  “阿梓,你是不是也一样恨我。”
  温沚看了眼地上哭泣的人,我见犹怜的模样有些像那只小狐狸。
  他也常常装作这副模样来博取自己的同情。
  虽然自己早已看穿他的骗术,可每一次都情不自禁上当。
  温沚的心里有些乱,他摇头,仍旧没有说话。
  但是苏梨知道,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原谅了自己。
  从温沚家里走出来,许栖舟才像是解脱一样靠在车边深深吸了口气。
  他太累了。
  卢山月追上来扶住他,叹了口气。
  “算了,温沚自己都不在意。”
  许栖舟冷笑出声,“太可笑了。”
  “他难道忘了苏梨当年的风波了?他难道忘了那些年他灌的酒了?他竟就这么原谅了他。”
  “真是太可笑了。”
  想起那时候年轻的自己和朋友,卢山月也有些怅然若失。
  那时候他们也不过才二十五岁,正是想要改变世界的年纪。在那样的年纪里,他们三人共同为苏梨策划了一场画展。
  那是苏梨的第一场画展。
  卢山月本以为苏梨和自己一样珍惜这次机会,毕竟能在知名画家的展览中开设一小块区域来作为苏梨的展区,是温沚熬了两周,追了大画家两周才拿到的机会。
  但苏梨并没有珍惜。
  画展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四个人还在畅想未来的苏梨会是什么模样,卢山月甚至都想好了自己要当苏梨的经纪人,温沚甚至都想好了要为他盖一间画廊,而许栖舟也想好了要为他的画推出服装品牌。
  可是第二天一早,苏梨却带着画消失了。
  无影无踪。
  他把他们三人留在了流言蜚语中,留在了咒骂和鄙夷中,留在了吃人的漩涡中,独自离开。
  一周之后,苏梨的画在另一家公司的画廊中展出,在开幕仪式上,媒体问到他之前策划好却没有实现的展出,他只回答了三个字。
  多么无情的三个字,让他们三人成了最大的笑话。
  哪怕时隔十二年,卢山月想起时还是觉得心疼。
  苏梨的逃跑,改变了他们命运的轨迹。温沚再也没办法在流言蜚语中成为建筑师,许栖舟也没办法背负污点成为设计师,至于自己,也只能回国接手父亲的产业。
  所以从温沚那里得知,他把苏梨带了回来时,卢山月有过痛苦。但他知道,比起自己和许栖舟的痛苦,温沚的痛苦更加难以言喻。
  他曾许诺为他建立一座画廊,那时候他是真的爱他。年少的爱那样纯净,却被苏梨放在脚下蹂躏。
  既然温沚都不在乎,自己又能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上怨恨呢。
  但是在这样的夜里,卢山月仍旧心疼温沚。
  心疼他那些无眠的夜晚。
  卢山月和许栖舟走了很久之后,温沚才把苏梨从地上拉进房间。
  温沚安顿好苏梨,替他盖好被子转身要走,却被苏梨从身后抱住。
  “阿梓,今晚陪我好吗。”
  温沚缓缓吸了口气,将他的手拿开,转身摇了摇头。
  “你累了。睡吧。”
  离开了苏梨的房间,温沚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喝酒。
  他已经一周没睡过好觉了。
  仔细想想,好像自从离开老宅就再没有真正睡上一觉。
  温沚的睡眠向来浅,多年来一直睡不好,但时涧在身边的那段日子他总是睡得格外好,以至于他都快要忘记自己多年来那些不眠的夜晚了。
  如今再回到这样的日子,他竟不再习惯。
  温沚突然很想见那只小狐狸。
  就是现在。
  听到关门声,苏梨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走到窗边看着开走的车,若有所思。
  温沚喝了酒没办法开车,不过他开到门口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拖鞋,摇头笑了笑。
  竟这样急。
  杜禾接到电话赶过来时并不知道他这么着急要去哪,当听到温沚说去剧组的酒店时,他才知道温沚是要去找时涧。
  杜禾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了温沚两眼。
  “怎么,还不开车。”
  杜禾摇了摇头,“先生,您知道时先生住在哪间房吗?”
  温沚顿了下,摇头。
  “你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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