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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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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新猜了个大概,他知道自己不该,但是他还是对抱着锦繁的亦然感到不快,我也没有父母啊,你怎么不抱抱我,索性转过身不再看他们,独自去寻找这里的异样。
叶新拿出定位罗盘,想查找异样来源,然而罗盘指针一会儿指北,一会儿指南,他跟着指针走来走去愣是什么也没找着,气的把罗盘扔在了地上,想了想,这是白纪送给自己的不能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又捡了起来吹了吹土,认真的思考着,灵机一动突然明白了,这时亦然和锦繁也走了过来。
亦然着着托着罗盘的叶新,'怎么样?找着了吗?'
叶新正色说:'此地外表看似无异,实则留恋此地的灵魂众多,但却看不到。'
亦然挠了挠脑袋说:'这种事我不懂的,你就告诉我斩谁就行了。'
叶新觉得亦然实乃一匹夫。亦然的确只精通剑术,只会两个咒语,一个是御剑咒语,一个是起火咒语。其实亦然只是对背东西没有兴趣,看见满页的咒文就头痛,于咒术上,锦繁才是高手。叶新则是什么都会一点,剑术不如亦然,咒术不如锦繁。
锦繁看着叶新手里指针不断旋转的罗盘,道:'不如招魂吧。'
叶新觉得锦繁疯了,'你疯了吧,招魂多危险啊,万一招到的魂魄邪气过重,你会被夺舍的!'
锦繁笑了笑,说:'相信我,不会的。'说罢他便盘腿坐在了地上,对叶新说:'来吧。'
叶新犹豫不决,亦然对他说:'锦繁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他说行一定行。'
叶新看了下亦然,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张写满咒文的符纸贴在了锦繁的胸口位置,嘴里念念有词,锦繁慢慢的闭上了眼。
过了一小会儿,锦繁慢慢的微微的半睁开眼,眼中却不见瞳仁,白目。
亦然和叶新蹲了下来,看着这白目。
叶新道:'你姓谁名谁?可是这村里人?'
这白目扫过叶新,又将目光转向亦然,原本半目微张,在看到亦然那一刻睁的老大,眼珠都似要睁了出来,亦然还是差点被吓到,虽然他修仙,是吧,也御剑,是吧,还能像电视剧里那样用剑打来打去,但是吧,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的,还是很怕的,而且这鬼还这样瞪着他,他咽了下口水,假装淡定,身子却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怒目圆睁的白目轻轻道:'义和…' 这声音不是锦繁的,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亦然一愣,义和?呃,这身子以前的主人好像叫这名字来的。
白目好像失望一样又变成微微睁眼的样子,道:'你不是义和… …你只是用了他的身体。'
亦然好像说谎被人当面拆穿了一样无所适从,叶新则慢慢的转头看向亦然,突然后跳一步抽出花芜,剑指蹲在地上哭笑不得的亦然。
'你是谁?'叶新面沉似水。
亦然一边笑一边摇头站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解释?我是穿越来的?我原来是个普通上班族,单身,哈哈哈哈。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你谁?亦然呢?'叶新冷冷的道,亦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的杀意,想来自己如果应答不周下一刻他就会将剑刺过来了吧。
亦然捏了捏眉心,道:'大师兄,我就是亦然。'
叶新明显不相信,一皱眉提剑便刺,但他没有刺向亦然的要害,亦然笑了,这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师兄,如果自己真的被附身,他不是只能干看着,亦然一边想一边躲着叶新刺向自己的剑,连逆月都没拔,就剑术来说,叶新实再不是自己的对手,抽剑对他有点欺负人。
叶新与亦然对剑已经快一百多年了,他启能不知亦然的手法,刺了几剑便收手了,面前这人是亦然无异,可是刚才那魂魄说他只是用了义和的身体又是何意?
亦然见叶新收了剑笑了,'不打了?乖,咱们办点正经事吧啊。'
叶新收着剑对亦然说:'事过后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亦然无奈的笑了笑,'好~'。他要好好编辑一个谎言,一个能骗过叶新和现在仍能听到他们对话的锦繁。
叶新瞪了一眼亦然重新蹲了下来,问道:'你姓谁名谁?是否是这村中人?薛义和和你是什么关系?'
亦然感觉好无奈,笑了。叶新比刚才多问了一个问题,关于他的。
第5章 红衣少女
白目说:'我叫柴淑珍,本是四处云游一散修,但是爱上这村中人便留了这里,义和是我的儿子。'
叶新转头看着亦然,亦然只是笑着,什么也不说。
仙修?仙修的灵魂?所以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他儿子了?还是一个母亲的直觉?
叶新回过头接着问:'为何徘徊在此不去往生?'
'我等也想往生,但却走不出这法阵,所以才会徘徊于此。'白目道。
叶新接着问:'何处有法阵?我怎么未见?'
白目慢慢抬起左手,举过头顶,伸直,画了大圈,又慢慢的放了下来,道:'整个村子用我们自己的血画的阵法,我们走不掉。'
叶新愕然,用他们自己的血困住他们的灵魂,这等灭绝人性的事是谁做出来的?是哪个魔修!叶新愤恨的问:'是谁干的?谁杀了你们?'
'穆莫梣。'
'… …'叶新听到这个名字是一脸惊讶。亦然看见叶新表情也知这人要么是叶新认识要么是个大人物了。
叶新回过神接着问:'为何要囚禁你们的灵魂?'
白目道:'因为练就魔器真魂玉壁。'
前段时间刚听过与大师兄身世有关的墨灵玉壁,这真魂玉壁又是什么?亦然觉得这世界上的法器实再是太多了,头痛。
叶新没有理会什么真魂玉壁,而是接着问:'那为何百年来,你们的灵魂未曾出现,如今倒来闹事。'
'百年?已是百年了吗?'白目显然不知百年而过。
叶新一愣,看来这些灵魂一直在沉睡,近些日来才不知为何醒了,想必不能再从她这里知道些什么,还是快让锦繁醒来吧,拖的越久锦繁越危险。他抬手想去摘掉粘在锦繁胸口位置的符纸。
'等等。'白目叫停了他。
叶新手停在半空中,想等等看她还有何事,只见白目慢慢抬起手,抚上了亦然的脸,亦然是有点抗拒的,但现在在锦繁身体里的这个灵魂是这身体真正的母亲,想到这里,他没有躲闪,那一双白目似有泪光但却没有泪,道:'我不知你为何在义和的身体里,但你把他照顾的很好,谢谢。'
等她不再有动作叶新便摘掉了符纸,念了一串咒文帮锦繁的灵魂归位。
锦繁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看向了亦然,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亦然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的,快速的在心里编辑着各种版本的谎言。
锦繁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句话也没说,这让亦然很不自在,提心吊胆的,一直到夜里,他们三人谁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在村子边一颗树下堆起了火堆睡下了。
亦然睡在离他们二人有两5米远的另一颗树下,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排斥了,有点伤心,辗转反侧。
皓月当空,树枝在火中燃烧,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今夜无心睡眠的何止亦然一人。
亦然听到身后草地被人踩踏的声音,锦繁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背靠背紧紧的贴着,轻声道:'从那天观音庙醒来你便不再是薛义和了是吗?所以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你给自己改了名字叫沈亦然,因为你本来叫沈亦然。'
亦然不知为何鼻子有点酸,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是是你一直和我相依为命,最后带我进了崎山派,师傅告诉我了,是你一定要拉上我,不然你也不去。我很感谢你,你没有抛下我。'锦繁静静的说。
亦然终于忍不住悄悄的哭了,说:'不,我要谢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在这个身受重伤的身体里,是你一口一口喂活了我,每天帮我清洗伤口换药,谢谢你,锦繁。'
'我们之间以后不要说谢谢了,我还是薛锦繁,而你,仍然是我认识的那个沈亦然,事实只是让我们更了解彼此,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 包括我喜欢着你,锦繁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他就是自己喜欢的亦然,锦繁转过身抱住了泪流不止的亦然,让头贴在他背上,直到安心的睡去。
真正一夜无眠的是金叶新,他全听到了,一个字也没落下,他感觉到了锦繁对亦然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锦繁和自己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又如何能和锦繁去争抢?不能… … 他不能… …
清晨阳光和煦,鸟儿们吱喳的叫着,亦然昨夜哭累最后睡着了。锦繁早早的就起来去林中寻找些野果清水,叶新可是一夜没睡,眼下乌青。
叶新看着呼呼大睡的亦然很不爽,走过去就是一脚!把熟睡中的亦然踹出2米远… …
亦然惊醒,爬起来就抽逆月,然而他面前只有一个面色不佳的大师兄,亦然收起剑摸不着头脑,:'你踹我干吗!'
叶新一摊手,'就是想踹喽~'
'嘶!想干架是吧!'亦然不爽。
叶新摆出与平时无异的挑衅样,:'来啊~' 对,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这才是他原来的样子,能做他的大师兄,能够看到他,便够了。
锦繁回来时,正看到亦然与叶新掐做一团,马上上去拉架,果子散了一地。
好一会儿他们三人才坐定,吃着锦繁摘回来的野果。
'好了,说点正经事。'叶新开口道,'昨天柴淑珍说是因为穆莫梣要练就真魂玉壁所以才将他们全部杀害,用他们的血囚禁了他们是吧。' 他避开了用薛义和母亲这个称呼。
亦然接话道:'真魂玉壁是什么?为什么要杀一村的人?还要囚禁他们的灵魂?'
锦繁咽掉嘴里最后一块果子说:'我在书上看过,也听说过一点,那个时候墨灵玉壁的威力所向披靡,谁人都想得到,后来被七大家族合力一分为二,一半被封印,一半消失。都知墨灵玉壁是天地百灵之玉,所以一些魔修就想伪造一块,不能集天地百灵,但是他们可以集人类之魂,所以我猜那个穆莫梣也是想造一块仿玉。'
'为了造个玉壁杀了一村子的人?还囚禁他们的灵魂?'亦然很气愤,'那为何百年了,他们的灵魂还在这里?'
'我想是因为想要达到完美的效果,囚禁的越久,灵魂的怨气会越重。'锦繁答道。
叶新插嘴道:'这里还有个关键人物,穆莫梣,你们大概不知道,他是牧云派掌门人穆昊英的长子,在修仙界的地位可是一之下万人之上。'
锦繁和亦然皆是一惊。
亦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事太大了,咱们先回去禀告师傅吧。'
锦繁和叶新亦有此意,于是三人便回到了白龙居。
白纪听他们说完此事,觉得此事太过重大了,决定自己新自去一趟薛家村,然而当他到达薛家村时一个灵魂也没见到,更别说是阵法的痕迹了,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过,只不过是一个荒废的村落而已。
白纪知道此事怕是已经被处理掉了,那么,处理掉此事的人还用想吗?白纪有些后怕,如果继续追查下去,那怕是要牵连崎山派,而且现在他们也没有证据,难道让他拿着一个空村去和七大家族之首的牧云派对峙吗?
白纪无功而返。
数日后,正值日出东山,灵鸟们绕着白纪叽喳的叫着。
'好啦好啦,我就这去看看。'白纪坐在饭桌上轻轻挥开绕着自己叫个不停的小鸟儿。每当白龙居有人造访,小鸟儿们就会来通报,近年来想上门拜师的多如过江之鲫,他索性不再去理会,灵鸟必竟是灵鸟,一般的人也就不再来通报,今日看来是来了大人物,他斜眼看了一下正往嘴里扒拉炒饭的亦然,在饭桌下踢了他一脚,亦然没有停下往嘴里扒饭的手,瞪了白纪一眼。
白纪用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说:'去,看看谁来了。'
亦然显然不想放下手里的碗,含糊不清的说:'你怎么不去!'
'嘶!老子是你师傅!'白纪觉得这小子越来越没形了,支使他去开个门他都支使不动了。
锦繁赶快说:'我去,我去。'说着站起来就想出去,然被亦然拉住了,亦然一模嘴说:'你还没吃完,我去吧,我吃完了。'一边说一边按着锦繁的肩膀把他按回座位,自己朝写着“白氏”的山门石柱牌匾走去,出来一看,来人是一鹤发童颜的少年,一身正气凛然,衣着白衣,衣摆飘飘,走动时才看到衣袖衣边还有云纹,像是银线绣的,要不是因为走动反光,他实再是没看出那衣边还有花纹,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亦然看到他就觉得这人肯定来头不少,这一身修为,没个几百年怕是不行。
鹤发童颜的少年看到来人,笑着,一边走向亦然一边拱手道:'看衣着样貌,在下大胆猜想小友乃是那沉魔台一战而威名四海的沈亦然沈小友?'
这老头子是谁?怎么有种高人的感觉,称自己是小友,年纪肯定不小了,这身修为,白纪怕不是对手。亦然想着,不敢太肆意,向这白发少年鞠了个躬,道:'晚辈正是沈亦然,不知前辈是何人,来白龙居何事?'
白发少年笑道:'我乃牧云派长老余元清,此次前来是送请帖的,还望你们能来参加下月牧云派举办的百日讲坛。'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毕恭毕敬的递给亦然。
亦然马上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先不说人家是七家之首牧云派的长老,就冲人家这态度,亦然也不能失了礼,但是听到牧云派三个字还是打心底里不爽,又想到苗景平,同样是牧云派的长老,怎么差这么多。
将邀请函递给亦然后,余元清又是一拱手,微微一笑,'告辞。'说罢抽出银晃晃的配剑踏之而行,马上便消失在了亦然的视野里。亦然在他抽剑时看到剑身上两字“清安”。他一边掂量着手里的邀请函一边往白龙居走,对牧云派有了新的理解,想那穆昊英该是何等人物。
亦然回到白龙居侧院将邀请函交给白纪,白纪看了一下,皱了下眉,去请教掌门了。
白纪回来后向大家宣布,将带着他们三人去参加这个讲坛。说是去参加讲坛,其实还不如说去探探穆家的底,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关于薛家村的蛛丝马迹。
次月,师徒四人御剑离开了白龙居,直奔穆家所居住的清源山。
穆家的讲坛声势浩大,对外开外,来人之多可谓人山人海,络绎不绝。像崎山派这样有邀请函的门派是专门设置了客房的。
白纪四人由道童带着走进了牧云派如□□一样的城门,哦不,派门。走过各种金銮宝殿、花园庭院,湖泊池塘,最终走到牧云派若大的后院,这后院能顶白龙居3个大,各种大院套小院,小院套别墅… …
除了白纪,其余三人都是目瞪口呆。亦然看着专供给他们住的这个“小院”差不多有半个白龙居大吧,院里种着各种亦然叫不出名的树,花,草,还有个小池塘,院里有8间厢房,一间厨房,一个差不多一间厢房大爬满绿藤的长方形凉亭,亭四周是一排供人坐的木板,亭内中是一石桌,桌边四只石凳。
我滴妈… …这里是故宫吗… …这里住着个皇上吗… …所以说人家牧云派是七家之首富可敌国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说别的,你来打人家得能先找着人家在哪吧… …这大的跟故宫似的,从这头走到那头2小时,你找去吧… …
亦然嘴角抽动,当初看到白龙居觉得白龙居好大,现在… …呵呵,改投门派还来的及吗?相比之下崎山派穷酸的可怜啊… …亦然掩面想哭… …
晚些时候,苏易文来拜访,这些年太初观的苏易文和他们也算熟识,和几人喝了杯酒说了些有的没的就走了。
亦然带着锦繁叶新成日在牧云派里逛,觉得这里漂亮,那里建筑宏伟,其实锦繁知道亦然是要他们熟悉下地形,万一有个不侧也便脱身,必竟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摸人家的底。
这日他们逛到一怪石林立的花园,角落里有一假山,山有一洞。一衣着淡蓝色道服的少年站在假山前久久的看着洞口,亦然觉得此人有些奇怪便带着二人走了过去,那少年听到脚步声便转过了身,四人皆是一惊。
亦然认得他,不是那比女人还漂亮的的秦家公子嘛,当初人家还救了他们呢。
秦木禾看到他们很开心似的,笑如花,一这笑让亦然有点异样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竟别过了头,想了想,草,他又不是个大姑娘,冲自己笑而已他这么不淡定干蛋!于是又回过头看向秦木禾,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弯不能弯不能弯,后宫佳丽三千!
秦木禾嫣然一笑开口声如莺:'沈公子,金公子身子好了呢。'
啊~~~ 这一把小受的声音彻底让亦然酥了骨。当下也故不得什么了,转头就跑,不能再留在那了。
留下在风中凌乱的三人呆站在原地,锦繁本能的想去追亦然,秦木禾却开口道:'薛公子请留步。'
叶新便看了一眼锦繁,示意他自己去追,便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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