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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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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虽是面朝墙跪着,唐景虚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他是应离,见身旁的应烜大跨步向应离走去,唐景虚便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只见应烜眉头紧锁,蹲下身轻轻拂去他头上的落雪,解下狐裘披在他身上,柔声道:“阿离,别跪着了,回屋里去吧。”
  应离撇过头,看了应烜一眼,视线却落到了唐景虚身上,他眼珠微动,缓缓起身,径直向唐景虚走去,狐裘滑落,他似无所觉,不知在雪中跪了多久,两腿僵硬得难以弯曲,走尸般一步步走近,不免显得有些滑稽。
  眼见他步步靠近,唐景虚看了应烜一眼,见其眼中带着一抹讶异,便蹲下身,静静地等他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唐景虚猜想他会不会是个哑巴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许是久未说话,声音听着极为生硬别扭,他说:“你能不能……带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影帝今天本王了么》求收(o゜▽゜)o:
  出差回国,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王府,再看着守门的侍卫,游宸手中的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视线落到了负手而立的自家老攻那满是怒意的俊脸上,一句质问还没出口,那人倒是抢先一步,冷哼道:“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能把你抓回来!”
  本……王?
  大概是七年之痒的老攻吃错了药开始挠心的故事。
  攻为影帝,受为娱乐公司总裁,两人为合法夫夫(隐婚)。
  另一预收文《两毛钱关系》不妨一并瞅瞅:
  那个安保公司的少爷,啊呸,太子爷不要脸地缠上咱们高龄……啊呸,高岭之花徐影帝了!
  “陆少,请问你和徐影帝是什么关系?”
  陆聿扬(微笑):“大概就是我花了两毛钱和他睡了一觉的关系。”
  众人:震惊。jpg
  陆聿扬(笑容逐渐放肆):“补充说明,是他先下的嘴。”
  众人:土拨鼠尖叫。jpg
  见徐青初紧盯着自己,陆聿扬默默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怎样?”
  徐青初(面无表情):“没怎样,就是想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陆聿扬浑身一抖,内心OS:“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徐青初内心OS:”想摸,想蹭,想亲亲。”


第25章 天煞
  见着宣贵妃,唐景虚一眼就明白她不受宠的另一大原因了,倒不是她长相丑陋、体态不佳,恰恰相反,眼前人说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只是,她太过于端庄了,神色肃穆,双眉紧锁,面上写满了悲凉与忧郁,别说是日理万机的皇帝,就是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痴儿,到她跟前,都会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
  这样的人,确实不讨喜。
  从受尽冷落的宣贵人到万人敬仰的宣贵妃,应烜的母妃不得不说是沾尽了应烜这个“神谕天子”的光,相比较而言,十三皇子应离作为应烜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却连光都看不到,宣贵妃将无尽的黑暗一并推给了他,着实残忍。
  想起应离被婢女带走前望着自己的眼睛,唐景虚心中泛起怜悯,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本在看到他时燃起了光,却在听到他的婉拒后瞬间黯淡,那一刻,应离或许是把他这个初次见到的宫外来者当作了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不知他耗费了多大的勇气,挣扎着浮出漆黑的海面,伸手欲要抓住飘落在眼前的救命稻草,结果却被硬生生按回了海底。
  唐景虚突然有些后悔了,可他自己都还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居无定所的,若是真一时脑热答应了应离,他实在不能保证什么,况且,在他看来,应离虽受母妃白眼,但好歹是个皇子,亲兄长又是太子,尽管不能明面上护着他,可起码看得出来是真心爱护他的,等应烜正式登基,这孩子的好日子自然而然就来了,只要……挺过这十三年。
  “母妃,这位便是唐先生。”应烜行礼说道。
  唐景虚跟着做了个揖,颔首道:“草民唐棣,参见贵妃娘娘。”
  宣贵妃点点头,道:“不必多礼,先生请坐。”
  待唐景虚坐下后,宣贵妃的目光不着声色地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周,见唐景虚表现得落落大方,便收回目光,拿起手边的茶盏,呷了口茶,这才道:“烜儿说,唐先生写得一手好字,尤擅临枎栘将军的帖,本宫听了不免心痒,不知可否请先生赠一副《长歌序》?”
  唐景虚笑道:“得贵妃娘娘赏识,草民诚惶诚恐,只是《长歌序》在下临不好,其它的任娘娘选择。”
  “无妨,先生愿写什么都可以,讨东西还做要求,是本宫失礼了。”宣贵妃看着完全不是真心想要唐景虚的字,多半就是随口说说,本意则是要找点话头试试唐景虚这个人罢了。
  果不其然,宣贵妃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旁敲侧击地简直要把唐景虚祖上烧的什么香都给摸透了,好在唐景虚是个能忽悠的,问什么答什么,还说得有板有眼,愣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前朝因落第而自缢的书生后人,满腹经纶却因祖上定了规矩而不得入朝为官,一腔热血无从宣泄,为挣口饭吃不得不在街头卖字求生,却始终不被赏识。
  一旁的应烜被他的声情并茂说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唐景虚亲口承认过,他都要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认错了人。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才脱身,两人回到太子殿,用过午膳,唐景虚躺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斜睨专心处理政务的应烜,问道:“殿下可有何疑惑需要指点?”
  应烜目不斜视,摇了摇头。
  过了片刻,唐景虚咽下果盘里的最后一颗葡萄,又问道:“殿下当真没有丝毫不解之处吗?”
  应烜一愣,终于停下笔,抬头看向唐景虚,耿直地摇摇头:“暂时没有。”
  看着桌案几乎批阅完了的奏折,唐景虚“哦”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眼假寐。
  身后重新响起翻阅奏折的声音,唐景虚腾地一下坐起,“啧”了一声,道:“我说,殿下天资聪颖、远见卓识,何必留我下来当摆设呢?”
  批完最后一份奏折,应烜放下笔,皱眉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想到应烜会在意这么明显的玩笑话,唐景虚失笑:“那你是什么意思,神官身边套,福运身上照?”
  闻言,应烜错愕了一瞬,跟着笑出了声:“将军这话倒也无可厚非,我让将军留下,确实是要讨个心安。”
  唐景虚打了个呵欠,躺回榻上,闭眼道:“殿下无需烦忧,你有那个天子命。”
  之后,唐景虚心安理得地挂着应国太子幕僚的头衔在皇宫内混吃混喝混了个把月。直至某夜,睡得正酣,忽而一道天雷炸响,惊得他硬生生从床上滚到了床下。
  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升起莫名恐慌,他坐回榻上,武帝君坤的声音自耳畔响起:“枎栘,他失控了。”
  唐景虚心下一沉,当即找到应烜,表示要离开。
  应烜见他面色不佳,并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道:“将军保重。”
  唐景虚转过身正要离开,蓦地想起自己桃花酿的情还没还,他脚步一转,回身说道:“殿下若是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砸碎我屋里的酒坛吧,我必定赶回鼎力相助,不过,只准砸一个,另两个还请殿下为我暂时保管。”
  应烜:“多谢。”
  那夜辞别后不久,唐景虚在溪云山落了脚,一眨眼,就是三年。
  听到酒坛子破碎声的时候,唐景虚正和殷怜生满山头地捉刚化形的花倾尘,他心头一跳,嘱咐殷怜生看好花倾尘后便立时赶往皇城,好在当时他修为还未散尽,没费多少功夫就到了皇宫。
  立于宫墙之上,眼见宫人无一不是身着丧服、满面凄楚,唐景虚顿知是应皇驾崩了,如此想来,应烜不日便要登基,为何匆匆将他唤来?
  心下困惑,唐景虚跃入太子殿,意外发现殿外竟有重兵把守,他不由猜测:莫不是有人逆谋叛乱?
  见到应烜,他背对着门,一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样,唐景虚疑虑加深,走近后,才惊觉他怀中抱着一人,看清那人的样貌,唐景虚忙蹲下身,伸手探去,尚有余温,却已没了气息。
  看唐景虚怔怔地收回手,应烜终于克制不住地剧烈喘息着哽咽起来,他抱紧了怀中的人,眼泪汹涌而出,嘴里不住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如风……”
  唐景虚沉默着站在一旁,应烜哭了许久。
  当夜,月光透过窗纱照到如风惨白的脸上,一道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如风的尸身上幻化而出,只见他抬起手,轻轻覆上应烜震惊的脸,淡笑道:“殿下何故如此感伤?”
  “如风,你……”
  “是啊,我死了,殿下看到的是鬼,你怕吗?殿下。”如风眼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似自嘲,似哀伤,似希冀。
  应烜猛地收紧了手,身体不住颤抖,开口声音干涩不已:“不,怎么会,如风,如风,你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对吗?”
  “是,殿下。”如风回抱住应烜,轻声应道。
  待两人调整好情绪,应烜把如风的尸身安置在榻上,这才看向唐景虚,道:“将军,我需要你的帮助。”
  唐景虚从如风耳后看到了堕鬼令,想来是鬼王未下令,他尚有自由,便松了口气,转而看向应烜,问:“发生什么事了?宫里怎么这么大动静?先皇刚驾崩,就有起兵谋反的?”
  谁知,应烜摇摇头,沉声道:“不是谋反,是祭海神。”
  “海神?”想起这段时日常听到欲海海水泛滥,淹没了不少皇城周遭的村落,沉吟片刻,唐景虚皱眉,“欲海哪儿来的海神,怎会有如此肆意妄为的神,顶多是海妖作祟。即便是祭神,你为何被软禁此处,如风又为何身死?”
  “灾祸起于父皇驾崩,当夜陆公公宣读完圣旨,我被立为新皇,立时狂风大作,接连几日传来水患消息,一时之间流言四起,说是……”
  应烜话说到一半噤了声,唐景虚已经猜了个大概,便接着说:“他们认为‘天煞孤星’的同胞兄长得不到海神的认可?为了平息海神之怒,稳定民心,故要祭海神,那么,宣贵妃是要活祭十三皇子?”
  应烜缓缓点头:“我派如风救阿离,可母妃心狠,她没有放过如风,今夜子时,她更不会放过阿离,将军,我就只有这个乞求,救他。”
  看着应烜悲恸的眼,唐景虚沉默了许久,答应了。
  当夜他从欲海里捞回了应离,同时因插手人间事而背负了一道天罚。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欲海里的始作俑者,他禀告天界,让神官下界诛妖,但应离被带回后不过两日,欲海却渐渐平息了,神官也无功而返,应国臣民皆道是“天煞孤星”的死换来了安宁,却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应离根本就没死,所谓“天煞孤星祭海神”,就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思绪回归,唐景虚看着已到而立之年的人,不由心生感慨。
  见应离没有应声,那人似是习以为常,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向唐景虚,笑道:“唐将军,好久不见。”言语之间,是故友间常有的随性与亲昵。
  那人与应离七分相似的脸上带着沉沉的倦意,额角不知何时竟被岁月的风霜刻下了如此明显的痕迹,言行中全然没了初见时少年郎的意气风发,一身帝王之气早已经深入骨髓,即便是他含笑且又随意的一句话,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唐景虚跟着勾起唇角,向后退了一步,背靠在红漆的柱子上,双手环臂,道:“久吗?我倒是觉得不过一晃眼而已。”
  那人放下手中的镇纸,垂眸望着脚边地板上留下的一滴未干的墨汁,沉默着抬脚将其踩住,轻声道:“久,很久了,真的很久了,如风都过世十年了。”
  说着,他看了眼简兮,望向如风消失的角落,喃喃道:“并非朕胆大不怕厉鬼索命,若是换了其它鬼,朕怕是站都站不起来了,但他是如风,是朕最忠心的影卫,又何惧之?”
  “对不住啊,如风,我只是有点惊讶,说那样的话是无心的,你可不要在意哈。”简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为方才的不当言语道歉。
  “放心吧,如风素来心宽,不会在意你那无心之言。”唐景虚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愧疚,注意到他身侧低着头未曾出声的应离,转而看向应烜,正色道,“宣太后病重,和宫内异样有关?”


第26章 失态
  子时将近,唐景虚带着殷怜生与应离跟在应烜身后来到了宣太后的昭和宫,出乎意料的,到了这个时辰,寝宫内竟依然灯火通明,屋檐下、草丛边、甚至是池塘壁上,都挂满了无数的灯笼,幽幽火光照亮了宫殿的每一处角落。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昭和宫内每隔几步远的距离就站着一名带刀侍卫,刀柄上还贴着黄符,宫院左侧盘腿坐着十名闭眼诵经的和尚,右侧却又站着十名摆阵做法的道士,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故作镇定的惶恐之色,听到点风吹草动都一惊一乍的,根本就无心眼前事。
  此景看着未免过于怪异,却也印证了唐景虚心中所想,宣太后绝对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么大的阵仗都没能摆脱,可见那东西绝对不简单。
  待宫女入内通报后,一名面带倦容的红衣女官疾步走了出来,看到应离,她面上一愣,但很快便掩去讶然,向应烜行礼道:“陛下,夜深了,娘娘让您快回去,早些歇息,明儿还要上朝呢。”
  从迈入昭和宫大门那刻起,应烜的脸色就没好过,他眉头紧蹙,摆摆手:“红袖,你去告诉她,阿离回来了。”
  闻言,红袖迅速扫了应离一眼,欠身道:“是。”
  不多时,红袖回来了,向应烜说道:“陛下,娘娘说,离殿下进去便可,请您回去歇着吧。”
  “滚开!”应烜怒吼出声,宫内众人即刻跪了一地,他冷哼一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红袖,大步向前走去。
  于此同时,子夜的钟声敲响,一股极淡的兰草香伴着浑厚的钟声似有若无地飘进唐景虚的鼻子里,他脚步一顿,回首四望,眼过之处,宫人皆是一副丧胆游魂相,看着个个恨不得夺门而出,却碍于侍卫手握长刀,只能瑟缩在角落里发抖。
  “怜生,你闻到了么?”忽而风起,香味似是被吹散,唐景虚凝神反而闻到了潮湿的异味。
  殷怜生略点点头,眼珠朝池塘的方向转动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嗯,像是苔藓夹杂着……腐尸的臭味。”
  唐景虚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往池塘瞟了眼,抬脚跟上应烜的步子,轻声说道:“昭和宫住的是皇太后,整座宫殿阴盛阳衰,池塘在南,背阳为吉,而为了不与东侧的龙气相冲,建于西南,阴气更盛,这鬼倒是会躲。”
  话音未落,不知何时走到了前方的应离忽然身形一颤,驻足回眸望向池塘,唐景虚忽然又闻到了先前那兰草香,正疑惑之际,殷怜生出声道:“池塘是活水,它跑了。”
  “今夜怕是不会现身了。”唐景虚皱眉看着仍站在原地的应离,声音依然压得很低,只有身侧微低着头的殷怜生能听得到,“这偌大的皇宫,它偏偏就盯上宣太后,还能在四通八达的水里准确摸到昭和宫的池塘,足以见得生前是宫内人,而找了这么多人都撵不走,仇恨怨气必定极深,一定会再来的。眼下,我们……”
  因两人离得近,唐景虚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扑打在殷怜生的侧脸上,他半边身子一时僵硬,脚步挣扎着向后挪了半指距离,却又不愿退开,唐景虚的话似是成了空灵的回响,一下下砸向心头。明明听得到、听得清,殷怜生的脑子却一片空白,只是不自觉地微微侧过脸,眼里只剩那咫尺处的淡色薄唇,禁不住靠近……
  “唐将军。”
  应烜蓦地出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宛如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殷怜生头上,他眸色一沉,眼神清明了不少,尚未来得及退后,唐景虚已经从应离身上收回了视线,随即便注意到殷怜生不知何时竟靠得这么近,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两人同时一怔。
  想着该是自己越说越没声了,他才会凑近听,唐景虚顿时释然,笑着推开殷怜生的脸,从另一侧转身走到应烜面前,道:“我和怜生毕竟是宫外人,贸然进太后寝宫,会不会有失体统?”
  应烜摇头:“都走到这一步了,又是将死之人,她还想挂着多少颜面?将军无需顾虑。”
  应烜这话,丝毫没有给宣太后留脸面的意思,想来他心中对这位所谓的母亲早已失了亲情的温度,如今为她做的这些,不过只是生育之恩残留的余温与帝王对外的不得已才勉强为之。
  既然他这么说了,唐景虚也就没多言,跟着走进门。
  寝宫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地上摆了好几盆炭火,整间屋子热得仿若蒸笼,几人一脚踏进,很快就出了一身薄汗。宫内除了那名女官,再无其他内侍,床幔遮掩下,隐约可见一人躺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想必宣太后确实没两天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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