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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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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姨娘道:“简单,只要你许我一座宅子,几亩地,几面店铺。”
  话如此挑明,是个人都能知道,她是在表达自己已经得知,两人准备推翻明骄甯。
  此等事被明骄甯得知,参与者的下场自然不会好过。
  闻言,明深哈哈笑了起来,道:“姨娘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罪证我已收了起来,饶你想对我动手,也无碍,只是我若是出了事,恐怕老爷手上就会有少爷们的……”说着,她绕了绕发丝,笑呵呵的望着明深。
  忽而,明深放声大笑,一把捂住姨娘的嘴,将她拉入房内,扔于榻上,欺身而上,对着即将大喊大叫的十四姨娘道:“尽管叫,惹我父亲来了,你我都别想活。”
  “你难道就不怕你爹宰了你!”十四姨娘愤然道。
  她来明深的院子时,只身一人,只因她觉得这恇怯的明深掀不起什么风浪,谁知,这时,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怕什么?烂命一条,倒是姨娘……”明深低笑道。
  十四姨娘现今是骑虎难下,不敢乱吭声,生怕别人瞧见了他们的这副模样。
  明深不怕死,她可怕。
  “若是父亲知道了,姨娘与儿子做了□□之事……呵呵,您说父亲会怎么样呢?我可是还记得其他姨娘的死状呢。”明深笑脸相迎,却虚伪无比。
  身为次子,背负着生母的寄望,在这个深宅里,他怎么可能没有手段,若非如此,他早已死于其他姨娘的计谋之下。
  他装了太多年的懦夫了,如今,他不装了。
  “好你个明深,狼子野心。”十四姨娘咬牙切齿道。
  明深不以为然:“姨娘怎么选?是要为了揭发我跟兄长,丢了这。。。。。。性命,还是?”
  说着,他靠在十四姨娘的耳边吹了吹暖气,使她羞红了脸。
  “你想怎么样?”十四姨娘忿忿道。
  “我?”明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魔爪伸向十四姨娘的衣带。
  屠钰两行清泪落下来:救救孩子吧。。。。。。
  我不想看活春宫QAQ
  。。。。。。
  十四姨娘带着羞辱的红晕,落荒而逃。
  明深靠在门边,揶揄道:“慢走,静候来次。”
  十四姨娘回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若被发现,定不饶你!
  人走远后,明深关上门,回于房中,拿起搁在一边的荷花肚兜,面色自如的把它塞进怀里。
  屠钰:。。。。。。
  随后,漫不经心的靠在柱上,隔了一阵,他才推门而出。
  在屋内还人模狗样,出了门,立马缩头缩脑,恢复以往的胆小鬼。
  若不是他方才还胆大包天的扣下十四姨娘的肚兜,作为保险品,预防十四姨娘的控告,恐怕屠钰都信了他的懦弱。
  果真是应了十四姨娘的那句‘狼子野心’。
  看来他们兄弟俩早已暗中谋划好要推翻明骄甯了,此事若被明骄甯知道,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明深一路上低着头,来到了一院子,道:“娘可在?孩儿来探望娘了。”
  良久,院内传来明骄甯的声音:“何事?”
  明深一愣,随即跪下,支支吾吾道:“父亲,孩儿给父亲叩安。”
  “哼!不必了,若无要事,少来你母亲这转。”明骄甯下了逐儿令。
  “是。”明深应了句,起身,头都不回的走了。
  与此同时,院内。
  明骄甯手拽着二姨娘的长发,拍了拍她那血淋淋的脸,道:“二姨娘好兴致啊?衣不遮体的下水,是按耐不住寂寞了?”
  “唔,老爷。。。。。。”二姨娘无力□□着。
  “一个比一个骚贱。”明骄甯松开手,淡然吩咐:“找几个男人满足她。”
  顿了顿,笑道:“太薄待她了,好歹给我生了个废物儿子,来人,备好木马,让她尝尝硬,这个要多硬,就有多硬,你有福了。”
  二姨娘闭上眼:这一天终是来了。
  明深起先缓慢走着,后而忍不住跑了起来,狠狠的咬紧牙关,憋着泪水。
  不愿回头看一眼。
  站在院外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明深想都不敢想,只因他母亲也难逃此劫,而他却连头都不敢回,上去争取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越争取,换来的会是更惨重的死法。
  他恨明骄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明深心中恶狠狠的想道。
  明祎见明深如逃命般的跑着,追上去,一把拉住他,问道:“怎么了?”
  明深抱住明祎,哽咽道:“兄长。。。。。。”
  屠钰简直想跑路:明骄甯!看你干得好事!管得那么严,现在好了吧?让你两个儿子成一双了。。。。。。
  “没事的,很快,很快就可以了。”明祎安抚道。
  而在不远处,一女子杏眼微垂,微笑的斜睨紧拥的二人。
  不久,整个明府传遍了二姨娘不守妇道,晚时,在江边,要将她浸猪笼。
  明府上下老小,都须去观看,否则后果自食。
  这分明是在明深脸上刮巴子,如同在府上再三警告,论你生了儿子,也照样改变不了那岌岌可危的处境。
  明骄甯这人心狠手辣,办事绝不留情,也不分青红皂白,他的仇家并不少。
  明深若有所思的坐在桌边,像是在静候着什么人。
  须臾,屋顶的瓦砖被拿开,一道黑影落了下来。
  他背对着明深,负手而立,杀气肃然。
  “此番请你前来,是想让少侠能搭手相救。”明深紧盯黑衣人的背影道。
  “请?哼,怕是天下没你这么请人的吧?”那人转身过来道。
  是一名青年男子。
  明深料了茶,倒了一杯,推到青年男子面前,认真道:“乌琨,是正事。”
  乌琨坐下,喝了口茶,道:“要我劫走你母亲?也不是不可,但我可不会安排她的琐事。”
  明深笑着摇了摇头:“她?不值得。”
  屠钰一怔,不值得的话,为何他还要哭着,暗暗发誓。
  “怎么?连你的生母都要当成垫脚石?”乌琨像是早就料到般的笑了笑。
  “不过就是一个追求名利的勾栏女子罢了,哼,妄想坐上明府的女主人。”明深道。
  “所以?何事?”乌琨道。
  明深道:“想来,明骄甯早有察觉我跟明祎的小动作,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手段可不比我们少,只是明祎那个蠢材,自认为天衣无缝。”
  “话已至此,我已有分寸,待你事成,你我恩情互不相欠,你也别想搞什么伎俩。”
  丢下这句话,乌琨纵身离去。
  屠钰茫然,两人定有些交情,否则话不会说得如此堕云雾中,令人费思不解,但大抵还是能明白,他们是要防住明骄甯,而明祎极有可能是被明深当替罪羊了。
  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乌琨走后,明深起身,打开窗,望着窗外,余光入了人,他却装作没看见,直视着前方,视线开始模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监视他。
  可想而知,是明骄甯,而明深一路以来的懦弱,都是装给明骄甯看的。
  无论从二姨娘掉入池中,还是跪安,一切的种种,都是明深精心策划的阴谋。
  那么他跟明祎之间的暧昧呢?
  如今看来,也是明深局中的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研究悬疑

  ☆、投江

  晚时,江边围满了人。
  老老少少,指指点点,笼中美妇,血迹斑斑,奄奄一息。
  明骄甯神色漠然,扫了人群一眼,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明深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即快速移开。
  片刻,几个人抬起笼子,直直往水里丢。
  观望的人神情千姿百态,更多的是见怪不怪。
  明深死死捂住嘴,不让呜咽声从指尖漏出来,眼里却集满了泪水。
  演得好一幅母子情深,儿又无能为力的画面。
  若不是屠钰见到了他的策谋,恐怕自己要信了这明深的邪。
  果然这深宅的夜,不是一般的黑。
  屠钰心中已是无感,只能感慨万千。
  浸完之后,明骄甯并不急着打道回府,而是对着泪流满面的明深,道:“明深,你可有怨言。”
  明深再次直挺挺的跪下来,压着抽泣道:“孩儿毫无怨言,这是二姨娘罪有应得。”
  他很是识趣的改了口,不再用尊称,如同外人般的疏远,隔了一道阻碍,只是这层阻碍,是他自己筑起的。
  “可别告诉我,你的眼泪是在伤怀。”明骄甯道。
  “父亲误会了,孩儿是在。。。。。。在,在为自己感到蒙羞,有如此的生母,也为父亲感到不平。”
  他的语气支支吾吾了起来,在外人眼里,他不过是在害怕,而在屠钰这里,则是伪装。
  将自己伪装得恇怯,见势所附,故作害怕,说话吞吞吐吐。
  “歪理,哼。”明骄甯不再理会他,径直离开。
  众人随上,匆匆与跪地的明深擦肩而过,无人敢扶他,更多的是无人想与这种草包有所交集。
  唯有一人,伫立站他跟前,道:“起来吧,人都走光了,你也只敢在我面前嚣张气焰。”
  明深抬头,搭上明祎伸来的手,泪目汪汪的望着他:“尽量与我保持距离吧,兄长,我不想连累你,事成之前。”
  “无碍,别人只会认为我是可怜你。”明祎道:“但并不是,其实我是。。。。。。”
  “兄长,别说了,我们是兄弟,亲兄弟,那夜是喝多了。。。。。。忘了吧。”明深打断道。
  他的话语很是真诚,只可惜了,这般的欲擒故纵,是为了勾起明祎更加强的占有欲。
  正所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忘了?”明祎拉起他,注视着他的泪目,道:“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什么解释?”明深问道。
  “事成之后,我会亲口告知于你。”明祎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你心里是有我的,再等等,我会给你金钱,地位,以及我触手可及的一切。”
  。。。。。。
  深宅的夜,天黑诡宁,暗藏杀机,不亚于宫。
  明深抱着一坛酒,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望着辽阔的黑夜。
  “哼,你小子不会真对你那兄长动情了吧?”乌琨不请自来的坐在明深的对面,皮笑肉不笑道:“你在难过吧,你母亲死了。”
  “你觉得,这世上还有真情可言?”明深低头笑了笑,又望向天际,道:“对于我来说,情是羁绊,是阻碍,是会毁掉一切的罪魁祸首。”
  所以,情这一字,我‘高攀不起’。
  乌琨默认,今夜他是趁着无人,才得以混进来。
  “话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日的夜。。。。。。也是这么黑吧?”明深道。
  “你真别扭,心里不好受吧?瞎找话讲。”乌琨道。
  他可明白明深在想什么,他虽的确厌恶生母,只因他的生母不过也只是为了当上明府的女主人,二姨娘没背景,也不太受明骄甯的青睐,于是,在他幼时时常受驯养,但毕竟还是生母,相依为命过,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至于明祎,刚开始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多个垫脚石,只是这明深,恐怕已动了情,毕竟明祎对他是真的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但这也不影响他对权力的觊觎。
  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及于权力。
  “什么难过,不过就是心里犯贱,喂,你可不能说出去,我还想找个好人家过日子呢。”明深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个碗,把酒倒满上。
  “你还是别祸害好人家了吧。”乌琨一口气喝完酒,哈了口气。
  明深摇头笑了笑:“明日就是明骄甯的祭日了,愿明祎这个蠢才能干成这番事。”
  “嘴上叫蠢才,心里叫小甜甜吧?”乌琨打趣道。
  “别说了,我与他本无可能。”明深皱了皱眉。
  乌琨适可而止:“明日,明骄甯会前往淮辽,垠艮山是必经之路,想要歼杀他,必须从垠艮山的山道上将他伏击,垠艮山土匪多。”
  “就算有人追究查起,不过为明骄甯乃土匪所杀,那些土匪在垠艮山上驻扎已久,想要拔起,不易。”
  “明祎已与土匪做了勾当吧?”
  明深道:“他已与寨主谈协,到时,土匪会与明祎的人联手杀掉明骄甯。”
  乌琨道:“明骄甯身边必有高手掩护,况且他自身的功夫也不差。”
  “放心,一日一点药,持续几年,还怕他到时不会运不上气?”明深笑道。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明骄甯定留了一手,到时你暂时别出手,我可不想把你给赔进去。”
  “好。”乌琨道。
  次日,正房夫人的斋堂集满了人,这是要给明骄甯洗礼。
  正房夫人一身素衣,诚心诚念的诵着经书,明骄甯伫立着,其余人跪在后头。
  明深缩头缩脑的低着头。
  屠钰深感无奈,可能对于明深来说,懦弱不仅是一副面具,更多的是发泄心中的情绪,他若一开始就在明骄甯面前展露峰角,恐怕早已毙命,毕竟明骄甯是个喜欢把握的人,把所有的一切把握在手里,他才有踏实感。
  过于高于他的,早已碾杀,哪怕明深在他面前多么废物,他还是依然提防着明深,暗中让人盯住明深,可见他很疑神疑鬼。
  明深就这么盯着自己的手看,屠钰不知道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
  忽而,一只是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
  他抬眼看去,是明祎。
  明祎同他一般的跪着,正好跪在他身侧,而明祎身上的华服很是宽大,恰好遮住了两人紧握的手。
  屠钰:。。。。。。
  明祎见明深看来,向他弯了弯眼,手紧紧握住他,示意他放心,一切备好。
  明深愣了愣,随后露了一个笑容给明祎。
  屠钰:我为什么要插足在他俩中间。。。。。。
  很快,经书念完后,正房夫人刚歇了口气,明骄甯却冷不伶仃道:“你可知罪。”
  “老爷这是。。。。。。何意?”正房夫人疑惑不解。
  明骄甯瞥了明祎一眼,屠钰随着明深的目光,在正房夫人眼中精确的捕捉到一丝慌乱。
  有猫腻。
  “这么多年,当个胆小鬼躲在这斋堂里,贪生怕死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吧?”明骄甯讥笑道。
  “妾身不是很明白,老爷可否说明些?”正房夫人道。
  明骄甯冷笑一声:“明深虽是生性懦弱,但好歹生得像我,也有点二姨娘隐隐约约的模样,倒是。。。。。。明祎,跟你生得像,却没有一处与我相同,你说,够明白了吗?”
  此言一出,众人吃惊,明祎更是惊愕不已,明深余眼偷瞅了他一眼。
  依照明骄甯所说,他是笃定了明祎非他亲生儿子,否则,按他以往对明祎的态度,断不会将他跟明深这个‘废物’相提并论,而他先前说正房夫人躲着不敢见人,也是说她犯了错,还从未承认,瞒着所有人,生下了这个私生子。
  这也就是她为何生下明祎,就吃斋念佛,足不出门,与世隔绝的原因了。
  她是在忏悔,却也不敢说出,毕竟明骄甯眼里是容不得一丁点沙子的。
  话放得那么明白了,正房夫人战战兢兢跪下道:“老爷,妾身什么都不求,求您看在妾身的爹的份上,放过祎儿吧,妾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明祎似乎没有过多的惊讶,有的只是不甘。
  这时屠钰才明白,明祎如此肆无忌惮的对待明深,恐怕是早已得知自己与明深并非亲兄弟了,所以他昨日才会对明深说,会给明深一个解释,想来,这个解释就是血缘关系了,而明祎本是想在杀掉明骄甯后,告知明深,到时便可权人双得,在他眼里,明深也不过是无权无势的懦弱男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收明深,对他而言,简单。
  只是,他没想到瞒了这么久的事,居然被明骄甯揭发了。
  明深垂着脑袋,到了这一步,他也该想明白了。
  “夫人说笑了,放了祎儿,岂不是放虎归山?留后患?”明骄甯笑道。
  他的笑毫无真诚,绵里藏针。
  “况且,最近,祎儿可是在千方百计的想着要我的性命,如此的狼子野心,我怎能放心的放了他,你说是吧?祎儿?”
  明骄甯似笑非笑着,目光投向明祎。
  “老爷,这是祎儿年幼不懂事,恳请老爷放过祎儿吧。。。。。。”夫人哀求道。
  “明祎,你可有话讲?”明骄甯道。
  “无话可说,你作恶多端,死有应得。”明祎悻悻道。
  明骄甯冷哼:“明深,听说你同这个杂种有所来往。”
  被指名的明深抬起头来,吞吞吐吐道:“毕竟是兄长,多多少少有些。。。。。。来往。”
  “十二,你说。”明骄甯再次转矛头。
  十二姨娘款款道:“这事说出来,真是有伤家风呀,二姨娘填江那天,奴家本是出来散散步,谁知撞见了两位少爷的。。。。。。私情。”
  “奴家就站在树下,瞧着他俩紧紧相拥,好似一对苦命鸳鸯呀。”
  “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十二姨娘轻捻起纱帕,眉目转了转。
  明祎不耐烦道:“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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