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枎栘将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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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妖鬼神三界皆知,唐景虚顶着副好皮囊,背着把绝世好剑,却是个修为散尽的纯种弱鸡,捡了仨便宜徒弟,个个有猫腻还有毛病,师徒四人成天就知道瞎闹腾。
  本以为那厮沾点徒弟的光,从诸神官牙缝里扣点功德也就这么苟活下去了。
  不曾想,四界大乱,生灵涂炭,唯有唐景虚执剑斩断了那翻云覆雨的魔掌。
  众人瞠目结舌:“唐将军牛炸天!”
  唐景虚勾唇,笑得云淡风轻:“仙僚此言差矣,我就是个弱鸡。”
  温润隐忍理性腹黑攻VS弱鸡护犊为人师婊轻贱受
  PS:设定全瞎编,认真你就输了!o(*≧▽≦)ツ┏━┓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景虚,殷怜生 ┃ 配角:预收文求收《影帝今天本王了么》《两毛钱关系》 ┃ 其它:
第1章 韵事
  戊时,皇都。
  “眼看太子殿下就要殒命于那敌军将领的屠刀之下,四下一阵惊呼,胤王手捂胸口、两眼一翻正要就地昏厥……”蓄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手执一把折扇正讲得慷慨激昂,台下众人听到此处纷纷屏息凝神,生怕听漏了那扭转乾坤的精彩部分。
  半躺在屋顶上对月独酌的唐景虚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眯眼看向落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黑发猫耳少年,叹了口气,对自家成不了事净吃白饭的徒弟们表示了深深的鄙夷,随即懒洋洋地站起身,甚是随意地将方才不小心落进衣领间的花生米抖落,又叹了声气,才冲黑猫少年摊摊手,一脸的漫不经心:“我说,你这算自投罗网吗?”
  黑猫少年并没有理会唐景虚的问话,四肢着地,拱起身子,细长的黑色尾巴高高扬起,金色眼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冲他龇着牙,一副随时要扑上去将其撕成碎片的架势。
  唐景虚不慌不忙地弯腰捡起脚边的佩剑,却没有将剑拔出,而是背到了身后,反而从腰间解下一支翠绿色的竹笛,在袖口擦了擦,一下一下敲打着掌心,又道:“怎么?他们三个围追堵截整得你无路可逃,不得已回到这儿来的?”
  顿了顿,见少年没有答话,他自顾自接着说道:“那你想的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啊,还是‘擒贼先擒王’?”
  “你们,为什么,捉我?”黑猫少年似是才刚学会说话,一句话出口结结巴巴,十分生硬。
  闻言,唐景虚挑眉,敛去了面上的漫不经心,沉下脸,倒显出一丝威严来:“猫捉老鼠本该是正道,可你偏偏捉人,你说为什么?”
  “人,大老鼠,好玩。”黑猫少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不知被谁划出的血痕,话语之间带着无知少年的懵懂。
  说起来这小黑猫成妖也算是纯属偶然,也不知是哪位不长心的神官下界喝了酒,酒葫芦盖子也不盖好,玉酿淌了一地还浑然不觉,导致尚未开智的小猫无意舔了个干净,一夜过后竟成了妖。
  成妖化成人形后本能地捉了几次老鼠,不幸被人撞上,那人自是大惊失色,当即屁滚尿流地要逃,猫妖觉得有趣,不免逗弄一番,谁想,一来二去就把那人当老鼠给玩死了,玩完了还意犹未尽,这才接连出了好几桩命案。
  天界得到消息,免不了派神官下界捉妖,可更早一步得到消息的则是恰巧途径皇都的唐景虚,既然撞上了,唐景虚自是要横插一脚的,送到眼皮子底下的功德,不要白不要,于是他挥一挥衣袖,就让三个徒弟撸袖子了。
  没成想,这猫妖虽刚开智,却也精明灵活,借着夜色在阴暗角落中游走,加上三徒弟中有两个上不了心的,竟让猫妖兜兜转转摸到自个儿跟前来了,整得唐景虚只得端出副游刃有余的假象,虚张声势地与其周旋。
  是的,真要干起来,唐景虚打不过。
  当然了,来者若是个凡人,他“唰唰”两下保准拿下,可偏生是个妖,他只能暗自苦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值得庆幸,这小猫妖初来乍到,倒是没听过他唐景虚的名号,尚且容得他忽悠那么几句,要不然他估计早就被这小猫当成大老鼠玩弄了。
  虽说是神官,死倒是没那么容易死得了,可一不小心划破了他的俊脸,得碎了多少年轻姑娘的小心心啊!
  然而,猫妖自是不愿多听他废话,下一瞬便猛地向他飞扑而去,唐景虚“啧”了一声,灵巧地侧身避开,不想黑猫少年甫一落地当即灵敏地回身再度扑来,唐景虚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扑倒在地……
  “咔哒”,酒楼屋顶传来一阵脆响,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掉落砸碎了瓦片的声音,在一室寂静中显得尤其突兀,堪堪打断了正说到兴头上的说书先生滔滔不绝的话语。
  只见他略一停顿,皱着眉抬眼向屋顶的方向望去,听得声声猫叫后,才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唐少将趁其不备飞身跃起,拔剑刺向正桀桀怪笑的敌军将领……”
  唐景虚蹲下身,手中的竹笛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敲打着被打回原形的黑猫少年的脑门,咧嘴笑道:“呵,都说你这是自投罗网了。”
  黑猫发出一声呜咽,下一刻便被揪着后脖子提起,强塞进一个冰凉的怀抱中,惊觉这正是倏尔从天而降一脚将自己踹回原形的人,它当即哆嗦着剧烈挣扎起来。
  那人垂眸看向被强行塞进臂弯中凄厉叫唤着的黑猫,与其对视的目光一凛,无需任何言语,只是略带着警告意味的一眼,登时便让不住挣扎叫唤的黑猫噤声不动兀自发抖了。
  “怜生,把它看好咯。”唐景虚将竹笛挂回腰侧,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没有见着自家二徒弟和三徒弟的身影,心下了然,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花儿和小三呢?”
  “倾尘在胭脂铺子前,应离在元宵摊子旁。”殷怜生一手抱着黑猫,抬起另一只手状似随意地拂去唐景虚发间沾上的花生米碎屑,偏了偏脑袋扫了眼屋檐下喧闹的街道。
  唐景虚并没有注意到殷怜生的手指尖正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发梢,目光顺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
  一眼便可看到一身红衣的花倾尘正花蝴蝶似的绕着胭脂铺子团团转,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试试那个,铺子的主人是个半老徐娘,见他样貌好,给自己招来了不少顾客,笑眯眯地顺手给他塞了两小盒胭脂,他自是不知脸皮为何物地照单全收了。
  应离倒也好找,就那抹黑乎乎的人影便是,正眼巴巴地看着老板手起瓢落地给顾客舀元宵,许是被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神看得禁受不住了,老板相当大方地舀了碗元宵递到他眼前,示意他坐到椅子上吃。
  见状,唐景虚松了口气,顺势也松开了紧捏着干瘪瘪钱袋的手,拍拍殷怜生的肩,笑道:“看来也就咱怜生听话,晓得要干正事。”
  夜色之下,殷怜生勾了勾唇角,柔声说道:“既是师命,自是要听的。”
  与此同时,酒楼内说书先生的故事也落下了帷幕:“……见唐少将安然无恙地带回了太子殿下,且叛乱也得以平息,胤王欣喜之余为少将赐字为‘棣’,并当即允他承袭唐老将军的官位,封号‘枎栘将军’。”
  言毕,他喝了口茶,缓了缓,道:“那么,今日便到此为止,多谢各位捧场。”
  “先生,明日说什么?”意犹未尽的观众拍着手问道。
  说书先生捏了捏山羊胡,沉吟片刻,道:“那些年,枎栘将军不得不说的风流韵事。”
  “咳咳咳咳……瞎说!枎栘将军哪儿来的风流韵事?!”
  话音刚落,就听得说书先生重重拍了下手边的醒木,厉声呵斥:“尔等宵小又能知道些什么?”
  “先生说书向来有史可依,不信的趁早滚蛋!”
  “就是就是!新来的吧你,可闭嘴吧!”
  不知何时坐在台下的唐景虚当即被逗笑了,他随手接过殷怜生递来的手帕,拭去嘴角的酒渍,环臂向椅背靠去,顺势将两条修长的腿架上了桌,冷哼道:“据在下所知,枎栘将军素来洁身自好,从未与哪位女子走近过,就连府内也无一名女侍,还请先生倒是说说,枎栘将军能有幸和哪位绝世佳人有过风流韵事?”说着,他扬着眉毛将酒碗举到了嘴边。
  闻言,说书先生跟着冷哼了一声,看向唐景虚的眼中写满了“你懂个屁”,迟迟没有开口,看着没有要泄露明日剧情的打算。
  “莫不是先生贵人多忘事,还要回家翻阅书籍野史?”
  看着唐景虚半挑着眉毛的咄咄逼人相,殷怜生撇过脸,揉着黑猫的手下意识加重了力气,丝毫没在意他膝上抖得更厉害的黑猫,另一只手轻颤着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先生,要不就多说两句,别让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穷得瑟!”
  “是啊是啊,先生,要不就当来个下回揭晓呗?”
  “哎呀,听得我心都痒了!难不成先生真忘了?”
  “这怎么可能?我从小听先生说书长大的,先生说书向来信手拈来。”
  ……
  听着周遭响起的议论声,再看着说书先生紧皱起的眉峰,唐景虚甚是放肆地放声低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俗人的诟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不消片刻,说书先生似是明白不说怕是下不来台了,便拍了拍醒木,待平息了喧闹声后,起身整了整长衫,负手走到唐景虚桌前,拉长了脸,沉声说道:“胤国太子。”
  话语未落,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唐景虚惊得生生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一碗酒没能端稳,劈头盖脸浇了他一身。
  他身旁的殷怜生跟着一愣,显然也没料到唐景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忙伸手要将他扶起。
  唐景虚怔愣着抬手掏了掏耳朵,惊恐万状道:“你……你再说一遍,枎栘和……和谁的风流韵事?”
  “胤国太子。”
  听着这语调毫无起伏的四个字,唐景虚的脸色瞬息万变,他略显窘迫地挥开了殷怜生的手,冲说书先生大吼道:“有个屁的风流韵事,净他娘的胡……胡说八道!简直是一。。。。。。一派胡言!”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全瞎编,认真你就输了!o(*≧▽≦)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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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回国,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王府,再看着守门的侍卫,游宸手中的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视线落到了负手而立的自家老攻那满是怒意的俊脸上,一句质问还没出口,那人倒是抢先一步,冷哼道:“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能把你抓回来!”
  本……王?
  大概是七年之痒的老攻吃错了药开始挠心的故事。
  攻为影帝,受为娱乐公司总裁,两人为合法夫夫(隐婚)。
  另一预收文《两毛钱关系》不妨一并瞅瞅:
  那个安保公司的少爷,啊呸,太子爷不要脸地缠上咱们高龄……啊呸,高岭之花徐影帝了!
  “陆少,请问你和徐影帝是什么关系?”
  陆聿扬(微笑):“大概就是我花了两毛钱和他睡了一觉的关系。”
  众人:震惊。jpg
  陆聿扬(笑容逐渐放肆):“补充说明,是他先下的嘴。”
  众人:土拨鼠尖叫。jpg
  见徐青初紧盯着自己,陆聿扬默默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怎样?”
  徐青初(面无表情):“没怎样,就是想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陆聿扬浑身一抖,内心OS:“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徐青初内心OS:”想摸,想蹭,想亲亲。”


第2章 师徒
  人界,溪云山。
  男子看着眼前虚掩着的院门,二话不说,抽出了腰间的弯刀,一脚将门踹开,在“嘭”的一声巨响后,黑着脸迈进了小院。
  他穿着一身湛蓝色长袍,面容清秀,看着斯斯文文的样子,却因鼻梁处横过的一条浅浅的伤疤,徒添了一丝格格不入的匪气,右手握着一把月牙似的弯刀,满脸的怒气毫不掩饰,那恨不得砍死人的架势令人不禁胆颤。
  见小院内空无一人,他皱了皱眉,心里不由纳闷:这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师徒四人哪儿去了?
  忽然,院墙后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他的目光扫向小院侧门,秀气的眉头微蹙,冷哼了一声,大步向侧门走去。
  踹开门,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的眼角禁不住直抽抽。
  “柏将军,你怎么来了?”
  最先注意到动静并看过来的,是一名约莫二十几岁的青年,眉目英俊,带着点异族血统而异常深邃的眼里蓄着浅淡的笑意,五官棱角分明,还残留着少年郎的痕迹,浑身上下写满了“平和温润”四个大字,却硬生生让柏舟感到了孤高冷傲与不近人情的矛盾感。
  纵然心里兜了再多的怒意,对上眼前这人,柏舟心里深埋的敬意却容不得他放肆,他忍住屈膝的冲动,敛去脸上的黑气,平静地点点头,问道:“怜生,你师父呢?”
  殷怜生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山坡。
  柏舟顺着望过去,寒冬午后的阳光透过零星的枝叶,打在树下熟睡之人的身上,零落微亮的点点光斑。
  在偶尔吹过的凛冽寒风中,那人仅仅身着一袭薄薄的月色长袍,双手枕在脑后,裸露出来的手腕处与修长的脖颈上裹满了白色的绷带,绷带向袖口与衣领深处不断蔓延,可以想见,怕是浑身上下都裹上了那么几层,也不知是为了御寒,还是真受了一身的伤。
  他披头散发,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性地铺洒在枯黄的草地上,微风拂过,撩起衣料翻飞,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弭了,远远望去,好一派祥和平静之象。
  似乎听到了脚踩草坪发出的细微声响,那人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右手小指头,却没有做出反应,呼吸依旧绵长。
  柏舟低头看着懒散闲适的某人,想起自己在仙都忙得焦头烂额还被逼得下界,额角登时暴起了一根青筋,心里头那一脚踩死眼前人的冲动在持续叫嚣着,却碍于身旁还跟着个殷怜生,愣是把这股子冲动给压了回去。
  “师父,柏将军来了。”殷怜生半跪在那人的身侧,柔声唤道。
  见那人没有反应,殷怜生就又唤了一句:“师父。。。。。。明日便是春节了。。。。。。”
  这话一出口,那人呼吸一顿,猛地一下翻身坐起,一把揭开盖在眼睛上那用细绳穿过叶片制成的眼罩,露出一双惺忪的睡眼,才是眨巴了两下的功夫,那对桃花眼里的恍惚就褪了个干净,转而看向柏舟的眼眸瞬间就亮得仿若夜幕中最闪的星辰。
  可星辰纵然再亮再闪,进了那人的眼,就只会让柏舟头皮发麻。
  这人肚子里又泛起什么黑水了?
  除去了叶片的遮掩,那人的样貌展露无遗,剑眉飞扬,鼻梁英挺,右耳垂下方的那枚朱砂痣在午后的暖阳下红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像是被人用极细的笔尖蘸了极尽殷红的色彩轻轻点下的。
  殷怜生还蹲在他身旁,被他这蓦地坐起惊得一愣,没能及时退开,那枚红得灼人的朱砂痣恰好落在了他眼里,顷刻间就烙在了他心尖子上。
  哪怕与这人相处已过十余载,这一身皮相本该早就习以为常,殷怜生的呼吸还是禁不住停滞了,视线凝固在他洁白的侧颈上,殷怜生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他不自觉揪住了脚边的草尖,随即撇开眼,把那不该有的心思抛开,清了清嗓子,道:“师父,先起来吧。”
  “唐景虚,你到底什么意思?”柏舟忍了又忍,终归忍不住质问出声。
  借着殷怜生的力站起身后,唐景虚不甚在意地捻起落在衣袖的一根草叶,往嘴里一叼,听到这声质问,呲牙笑道:“我哪有什么意思?费心费力帮你捉了只小猫,你不谢我也就罢了,还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我,还有点良心没有?”
  “帮我捉?”柏舟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那我派人来,你死活不肯给又算什么?”
  闻言,唐景虚的嘴角咧得更开了:“我又没说不给,只不过你派来的小将来得不是时候,而且实在野蛮,说话还不好听,我这几个徒儿的脾性你也知道,我能忍,他们可不能忍,都是误会。”
  说起唐景虚的三个徒弟,柏舟的眼角就抽得停不下来了,视线从唐景虚脸上掠过,粗粗扫了殷怜生一眼,飘到了不远处的另外两人身上。
  那个一身红衣、风情万种的美艳“女”子,和那个阴沉着脸仿佛见光死地要将自己融入阴影之中的黑衣男子,便是唐景虚的二徒弟花倾尘与三徒弟应离。
  此二人虽是冠着唐景虚爱徒的名号,实则师从天界多位神官,换句话说,他们那一身法术都是从天界诸神官那里东拼西凑来的,即便如此,不置可否的是,唐景虚的便宜徒弟着实个个不简单。
  “既然是误会,把猫妖交给我,我好回去交差。”柏舟看向应离怀中被撸得已经脱了一大块毛,一脸生无可恋的黑猫,想着它这两天怕是没少被折腾,心里忍不住有些同情起它来,落到这几人手中,怎一个“惨”字了得。
  唐景虚抬手摩挲着下巴,意有所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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