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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粗和花孔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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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不过下次不会了。”
  40。
  故事说来其实并不复杂。说起来无非就是一个弃卒保車、弃車保帅的故事。只不过那个时候,花锦浩还不姓花,花是他母亲的家姓。他是来到龙哥身边的时候,才改成现在这个名字。
  二十多年前,花锦浩的父亲林正湉正式开始在国外拓展业务。不过三五年时间,成绩斐然。不单只自己业务顺风顺水地越做越大,在当地华人商会中也渐渐崭露头角。
  随后的几年,林正湉的公司几乎没有悬念地进入了全盛时期,一时风光无两,着实令多数同行羡慕眼红。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林正湉除了明面上的业务,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那就是替年轻时结交的好友傅玄在境外管理离岸账户,帮助转移灰色收入,小心翼翼地从事着非法的商务活动。
  不得不说,林正湉有这方面的天赋,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被任何一方的相关机构查到过。两人合作紧密,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为了避免引起任何怀疑或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即便在商务上来往再怎么密切,在各自的家人和朋友面前都一致装作全无交集的样子。只除了双方家庭的一对后辈,竟然好巧不巧念了同一所学校,成了最好的朋友。
  然而,成年人们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友谊从来就不稳固。林正湉可能到死也没想到,最后害得他一家家破人亡的,正是自己赖以发展事业的好友…………傅玄。
  当年,傅玄在当时的L省乃至整个东南区都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号的风云人物。这个人野心极大,手段也相当了得。传言傅氏黑白两面皆有涉足,当时尤其跟东南区的头号黑道人物孙阁来往甚密,手底下多是见不得光的生意。而风险的背后,则是巨大的利益回报。
  然而好景不长。傅玄在L省风光了十多年,树大招风不说,又因为涉足不少非法生意,总有人盯他盯得很紧。而事实也证明,跟孙阁那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十年前,在各方利益的扯皮下,傅玄的生意遭遇危机。傅玄满心以为这个时候能依赖一下孙阁,却发现这个平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所谓朋友早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孔。
  孙阁不单只不帮上一把,甚至还趁机敲诈勒索。
  直到这个时候,傅玄才意识到,这个所谓的“朋友”,也不过是一条背着他悄悄伸出利爪、探出獠牙的豺狼。
  傅玄愤怒却又无计可施。那时他还不能与孙阁翻脸,因为他还需要依靠这个人帮自己稳定局势。两人怎么说也还是有利益关联,这个人即便贪得无厌,只要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就绝不可能对自己的求助视而不见。
  钱没有了可以再挣,而人一旦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关键时刻,傅玄只得牺牲巨大的经济利益,暂时地依附于孙阁。
  然而,危机发生了,就必须要解决。黑锅总要有人来背,不该出现的证据也总要及时消灭。
  这些事情傅玄不好出面,自然就落到了孙阁头上。孙阁狠赚了一笔,于是,很是大方地替傅玄收了这个尾。
  任劳任怨的林正湉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被两人一番设计,当成了填补枪口的炮灰。
  在听到自家儿子失踪的消息后,即便明明知道国内会形势不好不是回去的时候,林正湉还是立即联络了正在欧洲音乐巡演的妻子,两人从不同的方向一同悄悄往国内赶。只是到了最后,心焦不已的两个人谁也没能真正走进自己的家门。
  一起车祸,夺走了这对聚少离多的夫妇的生命。
  林正湉拉着妻子的手,连最后的一点愧疚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永远又不甘地闭上了双眼。似乎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那个让他一头栽进孽火深渊的罪魁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接着,骇人的黑幕被人添油加醋、歪七扭八地掀上尘嚣。林正湉死则死矣,却挡不住他在一夕之间数罪加身,身败名裂,连带着整个家族跟着蒙羞,死无对证。
  昔日的亲朋故友,一个个急着跟他们家洗脱干系,仿佛一旦不小心沾上一点,就会被吸进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永无翻身之日。
  没有人,也没有人敢去关心那个失踪的少年究竟在哪里,遭遇了什么,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但王达厉知道,他是在好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被好朋友的父亲设计,神不知鬼不觉地送给了孙阁。
  孙阁其人,贪婪狠辣。年轻时也曾八面玲珑,机缘巧合入了东南区老大的眼,被认作义子。
  只可惜好景不长,不久后,东南区老大一直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便认祖归宗。威风惬意的孙阁一夕之间处境变得十分尴尬,甚至一度朝不保夕。为了留得一线生机,这人不惜自残身体,断绝留有子嗣的可能,只为表明自己无意于夺权之争,这才在夹缝里战战兢兢地生存下来。
  这么一个隐忍狠绝之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走到最后自然毫无意外地成攻上位。然而他的心性却已在常年的压抑和畸病里滑向深渊。他自己不能人道,却偏好圈养各式各样漂亮的男孩女孩,用说氖侄握勰ニ牵此峭纯啵阋材艽又械玫浇馔选
  花锦浩当年在那里遭遇了些什么王达厉不知道,但并非不能想象。
  也好在,在那之后不久,孙阁就被下属反水刺死,到如今只怕连骨头都已烂透。至于傅玄,自然也是恶有恶报。几年后,他被人设计举报,死在了逃狱的路上。傅氏集团自然也跟着日薄西山,气数散尽。
  龙哥那天对自己说:再怎么汹涌的仇恨,都有消散的一天。人只要活着,都该往前看。
  但王达厉清楚,有的伤痛,并不会随着仇恨的消失而消散。而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锦浩明明入了第一分堂却还一心想走正道。当年林正湉但凡能少一点贪念,不接触傅玄,正正当当地做他自己的生意,又怎么会害得好好的一个家庭分崩离散。
  在跟花锦浩谈论起不想让陈海昌入商会的时候,自己还在说花锦浩“嫉恶如仇。”
  花锦浩是怎么回答自己的呢?他说“不是嫉恶如仇,只是最简单的自我保护。”
  他还说,“商场上从来鱼龙混杂,尔虞我诈,利益驱使下,有些人甚至连最基本的从商原则都能放弃。而有的路一旦走了,注定不得善终。我坚决不跟这样的人来往,更不能容忍这样的人来碰触我的底线。”
  原来这一切都是用血写出来的教训,可惜自己那时候不懂,还觉得花锦浩的想法天真,劝他不要死磕底线,跟自己过不去。
  想来只怕在花锦浩的眼中,自己比起孙阁、傅玄之流,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吧?
  王达厉在床边坐了一夜,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以前的种种,走马灯一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所有的症结竟在这一夜之间豁然开朗。他想如这个人的意,想让他活得轻松惬意有人疼有人爱。而那些所谓的偏见、争夺,又有哪一样能比得上这人的会心一笑?
  这人想要什么,他王达厉并不是给不起!
  41.
  花锦浩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眼,才发现原来是太阳晒到了脸上。他难受地动了动,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摸才发现自己从上至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他平常睡觉都习惯穿睡衣,这么“磊落”地就躺进被窝还是头一回。
  接着,不熟悉的房子、被子、家具、摆设,一样一样接踵而来。
  花锦浩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看着墙壁上贴着泛黄的球星海报,靠窗边的角落里还腾出来一块区域,吊着一直很明显被经年累月折磨过的粗布沙袋。他瞬间就明白这是哪里了。
  他还在王达厉的家里。这间卧房不论哪里都透露出此人的气息,简单,凌乱,却也硬气。床上的被褥看着应该是新换上的,散发着洗涤剂的清香。
  花锦浩从床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几分钟时间,足够他认真回忆。昨天晚上的事,虽不是每个细节都清楚,但大致也错不到哪里去。
  所以说贪杯误事,换做平常,自己的反应绝不至于那么糟糕和丢人。最后是怎么着了,窝那人怀里睡着了?
  还有比这更令人不齿的事吗?
  花锦浩脸上阴晴变化,连生气都忘了。满身都是无所适从的不自在。他在床边坐下,下不了决心走出这张门。习惯了十年的伪装一朝被人戳穿,就跟没穿衣服在大街上晃荡一样难堪。而且,他在意王达厉的眼光。
  他怕这人讥笑,更怕这人同情,最怕他拿一种别样的态度,模糊不堪地对待。
  然后除此之外,也轻松。背了多年的包袱被人一招戳穿,低沉压抑便像逃荒一般,从缺口呼啸着四散奔腾,霎时把他抽空。虽吊起了一颗心,却无可否认的轻松了。
  只除了在面对王达厉时,自己不知道要摆个什么表情。昨天的表现太差劲了。
  卧室门被人喀拉拧开。花锦浩如同受惊的麋鹿,张眼看向来人。
  “欸,你起来啦?那正好,早饭我都买好了,赶紧收拾收拾过来吃。”王达厉说着将一兜子东西放下,“我让方铭扬从你办公室拿了套换洗衣物,洗漱的东西我也都买了新的,都给你搁这儿了。”
  王达厉一晚没睡,精神却出奇地好。他在外头疯跑了一圈,平常用半个小时跑下来的路程,今天十五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也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今正躺在自个儿被窝里睡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事实也足够他心猿意马、鸡血不已。他在外头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把自己拾掇干净,又把一柜子衣服扒拉得差不多,这才挑了件勉强比较满意的穿上。这会儿神清气爽的买了早餐和洗漱用品,带着点丑媳妇见公婆的羞赧和不安前来献殷勤。
  王达厉风一般地来,又风一般地退了出去。透过门板隐约还能听到他在外头摆桌子张罗早饭。
  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花锦浩翻开那一兜子衣物和洗漱用品,牙刷毛巾浴巾等等一应俱全,甚至连牙膏须后水都是他常用的牌子。难为他这么个粗人竟将这些记得如此仔细。
  “快坐吧,陈旭送球子去补习班了,就咱俩。”王达厉站在桌边,神情小心翼翼。
  餐桌上堆得满满都是。花锦浩有点被震到,又想起昨天那一办公室的玫瑰,不明白这种乡下土豪风是不是这人的常态。
  王达厉瞬间意会,不安地搓手,“是有点多,怕你吃不惯,所以清淡点的我都要了一份。”
  狗腿小心到如此程度,花锦浩忽然意识到,在他害怕这人的眼光和看法时,对方也同样在担心他的情绪和反应。那样的小心翼翼和无微不至在这个平常大大咧咧气场强悍的黑社会头子身上,体现的只怕是自己从来也没注意过的在意吧?
  这人在意自己。花锦浩头一回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竟然是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情境之下。
  “我没你想的那么难伺候。”
  “没事,我就爱你难伺候。”
  两人一说一答,两句话就把气氛推到尴尬的顶点。
  花锦浩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接着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胀红。倒不是说这两句话有多暧昧,而是连带着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这话就又怪又无厘头,简直像参了什么可怕的化学试剂,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别别扭扭、黏黏糊糊,像是怎么摘都难摘开一样。
  就是王达厉这么脸皮坚韧的也有点慌,痕迹明显且生硬地岔开话题,“这家的馄饨不错的,也清淡,是海鲜味儿的,你尝尝。还有,这个小笼包也不错……”
  两人相对而坐,你不敢看我我不敢看你,默默无语却又心思混乱地吃早饭。饭后,王达厉自觉担任起司机送人上班。
  “花总,王总,好早!今天一起啊?”才进前厅,就有人打招呼。表情比他们今天早上的气氛还要暧昧黏糊。
  “嗯。”
  “啊。”
  “咳……”
  两人把脸各朝一边,一致的面无表情。
  然而等他们稍微走远,小姑娘们一个个捂嘴偷笑,眼放精光;男人们则挤眉弄眼,心有戚戚。
  “两人肯定住一起了。”
  “肯定是,瞧那害羞别扭的劲儿,新婚燕尔头一天哦。”
  进了电梯,空间乍然缩小。那点怪异便成倍放大。王达厉手指在另一个手背上敲击,慢慢回过味来。他试着往花锦浩身边挪了挪,对方便跟着悄没声息地往旁边躲了躲。他再挪,对方便再躲。不高的楼层,硬是把人从电梯这头挤到了那头。
  直到出电梯的时候,花锦浩头顶生烟,跟要摆脱什么催命鬼一般只差没跑起来,王达厉提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回原地:这人没打算从此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喂,中午等你一块儿吃饭。”
  一句话换来花锦浩更快的脚步还有拍上的办公室门。
  花锦浩坐到办公椅里好一会儿心脏还在扑腾,脸上也烧热得散不掉。
  没谁比他更明白王达厉是个怎么样得寸进尺的人,嗅觉敏锐得堪比野兽。对这样的人一点弱点也不能留,不然他能迅速把一个蚂蚁坑掏挖成千里溃堤。
  花锦浩恼的是,自己怎么就一不小心给了这人错误的暗示。他这会儿心还是乱的,脑子也懵懵地考虑不出个所以然。昨晚的事变成今早的情景,情境转换得太快。他本想故作镇静踩一脚刹车,结果车速太快,一下子就拐错了方向。简直乱套。
  如今好不容易一个人安静下来,却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呆呆地坐着,又或者,顺其自然?
  花锦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向来是个深思熟虑未雨绸缪的人,这么撂挑子的想法还真不多。如今好的不好的,通通让那人瞧了个彻底,自己怎么能拿出这么个状态来应对?以后不是要被这人吃得死死的?
  想法还没停,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花锦浩又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头一低砸在自己手臂上。如果能就这么长睡不醒就好了。
  接下来两天,王达厉照样蹲守着接花锦浩上下班,强行表达存在感。但态度和缓了很多,除了接人上下班,其它时间他都能按捺住自己,尽量不在对方面前晃荡。
  变量有点大,总得让人适应和消化。况且曙光在望,更没必要物极必反。
  不过不在对方面前晃荡,不代表他没别的方式表达腻歪。
  比如这天,花锦浩正坐镇公司例会。前些日子底下频发安保事件,期间有家酒店还因为有客人聚众吸毒被公安抓了现行,影响极其恶劣,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没落到停业整顿。会上便有人提议要更换一直以来合作的保全公司,并且把主意打到了王达厉的头上。
  “王总那儿我也了解过,挺专业的。而且,说来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也好沟通,不如趁此机会将旗下的酒店和餐厅等全部撤换一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此话一出,会议即刻从严肃端整变成一副扭扭捏捏四处飘散着粉红色泡泡的小女儿情态。那个“自家人”真是怎么听怎么有内容,还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又俗气又形象得让人无法忽视。
  花锦浩眼皮子直跳,有冲动踢椅子提前离场。偏偏这个时候手机一震,当啷跳出一张半‘裸照。
  “看看你给我盖的私章,还挺别致。这小横牙长得挺齐啊。话说咱们这算扯平了吧?”
  花锦浩不用细看也知道王达厉说的是哪一口,心虚兼冒火的,手一抖,直接删了图片,顺手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现在局面铺得太开,真要里里外外全部换掉,必然伤筋动骨。而且合约也没到期,从长计议吧。刘经理,你跟合作方谈谈,鉴于目前状况频出,让对方把保费下调5个点。”
  刚刚提议的刘经理完全不知道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闻言瞠目结舌、欲哭无泪。最初谈合作的时候,抠下一个点都差点脱了他一层皮,五个点?人干事?!
  42。
  原本以为会一笔带过的事,哪成想被王达厉听说了,成天扒拉着在耳边念叨。
  “怎么,嫌弃我王达厉手下的兵啊?我告诉你,陈旭可是正儿八经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你不信我总信得过他吧?别还没开始就把什么都否决了,有时间你来看看。”
  “来吧,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肯定亏不了你。”
  自家手机打不通,王达厉就换陈旭的,陈旭的再被拉黑,他干脆亲自上门。
  花锦浩其实有点心动。安保无小事,不怕他们不用心,就怕有人别有用心。酒店里现毒,这事虽然并不能完全归咎酒店管理方,但冒了头还被端了,就肯定有原因。
  花锦浩做事向来周全仔细,又被王达厉缠得没办法,这天趁着有空,竟真转到堂里,打算找王达厉谈谈。
  才到王达厉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一道幽怨的声音在那里抱怨,“王哥,你好无情啊,真把我扔澡堂子不管啦?”
  那声音怨尤里又透着一股子魅惑,尾音一勾一勾的,虽然是个男的,却能酥得人整个从头麻到脚。
  花锦浩在门口站住,领他过来的球子也不知该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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