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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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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染三千04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 夏醇却出了一背冷汗。他看向白奇楠怀里眯眼呼噜的三花猫:“也就是说,即使今天死去,明天也会活过来?”
  “与其说是活过来,”白奇楠收紧手臂,把猫贴在胸口,“不如说是一切都回到了前一天午夜的状态。”
  夏醇看向主室:“如果打断他们会怎么样?”
  白奇楠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一切都与父亲当初使用了那只香炉有关; 那么阻止他一再重复的行为是不是能停止如此诡谲的事情。
  “你能想到的方法我都试过了,包括把香炉砸碎。”白奇楠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我不是会轻易妥协的人; 之所以会站在这里默默关注这一切,就是因为的确没有任何办法。”
  夏醇深吸了一口气:“今晚再试一次。”
  白奇楠微微皱眉看向他:“我说过我已经……”
  “那是你试过的,”夏醇的态度很坚定,“现在换我来试。”
  对夏醇来说; 这里的问题不仅是重复着同一天,还有阎浮的虚影。关于后者; 他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不解开这个谜就坐立不安。
  白奇楠沉默了几秒:“好,那就按你所想去做吧。不过,如果你尝试失败……”
  夏醇等着下文; 白奇楠顿了顿,却说:“没什么,我还有事,晚上见。”
  白奇楠无视夏醇疑惑的眼神; 径直走开。等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忽然停住脚步把脸埋在三花猫的背上。
  “我没想到他会来,”白奇楠低声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对猫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他。可是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白奇楠已经醒来,在庭院里发现晕倒的夏醇。那一刻他竟有些庆幸,这个人若不是晕过去,又怎么会毫不挣扎地乖顺地任人将自己抱起来……
  白奇楠眼神温柔伤感,在小猫身上蹭了蹭,神情很快又冷了下来,快速走去白奇睿的房间。
  少年正在桌边折纸,纤长白皙的手指摆弄几下,可爱的小动物便有了形状。白奇楠推门进去,抓着轮椅一把扭转过来。
  白奇睿吓了一跳:“哥,你怎么……”
  “你对澄澄做了什么?”白奇楠神情冰冷地质问。
  白奇睿舔了舔嘴唇,放下手中的折纸道:“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白奇楠:“难道冤枉你了?这个家里只有你和我还有正常的思维和记忆,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又或是准备做什么,可如果你真的……”
  “我不知道!”白奇睿瞪圆了湿润的眼睛,像个无辜的小动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没事,但我也一样无法离开不是吗?困在这样的地方对我有什么好处,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白奇楠压下怒意:“那澄澄呢,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它?”
  白奇睿低头擦掉眼泪,仰起头苦笑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不想看着哥你每天那么痛苦,所以就想继续尝试任何可能的办法。我只是想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中死掉,会不会产生一些变化,就用澄澄做了个实验。”
  他悲戚地看着三花猫:“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很难过……事实证明无论怎样,第二天还是会一切重来,根本没用。”
  少年好像终于藏不住内心的绝望,剥去平日乐观的伪装哭了出来。
  白奇楠轻轻擦掉弟弟脸上的眼泪,动作十分轻柔。白奇睿眸光如水,眷恋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白奇楠倏然收紧手指按在他脸颊上,俯身冷冷道:“如果被我知道你又对澄澄或是其他人做了什么,我不介意拿你做实验。猫的死没有影响,或许人的死有所不同呢。”
  他放开手直起身,少年白皙柔嫩的脸上还残留着红痕。白奇睿把脸埋在手心里,身体战栗不已,看似害怕到了极点。等白奇楠漠然关门离开,他的肩膀还没有停止抖动。
  几秒钟后他抬起脸,笑容瑰丽如花,兴奋得手指发抖。
  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啊,被他冷酷地紧盯时,白奇睿真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就这样让自己的影子占据他的视线,任何人都别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可是哥哥每天就抱着那只恶心的猫又亲又摸,只有在看着那只猫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片刻温情。
  哥哥的怀抱怎么可以被别的人、别的东西占据?想到这里,白奇睿就一阵阵反胃。那是他渴望的归属,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物玷污。
  现在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唯一的遗憾是,即使杀掉那只猫一万次,第二天它还是会回来。所以就如哥哥所愿,白奇睿不会再对猫动手了。
  反正他们的日子长着呢……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白老先生又一次在书房昏倒,易长河与家中佣人惊慌失措地赶去照顾。夏醇不死心地过去看了看,与昨日的情形没有任何不同。
  等其他人出去,夏醇忍不住对易长河道:“易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比如身体不舒服,意识恍惚,或者有时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没有。夏先生为什么这么问?”易长河诧异地看着他,并产生了一些误会,“你认为,我师父这种情况可能是传染性疾病吗?”
  夏醇急忙摆手:“不不不,白老先生……没事,可能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易长河:“不满十岁的时候就被送过来学习了。我父亲过世很早,在我心里,师父与生父无异。”
  这人年纪不大,却相当沉稳,而且在白家呆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不少事。夏醇:“白奇楠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吗?”
  易长河有些奇怪,客人问起这样的问题未免有点不妥,但还是说:“奇睿的身体先天就有缺陷,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跑跑跳跳,整天关在家里,身边所能见到的就这么几个人,性情难免有些孤僻。奇楠很少回家,兄弟二人之间交流几乎为0。”
  说完这些,他又补充了一句:“就跟很多普通家庭的兄弟差不多吧。”
  夏醇想起少年热情的笑容,觉得“孤僻”两个字不适合他,而且普通家庭的兄弟可不会掐死哥哥的猫。
  夏醇还要继续八卦,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白奇楠,于是告别易长河走了过去。二人一路来到香炉存放的房间,白奇楠将传家之宝拿出放在精致的矮桌上,请夏醇随便看。
  这是一只通体错金的精巧之物,但毕竟年代太过久远,表面的金丝大部分已经剥落。整体造型仿佛仙山,炉盘为透雕蟠龙,炉身为错金卷云,雕刻成山峦起伏状的炉盖布有散香镂孔。仔细看的话,还能在山间找到一些珍禽异兽和流水的形状。
  夏醇打开盖子往里面看去,清理得十分干净,连点香灰的渣都没有:“确定是一到午夜就会自动焚香冒烟吗?”
  白奇楠微微皱眉:“是的,我在这里守了几夜,唯一搞清楚的就是午夜时分它会焚香,一旦吸入香气,人就会失去意识。”
  夏醇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对了,昨晚我就是在闻到一股香气后没了知觉的。但我怀疑,我们只是失忆而已,身体却还是能够行动的,不然我怎么会回到客房的呢!”
  白奇楠怔了一下,轻咳一声道:“是我凌晨时发现你,把你送回去的。”
  “……”夏醇忍不住笑了起来,被自己的智熄感动了,“谢谢你。”
  “不必,”白奇楠转开视线,绷着脸说,“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嗯?”夏醇很快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我们救援队救了你乘坐的飞船那件事吧,我听吕先生提起过。那种事不用放在心上,工作而已。”
  白奇楠却不这样认为:“对你来说是工作,对我来说,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夏醇正在摆弄香炉,听他说得这么严重,差点把炉盖弄掉:“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吧?”
  “不是小题大做,”白奇楠冷峻的面孔愈发严肃,“当时我哮喘发作,那些星盗踩碎了我的呼吸器,在我即将窒息的时候,是你……”
  那一刻绝望等死的感觉还清晰地印在脑海中,救援队赶到的时候,白奇楠已经无法自主呼吸。等氧气重新涌进肺部,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夏醇。
  “是你给我做了人工呼吸,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白奇楠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我能够回家见到父亲,能够研发香水,能够成为公司总裁,能够吃到的每一顿饭,都是因为当时你救了我的命。”
  夏醇被人如此郑重其事地感谢,有点不好意思。但他确实不记得了,只好委婉地笑了笑:“人工呼吸、心肺复苏这些……我做过太多了,实在是……呵呵。”
  指甲深深扎入手心,握紧的手才后知后觉地放开。白奇楠暗暗深吸了一口,表面平静地说:“没什么,你不记得也正常,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不过现在又欠你一句对不起了,让你卷进这种事……”
  夏醇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等我回去,会跟你的助理算账,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香炉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眼看就要到午夜了,夏醇实在不想就这么睡过去:“会不会是当时你父亲用的香品有问题?”
  白奇楠:“那个香品我也试过了,虽说在市场上非常名贵,但也不过是普通香料。”
  夏醇随口道:“两种都试过了吗?”
  白奇楠:“两种?当时置入香炉中的香品只有一种,后来客人就自行组香,没再用过香炉。”
  夏醇在主室门前闻到过的味道温纯厚重,与他进门时闻到的明显不同:“我来的时候,推开门的一刹那,闻到了一种很冷的味道。”
  白奇楠:“冷香吗?这一天之中没有人用过冷香,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的,那味道很特别。”夏醇回忆着描述,“当时我还有点恍惚,依稀看见了大雪纷飞。可是极致的冷冽之中,又有点……怎么说呢,有点撩人,让人蠢蠢欲动的感觉。”
  白奇楠还是第一次听人用这种方式描述味道,古怪之中还挺有趣的。嘴上却说:“雪又没有气味,也不可能让人蠢蠢欲动,我看你是被叫‘夏蠢蠢’叫的吧。”
  夏醇:“……”这人怕不是个黑粉。
  “有的哦!”白奇睿忽然出现在门口,又是无声无息,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白奇楠:“你……在那里多久了?”
  白奇睿挑起唇角:“刚来。哥你忘了吗,家中有一种香引,散发出来的味道的确能让人‘看见’。”
  经他这么一说,白奇楠有了些印象。他起身出门,不多时带回一堆瓶瓶罐罐,从精心保存的容器里取出一片淡粉色的东西递给夏醇:“这个可能是你说的那种气味的来源。”
  夏醇闻了闻,顿时把头别开:“绝对不是,太赤鸡了,这是从沼气坑里捞上来的吗?”
  白奇楠用拳挡着嘴轻咳了一声,放下手又是一派冰冷:“这是香引,本身当然不会好闻。给我点时间,我处理一下。”
  夏醇看了看表:“抓紧。”
  调配香品当然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完成,白奇楠只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尽最快速度弄出一块可以焚烧的成品。夏醇无法描述那种气味,却能说出感觉,而能给人如此直接感受的,也只有那种香了。
  白奇楠一边溶解香引一边说:“你所描述的画面和感受,应该是来自我们家祖传的一种调香法,所调和出来的香品名为爱染。这是佛教用语,意思是本来洁净的本性为外界情/欲所感染。”
  有纤毫爱染心,纵然脚踏莲华,亦同魔作。爱染指迷恋色、声、香、味、触、法等六尘,表示贪爱过度,像被染过色的东西,洗也洗不掉。它是六道轮回的根本,也被称作执着或见思烦恼。唯有将其斩断,才能脱离六道轮回。
  夏醇听到“六道”,不免想起阎浮,随之一阵揪心。
  还差几分钟就要到午夜,错过就又浪费一天——虽说这里的每一天都是重复的,但困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白奇楠加工好一块粗糙的香品,夏醇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白奇楠坚决地拒绝,“如果有什么危险,多一个人还能有个照应。”
  夏醇好笑道:“不就是焚香吗,还能有什么危险。这种味道究竟能不能产生影响,让这里的一切发生变化还不说准呢,我先试试……”
  白奇楠不肯让步:“我必须跟你一起。再说这毕竟是我白家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白奇睿默默看着二人,嘴角的笑容像是画上去的一样不真实。
  夏醇犹豫了一下:“好吧,那先把你弟弟送回去,以防万一。”
  白奇楠看了弟弟一眼,好像刚刚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他带着几分歉意起身,将白奇睿送出门口:“自己回去可以吗?”
  白奇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哥,香炉那么诡异,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别担心,过了午夜,一切还会复原。就算那种香品真能改变这一切……”白奇楠摸了摸白奇睿的头,“不管我发生什么,能结束这种日子就好,这样你也就不必……”
  话音未落,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随后是上锁的声音。白奇楠愕然扑到门前拼命敲门:“夏醇,把门打开!”
  他在门外发狂地咆哮,夏醇只当没听见,把“爱染”点着,丢进香炉,盖上炉盖,抱着胳膊在桌前坐了下来。
  缕缕香烟从镂孔飘出的时候,午夜也悄然来临。夏醇浑身一震,真想给白奇楠点赞,就凭着他那拙劣模糊的描述,大白竟然完美地复原了同样的气味。
  然而下一刻,夏醇就觉得不妙,他的身体一如昨晚麻痹,意识也逐渐减弱。他连咬牙坚持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视线便天旋地转……
  整座山白茫茫一片,暗夜大雪,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白衣男子以剑为杖,一手捂着胸口,在雪地上步履维艰。
  他忽然停下脚步,张口吐出一口血。血滴绽放在雪地上,殷红得刺目。他冷着脸擦去嘴上血迹,正要继续前行,却有数人御剑而来,将他拦在当中。
  “鹿师弟,这冰天雪地的,你不在房中好好休养,跑出来受这种罪做什么?跟我回去,让师兄弟们好好照顾你,把身体养好了,想去哪都行。”
  这话说得十分动听,白衣男子却不领情。他挺剑便刺,可惜手腕虚弱无力,对方只退了一步便躲开,反倒是他自己跌了一下,狼狈不堪。
  另一人放声大笑,伸手抓住男子的手臂:“鹿师弟这是何苦,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自讨苦吃。走吧,师尊在等着你呢。”
  白衣男子痛苦不堪地颤抖,却还顽强地抵抗着。他冷笑着讥讽道:“竟然出动这么多人来对付我这么个将死之人,各位师兄真是高看我了。”
  夏醇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心说我是谁,我在哪,这帮人是干啥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存在,好像只是一个偷窥别人梦境的意识。
  “鹿稹,你真要逼我动手不成?”其中一人突然提高了声调,语气也变得凶狠。
  鹿稹便是白衣男子的姓名。他傲然仰起头露出毫无瑕疵的精致面庞,身体虽然孱弱,眼神却如秋水般清亮。他摆了个出剑的姿势道:“不必客气。”
  “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弄死你还需要用剑吗?不过师尊留着你的狗命还有用,我便饶你一回。”
  那人说着,抬手挥起一道灵流,连呼啸的风雪都被撕裂。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将鹿稹弄个半死不活直接拖回去复命,反正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行。
  鹿稹已经没有躲避和反击的力气,也无法逃脱众人的包围。他微微垂了眼睛,咬牙等着接下这一招。
  灵流飞至胸口,威压逼得身体钝痛。在他放弃希望的一刻,一道金光奔雷逐风般袭来,不仅击散了对方的灵流,还将那人震得飞出几丈开外,倒地吐血无法动弹。
  突然的惊变令鹿稹和其余一干人愕然不已,夏醇作为一个看戏的,也是紧张万分。
  风雪之中亮起两道血色光斑,眨眼间便到了近处。那身形怪异之物在空中盘旋不已,仿佛是闻到死亡气息的乌鸦。
  夏醇:鬼……鬼鸟?
  众人紧盯这面目凶恶之物,忽然一阵杀气袭来,令他们悚然一惊。漫天大雪之中,有人款款走来,风雪好像与他不同世界,他黑色的长袍和靴面上没有粘上一片雪花,走过之处也没留一个脚印。
  眼看着那人越走越近,夏醇既想喊他的名字,又想冲到他的面前。可惜他除了看什么都做不了,只一门心思想:阎浮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阎浮的容貌与平时没有不同,但气势却截然相反。他步伐虽然缓慢,却带着一股威慑的意味,嘴角虽然挂着笑意,却比交加风雪还要令人发冷。
  余下众人感到骇人的灵压,不敢去看伤者情况,全都执剑警惕。有人克制着骨髓里的战栗喊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帮这鹿家余孽?”
  阎浮不疾不徐走到鹿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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