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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日最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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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明眼人还用说破么。嘴上只道:“自然是倾君。”
  木水一脸不信,道:“我未曾听闻师尊座下有你这个人。”
  这不是废话么,我入山的时候连你二师兄都未出世,何况是你个崽子。
  容繁心中百般无奈,道:“师傅在入世后才收的我,他道在凡事无需以尊称,让我称师傅便好。”
  说到此处,搂着自己腰的手松开了些,被子下的人似是被闷得不轻,闷哼着掀开了被子。这时,屋内的其余两人呆在原处楞楞地看着本该端庄此刻却一点都不端庄的沈昀。
  只见他面色升起一阵潮红,银冠挂在头上墨丝散乱勾在上方,袍子也压的皱皱的,衣襟微开。看到身边坐着的容繁,便一把将人推倒在榻,头埋在颈侧轻轻地啃咬,嘴里仍喃喃道:“我们去赏月。”
  容繁哭笑不得,将扒在自己身上沈昀推开,正要去向屋里的三观尽毁的木水解释,却透过木水的身形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他一生都不想再见到且令他无比惧怕的人——岳君。
  岳君的模样与延生幻作老者时的体态颇为相似,只是他双眼含冰,眉似剑,唇似刃,白软的拂尘握手,却无一点温和,满是凌厉。
  容繁急忙起身下榻,鞋袜都未来得及穿,便俯首跪地行了苍山最重也是最严苛的礼,声音发着颤道:“言卿拜见师祖。”
  岳君未让他起身,瞟了眼榻上再次昏睡的人便收回了目光,又走到他身前道:“沈昀也是好大的本事,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将你带回苍山。”
  容繁一阵紧张,手指蜷着,身子仍跪伏,道:“皆是弟子的错,师傅为给弟子疗伤才将弟子带回苍山,望师祖莫要责罚师傅。”
  手中的拂尘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的在手中嗒嗒拍着,听得容繁一阵又一阵地心慌。岳君哼的一声,嘲道:“本以为你能有些长进,却不想还如从前一般给沈昀抹黑。”
  容繁心惧,不知岳君接下来会有何动作,恭恭敬敬道:“师祖教训的是。”
  岳君在容繁身前来回踱步,忽而停下道:“苍山的规矩我想你该知晓。”
  容繁道:“是。”
  岳君忽的低笑了声,又道:“既然你道你受了伤,你的罚便让沈昀来替吧。”
  容繁心中咯噔一下,立马磕了个响头,颤声道:“师祖,这皆是我的过错,与师傅无关。”
  岳君挑眉,反问道:“无关?”
  容繁咬牙,道:“是,与师傅无关。弟子愿意受罚。”
  听到这话,岳君似是很满意,点了头道:“即刻去戒室领罚,洛空在那候着你许久,你们师兄弟俩也该好好‘叙叙旧’了。”
  容繁不敢多言,只道:“是。”
  容繁知道沈昀与自己并非犯了什么苍山上的规矩,“规矩”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岳君用的不算少,就连言卿自己在从前也用过不少。
  岳君从前总在沈昀闭关或是入世时让年纪尚幼的言卿去背藏书阁中最晦涩难懂的阵言卷,错一字便要去戒室领一鞭,领罚后的伤痕透出的血水时常渗红里衣,言卿不敢问负责衣食的人多要里衣,只得趁夜偷偷到外边的溪水便洗衣。
  也不知岳君是疼爱徒孙或是担心沈昀察觉,总谴人给言卿送上好的药粉,一日便可让伤口愈合大半。只是这愈合大半的伤口依旧禁不住第二日岳君冷脸让他再领的鞭罚。新长的嫩肉上依旧是斑驳的血痕。
  容繁得了岳君的允起身穿好衣袍鞋袜,无视身后岳君的黑脸从沈昀的手里扯出不知何时被他攥在手中的浅色发带,散散地在发半做了个结,又将被子给沈昀掩严实了,才轻手轻脚地离了屋朝戒室走去。
  戒室与所年前的摆设相差无几,仍是极阴暗潮湿,只是里头多了一张极大的黑色石床,石床顶上悬着数十根玄铁粗链子,链子上扣着银白的手铐。容繁还未想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便见洛空正握着鞭子笑容诡谲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师傅喝多啦,大魔王要来啦。


第17章 戒室1
  洛空示威般将鞭子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啪声,戒室内的烛光微动,他低头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长鞭,才抬起眼皮看着容繁冷笑了声。
  容繁见他迟迟不出声,便抢了话头道:“师弟,莫急着抽鞭子。师兄前几日不是把你照看得挺好的么,背上的伤如何了?”
  洛空嘴角抽了抽,持着鞭子向前走了几步,微笑道:“劳烦师兄挂念了,看在先前师兄对师弟细心照料的份上,今日我必定会伺候好师兄。”说罢,谨防容繁逃走,嘴唇飞快默念着诀,将容繁定在远处不动。
  容繁神色不变,看着洛空一脸的胸有成竹,便保持着一派地云淡风轻道:“师弟,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说罢,衣袍无风自起,衣袖烈烈飞舞,怀中的折扇探出,于周身轻绕旋转最终落在手上安分躺着。仅仅如此,身上的禁制已然全解。
  容繁又道:“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的术法是谁教的。”
  洛空又念了几个诀,容繁依旧是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丝毫都未被伤到。诀未能伤人,洛空即刻抽出腰间长剑刺向容繁。将要刺上时,容繁已不在原处,而是站在他的身后压着嗓音低低道:“你就这么不信邪么。”知自己被戏弄,洛空猛然转身疯魔似地挥着长剑。容繁啧了一声向后疾退,却未记起戒室中还有那一张石床,向后绊,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石床上。
  洛空立即驱了灵力向顶,腕粗的玄铁锁链即刻下伸似灵活的蟒蛇般缠住了容繁的腰,又绕上几圈,手腕也被缚住。
  容繁体内灵力极微弱,这玄铁锁似乎又认了主,根本没有办法以灵力驱动与洛空抗衡。折扇不知为何已没了动静,静静置在一旁。容繁被迫跪坐在石床上,轻轻挣扎了一下,感受到腰侧的动静,脸色微变,低头看是那玄铁锁链竟在慢慢地收紧。
  洛空站在石榻前,手中长剑直抵容繁的喉咙,手上微微用力,剑端刺破皮肤,颈上先是留下红痕,再是渗出细细的血流。白皙的皮肤上一抹残忍的血红,刺眼至极,又让洛空的精神极度餍足。
  从很久之前,他和洛帘初入苍山拜师倾君座下,当时只有六七岁。沈昀时常不在山中,所有的阵法剑术都是由言卿一手教出来的。言卿平日里极疼爱他和小师妹,从修炼到读书认字再到衣食住行,一切事物皆亲力亲为。
  言卿曾提出要教他们医术,却被年幼的他驳道:“师兄,医术于我没有任何用处。”之后言卿如何好言相劝依旧无用,只好放弃,只教他想学的术法。
  后来言卿随沈昀下山处理事物,途遭不测重伤归山。印象中的师兄似乎一直很容易受伤,每每看着师尊背着满身血迹的师兄回山,他都问师尊为何师兄受此重伤。师尊每次都是叹气摇摇头一语不发。
  旧人旧地,总会让人心慈手软。
  言卿想起以前自己重伤卧榻昏迷好几日,醒来时总能看到看到榻边趴着的小洛空,怀中还紧紧抱着他的双闲佩剑,严肃又可爱的模样实在惹人疼惜。只是,昔日的洛空已经不复存在,依旧的,只有如今的这个用剑刺伤自己双眼含怨的男人。
  容繁只觉这剑抵着脖子真是凉嗖嗖的直让人发慌,又不想让小师弟看轻自己,嘴硬道:“怎么,之前在草屋能狠下心杀我,如今怎么就下不去手了。”
  洛空微微收回剑向下滑,只堪堪抵在胸口。剑尖随着他的鬼魅的笑声上下颤着。容繁一阵心惊,却依旧无法挣脱开腕上的锁链,只得受着洛空的剑在心口画圈。画了一会儿,洛空才道:“上次杀你是为了师尊,这次不杀你是为了我自己。”
  容繁跪着开始双腿发麻,人尝试着站起,腰侧的锁链又蓦然收紧,只听洛空又笑道:“这石床和链子置办进戒室时,我就想着若是有一日师兄在此被缚住会是个什么样景象。如今看见,也算是了了师弟我的一桩心愿。”
  容繁伤口初愈,此时却能感受到背后的伤口正被一点点撕开。额上的薄汗细细密密地渗出,腰间的锁链如若再紧半寸就能将他彻底废了。他垂着眼,只凭着锁链勉强支撑着,一字一字地咬牙出口:“洛空,你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呢。”
  话音刚落,洛空只有一瞬的呆怔,而后恨声道:“言卿!我的心曾经热过,是因你!”洛空双眼瞪得发红,剑被粗暴地扔在地上,欺身上来将容繁按躺在石床上。
  洛空跪在容繁身上,手指指着方才剑指的胸口,苦笑道:“那你呢言卿,你的心又是为谁热的。”
  容繁已忘了身上的疼痛,只怔怔地看着洛空,看着他泪水湿满脸,又倔强到不肯擦干。洛空笑了,笑得极悲哀和残忍,道:“言卿,我后悔了,我还是要杀你。”说罢,双手圈住容繁的脖子,慢慢收紧。
  呼吸愈发困难,脑袋嗡嗡直发懵,耳朵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响,眼睛渐渐失了焦。
  容繁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渐渐被他疏远的,应该是师傅中毒的那件事之后吧。
  忽然,眼前散出一阵荧光似是要将自己的思绪拉出来。容繁猛然回过神,手上的禁制似是松了些。他缓缓抬起手钳制住紧掐着自己的手,洛空未曾想容繁还有如此大的力气,被迫松开了些,却依旧不死心仍尽力压制着。
  容繁咬紧牙关向上推着,由于力道过大手滑过了衣袖,洛空露出了大片手臂。容繁的手忽然松了,死死盯着洛空的手臂内侧。
  洛空收回手,放下袖子捂着去看容繁,只见他神色已经大变,质问道:“你的手臂上为何会有炎草灼伤的痕迹!”
  洛空只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后起身理了理袍子,漠然道:“师兄心中已有答案,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洛空,你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但容家上下近百人的性命你又有什么资格取!”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也曾怀有一颗赤诚的少男心,只是撞上了言卿这个师傅控。


第18章 戒室2
  腰上的锁链又开始如游蛇缠紧,重新被紧紧勒住。洛空弯腰捡起剑入鞘,又拿起长鞭拍了拍上头的灰,不理会容繁逼红了眼的质问,自顾自道:“师兄,师祖说让你来领罚,若我不遵,师祖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啊。”说罢,伸手将容繁拉起,迫他跪在石床上。
  容繁还未跪稳,洛空的鞭子就已重重地落在他身上,随着外袍的撕裂,霎时间皮开肉绽。
  长鞭上抹了不少红油。虽说红油有治皮肉伤的功效,在用时却也是极折磨伤患的,就连容繁在以前都极少用这药给他人治伤。
  容繁趴着受着鞭刑,不由得扯出一脸的苦笑。不知洛空究竟是为他好还是要绞尽脑汁地折磨他。平常的鞭子落下,最多火辣辣地疼。抹了红油的鞭子落下,若也要有个形容的话,就是有人拿着细细的刮刀一下一下将后背的肉片下,再泼上一碗油点上一把火,露丨骨的凌迟。疼到脑袋发懵,灵魂出窍。
  洛空一鞭与一鞭之间停顿许久,过了多时也才抽了三鞭,容繁却已经受不住了。这具身体不比当年的言卿,如今的容繁多日来经历的重重磨难早把他磨成了半个病秧子。疼出的汗水和血混在一起滴落石床,洛空抹了抹石床上的血迹,喃喃道:“可惜这石床通体沉黑,看不到师兄血迹,若能看到必定是极好看的。”
  容繁紧咬着牙关斥着:“变态。”
  这两个字却把洛空逗笑了,道:“我变态?言卿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洛空上了石床,一脚踩在容繁方才被行鞭刑的血迹斑斑的背上,迫得他四肢贴着石床趴着。容繁早已没了力气空洞着眼神任人摆布。洛空弯腰探了他的颈侧,知了他气息微弱,便松了玄铁锁链。
  容繁虽没了禁制,却连一只胳膊都抬不起,发着微弱的气声:“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声音虽小,洛空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俯下身,手摸上容繁的耳根,觉着耳垂圆润柔软便逗玩着,后来还觉不够,便轻轻含了进去。
  耳垂入了温热之口,容繁心中大骇,浑身似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地颤抖,却被牢牢按着,只闻洛空轻笑了声,如他一般发着气声:“还不是拜你所赐。”
  戒室内忽然响起一阵怪异的响声,洛空神色随之一变站起身,不可思议道:“这不可能。”话音未落,戒室的门被打开,一阵清透冷冽而不容抗拒的灵力顿时涌了进来。
  灵力环绕,身侧的折扇忽的有了反应,感应般地浮着荧荧光亮。
  石床边响起扑通一声,容繁偏头去看,便看到洛空已跪在地上朝着门口的人颤声道:“师尊。”
  门口的人表情淡淡,眼直盯着石床,声线也是极冷:“罚好了没,若是罚好了我便带他走。”
  洛空不敢胡言,只道:“罚好了。”
  沈昀点了头,依旧不去看他,径直走向石床将人扛在肩上,带上折扇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很小。
  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呀。


第19章 戒室3
  容繁说不上是奄奄一息,但也和半死不活差不离。人挂在沈昀肩上,腹部被硌得疼,方才腹部才被玄铁锁链紧圈,现在又被如此粗暴对待,整个人如同被直击软肋直攻要害,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沈昀只顾将人扛着,容繁挂在上面低声自责道:“师傅,我把你袍子弄脏了。”沈昀只当他又顽皮,并未察觉丝毫的异样,也未理会他,一路沉默将人带回屋里。放下床榻,才惊觉容繁嘴角还挂着血迹。
  容繁意识不清,不知道在低语着什么,手却放在沈昀身上胡乱去脱袍子。沈昀任他作乱,直到外袍脱下放在身前,殷红的血绽开白色袍子似一朵灿红的彼岸花,让人心惊。容繁呆呆看着他,已然忘了自己身后是如何的触目惊心。直到沈昀环抱住他不小心触到伤口,才低低吃痛闷哼了一声。
  沈昀知容繁现今不大清醒,让他趴在榻上伸手轻褪他的衣裳。容繁趴着,眼睛迷离睁着胡言乱语道:“为徒者,尊师重道,万不可…”脱衣裳的手顿在半空,只轻轻问道:“万不可如何?”
  “万不可心存妄念。”人虽在昏迷,眼睛微睁眉头却蹙着,手捂着心口似是极难受痛苦。
  “言卿,为何今日到戒室领罚。”沈昀问道。
  容繁额上沁出细汗,分不清今日往昔,身上的衣裳已被褪净,全身光丨裸地趴着,闷闷道:“言卿犯了错。”
  沈昀拿过榻边备好的膏药,用勺子挖出一小块敷在背后的伤处。药膏温和止痛,不会有任何刺痛感。沈昀一面帮他抹一面道:“犯了何过错,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容繁眯着眼有些含羞,道:“我今日撞到师傅沐浴。”
  沈昀微微一愣,随后稳了心绪继续给他上药。
  这件事沈昀是记得的。
  那时座下的洛空洛帘二人尚且年幼,他不得不将一直一来都一直相伴的言卿留在山中,独自下山处理事物,这一去就是大半年。二人自相遇起从未分开如此长的时间,自然是想的紧。沈昀归山后想着将自己收拾好再带上从山下带回的小食去看言卿,却不想自己尚在沐浴更衣时突然闯进了不知从何出知道自己回来消息的言卿。当时的言卿,慌乱得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兽,慌乱地退到门口还不小心跌了一跤。
  之后再见言卿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晚。沈昀询问多人后才知言卿进了戒室,沈昀来到时正对上脸色苍白的言卿,脚下一瘸一拐。
  沈昀不猜都知道,言卿入戒室,是在戒他做了却是认为不耻的东西。
  不想这次昏迷,牵出的是这一次的记忆。
  先前延生走后,门下一弟子敲了门让他到乾元殿与岳君一叙。岳君是他师尊,既让他去他也不得不让容繁独自在屋里。待到他到乾元殿后,只见岳君仍与自己入世前一般威严地高坐,前方矮桌上摆着各类美酒佳肴,大殿两侧满是各派道修,看到沈昀入殿后各派道修热情将人拉到自己位子上轮流敬酒。他人拉着说了什么话一句都未入耳,心不在焉。酒过三巡,又皆是烈酒,纵使沈昀酒量再好也难敌醉意,不多时便强作清醒向殿上各位作揖退了出去。
  退了大殿,山外一阵冷风非但没有把人吹得清醒,反而更迷糊了些。之后的事情沈昀记得不太真切,只是醒来时已在榻上,身边没有容繁。只有木水端坐在一旁,见他醒来递了醒酒汤便起身要走。还未出门就被沈昀叫住,道:“言卿呢。”
  他与言卿之外的弟子感情都极为淡薄,座下其余弟子也是对他又怕又惧。木水转身将盘子放下,方方正正地行了个礼,答道:“师兄去戒室了。”


第20章 君心何意1
  待沈昀站在戒室外,通了五感,戒室里的声音一声不差地入了耳。他想听到的,没听到,不想听到的,却听得清清楚楚。未曾想言卿与洛空的关系是如此难言,他听闻洛空说一切拜言卿所赐,听戒室里缠绵的水泽声,再也待不住破门而入。
  二人归山过了五日,容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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