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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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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唐景虚出声,泮林反倒不再开腔了,通灵阵霎时沉寂了下来。
  一旁默默不语的众神官纷纷哆嗦着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正说得兴起,忽然冒出个唐景虚也就罢了,不知何时这八卦阵居然还埋伏着雁阳殿和无虚殿的两位大佬!
  神官们在为自个儿前些日子就这两位是不是因为抢姑娘而杠上的事插上了两嘴而担忧被惦记的同时,更为最上头那两位会不会也藏在阵中而兀自垂泪……
  “那个……我刚来的,景虚,你还在不?”
  柏舟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阵中的尴尬,唐景虚赶忙应声:“在在在!我正要找你来着!”
  “找我就来蘅贞殿,到通灵阵里闹腾什么?”柏舟亦是无奈,他本忙得焦头烂额,却无意中发现下属个个神游天外,逮住一个一问,才知道唐景虚竟然到仙都来了,还在通灵阵里嚷嚷,更是把吹息和泮林都引来了,不得不进通灵阵给他救场子。
  唐景虚苦笑:“我这不是不识路嘛!”
  “蘅贞殿就在你的枎栘殿旁。你忘啦?”
  “就听你提过一嘴,早忘了,况且,我哪儿知道我的枎栘殿怎么走?”
  柏舟:“……”
  众神官:“……”
  吹息:“呵,怎一个愚蠢了得!”
  泮林:“哟,方才还耳听八方,现在就眼观六路啦?吹息大人了不得,赶明儿到鬼堡或是妖宫溜两圈咯。”
  “我到凡池那儿等你,麻利点哈!”不想再听这两人拌嘴,唐景虚冲柏舟急吼吼地说完便退出通灵阵,一睁眼,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人,正淡笑着望着自己,他站起身,冲那人欠身拱手,“君卿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第34章 糟心
  来人身形欣长,一袭紫金玉华纹云袍,腰间配一环形白玉佩,面容秀雅,右眉尾处缀着一枚极细小的黑痣,青丝半拢在翠玉冠中,含笑的眼眸深似夜晚月下的大海,不经意间便会被吸入其中,斜飞的剑眉则让他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三分气宇轩昂的威严之气。
  见他走近,唐景虚心中暗自感慨:虽说是同时出世的亲兄弟,这人与那位的样貌几乎一致倒也无可厚非,可两人分明一文一武,气质上竟还能如出一辙,真不知是谁像了谁。
  “自是寻你来了。”君卿笑笑,右唇角隐约凹陷,一枚浅淡的小梨涡冲淡了他的威严,反倒显得平易近人了不少。
  真要说来,唐景虚作为武官,隶属武帝君坤手下,与文帝君卿的交集也不算多,但君坤那人较之其弟更为严肃,在他面前,唐景虚不得不是难得的正经样。不过,有了君卿这么一个与君坤看着几乎一样,但深交过后却发现迥然不同的存在,不免让唐景虚产生一种强烈的反差感,不知不觉的,就和君卿走得近了。
  唐景虚跟着笑道:“我来这么一遭,没想声张的,哪曾想,你们一个个寻上来,想浑水摸鱼都难了。”
  “枎栘,你这样的人,想被忽视可不是件易事。”君卿走近一步,学着他的样子靠坐在石柱上,微微侧脸望着他。
  察觉君卿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背上,唐景虚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侧身欲遮住黑伞,轻咳了一声,道:“那个啥,我就是……”
  “枎栘,好久没见你拔剑了。”
  本以为君卿是要拿自己擅自带厉鬼上天的事情说道,却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唐景虚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看着他:“啊?”
  君卿抬手指了指他肩上露出的墨色剑柄,目光似是放远,俨然带着些游移,轻声道:“我很怀念你当初执剑的样子,睥睨众生,傲骨风霜。”
  反应过来,意识到君卿指的是什么,唐景虚脸上笑意渐渐敛去,半晌,他耸耸肩,抽出腰间竹笛,平举到嘴边随意吹了一声,在悠扬的笛音中低声道:“有什么可怀念的,不过败将一个。”
  君卿摇摇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就只败了那一场。”
  “可就是那一场,我输掉了一切。”唐景虚垂眸望着竹笛,呐呐低语。
  “一切……吗?”
  “君卿大人若没有其它事,我就告辞了,柏舟应该在凡池那儿等着了,去晚了免不了听他唠叨。”说着,唐景虚颔首意欲辞别。
  一转身,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人忽然伸手,唐景虚下意识侧身躲过,随即竹笛一敲,两人同时一愣,君卿轻笑了一声,道:“你这草木皆兵的警觉性还挺伤我心的。”
  唐景虚“哈哈”笑道:“这都多少回了,你怎么还不知道避开啊!”
  “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个文士,岂有避开枎栘将军突袭的反应力?”君卿并没有在意被敲红的手背,收回手,微微抬了抬下巴,“私带厉鬼上仙都,既然被我撞上了,你怎会想着我会视而不见?”
  唐景虚斜睨了他一眼,缓缓扭头往凡池的方向走去。
  君卿倒也没恼,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语气不轻不重地威胁道:“我好歹也是仙都文帝,掌管天界大小文官,枎栘,你不觉得自己在我面前太放肆了吗?”
  “哦,我倒还真不这么觉得。”唐景虚面无表情地答道,竹笛在指尖一转,下刻收回腰间“怎么?现在你是要拿我问罪了么?”
  越往凡池的方向靠近,仙都大道上的神官不免多了起来,众神官刚在通灵阵里受到刺激,这会儿又眼睁睁看着唐景虚大步流星地走来,关键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极少现身的文帝,每个人的表情简直都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说是惶恐都毫不为过。
  百年来,大多数神官都一致认为,唐景虚那么个没脸没皮还没人供奉的废物,撑死了就靠着曾经的副将柏舟在他身后给他擦屁股,加上踩着狗屎捡了三便宜徒弟,才能在四界蹦跶得如此欢乐,等哪天这几人开了眼,他也就差不多了。
  他们怎么都没料到,就这么个弱鸡神官唐景虚,不仅公然抱过鬼王尤恨的大腿,而且与传说中的神女水月有着言不明的关系,居然还能在文帝君卿大人面前如此放肆,这……这难不成还真是个看脸的世界?
  众人惊愕之际,君卿脚步一顿,云淡风轻地向周围扫了一眼,众神官忙纷纷低头装没看见,他这才面不改色地跟上唐景虚的步伐。
  两人并肩走了好一会儿,眼看就要走到凡池了,也没见君卿开口,唐景虚驻足,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君卿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君卿勾唇:“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就是想你帮我收个人。”
  “收……个人?”唐景虚的眉毛挑得更高了,这回他可真不能明白君卿指的是什么了,难不成要自个儿下凡替他抬个姨太太进门?呵,打死他都不信这位主儿有此等风花雪月的性情。
  “对,过段日子,你去桃花溪一趟吧。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也不等唐景虚开口,君卿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消失了。
  收谁都不说说清楚,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也没个明示,到时是要让他拉谁回来溜溜?
  唐景虚甚是不满地连翻了好几下眼皮,轻哼了一声,余光瞥见一道橙色的影子挪着小步子靠近,他颇为痛苦地抬指捏了捏眉心,该来的还没来,不该来的又蹿上来了。
  “老……不对,唐将军,我……我就是路过……”
  来者身形不高,勉强到唐景虚心口的位置,看着相对娇小,身着暖橙色丝绸长袍,长发高高束起,一双杏眼中闪烁着星河般璀璨的点点亮光,嘴唇微抿,撞上唐景虚的视线,面露尴尬,低下头,隐隐有些不自在。
  见状,唐景虚笑着抬起手,正要放上他的脑袋,猛然意识到眼前人早已不是五百年前的街头小儿了,便转而拍了拍他的肩,道:“泮林,真巧。”
  泮林清咳了一声,拉过唐景虚的手,郑重其事地在他手心放了个热腾腾而又软绵绵的东西,唐景虚低头一看,登时笑出了声:“这玩意儿,仙都可没有,你哪来的?”
  泮林被问得耳根一红,指了指凡池,胡乱吼道:“自然是方才下界买的,你都惦记了五百年了,猪肉韭菜馅儿的没错吧?不过原来的那家铺子早就没了,凑合着吃吧。这下两清,别再跟我讨了!”
  唐景虚咬了一大口,边嚼着边含糊地点头道:“行了行了,两清,往后保证不讨了。”
  “啊?”泮林一愣,蓦地踮脚揪住了唐景虚的衣领子,手上一个用力,险些将他拽倒,睁大了眼定定地看着他,生硬地吼道,“都欠了五百年了,你他娘的就不晓得讨点利息吗?!”
  被这么一吼,唐景虚猝不及防被喉间的小肉粒呛到,一时没能掰开泮林的手,冲着他的脸一顿猛咳。
  嗯,韭菜馅儿的……
  眼看泮林的脸一僵,随即慢慢转青,唐景虚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喉咙的不适,压着嗓子道:“不是,就是个肉包子,我还要讨利息?在你眼里,我真不要脸到这份儿上了?”
  泮林毫不客气地劈头盖脸又是一声吼:“左右就是不要脸了,还介意到哪儿个份上了吗?”
  “其实……那个……我还是挺介意的。”
  “谁信啊!”
  泮林的暴脾气丝毫未改,刚见着唐景虚那会儿倒是稍微收敛了些,可没说上两句这就上头了,还真是难为徐韬在他手下办事了,看着泮林跳脚,唐景虚仿佛看到了徐韬在泮林的怒吼下急得满头大汗却结结巴巴的样子,一个没注意,“噗”的一下又笑出了声,反应过来忙龇牙咧嘴地强作镇定:“咳咳咳咳,抱歉抱歉,这个利息,就真不用了。”
  闻言,泮林松开揪着唐景虚衣领的手,抹掉鼻头沾上的肉末和韭菜叶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大踏步走远了。
  “我说,你怎么难得上来一趟,还没几个时辰,就快把仙都闹翻了,还能挨个儿把这几位招惹一遍,可真是能耐了。”柏舟不知何时站到了唐景虚身后,凑到他耳畔幽幽地说道。
  唐景虚面不改色地一口将剩下的包子全塞进了嘴里,两腮撑得囊鼓鼓的,胳膊肘猛地向后一顶,柏舟反应灵敏,“咻”地一下跳开了,避开他的袭击,没好气地说道:“专程上来找我的?有屁快放!”
  “哟,脸真大啊,柏副将。”唐景虚龇着牙调侃,“其实呢,我就是顺道看看你,除了小鱼干,你觉得自己还有啥价值可言?”
  看着他门牙缝里夹着的那一小截青绿色的韭菜,柏舟眼角一顿抽抽,总觉得赤诚军的脸要被这傻逼给丢光了,几大步走到唐景虚面前,抬手将他的脑袋夹到胳膊下,黑着脸死死捏住了他的唇瓣,在围观众神官百般惊愕的目光中急匆匆往蘅贞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视力疲劳,眼睛疼得厉害,请个假,休息几日哈


第35章 讨要
  “你给我适可而止!”柏舟铁青着脸,从牙缝儿里一个字一个字地低吼道。
  唐景虚回过头漫不经心地瞅了他一眼,手下动作一点儿也没含糊,只手抓了一大把小鱼干往布兜里塞,还不忘往嘴里扔两条,边嚼着边笑道:“吝啬鬼,你这不是腌制了一大缸嘛,不就拿了几条带回去让小的们开心开心而已,跟掉了好几块心头肉似的!”
  “几条?且不论这些小鱼干是我辛辛苦苦从天溪口一条一条捉回来,用上好的玉酿腌制了五十年才得来的。”柏舟眼角一顿抽抽,额角肉眼可见地爆出一条青筋,他攥紧了拳头,才勉强克制住一步上前把脸皮厚比城墙的某人暴揍一顿的冲动,嘴上却是完全没了遮拦,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把碗口大的陶罐子叫做……‘缸’?”
  唐景虚龇牙:“哟,巧了,自小我爹就管这样的叫‘缸’!做儿子的,耳濡目染,自然也就跟着这么叫了,没毛病啊!”
  回想起当年在将军府时,因患疾口齿偶有不清的唐老将军一口一个“把我的酒缸(坛)拿来”,柏舟登时无言以对,黑着脸一把拍开唐景虚贪得无厌的猫爪子,夺过装小鱼干的坛子,抱在怀里掂了掂,嘴角顿时就瘪了,再伸长了脑袋往里一瞅,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一……一……二三……四五……就……就剩十条了,不成!你……你还给我!”
  见柏舟扑来,唐景虚提着布兜利落的一个转身,灵巧地避开柏舟袭来的手,顺手又从坛子里摸走一条小鱼干,牙齿一叼,还不忘冲他眨眨眼,道:“拿都拿了,哪儿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左右现下除了他俩也没其他人在场了,柏舟干脆把平日里面对众神官时兜着的那些有的没的正经模样给丢了个干净,把坛子往桌上一搁,撸起袖子跟唐景虚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
  奈何唐景虚毕竟出自武将之家,三岁习武,柏舟则比他晚了整整五年,又因着想走文这条路,练得也没他勤,还没霸气的将军爹和严厉的郡主娘举着马鞭随时守在一旁,数十个回合下来,也只能勉强从布兜上抓到抽出的丝线,不得已只得咬碎了后槽牙咽下一肚子的心疼。
  柏舟气哼哼地往椅子上一坐,灌了一大杯热茶,勉强压下闷气,硬声问道:“说吧,来干嘛的?我可不信你真悠哉到为了小鱼干跑上来惹嫌话,听说你去找水月大人了?”
  唐景虚不顾形象地将白布兜往腰上一系,满意地掂了掂,大马金刀地跨坐在椅子上,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嗯,要了点天池水。”
  “你要天池水做什么?”柏舟的面色顿时紧张起来,“你不会又……”
  见自家副将大惊失色,唐景虚忙摆手道:“打住,不是我,前几日不是君坤大人吩咐我进宫处理怨鬼的事吗?那鬼与小三之间交情不浅,好在她及时收了手,尚未酿成大错,只是她心中怨念太深、仇恨太重,不洗魂,便是超度过后侥幸投了好胎,来生也会因为残留的怨气注定落不得好下场,不得已,便来走这一遭了。”
  闻言,柏舟明显松了口气,转而问道:“水月大人近来可好?”
  “不知道。”唐景虚半撑着下巴,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面,眼眸有些涣散,“说真的,我不知道她现在这样究竟算是好还是不好。柏舟,你说呢?”
  柏舟无声叹了口气,这才倒了杯茶送到他手边,沉声道:“不论好还是不好,她都没有选择。景虚,那是她的使命,容不得你我妄言。”
  “也是,她是大人,她有她的大道要行,我不过区区鼠辈,我走我的阴沟就是了。胡乱蹿有什么意思?”唐景虚屈指轻轻弹了茶杯一下,“铛”的一声脆响,茶水泛起圈圈涟漪,就像是方才的天池,只因舀起一小瓢水而动荡,不多时便归为宁静,也不知他的造访是否打破了那位刻意冰封的心湖。
  话及此处,不由想起昔日种种,那些曾几何时仿若昨日繁花,一时现而一世谢,惊艳而感伤,两人相顾无言,以茶代为酒,默默饮尽。
  “对了!差点忘了!”唐景虚猛地抬头,注视着柏舟的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得柏舟头皮有点麻,忙琢磨着该怎么在他起心思前送客。
  唐景虚却似是从柏舟下意识躲闪的眼里看出了端倪,抢先开了口:“上次捉猫妖的功德,欠的也够久了。”
  真就只是想起了那点儿功德?
  得了吧,在柏舟脑袋里糊十层浆糊他都不会这么想!
  果不其然,没等柏舟开口,唐景虚便一脸理所当然道:“你这账差不多赊了四个月了,算上利息,怎么着也得给我个十来万功德吧?”
  柏舟面无表情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探过身子,食指狠戳着他的心口,咬牙切齿道:“方才人泮林揪着你脖领子要你向他讨利息,你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到了我跟前,心怎么就能黑成这样了呢?”
  “嘿,那可不一样了!泮林欠我的就只是个肉包子,你欠的可是功德!肉包我下界讨一讨还是讨得到的,但功德对我这无人供奉的落魄神官而言,那可是珍贵得不得了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男子汉大丈夫,别磨叽了,赶紧的!”
  柏舟真要被他气笑了,直起身子,双手环臂,抬着下巴冲他冷哼道:“十来万?明算账?你怕不是活在梦里吧你!”
  “得得得,那折半给个五万总行了吧?”唐景虚撇撇嘴。
  看着唐景虚一副退让了好几步来“便宜你小子”的大脸样,柏舟只觉心头一口老血堵得慌,绷紧腮帮,卯足了劲儿往他坐着的椅子腿上踹了一脚,恶狠狠地吼道:“滚蛋!给五百老子都嫌多!”
  那椅子“咔嚓”一声被踹折了腿,却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处,而上头坐着的人则巍然不动,连垂落的发丝都没有动一下,俨然一副安然若素的样子,可见早就猜到了柏舟会来这么一下,也不知这几百年来糟蹋了多少把椅子才换来这能气死人的未卜先知。
  半个时辰后,唐景虚心满意足地负手慢悠悠地迈出蘅贞殿,嘴上哼着小曲儿,逢人便笑得一脸春光灿烂,而柏舟却撑着门框望着唐景虚的背影欲言又止,一脸的痛心疾首。
  路过蘅贞殿的众神官纷纷为柏将军感到肉疼,望着他的眼里写满了“兄弟,我懂,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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