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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ABO]-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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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三伏公子会如此妒忌。”
  琰阳一甩衣袖,转身走进那条潮湿的走廊,语气带着探究。
  “苓语啊……”


第七十四章 
  玉汤沉默着久久跪拜在地上。
  叶元深和琰白推开柜子进入到房间里的时候,便看到那个坤洚少年缓缓站起身,捡起丢在地上的佩剑,拖曳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三伏倒在地上,一双眼带着怨毒盯着众人。
  玉汤守在琰阳离开的那扇门前,面前围着好几名将士。
  房间内的空间很小,乾离先天的优势几乎无法发挥,倒是让玉汤牢牢守着那一小片区域,抬手挥剑挡住进攻。
  琰白冷笑了一声,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去压制少年。
  玉汤脚下虚浮,面前那名将士迎面砍来一剑,少年粗喘几下,手臂有些无力地挥剑去挡。
  “当——”
  玉汤手臂被大力震得发麻,皱着眉后退了两步贴在墙壁上,肩胛被砍中,正汩汩流出鲜血来。
  坤洚甜美的信息素迅速在空气中炸开,几乎同时,所有的乾离将士都怔在了原地。
  信号!
  成熟甜美的未被标记过的坤洚的信号!
  任何一个气血方刚的乾离都无法拒绝的信号!
  还在密道里慢慢摩挲进入房间的苓语一下子便愣住了。
  那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钻进鼻尖,惹得他整个头皮都快炸开了。
  便急忙拉住在前面摩挲探路的周来的衣摆,“周叔,我们快点。”
  这股味道真的太过浓郁诱惑,一个孤身且未被标记的坤洚处在一群乾离中间究竟会经历什么,绝对不会是他们想看到的场面。
  周来也闻到了那股信息素的味道,此刻面色难看得很,身为一个拥有坤洚的乾离,其他任何坤洚发情时的信息素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不光不会产生某种欲望,还会令人忍不住恶心呕吐。
  周来克制住翻涌上心头的呕吐欲望,快速向那片光亮的地方摩挲去。
  ——————
  甜美的信息素刚一释放,在场的年轻单身的乾离立刻便被蛊惑了心神,看向玉汤的表情都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琰白面色也难看得很,他也是个未标记过坤洚的乾离,那股信息素飘在鼻尖,不断勾缠他的心神,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成拳,指尖深陷掌心,戳刺出鲜血。
  倒是叶元深因着暂时标记过方闻卿,双方之间暂时产生联系,叶元深只能闻着方闻卿信息素的味道才能产生欲望,又不同于完全标记后会对其他坤洚的信息素感到恶心,故而这股信息素对他来说影响倒不是很大。
  玉汤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目光带着嘲讽地看着面前双眼猩红的乾离将士。
  被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掌控的乾离,是无法做出伤害坤洚的事的。
  但他却忘记了怀着一腔恨意,几乎濒死倒在地上的三伏。
  故而苓语推开柜子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被一群乾离团团围住制在原地的玉汤,一旁浑身是血的三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捡起长剑,踉跄着向少年刺去。
  苓语张开嘴,想喊。
  少年抬眼,同目露震惊的苓语对视了一眼,咧开嘴角笑了一下,便被一剑穿胸而过。
  坤洚少年的生命不断流失,信息素浓度开始成倍的下降,胸口溅出的鲜血洒在乾离将士的面上,原本还沉醉在甜美信息素中不可自拔的几人皆是一怔,迅速清醒了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三伏红着眼,一剑一剑插在少年身上,喉咙间发出嘶哑痛苦的嚎叫。
  “骗……骗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周来站在苓语身后,见他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立刻拉着他转过身,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后背。
  “二公子……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苓语扶着额头,有些痛苦地皱着眉,“您但说无妨……”
  “前些日子府上曾来过一个坤洚少年,”周来顿了顿,又道,“自称是二公子的朋友,便请了进去。”
  “临走时悄悄同我讲切忌要护公子周全,当时我以为公子负责医治太子殿下,定然不能出什么意外,这才有这么一说。”
  周来狠狠叹了口气,“如今看来当真是有歹人意图对公子出手……幸我今日有意来看望公子,若我不在……”
  苓语摆了摆手,周来便住了口。
  三伏疯狂捅了好些剑后,身下的少年早就没了生息,青年喘着粗气抬起头,一眼便寻到了站在柜子前的苓语。
  便抬起剑,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所剩的最后一点气力,此刻也被消耗殆尽。
  有将士探了探玉汤的呼吸,确认少年是真的被疯疯癫癫的三伏给杀了,便一把推开了少年守在身后的房门。
  门后是一条狭窄潮湿的走廊。
  叶元深摆了摆手,“搜!”
  又瞥了眼一旁的琰白,“五皇子若是不适,剩下追捕的任务便交给我罢。”
  琰白接过一旁侍从递过来的帕子,将手心的鲜血尽数擦干,“我无妨,追捕琰阳要紧。”
  叶元深垂眸看着那块染了血的帕子,目光有些晦暗不明,又见琰白好像宝贝一样折好放进了口袋,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三伏已经是强弩之末,故而便只派淮阳王府的侍从看守即可,叶元深和琰白便带着将士们从逢春酒楼后门追了出去,琰阳身上应还带着伤,跑不了多远。
  没过多久衙府便又派来了人手,查办了进行不法勾当和私藏罪犯的逢春酒楼,一直仗势欺人的逢春酒楼终于人走楼空,彻底荒废了起来。
  苓语站在三伏面前,面色悲戚地看着伏在地上的青年。
  “师父当年便看出你心理上的缺陷,故而故意放你在外进行历练,待你心智坚定,便可入谷拜师学艺,想不到你却怀恨在心。”
  “后我钻习医术,便也常听师父感叹。”
  “原我不知是为何人,如今一看应也明了。”
  “你自食恶果,也怨不得他人。”
  三伏忍不住笑出声,笑到眼泪横流,笑到再无力气撑开双眼。
  苓语闭上眼,再睁开时,便想去看看那个坤洚少年。
  胆大包天的罪党,竟也敢独自来到淮阳王府,难不成仅是为了保他一命?
  周来看出苓语的意图,伸手一把拉住了他。
  “二公子还是不要跟罪党有过多的接触的好。”
  苓语脚下一顿,犹豫了一会儿便转了个方向,离开了逢春酒楼。


第七十五章 
  琰白和叶元深二人带领将士一路追逐琰阳至城郊树林中。
  树林中地形颠簸,追起来十分困难。
  众人追至一片陡峭之地,叶元深摆了摆手,只带了几名将士进入,吩咐其他人在外守好。
  越向深处陡峭的地方追去,树木便越发稀疏,裸露出来一片一片的都是有尖锐棱角的石块。
  琰白踩着石沙,脚下一滑,来不及稳住身形,整个人便要朝面前那块尖锐的石头上撞去。
  叶元深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捞了他一把。
  琰白闷着声道了一句谢,打眼一瞥,便见着那块石头上有一小片红红的东西,俯身摸了一把,才发现是血。
  琰阳应该就在这附近,路过此处时摔倒受了伤。
  就是不知道伤在了何处,若是伤在腿上,那可真是帮了他们的大忙。
  前面探路的将士折返回来,“将军,前面是条死路!”
  叶元深挑了挑眉,心下有了猜测。
  前面是一片狭长的峡谷,一眼望下去,看不到尽头。
  峡谷边有些滴落的血迹,叶元深却不认为琰阳就这样摔了下去,在峡谷上探了探头,发现几米外的岩壁上挂了一条沾着血的撕裂的布帛。
  琰白也探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头晕,便缩了回来,问叶元深,“掉下去了?”
  叶元深说不知道,又叫人拿来绳子,想试试能不能爬下去。
  叶元深对这一片确实了解甚少,试了好几次,觉得不行,就叫将士们分开去找下去的路。
  总不可能一条能走的路都没有。
  没过多久,一名将士便带回来一名背着竹娄,看上去像是住在这附近的百姓模样的和元男人。
  那男人一见叶元深便恭恭敬敬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想是那将士半路上也同这人讲过他们的目的了,便想热心的过来帮帮忙。
  “这峡谷早几百年前便有了,没人敢下去,曾经失足下去的也再没回来过,因此没人知道这峡谷有多深。”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峡谷极长,延绵有几千里,一直长到南境那边去。”
  “但也是些道听途说的,做不得真假。”
  “这下去了可就再上不来了,几位爷是要寻什么东西?”
  叶元深没否认,“寻些重要的东西。”
  那男人面上有些难色,“您别嫌老汉我管得多,这峡谷当真下不得,若是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的,要是回不来,不是叫人活守寡嘛。”
  叶元深想到方闻卿,托着腮没说话。
  倒是琰白孤家寡人的,对琰阳还想再赶尽杀绝。
  又忍不住往峡谷下面望了望,心里盘算着琰阳先前受了伤应该也好不了这么快,一路跑过来又不知伤了何处,若是真的掉了下去,摔不死也得失血而死,一时便也觉得没什么追下去的必要了,叫人将那块染血的布帛捞了上来,带回去叫叶元深交差。
  ——————
  方闻卿从宫里出来后便去了衙府,撞上了刚巧要离开的苓语和周来。
  苓语面上有些憔悴,问过之后才知道发现了琰阳的踪迹。
  方闻卿不知道先前苓语同玉汤发生了什么,苓语憋在心里难受,但那晚的事又同方闻卿难以启齿,嗫嚅了好一会儿,便道还要早些回宫,想先行离开。
  方闻卿觉得他有些低沉,拉了他一下,思索了一会儿,也不知说些什么,又想到因着琰阳还存着心事的方闻靖,“琰阳的事便告知太子殿下,叫他勿再惦念了。”
  苓语点了点头,便带着周来和淮阳王府的侍从回去了。
  周来同方闻卿点了点头,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把那个坤洚少年的事讲给方闻卿,张了张嘴,觉得不妥,还是等方闻卿下次回府再讲得好。
  这衙府外鱼龙混杂,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一二,倒成了淮阳王府勾结敌国一样。
  越想越有理,便摇着头,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皱眉地走了,惹得方闻卿迷惑不已。
  上次那名给方闻卿带路的官员急匆匆的从衙府内走了出来,边走边正衣冠,迎面便碰上了方闻卿,愣了一下,连忙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方闻卿摆了摆手。
  “夫人是来找将军?”那人搓了搓手,局促地干笑了一声,“将军今日出了外巡,这会儿还没回来。”
  方闻卿想着叶元深去追捕琰阳,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回来后还要审讯,估计得好久,他最近不知怎么惰得很,有点想先回府歇息了。
  这边正思考着,那官员好像有什么急迫的事要去办一样,方闻卿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令正生了?”
  那官员脚下一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忙擦了擦汗,提醒方闻卿,“下官暂无妻室。”
  方闻卿也是一愣,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也不知是嫁为人妻的心思作祟,他总是忍不住去关注别家的夫人和乾离,看别家的小两口是怎么过的,看那官员焦急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起前些日子碰上的一个乾离,本在街上摆着摊子,结果家里来了人告知他,他家坤洚快生了,立刻丢下摊子急哄哄地跑了,这明明在心里想着的,谁知嘴一张给说了出来。
  看别家看得久了,越看越觉得他跟叶元深当真不像是夫夫,除了臣服于本能的暂时标记和情动,两个人凑在一起,也只谈谈朝堂之事,闺房密谈,风花雪月倒是从来没有过,方闻卿心里酸着,觉得自己还没有谢筠过得舒坦。
  盛阮又皮又粘人,谢筠本人嫌弃的不行,虽然有时候拌嘴,拌着拌着嘴就贴到一起去,黏黏糊糊个没完,丝毫不在意方闻卿的感受,但方闻卿就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该是这副模样,上次在马车上没做成的事又开始撩拨方闻卿的小心思。
  等叶元深忙完了雁国的事,他便也想同叶元深好好在一起。
  若是叫叶元深知道方闻卿心里想着什么,估计睡着都能笑醒,开了窍的方闻卿,比先前主动了不少。
  那官员憋了口气,终是开口,“将军传信叫下官到医馆去一趟,这事有些牵扯到荀老先生,特地吩咐下官速速去一趟,您看……”
  方闻卿回神,理解地点了点头,刚要侧身放人离开,又顿了一下。
  那官员心里一紧,连忙抬眼看他的神色。
  谁知方闻卿只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同你一起去”,便拂袖先行了一步。


第七十六章 补更
  幽静潮湿的峡谷。
  阳光艰难的照射在岩壁上,吝啬地给予一丝温暖。
  有人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在有些湿滑的地面上,血液滴滴顺着手臂留下,打在石壁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一旁的石壁因着常年湿冷,笼罩着一层水汽。
  琰阳步子走得艰辛,他摔下来的时候摔在了半山腰处的一小片石台上,缓冲了一下又骨碌碌地掉下了最深处,摔断了腿。
  琰阳咧开嘴笑,哼哼哈哈地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峡谷中到处都是石壁,琰阳的笑声一遍一遍地回荡着,惊起一群栖息的鸟儿。
  他笑。
  笑世间烦扰。
  笑苍生不仁。
  笑天命难违。
  笑道貌岸然者。
  笑弃他而去者。
  笑他此生落魄至此。
  笑他疯疯癫癫不成人形。
  笑着笑着,便有腥甜的液体流在唇上。
  琰阳舔了舔,终于忍不住低下头,自辛妃去世后,第一次如此疯狂痛哭起来。
  他咒。
  咒这世间弃他者,负他者。
  皆尝他此生所受之苦之痛。
  ——————
  医馆今日依旧同往常一样。
  药徒们忙忙碌碌地接待病人,有的抓药,有的正拿着算盘计算文两,几名年长的大夫正坐在木桌前,给人把着脉,故而几人一进入医馆,便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衙府当差的唐盏一身官服,亦步亦趋地跟在方闻卿身后。
  方闻卿大致也了解了情况。
  唐盏一路上讲得口干舌燥,待方闻卿点了点头,这才忍不住背着青年吐了一下舌头。
  荀老先生今日身体不适,没能坐馆,待在房间里休息着,方闻卿等人也不好贸然打扰,便叫一旁的小药徒去通禀一声。
  方闻卿内里觉得荀老先生该是不知情的,便觉得不能失了恭敬,在医馆院子廊处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着等候。
  医馆先前收留的一群难民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
  住在医馆白吃白住好些日子,任谁心里都有些良心不安,故而等身子好些了,便带着家眷谢别荀老先生,在京城寻了一处做工,但也有自愿留在医馆帮忙打杂的。
  倒是一直对自身来历含糊其词,说不清道不明,荀老先生观察了些日子,发觉这些人心地倒也善良,不肯言说想必也是有些苦衷的,便也不强迫了。
  方闻卿抬眼,见对面廊前歪歪斜斜地倚了个和元男人。
  头发很长,乱糟糟地遮盖住那人的面颊,看不出年纪,身形倒是个正常男人的模样,阴沉着倚坐着,有药徒盛了碗米粥地给他,那人头也不抬地接过,也不言谢,自顾自地低头,咕噜咕噜将那碗粥喝光,不客气地向那药徒又要了一碗,看上去颇为无礼。
  方闻卿抬了抬下巴,“那人是什么人?”
  唐盏哪里知道医馆的事,结结巴巴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去问问,”方闻卿又道。
  唐盏连连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到那人跟前,还没开口,便对上了那人浅绿色的眼眸,像狼一样锐利的眼神,吓得唐盏一下子便呆住了,一句话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
  那人瞥了他一眼便皱了皱眉低下了头,长发遮住了面颊,唐盏看不见那双绿色的眼眸,一下子便轻松了不少,便又打算开口。
  “仁兄打哪里来啊?”
  “……”
  那人不应他,唐盏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一旁盛粥回来的小药徒见唐盏好像在同那人问话,便快步走过来道:“这人喉咙受过灼烧,说不了话。”
  唐盏更是尴尬了,便干脆同小药徒攀谈起来。
  药徒见他身上穿着官服,虽然有些不耐,但也还是有问必答。
  “这人从西部逃难而来,具体打哪来的,我也不清楚,”药徒将米粥塞到那人手上,“写的字我们也看不懂,应该也是家里穷所以才没上过私塾。”
  “他不能说话,什么也问不出来,同行的难民也都是逃难时才碰上的,互相也不熟悉,只知道他名叫柏云。”
  “那他的……”
  唐盏想说柏云那双浅绿色的眼眸,话还没说出口,便觉得后背有些阴冷,回过头便对上了柏云透过长发缝隙中露出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个颤儿,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药徒有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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