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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日最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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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闻洛空说一切拜言卿所赐,听戒室里缠绵的水泽声,再也待不住破门而入。
  二人归山过了五日,容繁才清醒过来。先前的内伤和外伤一并复发,将他折磨得身心俱疲。醒来后他在后院果林随意寻了个人问倾君去了何处,得到的回答却是倾君已下山两日。他又问下山做什么,那人答不知,又道师尊做何事从来不向弟子说明。
  容繁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奈何对方对他避而不见,心中不由得又郁闷了几分。郁闷归郁闷,他现住在苍山,岳君从前就不待见他,也不好四处晃悠,成天在沈昀的阁子里待着,有时候趁夜到延生那边打打嘴炮。只是他今日来的十分不是时候。
  容繁正巧碰上延生褪了一身明晃晃的紫袍,换上了一身与他周身气质极为不符的白袍。要是放在之前容繁早已出言打趣,而今日却如何也笑不出来。
  延生一身白袍,衣角飘然正在院子里舞剑。剑柄由玄铁锤炼通体沉黑,柄上还垂着一个紫色坠子,剑刃却透亮坚韧明明暗暗似有繁复的云纹。那柄剑容繁见过一人持有,那人名叫陆衍。陆衍与言卿还有一层关系,便是他师伯的道侣。
  他是延生的道侣。
  陆衍的事情容繁略知一二。陆衍与言卿相识十载,本应了解不少,但只是略知一二是因沈昀。
  陆衍与他年纪相仿,十分投缘,久而久之就成了酒友,沈昀曾黑着脸将言卿从酒桌上拉走,全然不顾酒桌上还有陆衍的存在。离开后更是严声让言卿面壁思过一日后手抄长经一字都不许错。言卿心里冤,最后多亏延生赶过来对沈昀好言相劝才将抄长经这一项去掉,壁还是要面。他听到沈昀在门外对延生冷言冷语:“管好陆衍,别让他再来找言卿。”
  自那时之后,言卿就鲜与陆衍有往来。再之后,发生了许多事,言卿出事,陆衍也在后来因变故自裁。
  延生孤身一人就这样活到了现在。
  容繁见院里气氛不对,算了时日才记起今日是什么日子,便折回沈昀房里带来两坛酒,这才大大咧咧进了院子。
  回来时延生舞乏了剑,孤零零地坐在亭子里沏茶。见容繁进来时微微一愣随即收了眼底的一丝悲怜又换上了平日里那极为轻浮的笑意,这笑真真比哭还难看。
  容繁看不惯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将两坛子酒重重放在石桌上,道:“师伯,有什么事是喝一坛酒不能忘的,那就喝两坛酒。”
  延生抬起头睥了他一眼,笑容僵着,道:“兔崽子你想死吧。”
  容繁自顾自将酒坛子起开,把延生方才斟满茶的杯子里的茶水倒掉,捧起酒坛子向里倒进烈酒,倒时还啧了声道:“师伯你这杯太小了,我得进你屋拿俩大的酒碗。”说罢,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进里屋去了。
  延生看他这样,苦笑了声。待他拿着两个酒碗出来,才道:“你来只是为了找我喝酒?”
  酒碗放在桌上,容繁又将先前倒在茶杯里的酒尽数喝下,抱起坛子将酒倒满,递到延生面前,笑道:“可不是么,咱师侄二人许久未共饮了,该亲近亲近了。”
  “呸,别跟我在这儿打嘴炮。”延生尝了口就酒,觉得味道甚佳,问道:“这是你师父酿的还是谁酿的?”
  容繁也喝了口,砸砸嘴满意地点了头,答道:“我酿的。”
  延生显然不信,道:“你可拉倒吧,我可没听说言卿会酿酒。”
  容繁笑了,又给延生斟满,道:“只许我炼药不许我酿酒啊?什么世道。”延生也低低笑了。
  容繁抬头看着漫天繁星,指尖摩挲着碗口,轻声道:“这是陆衍让我留给他的。”明显感受到身旁延生的不自在,容繁并没有要停下的欲望,又道:“如今与师伯一起饮了,算是完成了当初和他的约定。”
  延生没有看他,只看着碗中倒影的亮光发着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双眼含光怔怔道:“你是不是也同他们一样觉得我当初就不该与他一起。”说完自嘲地笑了笑,又道:“若我当初狠下心把他丢下,或许他能同合适的人长久在一起。”
  “何为合适?”容繁心底不大愉悦,若两情相悦还非合适,那他与沈昀师徒情义又该置于何不齿的位置?说罢又灌下一大碗酒。
  延生看他一连喝下三碗酒,又是一脸苦痛,道:“怎么,心中不舒坦?”
  容繁掏出怀中的折扇轻轻放在桌子上,眼底有光,坦然地与延生相视,涩然道:“师伯,你可知我一生都不可能再将他人放心上了。”
  “我知。”延生道。
  “可师傅不知。”他的声音有些抖且语无伦次,又道:“沈昀他对我,对我该是有愧罢。”
  愧他在他对他心怀爱慕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愧他在他跪在自己身前求他了结性命时没能狠心背离苍山将他带走。恢复记忆后沈昀未曾说过这些,但他与言卿之间天生的契合和默契,是不用语言也能相通的。更何况,重逢后沈昀与从前作为言卿师傅的倾君更是判若两人,他人难看出,容繁却能真切地感受到沈昀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
  他不确定沈昀所想的他们俩的关系与他所想是否相同,只是提心吊胆地承受着沈昀异常的关心照顾以及背离人伦的肌肤相亲。
  戒室一事之后,他有话想问沈昀却被躲着,不知他是心虚或是真有事情要办。他只想问一句“你是否早已知晓洛空是杀害容家的黑手”,此时回答也不大重要了,因为无论沈昀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无法让他心中存有一丝恨意。
  再多的怨最后都会因为沈昀的一个眼神一个音节动摇。现在,沈昀不在苍山,算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为这一世的恩怨做个了结的机会。
  二人边聊边将两坛酒饮尽,各自揭开伤疤,只是延生与他相比更为淡然,而他却在给自己的伤口撒盐。
  延生酒量不大好,更何况容繁带来的是陈年佳酿,几碗下肚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容繁虽有些醉意,脚下却还稳当。将延生背进屋子里后,容繁将折扇置在延生的榻侧,又从旁的木架子上取了几件灵器,提着一柄躺角落的暗沉长剑朝着洛空所住的院子方向去。
  此刻洛空该是在万木园值夜,容繁趁此时前去,正好可以做些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大大被污蔑抄袭,气到爆炸。
  为黑而黑着实令人恶心。


第21章 君心何意2
  容繁刚出院子,忽然想起这些灵器该是认了主的,又折回去找了个小罐子蹲在榻边用银针扎了延生的手,硬生生挤出一小罐血,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容繁偷偷入了洛空的房门,用了土法解了灵器的契,容繁将五个灵器分别摆放至巽位、坤位、坎位、艮位以及离位,又在兑位倒了放下用剩的血,又在手上割开一个口子混了几滴自己的血。容繁从怀里取出一支细香点燃,放在坎位,最后搬了张椅子放在阵法中央坐下。
  阵法已成,只待猎物入网。
  坐在阵中候了一个时辰,门外终于有了些动静。今夜的容繁异常兴奋,唇角勾笑,漆黑的屋内只有一双发着亮光的眼睛以及坎位闪烁的莹莹星火。
  门被推开一条缝,月光清清凉凉洒了进来,白衣男子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就在另一只腿将要踏进的一刻,男子警觉般从袖中飞出火石将屋内烛火点燃,刹那间屋内一片亮堂。容繁微眯着眼起身,口中默念诀,门被死死关牢。这时,容繁和洛空才算是多日不见后打的第一次照面。
  洛空还未反映过来发生何事,就见容繁踢开房屋中央的椅子,直直立在那里,眼中不含任何感情,薄唇轻启道:“缚。”
  如今的他无法全用灵力缚住人,只好借用延生的灵器以及含着些灵力的血来作阵。
  一瞬,洛空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干瞪着眼讥讽道:“我的好师兄,从前你不是最不屑于用此等阴险招数么。”
  容繁不停啧啧地摇头,十分不赞同道:“我向来对什么人用什么样手段,师弟无需懊悔,安心受着罢。”说罢抽出腰间那柄被延生废弃许久的长剑,剑尖拖在地上,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洛空注视着容繁的一举一动,紧紧咬着下唇仍是满眼怒气。容繁在与洛空近一剑远的地方停下,抬起手腕将剑尖抵在洛空心口,缓缓用力。
  剑上锈了,还有些钝,刺下去的阻力不小。容繁换作双手持剑,无视洛空恶狠狠的眼神,用多了些力气将剑刺进一寸。洛空受痛闷哼了声,气息有些急促道:“师兄,你今日所对我做的我会记着。”
  容繁将剑又刺进一寸,笑道:“好。”话音已落,剑已刺穿洛空的心口。也是这一瞬,洛空用尽周身灵力震灵,先前摆放好的灵器皆被震倒,阵法解除。门口无风却忽的大敞着,窗户纸被震破,门外的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洛空的震灵强行与方圆一里内的仙士感应。
  容繁心道不好,握住剑柄猛然回抽,剑身沾血从洛空心口全撤了出来。
  容繁刚蓄力想要再次出击,洛空却大步向前走了一步几近与他相贴。洛空左手揪住容繁的衣襟,将他固在原处,右手微抬刚要出力,却忽松开双手捂着心口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门槛飞快踏入少年少女的身影,只听洛空躺在地上惨声道:“师兄!你待你如兄长,你为何要杀我!”
  “……”容繁没有任何时间反驳,此时木云和木水的剑已出鞘飞快刺向他。容繁反手提起钝剑挡住二人这一击,却也被外力逼退背靠着房柱,心叹:“这破剑虽不锋利,但还挺结实。”不过,木云木水未给他一秒喘息的机会,再次注入灵力幻成剑影。
  “双闲……”在看清二人所佩之剑之后出现一刻的迟疑,来不及抵挡,身体生生让双剑刺穿,钉在房柱上。
  容繁疼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着血污的手抚上刺穿自己的双闲佩剑,低语着:“还记得我么。”说罢,将食指贴上剑柄,让血液沾染,低声道:“双剑知吾魄,还不归来?”话音刚落,佩剑闪着银光,似是受了影响自动从身体抽出,在半空胡乱飞舞。
  木水看着疯了一般的双剑惊声道:“师兄,梦青剑和梦岚剑这是怎么了!?”
  容繁脱力摊坐在地,抹了唇角的鲜血,啐道:“闭嘴,你这取的什么破名字。”


第22章 君心何意3
  木云木水受到如此莫名其妙的指责,怔愣片刻,竟一时不知所措。这时,双剑半空悬着,剑柄朝着容繁缓缓浮近,容繁虚弱地抬起手腕,轻轻触上剑柄双剑即刻浮出荧光,愈发刺眼。
  屋内的人皆抬手遮光,只有容繁睁着眼生生受住刺目的光亮。光闪片刻,屋内早已没有双剑的踪迹。几根绚丽的轻羽飘落,光已消散,屋内之人看清景象皆是目瞪口呆。
  只见半空有一对双翅扑闪,一只羽多赤色,一只多青色,一赤一青灵力交融流转,生生护住了容繁。
  因方才洛空的震灵屋里来了数十人,众人皆未见过此灵物,却在心下显着同一个答案——青鸾火凤,且是罕见的一雄一雌双双现世。
  此时岳君赶到,众人自觉后退留了屋中的一条道。容繁就在那条道的尽头,背靠着柱子摊坐在地,头低垂着,面色因流血过多愈发苍白,袍子上留着两个大红口子血淋淋的。那一双青鸾鸟就站在容繁肩上,亲昵地用头羽去蹭他的脸。灵气仍在流转着,汇成透明的屏障将容繁与众人分割开来。
  木水看到自己的佩剑凭空消失,换来的是两只来历不明的畜生。此时岳君来到觉着可以讨回公道取回佩剑,轻声走近岳君作揖道:“师祖,他抢了我的梦青剑和木云的梦岚剑,你要为我和木云…”
  话未说完,容繁终于在岳君进来后幽幽地发了第一句话:“我方才让你闭嘴你是没听到么。”木水未曾想容繁在岳君面前会如此嚣张,完全没了先前那次的伈伈睍睍,小心偏头去瞧容繁,对上了他布满血丝的眼。肩上的青鸾火凤扑开火红的双翅,伸颈长鸣。
  众人只觉天灵盖上一片轰鸣,似将脑袋都震裂,只有岳君还能勉强撑着,只是眉间刻痕越发深邃。
  青鸾火凤长鸣绝,于尖喙聚起一团燃得灿烂的火息,仅有一指宽。等待片刻,便急速袭向洛空所躺之处。
  木云心中大骇,刚想拔出腰间佩剑却忽然记起梦岚剑已不在,便冲上洛空身前以肉身来挡,正当火球将要撞上她时,眼前一袭白色身影夹着风霜站在眼前,银剑飞闪横在身前以剑刃为阻正面挡住了火息。
  沈昀眼底虽冷却带着鲜有的盛怒,咬牙喝道:“青鸾,还不停下!”
  青鸾火凤看到来人是沈昀,双双跳下停在容繁腿上相视片刻,又互相啄了啄。不多时,赤色青鸾扑扇着翅膀缓缓飞向沈昀。
  一旁的岳君惊道:“当心。”却见赤色青鸾稳稳当当停在沈昀肩头,而后软软地鸣了一声便抬起爪子理着飞羽,像是对沈昀信任至极。沈昀在众人惧怕的眼光中伸手挠了挠赤色青鸾的颈羽,得到了它舒服轻鸣的回应。
  沈昀轻声走近容繁,只闻容繁腿上的青色青鸾哀鸣了声,便起飞落在容繁的肩头。
  双闲佩剑原本就是一对上古青鸾火凤。青鸾火凤以其桀骜自居,数量又极少,难以让人驯服。只是在言卿十岁时,与青鸾火凤有了个机缘。
  那日山中难见的雷雨轰鸣,言卿在屋中练着前日沈昀布置下来的字,忽见山中起了刺眼的耀红,将昏暗的天色照的透亮,就是在此时,赤色青鸾就这样轻轻落在未关的窗台上,从头至脚全都湿淋淋,狼狈至极。
  言卿未见过青鸾,只觉得这鸟儿生的很是特别,便放下笔悄声走近。不料青鸾见他靠近,惊起将要扑翅高鸣,还未起两寸,就从窗台落下重重摔在地上。言卿细细一看,才发觉它这是受了伤。
  言卿小声笑了,伸手去摸青鸾的背羽却被受惊的青鸾灼伤。也不管它能否听得懂,奶声奶气轻声道:“鸟儿鸟儿,我不会伤害你,我是要给你治病的。”说完,青鸾伏在地上不再挣扎,似是听懂了言卿的话。言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没被灼伤,便将它放在手心托起,又寻了块软绸子将湿透的羽毛擦干,这才将青鸾护在怀里冒着与跑去沈昀的居所。
  青鸾是被沈昀治好的,却对言卿格外地亲昵。两个月后,言卿正在陪着青鸾玩,忽然窗台上落下一只青色的鸟,青鸾一看到喜悦地鸣了声便张开翅膀飞了过去。后来听沈昀说他才知晓,这一赤一青的鸟竟是一对儿。
  言卿师承沈昀,丝毫不像沈昀一般一心修道,却更像凡世俗子何事都要学一学。
  沈昀的佩剑因一次下山路遇异兽损毁,自己也受了些伤。言卿便趁着沈昀闭关偷偷下山寻了个铸剑师傅学了技艺。言卿修炼不怎么通,学东西却是极快的,只用了七日就把该学的和不该学的一并学了。
  言卿问了延生要了几块品相极佳的月银石,便在后院架起炉子锤炼月银石。正炼着,青鸾成对着飞了过来,青色青鸾扑着翅膀将炉子里的火全灭了,赤色青鸾则接着在尖喙上汇出火息将炉子点燃。言卿知道,这青鸾的火息与先前的普通的火自然是不一样的。
  言卿颔首向青鸾作揖,刚要抓住锤子敲烧红月银石,两只青鸾一下子落在腕上,尖喙从众多光泽绚丽的尾羽中各自挑出一根置在月银石上。
  当言卿将锤炼好的银剑放在屋中的案上时正撞上沈昀出关,面上轰的一下红透,一时不知所措。
  他只记得沈昀轻轻摩挲着剑柄,眼底满是温柔和欢喜,声音含着长久的清冽,道:“我再无所求了。”
  后来言卿十五岁,到了佩剑的年纪,沈昀送了他一个细长的锦盒,打开一看,是两柄通透的剑。两柄剑柄上皆刻着精致的翩翩其姿的青鸾齐舞纹,只是剑刃所折出的光是一赤一青。
  沈昀道:“青鸾听闻我要铸剑,便在剑成之际附了进去。”言卿微微一怔,一脸不可思议,只听沈昀又道:“青鸾有意伴你,便不要负了它们的心意才是。”说罢,默念诀,青鸾从盒中幻出原型绕着他飞了三圈才稳当地在锦盒上停住。
  沈昀在容繁面前蹲下,手不自觉抚上他的面庞,指尖过处只觉得皮肤微冷。
  方才的容繁有些浑浑噩噩,也不知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便微微抬起眼皮,但是双眼所见皆是一片朦胧,脑袋里也是一片混沌。
  只有嗅觉尚在。
  是那人特有的冷冽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又让他无比安心和渴求的气息。容繁抬手回摸着他的脸,那人在说些什么他却听不清,耳朵里嗡嗡直响,内心极度惶恐不安。
  身上的伤口很疼,衣裳湿透了黏黏的很是难受,他哑着嗓子虚弱道:“师傅,师傅,师傅。”听不到任何回应。
  他想要他,想亲近他,似是能摸到他,却看不清听不见。
  “我好疼,师傅。”
  疼到发疯,想要你。
  “我想要你。”容繁轻轻道。
  便用尽余下的气力攀上身前人的脖子,也不知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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