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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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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被听见了!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子,它这是活该!”
  “哈哈哈!这事儿千万别被人听了去!”
  “哎呀……在这里当差的,这嘴啊比油蜡还严呢!”
  阎酆琅听不懂蛇语,但他发现玄青辞的眼神变了,估摸着是什么重要的讯息。
  那两个说话的青潭宗人一人提着油灯,一人拿着竹篓,送到玄青辞面前。
  “吃吧,宗主说了,不能让你死,这饿死也是其中之一。”
  玄青辞抬眼瞥了一下竹篓,故作蔫蔫地合上眼。
  “嘿,给脸不要脸!”
  那人恼了,一脚踢翻了竹篓,几只死了的癞蛤蟆从里面滚了出来,被那人踩了几脚后,“啐”了一口就离开了。
  阎酆琅站在一边,看着那二人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
  然则,细微的声响拉回了阎酆琅的视线。
  “为什么……”
  只见玄青辞正大张着嘴巴艰难地吞下被踩得稀烂的癞蛤蟆,眼里失去的光彩正在逐渐恢复。
  阎酆琅满脑子都是玄青辞现在在吃死物,还是无比肮脏的死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原来玄青辞不止一次吃这些东西。自己断绝他主要食物来源后,想来……他就是跑到外面吃些癞蛤蟆的尸体过活。
  他缓缓蹲下来,看着它毫不犹豫地咬上癞蛤蟆,然后混着污水吞进肚子,盯着牢房的眼神坚定又狠厉,忽然明白了玄青辞的想法。
  它想活下去,它想离开这里。
  事情果然不出阎酆琅所料,玄青辞果真努力地在让自己恢复,哪怕他们每次送来的食物都是发臭了的癞蛤蟆,他都会一只不剩地吞进肚里,然后在一个极寒的夜里,撞碎了地牢,从地牢逃了出去。


第七十九章 阎君梦醒私定情
  玄青辞的速度极快,阎酆琅根本跟不上它,心想它伤势未愈,怎的速度如此之快?
  可他无心细想原因,眼前的尘土迷了视线,他挥去尘土,往前走了半步,顺着神识来到一座紫竹阁前,只见玄青辞正立着身子冲着紫竹阁内一人吐着蛇信子,用神识交流着阎酆琅听不懂的话语。
  突然,玄青辞开始撞击紫竹阁的窗户,一击过去,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在窗户上留下一朵血花。阎酆琅远远望着它,心里早就疼得麻木了,闭上眼睛一抽鼻子转过身去。
  “哈——!”
  阎酆琅听这一声绝望的嘶吼,一手捂住了胸口,这个地方极疼极疼。
  “它在这里!”
  一群白衣青潭宗人手握三叉戟气势冲冲地走向玄青辞,玄青辞却依旧与紫竹阁内的那人纠缠不休,回头冲着一干人等一声大吼,就要准备攻击。
  然而来者早就知道玄青辞的软肋,矛准了它伤势最重且毫无抵抗之力的尾巴插去。痛得玄青辞的身躯都搅动了起来,似是要将自己的尾巴给扭断,以求活命。可那青潭宗人怎会不知它这点心思,与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便对准玄青辞的下四寸插去。
  玄青辞见大势已去,愤恨不甘地瞪着紫竹阁内的那人。
  阎酆琅定睛一看,心头一跳,那人恰是连漪。
  玄青辞见那人丝毫没有要救自己的意思,彻底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地任凭那些青潭宗人用三叉戟钉住自己,最后被架着往地牢中走去。
  阎酆琅觉得眼里刺得很,却见连漪突然打开了窗户,神情中满是惊恐和自责。
  他闭上眼睛,忽觉自己当日强行下界的行为,可笑至极。
  神识内似乎也开始降雪了,阎酆琅伸出手去想要去接雪花,那雪花却从他的手掌心落了过去。他抬眼望去,只见此时的青潭宗已然被皑皑白雪覆盖,三五个族人正拖着一个麻袋走向青潭宗外的前川江。
  阎酆琅跟着他们,最后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柏树林,越池。
  他踏上冰面,本想拉开那麻袋,却突然被一股力量带入了麻袋,随后就看见了那四张写满了鄙夷、冷漠、幸灾乐祸、痛快、如释重负等等很多玄青辞本不该看到的,却应该在鬼门里看到的东西。
  死了也好……
  阎酆琅忽然得到这样的一个讯息,脑中“轰”地一下子炸开了。
  死了……他们就不会再打我了……他们也不会……骂我了……死了好……死了好……
  阎酆琅看着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上面还有一滩血迹,长长的长长的。
  可是我……不想死啊……我想去外面看看……我想……我还有好多……好多的……
  一个声音几乎要从阎酆琅的心里窜出来。
  玄青辞,你要活着!你快上去看看,我在那里等你,我在上面等你!
  似乎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玄青辞突然发力冲向冰面,努力地爬上冰面,哪怕那冰冻边上尽是被铲子砸出的尖锐冰渣,它也依旧没有停下,此时的它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我不想死……
  阎酆琅长舒一口气,随着玄青辞的视线一起望进发灰的天方,那里正在降落雪花。
  “叩叩叩!”
  “客官?客官?”
  阎酆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下湿了一片,抹了一把后,捧着玄青辞的尾巴将它轻轻地放在石槽边上。
  “何事?”
  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客官,你还好吗?”
  小二关切的语气让阎酆琅觉得有些恍惚,这场梦似乎做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过了好些年,可实际上不过只是短短一日罢了。
  “无事,帮我打些水来。”
  “诶,好嘞。”
  阎酆琅深吸一口气,慢慢靠近此时正在休眠的玄青辞,视线从它的脑袋滑动,到脖颈、身躯、尾巴……哪怕是半寸都不愿意放过。他深深地记着,就在刚刚,他看见被剥了一身皮的玄青辞,正奄奄一息地倒在自己的跟前,一次又一次被剥去蛇皮,一次又一次被三叉戟贯穿身躯,最后被扔进冰冰冷的越池。
  “青辞……”
  他轻之又轻地抚摸玄青辞的脑袋,眼中的爱惜几乎要溢出来。
  “青辞……”
  阎酆琅小心地捧着蛇头,在它的额头上烙下一吻,随后又把脑袋放回原处,他猜它会比较喜欢这样的姿势。
  “叩叩!”
  “客官,水来了。”
  阎酆琅在旅店里待了将近小半个月,每日都待在石槽旁边盯着玄青辞,盯得累了就合上眼休息,醒来继续盯着。发现槽内藻草有发干的迹象,他就把它抱出来,给它换藻草换水,还隔着三两天就提着一桶温水,拿着一块丝布,一点一点地剥下它身上的伤布,小心地擦拭它的身躯,再重新上药。
  苍云柏每每都带着鬼厉的话被阎酆琅扔回鬼门。
  “若再不定罪……”
  “我自有打算。”
  阎酆琅不想这么早给那风无极定罪,这个人,他想让玄青辞亲自审。
  旅店的掌柜心里越发不安,若非这人付了一百两金叶子,他早就去官府报官了。此人从进店以来,除了日常的茶水和沐浴水,从不曾点过一道菜,掌柜寻思着这人难不成是个神仙?还能辟谷不成!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想亲自去问问是否要点菜的时候,这人突然点了份蛇羹,把他吓得不轻,他想此人身份定是非凡,决定亲自接待,于是带着小二上了楼。
  “客、客官……现在是寒冬季节,蛇都冬眠了,我上哪儿去找蛇啊……”
  阎酆琅一想觉得挺对,又说:“那便一份癞蛤蟆。”
  “癞癞癞蛤蟆!?客官,您可别吓唬我!”掌柜杵在房间门口,脸色煞白。
  阎酆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一份癞蛤蟆,我怎么吓唬你了?”
  小二跟在掌柜后面,小声地说道:“客官……您在小店住了半个月了,就点了这一份菜,开口又是蛇又是癞蛤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妖怪呢……”
  阎酆琅“哦”了一声,说:“我的蛇这两天胃口不好,给它换些东西吃吃。”
  “客官……现在还有蛇醒着?”掌柜一皱眉,伸着脖子凑过去询问。
  阎酆琅剜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眼神把小二吓得两腿一软,险些跪下来,掌柜是个硬气的,回道:“客官想要蛇,小店的确无法提供,但若是癞蛤蟆,小店尚可一试。”
  阎酆琅从怀里掏出来几个金叶子,一股脑塞进了掌柜的手里,说:“要死的。”
  掌柜明白地点点头,拎着两腿发软的小二往楼下去。
  送走二人的阎酆琅关上门后神色复杂,谢必安抱着拂尘在房里走来走去,脸上表情极为难看。
  “我说阎君,你不会要吃癞蛤蟆吧?这东西……这东西……也忒……”
  范无救瞪了一眼谢必安,对阎酆琅说:“阎君乃是上神,玄青辞却是蛇身,终归是不同的,且不说这癞蛤蟆体内是否……”
  “好了!”阎酆琅不耐烦地瞪了他二人一眼,幽幽地说,“我何曾说过是我要吃了?”
  谢必安黑了脸:“那阎君为何要癞蛤蟆?”
  “蛇类休眠期长至三个月,加上它还有伤在身,吃不得活物,尤其是带寄居虫的活物,我只能做成癞蛤蟆干给它食用。”阎酆琅撇撇嘴,心想自己哪里知道这些,若非苍云柏把这些告诉自己,他恐怕又要白忙活一场,他还计划着去深山里挖几条蛇来。
  谢必安嘴角一抽,说:“这离开春还早着呢,阎君这么早准备了?”
  “早些准备也是好的,听云柏说,青辞每次休眠期期间都会醒来那么一两次,吃饱喝足后才会继续休眠。”阎酆琅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玄青辞的脑袋。
  谢必安看着这幅画面,越发觉得诡异,索性换了话题说:“再过几日便是新春,阎君可要看看人界的新春?”
  阎酆琅头也没抬,说:“我给你们烧了不少钱,记得别走得太远了。”
  谢必安被戳中心思,颇为尴尬,却又不死心地说:“青辞在人界待了六十年,阎君不想看看他在人界的所见所闻?”
  阎酆琅摸着玄青辞脑袋的手一顿,神色中满含柔情,轻声道:“嗯,我会的。”
  谢必安嘚瑟地看了一眼范无救,后者颇为难得地露出一个淡笑,拉着谢必安离开了房间。
  “我不会落下和你有关的一草一木的。”
  新春之际,北隍城热闹非凡,别说是北隍城,就连酆都城内也是灯火连天,竟亮了整个鬼门。苍云柏站在酆都城的城墙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内,搂紧了身边的人。
  轩辕松刚刚从铜柱门受刑回来,在城内养了几天伤,此刻正被苍云柏圈着站在城墙上。
  “和北隍城比,如何?”轩辕松问他。
  “汝要听实话?”苍云柏问。
  轩辕松点点头,靠在苍云柏胸膛上的脑袋,感受不到他半点心跳声。
  “比北隍城更甚。”
  “为何?北隍城不好么?”轩辕松颇为不满,那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苍云柏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用手戳了戳他的脸,回道:“那里没有轩辕松,但酆都城有。”
  轩辕松一愣,脸上迅速被绯红爬满,低声骂道:“老东西怎么变了……”
  听见这么一声嘀咕,苍云柏皱起眉头,把人托起来抱在怀里,一本正经道:“吾不曾变过。”
  轩辕松一时语塞,暗骂这木鱼脑袋究竟是真呆还是假呆。
  正在旅店里抱着玄青辞的阎酆琅望着窗外夜色,感叹着人界烟火气果真让人难以割舍,一边时不时地抚摸玄青辞的身躯,感慨自己身为上神,竟入了情道。
  “砰砰砰!”
  阎酆琅此时正在旅店的二楼,那里是食餐的地方,突然听见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好奇地望了过去。
  因为这时候的旅店已经打烊了,店内除了住店客人,只剩下掌柜一个人打点所有。
  “打烊了!”
  “救我……救救我……”
  熟悉的声音让阎酆琅全身一僵。


第八十章 花落浴火生曼殊
  掌柜又一次高声喊道:“打烊了!去别处吧!”
  “慢着。”阎酆琅打断了他,“店内可还有房?”
  掌柜皱着眉头说:“客官,不是我不想开门做生意,要是我今天把人放进来了,往后我晚上可就不用睡觉了。”
  “此人我识得。”
  掌柜一愣,犹豫片刻后妥协地“唉”了一声,嘀咕着“算了,当我做件好事罢”,便起身去开门。
  阎酆琅转身将玄青辞抱回屋里,好生安顿好后才下楼。当他看见那人时,不免心惊,快步上前,说:“这……快请产婆!”
  掌柜两手一摊:“这大过年的,又是晚上,上哪儿去找产婆呀!”
  女人看见阎酆琅的脸,一把抱住了他,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仰着苍白的脸,气虚奄奄地说:“救我……我知道你能救我……”
  阎酆琅被她蹭了一身血,却又不能推开她,一想起她与玄青辞的关系,咬牙说:“先去找间屋子。”
  掌柜连连点头,心想这公子看着清心寡欲,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阎酆琅打横抱起女人,低声安慰:“忍忍,再忍忍。”
  女人揪着阎酆琅的衣领,咬着嘴唇全身发抖。
  掌柜找了一间东向的屋子,里头被他放进了火盆。
  “客官……这?”
  女人心知阎酆琅不会这些,轻声对掌柜说道:“帮我……打盆热水来……”
  掌柜照做了。
  女人让掌柜守在门外,留下了阎酆琅。
  “我……”阎酆琅看着她挺着腰,肚子高高隆起的样子,两只手伸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女人带着血的手抓住阎酆琅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帮我……”
  阎酆琅摸着大如盆的肚子,掌心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痛了女人。
  “我不会。”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脑中忽然冒出两个人的脸来,又说,“等我。”
  女人痛得满头大汗,却听话地点了点头。
  阎酆琅唤出了谢必安和范无救,一手拽过谢必安把他按在女人跟前,指着她说:“救她。”
  谢必安瞪大了眼睛:“阎君,你破戒啦!?”
  范无救上前走了两步,仔细地瞧了两眼,对阎酆琅说:“魂灵不能碰阴血,阎君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阎酆琅迅速把谢必安拉回来,说:“你们说,我来做。”
  谢必安抱着拂尘,对于自己又能使唤阎酆琅显得十分高兴,调高了语气说:“首先,你得把她的裤子给脱了。”
  阎酆琅一听,使了个眼刀子,却听谢必安“哼”了一声:“看什么看,吧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出来的是脑袋还是脚啊?”
  阎酆琅语塞,缓步靠近了女人,女人看他犹犹豫豫,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索性自己动起手来。阎酆琅吓了一大跳,赶紧凑过去拦住她,一边拽着她的腰封,说:“我来吧,得罪了。”
  女人仰头痛喊了起来,努力挺着腰,让阎酆琅的动作顺畅些。
  阎酆琅开始时还别着脸,发现这样不大方便后,就正对着女人,一气呵成地把裙裤给扒了下来,看见她叉着的两腿上尽是血,下意识地要拿热水去擦拭。
  “上神……”
  女人伸出手握住阎酆琅的手臂,阎酆琅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就凑了过去,却听她突然一声大喊,顿时耳朵“嗡嗡”直响,却依旧没有推开女人,任由她的指甲掐入自己的手臂。
  谢必安突然脸色大变,上前一步说:“不好,怕是胎位不正。”
  阎酆琅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听这话约估着不是什么好事,问:“那该如何是好?”
  女人的另一只手也突然抓住阎酆琅,瞪大了眼睛用尽全力说:“不要管我……”说着抚摸着斗大的肚子,神情温柔,“只要‘他’活着就好……”
  阎酆琅盯着她的脸,突然想起连漪,不知道她怀有青辞的时候,是否也会像这个女人一样,不……连漪不是,她想青辞死。
  “啊!好痛……”
  阎酆琅看着女人痛苦地翻来覆去,却一点办法没有,暗自想要渡一股真气进去护她,却被谢必安给制止了。
  “她本身真气紊乱,上神若在此时渡入真气,恐怕会令她暴毙而亡。”
  阎酆琅一下子收住了手,拽着衣袖擦拭女人额头上的冷汗,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轻声安慰:“撑住。”
  女人泪眼婆娑地盯着床顶,眼神开始涣散,就连力气也小了很多。阎酆琅大惊,转头看向谢必安,眼里写满了求助。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仅她会死,连腹中的胎儿也会保不住。”
  “那该如何?”
  谢必安盯着阎酆琅,久久没有说话,后者看着他,半晌后明白了过来,大声呵斥:“不行!”
  女人似乎听懂了什么,像是回光返照般地盯住阎酆琅:“上神,求你救救他……”
  油灯在房里摇曳,猛地散发出耀眼的光,阎酆琅看向那油灯,发现它即将燃尽。
  他握紧女人的手,重重地点下了头。
  “好,我答应你,救‘他’。”
  谢必安将脑袋别过去,女人心满意足地将脑袋重新摆正,用尽身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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