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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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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片刻,幼羽心里有了考量,放下药丸,起身打开房门,前脚迈出门槛,似是想起什么,驻足垂眸轻声笑道:“儿时,周晏常在我耳边念叨,胤国枎栘将军举世无双,日后也要成为像他那样的神武大将军。只是后来,他真当上将军,本想将你供在桌案,却被众下属拦住了,无奈之下,只能暗自沮丧。”
  唐景虚将药丸搬到了殷怜生手里,听到她的话,跟着朗声笑了起来,说:“还有这事儿啊?他倒是没和我提过,不过那些下属倒也没做错,我这么个亡国之将,真供起来,怕是会场场败战。”
  “当他知晓自己远在天边的信仰竟成了近在眼前的军师,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说着,幼羽转过身,衣襟上纽扣的银条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她眼角微红,眼里却满是柔情,“我极少见过他笑,那一刻,他笑了吗,唐军师?”
  “那是自然。”
  一直看着唐景虚的殷怜生敏锐地注意到他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凝滞了,但他却不动声色地迅速调整回来,幼羽自是没有察觉到异样,笑骂了他一声“穷得瑟”便关门离开了。
  脚步声消失后,唐景虚敛去笑容,偏过头向另一侧紧闭着的窗子望去,出声问道:“你真的不见见她?”
  窗外没有任何回应,就连一晃而过的身影也没有,唐景虚收回视线,望着桌上被打翻的茶盏,桌上的茶水不知何时早已凉透,他徐徐说道:“周晏,你们都不会有来生了,若是……”
  话说到一半没了后文,唐景虚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呿,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老子真是吃力不讨好!”
  说着,他看向殷怜生,眼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殷怜生低下头静静地与他对视。
  “怜生,那些人说的没错,为师总在撒诈捣虚,幼羽她明明只是想见他一面,我却扯了五百多年的谎言,还屡次三番借着这个由头讨好处,我是不是有些……卑劣……”
  殷怜生温柔地笑道:“师父,这世间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要给的,包括周晏的消息,幼羽前辈想知道,她是心甘情愿拿她能给的东西来换的,而师父也并非说了假话,她知道了她想知道的,周晏不想让她知道的,师父自然不该告知,何来‘卑劣’这一说?”
  听了殷怜生这一番话,唐景虚心里却还是舒坦不起来,他会这么说,自然是因为自己是他师父,若是换个人,绝对会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番说辞了。
  房内就剩下两人,唐景虚松开了心头紧绷着的弦,两眼一闭,径直向后倒去,意料之中落到了殷怜生的掌心,他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便睡了过去。
  他久违地梦到了曾经的幼羽和周晏。
  那时的幼羽总是一副病态的苍白面相,那是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见她的第一眼,唐景虚就断定她活不过三十岁,事实证明,她确实没能熬过去,因为周晏的死,她二十五岁便郁郁而终了。
  和幼羽相识,是因为周晏的存在,唐景虚因一番真假参半的战事拙见而被周晏拜为军师,幼羽则是军医,两人勉强算是点头之交。
  至于周晏,那是个颇为英气的人,性格沉稳,年纪比幼羽大了三岁,两人比邻而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周晏成了将军,战功赫赫,却始终未提两人的婚事,个中缘由,唐景虚倒是心知肚明,但也不可能多嘴。
  大战在即,幼羽赌气离开了军营,周晏没有拦。
  战事告捷,周晏却因那一碗鸡汤命丧黄泉,死后不甘化为厉鬼,唐景虚出面带走了他。得知唐师爷其实就是唐将军的时候,周晏没有笑,相反,他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再后来,他就离开了。
  幼羽死后飞升为神官,百年后偶遇唐景虚,一眼便认出了他,就追着不放了,这才有了后来的恩怨纠葛,唐景虚其实很想将实情尽数告知,好落得个一身轻松,奈何知道的太多,反而不能说了。
  周晏做这样的决定,唐景虚能够理解,但既然真心相爱,又时刻彼此挂念,为何不把话说开再定生死呢?这样闷声不响地躲着幼羽,就是唐景虚看着,都为他们感到心累。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文案废,欲哭无泪。。。。。。
  改个试试,感觉如何


第20章 梦魇
  黑雾散去,只见唐景虚身着一袭染血的白衣,在断壁残垣中背着熊熊烈火淡笑着走近,右手一把卷刃的长刀在地上划过长长的痕迹,左手垂在身侧,殷红的血顺着不住轻颤的指尖滴滴滑落,在他踏过的斑驳土地上留下了点点血花,格外刺眼。
  他缓缓蹲下身看着跪坐在地、一脸茫然与不知所措的殷怜生,幽湖般深沉的眼眸中尽显疲惫,同时也蓄满了如释重负般温柔的笑意。
  殷怜生身上套着明显偏大的黑色衣袍,衣袍上用金丝绣出了诡异的图案,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衬着他异常白皙的脸,徒添了三分的诡秘。衣袍下摆与袖口似是被火烧过,显得残缺不堪,他微微瞪大了眼,呆愣地望着眼前人小幅度勾起的唇角,脑海中一片空白。
  沉默对视了半晌,唐景虚倏尔抬手,轻轻拭去殷怜生脸上的血迹,动了动略显苍白的唇,正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却不知想到什么,蓦地顿住,垂下眼眸望着地上一枚沾染了血液的小石子,轻笑一声,转而抬头重新注视着殷怜生的眼睛,轻声说道:“怜生,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师父。”
  那双好看到不可思议的眼眸里的认真虽夹杂着笑意却诚恳得不带丝毫假意,殷怜生瞬间就折服了。
  他点点头,站起身,踉跄着上前一步,扑进了唐景虚的怀里,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轻嗅着他身上重重的血腥味,却感到一阵心安。
  旋即,画面陡然一转,耳畔传来兵戈交接的刺耳声响,同时千军万马的怒吼声与喊杀声猛地一齐向殷怜生侵袭而来,震得他的耳膜嗡嗡作响。
  头痛欲裂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环过他的腰,紧紧地攥住缰绳,背后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殷怜生费力地向后仰起头,在刺眼的阳光中眯起眼,试图看清身后人的脸。
  猝不及防与那人的眼撞上,狠戾的眼眸中掠过的刀光剑影与面上的宠辱不惊一点儿也不显得格格不入,反倒将他那自信与跋扈彰显得淋漓尽致。
  就在殷怜生为之心头荡漾之际,唐景虚敛去眼中的戾气,微微扬起唇角,松开拉着缰绳的手,轻轻掩住了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在剑刃划破皮肤那极其细微的声音中,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殷怜生身旁炸开,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他的下巴,殷怜生呼吸一顿,如坠冰窟般凉了一身。
  眼前的黑暗撤去后,殷怜生怔怔地回转过身,视线落在唐景虚溅上了些许血迹的白色铠甲上,不知为何,他怔愣着想要开口,却连最简单的张嘴都做不到。
  唐景虚皱眉,用手背甚是随意地抹去他下巴的血滴,淡红的唇瓣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奈何殷怜生无论如何摒息聆听,却始终听不到唐景虚的一言半语,只有那不断传来的厮杀声拼了命地往他耳朵里钻,钻得他心焦不已。
  未等他捕捉到唐景虚的话语,一道剑光闪过,殷怜生眼睁睁地看着一柄短剑没入唐景虚的左胸口,视线缓缓下移,那剑柄,竟握在他自己手中!
  滚烫的血液顺着剑柄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手指,到掌心,最后在手腕处滴滴滑落,在那白铠甲上四溅开来,刺得殷怜生的心脏一阵窒息般的钝痛。
  他瞠目欲裂,颤抖着用双手捂住脸,抹了一脸的血,声嘶力竭地从喉咙发出困兽般绝望的尖叫。
  唐景虚却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浅笑,提着剑的右手腕一转,剑尖蓦地从殷怜生的后背没入,穿心而过。
  殷怜生低头从指缝间定定地看着胸口破出的剑尖,嘴角流出一缕血痕,露出一个惨淡却如释重负的淡笑。
  原来,不过是。。。。。。梦一场。
  真是。。。。。。太好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开着的窗扉洒在床上人的身上,殷怜生的脸淹没在黑暗之中,双眼中的恐慌尚未完全褪去,他紧紧揪着自己左胸口处的衣料,掌心的汗几乎将其浸透,急喘了好几口粗气,才渐渐将紊乱的呼吸平复。
  殷怜生重重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血色却没能褪尽,耳畔传来那人细微而绵长的呼吸声,他小心翼翼地坐起,俯下身近距离看着那毫无防备的睡颜,用深沉的目光顺着那刻进心底的五官来回临摹,最后落在那微抿着的薄唇上,禁不住想要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几欲贴上的瞬间,殷怜生眼眸一暗,似是猛地清醒了,他沉默片刻,抬手拂开唐景虚额上的碎发,翻身下榻,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寒夜的冷风格外凛冽,化作一把把锐利的刀刃,割得人脸颊生疼,殷怜生身上的单薄里衣早已被梦中惊出的冷汗浸湿,此刻正贴在他背上,冰凉凉的,夜风袭来,冻得他不由地咬紧了牙关。
  他深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吐出的热气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与焦躁。
  回头瞥了一眼还未阖上的房门,视线上移,遥遥扫过夜空高挂的皎皎孤月,重新落到唐景虚的身上,殷怜生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收紧,在寒风的侵袭与月色的洗礼之下犹豫了半晌,终归败下阵来,足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了房顶上。
  蹑手蹑脚地侧身躺下,手指轻轻地推开一片瓦,看到那人露在被子外的手动了动,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梦境的伊始,正是殷怜生与唐景虚的初次相遇。
  那次相遇,是殷怜生记忆的开始,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为何他们会在那样的情景下相遇?他是谁?唐景虚又是谁?为何他们那么狼狈?
  殷怜生在心里藏了无数个“为何”,这么多年来他却一个都没有提过。
  唐景虚说他八岁,那好,他便是八岁。
  唐景虚要当他的师父,也好,那他便是徒儿。
  这些于他而言,皆无所谓。他不需要在那之前的曾经,唐景虚便是他的依托,便是他的过去。
  只是,后半段那烦扰了他十余载的梦境每每想起,就会让他胆战心惊,前梦是真,后梦呢?真假难辨,着实心烦意乱。
  殷怜生深吸口气,缓缓合上眼帘。他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对师父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明明卯足了劲儿,拼了命地想要掐掉,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
  没用,斩不断,只会心乱……
  唐景虚这一觉睡得舒坦,一睁开眼,殷怜生俊朗的脸近在咫尺,他眉头微皱,薄唇紧抿,呼吸紊乱,似是睡得极不安稳。
  知他准又梦魇缠身,唐景虚小心翼翼地抬手环过他的腰身,轻轻地顺了顺他的背。
  下一刻,殷怜生蓦地睁开了眼,唐景虚动作一僵刚想说些什么,一瞬间却似乎看到了他眼眸中的重瞳,心下一惊,全然不顾他的惊讶,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用膝盖压住他欲将自己推开的手,伸手扒拉着他的眼皮,凑近仔细查看了一番,不见异色,才松了口气。
  “师父……”
  见殷怜生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唐景虚勾唇,两手撑在他脸侧,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触,笑了笑,见他撇开脸、双目紧闭,便凑到了他耳边,压低了嗓子调侃道:“有反应啊,看来怜生真长大了。”
  察觉殷怜生的喘息愈发急促,甚至带着明显的颤抖,唐景虚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眼见殷怜生的耳朵尖红得都快滴血了,唐景虚才良心发现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起,下了床,赤脚在地上蹦跶了两下,伸了个懒腰,道:“可算变回来了,那小身板别提有多憋屈了!”
  床榻上的殷怜生睁眼,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唐景虚,黑眸中闪过一抹赤红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唐景虚终于摆脱三寸身躯啦!暗自搓手,嘿嘿嘿


第21章 故人
  “师父,他是你的那位故人吗?”殷怜生不知何时站在了唐景虚的身后,贴着他的耳朵呢喃道。
  唐景虚刚抬手推开窗子,冬日的冷风迎面吹来,倏尔听到身后传来微凉的话语,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转过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却先一步环过他的腰身撑在了窗台边上。
  被禁锢在殷怜生身前,沉情的淡淡香味霎时将唐景虚层层包裹,裹挟着殷怜生从被窝中带出的温热,争先恐后地往唐景虚鼻子里钻,沉香与檀香的混合,淡而有味,雅而清冷,在他的鼻腔中无限倍放大,呼吸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
  沉情明明是最顶级的安神香,本该有安魂正魄、沉心静气之效,唐景虚此刻却反倒生起了一阵心慌,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即将公之于众,莫名挠心挠肺,难受得不得了。
  “他?”唐景虚故作镇定地低笑出声,意欲打破这没由来的尴尬,“你是说周晏吗?说来,确实没和你们提过,我和他算是老相识了……”
  “不,我指的不是他。”殷怜生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调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
  察觉到身后的殷怜生更贴近了一步,唐景虚不着声色地跟着往窗子挪了一步,扣着窗棂的手指指甲无意识地一下下刮蹭着,在原木色窗棂上留下了细细的刮痕。
  “哦?那你指的是谁?”
  沉默了一瞬,殷怜生轻声道:“鬼王,尤恨。”
  “哈?”
  心头狠狠一跳,唐景虚猛地瞪大了眼,急欲转身,却被更贴近了一步的殷怜生死死困在怀中,一时动弹不得,他皱紧了眉,费力地往后扭脖子,殷怜生却一手紧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将他半压在窗边,再开口时嗓音低沉了不少:“师父,你们认识的,对吧?”
  听着殷怜生笃定的语气,唐景虚失笑:“为何这么说?”
  “师父昨夜受了鬼王一击,昏迷不过一炷香时间,醒来后也只有困顿之症,况今日便恢复原身,徒儿很难不做此猜想,若徒儿没有猜错,鬼王那一下,该是为师父解除了鼠妖的咒术吧?”
  殷怜生的语调一如往昔,可唐景虚却听出了一丝淡漠,不免觉得自家大徒弟貌似在生气,但这好好的,生个劳什子的气!
  等等,莫不是方才逗了他一下,真过分了?不至于吧,这种事怜生向来不介怀才是,呃……也说不准,毕竟不是半大的孩子了,且不管怎么说他可不是那小狐狸更不是那闷葫芦,脸皮子薄得很,看来确实是要注意着些分寸了。
  难得良心发现的唐景虚自我反省着抬手握住了殷怜生遮着自己眼睛的手,没用上多少力气便把它从眼前移开了,随即对上殷怜生静如止水的眼眸,凝神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异样,唐景虚才伸手试着将他往后推开些,但殷怜生却静而不动,只是一言不发地与他对视。
  见殷怜生难得执拗,左右也是因为关心自己,唐景虚心里头倒是挺受用的,便没再推他,艰难地在他怀中转了个身,后仰身体,尽可能与他拉开了些距离,才轻叹声气,点点头:“是,你猜得没错,我和尤恨的确相识。怎么,你要怪为师故意让你难堪、弃你不顾?”
  “不。”意料之中,殷怜生没有任何埋怨之意,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唐景虚寝食难安了好几日,“我只是怪师父竟让我看到那样的场景,竟让我如此心忧。我只是……觉得自己……无能,我……”
  “打住。”唐景虚连忙掩住了他的嘴,不怕他破口大骂,就怕他这样没完没了地喋喋不休,“够了,就是为师的错,别唧唧歪歪了,为师给你赔不是。”
  殷怜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欺身上前,一只手蓦地捏住了他的一只手腕:“赔不是?怎么赔?”
  “啊?”唐景虚一愣,他就是口头道个歉,想着就这样把这件事揭过,完全没想到殷怜生会真要自己赔,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我去找柏舟多要点小鱼……”
  “我不是应离,对小鱼干没兴趣。”殷怜生随手拂开被风吹得黏在唐景虚脸颊上的发丝,摇了摇头。
  “呃……那你对什么有兴趣?”自知理亏,唐景虚连说话的底气都漏光了。
  “对你……”
  话说到一半,殷怜生凑得更近了,唐景虚右眼皮一跳,只觉得大徒弟看着自己的眼神相当不对劲,可又着实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听到他这卡到一半的话,唐景虚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抬起另一只手盖住了他几欲贴上的脸,沉声道:“殷怜生,好好说话。”
  话音落下,是久久的沉寂。
  殷怜生退开一步,松开了不知何时揽上唐景虚腰的手,脸上挂上了一如往昔的温润笑意:“抱歉,师父,是我唐突了。我是对你们的关系感兴趣。”
  见状,唐景虚终于松了口气,双手环臂抱于胸前,试图压下尚未平复的急促心跳,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到他受伤的手臂,问道:“对了,你手怎么样了?”
  殷怜生的目光仍然定在唐景虚脸上,点头应道:“已经痊愈了。”
  “哈哈,那就好。”被这么看着相当不自在,唐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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